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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邪皇掠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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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是亲切,姑娘自不必客气!”
拉拢之后,又打起了亲情牌,这皇后手段果真高明,阮秋若不是在雷霆韵手下生活了这许多年,怕也要被这皇后感动了。
见阮秋只是笑笑,并未言语,方嬷嬷便觉得面上有些尴尬,遂朝宫内忙碌的众人吩咐了声,便与阮秋告辞,“姑娘,老奴还要急着给皇后娘娘复命,就不在此久留了。”
“嬷嬷请便!”
方嬷嬷走后,清络将阮秋扶进内殿,“小姐,奴婢看这皇后娘娘倒是个好人,见我们被刁难了,这么快就差人来帮忙了。”
“是呀,却是好的过了头了。”
“嗯?”清络不明白阮秋话里的意思,便歪头问道:“小姐,好即便是好,怎的还会过了头?!”
“傻丫头,亏你还是修罗宫出来的人,怎的连她这小伎俩都看不清呢,先前我刚一入宫,便被太后招去永安宫,皇后娘娘救了我,若此后她便没了动作,我还会真的念她的好。”
阮秋端起茶几上的茶盏清饮了口茶,继续说道:“但你二人被太后责打,她不是送药来却是送来两个人。”
“你我都是江湖女子,向来自由惯了的,这眼前凭空多出两个人来,不免心里多少有点膈应!”
“今日,那平儿在杜才人面前虽口口声声看起来都在为我讲话,但那些话却最是刺激杜才人的,若她们真心为的这玉林轩的话,怎么着也不会故意去激怒她的。”
“再说了,我进宫这才不过两三日,左不过才见了这皇后两面,能亲厚到哪去?她是这深宫的诸凰之王,岂不知何为捧杀,若是真心喜欢我的话,怎么着也不会让我成为众人的焦点!”
听阮秋这话,清络似乎明白了些,便焦急问道:“那小姐我们岂不是招来了几十双眼睛,这以后的一举一动岂不是都在皇后的眼皮子底下了?!”
“无妨,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皇后这样做,怕是想要借我的手来修剪这后宫的枝枝丫丫罢了,以后我们小心些就是了,不要不明不白的让人当了枪使!”
见阮秋一脸淡然,毫无被人监视的压力,清络也莫名的放松了不少,还好今天小姐给自己透漏了这个,不然自己真的将那皇后娘娘当成个好的了。
“等会儿他们将宫殿打扫好了,给他们一人十两银子,再送回皇后的凤轩宫去!”阮秋捡起被丢到地上的医书,看似漫不经心的道。
听到她这话,清络顿时眼前一亮,“小姐,您真聪明,这下皇后娘娘送来的人真的就被当做苦力使用了一番,若她还要再送来的话就是真的别有用心了。”
二人正说话间一个人影风风火火的跑进内殿来,将地上的碎瓷片踢的噼啪作响,抓起阮秋的手腕就朝外拉,阮秋冷不防被他一拽,险些从软榻上跌落。
清络忙上前扶住,“小姐,您没事吧?”说着一把将楚怀瑾抓在阮秋手腕上的大掌挥落,“你谁呀!拉我家小姐做什么!”
“秋儿姐姐,不好了,卫鸾难产了,姐姐能救小外甥定也能就她的,赶快去吧!”楚怀瑾没有理会清络,反而将另一只手也拿出来拽住阮秋的双手。
难产?阮秋眉头微皱,看向楚怀瑾,他脑子不清楚,到底话有几分真实,但是看他焦急的样子又不像有假。
阮秋将双手从楚怀瑾的掌中抽出,问道:“昨天不还好好的吗,看样子也未到生产日期,怎的会难产?”
“姐姐,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到了相府你就知道了,外租说了,不管怎样都让我将你带去,不然卫鸾就真的像母妃那样死掉了。”
阮秋被他的话说的越来越糊涂,怎么卫国公也到相府去了吗?卫国公在朝中虽没有实权,但怎么说也是一朝国公。
相府虽是亲家,但怎么说都晚上两辈,阶品也要比国公低上一级,话说儿女亲家,即便是楚怀瑾的舅舅去也用不着他一个祖父呀!
见阮秋仍旧愣住不前,楚怀瑾急的直跳脚,“姐姐,你倒是快些跟我走吧,不然就真的来不及了!”
“记得将宫中的那些人!”阮秋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楚怀瑾拉了出去,楚怀瑾拉着阮秋一路跑上宫道,早有一辆马车等候在那里。
“姐姐,这事说起来也要怪你!”上了马车,楚怀瑾撅着嘴朝阮秋埋怨道,阮秋只当听了他的玩笑话并未理睬。
楚怀瑾见她一脸的漠然,便又多了几分不高兴,“秋儿姐姐,你不知道,从你去了外租家之后,卫鸾回去就和那祁三大吵了一顿。”
“谁料他竟不顾卫鸾有了身孕,竟然推了她,将卫鸾推倒在地,当时就流了好多血!”
………………………………
第29章 孩子可能死了
“他们吵架与我何干!”
“谁让你长的那么漂亮的?”楚怀瑾低头含糊不清的咕哝了句,见阮秋仍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由泄了三分气。
索性相府离皇宫只不过隔着几条街,马车很快便抵达了府门前,二人入府下人也未敢阻拦,楚怀瑾一路将阮秋带到卫鸾的内院,老远便听到院内传来的哀嚎之声。
一四旬左右的华服夫人在门前来回走动着,见楚怀瑾带着阮秋前来,忙上前招呼道:“这就是阮姑娘吗,快进去吧!”
“舅母,秋儿姐姐定能救下卫鸾的,你放心!”楚怀瑾忙上前替阮秋打了个保票,也不管她能不能救治这卫鸾。
原来她是卫鸾的母亲,阮秋还以为这是她婆婆呢,见这门前除了几名下人外似乎也没了其他人,连着祁皓也不见踪影,看来这卫鸾在祁家并不受重视。
阮秋掀帘入内,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抬手掩住口鼻,问道:“可请了稳婆?”
“有,稳婆早就在内了,只是稳婆说什么胎膜早破,这胎儿怕是”。小丫头朝里瞥了下眼并未继续说下去。
内堂,卫鸾痛的满头大汗,声音早已喊的嘶哑,见阮秋进来,更是恨得牙痒,“你!你给我出去!”
“丫头,说什么浑话呢,这阮姑娘可是你表哥好不容易请来的!”卫夫人忙上前扶住她的身子,对阮秋歉意道:“阮姑娘,可别见怪,她许是疼糊涂了!”
“娘!”卫鸾痛呼了声,不仅身体的疼痛更是心里的痛,祁皓只不过在国公府见了这妖女一面,回到府中就对她念念不忘。
竟废寝忘食的为她画了幅画像挂于床前,卫鸾气不过上前将祁皓的画撕了个粉碎,这才使得祁皓用力一推,早产了。
“若你不想就这么死了,那就少说一句话!”阮秋冷冷的声音在卫鸾的头顶响起,见她拿起自己的手搭脉,本想躲开,但她终究没有,若真就这么死了岂不是白白便宜了这个女人。
“可是吃了催生的汤药?!”
听到阮秋的问话,原本站在卫鸾身侧的稳婆身形一颤,目光闪烁了下,轻声答道:“是,刚吃下不久!”
“不久?我看至少也有七八个时辰了吧!”阮秋拿眼看向那稳婆,这样算来的话,岂不是刚刚见红她便给这卫鸾服下了催生药。
未足月的胎儿身体及各项器官都未发育完善,若是见红,当务之急不是催生,而是想法保胎,这稳婆不会不知道这一点吧。
“是是有六七个时辰了。”阮秋见她说话支支吾吾,神情慌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之事,遂问道:“药渣可还在?”
“这个?”稳婆一听她要看药渣,顿时更加慌乱,一张脸吓得惨白,“这个怕是早已倒掉了,民妇也记不清用了哪些药了!”
“是吗?”阮秋似信非信的看了她一眼,“既然这样那就劳烦去煎一碗浓姜汤来!”言罢,阮秋见那稳婆似松了一口气,便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这卫鸾脉象洪数,显然是服用了大辛大热之药,以前曾听闻有孕妇生产之时误服附子,而致难产而死。
这卫鸾的脉象也像是服用了附子,可见这祁相府想要将她们母子二人一并除去。
阮秋本不欲管这些内院的弯弯绕,但是这祁相府却与章府有着联系,若真想要替姐姐出口气的话,章府眼下也是依附于这丞相府的,丞相府一帆风顺的话,章府便也可高枕无忧。
若是国公府知道了这相府背地里对自己的女儿使用这下三滥的手段,不知道该如何惩治这些人呢,阮秋见那稳婆离去,便悄声凑到卫夫人耳边,将心中所想告知。
卫夫人听后立刻吓得脸色苍白,“那鸾儿?!”
“夫人放心,这药并不是无解,只需一碗姜汤便可解去。”
听阮秋说这药可解,卫夫人顿时松了口气,“多谢姑娘,若没有姑娘,鸾儿今天怕是灾劫难逃了!”
“夫人无需感激,我也是猜测,若想要证实还要证人才是!”说着阮秋朝那端着药碗进来的稳婆看了眼,卫夫人随即明白,暗暗点了下头。
稳婆将药给卫鸾灌下,阮秋则是将手安置在她的小腹上感受宫缩程度,催生药若是在昨晚就喂下的话此刻这宫缩显然不够强度。
阮秋看了眼卫夫人道:“这胎儿十有**怕是早已死在了令爱的腹中,夫人要有个心理准备才是!”
听到阮秋这话,卫鸾一阵嚎啕大哭,挣扎着要坐起身来,张口骂道:“你这妖女,你胡说,刚才我明明还感觉到他在动,怎么可能会死!”
“鸾儿!”卫夫人哭喊了声,将她抱在怀里,“我苦命的孩子,你可要坚持住呀,孩子没了还可以再生,万不可伤了身子呀!”
“娘,不会的,怎么可能会死,他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呀,他怎么可能会死!我不要他死,不要他死啊娘!”
卫鸾哭喊着紧紧抱着自己的肚子,仿佛那就是她的一切,阮秋见状也不禁红了眼眶,姐姐的孩子不是也没了吗,都是这祁家人害的!
“我只说是可能,并不是肯定,或许他还有救!”阮秋语气里少有悲戚,见她这样不免也有些动容,“真的?你说的可是真的,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此刻卫鸾完全像变了个人般,将之前的事抛诸脑后,一心只想着央求阮秋救治她腹中的孩子。
阮秋取出银针在她足三里、三阴交、复溜、至阴、气海、关元等穴进针刺激片刻,又命卫夫人在她的双手合谷穴处不停的按揉。
“你按照我说的方法呼吸,等腹痛达极点时超下用力!”阮秋一面为她按揉足底一面观察着宫缩程度。
正堂之内,卫鸾父亲卫长深黑着一张脸坐于门前,丞相祁国忠笑容可掬的坐于正坐之上,看似打趣道:“这女人生孩子确实是凶险万分,当时皓儿出生时也是折腾了一天一夜的。”
祁夫人怒瞪了他一眼,这个老不正经的,儿媳妇生孩子也是你能置喙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接受的祁夫人的眼光,祁国忠这才意思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补救道:“亲家放心,这孩子也就出生之前疼一阵,生了之后就好了。”
此言一出,祁夫人、卫长深的目光齐齐朝他射去,那意思好似在问,你知道?说的好似亲身经历过一般。
“舅舅生了,舅舅生了!”楚怀瑾欢快的跑到房内,拉着卫长深的胳膊就要朝外跑,“快去看看小家伙吧!”
“真的!”屋内三人同时站起身,卫长深松了口气,只要鸾儿没事就好,祁家二老相看了眼,不敢置信,以为自己听错了。
“孩子好吗?”祁夫人走下座椅,望向楚怀瑾,楚怀瑾傻乎乎的笑道,“当然好了,白白胖胖不黑黑胖胖的一个小子,就是不会哭。”
祁夫人闻言,眉头微皱,这说的什么话,当下朝卫鸾的院子疾步而去,到底生了个什么,要从这傻子嘴里听出些有用的东西怕是不能了,还是亲眼去看下才能放心。
还未进院就听见里面传来卫鸾的哭声,“啊!我的孩子啊!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她会好好的吗?怎么会这样?”
祁夫人掀帘疾步走到床前,见稳婆手中襁褓之内一个邹巴巴的婴孩,满脸通红,嘴唇黑紫,双目紧闭,不哭不闹好似睡熟了一般。
“这孩子?!”
“胎膜早破,胎儿长时间在宫内缺氧,早已胎死腹中!”阮秋语音清冷,漠然的看着走进来的祁夫人,一个做婆婆的,即便不进产房也不能连院子也不踏进吧。
想必是这祁家人丁兴旺,并不稀罕这一个两个新出生的婴孩,这才远远的躲开吧。“你说你说这孩子是死胎?!”
未等阮秋搭话,她便一拍大腿嚎啕大哭起来,“哎呦,我祁家是做了什么孽了,竟然会生出死胎来,定是受上天惩罚了呀?!”
卫夫人闻言门头微皱,欲上前制止,却见阮秋朝她轻摇了下头,这大楚,民间有个传言,若是哪家生下死胎,定是这女人上辈子做了太多的孽事,这辈子受到了上天的惩罚。
这女人也要立刻被送到庵内清修半年,若是夫家有良心的话或许会将其接回,但也有生下孩子在庵内孤苦到老的。
卫夫人看着她装模作样的架势,恨不能上前将她撕烂,将鸾儿害到如此境地,竟然还舔着脸猫哭起耗子来了。
祁夫人哭了一阵子见无人上前来劝阻,便自觉的站起身来,拿手中的帕子压了压那并未见泪的眼角,朝卫夫人讲道:“亲家,你看这并非是相府无情。”
“按俗礼这鸾儿是要被送去静心庵的,即便我再喜欢这孩子,也是不敢违逆这礼法的,我这做婆婆的也不敢将她留下呀。”
“娘,我不去庵堂,我哪都不去!”卫鸾一听他们竟打算将自己送进庵堂,便慌了神,一把抓住一旁卫夫人的衣袖,死死的攥紧。
………………………………
第30章 卫鸾的去处
“有娘在,我看哪个不长眼的真敢将你送进庵堂去!”卫夫人搂住她颤抖的身体,狠厉的瞪向祁夫人,好似她若敢有什么动作的话,随时准备着像猛虎一般扑上去咬她一口。
“这?”祁夫人看似着实为难的样子,“亲家,我们也不是那些个不通情达理的人家,将鸾儿送去也只是杀杀孽缘,并不是让她一去无回,您又何苦为难我们呢?”
“为难你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祁夫人,卫小姐还在月子里,实不宜长途劳累!”阮秋见卫夫人情急之下就要将事情脱口而出,忙出声将她的话打断。
“不如让卫家二老好好商议一番,再做打算,毕竟女儿是卫家的,这时候做任何的决定都要以卫小姐的身体为先,若是月子里烙下个病根,以后,祁夫人难道不想抱孙子了吗?”
祁夫人探究的目光望向阮秋,这修罗宫医女到底是想要偏帮哪一方,从她的言语中双方的面子都顾及到了,着实猜不出她的意图。
卫夫人感激的看了眼阮秋,看来自己是真的被这毒妇气的失了心智,“阮姑娘劳烦照看下鸾儿,我去找老爷商量一下。”
卫鸾见自己的娘亲要走,怕没了母亲护佑,这祁夫人趁机将自己送进庵堂,紧抓着她的衣袖不放,“娘,你不能丢下我呀!”
卫夫人眼中泛起泪花,心疼的看了眼卫鸾,无比肯定的对她说道:“娘不会丢下你!”将衣袖从她手中抽出,狠了下心快步离去。
阮秋见那稳婆怀中抱着那死胎,正蜘蹰着不知该如何处理,“祁夫人,我看还是让稳婆将这孩子的尸体早早的掩埋了吧,日后投个好人家,再不必受这一世的凄苦!”
“姑娘这话的意思是?”祁夫人斜睨了眼阮秋,她不会知道了什么吧,哎,都是那不争气的儿子惹下的这祸事。
如今累的自己也要胆战心惊,这卫国公府也不是一般的人家,他怎的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做呀!
“一生下来还未看看这万千世界,还未体会这人生百态,就没了,岂不凄苦吗?枉他在娘胎里苦苦闷了这几个月。”
听着阮秋这看似玩笑又带了几分嘲讽的话,祁夫人实在是琢磨不透她话里的意思,她这是知道了呢还是不知道,她这是在感慨人生呢还是在暗语些什么?
二人一个面带微笑,一个心思百态,见帘子移动,卫夫人便走了进来,“鸾儿,收拾东西跟娘回国公府去!”
“你们几个,赶紧的将小姐的东西一并收拾停当了。”见卫夫人进来就吩咐下人收拾东西,丝毫没有理会她这个做婆婆的意思,祁夫人脸色不免变了几变。
“亲家,这似乎不合规矩吧?!”祁夫人上前欲阻止卫夫人的动作,却被走过来的几个婆子挡住了去路。
“规矩?呵”卫夫人轻哼一声,“我国公府如今只有卫鸾这个女孩了,她的安危、她未来的幸福便是我国公府的规矩!”见卫夫人出去了一趟竟变得如此强势,想必是得了卫长深的允许,祁夫人便也不好再多加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将卫鸾带走。
傍晚时分,喝的醉醺醺的祁皓踏着虚浮的步子进了院子,“砰”一脚将房门踹开,扯着嗓子就喊道:“卫鸾!给老子倒杯茶来!”
见四周一片静寂,祁皓摇摇晃晃的站起身,院内忽一阵灯火通明,祁丞相身后带着几个家丁走进院内,“给他醒醒酒!”
四五个大汉将祁皓按在地上,祁皓挣扎了番,见面前站着的是自己父母,也就放弃了挣扎,索性坐到地上。
“你瞅瞅,都是你养的好儿子,看他这是什么德行!”祁国忠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对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祁夫人讲道。
“哎!”祁夫人叹了口气,“老爷,事已至此,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还是想法弥补吧,这件事也就那稳婆知道,还是尽快找人将她做了,才能将此事压下!”
祁国忠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这还用你说!她知道的远不止这些,岂还能留下!你确定今日的事只有她一人知晓吗?那名修罗宫的女子呢?”
“这个?”祁夫人不确定阮秋是否知道这事,但若她真的知晓了却有些麻烦,眼下她正给吴宸妃瞧病,若是突然失踪了,皇上肯定会追查的,万一查出些什么,祁相府岂不是要遭难。
“老爷,不管她知不知晓,如今我们都动她不得!”
“哎,造孽呀!不是说了凡事要等一等吗?没想到他眼下就给我捅出这么大的娄子”祁国忠看了眼瘫在地上如同一摊烂泥的祁皓,“将他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将他放出来!”
稳婆按照祁夫人的意思将那死胎处理了之后,怀揣着一包沉甸甸的银子正高兴的往家赶,路过荒野,四周静的吓人,她忙加快了脚步。
“唰唰”一阵风似的面前竟多了三四个黑衣人,稳婆吓得一屁股跌坐到地上,抱紧怀里的银子,颤抖的喊道:“你你们要干什么?!”
“杀!”几人二话不说,抽刀上前,那大刀顷刻间就要将稳婆劈为两半,只听得“铛”一声,大刀撞在了一柄长剑之上,握刀之人竟感觉虎口一麻,手中的大刀几乎握不稳。
见长剑握在一黑衣蒙面的年轻男子手里,男子手腕一翻,长剑直接将那大刀掀开,握刀之人连连退了数步,几人相看了眼,齐齐朝那黑衣男子攻去。
草丛里一阵悉悉索索,另有一个黑衣身影爬出来,不料刚走了几步便被脚下的杂草绊了一脚,直接滚到了那稳婆的背后,稳婆见又来一人,爬起来抱着银子就要跑。
倒在她身后的黑衣人一翻滚,将她绊倒在地,一骨碌骑到了她的背上,“这下看你往哪跑!”
黑衣男子将先前的黑衣人片刻打的溃不成军,三人见不是他的对手,便转身逃进了林子里,黑衣男子扯下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俊俏的脸。
“卫浾不错,有表哥的威风!”此时正坐在那稳婆背上的男子也将面纱撤掉,露出一副绝妙的容颜,话语里却带着几分傻气。
“得了吧,还表哥呢,你只不过大我几天而已,刚一出草丛就摔了一跤,你哪来的威风!”
卫浾唰的一声将长剑入鞘,拉起趴在地上的稳婆纵身一跃,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楚怀瑾的面前。
楚怀瑾嘴角微扬,“小子,竟然在我跟前耍帅!”双眼一片清明,但瞬间又恢复了一副傻傻的模样,“哎,你等等我呀!”
“将那阮姑娘带到国公府去!”头上方传来一声,楚怀瑾便再没看到卫浾的身影。
客栈内,阮秋与师玉清说了会儿话,天便渐渐黑了下来,见师玉清望着外面无尽的黑暗出神,阮秋知道她定是又沉浸在了回忆中。
“姐姐,再过十几天便要过年了,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秋儿都想办法给你!”阮秋试图转移师玉清的注意,若一直将闷气憋在心里,日子久了定会伤身。
“没有!”
见师玉清只是淡淡的回了声,目光仍旧望着外面,阮秋的心没来由的一紧,姐姐不会再想不开吧!
“姐姐,善良的女人管住男人的胃,功力的女人管住男人的钱,愚蠢的女人管住男人的身体,而聪明的女人管住自己的尊严!”
“爱一个人你可以付出真心付出实意,但不能付出自我,一旦你找不到自我,在他的眼里你也就只剩下轻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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