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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邪皇掠爱-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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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手啊!”欧阳欲将扫把从他手中夺下,再次抽打,刘煜却用力一推,将他推了个趔趄。
欧阳金脚下不稳,后退几步,后背一下撞在一旁的桌沿上,一声“咔嚓”腰间一股钻心的痛直冲脑门。
“啊!”手中的扫把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欧阳趔趄着身子捂着腰眼一声痛呼,刘煜见状,神色慌张了下却未上前搀扶。
“这是你自找的啊,我可没有故意伤你,你们休想讹上我!害了我想要先发制人,门都没有!”
欧阳金被他气的脸色铁青,双唇止不住的颤抖,手指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畜生!畜生啊!”
刘煜轻嗤了声,今日不管他们做没做过,这事必须要有个人做替罪羊,否则自己苦心经营的这一切就要毁于一旦了。
原本饮下些水昏昏欲睡的莺缇听到吵闹声便清醒了些,听到刘煜的声音,才算彻底醒来。
她虚弱的扭头望去刚好对上刘煜看过来的目光,看了眼一旁气的直哆嗦的父亲,莺缇强撑着一口气坐起来。
“你为何出现在这儿?!”
看到莺缇的那一刻刘煜有片刻的失神,没想到原本水灵灵的姑娘,几天不见竟变成了这般模样。
萎黄的脸色,蓬乱的头发,毫无生气的双目,这还是那个在山间戏耍如精灵般的女子吗?
莺缇见他愣愣的看着自己,心里一阵苦楚,眼前又浮现那日看到的情形。
长亭下,刘煜一脸宠溺的抚摸着另一个女子的小腹,“这孩子肯定是男孩,眉眼像你,头脑必须像我!”
女子娇嗔的打下他的手,嗔道:“头脑像你长大了还不是个奸商。”说着低头抚摸了下小腹,“我儿长大后可是状元之才!”
“是,娘子说的极是……”刘煜抬眼不经意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莺缇,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莺缇再次苦笑了下,看向刘煜的目光已变得冰冷,“怎么?看到这样的我你是不是感到很有成就感,好好的一个人因为你竟活成了今日的样子!”
“我……”刘煜想要辩解,却无从开口。
“莺缇,和这畜生还有什么好说的,让爹把他打出去!”欧阳金说着弯腰去捡地上的扫把,不料刚一下腰后背便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爹!”见他痛苦的样子,莺缇忙掀被下床跑上前去,将他搀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爹,你怎么样?!”
欧阳金摆摆手刚要说话,站在一旁的华服男子早一脸的不耐,“不是说前来对质的吗?怎么想合起伙来演苦情戏给老子看呐!”
“不不……”刘煜忙上前否决,“我跟他们不熟并且还有点私人恩怨,演什么苦情戏!”说着看了他们一眼,“我怀疑对我药铺动手的人就是他们!”
欧阳金与莺缇一直呆在客栈内,对于外面的事情自然不知,闻言皆是一头雾水,但想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
华服男子斜睨了眼莺缇,指着她朝刘煜问道:“你说是她?”语气里满是质疑,这样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会一夜之间毁了全部的药材。
“就是她!”这下刘煜下定决心将这盆脏水无论如何都要泼到欧阳父女身上,眼下大家都还不知道他们与自己的关系。
就连妻子一家也不知道自己是靠着一个女人发家的,他必须要在事情曝露前将他们父女赶出这镇子!
“哼”华服男子冷笑一声,对于刘煜的话他却不信,转身朝站在门外的众人问道:“大家看看啊……!”
“一个老的走不动道,一个病的快成人干了,这样的两个人被刘大公子拉来做替罪羊,都当我们大家傻啊!”
众人也朝房间内的二人看去,可不是吗,一个老的都半截入土了,一个虽年轻但看那风一吹就倒的样子估计连走个远道也会气喘吁吁吧。
这客栈离镇西的福昌堂也有段路程,她这样的若想要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对药铺做手脚的话,估计连三岁孩子也能欺辱这福昌堂了。
听到这话刘煜则是满脸的焦灼,“你们不要被他们的外表骗了,他们可不是一般人……!”
“刘煜!”不待他的话说完,莺缇就厉声打断,“你究竟意欲何为,自我那天离开我们就毫无瓜葛了,你为何要这般的赶尽杀绝!”
此时刘煜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提那些个“前尘往事”,冷笑一声,道:“莫要装作一副受了莫大冤屈的样子,我刘煜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耻那些小人行径!”
“你敢说你不会用毒,你敢说你不识药材,你敢说你不知道我福昌堂位置何处?你敢说……。”
“畜生!”欧阳金抄起地上的扫把用力朝他背上砸去,“天下识毒用药的又不止莺缇一人,你这是看我们好欺负不成!”
刘煜身子一僵,转脸愤怒的看向欧阳金,“天下识毒用药之人比比皆是,但他们与我何干,要不是……”。
见莺缇愤怒的瞪着自己,刘煜忙住了口,差点说漏了嘴,目光闪烁了下,“反正你们有理由有动机对我下手!既然你们不义我又何必仁慈!”
这话入耳,欧阳金觉得甚是熟悉,是谁讲过这话的呢,哦,他脑中一亮,肯定是那阮姑娘做的手脚,这刘煜找不到她便找上了他们。
“呵”人群中一声冷笑,众人回头看去,见一淡蓝色头戴面纱的女子站在身后,皆惊得瞪大了双眼。
见她莲步轻移,缓缓走来,众人自觉的让开了道,阮秋进的房间朝刘煜上下看了几眼,“她不义你不仁?”说着又是一阵冷笑,这笑容笑的他心里直发毛。
“这话也是你说的出口的!”阮秋说着转身看向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莺缇,“人家朝狗嘴里扔块骨头,狗还知道感恩的摇摇尾巴呢!”
“你却是连尾巴都不摇一下,反而扑上来咬上几口,试问这样负心薄幸之人医德又能高到那里去!”
阮秋说着转身看向众人,“大家也都是老主顾了,常年累月的吃药难道没觉出什么来吗?”
听她这一说,众人一阵交头接耳,“我好想觉得现在吃的药草量好似比之前多了,但病却未见减轻!”
“药草熬成汤药后泥沙似乎比之前也多了,要沉淀好久!”
“今天不是还出现发霉变质的药草吗?还有都生虫子了……!”
人群中一阵哗然,刘煜此刻已急的满头大汗,“这都是有人害我的,这冬日里药草怎么可能会发霉,怎么可能生虫子。”
“即便是夏天发霉的药草怎么可能到了现在还有那么强烈的霉味,这大冬天的虫子怎么可能还活着!”
阮秋一笑,“这就要问刘公子自己了,这药到底是怎么保存的,竟然在冬日里就发霉长虫了,那夏天的药岂不是要腐烂了!”
“你少在这儿危言耸听!”刘煜手一甩怒道,“肯定是她给药草上下了毒,不然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药铺掌柜每日回去前都会检查一翻的,昨晚怎么没有发现这药有什么异常,往日也不曾出现过这种情况,他们来了之后我的药铺才出现的问题,不是他们是谁!”
阮秋淡笑不语,目光悠悠的看向莺缇,问道:“欧阳姑娘,难道你还真给他的药铺下毒了不成!”
搀扶着欧阳金的莺缇闻言只是一愣,又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倒是扶腰坐在椅子上的欧阳金怒了起来。
“姑娘,这话什么意思,我们父女二人一直在这客栈之内,从未离开过半步,怎么可能去下毒!”
欧阳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在他心里已经敢肯定这事是阮秋做的了,但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将这脏水往莺缇身上泼。
昨日还口口声声要帮他们讨公道呢,今天见这畜生闹上门来就胆怯了,想着让他们父女顶罪,他没想到阮秋竟是这样的人!
不待阮秋搭话,刘煜听到他这话却是冷哼一声,“你们父女当然互相打掩护了,出没出去谁知道!”
“是呀!”阮秋也上前一步附和道,“这话同样也适用于刘公子,你说昨日临走之前药铺掌柜检查过药草没有问题,这话可有证人!”
刘煜被她问的语噎,检查药草这事只是他随口一说,那掌柜走之时有没有检查他都不知道,去哪找这么个证人去!
阮秋看了眼吃瘪的刘煜,笑问:“不知道这老伯父女二人究竟怎么得罪了刘公子,为何放着这镇上那么多的人不赖,今天却非要赖上他们呢?!”
………………………………
第95章 还能再渣点不
刘煜目光躲闪,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莺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咬咬牙道:“往日在下与她有些纠葛,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都不在乎了。”
“没想到他们却仍不死心,见我日子好起来便想要分上一杯羹,这家业是我辛辛苦苦挣下的,岂能便宜了别人!”
“哦”阮秋闻言似乎恍然大悟一般,“这么说是他们见你发达了,想要沾点光,没想到却被你拒绝,所以怀恨在心,故意设计陷害与你?!”
今天总算长见识了,一山还比一山高,一个还要比一个不要脸,这世间的男子都死绝了吗,莺缇竟会看上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姑娘说的没错,就是这样,她本是毒王谷的人,做出这下毒毁药之事再正常不过了!”站在一旁的刘煜忙附和道。
“毒王谷?!”阮秋疑惑的看向一脸怒容的欧阳父女,早就觉得这二人的身份不简单,没想到竟是毒王谷的人。
曾听雷霆韵讲过天下毒药莫不出至毒王谷,即便她自诩用毒天才说起毒王谷来也欣羡三分,在就想见识下毒王谷用毒到底有多出神入化,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遇到毒王谷的人。
但见欧阳金那老态龙钟的模样,莺缇又是一副病怏怏的神情,被刘煜欺负成这样竟然只知道一味的忍让,这让阮秋脑海中毒王谷的形象大跌眼镜。
“既然你知道他们是毒王谷的人,敢这么揭露他们的话你就不怕毒王谷找你麻烦吗?”阮秋看似有些担忧的看向刘煜。
谁知他闻言一笑,满脸的轻蔑,“就她?怎么可能,老爹是个不受师傅待见的医学蠢材,如今的毒王谷可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
“看来你对他们很是了解呀……!”
“你个畜生!”阮秋的话还未说完,便见一个人影一闪,“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刘煜脸上顿时多了个五指山。
捂着被打的木麻的脸颊,刘煜顿时愣住,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竟然敢对自己动手。
“颠倒黑白,搬弄是非,我欧阳莺缇当初是瞎了眼才会出手救你这样猪狗不如的人!早知道会有今日,就应该让野狼将你叼走,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你也不想想,当初若不是我们父女你会有今日?!莫说开药铺了,连到街上讨饭都未必有件遮羞布!”
“眼下你赚了几个臭钱,就如此嚣张忘本,不但忘记了往日的誓言,竟然污蔑起救命恩人来了!”
“也不想想,你的命是从何来的,你的药草又是出自哪里,我若真想对你动手的话,去毁那药铺作甚!
“就应当一把药直接送你去十八层地狱,让那阎王爷也见识见识你这人间的极品渣男!”
莺缇一口气说出这些话来,因着连日来粒米未进,便有些气喘,阮秋上前去搀扶,不料被她一把甩开。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胆小怕事,墙头之草!”这下她气上头来,连带着阮秋也遭了骂。
阮秋却仍旧一脸笑容,好似骂得不是她一般,朝欧阳莺缇微微颔首,道:“姑娘教训的是,以后遇到这样的人我会离他远远的!”
华服男子听了这么长时间的口水战也为找出真凶,便有些不耐烦道:“这到底是谁再害大家,今日最好给老子一个公道!”
阮秋一脸看白痴的望过去,“怎么?你还没听明白吗?这药本就有问题,他……”阮秋说着看向刘煜,“想要将这对父女赶出这镇子故意借着你们上门来挑事!”
华服男子一脸的茫然,仍旧听得云山雾绕,阮秋摇头叹息,道:“这对父女原本在三年前救下这刘大公子,刘公子呢想要以身相许报着救命之恩……”。
阮秋大致将这二人的故事说了一遍,听得众人一阵唏嘘;“没想到世间还真有如此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之人!”
“真是寡廉鲜耻!这样的人品岂能让人信服,这药不是原本就有问题,就是他自己动的手脚,目的就是将他们尽快赶走,以防事情败露被他娘子家里知道!”
刘煜这下才知道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没将脏水泼到他们身上反而使得自己泥足深陷,当即慌张解释,“大家不要听她胡说,她们是一伙的,都想要害我!”
“呵”华服男子冷哼一声,“你当你有万贯家产呢,人人眼红欣羡,个个都上赶着害你!”
“你……你们……你们串通好了,故意陷害于我!”刘煜指着众人不顾形象的一通大骂,众人原本对与这样的人满是不耻,听到他的怒骂更是恼怒。
“走!将他带到官府去,好好审审这奸商,到底黑了大家多少辛苦钱!”众人一哄而上,扭扭打打,推推搡搡将刘煜带出了客栈。
阮秋看了眼捂着腰眼的欧阳金,见他眉头紧蹙,看似扭伤的腰椎,便上前欲帮他治疗,却被他冷声拒绝。
“姑娘这医术高超的很,老朽可消受不起!”
阮秋一笑,没有理会他言语的无礼,绕到他的身后冷不丁的双手扳住他的肩膀,抬起膝盖顶在他的腰眼之处,用力一扳。
欧阳金本以为自己都这样说了,她会生气离开,没想到她竟会直接上手,腰椎处像是被人用力砍了一刀,顿时痛的他冷汗直流。
阮秋松开双手,笑道:“老伯动下,看看如何了?”
欧阳金痛的差点喘不上起来,怒道:“你……你这丫头太没礼教了,竟然敢对老朽下这样的黑手!”
“爹!”欧阳莺缇也被阮秋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回过神来,忙上前搀扶住他,“你怎么样?!”
见他痛苦的样子,欧阳莺缇直起腰来就要对阮秋动手,“哎……不疼了!”欧阳金惊讶的站起身来。
莺缇愤恨的看了眼阮秋,将举起的手放下,站在一旁的清缨则一脸后怕的跑到阮秋面前,“小姐,这样不知好歹的人你救他们作甚?!”
“不要胡说!”阮秋嗔了她一声,“是我没有将事情与老伯商议就自作主张的这样做了,不明白的人自会有怨言!”
欧阳金听到她这话才恍然大悟,看了眼如今虽虚弱但恢复了正常的女儿,自己再对医理不通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上前一步就要给阮秋跪下,“姑娘,是老朽糊涂,冤枉了姑娘,真的感谢姑娘不但惩治了那畜生,还治好了小女!”
清缨一脸懵了,“这怎么回事呀,小姐你既没有给莺缇姑娘用药,也没有给她施针,甚至连碰一下她的衣角都不曾怎么就说这病给治好了呢?!”
阮秋笑了下,本来她不打算在这对父女面前邀功的,但谁让刘煜道出了他们的身份呢。
既然他们身为毒王谷的人,自己帮了他们,指不定日后会有事情求上毒王谷,若让他们欠自己个人情的话,也不失为一个明智之举。
阮秋看了眼一旁仍旧有些不领情的莺缇,道:“我不是说过吗,莺缇姑娘是被那刘煜猛的刺激到了,才会郁结于心,神思恍惚,不思饮食的。”
“按照七情与五脏的关系来说,忧思伤脾,而脾脏主运化五谷,五谷不消自然不思饮食,血气一体,气行血行。”
“莺缇姑娘气郁于心,血自然运行不畅,脑海又是需要血来供养的,血行不畅,脑海空虚,自然神情恍惚呆滞!”
“思则气结,怒则气上,按照五行相生相克,怒克思,愤怒可以克制思结,经刘煜这样一通大闹,莺缇自然愤怒异常,郁在心中的一口气散开,这气血运行了,病自然就好了!”
欧阳金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就有这般的学识,不但了熟于心还能运用于疾病,真是后生可畏呀!
“那小姐是故意将那刘煜引到这儿来的了?!”听到阮秋的解释,清缨心里仍旧有些不明白,小姐怎么就这么肯定这刘煜会来这客栈而不是去别的地方。
“像他这样的人平日里行事定谨小慎微,靠着欺骗得来的一切自会掩藏的好好的,生怕别人知道。”
“莺缇出现在他的周围就如同个定时。炸弹般,他岂会安心,即便没有今日药铺事件,他也会想方设法的将你们父女赶出这镇子的,何况有现成的机会不用他傻吗?”
听着阮秋的解释,欧阳金长长叹了口气,“哎……!”弯腰扶着桌沿坐下,“都是老夫识人不清,不但害了莺缇更辱没了门风!”
“爹!”莺缇哽咽的喊了声,走到他的面前跪下,“都是女儿的错,这怎么能怪您呢,要不是女儿当初救那畜生,爹也不会替我操了这多年的心了……!”
见他父女满是自责的样子,阮秋示意清缨跟着自己出了房门,憋在心里的话说开了,郁在心里的气便解了。
午时,阳光明媚,一身穿华服的男子悄悄溜进了一条小巷内,推开一座荒芜的院门,四下看了眼便钻了进去。
满是蛛网的房间,坐凳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一只破了口的酒碗倒扣在方桌上,一同样衣着的男子垂首直立的被绑在承重梁柱上。
男子大步走到他的面前,二人的样貌竟一模一样,看了眼被绑着的人,男子抬手摸到耳边,母食指轻捻,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刺啦一声被揭下。
原本其貌不扬的男子顿时变得雌雄莫辨,昳丽的容颜完美到让人窒息,看着前方越来越近的倒影,他的双唇微微上扬,“秋儿,今天的表演你可还满意?!”
………………………………
第96章 这镇子还真古怪
在他转过身来的那一刻,阮秋抬起的脚步一滞,竟不知如何迈步了,看到她的反应男子痞痞的一笑。
“怎么?见到本宫竟高兴成这般模样!”
阮秋白了他一眼,这人不是受了重伤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像个没事人似的出现在这儿。
原本昨晚阮秋从药铺回来的路上,被那一身华服的公子拦住去路,意图对自己不轨,她便将从药铺里抓来的一把巴豆全塞进了他的嘴里。
在茶楼上看到他进入福昌堂抓药时还一副软脚虾的样子,发现药草有异立马变了一副神情。
要知道那一把巴豆下去,不拉的脱水也要脚软了,他却像没事人似的,这不得不让阮秋怀疑。
在客栈时就将股暗香撒在他的衣衫之上,寻着药味找到这儿,没想到这人竟是东方烨假扮的。
“宫主这是该有多闲啊?竟然扮起泼皮无赖来了!”
东方烨上前走了几步,拉近与她的距离,道:“怎么能说是泼皮无赖呢,本宫这不也是帮你教训那刘煜嘛!”
“放心,他以后在这镇子的信誉算是彻底没了,想要在这儿东山再起是不可能的,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吧!”
阮秋淡笑不语,看了眼瘫坐在地上的华服男子,转身走出了这破旧的院落,原以为东方烨会紧跟上来,走了一段路阮秋回头看时却不见了他的踪影。
这一切好似都是她的幻觉一般,她转身四下观看,四周一片寂静,阮秋心头不免有些失落,她还以为东方烨是放心不下自己这才跟来的,看来他来这儿另有目的。
回到客栈之后便整理行装准备出发,刚要出门,莺缇搀扶着欧阳金走了进来,讪笑了下,“贸然打扰到姑娘,还望姑娘不要见怪!姑娘可是要西行?!”
听他这样问,阮秋还以为他们想要一起,便有些为难道:“是的,但……。”
阮秋的话还未说出口,欧阳金便打断道:“姑娘暂时还是留在这儿的好,前几日西圩镇莫名奇妙的失踪了好些年轻人。”
欧阳金说着看了眼阮秋这一行人,皆是二十不到的样子,有些担忧的继续说道:“那些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年郎。”
“大家都在怀疑莫不是出了什么鬼怪,否则那些人怎的就不见了踪影,要不是担心这个老朽早带着莺缇回去了。”
“姑娘难道没察觉这两天镇上的人多了起来吗?那些人不是从西圩躲避来的就是滞留在这儿,不管是什么原因,姑娘小心才是!”
“什么鬼怪,肯定是他们遇到了人贩子!”不待阮秋搭话,清缨却嗤鼻道,“我们可不是一般人,怎么会被这无稽之谈吓得止步不前!”
阮秋眉头微蹙,这丫头怎么好似换了个人似的,之前沉稳内敛如今这性子怎么比清络还要欢脱。
欧阳金一听她这话面上便有些不悦,阮秋见状忙出声道:“多谢老伯的好意,只不过半路遇到了个受伤的,这镇子太小,药草不足,得尽快找个大点的镇子才行!”
听到阮秋这话,欧阳金面色才缓和了些,“那姑娘还是小心些的好,老朽身子不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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