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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体里有只鬼-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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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柳眉终于恢复了平时的水准,落落大方地伸出自己的右手看着他微笑说:“恭喜你,乔汨。我知道,你一定会有这样一天的。”
    “谢谢你。副会长。”乔 也微笑着握住了她的右手。
    原本正处于兴奋状态中地康声桥立刻兴冲冲地插嘴说:“今天是个大好日子,我们先找个地方好好坐一下,我真的很想知道这小子在这两年来究竟是怎么过的。副会长,你应该也想知道吧?”
    乔汨笑着说:“副会长,如果你不忙的话,我们到学校外面找个地方坐一下怎么样?”
    “好的。”柳眉也想知道这两年来他究竟去了哪里。
    当三个人一起往校园门口走去的时候。乔汨以一种充满怀念地眼神看着校园周围的一切。
    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么多事,他会跟康声桥一样,在这里过着平凡而又平静的学生生活,直至毕业为止。
    而现在。虽然校园仍然还是他印象当中的那样,但是他却已经不再是当年地乔汨。
    过了一会,乔汨淡淡地笑着说:“这里跟两年前相比,好像并没什么改变。”
    这时,康声桥忍不住问:“老实说,当年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突然说要去国外?”
    当年乔汨托柳眉交给他的信里面,乔汨为了不让他担心。只是在信里面说自己有急事要到国外去,由于事情紧急,来不及向他道别。事至今日,疑惑了两年的康声桥终于再也忍不住想知道他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乔汨看了看默不作声的柳眉一眼后,这才表情认真地对康声桥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你。阿康,其实两年前我之所以会突然失 踪。是因为我被人诬陷而进了监狱。我当年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因为我不想将你卷进这件事里面。”
    康声桥一听,顿时整个人愣住了。然后以完全不敢相信的眼神呆呆地看着他。
    乔汨笑了笑,然后慢慢地将当年自己被马玉龙和陈永泰等人诬陷入狱的全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在听着他平静的述说时,不仅是康声桥惊讶万分,就连柳眉也显得十分震惊。
    因为她虽然相信以乔汨地为人是不会做出贩毒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但是对于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其实并不清楚。
    如果在听到乔汨的亲口述说时。她这才真正知道他当年经受着的是一场怎么样的灾难。而他说得越平静,她就越是感到一种莫明的压抑 感。
    在讲述的时候,乔汨当然不会将有关任苍穹这只鬼地事说出来。在说到越狱那部分,他只是轻描淡写地的一笔带过就算了。
    “狗娘养的,那个马玉龙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以前在学校看到他地时候,就已经觉得他不像是好人,果然让我说中了。那后来呢?后来你去了哪里?”听他说完整个被诬陷入狱以及越狱的经过后,康声桥咬牙切齿地问道。
    而柳眉也十分专注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乔汨继续平静地说:“从监狱逃出来后,我就偷渡到了日本。到了日本之后,我在一个工地地盘里做了几个月杂工,一边工作一边学习日语。后来有一天,工地突然来了很多警察,他们是来抓偷渡客的。在混乱当中,我从工地里面逃出来。
    逃出来以后,由于找不到工作,我只好过着流浪的生活。白天去捡别人不要的食物,晚上就睡在公园或停车场里。
    就这样过了几
    ,在一个偶然地机会中,我遇到了一个人。她是东  探社老板的姐姐,她的名字叫纱织叶月。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她竟然邀请我这个邋邋遢遢的流浪汉到她的侦探社里做助手。在那间侦探里,我一做就做了将近两年多,直到最近才回国。”
    不知是不是错觉,柳眉感觉他在说起那个名叫纱织叶月的女性时,眼神好像变得特别的柔和。
    就在这时,康声桥突然像如梦初醒一般惊讶地看着他说:“这么 说,你……你现在还是被警方通辑当中?”说完,他赶紧紧张兮兮地向四周望去,看有没有人在看他们。
    看到他这副紧张的样子,乔汨轻笑说:“放心,既然我敢光明正大地来学校找你,就表示我已经恢复了清白。其实,我这次回来。就是因为找到了新的证据跟证人。就在一个星期前,我已经通过我的代表律师正式向法庭提出了申诉。在经过连续几天地法庭审理后,我已经正式洗脱了罪名。”
    “那就好,那就好。吓我一大跳。”康声桥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柳眉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忽然问:“乔汨。你打算继续读完大学吗?”
    乔汨笑着摇了摇头说:“副会长,我的学籍早就被学校方面取消 了,况且我现在……”
    他的话还没说完,他手腕上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接一下电话。”乔 随即走开几步接通了电话。
    在他接听着电话的时候,柳眉在他背后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如非亲眼所见,她真地想不到一个人竟然可以短短的两年时间内,有如此大的改变。
    两年的那天晚上,他与她最后一次见面地时候,她就已经发觉他的气质改变了许多。然而,两年之后的今天。他整个人的感觉再次发生了剧烈的变化,简直就像是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似的。最明显的证据是,有不少在附近经过地女生,都会不自觉地将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她们为什么会这样,同为年轻女性的她心里面很清楚。
    过了一会,接听完电话的乔汨带着一丝奇特的表情走过来对两人 说:“不好意思,看来今天不能陪你们了。因为我临时有些事要 办。”
    久别重逢,康声桥却并不想就这样放他走,而且他跟乔汨一向是死党。向来是有什么问什么,于是直接开口问:“很重要吗?能不能 说?”
    乔汨想了一下,然后无所谓地说:“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你跟着去也行。我跟一个人约好要谈一下某幢房子的事,刚刚那幢房子地钟点工打电话给我,叫我现在马上过去面谈。”
    “原来你想买房子?啧啧。看来你小子在这两年里捞了不少油水,竟然一回国就买房子。是什么样的房子?”康声桥继续问。
    “等去到你就知道了。副会长,如果你有事做的话就先走吧,我跟阿康两个人去就行了。”
    柳眉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忽然显得有些不自在地说:“如果我也跟着去地话会不会麻烦到你?”
    乔汨笑,“当然不会,欢迎之至。”
    _
    乔汨要买的房子并不是在本市,而是位于隔壁的另一个城市。
    坐了大概两个小时的轻铁后,乔汨随即带着两人转车来到了一片位于湖边的住宅区附近。
    这是一片略显陈旧的住宅区,座落在附近地都是一些十几年以上楼龄的老房子,其中大部分都是独立户型设计。
    柳眉细心地发现,在计程车驶进这片住宅区时,乔汨就一句话也没有说,而且一直默默地看着窗外,完全不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什么。
    车子行驶了大概十几分钟后,终于在一幢两层高带小花园的老房子前面停了下来。
    三个人下车后,乔汨率先走到那幢老房子的门口前面,然后按了一下上面的门铃。
    没过多久,一个四十来岁,钟点工模样的女人打开了门。
    “你好,我是昨天来过的那个人。请问刚刚是你打电话给我叫我马上过来这里吗?”乔汨问。
    那个女人十分热情地说:“我认得你,是我打电话给你的没错。刚刚我接到小姐的电话,是她叫我打电话叫你过来的,她现在正在路上开车,很快就到。请先进来坐一下吧。”
    “谢谢。”
    在那个钟点女工的招待下,三个人走进了房子里面。
    在刚刚踏进大厅的一瞬间,乔汨突然整个人呆住了,然后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望着大厅的摆设。
    “喂,你怎么了?”看到他这副样子,康声桥不禁有些奇怪地问。
    但乔汨并没有回答,只是以一种十
    的眼神看着周围的一切。
    正当康声桥刚想拍拍他肩膀问清楚的时候,原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的乔汨突然一言不发地走到房子东边的一面墙壁前面,然后用右手慢慢地抚摸着墙壁上面几道奇怪地刻痕。
    柳眉不禁有些惊讶地发现,他在抚摸着那些刻痕的时候。他的手竟然在轻轻地颤抖。
    康声桥在略略打量了一下大厅的四周后,说:“这幢房子应该有很多年了吧。不知结构如何,阿乔,我劝你好好考虑清楚。”
    原本一直没出声的乔汨忽然以一种奇怪的声调低声说:“不,我一定要买下来,不管用多少钱。我都要将它买下来。”
    紧接着,他慢慢转身看着他们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因为,这是我以前住地房子,也是我父母还在生时。我们一家三口所住的房子。你们说我应不应该买下来?”
    康声桥跟柳眉一听,顿时愣住了。
    这时,乔汨转过头去一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墙壁上面的刻痕一边轻轻地说:“这些刻痕,是我小时候父亲为我量身高的时候所刻地。
    这是我在三岁时刻的,这是四岁的,这是五岁,最后这个是我九岁的时候刻的。这也是最后的。因为在那之后,他们就因为一场事故而去世了,而我则被送到了儿童福利院。”
    说到这里,他忽然慢慢地走到一张沙发的前面,然后摸着椅背说:“这张沙发是我父亲最喜欢坐地,他经常坐在这里看报纸或看电视。也许是因为坐惯了,只要沙发稍稍移动了一下位置。他马上就能感觉出 来。
    而我妈妈比较喜欢坐在那张长的,她习惯坐在那里织毛衣。还有这盆虎尾兰,它是我跟我妈妈亲手种的。想不到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这里跟我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真的一模一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说到后面的时候,他的声音已经变得越来越低沉,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忧郁。
    因为他心里面很清楚。怎么可能真地一模一样?就算屋子里的摆设跟以前一样,但是里面的人却早就已经不在了。
    故园依旧,但可惜已经人事全非了。
    看到这样地乔汨,柳眉不知为什么,鼻梁处突然有一种酸酸的感 觉。
    而康声桥在沉默了一下之后,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时,刚好从厨房里端着几杯茶出来的钟点女工看到气氛好像有些沉重,于是忍不住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乔汨摇摇头说:“没事,请问屋主是个怎么样的?”
    “她……”
    钟点女工还没说完,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门铃声。
    “一定是小姐回来了。”钟点女工立刻去开门。
    当她打开门后,从门口处随即传来一把年轻女孩清脆的声音,“阿姨,那个人来了吗?”
    “来了,他就在大厅里面。”
    “我知道了。”
    随着一阵脚步声响起,一个令人眼前一亮地女孩子以轻快的脚步走进了大厅。
    她走进大厅后,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那里等着她的乔汨。
    当她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她突然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
    过了一会,她显得有些不敢相信地说:“请…请问,你是不是姓 乔,名叫乔汨?”
    听到她的话,乔汨不禁轻轻地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很肯定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她,但她却竟然知道他的名字,他不由得有些警惕起来。
    但是,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能不能买下这幢房子,于是他十分有礼貌地回答说:“是的,我是乔汨,请问小姐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那个女孩一听,立刻显得十分高兴地说:“原来你真的是乔汨,那太好了。我叫俞兰青,是你的表妹。”
    康声桥跟柳眉一听,顿时露出了十分惊讶的表情。因为据他们所 知,自从乔汨的伯父去世以后,乔汨就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哪里来的表妹?
    而乔汨在听到这个女孩的自我介绍后,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十分复杂的表情。
    *************************************
    正文 195_表妹
     更新时间:2008…10…16 12:56:25 本章字数:4856
    我的妈妈是你妈妈的妹妹,也就是你的姑姑。另外小,所以从辈份上来算,我是你的表妹,我说得没错吧,表哥?”在坐下来后,俞兰青一边看着他一边十分高兴说道。
    乔汨却淡淡地说:“俞小姐,难道你不知道你外公早就已经跟我妈妈断绝了父女关系吗?换句话说,我已经跟俞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俞兰青却毫不在意地说:“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但是再怎么说,你跟我都是有着血缘关系的表兄妹,这可是事实呀。”
    对于两人的对话,坐在旁边的康声桥跟柳眉两人不禁越听越奇,他们想不到原来乔汨的身世竟然会如此复杂。
    不想在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乔汨开门见山地说:“俞小姐,我并不想谈与这幢房子无关的事。我直接说好了,我想请你将这幢房子卖给我,至于价格方面由你来定,不知你能不能答应我这个请求?”
    看到他并不想承认他们的表兄妹关系,俞兰青显得十分失望地说:“表哥,我知道这幢房子对于你来说很重要,但是这幢房子并不是我的,我真的不能作主。”
    对于这个答案,乔汨并没有感到意外,因为他早就预料到她并不是真正的屋主,于是他接着问:“那真正的屋主是谁?”
    俞兰青认真地回答说:“这幢房子是外公买下来的,平时的清洁跟维护,都是由钟点阿姨来做地。我只是偶尔过来看一下而已。”
    一听到这个回答,乔汨不禁皱起了眉头。
    俞兰青没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乔汨开口说:“俞小姐,请问你能不能替我跟俞老先生说一下,请他将房子卖给我?”
    俞兰青显得有些为难地说:“外公他是个很固执的人。我真的没有信心能够劝他将房子卖给你。对了,再过一个星期就是外公73岁的生日。到时你过来替他祝寿,顺便当面跟他谈一下房子的事好了,你看怎么样?”
    乔汨想了一下。然后显得有些无奈地说:“好吧,到时可能需要麻烦俞小姐你帮我引见一下俞老先生,忙?”
    看到他答应了,俞兰青立刻高兴地说:“这个当然没问题。如果外公知道你来参加他的寿宴,一定会很高兴地。”
    乔汨却十分冷淡地笑了笑,“这就难说了。”
    _
    从那幢老房子离开后,三个人并没有多作停留。随即坐轻铁回去。
    当他们回到本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正好是吃晚饭的时间,于是乔汨就顺便邀请柳眉跟他与康声桥一起去吃晚餐,而柳眉也很爽快地答应了。
    为了方便柳眉,乔汨在她所住的公寓附近不远处找了一间餐厅,然后三个人就在里面用餐。
    三个人各自点完菜后。乔还特意叫人拿了一支红酒过来。
    当侍应生将三人所点地菜跟红酒拿过来后,乔汨首先将那瓶红酒打开分别给康声桥、柳眉以及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举起自己的那杯红酒表情轻松地说:“这么久没见。来,我们干一杯。”
    久别重逢,康声桥与柳眉也觉得应该好好庆祝一下,于是各自脸带笑容地举起了自己的酒杯。
    就这样,三只酒杯在半空中相互碰了一下,随即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口气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后。乔汨对浅饮了一口之后就放下酒杯的柳眉说:“副会长,毕业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柳眉苦笑说:“我原本打算毕业之后到国外去看看,但是我母亲却死活不同意,说我一个女孩子到国外人生路不熟的太危险了。父亲倒并没有怎么强烈反对,但前提条件是假如我真地要去的话,就一定要我住在国外的亲戚家里,否则一切免谈。他们简直将我当成了什么都不懂的三岁小孩一样。”
    乔汨听完笑了笑,然后问康声桥:“阿康你呢?”
    康声桥一边吃东西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我老爸叫我毕业以后马上回老家,他已经帮我联系好了一份公务员的工作。但我不想就这样回去做一辈子的公务员,我想好好闯一下。我跟他说过这个想法,但是他却怎么也不同意,根本就说不通,真是个顽固的老头子。”
    听他说完,乔汨转头看着柳眉说:“副会长,请问张小姐现在怎么样了?”
    柳眉笑着回答说:“如心现在是一个很出名地地下女子乐团的专业结他手兼主音歌手。虽然是地下乐团,但是前一段时间刚刚发行了第一张专辑,听说卖得挺不错的,而且开始有不少音乐人有意想找她们谈签约出唱片地事,只是不知谈成怎么样。不过不管怎么样,她都算是实现了自己的愿望,那就是靠音乐吃饭。”
    “那真是应该恭喜她了。”
    柳眉沉默了一下,然后问:“乔汨,既然你现在已经恢复了清白,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慢慢地喝了一口红酒后,乔汨似笑非笑地说:“我从小就不是一个胸有大志的人,以前我最希望的是早点毕业,找一份安定的工作,然后跟伯父一起从马家搬出去,不再看那些人的脸色做人。但是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去。
    老实说,我很羡慕你们都有各自地目标跟想法。也许是因为发生了太多事,我现在还找不到特别想做的事。”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柳眉问:“乔汨,你会一直留下来在国内生活吗?”
    乔汨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在这里我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留不留下来好像都无所谓。”
    康声桥忍不住插嘴说:“你不是还有个漂亮的表妹吗?”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像你这种不知情识趣的家伙,怪不得会被女生甩掉,活该。”乔没好气地说。
    康声桥立刻鬼叫起来,“你这混蛋,明知有女生在场,竟然还将这种陈年旧事给我乱说。想死呀?”
    “算了吧,你这小子不
    中了人家,想弄清楚她地底细而已,你敢摸着良心说
    被说中了心事的康声桥不仅不否认。反而一脸无所谓地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有什么不对?”
    “看来两年没见,你别的没什么进步,脸皮倒是越发厚实了。”
    “过奖,过奖,这都是兄弟我这么多年来潜心修练的结果。我说表哥。那位俞小姐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表你个头呀,叫得我鸡皮都起来了。有关她的事不要问我,我知道地并不比你多多少。”
    “喂,不要这么小气好不好,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那位小姐的情况而已。
    还有,你小子今天好像对人家俞小姐太冷淡了,就算你外公真的跟你妈妈断绝了父女关系。但她毕竟是你的表妹呀,而且又是个难得一见地漂亮女生,你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会不会太过份了?”康声桥越说越起劲。
    等他说完。乔只是淡淡地回答:“我并不想见到俞家的人,他们跟我没关系,我也不想跟他们扯上任何的关系。”
    康声桥不禁有些生气地说:“就因为你外公跟你妈妈断绝了父女关系?拜托,你要搞清楚,这是你外公跟你妈妈两人之间的事,根本就与你无关。你为什么要将自己牵扯进去?”
    乔汨沉默了一下之后,突然沉声说:“那是因为这么多年来,我心里面都有根刺,这根刺让我从心里面一直恨着俞家。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之所以会如此讨厌俞家,并不是单纯因为当年外公跟我妈妈断绝了父女关系。正如你所说,这是外公跟妈妈两人之间的事,我根本就没理由要为这件事而生气。
    从我懂事开始,我就记得很清楚,每年我生日的时候,妈妈都会特意将我们全家地生活照用邮寄的方式寄出去。我曾经问过妈妈她要将这些东西寄给谁,妈妈说要寄给外公看。
    这么多年来,她每年都会这样做,但是却一次也没有收到过回信。
    在我九岁的时候,妈妈突然提前好几个月准备好我们的生活照,而且还特意托人从景德镇高价购进了一个清代的青花瓷。当时我家并不富裕,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司白领,那个青花瓷是我妈妈用以前没生我之前在公司任职时所存的全部积蓄买地。
    我问她为什么要买这么贵的东西,她十分开心地告诉我说,过几天就是我外公50岁的生日,而外公一向都很喜欢古董,尤其是古玩,一向最有心得。所以她想在他大寿地时候,将这个青花瓷寄给他,表示一下心意。
    但是你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事吗?
    几天之后,邮包突然被退了回来。当妈妈打开邮包后,只见里面全都是那个青花瓷的碎片,而我们全家的生活照,竟然被人撕烂了,一张不留,全都被撕烂了。”
    听到这里,康声桥跟柳眉不禁听呆了。
    这时,乔汨用无比低沉的声音说:“那天晚上,妈妈哭了整整一晚,不管父亲怎么劝她都没用。从那天之后,妈妈就没有真心地笑过,就是偶尔笑一下,也只是强颜欢笑。
    为了让妈妈忘记这件事,父亲向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长期,然后带着她去旅游散心,而我由于要上学,父亲只好暂时让钟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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