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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巴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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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这不正报道吗。”

    “电视上播放的失窃那几件东西看起来好面熟啊。”唐婉丽忽然说道。

    “是吗?你怎么会熟悉的?”我觉得有点奇怪。

    “好像是在哪里见过这几件东西的照片,对了……”唐婉丽忽然停止不语,把眼睛瞪大了望着我。

    “怎么了?眼睛瞪得像个灯泡似的。”我转过身来,拉她来坐。

    “我想起来了,前些时候收拾书房的时候,在你抽屉里见过这几件东西的照片和图纸。”唐婉丽继续瞪大眼睛望着我,却不落座。

    “有什么好惊奇的,我只是对这几件文物感兴趣,准备写篇文章。”才想起邹老师给我的清晰图片和平面纹饰图,而我的柜子都是没上锁的。

    “不会是你伙同那几个怪物偷的吧?”唐婉丽半认真半开玩笑的眼神。

    “你想哪去了,如果我有这个胆量和本事,至于住在这个破房子里面吗?”怎么唐婉丽也怀疑我,难道我看起来像个贼。

    “你花钱大手大脚的,像来钱很容易似的。”唐婉丽继续调侃我。

    “我小脚小手你会高兴吗?”我也揶揄她。

    “这倒是,男人还是大方点好。”唐婉丽笑了。

    “这就对了嘛,做我的女人必须大方些。”却是句双关语。

    “说到房子,你啥子时候带我去看房子啊?”唐婉丽这才坐下,脸靠我肩膀上,把话题岔开。

    “这不你一直在带团吗,等几天学校就放假了,我带你把满重庆的商品房看个够。”

    恋爱关系确定后,唐婉丽常跟我提房子的事,我也答应了她。因为发了鬼谷子那笔意外财,加上自己的存款也有个六、七十万了,付个首付是绰绰有余。

    但最近却改变了主意,因为罕宝他们的出现,也因为扎格提到的那个神秘的地方,我想这都会用到很多钱。

    正盘算着怎样答复唐婉丽,电话响了,是贵州凯里学院吴峰打过来的:

    “皮兄,你上次让我打听的那事儿,有点眉目了。”吴峰是我大学同学,研究生毕业后分配到凯里学院任教。

    “怎么个情况,说给我听听。”我心里有点兴奋。

    “我们有个同事,他老家在芭沙很深的一个寨子里,说寨子里有个神婆,对养蛊和治蛊很有一套。”吴峰的研究方向是民族宗教,跟巫术蛊毒等神秘现象还是有些关联的,所以我的委托他也很有兴趣。

    “可以接触到那个神婆吗?”我心中忐忑起来。

    “同事的老爸是那个村的老支书,据说以前曾保护过那个神婆,由他老爸领路,应该是可以见面的。”

    “那我准备早点过来,你安排一下,拜托了。”我有些兴奋起来。

    “好几年没见了,对了,你小子结婚没有噢?”吴峰开始关心起我的私事来。

    “快了。”我简单地回答他。

    “读书的时候,好几个小师妹暗恋你明恋你,你都一概不理不睬,搞得人家说你是飘飘。”

    “我怎么不晓得呢,看到你们一天急嚯嚯的样子,我何必舔乱。”我曾机将他一军。

    “我们这些天残人士,不抓紧些,妹妹还不都是别人的了。”吴峰辩解道。

    “所以我就让贤了嘛。”我继续调侃他。

    “对了,这次到贵州,方便的话把漂亮嫂子带给我们饱饱眼福。”吴峰提议道。

    “尽量吧,别让你们失望就是了。”我打个埋伏。

    “不会的,找老婆又不是选美,过得去就行,等你消息噢,拜拜。”吴峰挂断了电话。

    “什么快了?快了?”唐婉丽发问。

    “人家问我结婚没得,我说快了快了。”我打算实话实说。

    “房子都没得,还想娶媳妇。”唐婉丽眼睛闪亮了一下,马上掩饰住,又拿房子说事。

    “如果没有房子就不结婚了吗?”我反问道。

    “你又不是没得钱买房子。”唐婉丽又噘嘴。

    “其实我们现在又不是没得房子住,等几天我就带你看房子。”我赶紧宽慰她。

    “你不是答应别人要去贵州吗?”原来唐婉丽都听见了。

    “对了,你跟我一起去吧,过几天就走。”我于是想起了吴峰的提议。

    “真的带我去?”唐婉丽立即高兴起来,抱住我就要索爱。

    于是,一场肉搏又开始了……
………………………………

第六十四章 神婆

    第六十四章神婆

    临行之前,又去超市买了几大袋速冻食品和糕点饮料给罕宝他们送去,并换了台大尺寸的液晶电视,又塞给罕宝一万块钱,叮嘱他们尽量少出门。

    罕宝听说我要出去一段时间,问可不可以带上他,我想到唐婉丽要随行,哪敢带他,便遮掩到:等给他们几个制作的**寄来后才敢带他们出去。

    经过一整天的长途跋涉,我们终于到达贵州凯里黔东南苗族布依族自治州,按照导航的指引,来到凯里学院。

    吴峰的名字中虽然有个峰子,其实个子很矮小,一米六多一点。看见唐婉丽下车的时候,眼睛就卡住了,嘴巴也合不拢来,然后就开骂:

    “狗日的,原来你小子藏了个这么千娇百媚的新娘子,还给老子打埋伏。”

    吴峰的嚷嚷不是没有道理,为了给我长脸,也为了在同学面前显摆,唐婉丽刻意在出发之前烫了个时髦的韩发,画了装,还贴了睫毛,整个一电影明星派头,连我都有惊鸿一瞥的感觉,何况他个土货了。

    “哪里?凯里也是个美人窝子呢,你只是见多不怪了。”这倒也是实话,就贵州而言,黔东南确是出美女的地方。

    “那也比不得重庆美女洋气,还不给介绍一下。”吴峰跟我说话,眼睛却盯着唐婉丽。唐婉丽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脸上的神色却高兴得很。

    “唐婉丽,在重庆做导游。”我简单介绍,唐婉丽便主动向吴峰伸出手来。

    “不行,得抱一个,为惩罚你打埋伏。”吴峰提出了无理要求。

    “抱一个得拿个大红包噢!”民族地区的风俗比较豪放,我也不会太介意,只是唐婉丽有点尴尬。

    吴峰则大咧咧迎了上去,轻轻抱了唐婉丽一下,然后说道:“今天在民族风情园为二位接风,吃新鲜的河鱼。”

    同桌还有吴峰的那个同事吕雁行以及几个大学校友,吴峰为我介绍完大家后就拿出两瓶五彩贵州酒来,说今天难得一聚,要一醉方休。我尽管没多大酒量,但碍不过这情面,只得接招,却不料唐婉丽竟是海量,敬我的酒大都被她接了。

    最后又加了两瓶,吴峰今天是破费了,但大家都喝了个尽兴。

    第二天,按照约定,我们驱车前往芭沙乡的远恩寨,同行有吴峰以及他的同事吕雁行。因为昨晚喝酒太多,出发有点晚,所以我们在芭沙镇吃午饭后再向远恩寨进发。

    一小段柏油路之后,进入坑坑洼洼的类似于机耕道的颠簸路面,吕雁行告诉我们,今天要去的这个寨子是全区仅有的几个没有通硬化公路的寨子了,再往前经过几个苗寨后路面更烂更险。

    烟雨氤氲之中,一座座木楼层层叠叠错落在山坡上,谷地之中是层层叠叠的梯田,晚稻刚刚抽出苗来,真不敢想象,在这崇山峻岭之间,贫瘠的自然环境之中,苗族同胞们为了生存所付出的艰辛。

    20多公里的山路,硬是走了一个半小时。

    吕雁行的父亲在村口小路边等候我们,停好车,步行朝寨子深处走去,经过个路口,发现一大群青壮汉子聚集,原来是一户人家建新房,请了同村的青壮劳力来帮忙,正从山上搬运木材下来,只见一根根剥了皮的树干堆放在路旁。

    这让我们感到欣慰,一来乡村的互助友爱传统仍在,二来他们将要修建的新房舍仍然是传统的苗家木楼,没有破坏寨子的整体格调。要知道现在很多民族村寨都被钢筋水泥入侵,与周围房舍及环境极不协调,谋杀了好多和谐,真是让人倍感无奈。

    见老支书带客人串门,便邀请入座吃饭喝酒,我心里想着早点见神婆,问老支书可不可以不去喝酒吃饭,老支书却说苗家的热情不便拒绝,否则便是瞧不起人。只得跟着进屋,喝了几口土酒才得以脱身。

    神婆住在寨子背后的高处,需爬一段陡坡。唐婉丽因为穿着高跟鞋,有些吃力,我便调侃她也不算个夔城人了,连山都爬不来了,却不料惹恼了她,命令我回到寨口车子上给她把旅游鞋拿来,我真是后悔不叠。

    神婆已经81岁了,身材很瘦小,但还算硬朗,头上包一块土布头巾,正和一小女孩吃饭,见老支书带客人来,便吩咐小女孩倒茶。

    我见那锅里的汤汁墨绿色,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便问叫什么汤,神婆和老支书都不答话,吕雁行笑了,说这汤叫“羊鳖汤”,一般人是吃不来的。

    神婆却拿出几个碗来,要我们尝一点,我试着喝了一口,一种奇怪的苦涩味道,便不敢再吃。

    唐婉丽喝了一口,直接吐了出来。我便问小吕这个汤究竟是什么东西做的,小吕仍然笑而不答。

    讲明来意后,神婆却有些犹豫不决,说都是些迷信,没有什么可了解的,那些年不是因为老支书担待,还差点送了命,现在都没有人敢谈这些东西了。

    我便告诉他,现在政策开放了,国家对民族民间的神秘文化很关注,这不,还专门下达了课题研究,您老尽管放心。

    神婆便看老支书的眼色,老支书点头认可后,神婆才开始介绍起有关蛊的内容:

    “苗家自古都有养蛊放蛊的说法,一般人都认为是迷信,其实是有这回事的。”

    神婆的贵州话说得不错,我们完全能够听懂。

    “所谓蛊,其实就是动物身上的寄生虫,按照动物种类分有蛇蛊、龟蛊、土鳖蛊、鸡蛊、鸭蛊、狗蛊、羊蛊等等。”神婆慢慢地诉说,生怕我们听不懂,我则静静地听,还装模作样的记录。

    “这些虫从动物身上取下来,经过特制的药物和草叶喂养,变得生猛而通人性,这就是养蛊。”神婆年龄虽然老迈,语言却很有逻辑。

    “那放蛊又是怎么回事呢?”我迫不及待的问。

    “放蛊就是待蛊虫养成后,趁别人不注意,将蛊虫掺入汤水或茶酒中使人喝下,就成了放蛊。”神婆继续侃侃而谈。

    “那蛊虫又是怎样来危害被害人的呢?”我继续追问。

    “在长期的喂养过程中,喂养人和蛊虫之间可以通过咒语来沟通,也就是你们说的心灵感应。”没想到神婆还是个有学问的人,也难怪,在边缘乡村,往往从事神巫活动的人都是寨子里的知识分子。

    “患蛊的人都有哪些症状呢?”我想确认一下自己身体内究竟是不是蛊毒。

    “蛊毒发作的初期只是出现麻痒,头晕、嗜睡等症状,发展到后期就有失忆、失眠、周身酸痛、麻痒难耐等症状,严重的会四肢无力,体力衰竭而死。”神婆讲完这段话,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

    “蛊毒从类型分主要有两大类,一类叫情蛊,一类叫恨蛊。”神婆拿来一根烟杆,装上烟叶,我连忙给她点上,点烟的时候,神婆又瞥了我一眼。

    “情蛊一般是某个女人为了迷惑和拴牢男人而施放的蛊。”神婆咋把着烟嘴,吐出一口烟来。

    “我要学养情蛊。”唐婉丽立即插话。

    “你这么漂亮乖巧,不需要养蛊就能拴住男人的。”神婆淡淡地道,又望了我一眼,大家都笑了,唐婉丽也露出得意之色。

    “那么恨蛊呢?”我赶紧问道。

    “恨蛊就是施放给自己仇恨的人,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神婆又吐出一口长烟。

    “那如果施蛊的人死了呢?”我继续问道。

    “如果施蛊的人死了,蛊虫还会寄生在被施人体内,如果没有药物喂养,就会吸食人血液中的养分,麻痒难耐。”

    “有没有解除蛊毒的办法呢?”我着急起来。

    神婆却不再言语,只顾吸烟,把眼睛望向其他四人。老支书立即站起身来,招呼吴峰、唐婉丽和小吕到院子外面去走走,大家都明白了神婆似乎不愿意谈更秘密的内容。

    我正左右为难时,神婆发话了:“这个老师可以留下来,我跟他单独谈会儿。”

    待屋内只剩下我二人时,神婆眼神突然严峻起来。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真实目的了。”神婆的眼睛盯住我,把烟杆丢到一边。

    “我怀疑自己中了蛊毒。”我坦白地回答。

    “把你的舌头伸出来看看。”神婆命令道。

    我立即使劲伸出舌头,神婆看了看,用尖尖的指甲在我舌头上刮了下,凑近鼻子闻闻,眉头紧锁,半响不语。

    “怎么了?”我愈发紧张起来。

    “你中的蛊不是苗疆的。”神婆肯定地说。

    “确实不是在苗区得的。”我老实回答她。

    “方便告诉我吗?”神婆眼神有些迷惑。

    “是在一个土家族寨子感染上的。”我又撒了个慌。

    “是不是你辜负了寨子里的某个姑娘?”神婆追问道。

    “就算是吧,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企图解释一下。

    “是不是那样不要紧,关键是人家放不放过你。”神婆的眼神更加严峻。

    “施蛊的人已经死了。”我无奈地告诉她。

    “冤孽!冤孽!”神婆喃喃自语,眉头紧锁。

    “有什么方法可以解救吗?多少代价都在所不惜。”我双膝着地跪在神婆面前。

    神婆却没有理会我,眼神中依然充满疑惑,任凭我跪着。

    过了一会儿,神婆从一个竹筒里拿出一根银簪,对我说道“借你点血用用。”然后将我的头下压,衣领往下面拽,露出肩胛,将那银簪刺了进去,停留约十几秒钟,拔了出来,把银簪上的血点在指甲上,又凑近鼻子嗅起来,半响不语。

    看着神婆这一连串动作,我既紧张又兴奋,不知所措。

    “你大概是中了蛇蛊,但这种蛇不是我们苗区有的,没有能够克制它的蛊虫。”神婆终于说出一句话来,却让我失望。

    “像是一种很大的蛇,能量惊人。”神婆说这话时,我想起了虎洞中的巨蟒。

    “就没有办法医治了吗?”我失望地问。

    “没有办法。”神婆肯定地回答。“不过……”神婆犹豫的神色。

    “请您老想想办法。”我诚恳地磕起头来。

    “不要,不要这样,年亲人。”神婆也称我为年亲人,不由得想起祭司。

    “我这里还有一只养了多年的鳌蛊,虽然不能克制你体内的蛊毒,但可以缓解一些,如果想要完全医治好,还得找到这蛇蛊的母蛊,解除施蛊的咒语才行。”

    神婆讲完,示意我站起来,然后向里屋走去,不多会儿,拿出一个罐子来,命我转过身去,摸索了一阵,再叫我转回身来,手中端出一碗茶,叫我喝下去。然后吩咐我道:“以后要适当克制**,多运功练气,蛊毒或许发作得缓和些。”

    见我喝下种有鳌蛊的茶水,神婆马上盘腿打座,眼睛微闭,默默地念叨起来,大概是咒语之类的东西,良久,睁开眼睛,用指尖在我的眉间划拉了几下。然后对我说道;“今后若有机缘找到母蛊,解除咒语,还得再来我这儿一次,必须要取出鳌蛊,免生后患。”

    喝完茶,聆听完神婆的教诲,我便从背包中拿出一叠钱来放在神婆桌子上,却被神婆厉声喝止了,并说道:“年亲人,不要什么事情都拿钱来解决,今天若不是老支书带你来,我观察你内心也还善良,怎么会给你说这么多,好了,把钱收起来,回去吧。”神婆一口气说完,便做送客的架势。

    我尴尬地退出屋子,来到院子外面,与其他人汇合。

    其他人看我神色仓皇,不明所以,吴峰便告诫我对神秘文化的东西不可过于认真,切入太深,免得走火入魔,却不知我其实已经走火入魔了。

    一路颠簸回凯里的路上,唐婉丽与吴峰、吕雁行已经混的很熟,无话不谈了,在吴峰的恭维下,唐婉丽兴致高昂,竟然在车上跟吴吕二人学起苗歌来,只把我当个司机。

    而我脑中一直回旋着神婆的话,这样看来,在谷外寻找偏方神巫治疗蛊毒是没有可能了,难道还要再次回到绝谷,与强大的祭司对抗周旋……
………………………………

第六十五章 离家出走

    第六十五章离家出走

    回到凯里,吃过晚饭,吴峰又提议到歌厅唱歌,唐婉丽也积极响应,我借故要整理采访资料没有参加,唐婉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仍然和吴峰、小吕他们去了。

    今天对神婆的踏访,对蛊的喂养和施放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同时也彻底破灭了在谷外治疗蛊毒的希望。

    按神婆的说法,要克制我体内的蛊毒,必须要找到体内蛊虫的母蛊,也就是这些蛊虫的培养体。要做到这些,就必须从新进入绝谷,找到王后的父亲药师,然后请药师提供母蛊,施念咒语解除蛊毒。

    再次进入绝谷其实并不困难,至少有三种方法:其一是依照出谷的方式,经绝壁上的洞口进入虎穴,如果不被老虎一家吃掉的话,就可以进入绝谷了,经过上次跟白虎一家的亲密接触,这一方案我是有信心的;其二,依照罕宝他们出谷的办法,使用攀岩工具进入,这一方案的难度是没有帮手和事先考察线路,但只要准备周全,成功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第三种方式最为冒险,但也最为神奇,就是准备一套潜水设备,进入龙桥暗湖,从上次跌落的位置吸入水道,依然从高高的龙嘴中吐出来,由于有专业的减压衣和氧气瓶支持,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但这样下去就没有秘密可言,直接和祭司面对面。

    但是,我真的不愿意再次进入绝谷,倒不是有多么害怕祭司,而是不想再去打扰他们,不管绝谷的内斗有多么激烈,体制有什么问题,都是他们自己的问题,犯不着我去操心。

    一个两千多年前的古代部落,能够侥幸保留至今,对这个世界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多少不合理都是可以理解的,因而也是合理的。

    这样看来,我上次听从巴王的劝告,做出离开依噶的决定也基本是正确的,避免了巴国内部的一次大流血,相当于也保护了这个活化石。

    至于说体内的蛊毒,就随它去发展,神婆不是给我施放了一只鳌蛊吗,多少能够与体内蛊毒抗衡一下,再好好研习气功,应该比巴王的情况好很多。即或英年早亡,经历了这么丰富的人生体验也值了。

    想到这里,心情平复下来,闭目打坐,神定气闲。

    深夜,唐婉丽嗨皮回来,一脸红晕,又要缠绵。我想起神婆的话,努力拒绝她的诱惑,唐婉丽却不干休,使劲扒拉我的衣服,弄得我气血翻腾,不得已敷衍一番……

    回重庆的路上,唐婉丽一直有些不高兴,大概是昨晚没有玩痛快。我也不想搭理她,心系着罕宝他们,就这么闷闷的开了好长段路,唐婉丽终于说话了:“老公,你昨天怎么了?怪怪的?”

    “没有怎么的,你又发神经了。”我反咬她一口。

    “你才发神经,从神婆家出来就不对头了,是不是她给你施了什么妖法?”唐婉丽嘟噜着嘴,满脸不高兴。

    “你才被施了妖法,神经兮兮的。”我觉得唐婉丽有点无理取闹。

    “还怕没有,从神婆家出来,脸色就不对头,回去的路上也一声不吭,像别人欠他三百两似的。”唐婉丽继续发飙。

    “我听你们唱歌来,有什么必要说话。”我继续反驳。

    “那晚上唱歌你又不去,以前只要我唱歌,你必定要参加的。”唐婉丽步步紧逼。

    “人家要整理资料嘛。”我无力的反驳。

    “有啥好整理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你真的是走火入魔了。”唐婉丽不依不饶。

    “你真是无理取闹。”我有点冒火了。

    “你才无理取闹,好好的一个人,忽然就……还有昨天晚上,也完全不在状态,感觉像换了一个人。”唐婉丽一发而不可收。

    “你少说两句没有人当你不存在。”我真的毛了。

    “不说就不说,我明天就去带团,懒得再见你。”唐婉丽也来了气,真的一句话不说了。

    中午在服务站休息吃饭,唐婉丽也不下车,也不吃东西。好不容易熬到重庆,回到家里,一声不吭就开始收拾行李,拦都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看她冲出门,愤愤地去了。

    我心系着罕宝,也顾不得唐婉丽,就去敲罕宝的门,可是敲了半天,都没有回应。心想可能是怕遇到生人不敢开门,只得掏出钥匙开门进屋,却没见着一个人在屋内,心中便有气,说好了千万不要出门,怎么也那么不听话。

    待进到里屋,便感觉有些不对劲儿。给他们的衣服,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上,一万块钱也分文没用,依然放在书桌上,钱下面压着一张纸,上面画着图画和写着一些稀奇古怪的文字,从图文来猜测,他们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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