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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度新语-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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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经济受难以扰高老板,呵呵!”福安急切问之,“先生有何事让吾助之?”蒲田曰:“哦!如此,啊,高老板可知,去年贵国政府于北京建一所‘北京航空学校’,由秦子壮先生任校长,哦,高老板可识秦子壮?”福安点首曰:“识也,其乃票友,常至戏院内包厢,视吾演出。”蒲田问:“尚好,吾亦曾于戏院内见其观戏,不知其与高老板交情如何?”福安疑虑,蒲田提起北京航空学校,提及秦子壮,不知何意也?福安如坠云雾,不知蒲田欲何为,问之曰:“吾欲其乃一面之交,未有何来往。” 蒲田续曰:“闻秦子壮从西洋购飞机数架,于校内飞行训练之,哦,吾又闻数月前袁大总统为剿灭白阆斋匪徒,出动飞机至河南陕西轰炸……”福安忙曰:“此事,吾乃伶者,对军事一窍不通。”福安暗忖:汝乃商人,言此有何用?有何事遂言何事,何必绕之而言?遂曰:“先生有何事让吾助之?敬请直言。”蒲田笑曰:“尚好,高老板快人快语,呵呵,吾实言告知,吾欲让高老板助此,哦,吾欲让高老板至航空学校探查,学校内飞机数量,何种机型,远程数量,校内学员数量,哦,此易也,整明其用何导航技术,电台频率,尚有,通讯密码,哦,此难也,若汝整明之,后告知吾,呵呵,高老板放心,事成之后,吾将重赏之!”
福安闻罢,浑身震之,暗自吃惊,其喻之:啊!好个蒲田,原来汝乃披商人外衣之间谍也!比星野更可恨、更狠毒、更狡猾之徒!汝装作和颜悦色,举止言行彬彬有礼,原乃包藏祸心之禽兽!汝插手吾与星野一案,无非见此有机可乘,表面似施恩于吾,实际汝与日警署早预谋妥,欲于日后利用吾。汝利用星野之恨,于背后控之,纠集当地之流氓地痞,阻吾于奉演出,汝教唆石川一雄登门与吾比武,欲为难吾,若吾败,汝再出面调之,进而控吾之行,以达不可告人之谋,亏吾胜,汝一计不成,又施二策,汝派人监视吾之行,现派星野等半路劫吾,亲自出马胁迫吾为汝之谋也。咦!陈老翁托梦于吾,言另有隐者暗处操控,欲害恩公,请惕之也!现见之,此梦灵验矣!
蒲田乃披商人外衣之日本间谍也!奉东京设于华东北之特高课分部遣之,专责搜集华空军之情报。玉鸣求蒲田助结福安打星野一案之时,蒲田欲拒之,然蒲田闻乃高福安为之,即刻变色,预谋由然而生,数月内,其为搜集华空军之情报,数次进京,未能获之,上司催之急,其无法交差,正一筹莫展之时,见有机可乘,其知福安武艺高强,轻功卓著,难得利用之人才,何不用福安施轻功夜入航空学校盗取情报?遂允之。案结后,其直言道出以后有事欲求福安助之,福安不知其用心险恶,为报其恩,遂允之,其知尚未至火候,当众之面,难以启齿,故暂未提出。其闻福安欲于奉演出,为控福安,其利用星野养伤之际,不惜重金买动星野,让星野纠集歹徒,阻福安演出而后再谋之。
星野速识大疤瘌与大黑脸等地痞,重赏之,于其唆使之下,众歹徒于奉内各家戏院滋事,恐吓各戏院老板,不允福安于此演出。蒲田满以为福安碰壁后会求其助之,其可进一步控福安于掌中,然不予福安一气之下,欲弃演返京,蒲田之谋落空。其一计不成,又施二策,派星野至京都武馆寻石川一雄,激石川登门,欲与福安比武。比武之日,蒲田乘马车前往观战,未出头露面,距现场隔窗远望,其以为石川胜,若石川胜,其再出头露面,从中调解,让福安对其感恩不尽,以达操控福安之策,让福安俯首帖耳任其使唤,不予,石川惨败,其谋再次落空矣。
事后,蒲田仍不甘心,让星野于德春家四周布下耳目,探福安之动向,欲于福安返京之列车内下手,再控福安,然其后闻福安不乘火车,欲骑马返京,即刻速部署,其知福安返京,四方台乃必经之路,遂于要崚冈设伏,劫福安再施计谋,为交上司之重任,此次其不得不亲自出马而为之。
石川得知星野欲于火车内暗算福安,其斥星野此非君子之为也,星野报仇心切,一意行之。石川与正山早有往来,其告知正山,并将短刀赠与福安,以防不测。石川反对星野之恶行,武馆众徒焉敢出面从之?
福安乜视蒲田,暗自骂曰:汝狗特务!为达窃华之军事情报,真乃不择手段也!现汝亲自出马,劫吾于此,软硬兼施,迫吾就范,若吾应之,岂不成汉奸?落千古之骂名,吾,吾掐死汝!福安怒火中烧,其思至此,欲起身抬手,扑向蒲田,狠掐其咽喉,欲将其掐死而后快也!
欲知蒲田性命如何,且见下回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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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十一 伶侠 第十二回 陈老翁显灵助伶
第十二回 陈老翁显灵助伶侠 高福安施武灭倭贼
且言福安欲灭蒲田,其转身,猛见厢后玻璃窗之外,车夫持手枪,枪口对己之首,福安一怔,抬手又缩回,其喻之,若不允蒲田之求,难以逃脱,现处境己危矣,不能莽撞行之,只需婉言拒之,再寻机而行,遂和颜悦色曰:“哎呀!先生如此高抬吾,众知之,吾乃一伶者耳,有何能何德?再言之,吾与秦子壮只一面之交,素无来往,航空学校乃军事重地也,吾如何能入之?如何探之?先生,请另聘高人以为之。”蒲田叹曰:“唉!高老板此言谦矣,吾考虑再三,只有汝能完成此任,汝乃梨园界之名人,汝可用汝之声望,通过多途,交识交深秦子壮,汝可为航校义演,秦子壮乃京戏迷也,焉能不允之?或设法让秦子壮邀汝为航校唱堂会,此也,汝可入航校以探之,将情报整之。高老板,汝轻功非浅,皆可施轻功完成此任,吾信汝之能,呵呵!”蒲田话音一转,转哀求之语气,“高老板,让吾直言,吾有吾之难也,吾受上司指派而为之,上司迫催,吾苦无良策,万般无奈,迫不得已而求汝,汝定能助吾成也。”
福安摇头不语。蒲田笑而续曰:“哎呀!吾知高老板有所顾虑,恐事暴露,身败名裂,无颜面对国人,呵呵!现华军阀混战,江山支离破碎,有何热爱之?现华有反日之情绪,吾喻之,然而,千年以前,日本亦乃华之后裔,源于华,中日原乃一家人,华人未能治华,必由吾日治之,呵呵,高老板何须虑之,吾保汝之安然而成也。”
纯胡言之!福安气愤填膺,对蒲田软硬兼施之伎俩,其强压怒火,装作为难之色,曰:“唉!吾欲助之,然难矣,吾如何能成?再言之,吾不喻何谓导航频率,何谓密电码,安能探之?”蒲田误以为福安松口,有意助之,忙曰:“此不难,吾可派人协之,事成之后,我重赏大洋五千,尚有,汝欲来奉演出欤?此事包于吾身,吾定让汝演出成功,名震满洲!呵呵!”蒲田诱言,双目眯之,从目中射出阴冷狡黠之光,此阴光透过眼镜,于福安之面往复扫之。
福安厌此目光,其转首避视之,侧目隔窗望外,见星野、大疤瘌与大黑脸立于近处,监视车内之举动,见身后持枪之马夫,目不转睛将枪口对己之首,今若不允蒲田之求,死路一条矣!福安低首,思索对策,面对凶残之敌,欲逃之,若不允焉能脱身?不如先允之,放松敌之惕,待吾下车后,寻机冷不防行之,拼鱼死网破!思至此,笑曰:“蒲田先生,既如此重视吾,吾不出力为之,则不仁也,视先生助吾之情,此事吾允之,吾将尽力而为之!”蒲田欣然,拍福安之肩,哈哈笑曰:“哈哈……高老板友也,一言为定,吾将派人,侧面协之,汝若将情报得之,遂至前门火车站与星野联系,让其将情报带至奉,吾即将五千大洋付之。”
车厢内外之空气即刻缓之,福安起身,曰“好,一言为定!”,其欲推门下车,下车后再思对敌之策,不予蒲田欠身上前,止之曰:“高老板,何须下车矣,吾等即刻至奉天,吾送汝至火车站,保汝一路平安。”
蒲田用日语令车夫曰:“小岛次郎,调转马头,回奉天,送高老板至火车站。”车夫小岛应声“哈伊!”,其上车,调转马头,车顺山路返回。星野、大疤瘌与大黑脸见之,以为福安顺从,欣然驾另一车随之。
事出意外,福安未料蒲田有此举。马车缓向山下驶之,福安心急如焚,暗自叫苦曰:吾随众歹徒回奉天火车站,定被众所见,岂不颜面扫地?吾入黄河亦洗不清也,日后尚有何颜面再见诸友?吾亡于此,亦不能随之!
马车顺陡峭崎岖不平之山路滑行之,小岛紧拉车闸,车轮吱吱作响,车厢内蒲田与福安紧扶座椅之扶手,身向前倾之。福安见此机难得,若此时不下手,尚待何时?其猛然推开车门,左手抓门框,左脚踏于门槛之上,突然飞起右脚踢向小岛,小岛背车而坐,未能提防,此一脚正踢于小岛之股,小岛哎呀怪叫,被踢下车,头朝下,着地摔晕,福安动作之快似迅雷不及掩耳,出乎敌之意料,福安顺势急转身,跃至马夫之座,掏出短刀,刺向马股,马惊嘶,疼痛难忍,向山下飞奔!蒲田被此突如其来之举吓慌矣,其万无料之,福安有此举,惊慌失措探头窗外,疾声呼救,福安回首见之,返下座椅,手扶门框,抬起左脚,踢向蒲田之首,此脚踢于蒲田之额,将金丝眼镜踢飞,蒲田扑通倒于厢内,即刻晕之。惊马拉车飞奔至一转弯处,福安于马股又刺一刀,马狂奔,呼啸冲出弯路,直冲悬崖,一头栽下,轰隆几声巨响,连人带车翻下崖底!福安于车落崖之瞬间前,跃下车,顺势翻滚,跳将起身,顺山道,飞速逃之!
星野等歹徒见之,大骇,浑身颤抖,半晌方醒,星野嘶声吼曰:“快!下车!”其令大疤瘌与大黑脸,“快快!快追!”
星野、大疤瘌与大黑脸跳下车,向山下猛追,大疤瘌与大黑脸乃福安手下之败将,知福安之厉害,此时,后有星野持枪撑腰,遂有恃无恐,挥刀追之,星野举枪瞄准,扣动扳机,砰!子弹射出,擦福安之肩而过,悬乎!
星野之枪乃单打一,打毕,尚需再押子弹,福安知己逃之再快亦难比子弹之速,其趁星野押子弹之时,返身迎之,欲拼死决斗之!
大疤瘌与大黑脸见福安返身拼命,恐极,逐步不敢前行,星野于后狂吠:“杀!杀死!”于星野催命之下,大疤瘌与大黑脸壮胆前行,举刀向福安猛砍,福安闪身躲过,二人用力过猛,身子向前扑,双刀砍于山石之上,崩起两道火星,福安趁势跳起丈余,用左后脚跟蹬于大疤瘌之后脑,将大疤瘌蹬出丈余远,钢刀脱手,头朝下,狗啃泥,险些掉下悬崖,福安于半空中顺势转身,抡起右脚,踢大黑脸之腰,借惯力,大黑脸向前冲,收不住脚,一头栽下悬崖。
趁此时,星野将子弹上膛,举枪瞄向福安,砰!枪响矣,福安未中弹,星野反而胸部中弹,晃身倒于地,此何故也?从山下飞奔一匹马,马上一人,挥动手枪,高声呼喊:“高兄,吾来也!”福安闻声,乃女人之喊声,其回首注目视之,欣然欲雀跃,来者乃玉琦也!
大疤瘌起身,见星野中弹亡,又见有一女子骑马握枪而来,定睛细视,女子乃数日前被劫之姑娘,其大骇,妈呀叫之,转身欲逃,福安岂能放之,飞步上前,一把揪住,“何处逃?”挥臂一拳,打于大疤瘌之面,大疤瘌满脸开花,当即晕倒,福安抬腿踢之,“与黑脸为伍去矣!”大疤瘌滚下悬崖,福安又将星野之尸举起,“狗日!喂狼去也!”将星野丢下悬崖!
玉琦催马近前,翻身下马,福安欣然问曰:“汝因何至此?”玉琦喘息未定曰:“兄走后,吾不放心,遂持枪上马,一路赶来,吾欲与汝返京。当吾赶至山下,闻枪响,猜兄定遇险情,遂催马上前,果见星野举枪欲射,吾先开枪击之。”福安上前,激情满怀,紧握玉琦之手,谢曰:“谢谢,此次汝救吾也。”
福安拉玉琦之手,来至崖边,指山下曰:“玉琦,汝视之,蒲田非善者,其原本间谍也,其与星野等串通一气,于此设伏,拦截于吾,欲挟吾返京为其谋,为其探取军事情报……”福安详述适才之经过。玉琦闻罢,骂曰:“此等恶棍!吾早言之,倭人无一善者!”其俯视山下,见沟底有摔碎之马车与数具尸体,其眼尖,呼曰:“哎!兄细视之,蒲田之尸似欲动之。”福安俯视之,果见蒲田蠕动,其慰曰:“莫惧,其挣扎未能生矣,野狼将至,将其啖之!”玉琦曰:“警察来此视之,定认为歹徒劫车,发生械斗而落崖也。”福安诙谐曰:“任其猜之,让其费心矣。”
福安举目,深情视玉琦,曰:“哎,汝来时,玉鸣可知晓?”玉琦曰:“吾来时,留下信,让仆人转交吾兄,让其放心,吾欲随汝行之……”玉琦双目闪激情,其面色忽骤变,急呼:“高兄,不妙!”其猛然将福安推之一侧,挺身迎之,砰!一声枪响,玉琦中弹,倒于福安足下!
事因何突变?原摔地而晕厥之小岛,此时苏醒,其头破血流,满脸污血,其摸己之首,手沾血,视四周,其喻矣,见福安背向己,与一女子站于崖边言语,其拔枪,蹑步向前,瞄准福安后心,此恰被玉琦发现,千钧一发之际,玉琦猛然推开福安,挡子弹而负伤之。
福安见玉琦为己中弹,顿急红眼,小岛之手枪亦单打一,趁小岛拉枪栓,未装弹之时,福安奋不顾身,猛吼之,冲上前,飞起一脚,踢小岛之腕,将枪踢飞,福安挥拳击向小岛,其似猛虎扑之,施“泰山压顶”,砸向小岛之首,小岛不仅驭马之车夫,尚乃蒲田之保镖也,精通拳脚功夫,其闪身躲过,抬腿施“飞铲”反击,向福安小腹蹬之,福安轻敌,躲闪不及,双足蹬于福安之腹,福安被蹬出丈余,至悬崖未能收步,身倾斜欲坠崖,险乎!
于此危急之刻,福安猛觉身后阴风骤起,将其推回,其浑身激灵,立稳于崖边。阴风扑向小岛,风中显黑影,乃陈老翁之影像也。福安方知,陈老翁显灵,暗中助之,使己免遭坠崖身亡!小岛猝不及防,被阴风扑倒。小岛挣扎起身,福安不敢轻敌,拉开架势,施“飞鹰拿兔”,向小岛之额抓之,小岛蹲身躲过,施“扫堂腿”,扫向福安,扫堂腿乃福安之绝活,岂能被小岛扫倒?福安一蹦躲过,遂进招攻之。
二人往来斗之,十余回合后,福安动作益快,小岛渐渐不支,福安施“单风贯耳”,右掌向小岛之左耳速击,小岛躲闪不及,被福安击中,小岛趔趄,险跌倒,小岛知非福安之对手,昨日福安与石川比武,小岛目睹福安之武功,知获胜无望,小岛哇哇叫之,虚晃一拳,转身欲逃,福安岂能放过,纵身追之。忽黑影又至,阻小岛逃之,小岛惊惧,闪躲止步,福安乘势,亦施扫堂腿,小岛之足被扫中,扑通倒地,福安飞步上前,骑于小岛之身,挥拳砸之,铁拳似雨点般砸向小岛之首,顿时,小岛之首开花,无气息矣!福安起身,喘息未定,其双手抓起小岛,喝曰:“寻汝主去也!”将小岛举起,抛下悬崖!阴风盘旋良久,似贺福安之胜,后离别而去矣。
福安急至玉琦身侧,见玉琦肩负伤,险及胸部,鲜血迸出,双眼紧闭,福安心急火燎,嘶声呼喊:“玉琦!玉琦!……”玉琦睁双目,喘粗气,弱声曰:“高,高兄,吾,吾欲随汝,学,学艺……”福安见玉琦苏醒,惊喜,声泪俱下,应曰:“吾允之,吾收汝为徒。”玉琦欣悦笑之,福安解腰带为玉琦伤口包之。
黑影飘然而去,福安向天跪拜,谢陈老翁显灵助之。其昂首望天,见天色已晚,此非久留之处,需速离之,其挥汗,望四周,见星野之马车立于道侧,其与玉琦之坐骑已不知去向,其起身打扫战场,捡手枪及钢刀,丢下悬崖。福安抱起玉琦,狂吻之,行至马车前,将玉琦放于厢内座椅之上,慰曰:“玉琦,吾先寻医为汝疗伤,再返京不迟,请忍之。”
福安驾车,向四方台疾驰,不多时,消失于暮霭之中。
至此,梨园界有词赞之,赋《清平乐》一首:
伶侠义胆,倍受国人赞。
痛打警贼扶弱难,耀显英雄风范。
要崚冈遇危劫,勇歼倭寇敌谍。
执著女生情确,流芳戏曲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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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十二 斗法
七十二 斗法
明朝隆庆年间,湖南永州有一特异功能者,姓罗名九泰,此人尖嘴猴腮,额尖鼻小,虽其貌不扬,然心地善良,仁义待人。其少时拜紫霞观香庭大师为师,学成聚鼠驱遣之法,并能言鼠语,精于鼠之习也。
罗姓氏族居于永州城郊,郊外鼠患成灾,鼠偷食五谷,啮烂衣褥,咬伤人畜,危害极大,为灭鼠灾,族人捕杀,皆无果,后购猫数十只,置于鼠群之中,不料鼠不惧猫,群起而攻之,猫竟遭鼠食之,只剩白骨,哀哉!族人深受鼠害,万般无奈,只得举族迁之,迁至城东山区一隅,取此地为罗坪,然鼠患亦然,族人无策可治也。
罗九泰艺成,在外漂泊数年,以小商为生,闻家乡闹鼠患,遂归至罗坪,告知族人,此鼠患不足惧之,其有驱鼠之法,可使众安然。族人闻之,大喜,即刻选空地,设法坛。九泰稳坐于法坛之上,掐诀念咒,始聚鼠,众人侧而观之,见鼠群层层然,如黑浪滚动,足有数十万众,至法坛下候令。九泰用鼠语喝曰:“汝等自今日起,即刻迁至五十里之外,不得违命!如有抗命不遵者,杀无赦!”
鼠群得令散之,至五十里之外,重新打洞居之。自此罗坪无鼠扰,百姓安然度日。
九泰走南闯北,熟悉商情,其以倒卖菜籽为生,异地倒卖,牟取利益,生活无忧也。此年春,九泰至邵阳石门山下杨村,收购菜籽,不料邵阳遭天灾,附近各村蔬菜欠收,其奔跑数日,购入甚微。
九泰郁闷,一日傍晚于村内闲步,忽闻一富户人家哭声惨然,遂问村民何故,方知此家杨员外有一独女,名唤菊儿,及笄之年,容貌俊美,数日前遭鼠咬,受毒发病,全身浮肿,虽遍求郎中,仍无治此之措也。杨员外出榜示之,凡能治愈小姐之疾者,则招赘为婿。九泰闻之,即刻入杨府视之,称己能让小姐回春,杨员外喜之望外,遂请其为小姐医之。
九泰视菊儿之病态,见其昏迷不醒,其脚趾被毒鼠咬,毒性发作,从脚趾漫向腰间,若至胸口,毒气攻心,则必无治而亡矣!九泰为其侥幸曰:“咦!毒气尚未攻心,此尚可治愈矣!”其又叹曰:“咦!救一命,伤一命,然解铃必需系铃者,功罪亦相抵之,需将原毒鼠招之,方可愈也。”遂让杨员外设坛,其作法以救之。
杨府于院中设法坛,于法坛前铺一竹席,将奄奄一息菊儿置于竹席之上。九泰登法坛之上,盘膝而坐,手画一符,点燃,向空中弹去,口中掐诀念咒,片刻之后,鼠成群结队,或涉溪过桥,或翻山越岭,络绎不绝,黑压压遍地,翻浪滚动至竹席,皆卧地候令而不敢乱动之。
九泰用鼠语喝令曰:“今烦劳诸位至此,何故也?因有人被鼠咬中毒,已临亡矣,伤人者留下,其余皆返回,与此无缘也。”众鼠得令,纷纷按原路返回,只有一尖嘴黑鼠伏地未敢离之,独自留下。九泰向黑鼠怒喝曰:“孽畜,汝身为鼠辈,本应与人类同居同生,隐于洞中,安分度日,何故伤人?天理难容,杀人者偿命!人既被汝伤之,快快将毒收回,不得耽误!”黑鼠闻之,举目视菊儿,后又伏地不动,似有贪生之意,不甘受遣之。九泰见状,又画一符,威迫曰:“汝今日救人得死,不救亦得亡!”又娓娓劝曰,“汝若因救人而亡,吾必赠棺,以人礼待之,汝为鼠辈,享受人礼,亦不枉也。”
黑鼠为情理所动,缓缓然向菊儿爬去,将吻探于菊儿之脚趾,用力吸之。毒于鼠齿未放之,鼠不受其害,然鼠毒已出,又被吸回,鼠亦会因自毒发作而亡矣。于黑鼠吸之下,菊儿毒肿渐退,而黑鼠身渐肿,短时,毒吸尽,黑鼠肚裂而亡,菊儿病愈而起,众人见之,惊叹不已。
黑鼠亡后,九泰不食前言,购小棺木,将其葬之。埋棺之时,见一身着黄袍者至近前,九泰细视之,见此黄袍者年近不惑,面窄发黄,剑眉倒竖,双目滚圆,吻部突出,胡须乍然。九泰不由一怔,不等问话,黄袍者先嘲曰:“先生用鼠命抵人命,可谓妙也。”九泰闻言,知其讽之,遂问曰:“汝可有臆乎?”黄袍者反问曰:“人命诚可贵,然鼠命卑贱乎?”九泰释曰:“人伤人命需偿命,鼠伤人命,焉有不偿之理?此黑鼠咬人至中毒欲亡,死有余辜也。”黄袍者闻罢,用鼠语曰:“此事罢矣,若日后再戏之,吾将武力决之,勿谓言之不预也!”言罢,咻咻然拂袖而去。九泰喻之,此黄袍者乃鼠王也!
杨员外见女儿回春,亦不食前言,欲招赘九泰为婿。九泰婉言拒之曰:“吾相貌丑陋,已而立,年岁大矣,难与小姐婚配,再者,吾漂泊四处无定居,恐日后遭不测,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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