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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保镖-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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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梦一副平淡的表情之,蕴含着无尽的酸楚与无奈。

    而我却彻底愣住了,呆住了。呆苦木鸡。

    看来事情远远要我想象的严重。

    由梦突然情绪激动起来,站起来拼命摇晃着身体,酸涩地叫苦道:“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谁会想到,我出生在一个将军家庭,竟然没有自己选择爱情的权力!为什么,为什么现在的父母总爱掺和儿女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

    由梦的话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与老天对话。我很少听到她这种抨击现实的哭腔调,那样真实,那样令人怜悯。

    她一直是一个开朗大方的女孩,她从来没有这样伤感过。

    这种事情摆在任何一个女孩身,心里都不会好受。毕竟,她在承受两方面的压力。父母,她不想得罪,不想让他们失望;但是爱情,她又不想让别人左右。由梦是个孝顺的女儿,这一点我能看的出来。尽管她对我的感情已经很深很深,但是很多时候,两个人的结合,不是单靠爱情能实现的。

    这是现实。

    确切地说,一切都已经完全超乎了我和由梦的想象。本来以为由家人会支持我们,但是没想到,他们一直意想之的由家女婿,竟然是齐处长!

    也许,由父由母也是处于对女儿的幸福考虑,才将齐处长当成是他们最为青睐的女婿候选人。毕竟,齐处长各方面条件都要我强很多,无论是相貌身高职务学识方面,他都我有优势。我曾经无数次拿自己跟齐处长做对,每对一次,心里的自卑感会加深一次。论相貌,齐处长我英俊我高大;论职务,齐处长是正师职大校,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尉秘;论学识,齐处长是国防大学的高材生,博士学历,学富五车。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高生,甚至连正规的军事院校都没读过;论资格,齐处长更是我得天独厚……

    或许,我唯点得过齐处长的,便是身的这身功夫。然而在21世界,功夫已经不如化值钱。

    虽然说由梦喜欢的人是我,但是也经不住由家人如此三番的撮合,如果由家人始终执意要让由梦跟齐处长发展发展,那由梦又当如何?

    我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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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视察煤矿

    心里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那种感觉,像是刚刚饱餐一顿,但是还没等擦拭嘴巴,肚子又开始唱空城计了。

    此时的心情,让我突然又想起了一首歌。

    我叼了一支烟,从手机里找出了那首凄凉幽怨的歌。那是郭富城的一首<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爱情不是我想像。是找不到,往你的方向,更别说怎么遗忘。站在雨里,泪水在眼底,不知该往哪里去。心里千万遍不停呼唤你,不停疯狂找寻你。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还是该勇敢地留下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无奈,可不可以都重来。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还是该在这里等待……

    歌曲令人陶醉,却又令人伤感。

    由梦突然凑了过来,将手搭在我的脖子,深情地注视着我。

    我第一次发现她的眼睛里,竟然涌溢着一丝白亮。

    由梦用手环绕住我的脖子,轻轻地道:“赵龙,你放心,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这句话令人酸楚,更让人幸福。

    我轻拥由梦入怀,感受着她身那熟悉的清香。确切地说,以前跟赵洁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体会到这种刻骨铭心的酸楚感和幸福感。也许,自从我和由梦走到一起的刹那,我们已经将彼此的心灵融合在了一起。

    也许爱情是这样,它不会一帆风顺,更不会一往无前地直到老,直到永远。

    我的心里涌进了一股强悍的动力。

    我对自己说:我是男人。我要捍卫这份爱情。

    在感情方面,当危险来临,我必须主动出击。

    我不能失去由梦,不能。

    正在我思绪万千的时候,由梦突然推开我,平静了一下心情,略显急促地道:“对了赵龙,别忘了正事儿,今天要陪首长去山西视察。”

    我一拍脑门,所有的伤感和遐想顿时被收了回去,思想与行动的指针,也迅速恢复到了‘工作状态’。

    我走出卧室,发现各个部门已经开始了准备。

    开道警车绪,车辆也都整装待发。走出了大院,外面的加岗警卫也已经位。

    十分钟后,几位同行的政治局委员,陆续乘车而至。

    午十点钟,按照事先的安排,车队径直赶往机场。

    在机场转乘专机,奔赴山西大同。

    在飞机,首长组织一行人召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意义主要是达到共识,引起重视,坚决发扬和保持**员的先进性,坚决抵制收受地方官员贿赂的行为,避免被花言巧语所蒙蔽,深刻挖掘山西煤矿事件的根源,同时策划方案,力争出台相应政策,加大对山西煤矿产业的监管力度和山西政府的安全意识……在会议首长控制不住地打了几个哈欠,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么久与首长朝夕相处,我亲眼目睹了首长对国家对人民的操劳,他昨天晚几乎一宿没睡,一直在筹划国家大事。

    真的,当一名国家领导人,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那需要付出平常人多几倍甚至几十倍几百倍的脑力劳动……

    专机到达山西大同机场的时候,正好是午十二点。

    山西省政府官员及相关部门领导前往机场迎接,而且还安排了少先队员献花。迎接官员和群众们挥手向首长们致敬问好。

    沿着红地毯缓缓走过,我们坐了山西政府派来的车辆。

    山西省省领导提出为首长接风,但是被拒绝了。首长表示要去政府食堂,与工作人员一起进餐。

    在省领导的陪伴下,我们赶到了政府餐厅。

    现在正是餐的时候,省政工作人员都正在享用午餐。见到首长和诸位国家领导人的到来,大家齐刷刷地站了起来,热情鼓掌。

    很明显,这些都是省领导们早演练过的场景。

    首长对旁边的省领导们道:“让他们坐下继续吃饭吧。”

    省领导甲这才颇具领导风范地一挥手,响亮地道:“大家继续吃。”

    诸位工作人员整齐地坐下,继续吃饭。但是已经有一些人边吃边抬头,朝着几位领导人悄悄看过来。

    有工作人员为我们准备好了午餐,十几个盛满丰盛菜肴的餐盘被整齐地放在一个空余的矩形餐桌。

    首长率先拿起一个餐盘,突然转过了身子,目视众人。

    我们当然明白他的意思,首长是想深入群众,跟工作人员坐到一个桌子吃。

    由梦快步跟过去,要帮首长拿餐盘,但是首长一挥手,示意不用。

    首长径直坐在了16号桌,与16号桌的十几位工作人员们一起吃了起来。这十几位工作人员紧张的要命,立刻拱直了身子,吃饭的姿势瞬间变得相当雅。首长当然感到了这一变化,开始与他们聊了几句家常,现场的气氛渐渐缓和了很多。

    其他几位政治委员也纷纷效仿首长,每人拿了一个餐盘,各自找了一个桌子坐,与正在餐的工作人员们打成一片。

    ……

    吃过饭之后,省领导想安排首长在省宾休息休息,但是首长却提出立刻赶往鸡西(化名)煤矿。

    鸡西煤矿算得是山西大同最大的煤矿基地之一,煤矿老总与几位省领导一起,陪同几位领导人共同参观了煤矿的设备设施,以及办公场所。最后首长提出要下煤矿亲自勘察一下。省领导和煤矿老总为了首长的安全,规劝首长井下视察免了。但是首长坚持已见,诸位省领导和矿领导只能同意。

    安排工作人员找来安全帽,给诸位领导人戴,一行人在煤矿老总的陪同下,一起下矿井视察了实际工作情况,并亲切地慰问了一线的煤矿工人们。

    随后,首长又在省领导和煤矿集团老总的陪同下,一起视察了位于大同和大同附近的几家重点煤矿,而且每次都是下井慰问,现场视察。

    下午三点半左右,首长又突然提出到黑区煤矿走一圈儿。

    黑区煤矿属于煤矿界内的型企业,对大同煤峪口,永定庄,同家梁,四老沟等大型煤矿要小的多。但是这家煤矿公司‘知名度’却很高,而且据说在安全设施方面做的最好。首长正是抱着一种让其他煤矿负责人取经的想法,带领一行人一齐参观了黑区煤矿。

    换好工作服,穿雨鞋,提着矿灯,黑区煤矿总经理于东兴前头带路,我们一行人下了矿井。

    首长走在最前面,在相对有些漆黑的矿道缓缓而行。于总一边走一边介绍情况。首长为了听的更清楚,紧跟在于东兴身后,这让我我们几个警卫人员感到身的担子大了很多。因为我们的警卫工作要求滴水不漏,严防任何人距离警卫目标太近。

    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由于里面较为黑暗,再加地势不平,首长不小心被一块不明物体绊了一下,摔倒在地。

    事发突然,当我和由梦等警卫人员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于东兴与首长挨的较近,他还算是眼疾手快,俯下身子要去扶首长。

    我见势不妙,迅速前一个垫步,飞起一脚,将于东兴一脚踹飞了出去。

    现场一片震惊。

    我顺势将首长扶起来,首长眉头一皱,倒也没说话。由梦较懂得配合,赶快前扶起了被我踹飞的于东兴,轻声跟他解释着什么。

    其实这个时候心理最为复杂的人,是我。

    谁会闲着没事儿平白无故地欺负别人?

    如果大众的眼光来看,于东兴好心好意去扶首长,这是一件顺水推舟的好事。而我竟然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将他踹飞了出去。我的这种行为,肯定会被现场的无数人所唾骂。但是懂行的人可能会知道,这实在是无奈之举。我们高层警卫工作的特殊性,要求我在这种情况下必须这样做,没有反应的余地和时间。警卫工作的原则里有这么一条:严防陌生人或者非内部人员靠近接触警卫目标。如果发生此类情况,必须及时予以制止,甚至可以使用非常手段。

    很多人可能还是不理解,甚至会提出置疑:难道不能让央首长接近或者接触老百姓了吗?

    当然不是。

    像这些情况的处理,还是要分场合的。如说首长视察学校,主动跟学校师生握手,这种情况属于正常情况,警卫人员只需提高警惕即可。

    但是于东兴这种情况不同,虽然他也许是处于一种好心,要扶一把首长,但是事情往往具有不可知的因素,为防万一,我必须严格控制他以任何方式接触到首长。

    这是警卫工作的需要,我没有别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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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祸从天降

    举个实例:1998年2月,国主席金乔夫去本国一个小镇视察的时候,与某企业一个负责人进行了亲切交谈。 可能是国的传统风俗或者习惯与国不一样,这位企业负责人竟然亲自为金主席倒了一杯饮料。在倒饮料的时候意外突然发生,这位负责人竟然故意将一杯热饮料全部倒到了金乔夫的脸……全场一片哗然。虽然这位肇事者已经被行政部门拘留审查,但是所造成的恶劣影响,却是永远无法抹平的。

    这个原理其实跟我踹于东兴的原理,是基本一致的。

    虽然说像国这位负责人一样具有险恶用心的人并不多,只是那么极少数的个别极端分子。但是警卫工作讲究的是万无一失,为了警卫目标的绝对安全,或者是避免造成恶劣事件,我们必须要严格防守,在某种程度,宁可错伤好人,也绝对不能威胁到警卫目标的绝对安全。

    这是原则。

    当然,当由梦将事情跟这位于东兴解释清楚之后,他倒是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鲁莽,挠着后脑勺笑了笑。虽然仍然有些不服气,但是却已经让明智占了锋。

    这样,一个小插曲,很快便过去。

    其实做我们这一种职业,有些时候是很难做的。单单是警卫工作的标准原则部署等方面,都会频频进行改动。级部门,从办公厅到特卫局,再从局到处,一级一级都制订和出台了很多相关的标准。但是这些标准不是一成不变的,要根据警卫目标所处的环境,所遇到的情况而灵活处理。如说,级会突然出台一个件,做出临时的决定。

    一脚踢飞于东兴之后,我其实也抽出了一部分余光暗观察他的表情变化,确认他的情绪已经缓和之后,我才稍微宽慰了一些。

    然后我们乘坐井下专用车,通过7公里长的巷道,来到460多米深的矿井采掘区。首长走到矿工们间,地与他们握手,并表示慰问。

    这些煤矿工人们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是啊,正在操作的工人们,身脸手全是黑色的污渍,一伸出手,简直是一块手掌型的黑炭!

    但是首长竟然没有嫌脏,地跟所有矿下工人握了手。

    怎能不让人感动?

    在液压立柱撑起的作业面,一位工人正在操作采煤机采煤。隆隆机器声里,采掘的煤炭通过传送带运到井外。首长站在采煤机旁,仔细地观察了采煤的整个过程,并不时询问煤矿安全生产的情况。

    不知不觉间,首长与诸位政治局委员省领导同志们,竟然在矿井下呆了足足有两个小时。

    临近下午六点钟,从早7时下到矿井里工作的工人们要吃晚饭了。

    在巷道里,首长以及众位政治局委员省领导同志们坐在枕木,与工人们一起用餐。他一边吃饭,一边询问工人们的生产生活情况。首长对大家说:“国是世界最大的产煤国,应该有世界最先进的矿井最先进的技术和设备最优秀的产业工人。在应对国际金融危机时,一定要把煤炭生产搞好。必须正确处理保增长与安全生产的关系,任何时候安全生产都是第一位的,在安全生产实现经济平稳较快增长。同时,要下决心引进新技术,大力推进清洁生产,让煤炭生产质量和效益走在世界的前列。”

    吃过便餐后,首长才与矿工们依依惜别。

    随即,首长组织政府官员以及相关企业负责人,召开重要会议,尤其是号召广大干部始终要将安全生产放在工作的首位,将安全工作贯穿到全部的生产流程去……

    当天晚,首长一行人下榻于山西煤矿疗养院天池温泉山庄。考虑到首长奔波了一天,工作十分辛苦和忙碌,由梦过去建议首长泡一泡温泉,首长欣然同意,并饶有兴致地浸泡了30多分钟,第二天起床后首长又浸泡了一次。他高兴地对工作人员说:“泡温泉的确能消除疲劳,好!不错不错,真的不错。”

    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首长在出门前,突然对我昨天的事情进行了含沙射影的批评。

    首长对我道:“小赵啊,昨天你确实有点儿重了。今天抽个时间去跟那个于总道个歉,别因为这件事情影响了央同志在地方的形象。”

    我解释道:“首长,其实我当时也是为了您的安全考虑。这种情况下,咱们不得不防。”

    首长道:“我理解你们工作的难处,所以昨天没批评你。但是我总觉得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激了?”

    我道:“是有些过激,但是作为您的警卫员,我必须想尽一切办法,确保您的绝对安全。”

    首长微微地点了点头,道:“这样吧,等回北京后你让你们由局长过来找我一下,有些事情咱们不能过激。”

    我道:“好的首长。”

    既然首长发了话,我再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通过煤矿公司老总,我找到了那个小煤矿的负责人于东兴,短暂的坐下聊了两句,他倒是进一步明白了我们工作的难处,表示谅解。

    两天内,首长一行人又对山西的工业基地重要企业进行了视察,再一次会议之后,我们踏了返京的路程。

    ……

    返回首长处,一切安顿下来之后,我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说句实话,跟随首长出国或者是在国内视察,警卫人员是最辛苦的。毕竟身处一个人员纷杂的环境,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丝毫不能放松。在首长与煤矿工人以及群众亲切交谈的时候,正是我们最为凝心的时候,我们必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随时做好任何突发情况的处理和判断。因此,每次跟随首长出国或者视察访问之后,我们警卫人员都会有一种解脱的感觉,身的疲惫感才被渐渐释放出来,可以稍微放松一下心情。

    首长也回房进行了休息,黄参谋在警卫值班室值班。我和由梦则分别泡了个热水澡,然后钻到我的卧室里磕瓜子聊天。

    我倒是还算会见机行事,拿毛巾帮由梦擦拭了一下头发的余湿。

    由梦乐不可支地享受着,瀑布般的秀发播洒着一股特殊的清香。

    由梦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赵龙,咱们的电动车怎么不见了?刚才我去楼后停车场看了看,不见了呢!”

    我笑道:“我借出去了,借给老孙头了。”

    由梦不解地问:“借给他干什么?”

    我道:“次我从你家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老孙头,我看他一大把年纪了,骑着那辆破自行车挺艰难的,所以把电动车跟他换了换,让他骑咱的车回来了。”

    由梦皱紧了眉头瞪着我,埋怨道:“那可是本姑娘花钱买的车,你怎么能自作主张充好人呢?”

    我道:“咱俩谁跟谁啊,再说了,这是做好事,又不是做坏事。”

    由梦兴师问罪拿手拧了拧我的耳朵,噘着嘴巴道:“以后你干什么必须得经过本姑娘批准,严禁自作主张。”

    我捏了一下鼻子,大气凛然地道:“我没得气管炎,什么事儿还都得听你的?”

    由梦加大了力度,拧我的耳朵挺疼。由梦不讲理地道:“必须得听。车是我买的,我出的钱。你呀,是个吝啬鬼,明明带了钱故意不花,哼,鄙视!”

    我倒是吃了一惊,追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带了钱?”

    由梦得意地道:“本姑娘神机妙算,赛过诸葛孔明。”

    我没理会她的八卦,而是转移话题道:“行了,我去把自行车要回来,你在家等我。”

    我站起身,觉得现在估计电动车应该已经被送到北门儿了吧?

    但是由梦却一把将我拉下,埋怨道:“赵龙你怎么这样啊?借人家老孙头骑两天怎么了,人家多不容易啊……哼,一点儿同情心也没有!”

    我狂晕,肺都要被气炸了。

    我愤愤地道:“由梦,刚才反对我借车给老孙头的人是你,现在骂我去取出车的人,还是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由梦拍了拍我的肩膀,虚张声势地道:“这说明你的意志不够坚定。本姑娘这么一绕,你放弃了善念?”由梦极为可爱地摇了摇头,抿着小嘴继续道:“赵龙,经过本姑娘这么一审查,你的善良程度还远远不符合国际标准。本姑娘要将你打入冷宫!”说着说着,由梦扑哧笑了。

    我苦笑道:“这是哪儿哪儿啊?敢情我成了坏人了是吧?”

    由梦坚决地抨击道:“你是坏人。”

    我正要反击她对我的蔑视,由梦接着凑了过来,揽着我的脖子轻声道:“但是本姑娘是喜欢你这个……小坏蛋!”

    我的气愤顿时迎刃而解,我一把揽过由梦,在她脸颊留下一记轻吻,坏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坏到底了!”

    由梦象征性地挣脱着我的怀抱,但实际,却潜移默化地扎进了我的怀里。

    在这个时候,外面有人敲门。

    打开门,是黄参谋。

    黄参谋见我和由梦在一起,脸绽放开一丝坏笑。

    我问:“有事儿黄参谋?”

    黄参谋伸手一挥,指向值班室道:“快去值班室接个电话,门卫打给你的。”

    我‘嗯’了一声,快步走到了值班室。

    拿起电话,那边响起了西门区队长宋四春的声音:“赵秘回来了,你可回来了……”

    我问道:“怎么了宋区队长,有事儿?”心里却开始琢磨起来:难道这位宋四春这么心急?大前天的时候,宋四春曾经找到过自己,让我跟首长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抽个时间跟驻勤队的官兵们合个影。帮这个忙倒是无可厚非,毕竟,对于警卫战士们来说,最大的荣誉和最引以为荣的事情,莫过于是跟央首长合个影什么的。我认为这个请求并不过分。但是这个宋四春未免也太心急了吧,这才两三天时间,首长去了一趟山西,正疲惫着呢,总不能现在跟首长申请吧?

    心里正猜测着,只听宋四春开口道:“赵秘,你赶快来门卫一趟,我快撑不住了。”

    我顿时一愣,追问道:“怎么回事,门儿出事儿了?”

    宋四春回道:“出大事了!”

    我禁不住埋怨道:“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啊,干什么吞吞吐吐的?”我一边埋怨一边整理了一下衣服,随时做好了处突准备。

    宋四春道:“赵秘,你……你是不是闯祸了?”

    我顿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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