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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保镖-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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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拉安娜酝酿半天,终于开口问道:“我想问一下关于国硬气功方面的知识,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皱眉道:“关于这个,我明天午会给大家做一个详细的解释,你到时候认真听是了!”

    沙拉安娜道:“但是我想早点知道!”

    我捏着鼻子无奈须臾,迫不得已,我直接从抽屉里取出一本<国硬气功概述>递给她,道:“自己看吧,面讲解的很全面!”

    但是沙拉安娜却摇了摇头道:“要是能自己看的懂,还要你们这些教官干什么?”

    我一阵狂晕,心想这位沙拉安娜实在是过于无理取闹了!

    但是我还是心平气和地说道:“你问吧,有什么疑问赶紧问,我没那么多时间了!”

    我皱起了眉头,恨不得将这位高傲任性的俄罗斯美女警卫抱起来,然后一把扔出办公室门外!

    沙拉安娜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轻启嘴唇道:“我听说练硬气功很伤身体的,是不是?”

    我倒是为之一愣:“你听谁说的?”

    真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的这个理论。

    沙拉安娜道:“国不是讲究练功先练气吗,我在我们国家的时候,有个喜欢国功夫的同事曾经致力地练过气功,但是练来练去,他反而身体受了严重的内伤。甚至肌肉都开始糜烂了。”

    我解释道:“一般情况下,错误的的练习是会伤到身体的。硬气功主要练筋骨皮,练前或者练后要用药液清洗,舒筋活血,又有利于长功。你单纯是靠蛮练肯定不行,不受伤才算邪门儿了!”

    沙拉安娜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说,练习气功还需要吃药?”

    我摇头道:“不是吃药,是用药进行防护,清洗。这一步很关键,不然很容易伤肤透体,甚至造成重大损害。”

    沙拉安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练气功还得用药配合着,那,那都是得用什么药物呢?”

    我眉头一皱,越来越不耐烦了,沙拉安娜不像是在问问题,倒像是要故意跟我说话套近乎――有这个必要吗?

    我从椅子站起来,道:“行了,关于气功的细节,明天课的时候我会讲到。你先回去休息吧!”

    沙拉安娜委屈地道:“但是我很想知道哩。”托着腮摆出一副求知的样子。

    我道:“你会知道的!”

    说完后我兀自地叼了一支烟,一挥右手指向门口,用肢体语言再次下了逐客令。

    沙拉安娜委屈地望了我一眼,脸尽是失望。

    不过她倒也没再停留,转身出了办公室。

    我望着她的背影自嘲地一笑,心想难道外国姑娘都这么固执和开放吗?非得三更半夜过来请教问题。

    简直是莫名其妙!

    觉得疲惫了,想躺在椅子休息休息,哪怕是打个盹,也知足了。

    但是刚刚躺,还没来得及合眼,我的手机铃声便突然响起。

    打开一看,是方教官的手机号码。

    但是打电话的却不是方教官,而是玛瑞诗亚。她在那边急促地道:“赵总教官,我们,我们出不去,门卫的哨兵不让我们出去!”

    我顿时暗暗叫苦,心想自己忘记给她们填个出门条了。焦急间,我赶快道:“你让门卫哨兵接电话!”

    一阵杂乱的声音之后,那边传来了哨兵的声音:“你好,请问哪位?”

    我道:“我是赵龙。”

    哨兵道:“你是赵总教官,特训队的赵总教官?”

    我道:“正是。你让她俩出去吧,我安排她们出去的!”

    哨兵为难地道:“对不起赵教官,我不能放。我只见过你的人,没听过你的声音,谁知道你这声音是不是别人冒充的?要是出了问题,我可担不起!”

    我急道:“这还能有假?冒充我的声音有什么用?哨兵,你要是不信你核实一下这个手机号码,跟你们业务名单里对一对,看看是不是我的号码。”

    哨兵道:“那这手机要是别人偷偷拿了去,是想冒充你滥用职权呢?”

    哨兵的责任心让我佩服,但是我的心里却是异常的焦急,我再冲哨兵道:“要不这样,你往我办公室打座机,这个应该不会有假了吧?”

    哨兵道:“赵总教官,这件事情事关重大,都晚十二点了,出去干嘛去?除非您亲自过来,不然我们不敢擅自放行!”

    “……”

    “……”

    僵持良久,最后以失望告终。

    这个哨兵,可算是真够谨慎的!

    挂断电话的前一秒,我还隐约听到了方警官跟哨兵吵吵的声音……

    我感觉到情况不妙,可别把事情闹大了!

    仔细一想,这事儿其实也真怪不得哨兵,自己深更半夜的把两位美女学员安排出去借酒浇愁,这样的荒唐事件,门卫哨兵自然有些畏难情绪。按照相关规定,这个时间莫说是普通的学员战士,连队干部也不能随便外出。是当时我考虑的过于简单了,一急之下,才想出了这么一个荒唐之策。

    无奈之余,我只有决定自己亲自过去一趟。

    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走出了办公室,径直赶往北大门。

    那位哨兵倒是颇懂见风使舵,借着岗楼灯光发现我过来,大老远地敬礼打招呼。

    哨兵是个第二年的等兵,操着一股河北风味儿的普通话问道:“赵总教官,这么晚了,不知道你安排他们俩干什么去?”

    我模棱两可地道:“有点儿事情要处理。”

    哨兵还算给我面子,笑道:“那赵教官让她们早点儿回来,我不做登记了。”

    我点了点头,冲哨兵一笑,以示感谢。

    这时候玛瑞诗亚凑到我身边道:“赵总教官,不如你也跟我们一起出去吧。”

    我抬头望了望仍然愁眉不展的方教官,心里的确是有些放心不下,但是让我出去陪两位女警卫喝酒闲聊,我实在有些奉之不起。

    于是我推辞道:“不了不了,你们去行了。天晚了,在外面一定要注意安全。”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越来越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情啊!天这么黑这么晚了,我却让玛瑞诗亚陪方教官出去散心!这件事情如果被领导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剥了我的一层皮。但是我实在想不出这个更好的办法。也许是我赵龙愚笨,找不到行之有效的处理方法,只能是铤而走险,利用这种方式达到两全其美的效果。

    我的想法有二:一是稳住方教官的情绪;二是让方教官这次事件不要给队里造成什么恶劣影响。

    而我傻乎乎地为了达成这两个目的,竟然做出这样一件更大风险的事情!

    正所谓:拆了东墙补西墙!管理是这样,有时候,领导者犯了某一个错误,实际是在为自己所犯的另外一个错误打掩护!

    但是玛瑞诗亚似乎很想让我一起同去,还有方教官,她的情绪有所好转,也劝我道:“赵总教官,一起出去吧,咱们一起出去散散心,明天早出操前准时回来!”

    在玛瑞诗亚和方教官的共同夹击下,我也有些矛盾了。

    确切地说,我也想出去。

    我想出去当然不是为了陪美女,而是想散散心,享受一下自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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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二美争艳

    没当过兵的人也许无法体会到这种**的强烈,虽然我在首长处的时候,要在基层自由的多,但是自从来到教导大队,主管特训队,一直没机会出去散散心。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说出来可能别人会耻笑,我所向往的幸福小生活,很容易满足。无非是坐个路边摊,要两瓶啤酒,吃个羊肉串,盘花生米,来盘田螺,简简单单地跟朋友边聊边吃喝,那种滋味儿是最幸福的!

    而这种生活,估计在我退役之前,是很难达到了。

    因此,面对玛瑞诗亚和方教官的共同说服,我倒是也矛盾了。

    玛瑞诗亚拉过我的胳膊,继续劝道:“你都到了这儿了,不如一起走吧赵总教官,再说了,我们两个姑娘家,你放心啊?”

    偏偏方教官又凑过来添油加醋道:“是啊赵教官,一起去吧,真想找你好好谈谈,喝两杯,你是我最佩服的人了,这个时候,好想跟你们好好倾诉一下,那样也许心里……”方教官说着低下了头。

    玛瑞诗亚替她说出了后面的话:“那样方教官心里会好受一些。”

    面对两位美女的奉承和夹击,年轻气盛容易冲动的我,动摇了。

    豁出去了!

    如果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把方教官开导通,那我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大不了今天晚不睡觉了,一晚通宵,咱们几个还是能挺的过来的!

    这样一想,脑袋一热,我算是同意了玛瑞诗亚和方教官的央求。

    于是,我们三个人一起走出了大门。

    但是刚刚走出几步,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军用皮鞋敲地的声音。

    回头看去,才知道是门卫副岗的哨兵追了来,一边追一边问:“赵总教官,方便告诉我一下,你们要去哪里吗?”

    我顿时愣了一下,然后半开玩笑地问道:“怎么,知道了我们去哪里,你是不是要向领导告状,邀一功啊?”其实这样说,也是一种近乎于谨慎的试探。

    哨兵已经走近,爽朗地笑道:“赵总教官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随便问问。赵总教官方便的话可以留个手机号码,有什么事情我们也好尽快通知你!”

    我拍了拍这位等兵的肩膀,道:“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

    哨兵咯咯笑道:“赵总教官,实话跟你说了吧,我给你要电话号码,是,是处于一片私心!”

    我不解地问:“你有什么私心啊?”

    哨兵道:“当然是想――是想拜你为师啦!跟你学散打!”

    说完后拿一双憧憬的眼神望着我,身体站的笔挺,微风吹拂,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得格外精神抖搂。

    我只是回之一笑,冲他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前行。

    当我走出三五步,再次回头张望的时候,这个哨兵已经返回了门卫值班室。

    我突然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右眼皮控制不住地跳不不停……

    我们几个人一起走到了固安镇,在一家小餐馆坐了下来。

    环境的聚变,让我更加意识到了自己今天所做的事情,是多么的荒唐!

    不知为何,玛瑞诗亚和方教官一走出来,心情立刻振奋了不少,玛瑞诗亚脸挂满了笑容,那颇带异域情调的豪爽与可爱,令人陶醉;方教官虽然还没摆脱失恋的阴影,但是已经明显刚才要清醒的多,脸也没有了掬紧和愤恨的影子。见此情景,我在心里自我安慰道:“看来,这次偷溜出来,还是明智的选择呢!

    酒菜渐渐来,我们收拾了一下碗筷,玛瑞诗亚将每个人的碗里倒满了啤酒。

    倒完酒,玛瑞诗亚开玩笑地道:“早知道今天出来这么费劲,还不如爬墙出来呢!浪费了这么多宝贵的时间,不然的话,咱们半小时前到这儿了!”

    我笑道:“玛瑞诗亚你是不是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你可要知道,教导大队的围墙,不光有一层玻璃刀,还有一圈儿电!”

    玛瑞诗亚道:“一圈儿电?这个也难不住我们吧?只要我们想出来,有的是办法!”

    我拿筷子点划了一下玛瑞诗亚,善意地道:“玛瑞诗亚你现在思想有问题,怎么,想逃跑啊?”

    玛瑞诗亚语出惊人:“想越狱!”

    玛瑞诗亚的‘越狱’二字,却是将我心里万千种滋味儿,一下子激发了出来。

    确切地说,这两个字,用在这里,有着别样的一种韵味儿。

    教导大队之所以装电,当然不单单是为了防外盗,更重要的是防内逃。因为教导大队是培训新兵的地方,每年的12月份,刚刚入伍的新兵便会集结于此,参加为期三个月(以前是六个月)的新兵集训。这三个月是一名社会青年,也是刚入伍新兵,向一名合格军人靠拢的转折点,猛地一下子投入到了艰苦的训练当,难免会有很多人不适应,甚至产生‘逃跑’的想法。我记得我那时候当新兵的时候,有两个城镇兵吃不了苦,趁着出基地外公路铲雪的时候,扔掉工具拍屁股便一跑了之。

    结果被几个班长迅速追了去,没出两千米,便被严严实实地捉了回来……

    想一想这些,倒也挺有趣,很多人把部队形容成‘政治较有优越感的监狱’,将部队跟监狱相提并论,虽然恶搞了点儿,但是确有相通之处。

    毕竟国的部队和外国部队不一样,没那么自由,也没那么纵容。

    却说这二位姑娘的酒量倒是各分千秋,几瓶啤酒下肚,她们二位竟然脸不红心不跳,一个劲儿地对我笑。

    当然,我和玛瑞诗亚自然少不了借喝酒的名义安慰方教官一番,方教官对我和玛瑞诗亚的劝解几乎是言听计从,不断地点头称是。

    关于方教官和张秘分手的原因,方教官也透露了一二,但是说的不详细,只是说她觉得自己与张秘性格合不来,张秘斤斤计较小肚鸡肠,而且心眼儿不正……这些细节促使他们之间的矛盾越积越深,以至于后来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说到这里,我倒是有一个疑问尚未解开,我趁机问方教官道:“方教官,张登强怎么会一口咬定咱们之间会有什么特殊的关系?”记起白天张秘怪异的言行,我总觉得有些蹊跷。

    他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将我和方教官联想到一起呢?

    难道仅仅是一起共事,一起说说话,算是男欢女爱的征兆?

    方教官倒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从她的眼神当,我似乎感觉到了些许复杂的元素。

    这里面,肯定有故事。

    见方教官推推掩掩不予回答,我倒也没再追问,心想等她的情绪完全恢复后,我才问也不迟。早晚也会弄个水落石出!

    然后我们谈天说地,不亦乐乎。

    玛瑞诗亚敬了我一杯酒,凑过来道:“赵总教官,今天一起出来很高兴,借这个机会,我向你表达一下祝福!”

    我倒是愣了一下,眼看着玛瑞诗亚笑容可掬地望着我,脸颊处已经荡漾着些许红润。

    她的脸尽是真诚,让我无法拒绝。于是我将杯酒一饮而尽,以表谢意。

    方教官却在对面望着我和玛瑞诗亚,眉头轻皱,良久才开口说道:“我现在越来越发现,其实赵总教官长的蛮帅的嘛!”

    这句话让玛瑞诗亚也更加活跃了起来,盯着我笑道:“是啊是啊,赵总教官是个十足的大帅哥……”

    我被这二位美女的话弄的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也许是奉承我,也许是在麻痹我……

    她们怎么又突然提到这些?

    但是我还是捏着鼻子向二位自嘲笑道:“别夸奖我帅,容易骄傲。”

    二女顿时乐的开了嘴开了花。

    欢笑声经久不息。

    但是方教官却突然收敛住了笑容,哀叹一声,感触良多地道:“我真羡慕由妹妹,交了赵总教官这个男朋友。对赵总教官,再想想那个张登强,唉,人人,气死人啊!”

    玛瑞诗亚道:“方教官,请恕我直言,你的那位张登强,我一看不是什么好东西。脸还戴副眼镜装斯,言行举止都很做作,给人一种反感……你现在跟他分手,是明智的选择,你应该为此庆祝才对!”

    方教官举杯笑道:“玛瑞诗亚说的也对,我当是庆祝一下。让张登强在我的世界里见鬼去吧!”

    玛瑞诗亚举杯与方教官同饮,指着我道:“是是。以后争取找个像赵教官这么优秀的,气死张登强那个伪君子!”

    望着二女的说笑,我没作声,只是叼了一支烟,细想与张秘之间的诸多遭遇,甚觉感慨。

    确切地说,我们三个人聊很的很投机,从国际趣闻聊到个人情怀;从人类起源聊到人类明……一直聊到了深夜一点钟左右,方教官的愁容基本都已经烟消云散了,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到以前的开朗与快乐,但是她那复杂的情思,却明显减弱了很多。

    看到方教官的情绪越来越好转了起来,我心里的石头终于算是着了地。

    这次冒着这么大风险出来一坐,倒也值了。

    大约到了凌晨一点半左右,我见时机成熟,于是开始催促她们回特训队。

    但是这二位好像是在外面玩儿过瘾了,拼命地摇头,玛瑞诗亚建议道:“不如我们去卡拉一下子怎么样?既然晚出来一趟,玩儿个痛快,在特训队里可是要憋闷坏了!”

    方教官也跟着附和道:“这个想法不错,不错。”

    我皱眉望着这二位,叹了一口气道:“你俩还得寸进尺了是吧?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让你们出来散散心,现在倒好,你们还瘾了!”

    玛瑞诗亚前拽起了我的胳膊,道:“赵总教官,你平时搞训练也较累,出来放松一下怕什么,你还怕我和方教官吃了你啊!”

    我抖开玛瑞诗亚的手,装作生气地道:“行了,什么也别说了。今天到此为止,打道回府!”

    我一声令下,率先走了出来,路起了一阵凉爽的小风,吹拂在脸,格外惬意。

    玛瑞诗亚和方警官不情愿地跟了来,委屈地站在我的两侧,嘴里嘟哝着什么,意在埋怨我不同意她们的提议。

    我不得不承认:这二位果真是贪玩之辈,玩儿起来以后忘乎所然了!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方教官现在情绪看起来很稳定。

    夜有些黑暗,但是却有一轮弯月当照耀,我能粗略地看清二位美女性感真实的轮廓,甚至能聆听到阵阵轻盈的呼吸声。那一前一后女士高跟皮鞋的敲地声,在这相对静谧的夜里,踩出了动人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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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刀山火海

    我承认,这两位都是惊世骇俗的大美女,一位白皮肤,一位黄皮肤。 她们身所散发出来的异性清香,让我有了一丝莫名的兴奋。但是这种兴奋更多的功能,却是映衬出了我对爱人的回忆。我亲爱的由梦,她现在与我分别已有一段时间,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不在记挂,不知道她现在开不开心,快不快乐。

    不由得,在这种夜的氛围里,我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酸楚。

    也许没有人理解,这种孤独,这种思念。

    天边的明月,依然那样真实那样美丽,几抹淡淡的云彩,遮挡不住无际的星空。我突然想起了由梦曾经写给我的一首诗。那是她在与我夜晚散步时,即兴而作,我一直记的清晰。确切地说,由梦所作的一切,歌曲也好,诗句也好,我都地认真记了下来。回忆也好,爱慕也罢,只是觉得每次念她的诗句,每次轻吟她的歌曲,都会觉得由衷的幸福和满足。

    情不自禁地,遥望着明月,我念起了那首<相思>:一种深情谁人知,无限迷茫几时起。浮云可否化开愁绪,一处心情,无尽叹息。苍天知我情,明月知我意,凄凉夜风,默默长相思。昨夜梦话惊醒牛郎织女,浓浓愁绪随风而去……

    轻吟间,仿佛那久违的由梦,又出现在了身边。热恋的情绪是很容易引燃的,一首旧诗,将我对由梦的思念,推向了顶点。

    我甚至都想早点结束特训,重新回到首长处了。

    玛瑞诗亚听到了我的轻吟,饶有兴趣地问道:“赵总教官在吟诗?”

    方教官也笑道:“没想到赵教官还挺有情致的呢,是不是又想由参谋了?”

    方教官一语地,让我顿时有些羞涩。

    但我还是尴尬地一笑,道:“没事儿嘀咕着玩儿呗。陶冶一下情操。”

    方教官偏偏将我一军:“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玛瑞诗亚也兀自得意地附和道:“肯定是想由妹妹了,有感而发!”

    我无言对行。

    任凭这二位开始肆无忌惮地‘揭发’我和由梦之间的恋情,我虽然表面装作不好意思,实际内心里却充满了甜蜜。

    看的出来,这二位谈及我与由梦时,脸都充斥着微弱的红润,不知道是羡慕还是憧憬,滔滔不绝间,她们让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满足。

    我喜欢别人评价我和由梦的爱情,那样会让我感到由衷的幸福,让我更清晰地知道:由梦是我的女朋友,是我唯一的爱人。

    在感情方面,我是天真的。

    当我正沉醉在这种被玛瑞诗亚和方教官为我制造的幸福气氛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倒是把我们三人吓了一跳。

    当我看到手机屏幕显示的号码时,我顿时一惊,赶快竖起一根手指头立在嘴唇间,冲玛瑞诗亚和方教官‘嘘’了一下,示意让她们别再出声。

    同时,我也预感到了情况的不妙。因为打电话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朝思暮想的由梦!

    这么晚了,她突然打电话来,是何用意?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接通电话,那边传来了由梦久违的甜甜声音:“干什么呢赵龙?”

    一急之下,我装作睡意朦朦地打了一个哈欠,道:“睡觉呢,还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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