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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一路开挂-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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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非终于完全陷入老头故事之中，但是这段信息量太大，他听得云里雾里，满肚子疑问道：“什么是姒赢姬子？”想起父亲遗书中的困惑，不待老头回答，又问“这书有什么特意之处？难道不是所有人都能背吗？”
老头白了他一眼，首先嘲讽道：“终于回魂啦，你知不知道刚才差点烧了这座山，这么多年修行，制怒二字你都学狗肚子去了？”
抢白了一番，鬼武子这才怒道：“缘法，缘法，谁都能会还叫作屁的缘法。不信让你妹妹读一遍试试。至于姒赢姬子什么的，你以后自会得知。”
“她又不识这个字。”姒非小声嘟囔。
老头更是一脸鄙视，道：“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笨，这还要识字吗？你都背了五年，顽石也能熏陶熟了。”
转头都继续吃蘑菇的姒菲道：“小丫头，别吃了，有完没完。去，将你哥哥背诵的玩意背诵一遍，让他这只井底小蛤蟆开开眼。”
小丫头见好似要和哥哥比赛，那还不喜眉稍，一张嘴就是：“乾元亨利贞初九潜龙勿用九二见龙在田……”
她还真一字不漏的背诵下来，那叫一个顺畅，确是比哥哥快了几分。
姒非很惊奇，继而一喜，问道：“师傅，妹妹也观想出识海了？”
鬼武子对这个小徒弟实在无语，道：“只要识字，谁都会背，只是缘法千万各有不同，你妹妹是学不来的，不过她那天生神力我们也是羡慕不来的。”
………………………………
422。姒家
认真教授的李老头竟然有一番学者风范，只听他道：“经书就像一面镜子，有缘人从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你观想到自己的识海和星力转化，为师看到的是过去未来。前者重力量的搬运，后者善数术推演。”
说完眼睛一眨，神秘一笑，趾高气扬起来，瞬间高大形象尽毁，他得意忘形道：“为何为师如此渊博，知天文下知地理，皆是如此。”
李老头就像川剧中的变脸，忽而嬉皮笑脸，忽而严肃规整，这会儿又认真道：“小子，现在你也打开了识海，并趋于稳定，算是一只脚踏入了修行界！”
求知欲强的姒非，就像好奇宝宝，赶紧问：“什么是修行界？”
老头没好气翻白眼，道：“我不是正准备说的吗？”
姒非讪讪而笑。
鬼武子找一块石头坐下，一副长谈的意思，二小也跟着坐下，孩子毕竟不大，正是喜欢听故事的年纪，也老老实实坐下。
只听李老头道：“首先，我要告诉你们，这个世界并不像我们看到的那样祥和安乐！特别是修行界，更加适合于达尔文所说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以后行走世间，第一要务就是要保护好自己，可记住了？”
看他说的严重，姒非兄妹赶紧点头。
老头又道：“我们所生存的世界其实是由两个部分构成，表面的世俗界，就是我们所看到的芸芸众生还有隐藏在水底下的修行界，他们才是支配这个世界的主要力量，纯从星力而言，万分之一的人，支配着万分之九九九九的资源，他们才是这个世界的真正大鳄。而支撑修行界的则是修行家族，华夏修行界就是由这样成百千个修行家族所构成。这些家族大多底蕴深厚，源远流长，有的甚至超过数千年，比如你们姒家。”
姒非更加好奇，问：“我们姒家？什么我们姒家？我们姒家现在就我们三个人了？”
鬼武子对徒弟将自己自动归类为“自己人”很欣慰，不过机枪一样的问题让他不爽，不负责任道：“哪儿那么多问题，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现在告诉你百害而无一利。”
接着讲道：“你只要记住，现在的修行界虽然家族众多，但是真正的绵延大家族只有前面我提到的四姓姒赢姬子以及他们所延伸出来的十六家，他们共同组成了把控这个世界的大鳄集团。”
摆摆手，阻止姒非的再次发问，接着道：“整个修行界大体如此，以后随着接触，会慢慢了解。我们讲了修行界，下面给你们再讲讲修行。”
老头仔细盯了以下姒非，道：“小子，你知道你有多么幸运吗？在修行界，只有两种炼体途径。第一，引星入体，通过一定搬运法门，不断锤炼自身，将身体与外界达到所谓的天人合一境界，从而能够将空间中游离的周天星力引入身体为己用。这个世界先辈们创制的搬运法门众多，无论国内、还是国外，无论何种种族、群体，所使用的武术，瑜伽，巫蛊，宗教秘藏等法门，都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
鬼武子略带追思语气道：“如果单以个体力量来划分，全世界的人类共可以分为四类：首先就是芸芸众生，这些凡人的身体没有经过改造，是孱弱的
其次是后天境界，没有达到天人合一之前的人，他们修炼各种搬运法门，力量强大，但是最多也就是激发自身潜能，发挥出肌肉力量而已。这些人，占绝了整个修行界的大多数，他们辛苦训练，为了达到那种境界。但是，这个过程是漫长而痛苦的，有多少惊才绝艳之辈终其一生都无法突破这种天人合一的境界，最后含愤而亡，真正能突破的万不存一
再次就是先天境界，达到了天人合一之后，就能引导周天星力，通过搬运自然的力量来实现超凡脱俗，炼至精深处，有莫大威能，甚至移山倒海，能达到这一境界，无不是百年不遇的不世出奇才。”
看着兄妹俩张大的嘴巴，老头不无得意，接着道：“第四种，就是小子你目前这种了，开发出自身识海，星力从自身出发，源源不绝。”
姒非喃喃道：“我更厉害？”
老头又白了他一眼，道：“想什么呢，你只是层次更高，从力量而言还要看个人深浅，小子，千万不要翘尾巴知道吗？”
说完，还深深一瞥，警告一眼，接着道：“不过打开识海这种修炼法门就不是苦练能得来的了，主要看机缘。看到没……”
说着扬扬手中的黑书，道：“这就是机缘，世间仅此四本。”
说完，就此打住，留着姒非在那消化这潮水般的信息。良久，旁边的小女孩突然冒出一句：“既然修行这么辛苦，眼见希望渺茫，那些后天修行者为何还要继续修炼呢？”
老头似笑非笑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知道修行的最大益处是什么？”
姒菲摇摇头，鬼武子一字一顿道：“长寿，永生。比如为师自己，高寿……嗯……那什么，一大把年纪就是死不了！好处多多，你懂个屁。”
不待兄妹俩再次发问，老头赶紧总结陈词：“好了，这些事你们就当故事听一听，你们且放宽心为好。凡事讲求缘法，记住你父亲的话：量力而为，三思而后行。”
姒非今晨收益良多，正色道：“谨记师傅教诲！”
老头自怀中掏出那本油腻腻的古书，对姒非道：“你父亲那本留作念想吧，书还是要读原本。”
接打开第一页，指着那些狂草小字道：“你不是一直抱怨为师，为何五年来竟背书了，于这膳夫一道只字未提。”
抬起头，对姒非道：“今天我就给你讲解讲解这所谓膳夫正义。”
没说两句又狂了起来：“所以说你小子目光短浅呢，知道什么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吧。不练就金刚钻，如何揽那瓷器活。要知道这可是膳夫，传承久远，你要做的美食只应天有，不打好基础如何能够。”
………………………………
423。看为师的狂草如何？
再次指了指那些小字，道：“对了，看看为师的这些狂草怎样，想到年张旭那小子也是对为师推崇俱佳呢。”说完似乎沉浸在无尽回忆当中。
姒非对这个脱线的师傅早已免疫，赶紧咳嗽。鬼武子听到信号，不满的瞅了一眼，没好气道：“膳夫的要义只有四个字：去芜存真，所欠缺的仅仅是火候经验和精益求精。这些小字为为师所做，记载自唐以来所有美味佳肴，以供参研。”
拉过姒非，又兴致勃勃道：“来来来，为师教教你这些字体的辨认，我跟你说，这草书一道最是博大精深，没有……”
说到这老头忽然身体一抖，停了下来，抬头看看天，右手各指头连点，叹息道：“时候果真不早了！”
直起身，对姒非兄妹道：“收拾一下，我们要出发了，至于膳夫什么的，路为师再一一为你详解。”
两人很是莫名其妙，出什么发啊？
还是姒非问道：“师傅，我们去哪？”
老头好似忽然有心事一般，随意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为师带你们踏遍千山万水，历练。”
其实鬼武子心中却是别样想法：“小姒非，你参悟周天星力搬运之法，修为渐长，然而你此生囿于这片山窝之地，心胸过于狭隘。没有吞吐天地之气魄，如何能够调和水火二气之纠缠对撞。只希望到时莫怪为师才是……”
……
“师傅，这楼好高啊？”
“师傅，看那汽车，真多？”
“师傅，快看，那些人装扮真是古怪，鞋跟那么高，这大冷天的，还穿裙子，不冷吗？”
……
南云省通昭市大街，三个古怪的人正在评论着别人的古怪。
一个十四五岁少年，背着一个大大的书包，高大威武。牵着一个六七岁小女孩，正在咬着一串糖葫芦，粉雕玉琢，霎是可爱。蹲着的是一个六七十岁老头，头发蓬乱，邋里邋遢。
老头手里捏着几张火车票，票面写着：通昭至杭市。良久老头站起身，对两小孩道：“火车快要来了，进站。”
说完带头走进车站，留下围观者怪异目光。
……
而十万大山，姒非家中，人去灰冷。
此时，却有一群身穿军装的英武汉子在小心翻捡着。
屋后坟墓前，一个三十许俊朗青年在轻轻抚摸着墓碑。仔细看去，如许年纪竟然已是大校军衔。
忽然其身后一声“报告”响起，只听道：“报告非队长，现场未有任何有用讯息，似有人掩饰过，手法专业而周围山民对此处情况也是一无所知。”
大校淡淡回答：“知道了。”
……
东海之滨。
江浙山舟市，一座小岛，不知名沙滩。
清晨，朝日未升，有霞光铺满水天相接处，此刻海天开阔，风急浪高。
有一老一小席地而坐，盘膝松首，五心向天。
正是一路东来的鬼武子、姒非师徒。他们已经在此处盘庚数日了。
如今的姒非看起来再也不是那个乡下土包子。黑色短袖体恤，棕色休闲裤，贴身合体。一双运动鞋，手还带着一直黑色电子表，加那张微黑的面庞，看起来阳光帅气。
这一路行来，老头早已受不了姒非那问东问西，那呆头呆脑模样，但是小女孩只要有好吃的那就容易打发的多，看到服装店立即给他们换了装。兄妹俩只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又有大能在身，换装之后，立时显现出尊贵与典雅来，举手投足间贵族气息十足。
当然花费也是不少，但是老头总能掏出钱来。见到姒非不时的疑惑目光，鬼武子傲气道：“你当为师这么多年是白活的吗？”
老头自己倒是没有任何装扮，只不过被衬托的更加邋里邋遢。
打坐半天，姒非满心的不安，低头看看表，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师傅，妹妹下海都已经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有动静，会不会有事？”
当然对于妹妹莫名其妙的水性姒非那是极为佩服，就像她那莫名其妙的神力一样。回想那天中午，他们初到海边，也是风浪甚急。水中偶有渔船经过，被抛弃有跌下，大自然的威势一至如斯。
和所有大山中的孩子第一次看到海一样，姒非被着天地间的动感所震慑，一股空明高远气息自识海产生，奔走全身。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连日来的奔波和犹自未消的苦闷愤恨一吐而空。心胸开阔。
他这面入定冥想中，旁边的姒菲反而不正常起来。只见她望着大海，愣愣出神，双眼弯成月牙，微闭着，静静的聆听远处海浪滔天，狂风怒吼。
忽然大叫一声，向大海跑去，一边跑一边卸下背囊和行装，竟然连那身公主裙也脱了下来。哥哥震醒过来，一把没拉住，小姒菲纵身一跃，画出一道优美弧线，像一条美人鱼淹没在海潮中。
这还得了，姒非正要追去，鬼武子老头拽住他，面带微笑，道：“且放宽心。”
自浪潮中传来小女孩欢快的娇笑声，前所未有，仿佛遇见半生未见的老友知己。姒非才知道，原来，这个神奇的小丫头不仅天生神力，而且善水。
回过神来，姒非见师傅没有回答，忍不住又叫了一声。盘膝入定的老头深深的叹息一声，很无奈的回答道：“我们都淹死了，她也不会有事！”自从来到海边，老头整体唉声叹气，平日那老顽童模样早就不见了。
果然，老头话音说完，果然海浪中的小女孩叫到他的名字：“姒非……姒非……这儿有好大一条鱼，我要去抓……”声音断断续续，在晨风中时断时续。
姒非听到妹妹没事，旋即放心，又关心起师傅来，道：“你这几日怎么了，为何变了人一般？”
鬼武子没好气的道：“还不是因为你，你还是好好关心一下你自己吧！”
姒非疑惑道：“我？我怎么了？能吃能睡的，对了，师傅，这几日在海边我发现修为猛进，星力大增，愈加深厚了。”说完得意洋洋。
老头完全没有一丝喜悦，道：“事情就坏在你那高歌猛进中。”说完瞅了瞅他，接着道：“小子，你难道没有发现任何身体异常？”
………………………………
424。世间事，无分对错
姒非闭上眼，观想识海，内照五蕴，星斗之力运行一周天，细细体察一遍。边收功边奇怪道：“师傅，右臂炽烈气息似乎在丝丝向全身渗透。”
老头面现悲苦，摇摇头，另外道：“小子，一会儿小丫头上来，烤个鱼给为师尝尝？那为师可是给你讲完了。”
不知道师傅怎么忽然又谈到吃，姒非只好点点头。那边妹妹也自海水中上岸，穿着一身贴身黑色水靠，衬托着身体娇小曼妙，玲珑异常，可爱至极。左手拿着一根黑竹杖，与她的身高相差无几，正是从山中带出的铁竹，自打学会了一套棍法，这根竹棍便没有离开过她的手。而竹杖上则挂着一条黄鳍金枪鱼，从鱼鳃插入，口中穿过。鱼身将近两米，一半拖在地上，差不多百多斤重。鱼虽大，对她来说实在是轻若鸿毛。
一阵忙活，果然鬼武子猜测的没错，姒非的修炼出现了问题，很大问题。他将鱼分割开来，一块一块的料理，但是无论怎么努力，处理的鱼肉不是香气四溢，就是焦黑过头。
要知道在出山的时候，他处理的食物已经是香气似有似无，淡而不断，完全保留食物品貌，已经臻入完美。
刚才粗粗自查没有发现，现在才知道他修为增强，但对力量的控制，在细微处反而更差了。
连着失败多次，就连小姒菲也看出问题来，问：“姒非，你今天怎么了？”
姒非摇摇头，一脸茫然的看向师傅。
鬼武子老头一脸的果然如此，看着东边已经跳出水面的太阳，光芒越来越盛，良久，面对两个孩子道：“孩子，为师问你，何为对，何为错？”
姒非不知道师傅这是哪一出，脱口而出道：“像我父母那样一生与人为善就是对，害死我父母的那些就是错。”姒非满心愤恨。
鬼武子又道：“那十日前，杭市街头，被你一拳打死的那个小偷呢？他是坏人吗？不要告诉为师你力道没控制好！”
姒非没有回答，目光坚定点点头。
五日前，他们到达杭市大街，正被其繁华所吸引，不远处一个男子划断一个行路女子的包带，抢过就跑，临走还踹了一脚。看到这一幕，姒非怒从中来，右手含愤一拳挥出。刹那将一股火热气息打入男子后背，火光忽起忽灭，那男子当场身亡。
老头又是一声叹息，估计今天的叹息声比他这一辈子都多，因为小徒弟确是到了危险地步。对着兄妹俩，语重心长道：“孩子们，我们修行者逆天而为，并不能凭自己之喜好去决定别人之生死，那样就坠入了魔道。”
“世间本没有对错，亦没有好人坏人之分。我们修行之人好坏对错存乎一心。只要保持心底无私，自会天地宽阔。”
“孩子，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记住父亲的话：凡事量力而为，三思后行！”
摸摸早已高过自己的姒非脑袋，老头接着道：“不过这都是为师的错，一直以来心急了许多，对你们有点揠苗助长，现在看来根基不稳，心气浮躁，是过犹不及了。”
“孩子，你体内本身蕴藏阴阳二气，为师传授你周天星力搬运法，观想识海，以引导之。也是为师的疏忽，你没有一定的人生经历可以化解随之产生的虐气，等为师发见，为时已晚。”
“为师本来寄希望与大海的辽阔之气可以对你有所缓解，现在看来依然压制不住。你体内阴阳二气失衡，炎阳之气大盛，不断侵蚀，这也是这段时间你为何有失沉稳。如此下去，必将识海崩塌，烈火焚身而死。”
小姒菲听到此很是担心，抓起哥哥的手，水汪汪的大眼睛愣愣望着师傅。而哥哥直接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话来。
鬼武子冥思良久，才站起身，望着小兄妹俩，咬咬牙，道：“不用担心，为师自有分寸，我们走。”
姒非还没有缓过神来，只是机械的跟着。
倒是妹妹好奇问了一句：“师傅，我们去哪？”
老头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只是飘过一句：“道家祖庭！”
……
昆仑山盘卧华夏国最西部，南北纵横数千里，有华夏之龙脉，道家之祖庭之称。
三人一路寻访名山大川，道家圣境。在中秋前夕，到达昆仑山脉玉虚山脚下。
没有带任何装备，只是在路过海青木尔格时购买了一些食物，其实鬼武子和姒非已经达到炼虚化神之境，其识海可吸引天地元气，吞吐日月星光为己用，可以数日不需要进食，即使姒菲也是周身混元一体。忍饥挨饿对他们来说完全是不在话下。
只是进山途中却遇到不少登山牧民，见他们行囊甚少，衣着单薄，且老少皆有，不断有人劝阻，甚至有人报了警。好在鬼武子老头再次展现了他那神奇的无所不能。
就好像回到自家后院，鬼武子带着他们一路七拐八绕，神奇的躲过了多处山脊、峭壁、甚至几处断崖，竟然在中午时分越过雪线，进去皑皑白雪之中。
这中间老头自然是坦然享受二小送来的崇拜目光。不用二人询问，自己开口道：“昆仑乃我道家福地洞天之总汇，为师岂有不知之理。况且这里还是我派道场――玉虚洞只所在。”说到这神秘一顿，突然哈哈大笑：“孩子们，这可算是到家了。”
引得兄妹俩莫名其妙。不过，自出山游历以来，小丫头确是最开心的一个。傲游大海，闯荡雪山，穿越大半个华夏国土。连日来的旅程姒菲的走完了大部分人一辈子都不曾走过的路，一路又有哥哥和师傅相伴，吃着只应天上有的美食，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只是依然有一桩憾事，她看着手中轻飘飘的铁竹，多么希望有一只孙猴子使用的铁棒，没错小姒菲的崇拜者由鲁智深变为孙悟空，一根如意棒，横扫千军，无敌天下，自由自在，这是她的梦想。抬头看看哥哥和师傅，要不要告诉他们呢？正巧碰到了师傅端详着她，一脸狡黠，目光诡异。
………………………………
425。昆仑
进去雪线后，姒非再次沉静下来，双手阴阳二气平衡，识海星力稳定。自海边以来的烦闷浮躁之心消失了，易之经文在识海中流淌，如行云流水，未有停滞，他再次进去那种玄而自明之境界。
双眼有星辰之力流转，看向师傅时，一股历史的厚重感扑面而来，姒非实在被吓了一跳，迎着老头似笑非笑的面容，脱口而出道：“师傅，你……你到底高寿啊？”
或许是回到了自己地盘，心情大好，愈加玩世不恭起来，以轻挑的口吻道：“小子，不错啊，领悟了术数推演之法，与这周天六十四卦的理解也算进去了第二段。”
对爱徒的飞速进展感到兴奋，压下胸中忧虑，笑吟吟道：“来，小家伙，你自己推推，为师今日年作几何？”
姒非年龄虽轻，此刻却端的老成持重？学着师傅模样，手指互掐，以某种玄妙的规律跳动，识海卦辞极速流转。不断形成一段段讯息：
眉毛浓黑，绵绵密密，淡而未断，连而不显山根高耸，颧高口阔这皆是长寿延年之相。
又有天干为三，地支为八，合于东北，主土木相生，生吉之气绵延不绝
又有乾坤合十五之数，主金刀兵戈，数朝更替
这一算实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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