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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一路开挂-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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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有天干为三,地支为八,合于东北,主土木相生,生吉之气绵延不绝

    又有乾坤合十五之数,主金刀兵戈,数朝更替

    这一算实在非同小可,把姒非惊的目瞪口呆,喃喃道:“一……一千多年?”随即讪讪而笑,自己也觉得荒缪,道:“嘿嘿,师傅,弟子学艺不精,这个,嘿嘿……”

    见姒非算完,鬼武子刚准备装高人形象,震慑一下两位徒弟,看到那小子竟然自我否决,屈指敲他脑袋一个爆栗,没好气的道:“为师生于贞观四年中秋,至今日月圆,整一千三百六十岁,历二十二甲子!”

    说完,抬头望天,手背于后,于这茫茫雪山之,白发飘飘,好一派仙风道骨。

    两个小徒弟望着风雪中师傅沧桑背影,无限敬仰……

    只是那份萧瑟只有姒非能够感觉到,师傅在喃喃自语:“天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误逐世间乐,颇穷理乱情。九十六圣君,浮云挂空名。试涉霸王略,将期轩冕荣。道场已毁,城楼不再,当年白玉京,如今只剩这皑皑雪山头。得前人授经,于这尘世中浮沉,漫漫等待,谁人能够理解这份千年寂寞。”

    看见师傅萧然离索,姒非心下难受,喊道:“师傅……”

    鬼武子摆摆手,感慨良久,才收拾心情道:“山顶在即,随为师山!”

    一路无话,只有姒菲调皮捣蛋,自娱自乐的笑声。空中高远处有金雕长鸣,雪线下时有一只雪狐奔跑,踏雪无痕。远处山崖突起处竟有一只雪豹,环眼条纹身,皮毛油亮,矫健有力。偶有一只雪兔从三人面前奔过,引得姒菲欢喜不得了,一阵狂追,不过注定要失望了,她所散发出的力量气息,使得所有动物本能的感觉危险。哪怕是那只雪豹,远远嗅到也是掉头就跑,消失在山崖拐角。

    日头西斜,雪地银光闪闪。

    已经来到山顶,只有几块巨石散乱的堆放着,又似乎暗合某种规律。在这一片雪白世界之中,竟然没有一览众山小的快感。

    就在姒非略感失望之时,鬼武子未作停留,又领着他们却向斜刺里一条小路走去,小路仅容一人通行,沿峭壁蜿蜒。冰雪覆盖,险要异常,三人玄功在身也是小心翼翼,唯恐脚下打滑,万劫不复。

    不久前路开始云雾弥漫,目不及远。直至悬崖出现,三人临空而立。

    行在前面的老头忽然开口道:“姒非,仔细看着为师。”

    不待姒非回答,便动作起来。老头抬起右手,拇指微曲,食中指捏作剑诀,于面前临空虚点,成紫微斗数。左手伸掌平直,伏于腹下,以掌代脚,配合右手行天罡路数。一道电光疾下,炸雷于耳边响起。

    随着一声大喝“疾”,鬼武子收势挺立,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启封大阵让他消耗良多,对姒非道:“可记下了,此为六虚金锁阵,乃历代先贤精研易理,呕心沥血所制,通太虚,下沟九幽,变化万千,攻守协同,玄妙异常”。

    说完云消雾散,裂隙出现,对面是一处空旷平地,似有无数建筑废墟堆积。两岸相隔仅仅三五丈,然而崖壁陡峭,直直下,如刀砍斧斫。崖下雾气昭昭,深不见底。

    两岸有梁相连,如一拱桥。梁覆盖白雪,肥壮臃肿,实在不知是否可以负人。

    鬼武子不管二人,径直走石梁,行过对面,兄妹俩紧随其后。

    整个平地与那面山顶等高,似山峰被一剑劈做两半。平台宽大,方圆数里,通过堆积废墟,依稀可知当年重楼玉宇的盛况。

    不知先贤们是如何在这数千米的茫茫雪山之巅建造出如许庞大建筑群的。

    随着师傅穿过瓦砾碎石,三人来到正东处,有一祭坛。

    祭坛八角八面,每面宽八丈,高三丈二尺,八面各三十二台阶延展开去,皆由黑色玉石搭建,气势奇雄。

    山风渐起,明月东升,月华倾洒在山巅雪盖之,一片银装素裹。

    看着那轮浑圆之月,鬼武子似乎略有着急,匆匆登祭坛。不顾身体疲惫,星力空虚,再次运功起来。这里地方广阔,只见他脚踏天罡,手指北斗,一声疾斥,自祭坛中央升起一座青铜大鼎来。

    与祭坛一般,鼎身圆下方,高五尺有余,口阔近三尺。圆刻山川草木,下方刻狰狞异兽,鼎中央又有一头怪兽,兽首刻鱼鸟古篆,是为:饕餮。

    鼎中又有一物,黑色长条,尺许,正中刻鸟篆阴文:如意。鬼武子将其拿起,轻抚其面,口中轻道:“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那尺仿佛通灵,竟有传出阵阵轻鸣之音。

    唏嘘良久,转头对二小道:“当年大禹王治水,九年不成,天下罹难。”姒菲抢先开口:“我知道,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姒非给我讲过。”

    老头怜爱的点点头,又道:“后来禹王机缘巧合得天之助,采天下之精金,炼制如意,丈量天下水势,一十三年乃平。后辗转遗落与昆仑,为我教先辈寻得。”

    说完又将其又放回鼎内,再次抬头看看明月,吩咐兄妹离开祭坛,他自己盘膝坐下。左手平掌放于脐下三寸,右手捏剑诀竖于胸前。双目微闭,口中念念有词。自其指尖冒出一朵火花来,缓缓飞向大鼎,一旦接触,便蔓延开来,火光大盛,包裹住整个鼎身。

    旋即周围温度渐升,积雪融化。

    姒非见到师傅施展神通,开口问道:“师傅,原来你也有火啊?你在干什么?”

    鬼武子轻哼一声,没好气道:“也?我这火名三昧,乃领悟易理至最高境界的识海之火,与你那与生俱来的本命之火能一样吗?”

    侧耳倾听稍许,又道:“炼制兵器,整天空着手,成何体统?不知道还以为为师小气呢?”忽然鼎内似有动静,似有似无的悲鸣传来,亦有金铁撞击之声,连整个大鼎开始晃动。

    鬼武子长叹一声,对台下二人叫道:“咬破舌尖,逼出一口心头血,喷与火中!”,接着有大吼:“快!”
………………………………

426。刀

    姒菲很不情愿咬舌痛楚,还待一番撒娇,被他一声大喝,不由自主和哥哥喷出一口血于鼎。

    大鼎安静下来,悲鸣之声消失。兄妹俩有大禹王的血脉,得到了如意认可。

    兄妹俩不敢有所动作,打扰到师傅,现场静谧下来,只有高天明月照耀依旧。

    良久,一声轻鸣拖着长长尾音夹杂着无限留恋响彻山巅。接着就是一声脆响,大鼎中传来金戈之物的折断声。

    大火猛然熄灭,巨鼎由亮红逐渐转成青灰。

    姒非一声悲呼“师傅”奔向祭坛,原来静坐的鬼武子此时已是白发苍苍,皱纹满面。

    真是英雄弹指老,白发生。千年的时光抵挡不住这一刻的锤炼。

    鬼武子只是笑笑,摆脱徒弟递过的双手,颤颤巍巍的站起,招呼姒菲来,三人看向鼎内。此时铁尺不见了,里面变成了两件物事:一把菜刀,一根小棍子,颜色纯黑,泛着光泽。

    菜刀中规中矩,柄身一体。刀面长五寸,宽三寸,厚一分,整体长方形,后角略有斜拉。刀柄剖面椭圆,有交错刻纹。柄身连接处下方半寸有鸟鱼篆饕餮。

    鬼武子示意姒非拿起,右手轻握,完全贴合,竟有血脉相连之感,压手厚重。

    姒菲早已不奈,知道那根不足一尺的小棍子是自己的,很不满意,这么小的棍子给我有什么用,伸手欲拿,竟是未移动分毫。她这动作惊动了二人,哥哥满目鼓励,师傅笑意吟吟,还有点幸灾乐祸。

    姒菲不服气,灌注神力与双臂,堪堪将其提起,咬牙切齿提离巨鼎,一个趔趄,“蓬”,砸到地面,插入玉石板一半有余。

    这次可把姒非震惊了,妹妹那神力可是无人能及的,放下菜刀,伸手握住,运星辰之力,暗喝一声“起”……

    丝毫未动……

    二人疑惑不解,看向师傅。

    老头虽青春不在苍老异常,可顽皮之心未减,促狭道:“小丫头,神力不灵了吧。”说完哈哈大笑,牵动内伤,又咳嗽不断。

    看到二人投来关心目光,半晌才道:“这根混铁棒就是量水铁尺化身,只有一星用作菜刀材料。就这,那菜刀还重愈二十斤。”说完拔下一狠白发,用指甲掐着尖尖位置比划。

    又道:“量水铁尺集九州之精金,蕴含天下之气运,靠蛮力是拿不起来的。

    然后指指姒菲的胸道:“小姒菲,要用心,你舞动的不是混铁棒,而是自身的信念和决心。”

    姒菲目光先是迷蒙,继而清明,师傅的话似懂非懂。再次走前,双手交握,摒弃一切杂念,只留纯真本心,娇斥一声:“起“。

    瞬间,舞动起来。铁棒迎风渐长,直至丈二尺寸,手臂粗细,姒菲正好一握。棒身两头各有二尺交错刻纹,中间亦有二字:如意。

    姒菲哈哈大笑,银铃般笑声不绝于耳,又是念头一起,铁棒缩回初始模样,连声道:“好棒,好棒。”

    简直是爱不释手,激动的拉起师傅的手,笑眼弯弯。

    姒非看到这个神话中的“如意金箍棒”出现在现实,也低头琢磨手中的菜刀,难道也有什么神奇的地方不成?

    老头慈爱的摸摸喜笑颜开的小丫头脑袋,对着低头琢磨菜刀的姒非道:“刀属金,起于兵戈,杀伐果断,主杀生刑罚之事,这刀,它就是刀。”

    老头声音苍老,愈发慈祥,抬头望月,又看着两个孩子,目露不舍,对姒非道:“孩子,你们都很好!”

    师傅的状态非常不好,姒非又有一种不详预感,满脸关切。

    鬼武子接着道:“为师家父李讳淳风,年幼失怙,由师爷袁讳天罡扶养长大,修行有成后,师爷将其身星力于为师加持灌顶,兵解前语戒为师:持身以待传承者。”

    姒非心有疑问,见师傅自顾自话,又不好打断。俗话说人老易审思,特别是功力耗损之后的超级老头。

    而老头似乎没有看到姒非欲言又止模样,继续回忆道:“谁知岁月无情,这一等就是千四百年,多少人事变迁,朝代更替,悲苦的永远都是这天下苍生。在这流淌的历史长河中,兴,百姓苦亡,也是百姓苦”

    说完,面色潮红,一阵猛烈咳嗽。姒非想起左手的玄黑之力,不知是否有效,抓起师傅的手,运转星力,丝丝输送进师傅体内,果然,鬼武子的咳嗽止住,面色稍好。

    鬼武子挣开姒非的手,站起身,摆摆手,对姒非道:“孩子,为师有你俩为徒很是欣慰,不枉等待千年。”

    “本门修吾易经有三:观识海,推术法,演奇门之阵,这些你已领悟,更有青出于蓝,为师只希望你能将其发扬光大。记住,孩子,凡事量力而为,三思而后行。”这是他第三次告诫。

    接着道:“孩子,能力愈大,责任愈大。修己,持正,平天下。这是为师的要求。”

    转头对姒菲又道:“小女娃浑然一体,纯真不泯,不用为师担心。“

    “我不放心的反而是你。”老头语气中充满关切,对姒非道:“为师过早将你本体神通引导出来,使得你现在的修为不下于为师,却没有相应的神魂去承载,要知道为师可是千四百年的世事磨炼。”

    老头说完,分别拿起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叮嘱姒非道:“照顾好妹妹!”

    然后后退半步,默运玄功,右手拇指迅捷划过食指和中指指尖,两滴鲜血冒出。轻轻一弹,血滴飞射进二人手中,凝结成血珠,红艳温润,晶莹剔透,还有一股淡淡馨香扑鼻。

    老头深深的凝视着两个孩子,希望能照进灵魂,用不可质疑的语气道:“吞下血珠。”

    二人不疑有它,将血珠放入口中,遇水即化,随即充斥全身百脉。

    这是凝血珠,为鬼武子精血所化,蕴含易理大道,二人站立入梦。

    “孩子们,好自为之,为师解脱了。”

    说完,明月至中天。

    鬼武子行至祭坛中央,再次脚踏天罡,行北斗紫薇之数。左手凝劲,化作钢爪,猛然抓向胸膛,直接将心脏掏出。

    全身三昧真火燃烧流转,将所有外物化作灰烬。

    他赤条条的来此人世,千多年后将依然赤条条的走。

    熊熊烈火中,捏碎心脏,雾化心头之血,右手剑诀连点血雾,成周天之数,口中念诵那亿万年之咒:

    以天地为证以血脉为引以混沌地母之力以吾之信念封!

    刹那间,明月之光大盛,以平台为界,大片光柱萧然撒下,恍如白昼。

    雪山之巅,风驻雪歇,在这片光华大作下,天地静谧。

    姒氏兄妹被乳白月色包裹,化作流光消逝远空。

    良久,浓雾弥漫

    雪山依然矗立,山巅雾气昭昭。
………………………………

427。新生

    丰永库区南麓,一片山头处,鸭掌屯零散的住着几乎人家。

    一个小院落,柳枝篱笆围墙,土坯作屋。两间堂屋坐北朝南,西墙依着一间草棚搭着的厨房,烟囱熏的漆黑。院落前半被菜园占据,中间石板路隔开,东面种着一些青菜,小葱西面有几架黄瓜,豆角,西红柿。后面正对厨房边角又隔出一小片正方花圃,一蓬玫瑰和粉豆花争相斗艳。菜园和花圃全部被细密的芦苇斜织着,三五只小鸡纷乱啄食。最显著的是芦苇篱笆下面的一横排木架子,面摆着十数盆文竹,郁郁葱葱,造型各异,很是俊秀。花圃边停着一辆独轮推车,车是几把铁锹,锄头之类的农具。

    院落虽小,被分配的错落有致,井井有条。

    小院落前是一片打谷场,三分地大小,堆着一垛玉米秆。场地四周围着几颗大柳树,二三十年光景,阴凉地里趴着一条可爱的小狗,黑白花纹华夏大地随处可见,有“中华田园犬”之美名虽然深秋季节,山风阵阵,十分凉爽,那狗依然习惯的眯着眼睛,吐着舌头。

    站在打谷场向东远眺,二三里处一片波涛鳞动,水光闪闪,正是永丰水库。

    好一派田园风光。

    突然,花狗耳朵动了动,猛然抬头望天,眼睛锐利,“汪汪”直叫。

    只听呼啸之声传来,一件黑色物体从天而降,“砰”,一声巨响,砸在打谷场中央,夯实的地面出现一个人形大坑,一阵灰尘起舞,烟雾弥漫。

    “老许,是你吗?”,或许外面的声响惊动了屋内主人,一声苍老的声音自堂屋传来,和蔼慈祥,回荡在院落四周。自屋里走出一个老太太,衣着朴素,穿灰色土布长裤长褂,头发花白,用黑色的网兜包于脑后。慈眉善目,很是祥和。眉心有一颗红色小痣,可以看出年轻时的容貌秀美。

    左手拿一串褐色串珠,右手持一根细竹棍,不断的轻点地面,走路摸索着,步履缓慢,但每迈出一步都是极为坚定。仔细看去,她的瞳孔泛白,竟是眼睛有疾,双目失明。

    小花狗看到女主人走出来,迅速跑过来,依然挡在老太太身前,对着门口大坑不断叫唤着。

    那老太太双眼虽盲,听力极佳。只见她寻声而去,缓慢蹲下,准确的摸到小狗的脑袋,一阵安抚,口中接连道:“小花,安静,安静……”声音轻柔,只听声音比起她的容貌最少年轻十岁。

    小狗竟然叫做小花,是一只母狗,其名字倒与它那一身黑白相间很是形象。小狗很享受女主人的抚摸,逐渐安静下来,只是依然警惕的望着外面。

    老太太直起身,继续前行,直到打谷场中央,竹棍碰到那个人形坑边沿,才停了下来。老太太再次蹲下身体,放下竹棍,一只手慢慢摸索着。

    这时,坑中传来一阵虚弱的咳嗽声将老太太吓了一跳,跌坐在地。好半晌才问道:“你…你是谁啊?”

    再看那坑中,一个人平趴在地,正好将地面砸成一个“大”字,不知道他从多高的地面落下,大坑竟有半米多深。这个人全身**,未着寸缕。头剃着板寸,最奇怪的是其右手紧紧握着一把黝黑的菜刀,趴在那儿一动不动。如果老太太此时双目能瞧见事物的话,必会看到此人左臂浓黑,右臂血红,正在逐渐隐去,直至消失不见。

    由于头朝下趴着,腾起的灰尘让那个人接连咳嗽不断。听到有人问话,他才慢慢跪坐起来,可能摔得痛了,痛苦的呻吟声不断发出。老太太听到咳嗽、呻吟和他悉悉索索爬起的声音,已然分辨出这时一个年轻的小男孩,以为他是摔倒了,关切的又问:“小伙子,你怎么了,没事吧?”

    男孩摇摇晕乎乎的脑袋,缓慢睁开眼睛,正对那张慈眉善目的脸庞,一股孺慕之意油然而生,那浓浓的母爱萦绕,说不出的亲切。他心中一动,道:“妈妈,我饿了!”声音自然而然,脱口而出,好似很久之前就该如此一般。

    老太太却被这句亲切的话语弄懵了。

    老太太姓宋,名姝,江四阳绵人,今年才五十多岁,已经如此老态龙钟,而且双目皆盲,实在是二十多年前的一桩惨事。

    二十五年前,宋姝就职于江四大学哲学系,教授佛教发展史。以三十岁不到的年龄荣升教授,精通儒道佛三教历史,幼年时师从佛学大师袁焕仙,于国学一道研究甚深。而其容颜也极其貌美,虽出身江四,却没有川妹子的火辣,反而多了一种江南美女的婉约。又有一个好姻缘,爱人是一位能争善战的军事将领,婚后生活极是美满。如此种种使得宋姝在江四大学成为一道极为靓丽的风景线,正是风华正茂,爱情事业双丰收。

    然而好景不长,那个又红又专的年代到来了。宋姝被以“传播封建迷信”的罪名打倒,更加严重的是她的爱人许传志因曾经是**背景,虽然身居高位,在军内还是被造反派安成了反革命。在那个严的环境下,二人整日面对着无休止的批斗和羞辱,度日如年。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一次批斗中怀有身孕六个月的宋姝被一个红小鬼踹了一脚,当场流产,且造成宫内大出血。最后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子宫切除,使得她一夜花白了头。更为严重的还有因麻药用量过多,从此双目失明。

    许传志因心忧于她,凭着一身神奇功夫,夜闯军营,连伤四十多人,终因寡不敌众,被打断了腿。不过他的神勇却传遍了南云地区。

    国家形势稍有缓和后,他们便搬至许传志老家,隐居田园,即使后来组织给他们平反,官复原职。但是由于受伤太深,失望过甚,他们再也不关心世事。特别是许传志,即使想回到军营也是千难万难,因为当年负责批捕他的那个死对头在后来清算中靠着强硬的背景躲过了一劫,反而官升一级,做到了省军区司令员。许传志心下不愤,连地方的任职都不干了,直接回家种地算逑。
………………………………

428。一对好心夫妇

    这么多年来,老太太每每想起当年的孩子,总会不能自己,伤心难耐。她多么想要一个孩子,为老许家留一丝血脉,可是再也不能了。

    “妈妈”这个词是那么亲切而又陌生。

    这时,在一个完全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口中响起,老太太被震惊的完全不知所措。

    好半晌,才道:“孩……孩子,你认错人了。”声音中多有不舍。

    那声音急了,迫切道:“妈妈,你……你不认我了啊?”

    老太太也很急,心中虽然不舍,可也不能混淆了,急道:“孩子,你仔细看看,我一个瞎眼婆婆,怎么会是你的妈妈呢?”

    孩子闻言,仔细辨认,可是更加糊涂了。眼前这个老太太年龄更大,最主要的是双目空洞无神。本能告诉他这真的不是他的妈妈,虽然她也有着那浓浓的母爱。

    可问题是他脑中一片空白,竟然没有一丝在这之前的细节,没有生活经历,没有人事交际,仿佛他就是现在出生一样。

    老太太见他久久不语,接着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声音中充满关切,对这个叫自己“妈妈”的孩子,她心中有一份难以割舍的爱。

    “姒非。”孩子脱口而出,随即再次疑惑起来,“姒非?姒非是谁,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老太太又问:“那你家住哪儿?怎么会在这儿?”她也很迷茫,刚才明明听见一声巨响,难道“从天而降?”接着否定自己,感觉荒缪,她虽然整日念诵佛经,研究佛教经义,但更多的也只是为了研究,以及寻找一种慰藉,让自己不会空闲下来,她并不是纯粹的佛教徒。

    那孩子这次不能回答了,用手狠狠拍着自己的脑袋,喃喃自语道:“我是谁?我来自哪里?”

    脑袋中一片空白,毫无思绪,只感觉心中一种模模糊糊的牵挂。越想越是头晕脑胀,呻吟一声,晕死过去。

    “孩子,孩子……”老太太听到响动,赶紧伸手摸索着过去,碰到他裸露的肩膀,摇晃几下,没有反应,很是着急,连声喊到:“孩子,孩子……”

    老太太站起身,急躁的来回踱步。

    “我回来了。”

    这时自东面响起一句话,人还在很远,大嗓门已经将清清亮亮的喊叫声传到老太太耳边。

    听到这声音,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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