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画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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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面有她祖母对她的喜爱原因，还有一点就是她从小读书，也深得父亲的喜爱，并且小有才名，方仲山也经常带她出去，为了避免麻烦也没有去裹脚。

　　　　但是后来方子秋发现大脚的女孩子嫁出去比较不容易，就算是作为一名才女，方子秋不缺乏追求者。但是在以后恐怕也会受到夫家的嘲笑，因此方子秋总是对自己的大脚抱有一种自卑态度的。

　　　　想不到秦晓峰居然不在乎这方面的问题，甚至讨厌裹小脚。

　　　　“你，你为什么讨厌小脚，大家都是如此的啊。”

　　　　“大家都是如此，却不一定是正确的。朝廷之上衮衮诸公，对燕国的使臣都是卑躬屈膝委屈求和，难道这也是正确吗？”秦晓峰笑呵呵的道。

　　　　“裹脚更是如此，先不说国家正是纷乱之际，就算是平常，对女子进行裹脚就是一种束缚。女子本来是能够劳作干活，但是因为裹脚反而丧失了劳动力，要知道国家可有一半的人都是女性，丧失了一般劳动力这代表着什么？再加上裹脚还对身体没有任何好处，在危难之时足不能移，这样的小脚又有什么好处？”

　　　　方子秋一听大为赞同，秦晓峰说的非常有道理，而裹小脚是最近六十年兴起的，因为南唐后主喜欢小脚，所以江南一带都已小脚为美，只是因为战火未平，所以小脚并未兴起，反而因为太祖重新统一中原燕云之后，社会逐渐平静下来反而逐渐兴起。而在六十年前，因为出了一个神童也就是现在的朱子，和皇帝同样喜欢小脚，因此缠足之风再次兴起。

　　　　方子秋从小接受的教育虽然是尊重传统，但是秦晓峰说完之后她却产生了深深的共鸣感。“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虽然是说是帝王的喜好，但是这种不良的风气却也给我们带来不好的影响。”

　　　　秦晓峰笑道：“想不到你还是一个开明的女子。”

　　　　方子秋有些不好意思，羞红了脸道：“主要，我也不是小脚，自然同意你的理论。”

　　　　“其实不管你是不是小脚，这番理论你都应该同意，毕竟是裹小脚对你们女性压迫太大了。”秦晓峰叹息道。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就走到了方老夫人所在的庭院，别说，两个人一边说着，到是也让方子秋忘了刚刚父亲的训斥。

　　　　“小子秦晓峰，见过方老夫人。”秦晓峰见到方老夫人，非常懂礼貌的施礼道。

　　　　“你这小子，最近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来啊。”方老夫人看到秦晓峰来了，佯怒道。

　　　　秦晓峰恭恭敬敬的回答道：“老夫人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几日都忙的脚不沾地，这不刚刚忙完就过来看您了吗？”

　　　　“算了，你小子总是有理由，不过我最近听说你做了官，真是恭喜了啊。”说着，方老夫人还看了一眼方子秋。

　　　　秦晓峰道：“不是什么大官，而且也没有什么实权，手底下管着二十多个人混口饭吃。”

　　　　“管着二十多个人还要混口饭吃，那这满大街都吃不上饭了。”老夫人也算是诙谐，小小的调侃了一下秦晓峰。

　　　　秦晓峰笑笑没有说话，在他们方家这样的高宅大院，书香门第，自己这点小小的官身根本不放在他们的眼里。

　　　　“好了，闲话休提，秦小哥今天给我准备了什么节目啊。”方老夫人问道。

　　　　秦晓峰笑道：“今天给老夫人准备的这个故事叫做《红楼梦》，我相信老夫人一定会喜欢这个故事的。”

　　　　老不读三国少不读红楼，话虽如此，事实上秦晓峰虽然读书很多，但是唯有这一本《红楼梦》秦晓峰却一直没有看过，一直到了大学写毕业设计的时候，才把这本书简单的阅读了一遍，后来因为拍戏需要，秦晓峰终于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红楼梦》，所以对这本书的印象还是非常深刻的，秦晓峰也从真本书里面学习到了很多有用的知识。

　　　　“《红楼梦》，很奇怪的名字，但是听上去却给人很舒服的感觉，好，今日老身就听听你这《红楼梦》”方老夫人点头道。

　　　　方子秋却说道：“等一下，我去拿纸笔。”说着，方子秋赶快去拿纸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方子秋开始记录秦晓峰的故事，因为每一次她拿出来读后，别有一番滋味。

　　　　等到方子秋准备好后，秦晓峰缓缓的道：“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秦晓峰显示以这首诗为开头，然后逐渐说起了这红楼梦。

　　　　“却说那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十二丈、见方二十四丈大的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那娲皇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单单剩下一块未用，弃在青埂峰下。谁知此石自经锻炼之后，灵性已通……”

　　　　秦晓峰缓缓说起了这《红楼梦》一曲红楼多少梦，梦外再无多少书，《红楼梦》流传至今不是没有道理，真本书深深吸引着方老夫人和方子秋进入其中，并沉入其中，秦晓峰一连说到了第三回这才结束。毕竟第三回才开始了真正的**，尤其是那王熙凤的出场，更是惊爆全书。

　　　　说完这三回之后，秦晓峰起身拱手道：“今日且说到这里，小子还有些事情，请见谅，请见谅。”

　　　　方老夫人本想要在听下去，因为这个故事罕见的引起了她的兴趣。尤其是那王熙凤，出场如此洒脱，更是一个妙人，她对里面那种有血有肉的人物可是非常喜欢。但是奈何时间有限，无奈之下道：“这故事虽然并不惊艳，但是细想之下却又耐人寻味，尤其是人物关系更是让人心动不已，你这个《红楼梦》的故事非常好，有时间可要好好给老身说说啊。”

　　　　秦晓峰点头道：“好的，老夫人的话小子必定遵从。”

　　　　说着，秦晓峰离开了，而剩下方老夫人和方子秋仔细琢磨着《红楼梦》，尤其是方子秋，更是把这《红楼梦》写了下来，并且加以润色，晚上一个人再次读的时候，却再次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心中对秦晓峰更是佩服不已。

　　　　而秦晓峰急急忙忙的跑回了春风得意楼，而此时正是春风得意楼快要来客人的时候，当然今天却也早到了一批人，正是秦晓峰的一群下属，唐昊等监察员。

　　　　他们被安排到了一个大屋子里面，秦晓峰来了之后一群穿着便服的监察员施礼道：“卑职见过秦大人。”

　　　　秦晓峰摆了摆手道：“今天晚上不论官职，你们在这里好好玩好好吃好好喝，不用管我。当然一会可能要有一些人来我们春风得意楼闹事，希望各位帮忙了。”

　　　　“什么人敢再大人这里闹事，我把他们全扔出去。”一个壮汉说道，这家伙早上经过半天的训练，又好好休息了半天，正一身力气没处用呢。

　　　　秦晓峰笑道：“我们还是以德服人，如果他们无理取闹再扔出去不迟。”

　　　　秦晓峰点了点头就转身下楼了，再过一会就是客流量最大的时候，秦晓峰和客人打着招呼，同时也去各个地方看看众人准备的怎么样，至于秦晓峰只需要记下一会要说的《隋唐英雄传》就可以了。

　　　　过了一会，武超和马如龙、段玉三人来了，一见面就听马如龙说道：“晓峰，今天晚上你好像有麻烦了。”

　　　　秦晓峰笑道：“什么麻烦？”

　　　　“据说是黄彦玉等人召集了一群人过来找你的麻烦，好像是因为你歌曲方面的问题。”马如龙道。

　　　　秦晓峰还没说话，就听到段玉说道：“红豆这首歌这么好听，真不知道这群书呆子是怎么想的，非要满世界嚷嚷。”

　　　　秦晓峰笑道：“人的想法是不同的，不过他们来就来吧，我自然有办法对付他们。”

　　　　“我就知道你有办法。”武超拍了拍秦晓峰的肩膀说道：“我还是喜欢听你的《隋唐英雄传》今天要好好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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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风化论辩

　　　　三个人上楼之后，很快节目就开始了。现在在秦晓峰的设计下，他们的节目是有系统的演出，先是一小段的歌舞表演，接着是个人演唱，一般是由秦晓峰，或者林梦晨和少年组里面一个擅长歌曲的人来唱《红豆》和《真英雄》，之后是秦晓峰的说书，最后，自然是舞台剧。

　　　　要知道好东西都是压轴出场，只是秦晓峰的说书因为某些方面的原因，作为倒数第二个出场，毕竟在秦晓峰的眼里，说书本质上赶不上舞台剧，毕竟一动一静。

　　　　而秦晓峰这里刚刚上台说了一段《隋唐英雄传》却发现外面终于出了些动静，秦晓峰心中一笑，看起来终于还是来了。

　　　　只见黄静文等一群人身穿儒服，头戴儒帽，一个个正义凌然的走到了秦晓峰的说书台前，众人见他们器宇轩昂，气势非凡，也给他们让出了一条道路。

　　　　看到这群人来到秦晓峰的面前，秦晓峰先是抱拳道：“不知道各位前来，有失远迎啊。”

　　　　“秦晓峰，废话少说，今天我们不是来听书的，是来找你的。”

　　　　“找我，不知道各位找在下做什么？”秦晓峰笑眯眯的打开了手中的折扇，扇了两下。

　　　　“今天我要代表天下士子，讨伐你这个不尊先祖，不重道德，尽是编做些淫邪的歌曲之人。”黄静文并指如剑，义正言辞的道。

　　　　秦晓峰看了着黄静文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笑道：“不知道我那里不尊先祖，不重道德，又专注于淫邪的歌曲了。”

　　　　“你说的故事注重于妖魔鬼怪，尽是一些误导百姓的言语，枉顾圣人之言，这件事不尊先祖。至于你的故事里面全是一些奇怪的爱情挂念，不尊伦理纲常，甚至凌驾于道德之上这难道没有吗，还有最后一点你的歌曲中词汇露骨，根本不配成为歌曲。”

　　　　秦晓峰听着这些言语，然后说道：“首先，你说我不尊先祖，这首先就是错误的。我对于孔子和孟子等先辈还是非常尊重的，但是尊重不是通过口头上或者光是读他们的书籍就能做到，我是通过故事来说明这个道理。”

　　　　“我可没有看到你说明了这个道理，你故事里面不讲仁义道德的倒是不少。”黄静文冷笑道。

　　　　“这话你说的没错，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一个故事里面全是讲究仁义道德的君子，我又何必去说故事，直接和孔子他老人家一样出一本书不就好了，不过我的文采有限，估计看的人不多。但是我把他变成故事的形式，看的人自然就多。而且有好人自然有坏人，大家看到这坏人的下场，自然不想做坏人，还是希望做好人。当然，我估计正是因为你所做的书中故事过于单一，才没人看的吧。多扩我不是你，还是懂什么样的故事最吸引人，要是你站在这里，估计第二天就被扔出去了。”

　　　　秦晓峰毫不在意的侮辱着黄静文，众人听后更是哈哈大笑，尤其是以段玉笑的声音最大。

　　　　黄静文面红耳赤，他和秦晓峰打赌著书，虽然他也宣传自己的书籍，但是看的人连秦晓峰的零头都没到，两个人高下立分，因此他总是担心，所以今天有一大半来这里的原因是想借助这次舆论打击秦晓峰，这样两个人的赌约他自然就获胜了。

　　　　“但是你这荒唐之言，难登大雅之堂。”黄静文有些没话说了。

　　　　秦晓峰毫不在意的道：“我的故事就是给百姓们欣赏的，作为娱乐来消遣，自然是谈不上什么大雅，准确的说我的故事应该是大俗，因为只有大俗，才能让众人喜欢。而不是自命清高故装清雅，最后却得不到大家的支持。”

　　　　“你……”黄静文愤怒不已，不过他知道在这方面打击不到秦晓峰了，于是说道：“那你的歌曲也是淫邪之曲，歌词粗俗不堪……”

　　　　黄静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秦晓峰打断道：“我的歌词粗俗不堪有关你什么事情呢？我的歌曲一没有让人伤痛欲绝，二没有让造成家破人亡，反而有人因为我的歌曲相爱得益，就算是我作词能力不如你们，也不是什么坏事，应该是好事吧。”

　　　　“什么不是坏事，你这样的歌曲一出，街市上充满着这种古怪曲调，淫邪歌词的曲子，将正人诗词置于何地！”黄静文喝道。

　　　　最近秦晓峰的歌曲的确是风靡了整个汴京，要知道秦晓峰的歌曲通俗易懂朗朗上口，比那些“正人”所做的诗词更加让人容易记住，再加上歌曲清新，更是让人喜欢，自然就传唱开了。

　　　　秦晓峰听后嗤笑道：“这就不能怪我了，谁教你们做的诗词不行。有能力，你们也做出比这首歌更好的诗词，那其他人岂不是比我的歌曲更加传唱。”

　　　　众人一听，脸色一红。如果能做出来比你好的歌曲，我们还上这里来做什么。而只听一个大嗓门说道：“就是，就是，我刚刚听到那少年的歌曲慷慨激昂，女子的歌曲婉转动人，如此动听的歌曲自然是有很多人喜欢，我们喜欢有关你什么事情？”

　　　　说话的正是唐昊，不过这成语却是在他身边的宋慈教他的，不然他这大老粗哪能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这词语如此露骨，有伤风化。”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又有什么伤风化的。找你这么说，这歌楼就不该来，或者说你们就不应该去什么青楼，家里也不应该养着私妓，因为这都是有伤风化，甚至枉顾圣人之言。”秦晓峰的嘴多厉害，而且他可是知道，这些士大夫家族表面上道貌岸然，事实上一肚子男盗女娼。

　　　　随便问问那个士大夫家族，那个没有做过一些坏事，光是家里面的私妓就多不胜数，再加上纵情风月，声色犬马基本上都是这些士大夫做的事情。因为他们掌握着国家的良田徒弟，他们就是国家里面最大的地主，还是那种不交税的地主。

　　　　不过秦晓峰这话说的也让黄静文面红耳赤，这事情虽然是上面的人都知道，但是不能说出来啊，儒生的体面还是要顾及的。尤其是这里面的人大部分也都是属于这类群体，不过秦晓峰打架从来不看人，无差别杀伤，直接斯脸。

　　　　“你，你胡说八道！”黄静文有些急眼了。

　　　　秦晓峰笑道：“我是不是胡说八道，去你府上看一看就知道。当然，我也不是针对什么，毕竟这种行业的性质就是如此，歌楼、青楼、私妓既然存在就有着道理。不然我也不用营业了，自砸招牌就是了。不过正如我说的，存在就是道理，我的歌曲能够火，也证明歌曲的确是好，歌词也朗朗上口，众人继续喜欢这样的词语，我们又是在市井之中传唱，又有什么关系。”

　　　　秦晓峰自然不能把自己的客户全得罪了，不然秦晓峰就真的要去喝西北风了。

　　　　黄静文被秦晓峰辩的无话可说，而秦晓峰接着说道：“其实这个世界是有多元化组成的，在这里有许多人是官员，包括我也是官员。官员自然是上层的高端人士，属于朝廷。也有商贾人士，是属于商业，农民是农业，工人是工业，而我们这种歌楼，是属于娱乐业。每一种行业存在形成了这样的社会，但每一种行业里面都有着自己的文化理解，我们的文化理解，我想你这样的高雅人士可能不懂，当然我也不会怪你，但是你再在这里无理取闹就不行了，如果你在闹下去，会影响我们的生意，这损失可不是你承受的，所以还请你离开。”

　　　　黄静文被秦晓峰有软有硬的语言激的满脸通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而这个时候，秦晓峰的那群小弟走了出来，这群人可不是吃素的，一个个膀大腰圆，就算是黄静文的人多出他们几倍，但是两方人的气势却不尽相同，黄静文看着这群一看就是军队里面的人，冷哼了一声道：“我等斯文之辈，不与你这等粗俗之人说理，我们走。”

　　　　秦晓峰看他们离开，赶快对他们喊道：“我说黄静文我们的赌约可快结束了，看样子你是赢不了了，记得把钱准备好。”

　　　　黄静文听到后走的更快了，而后面的人则是哈哈大笑。

　　　　说着，黄静文等人仓皇退去。来的时候一身正气，走的时候灰头土脸。主要是秦晓峰太过能说了，黑白难辨，而且秦晓峰也不给他们拽文的机会，直接供给要害，并且最后指出，我和你们根本不搭边，这一下子自然就让黄静文无话可说。

　　　　看到了这场闹剧，在场的客人有的哈哈大笑有的摇头叹息，摇头叹息的都是属于士大夫一辈。只不过他们不是黄静文这样的小辈，闹一闹也就是了，他们这些自认为清流大儒的人来这里和秦晓峰辩论不是笑掉大牙。

　　　　当然，他们对这件事既不支持也不反对，和私妓逛青楼一般，他们都认为这是风雅的事情。至于秦晓峰的歌曲，虽然有伤风化，但是正和秦晓峰所说的一样，他们懒得管，毕竟没有影响朝堂。

　　　　一段小插曲结束，秦晓峰继续上台说书，当然今天的影响不可谓不大，明天估计又是满城风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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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李丹

　　　　果然，第二天一早春风得意楼的昨日秦晓峰和黄静文站辩论战之事就传得满城风雨，没有办法，春风得意楼最近一直热度不断，这样的事情发生后自然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点。

　　　　同时对秦晓峰一番言论居然涉及到了各行各业也让人惊诧，尤其是秦晓峰所说的娱乐业，许多人更是深表赞同。

　　　　这本身就是给人们带来娱乐的行业，自然叫做娱乐业。当然许多人也不同意这个看法，因此经常看到一些人在辩论，整体来说还是认同的人在胜利，毕竟都是讨一口饭吃，又有什么好丢人的。就算是不认同这个行业的人，不也是经常去吗。

　　　　当然，对于秦晓峰的歌曲是不是有伤风化，已经没有人提了，因为只要是汴京的人，基本上都会唱，那些儒生再怎么去反对也没有用，毕竟这个社会上最多的人还是百姓。

　　　　当然这件事情也没有影响秦晓峰，因为他早就判断出了这件事情的发展。所以他现在又跑到了国家监察院的校场里面来训练这群士兵。

　　　　二十多个人，在秦晓峰这几天的管理下已经能老老实实的执行任何训练了。更何况他们了解到秦晓峰的背景后，一个个乖得不得了。

　　　　今天也同样如此，陈斌继续带着下面的人在训练，而且秦晓峰则是在楼上看资料，说是看资料，其实秦晓峰就是在准备自己今天晚上的节目。每一天他都会做出备案，列出大纲。

　　　　毕竟就算是秦晓峰记忆力再出色，也无法记住那么一本长篇大论的小说。更何况《隋唐英雄传》那种有着激烈情节的书呢，秦晓峰也是靠着自己的记忆力加上语言来一点点进行下面的故事，其中不乏做出笔迹，甚至每一次讲完后都让人记下来，为的就是查遗补缺。

　　　　反正这侦查处也没有什么事情，所以秦晓峰就在这里办公，倒也清静。只是还没到中午，就看到外面一阵喧哗声，秦晓峰皱了皱眉，还没等他起身，就看到宋慈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他们侦查处就宋慈一个参事，许多资料和看管都是由他整理，在秦晓峰看来这也算是秘书了，所以一直让他跟在身边，而且宋慈这几日的早上也参加了基础的训练，苦了他这个常年坐办公室的人，半天下来差点没脱层皮，其实他的训练连陈斌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不过经过这几天的训练，这个家伙的体质也有了些增长，今天早上就加强了训练，上午训练后宋慈就在自己的办公房间工作，直到前几分钟才出去办事，只是秦晓峰有些奇怪，这家伙怎么才出去这么一会儿就这么快的又跑了上来。

　　　　秦晓峰皱眉，问道：“怎么了？”

　　　　“下面，下面打起来了。”宋慈气喘吁吁的说道，几层楼的高度，要不是他这几天一支训练，哪能这么快上来。

　　　　秦晓峰赶快站起身来，向外面看了一眼，果然，外面已经出现了很多人，而且已经把陈斌一群人围了起来，而唐昊正在和最前面的人交涉。

　　　　秦晓峰赶快跑了下去，而宋慈则是愁眉苦脸的继续跟着，要不是这几天一直训练哪里还跟得上，不过看样子这训练确实有效果，还要继续啊。

　　　　秦晓峰来到现场的时候双方已经火药味非常浓烈了，甚至有人已经有着肢体上的冲突，秦晓峰看在眼里，大声叫了一声：“助手！”

　　　　唐昊这一边的人看到秦晓峰来了一个个也不说话，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只是脸上还留着愤怒的表情。

　　　　外面的一群人顿时散开给秦晓峰让出了一条路，而这群人同样穿着监察院官员的服饰，同时每个人都是抱着膀子，用一种漠视的眼神看着秦晓峰，仿佛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发生了什么事情？”秦晓峰问道。

　　　　唐昊一脸的义愤填膺，他生气的说道：“我们正在训练，但是这群人却突然跑过来，说我们占了他们的场地，我们不愿意，于是就吵了起来，很快他们就把我们围住了。”

　　　　秦晓峰看向了对方的那个领头人，这是一个副千户职位的男子，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脸骄傲，似乎是看不起秦晓峰等人。

　　　　“为什么占我们的场地？”秦晓峰皱眉问道。

　　　　“什么你的场地，这是我的场地，要知道我们前一阵子一直在这里训练的。只是我们做了任务回来之后，场地居然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