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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画师-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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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毛维虽然头脑转的慢了点，但是他的确是一个非常好学的人。这样的一个人，别看表面不说话，事实上他也是很聪明的，按照秦晓峰的说法，他这是闷骚。
“哼。”看着自己也占不了便宜，潘公子气哼哼的走了，而那少女看上去倒是没有太过生气，反而饶有兴趣的看了秦晓峰一眼，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看起来，他们连这家店都不想在待下去了。
“去查查他们的资料。”秦晓峰对另外一个桌子上的人说道。
出门在外，哪里能没有一些防备，毕竟是特务头子，秦晓峰现在正努力把自己打造成一个不错的谍报人员。
吃饱喝足之后，秦晓峰就要回自己的别院，这是自己的临时住处，在晋阳宫的周围，就算是作为皇帝的亲信，他毕竟不是太监，无法住进皇帝所在的晋阳宫，要知道皇帝可是带着许多妃子出行的。
刚刚离开酒店，他却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身影纤细而略带高挑，秦晓峰皱了皱眉，然后看了一眼跟了上去。
眼前这个熟悉的身影在大街上不断的穿梭，但是很明显，他有着明确的目的地。秦晓峰小心的跟着他，这一阵子练习的跟踪方法也不是白练的，最起码没有跟错目标。
而这个人非常狡猾，连续变化了几次方位，差点让秦晓峰跟丢，好在还有毛维这个大高个在。个子高，就是视野好。
终于，这个人拐进了一个小胡同，秦晓峰皱了皱眉，还是跟着走了过去。
秦晓峰刚刚拐过这个弯，却发现前面的人已经站在那里，脸上露出了笑容，对秦晓峰道：“你好啊，我的晓峰哥哥。”
秦晓峰看到自己被发现了，反而也没有一丝的慌张，反而笑道：“果然是你啊，只是不知道裴大家那么忙碌的一个人，为什么来到了这太原府？”
裴红衣笑道：“我来，自然有我来的理由，只是没想到路上碰到了秦公子，真是太巧了。”
秦晓峰冷冷的笑道：“我看不是太巧了吧，而是有意为之。”
“你说我有意为之，我还怀疑你呢，你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跟踪一个民女，小心我去官府衙门告你哦。”裴红衣说道。
“遇见熟人，我自然是要跟着点，更何况还是一个你这么危险的女人，话说你倒是挺警觉的，居然发现了我。”秦晓峰笑道。
“这个很容易啊，在太原府，想要找到你随从这样高的人也不容易。”裴红衣咯咯笑道。
秦晓峰看了一眼无奈的毛维，然后道：“别给我转移话题，你还是说说你来太原府做什么吧。”
“我在汴京呆的无聊了，所以来散散心。”
“骗谁呢，你这个明月楼的楼主哪里有那么清闲。而且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好，你偏偏跑到了太原府，杭州、金陵，你去哪里不好？”
“如果说我说是巧合，你会信吗？”裴红衣瞪大了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说道。
“不会。”秦晓峰斩钉截铁的道。
“那不就的了，那我好想也没有必要解释什么了吧。”裴红衣笑道。
秦晓峰看着裴红衣，然后走近了她的身前，凝视着她的双眼道：“我猜测你来这里，一定还是和你背后的组织有关，或者说，你背后的组织又要搞出什么阴谋了？”
“你猜？”裴红衣依然是一副天真可爱的模样，顿时让秦晓峰气不打一起出来。
“裴红衣，你不要太过份。我已经很多次的维护你了，你不要再每次惹麻烦了，难道老老实实开你的明月楼不好吗？”
“你，这是在关心我？”裴红衣的语气突然松动了，从刚刚的玩世不恭变成了现在的柔情万千。
“就算是我关心你吧，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也许以后会成为敌人。但是现在，我还不想辣手摧花。”秦晓峰叹息道。
“我没想到你已经把我当做朋友看了。”裴红衣掠过自己头发丝道。
“如果没有把你当做朋友，我早就把你绑了给陛下了，要知道，行刺皇帝，可是诛九族的大罪。”秦晓峰撇了撇嘴。
裴红衣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然后道：“你果然认出我来了，没想到我化妆那么仔细，你还是认出了我。”
“世界上，又有几个女人，有着你这样的身手和柔软的体质呢。”秦晓峰叹息道。
的确，上一次皇帝被一个女刺客刺杀，开始秦晓峰还真没看出来。她的化妆技巧好到甚至连背影都改变了，但是改变不了的是她的能力。
汴京三大歌姬百花仙子、百灵女和柔骨美人，柔骨说的就是裴红衣，她的舞蹈技巧天下无双，而且能做出常人做不到的软体动作，她逃走时躲避侍卫的攻击，秦晓峰从这一点看出了她到底是谁。
“那我真是太感谢你了，没想到你对我如此的好。”裴红衣上前一步，几乎贴到了秦晓峰的身上。
秦晓峰向后退了退，咳嗽了一声道：“这也是看你提前帮我的原因，否则我不可能注意那一次的问题的。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提醒我之后，却又参与了行动。”
裴红衣突然伸出手抚摸住了秦晓峰的脸庞，然后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许许多多的事情，是我不能拒绝的，我只能说，我在尽我最大的可能去活下去，或者说活的更好一些。”
秦晓峰突然感受到裴红衣眼睛里面的那种无奈和悲伤，破天荒的没有拒绝她的手。说实话，面对着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秦晓峰也不想拒绝。
骨子里，他有着男人所有的通病，即便是已经有了司朝男。
秦晓峰刚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裴红衣用手捂住了嘴，只听她轻轻的道：“我的话只能说到这里，我希望你能体谅我的苦衷。我来这里，还有一句想要告诉你，我劝你，赶快离开太原府。”
秦晓峰皱了皱眉头，但是裴红衣却没有等他问什么，转身就离开了。她的速度非常快，快到秦晓峰眼前一花就消失了人影。
………………………………
第一百九十七章 祭祖
“先生，用我去追她吗？”毛维在一边说道。
秦晓峰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她的身手很好，而且身上好像还有一些飞檐走壁的东西，你去了也没用。”
毛维脸色微红，他们这些人的确都是擅长作战，甚至擅长奔跑和单兵搏斗。但是要说飞檐走壁，还有些难为他们了。
时雨来了还差不多，毕竟这个家伙也精通许多小的技巧，比如他自己就有设计出一个飞爪，上述爬墙非常擅长。
“她让我离开太原府，究竟是什么意思？”秦晓峰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作为国家监察院的指挥使，最重要的事情是情报工作，但是又有什么危险能够让他都不知道。
莫名的，秦晓峰感觉到太原府的天空中，出现了阴霾的情况。
回到府邸之后，秦晓峰也没有让心情变好，毕竟裴红衣的话还是很让他担心的，于是秦晓峰更是让一些情报人员抓紧工作，看看附近到底有什么危险。
“能够让我这个三品指挥使都只能逃离的危险，难道又有人谋反？”秦晓峰转动着大脑。
这个命题一直到晚上，皇帝找他进宫去他还是想不出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苏靖元在晋阳宫很开心，难得离开汴京那个永远约束他的地方，皇帝能够感受一下西北的风光也是非常欢喜。
毕竟作为皇帝，他不能随意出行，就算是微服私访对于皇帝来说都是困难重重。毕竟那些言官不是吃素的，而在一年恰好在开春的时候，可以来太原府祭祖。
太祖皇帝就是这里的人，也是埋葬在这里的，所以每一年皇帝都会在太原府祭祖。
“陛下，您叫我？”秦晓峰看到皇帝之后问道。
“明天我们将去天龙山祭祖，你准备的怎么样了？”虽然已经是晚上，但是皇帝依然红光满面，看起来心情不错。
“已经准备妥当了，只等明天一早陛下去就是了。”
“嗯，你准备朕还是放心的。这一路上，也多亏了有你。不过你也别太忙碌了，太原府不错，你可以四处多看看。”皇帝笑道。
“回禀陛下，臣在白天的时候已经转了转，还吃了些好吃的东西。”秦晓峰笑道。
“哦，吃了什么，可是那太远的名小吃百花稍梅？”皇帝饶有兴趣的问道。
“陛下英明，一猜就中。”秦晓峰赶快竖起了大拇指。
皇帝哈哈大笑道：“看起来你小子到时会享受，这百花稍梅朕在宫廷也吃过，只是做的没有太原府的好，朕来这里是一定要吃的。说起来朕来这里还没吃到呢吧，潘伴伴，你可有准备？”
一边的潘方龙赶快说道：“奴婢可是一早就准备了百花稍梅呢，只等陛下品尝。”
“哈哈，太好了，赶快拿上来吧，刚好朕的肚子也饿了。”皇帝大笑道：“晓峰，你也来这里尝一尝，看看和你吃的可有不同。”
“多谢陛下恩赐。”秦晓峰赶快拜谢。
过了一会，这百花稍梅就呈了上来。看到陛下吃的津津有味，秦晓峰也尝了一个，果然，虽然卖相上看上去都差不多，但是这个滋味更加丰富，内部丰韵而有着丰富的汁水，嚼劲十足。
“味道如何。”皇帝问道。
“的确是绝品的佳肴，臣所去的酒楼也比不上。”秦晓峰实话实话，而皇帝则是笑了起来。
能够得到皇帝上次的一星半点食物已经是莫大的荣誉，秦晓峰也不是不知情识趣的人，吃了一点之后赶快告退。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虽然秦晓峰看到了皇帝不同于高高在上的一面，但是他依然是一个冷酷无情，或者说心思复杂的男人。
在这样男人面前，秦晓峰其实吃什么都没有味道的。
而回去之后，他的情报网上依然没有任何的异常，但是秦晓峰相信裴红衣不会无的放矢。更相信，裴红衣不会轻易的跟着他或者跟着皇帝来到太原府。
于是，秦晓峰怀着一号门子的问好睡下了。而在第二天，他还要起一个大早，准备皇帝的祭祖。
好在他经常早起锻炼，否则没睡好觉的他一定很有起床气。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一切却已经准备妥当，秦晓峰身穿着国家监察院的指挥使服饰，已经在晋阳宫的门口等了半个时辰。
而此时的皇帝，正在沐浴斋戒，而一路上，秦晓峰已经做好了严密的防守，距离这里十一公里的路上，层层布防，而且还有暗中的岗哨。
身着一身龙袍的皇帝走出了晋阳宫，沐浴斋戒后的他一脸肃然，毕竟这是祭祖的日子。
虽然路途遥远，但是这一次的皇帝却必须一丝不苟的完成，他坐在平稳的马车上，一动不动的保持着一个姿势，十一公里的路程也难为这位皇帝了。
看起来当皇帝，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秦晓峰则是骑着高头大马，左右护卫着皇帝。一路上，到时也平平安安，一直到天龙山的脚下，皇帝才在潘方龙的搀扶下走下了马车。
保持一个姿势这么久，脚不麻才怪。不过接下来的路程，就要皇帝一步一步的走上去了，这也是对祖先的尊重，尽管是皇帝，也不能免除这一个习俗。
所有人下马登山，皇帝走在最前面，他双手始终抓住三炷香，一点点的向上走着，一直走到祖先的陵墓前面，才能把这三炷香插在这陵墓前面。
清风，伴随着清晨的寒冷，让众人打了一个哆嗦。但是所有人都屏息凝神，不能有丝毫的懈怠。秦晓峰的身体算是好的了，即便如此，他也感受到了一阵阵的寒意。
毕竟这还是清晨，太阳才刚刚苏醒。
一起走上山峰，那寒冷的气温越来越严重。秦晓峰穿的还算是比较厚实，而且他身体很好，也还挺得住。但是他听到身后的一些文官们，却已经有许多开始打喷嚏了。
估计这一次他们回去之后，少不得要生一场病。
经历了一番的路程之后，来到山峰之上，这里，有着一个并不算宏伟，但是看上去却庄严肃穆的祠堂。
事实上齐朝的太祖皇帝，并没有选择建立目的。在他说过，自己的一声有许多成就，也犯下了许多的错误。他不是伟人，所以希望人生在世，选择一个自然而去的方法。
因此，他和他许多爱妃，都是把自己的骨灰，洒在了海洋之中。太原因为是他的家乡，所以选择这里作为祭祖，因此也修建了一座祠堂，每年的皇帝都会来这里拜祭，也有着对未来新的祷告。
大概这算是齐朝的风俗。
秦晓峰想一想，自己的这位前辈还真有现代人的风格，就算是死了也没收到古代风气的沾染。
想一想自己的这位前辈，当时驱逐鞑奴，搞定了当时的契丹人，党项人和女真人，还有一些形形色色的的问题，解决了北宋处处都是敌人威胁的情况，的确是为国家立下了大功。
但是现在的大齐朝好想再次回到了老路上，而且还给了敌人更强大的力量。比如说欧罗巴更先进的发明，北燕和西乌国这样强大的存在。
历史仿佛是一个怪圈，该来的总会来。秦晓峰想想，过去的辽国变成了现在的燕国，过去的西夏变成了现在更加强大威猛的西乌，曾经的大理国变成了南庆国，而且还有许多交趾等小国家作乱，在加上吕宋琉球的欧罗巴人，想一想这华夏民族的命运真是坎坷。
嗯？秦晓峰想到燕国之后，突然灵光一闪，燕国，好像这一阵子，还这没有注意他们呢。
而且如果说有着最直观威胁，或者说让秦晓峰都不得不逃跑的威胁，只剩下一个燕国了。
“难道是燕国？”秦晓峰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于是赶快悄悄的向后面走着，尽量做到不引人注意。
秦晓峰找到了一个自己身边的侍卫，赶快告诉他通知时雨，密切关注燕国方向的问题。同时，赶快把毛维和陈斌给调过来。
毕竟是祭祖这样的大事，作为没有官身在身的毛维和陈斌，自然是不能有正当的途径来到天龙山。
这个侍卫是自己挑选出来的，属于国家监察院的暗中部门，现在的国家监察院分成了两个部门，一个专职监察和搜集情报，另外一个则是监察这些搜集情报和传递消息的人。
双手情报，才是明哲保身，暗则强大的道路。
秦晓峰虽然已经让人调查，但是他的不安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不是正确的，要是猜想还好一些，万一真的是这些燕国人进攻太原的话，那可真的是有好戏看了。
暗中，秦晓峰已经开始调集人马，全力戒备。虽然人少不够作战，但是最起码能够保护皇帝进入太原府，到时候城高墙厚，粮草充足的太原府，应该能够挡住他们的攻击。
皇帝此时已经把三炷香插在了香案上，目前正在拜祭，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出来，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会直接回到太原府。
秦晓峰现在想的，就是抓紧回到太原府，如果有明确消息的话，就赶快做好防御的的准备。
………………………………
第一百九十八章 燕人的突袭 上
有时候秦晓峰很烦这些繁文缛节的东西，耽误时间不说还没有太大的意义。事实上，他更倾向于简单明了的做事。
但是他也知道，有些时候，传统的力量想要改变是非常难的。除非像是经理一次无比凄惨的苦难和磨难，否则传统不会变。
所以一直等了一个时辰，皇帝才终于把祭祖做完了。而此时，秦晓峰看到临时穿上国家监察院衣服的毛维和陈斌，正急匆匆的赶来。
看他们一脸焦急的样子，秦晓峰心中一沉。
当他们两个跑近了之后，陈斌递过来一张纸条，只听他道：“这是时雨让我交给你的。”
秦晓峰赶快打开纸条，上面上写着：燕国大军南下，五万人规模，三千先遣军，已经距离天龙山十公里。
“十公里！”这么快，秦晓峰大惊失色，而且这个消息还是在之前传过来的，说起来这支先遣部队很可能已经已经不足五公里了。
秦晓峰不敢耽误时间，没想到自己猜测的果然都已经城真，于是他狂奔到了皇帝的身边。
“无礼，你想做什么？”一个太监斥责秦晓峰道，这可是祭祖啊，庄严肃穆的时刻，秦晓峰胆敢在这里跑来跑去。
“让开。”秦晓峰一把推开眼前的太监，直接跑到了皇帝身前。
“晓峰，你做什么？”皇帝也微微有些不悦，他虽然很喜欢秦晓峰，但是却不喜欢他持宠生娇，这是大忌。
“陛下，我们赶快离开天龙山，我的情报人员已经得到可靠消息。北燕已经南下了，而且已经集结了五万大军，此时还有三千的先锋军，可能已经不足我们五公里了。”
皇帝一听先是大惊失色，接着他皱眉道：“秦晓峰，你没有的失心疯吧。”
如果不是秦晓峰是过国家监察院的指挥使，恐怕他已经被拖下去打板子了。即便是如此，他心中也是将信将疑。
北燕南下，怎么可能？
要知道前几天北燕还和大齐说过永远交好，虽然政治上不可信，但是也不可能如此之快的反悔吧。
再说北燕南下，南下之间的烽火台呢？一个都没有开，就直接兵临城下了，这不是开玩笑吗？
“秦晓峰，你的消息不会有些偏差吧。”
秦晓峰赶快道：“陛下，相信我，一定不会有错的。如果错了，微臣愿意接受处罚，希望陛下赶快离开，在不离开天龙山，等那些燕人堵住道路，我们就走不了了。”
皇帝幕然一惊，的确，秦晓峰不可能愚蠢的那自己的官途做赌注。就算秦晓峰说的没错，那么小心无大错，万一真的有燕人来此，那么他这个皇帝都有去无回了。
“走，摆驾回晋阳宫！”皇帝赶快说道。
不过此时还有一些大臣前来劝谏，认为这是无稽之谈，首先劝谏的就是太原府的总兵，他认为自己的士兵不可能犯下如此的大错，秦晓峰这样说就是把他在火上烤。
但是皇帝对自己的姓名可是非常爱惜的，根本不管这些，直接回宫。
“陛下，上马吧。”秦晓峰牵来了马，这样能够快一点。皇帝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上马了，而且他调来了许多军队来对他进行保护。
不管到底是不是真的，现在先回到太原府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蹄声阵阵，随着秦晓峰带着皇帝向着太原府进发，一群士兵紧跟其后，至于一下大臣，就只能慢吞吞的在后面走了。
秦晓峰相信皇帝如果不在这里面的话，他们遇到危险的可能性不大，毕竟他们来的只是先锋部队。
这一路上，皇帝一直是将信将疑，但是当他已经跑到天龙山山脚的时候，却听到远方传来阵阵隆隆的声音，这是马蹄奔跑的声音，而且还是上千人的队伍。
秦晓峰这一支队伍里面，只有一千的骑兵队伍，是剩下的说三千五百人只是步卒而已，想要挡住对方三千骑兵的冲击，在没有好的地形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做到。
千万不要用人多人少作为对比战斗力，要知道除了奇兵破步卒之外，还有就是军队个体的素质。
燕人凶猛而且战斗力强悍，个个骑术了得而且战场经验无比丰富，擅长杀戮和攻城略地。
但是大齐的士兵却少有经历战斗，而且在粮饷上欠缺，在加上平常属于训练，在太原府的军队还算是可以，但是依然不是北燕的对手。
所以他这些人，根本不够对方打的。
“陛下快走，我们带人挡住他们！”秦晓峰赶快说道，此时他要做的是拖住这支队伍一会，毕竟皇帝已经下山，接下来的道路一马平川，只要陛下回了太原府，凭着太原府三万的守卫，到时候在加上周围人的勤王之师，相信一定能够成功的挡住燕国这一次的南下。
皇帝想不到秦晓峰说的是真的，此时哪里还敢多待，给了秦晓峰五百士奇兵和一千步卒之后，转身带着剩下的护卫离开了。
秦晓峰看着皇帝匆忙离去的背影，摇头苦笑。
“这皇帝老儿也太不是情趣了吧，就给了我们这点人，怎么阻挡他们三千骑兵啊。”陈斌有些不满意的说道。
“噤声。”秦晓峰皱眉道，尽管他对皇帝没有太多的忠心，但是此时并不是抱怨的时候，毕竟他的身家性命还是系在皇帝身上。
“我们不是要和他们决一死战，拖住他们的人马，够了。”秦晓峰看了看自己的周围，这五百骑兵有很多人都是惶恐不安，那些步卒更是神色紧张。
这些人里面有一部分是秦晓峰带过的兵马，还有一部分只是一些侍卫和太原府的兵卒而已。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兵力太过混杂了，毕竟这一次的出行因为没有任何威胁，所以编制混乱了些。
“兄弟们，不要慌张，燕人也是和我们一样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刀子捅进去，他们也得死。而且我们只是阻拦他们，这一战，我们要好好作战，只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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