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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生艰难:娘子是个伏妖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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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弈之事妾身不懂,不过咱们黎儿的画技在这两年可是大有突破,瞧她画得夏日荷塘赏花图,真是极美。”

    这二位对小展黎还真是爱不释手呢!只是此刻的当事人却在画纸上勾勒出了另一番风景。

    再有半个月便是年下了,过了这一年她就十岁了,算算日子,该是十岁这一年的盛夏时节,暖放出世。

    心中一喜,不禁有些出神。

    如儿在一旁低头研磨,半晌不见小姐沾墨,忍不住抬了抬头,却发现小姐正望着远方出神,画上笔锋潇洒,仔细观之,竟是一绝世美男。

    “小姐,小姐?”

    “怎么?”展黎回过神来。

    “这画上之人好美,不知,是哪家公子啊?”

    展黎敛眼望了望,嘴角划出一抹温柔的弧度道:“这画中之人尚未出生。”

    “嗯?”如儿有些不解,疑惑道,“即是不存在之人,小姐又是如何得知其样貌的呢?”

    “梦中。”

    语毕,展黎再度陷入了沉思。

    如儿再度瞥向了画上的男子,当真是极美。心想着,小姐果然蕙质兰心,就连做梦都能梦到如此俊美之人,不想她,总是做一些噩梦,每次都会把自己吓醒。

    院中梧桐树只剩下几根光秃秃的树干了,记得她刚入府的时候,梧桐树才刚刚移植到院内,她和几个侍女轮流着为梧桐树定期浇水,当第一簇新芽发出时,她开心的不得了,一转眼几年过去了,梧桐叶落了多次,只是今年的树枝似乎有溃烂的迹象了,这当真不是一个好兆头。

    ……

    冬日黄昏,展府小公子忽然大哭不止,泪眼汪汪,一直盯着窗外,吓得展氏夫妇不知所措。

    小展黎刚收了画卷打算回房,只觉得空气中有惴惴之气,双眼警惕的看向四周。

    狂风忽然自四面八方而来,明显这空气中是有妖气。

    “小姐,我好怕,咱们还是先回房吧!”如儿吓得抱紧了自己的双臂道。

    “你要是害怕就先回房。”

    小展黎明显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很长时间没有遇到妖了,她倒是新鲜的很。

    如儿也有些为难,尽管自己怕的不行,但若是小姐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己也不好向大人和夫人交代啊!于是只得壮着胆子跟随在小姐的身后。

    四周的妖气愈来愈浓重,展黎的眼神始终盯着空中的一团黑雾,那黑雾的中心分明是墨绿色的眼睛,如深潭沼泽之中的淤泥一般,嚣张的在空气中流窜。

    展黎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双手成掌,在胸口处聚集灵力,奈何身子太过娇小,又转世轮回了数次,仙力大损,好在还记得些许的心法口诀,于是便只能依靠着这些伏妖的心法口诀幻化出了不是很成熟的伏妖网,盘旋着朝着那团黑雾而去。

    奈何伏妖网实在不堪一击,未等近得那黑雾的身便被打散了,此妖似乎是被激怒了,盘旋着便要朝着小展黎而来,吓得如儿赶紧拉着展黎往房间大门跑。

    “小姐快跑啊!”展黎被她拉着有些踉跄,好在如儿的速度够快,二人顺利进了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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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前生仇人今世恩

    恋上你看书网 630bookla ,最快更新妖生艰难:娘子是个伏妖师最新章节!

    伏妖族有三溪:听泉溪、酿康溪、环岳溪。

    听泉溪内有一妖兽作怪,百年前幸得被伏妖族长老封印于溪内,如今百年已过,昔日长老如今气数已尽,多年前便已圆寂于山中,溪中妖兽挣脱封印,逃出伏妖家族,为祸人间。

    只是不知为何却逃到了展府?

    展小公子依旧大哭不止,哭声响彻展府。

    展黎被如儿紧紧的搂在怀中,亦不知外面的情形。

    其实如儿看上去是在保护小展黎,实则是因为自己害怕,于是才将展黎搂的那样紧。

    “如儿,你放开我,我不害怕。”

    “不行,小姐。”如儿死死闭着眼睛道。

    “你放开我,我喘不过气了。”展黎闷闷的道。

    “……”

    待如儿一松手,展黎立即朝后退了两三步。

    扒着窗子朝外看,显然这妖兽应该不是冲着她来的,只是,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只见那股黑气盘旋着朝着前厅而去了。

    展黎思忖了片刻,心中暗叫不妙。

    不多想,推门便冲了出去,果然是朝着爹爹和娘亲去的。

    紧要关头之时却见一道金光闪现,一女子手持金鞭,朝着那团黑雾的中心就是一鞭,金光刺穿了那团黑气。

    未有停顿,紧接着又是一鞭。

    黑气却骤然凝聚,朝着那女子反扑而去,女子猝不及防,被黑气缠住,金鞭缓缓掉落。

    “金丝软鞭?”展黎瞬间认出了法宝。

    莫不是自己第三世使用的法宝――金丝软鞭。

    依稀记得这一世的时候此法宝的主人应该是那个叫做聂幔的女伏妖师。

    展黎不免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救她之时,聂幔却被黑气甩出了十丈以外。随即再次朝着前厅方向翻滚而去。

    心中一个念头压过了对聂幔的敌意。

    不行!不能让这团东西伤到爹爹和娘亲。

    不多考虑,展黎瞬间推开房门,一个健步冲上前去,自空中一把接过金丝软鞭,几个跳跃上前,提气捏决,尽管有些生疏,但是只要金丝软鞭在手,她便不怕制服不了这妖兽。

    口中咒语默念,软鞭果然变长了,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展黎大力一挥,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

    那妖兽竟被抽打成了两截。

    随后嘶吼一声,朝着反方向扑了过来。

    因为有了方才聂幔的教训,展黎下意识的朝后退去,并使用金丝软鞭抵挡,果然奏效。

    很快妖兽变得越发狂躁不安,绿色的眼瞳越放越大,最终竟像是两盏孔明灯一般,朝着展黎包围过来。

    “把软鞭给我!快!”这时聂幔不知何时飞了过来,一把夺过软鞭,口中默念伏妖咒语,以腕血为祭,涂于软鞭之上,挥舞长鞭,只觉得周遭的空气都被抽打出了巨大的响声。

    “啪!”一鞭子下去,妖兽颓然倒地,黑气尽数散去。

    当聂幔正襟危坐于客房中时,展黎已经躲到了门后。

    “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否则我展府一家今夜便都要性命不保了。”展父虽坐在主位上,但却对聂幔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全然没了主人的架子。

    郑氏也热络的亲自为其上茶。

    “大人言重了。身为伏妖师,收服妖兽本就是在下分内之事,怎敢邀功?更何况,此妖本就是从我伏妖族听泉溪内挣脱封印而出,收服它更加是在下责无旁贷之事。”

    “姑娘年纪尚轻便有如此谈吐真是让下官敬服啊!”

    小展黎始终在门口偷听,时不时的盯着聂幔蹙眉。那妖兽一看就是刚刚逃脱,妖力还没完全恢复,否则就凭聂幔那两下子还能收服的了它?笑话!

    当初就是她欲置暖放于死地的,却不想再次轮回,竟然会阴差阳错的救了她的家人,真是造化。

    不过今日这鲶鱼兽虽是聂幔杀死的,但他日暖放出世后想来聂幔亦不会心慈手软吧!

    “对了,展大人,方才我曾在您府中见过一幼女,法术修为颇精,竟能驱使我的法宝金丝软鞭,果真非同一般啊!”

    听到此处小展黎下意识便想逃跑,却慌里慌张的从石阶上摔了下去,闹出了动静。

    “哎呦!”痛死了,痛死了。

    郑氏闻声从房内走了出来,瞧见摔得狼狈的展黎,急忙上前扶起。

    “怎会如此的不当心?来,让娘亲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没事娘亲。”展黎扶着郑氏的手臂爬了起来。

    此时聂幔忽然自房间内走了出来,瞧见展黎后眸子里上染了一层欣喜之意。

    “是你?”聂幔正欲上前,展黎瞬间向后跳了一丈远。

    “你别过来。”

    “……”聂幔不免有些尴尬。

    还是郑氏在一旁出言道:“黎儿,不得无礼,这可是咱们展家的救命恩人呢!”随即又转头对聂幔道:“姑娘莫怪,小女年幼无知,不知礼数……”

    “无妨,只是方才与大人和夫人提到的那个幼女不想竟是展府千金,着实令在下意外呢!若夫人愿意,在下愿收令嫒为徒,愿将所学之术倾囊相授。”聂幔一脸诚恳的道。

    展黎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尚未等娘亲开口,立即跳出来拒绝道:“不行!”

    郑氏瞬间面色有些愠怒。

    “黎儿!”

    虽说郑氏也不大愿意让聂幔做黎儿的师父,可是自家闺女如此无礼甚是不妥。

    “娘亲,我不要学什么法术,也不要拜她为师,不要!”小展黎委屈着一张小脸道。

    这时展父也从房内走了出来。

    “不得胡闹!”展父厉声道,

    “爹爹!”

    “大人――”

    未等聂幔再说什么,展父立即抬手打断道:“多谢姑娘一番美意,只是,展某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不求她有何等作为,法术加身,但愿她此生无忧无虑,平安喜乐,所以,姑娘的好意展某心领了。”

    聂幔听后虽说有些遗憾,但还是深深地点了点头。

    “如此在下便不多停留了,在下还有师命加身,收服了这鲶鱼妖兽便要回山了,告辞!”

    那鲶鱼兽,一看就是冲着府上的某个人来的,展黎这样想着。

    看着奶娘怀中的弟弟,展黎怔住了神。

    这个小家伙,绝非凡胎。

    “聂姑娘说咱们黎儿法术颇深?”房中,郑氏温着语气道。

    展青云不以为意的道:“谁知道呢!这些个修行之人,若想收谁做弟子还不得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么!咱们黎儿自幼便在你我身边长大,有无法术修为你我还会不知?”

    “夫君此言有理。”郑氏一边为自家夫君宽衣解带一边点头道。

    七星国本是伫立百年的大国,有古书记载,当年七星建国之时曾有一位道法极高之人推测过其气数,乃是从古至今以来气数最长的大国之一。

    之所以是之一是因为豫南国也是其中之一,不过那个时候殷月国和其他众小国还没有出现。

    如今的七星可谓是独树一帜了,因为豫南国此时还并不是很强盛,比不上七星国地域辽阔。

    ………………

    几个月后便是年下了,连日来帝都近两月未曾降雪,人常说瑞雪造丰年,怕是是个不祥之兆啊!

    七星国现如今的皇帝是殷呈烈,是个年近半百的中年男子,喜好诗词曲赋,平生也作过不少词曲,后宫佳丽三千,大多是因词曲上佳而获盛宠。

    大节年下,皇帝下令,群臣百姓,无论高低贵贱,只要能题词助兴进入前三甲者都有重赏。

    命令刚刚下达,群臣吏民便纷纷题词作赋,皇帝的上书房每日都有成堆成堆的词曲赋本堆积如山。

    “咳!芸妃啊,你帮着寡人先瞧瞧。”

    “啊?陛下,这,这这这,这也太多了吧!您这不是难为臣妾吗?”被点到名的芸妃瞬间苦瓜脸道。

    “你先帮着寡人看看再说嘛!”殷呈烈转着眼珠道。

    芸妃忙在一边叫苦不迭,但还是头疼的举着赋本看了起来,微皱的眉头显示着她是有多么的不悦。

    “陛下,金贵妃娘娘求见。”

    正在此时,宦官躬身走进上书房道。

    “快快请进来。”殷呈烈眼前一亮道。

    “是。”宦官俯首倒退着下去了。

    芸妃也瞬间来了精神,眼前一亮。

    “陛下,既然姐姐来了,那臣妾就先告退了吧!”

    “你不许走。”殷呈烈故意寒着脸道。

    “……”

    没多久,金贵妃便一身凤冠霞帔雍容华贵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臣妾拜见陛下,愿陛下安康长泰,福泽万年。”

    “爱妃平身,正说着你呢,你就来了,来来来,快过来,你来瞧瞧,这是这些日子寡人收集的大臣们以及百姓们的诗词曲赋,你来的正好,和芸妃一起帮着鉴赏一番,如何?”

    “是啊姐姐,妹妹愚钝,听闻姐姐自幼便通晓四书五经,五岁便能指物作诗,这鉴赏个诗词曲赋什么的还不是信手拈来?”芸妃一脸讪笑,勾着一双媚眼道。

    天知道这些词曲赋本有多让人头疼,她看了一个晌午都没鉴别出哪个更好些。

    偏偏陛下又如此草率的下达了命令,一时心血来潮,却不想执行起来有多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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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岁岁安康岁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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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贵妃怎会不知那芸妃言外之意,心中忽有一计,于是微笑道:

    “妹妹过奖了,只是鉴赏个诗词曲赋又何需如此麻烦,陛下只不过是想选三位作词最佳之人,这里的赋本少说也要有个几千篇,不如让各宫各院的姐妹们都参祥一番,若是觉得哪一篇称得上最佳再拿出来一同比较一番,陛下以为如何?”

    “嗯,爱妃所言甚合寡人心意,来人啊!”

    于是皇帝下令,让各宫嫔妃都遣人拿些诗词赋本到自己宫中鉴赏。

    命令下达后,殷呈烈一脸赞赏的看着金贵妃。

    出了上书房,芸妃在上轿辇之前冲着比自己晚出门半步的金贵妃道:“姐姐此计果然高明,只是若是各宫姐妹都知晓了此事是姐姐向陛下举荐的,还不知要如何谢姐姐呢!”

    金贵妃微微一笑,故作不懂道:“谢倒是不必,大家都是姐妹,共为陛下分忧本就是分内之事。”

    她这样做不过是想为陛下分忧而已,又怎会想那么许多,即便她清楚,此举可能会触怒宫中许多人,但只要为陛下分了烦忧,无论惹来多少人的记恨都无所谓。

    她亦不是争宠之人,只不过陛下快乐她便快乐,明知芸妃会像散播瘟疫一样的散播此时,但她亦觉无谓了,且由得她闹腾去吧!

    言罢,她便在芸妃怒目而视下甩着帕子步行离开了。

    目送着金贵妃走后,芸妃气的咬牙切齿,一扭头便上了轿子,双手紧紧捏着帕子,双目圆睁,在宫人的抬动下一晃一摇,眉宇间尽是憎恶。

    “这个金淑玥!真是可恶,一味地只会装可怜、扮贤淑,身居高位却装出一副简朴从素的模样,给谁看?她那个废物老爹还不是被下了大狱!早晚有一天她会和她爹一样下场!”

    阴狠之色自微眯的眼中溢出,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怯意。

    ——————

    很快便是年下了,展父身为四品大夫自然也要献词助兴的,即便选不上也要遵从陛下的旨意,于是整整三日都把自己关在书房中,一首一首的作词,对比,但却都觉不甚满意。

    “娘亲,爹爹在书房做什么呢?到了用膳的时间都不出来?”

    “你爹爹在作词呢!”郑氏双手抱着小儿子冲着只到自己半腰身高的小展黎道。

    “以爹爹的才华还需这般?只不过是作词而已,还不是信手拈来?”

    展黎不解。

    “你还小,不懂。”

    切,她有什么不懂?不就是精益求精吗?

    想想自己怎么说也是大才子之后,不就是年下作词吗?她也来试试。

    这样想着,转了转眼珠,展黎一溜烟便躲回到自己房中了。

    “如儿,研磨!”展黎正襟危坐道。

    “小姐这是要作画吗?”

    如儿立即奔走到案前,随口问道。

    “不,本小姐要提词。”一边将宣纸展开,展黎随意从笔筒中抽出一支粗细相当的毛笔,等待着如儿细细将墨研好。

    头脑中思绪交错,不断凝聚成韵律。

    待如儿将墨研好后,润笔在宣纸上写下。

    眼前画面也跟着一字一句显现出来了。

    何时桃花开?何时柳飘絮?

    把酒话东风,春来旧年去。

    封都唱晚,榆杨还荫,天子臣民聚。

    举国狂欢,谁盼彩头,来年美名喻?

    展黎只写了上阙,却早已忘记了下阙的内容。如儿不懂什么诗词,却觉得小姐此刻的表情古怪,似是怀念,似是悲伤,只手握着笔杆,瞧着纸上的字出神。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其实展黎不过是想起了当初的场景罢了,七王爷一阙词,换得满帝都的赞誉,这词便是当初七王爷所作,算一算,七王爷此时应该还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应当也是个文武双全之人,却不想如此短命,当初可是把自己害得不轻。

    未等墨水干涸,展黎忽然一把将宣纸扯的稀碎,任凭墨水沾染上了她细腻白皙的双手之上。

    “小姐,您为何将它撕掉了?可是写的不好吗?”

    “没事,再拿一张宣纸来。”将废纸丢至一旁,展黎挑眉道。

    如儿应了声便转身再次取了宣纸过来,小心的铺在了案几上。

    点笔沾墨,娟秀的字迹再次在宣纸上游走着。

    这一次是她自己的创作,难免有些犹豫,但还是很快便又写了满纸。

    日复一日时境迁,春来冬暖渡。

    满堂喝彩连连,对酒诗词几赋?

    岁竹声声,偏醒人繁花满目。

    轻歌艳舞,觥筹间除夕枉顾。

    年复一年弹指间,回首来时路。

    几经坎坷不断,只愿此心不负。

    风雨绵绵,竟叫人油生感悟。

    悲喜交错,心中事何人以诉?

    上阙词赋确为春节所作,而下阙却是自己内心的感触,展黎扶案站起,瞧着下阙诗篇,字里行间,竟无端落下泪来。

    “如儿,把这上阙词呈去给爹爹瞧瞧。”

    “是。”

    应了声,如儿乖巧的将宣纸小心拿在手中,生怕不小心模糊了那未干的字迹。

    望着如儿远去的背影,展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七王爷,这一世难道还要因此而断送她的一生吗?不!她一定不会让悲剧重演的!

    越想心越乱,索性闭上双眼,把心思沉淀下来,想一想到底要如何避免悲剧的发生。

    一个可怕的念头爬上了她的心头,如果,七王爷在她未及成年便死掉了,那么她岂不是就不必再嫁了?

    片刻钟后,如儿脚步飞快的跑了回来,瞧她那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就知道,爹爹一定是认可了她的拙作。

    只见如儿一进门便兴奋的大叫,“小姐,小姐!”

    “怎么样了?”

    展黎舒展眉梢,询问道。

    “大人请小姐到书房说话。”

    嗯,爹爹果然对她的词满意的紧,否则是绝对不会让她的小孩子随意进他那神圣的书房的。

    不多想,略微整理了衣襟,推门便朝着书房的方向步去。

    一入书房,展父故作一副严肃的表情道:

    “这词,是你作的?”

    展黎点了点头,狐疑的看向爹爹板起的脸,正纳闷父亲为何会如此之时,展父瞬间激动地将双手紧握上了她的肩头,满脸的兴奋道:“真是祖宗显灵了,我家黎儿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笔墨,当真难得!来来来,黎儿,随爹爹过来。”

    紧接着,在展父的引领下,展黎被搁置到了爹爹书房中唯一的书案前。

    “爹爹,您这是……”

    “坐下!乖女儿,这词只作了上阙,下阙词为父已经为你填好了,你瞧瞧,如何?”

    展黎心中一喜,瞧着纸上潇洒的大字,暗叹还是爹爹的墨宝养眼。

    不过这字里行间皆是对朝廷的忠心以及一些吉祥祝福的话语。

    清冬佳节岁岁安,献词俯首祝。

    七星繁昌顺遂,叩首皇恩永驻。

    江山绵绵,竟叫人欢喜满腹。

    各家各户,换盏间黎明已触。

    瞧着纸上挥霍着的篆字,展黎忍不住出了神,过了年她就十岁了,尽管身形还是个小女儿家,但心性却完全不似初次经历般懵懂。

    佳节岁岁安,岁岁安康,这亦是她心中所愿所求。

    “黎儿看爹爹的词如何?”展父一脸献宝似的道。

    “甚好。”她咯咯一笑道。

    “嗯。”展父也捋了捋胡须,满意的点了点头。

    次日,展父将笔墨呈上,皇帝本打算叫人送到芸妃那里,后一想自己上书房中的赋本都被各宫的嫔妃们取走了,思忖着左右奏折谏文也都批复过了,倒不如亲自鉴赏一番这位刚刚登堂入朝不久的展大夫的文采。

    细薄的宣纸被小心的摊开在御几上,竟是两种不同的笔法。

    细细品读,不觉连连颔首。

    “展大夫这阙词倒是尚佳。”殷呈烈眯眼笑道,“只是为何竟是两种笔体啊?且这上阙词句与下阙所表达之意虽皆是年下,但抒发之情却大不相同,这作何解释啊?”

    展父拱手跪于案前,瞧不见皇帝面上喜怒,小心应道:“不瞒陛下,这阙词却不单是微臣一人所作,上阙乃是小女展黎之拙作,而下阙是微臣一时兴起填词而作,呈给陛下,请陛下鉴赏一番,可还能入陛下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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