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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途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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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青松也不傻,自然不会去信他们所说的鬼话,不过碍于自己孤身一人,不好与他们动手,所以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见他穿过宇天行的身边,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他的心眼都提到了嗓子上,生怕这几人联起手来对付自己。

    好在宇天行并没有这样的打算,只是冷眼的看着木青松走到陆萧的身前,探了探鼻息,发现还有气,木青松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到自己的好友全身是血,一身的伤,木青松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冷冷的看了一眼陆怀风,只一眼,就将蠢蠢欲动的陆怀风给击退,他深知如果没有宇天行二人帮忙的话,木青松只一招就能将他杀死来。

    不过好在木青松有所顾忌,仅仅只是瞪了一眼就将头转过去。

    当他把奄奄一息的陆萧扶起来时,没人敢出来阻拦,“这个家主,不当也罢,你们谁想要拿走便是,现在木某要带走这位跟陆家没有半点关系的人,你们有什么异议吗?”

    看没人说话,木青松就将陆萧背在身上,然后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去,直到走出陆府大门,也没人阻拦,再后来,便是陆臣远看到的那一幕。

    “这次是因为他们顾忌我的实力,所以才没有选择跟我硬碰硬,若是你父亲没有中毒的话,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对你父亲冒犯,这次老陆可是栽了一个大跟头啊,不过,人没事就好。”木青松叹了口气说道。

    陆臣远听完后久久没能回过神来,此刻他只感觉喉头发干,双腿微颤,良久,他才闭上眼睛,如梦呓一般的轻声道:“人没事就好……”

    反复念了几回,才惊醒过来,抓着木青松的手臂,嘶喊道:“我母亲呢?怎么不见她人!”

    木青松被陆臣远这幅疯狂的样子给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双手按住陆臣远的肩膀,沉声道:“冷静一些,或许她也跟你一样逃过这一劫也说不定。”

    此时陆臣远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父亲这等高深的修为,都落得这般惨的下场,他母亲沈碧云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寻常人,又怎能从陆怀风等贼人的围剿下全身而退。

    陆臣远的神情有点癫狂,双目也有些发红,只见他挣脱开木青松的双手,正要往外面走去,却听木青松急问道:“你这是要上哪去?”

    “我要回去,去找我母亲。”陆臣远头也不回说道。

    “你这样做跟去送死有什么区别?”木青松大喝道。

    这句话犹如当头一棒喝醒了陆臣远,他这点三脚猫的修为,连他父亲的都不及一半,对上陆怀风也无异于以卵击石,有那么一瞬间,陆臣远感觉到自己真的很没用,不能为父报仇,不能去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我活着……究竟有什么用,有什么用啊!”陆臣远梗咽的说道,眼中的泪水不断的打圈,却强忍着不让流下。

    木青松也自知自己刚才所言有些过失,只得用安慰的语气道:“世侄,凡事要往好处去想,你父亲还未醒过来,或许他早就转移你母亲到了安全的地方也说不定,你还年轻,将来有的是机会报今日之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陆臣远不语,也没有再吵着要去找陆怀风报仇的事,只是缓缓的闭上已有些发涩的双目,无人能猜得透他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

    ………

    接连过了数日,也没有听到陆萧醒来的消息,不过短短数日,天青城倒是发生了不少事。

    中元节那天清晨,就传出陆家家主陆萧得病不治身亡的消息不胫而走,然后陆府从里到外都是一片萧条,无论侍卫还是下人都穿起了丧服为陆萧吊丧。

    接着又传出陆家大长老陆怀风在众人的拥护下顺理成章的坐上了陆家新一任家主的位子上,其他两大势力的人都前去恭贺,唯独不见木家的人。

    七天后,陆怀风带着府上一干老小的人,为陆萧出殡送葬,那一天,一直把自己关在房中不吃不喝的陆臣远也破天荒的出了门。

    天青城的道路空荡荡的,只闻远处传来一阵唢呐声,由远到近,在街头的另一边,出现了一支队伍,正是陆府的送葬队伍。

    只见陆怀风带头走在最前面,每走一段路都撒一把纸钱,口中念叨着“二弟走好”之类的话,街边的客栈酒楼,都挤满了人。

    一家酒楼上,靠窗的位子上坐着一个黑袍青年,这青年打早就来这里占了个位子,点了壶酒却一杯不动,青年的脸上带着一副面具,这面具有些眼熟,赫然就是那晚陆臣远跟木挽夏买的那副面具。

    “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陆萧生前好歹也是城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最后都难逃一个死字。”

    酒楼里坐满了看八卦的人,也难怪,这死的可不是平常人家,而是赫赫有名的陆家前任家主,无怪他们如此感兴趣。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前些日子陆家举办年会时,不就传出陆萧身患重病一事吗,当时我就料到,不久后陆家就要易主了,这不,立马就应验了。”有人接话道。

    “嘁,你不吹牛会死吗?”一人反驳道,引起其他人的嗤笑。

    “我说句句属实,这陆家的新家主修为都不如其他几个势力的,恐怕以后陆家要遭到其他家族的排挤了,不信你们等着看吧。”这个人脸红耳赤的说道。

    突然,这些在八卦的人统一打了个寒颤,这股寒意乃是坐在靠窗的一位黑袍青年身上所发出的,众人看了一眼,纷纷面面相觑起来,不再多说一个字。

    刚刚在谈论得最为激烈的那个人,莫名其妙被威胁了,便十分不痛快,只见他合起手中的折扇,起身往黑袍青年这边走了过来,其他人纷纷暗骂他没脑子,这么危险的人物也敢去惹,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可总有人就是不甘示弱,这男子一身华服,想来也是大户人家的子弟。

    他走到黑袍青年的身前,先是礼貌的拱了拱手,试探性的问道:“阁下是何人?鄙人乃是天青城文家的人。”

    这章有点长,就不拆开来了

    (本章完)
………………………………

第37章 夜探

    天青城的势力错综复杂,除了领头的四大势力,还有许多小家族,只是没有陆家这种庞大家族这般出名罢了。

    这个自称是文家的青年,看起来倒是颇为自信,他看黑袍青年一动不动,顿时心生不快,暗想此人好大的面子,我都自报家门了都还敢不给我面子,真是岂有此理。

    再看黑袍青年脸上戴着面具,想必一定是一个犯了事见不得人的人,当下心中冷笑起来。

    “阁下别以为不说话这事就这么算了,方才我与几位兄台在谈论事情,你何故对我们释放出敌意?”

    “你今天不给出个解释,休怪我对你不客气!”文家青年将手中的折扇指向黑袍青年。

    此时整个楼层的人都安静下来,注意力全都被这两人给吸引了去。

    文家青年好似非常喜欢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又加上黑袍青年自始至终都没有反抗的样子,便以为他害怕了,当下不禁沾沾自喜起来。

    “罢了,今日乃是陆家前家主出殡的日子,本少爷便不跟你多计较,道歉,这事就这么算了。”文家青年微微仰着头说道,一脸大发慈悲的样子。

    黑袍青年身躯一震,忽然转过头来,深邃的双眼透过面具看向文家少年,眼神化作一支利剑射向后者,登时把文家少年吓得连连倒退四五步。

    这个黑袍青年就是陆臣远,他今天过来,就是为了看看陆怀风这个虚伪的贼人如何演戏的,并不打算多生是非。

    “不想死的话就立刻消失。”陆臣远冷冷的说道,声音极其沙哑。

    众人显然没有料到会有这一幕,本着看好戏的心态,感觉到陆臣远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纷纷转过头,不敢再多看一眼,生怕惹怒了这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

    文家青年神色一凝,眼神有些躲闪,竟也不敢去对视陆臣远的眼睛,只见他再次拱手,说了声“叨扰了”,便急匆匆的走了,不敢再这酒楼多停留半秒。

    他这一走,倒也没人敢笑他胆小怕事,而陆臣远也不去管别人的心思,而是继续看向楼下的街道,此时“送葬”的队伍抬着一口黑色的棺材,在陆怀风的带领下,缓缓走过。

    待他们彻底消失后,陆臣远才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喝完后便走了,等众人反应过来后,靠窗的那个位子已经空荡荡了。

    小二过来收拾桌子的时候,看到满满的一壶酒几乎都没怎么动过,却见桌子上放着几枚银币。

    众人纷纷猜测刚才那位黑袍神秘人究竟是谁。

    ……

    陆萧醒过来的时候,已是他“出殡”后的第三天,这几日陆臣远天天守在他的床前,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整天絮絮叨叨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陆臣远把他那日的所见所闻跟陆萧不知道说了多少回,“父亲,那日孩儿看见陆怀风那个贼人对外谎称您已经死了,孩儿看到他虚伪的样子,真恨不得上去将他碎尸万段,该死的人是他才对。”

    “还有人说孩儿不孝,说孩儿没有去为您披麻戴孝,我却不能告诉他们其实您还好好的活着……”

    “父亲,您快醒来吧,孩儿就要坚持不下去了,这个家,不能没有你……”

    说着说着,陆臣远便热泪盈眶,声音也哽咽了起来,谁说男儿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时。

    这时,陆萧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陆臣远没有发觉,而是继续自说自话。

    “臣儿……”

    恍惚间仿佛听见有人在叫自己,这声音极其微弱,只叫了一声便再没下文了,陆臣远擦了擦眼睛,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想来这几日自己都还没有安稳的睡过一觉,也就没有多想,起身准备回屋。

    “臣儿,男儿有泪不轻弹,忘了我是怎么教你的了吗。”

    此时已经深更半夜,房中只有陆臣远跟他父亲二人,陆臣远就是再迟钝也该想到说话的人是谁。

    过了一会,房中多了几分生气,陆臣远找来府上的大夫,就连木青松也被惊动了。

    大夫给陆萧把过脉后,起身准备回去开药,却见陆臣远走上前来询问道:“大夫,我父亲怎样了?身体是否已经有了好转?”

    “令尊已无大碍,再吃点药身体慢慢调养就能恢复了,只是……”大夫有些迟疑道,看了木青松一眼,得到他的准许后,才继续说道:“只是令尊体内的经脉全毁,怕是以后再也不能练武了。”

    对于一个武者来说,经脉断掉,等同于功力散尽,纵然有一身绝顶修为也难以运用。

    陆臣远一时不能接受,脸上的笑意僵了,按住大夫双肩,不停的摇晃道:“我不信!快说你是骗我的,肯定还有办法的对不对?”

    大夫被陆臣远这个样子吓了一跳,不断的摇头表示无能为力,木青松也转过头不忍心去看。

    最后还是陆萧开口阻止住了陆臣远:“臣儿,你失态了,为父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不错,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你也别太往心上去,这一切都是命数。”

    木青松看了一眼陆萧,说道:“你醒了就好,臣儿这些日子可为你担心坏了,都没进过食,你好好劝劝他吧,我去给你抓药。”说完便随着大夫一起离开了。

    等房中再次回归安静后,陆臣远一言不发,紧紧的咬着嘴唇,胸口起伏不停,似乎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找陆怀风报仇去。

    “父亲,母亲她……”

    陆萧似乎知道他要问什么,打断道:“你母亲无碍,我已将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你别再问了。”

    陆臣远本来就有些害怕他的父亲,听到陆萧这么说也不敢再多问什么了,一整晚都静静的站在陆萧的床前,父子俩纵然心中有千万句话要说,此刻都化为乌有。

    转眼又是过了几日,陆萧的身体逐渐好转了起来,偶尔还能下床在陆臣远的搀扶下出院子晒晒太阳,谁也不会想到,已经“入土”的陆萧,正安然无恙的待在木家中。

    这日,陆臣远去厨房煎药,木青松和他的夫人来到陆萧的房中,只见木青松一脸的无奈,时不时还叹上几口气。

    陆萧此时正在书台上练字,看到木青松在他夫人白楹的拉扯下一脸不耐的走了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毛笔,问道:“老木,你怎么来了?还有弟妹……”

    还不等木青松开口,一旁的白楹便抢先说道:“陆老哥,今个我们夫妻俩过来,也是有事相求,不知道你答应不答应。”

    陆萧一怔,显然不明白如今的自己有什么可让别人求的,于是他问道:“弟妹尽管讲便是。”

    “陆老哥,这事是我一个人决定的,跟我夫君无关,你可千万不要怪他。”

    白楹面色迟疑道,不等陆萧多想,又继续道:“此次前来,其实都是为了我家挽夏的事……”

    “陆老哥,我家挽夏跟臣儿这孩子定有婚事在身,如今发生了这么多变故,我想……我想取消这门婚约。”

    “小楹!我都跟你说了世侄这个人潜力无限,又和挽夏是青梅竹马,别说我不同意,要是让挽夏知道了你擅自给她退婚,她又该怎么想?”木青松再也听不下去,忍不住说道,他这个夫人哪都好,就是行事作风太一意孤行,不顾别人的想法,这定亲是他提起的,这退婚也是他提出的,自己成什么人了。

    “你别说话。”白楹瞪了他一眼,转而又看向陆萧,似乎在等待他的答案。

    陆萧显然没想到白楹此次过来为的就是这件事,他原本笑着的脸也僵了下来,过了良久,才说道:“弟妹做主就好,何必问我。”

    白楹似乎是没想到陆萧答应得这么痛快,不由一喜,压抑住心中的喜意,沉痛的说道:“这两个孩子从小便十分投合,若不是此间发生这种变故,我也不会拆散他们,只是……”

    “弟妹的意思我都懂,只是臣儿快要回来了,此事以后我会找个机会跟他提起。”陆萧打断道,毅然决然的下了逐客令,他现在心乱如麻,确实没有太多的心思去应对白楹了。

    “那我们就不便打扰你了,陆老哥好生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就吩咐下人。”

    木青松还想对陆萧说点什么,却被白楹给拉走了,看来对于此事,他也是十分无奈。

    陆臣远煎好药端回来刚到门口就碰到木青松夫妻二人,连忙低头示意问好,谁料白楹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便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只留下木青松,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句“快去给你父亲送药吧,别耽搁了时间”便走了,看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不忍,弄得陆臣远一头雾水。

    如此又是过了数日,陆萧的身体逐渐好转,期间陆臣远也曾多次问过他母亲的下落,却都被陆萧用含糊的说辞给带过去了,陆臣远就算再多疑也不敢往那方面去想,只得安慰自己母亲真的被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这日,陆萧在房中整理他为数不多的行李,陆臣远敲门进来后,看到他父亲此举有些疑惑,不禁问道:“父亲,您这是要去哪?”

    “去哪都好,只是不能再继续住在这麻烦别人了,总归是不好的。”陆萧头也不回道。

    陆臣远一怔,显然不明白这话的意思,追问到底:“木叔叔说了,不麻烦,我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而且除了住在这里,我们无处可去了,家又不能回……”

    说到这,陆萧终于有些反应,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陆臣远,久久才开口道:“臣儿,有一件事为父一直瞒着你,其实……”

    “其实就在不久前,我与你木叔叔擅自做主解除了你和挽夏丫头的婚约……”陆萧脸色有些难看,始终不愿说出是被退婚,多多少少也是自尊心在作祟。

    说完,陆萧还一直盯着陆臣远看,生怕他悲伤过度,毕竟他和木挽夏的感情如此深,听到婚约被解除,一旦处理不好,恐怕以后就要在心中留下一块心病了,没想到的是,陆臣远听到后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沉默了片刻,就缓缓开口道:“孩儿明白了,这就收拾行李去。”

    “等等。”陆萧叫停他,不解的问道:“臣儿,你难道一点也不难过吗?不会怪为父擅自给你做决定,拆散你们?”

    陆臣远想也不想就说道:“我有什么可难过的,家没了,这已经够我难过了,更别说区区一门婚事了,而且孩儿现在居无定所,也给不了挽夏想要的一切,让她跟着孩儿本身就是一种委屈,解除了也挺好……挺好。”说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离开得匆忙,无人看见他的双眼早已泛红。

    (本章完)
………………………………

第38章 绝境

    “什么?你们要离开了?”当木青松听到陆萧把来意说明后显然吃惊不小,他问道:“在我这住得不好吗?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

    “我们父子俩已经打扰了你们这么长时间了,总归不能在这里住一辈子吧?”陆萧摇头道,语气非常坚定。

    最后知道挽回不了木青松只得答应了,心中不禁叹了口气,他也知道是上次退婚的事让陆萧感到不自在,也不好再多做挽留。

    当木挽夏收到消息赶来后,陆臣远跟陆萧已经快要出到天青城大门了,二人为了低调不引人注意,故意身着朴素,陆萧更是全无往日的威风,倒有几分落魄之意。

    看到木挽夏骑马追上来后,陆萧看了他儿子一眼,就先行离开了。

    “臣儿,有些话不得不当面说清楚,挽夏这丫头是个好孩子,别伤害了她,为父先出城,在外面等你。”

    等陆萧走远后,木挽夏才迫不及待的追问陆臣远为什么不告而别,看她的样子,似乎是对解除婚姻一事全然不知。

    “时间有点紧迫,才没来得及告诉你我要离开了。”

    “再说了,我只是去找一处栖身之地,又不是再也不见了,道不道别,又有什么关系呢?”

    陆臣远没打算把实情告诉木挽夏,一是怕自己说了之后舍不得离开,二是怕木挽夏知道后不愿放他离开,以她的性子,怕是要和陆臣远一起离开,就算是浪迹天涯她也不会犹豫,所以只得骗她自己只是暂时离开。

    看到木挽夏的神情放松下来后,陆臣远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看着眼前这个人儿,一时间感慨万分。

    只见他伸出手臂,忍不住想要揉揉木挽夏的脑袋,手臂在空中停了一会,最后手掌却落在木挽夏的肩膀上。

    轻轻的拍了几下木挽夏的肩膀,细声安慰道:“等我找到能够落脚的地方后,我再回宗门,我们总能再见上的。”

    好说歹说,总算才把木挽夏给劝回去了,恐怕她此次出来,还是瞒着她母亲偷偷跑出来的。

    目送着木挽夏离开后,陆臣远这才长长叹了口气,此次一别,恐怕很难再相见了。

    等陆臣远出到城门外后,却不见陆萧的人影。

    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在城外等我的吗?一时间,陆臣远竟有些慌乱,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且很快,这个预感就实现了,一个约七八岁的孩童拿着一纸书信找到他:“哥哥,你是不是在找一位身穿灰衣的叔叔?”

    “这是那位叔叔让我转交给你的东西,说让我一定要把信交到一位穿黑袍哥哥的手中。”孩童一手拿着一串糖葫芦,一只手将书信递给陆臣远。

    陆臣远急着看信中的内容,也没顾得上那孩童。

    “臣儿,见信如吾,原谅为父的不告而别,为父如今已经不能够再修炼,留在你身边也是一种拖累,为父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运气好说不定能遇到一个神医能够治好为父。”

    “你好好修炼,将来才能拿回自己失去的一切,无论你以后的成就如何,千万不能忘掉初心。”

    “也不要尝试着找为父,天大地大,总会有再见面的一天。”

    看完手中的信,陆臣远心情颇为复杂,信中只交代了让他刻苦修炼,却对他母亲只字未提,因此,他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准备在离开之前,夜探一回陆府。

    当晚,守卫森严的陆府,便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陆臣远在这里住了整整十几年,早就对陆府设置的机关了如指掌,甚至熟知侍卫的换班时间,他就是趁着夜半侍卫换班的空隙偷偷从外墙翻了进来,一路过来,偌大的陆府,竟是没有一个人发觉有人入侵。

    来到自己曾经所住的地方,陆臣远才发现这里的陈设没有多大的变化,唯一不同的是,他居住的院落,竟变成下人居住的地方,好在,院子外的青竹,都还未被砍去。

    身形再次一闪,陆臣远黑色的身影在夜色的笼罩下如同鬼魅般,在陆府中来去无影。

    “陆子睿也太不是东西了,自从当上少主后天天对我颐指气使,真把我当他小弟了,我呸,什么东西,若没有我爹的大力支持,陆怀风能这么轻易就坐上家主这个位置吗,忘恩负义的家伙。”

    “有人来了。”陆臣远听到声音后立马跳上房梁去,只见一个人影跌跌晃晃的朝他这边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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