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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腹黑怎么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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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镜子前打领带的时候,我还在床上跟咸鱼一样的躺着,困啊,是真的困死了。
他走过来抽走我的被子,凉飕飕的说:“起来。”
我顺手拿起一个枕头盖在自己的头上,哼唧两声,翻了个身,没理他。
他将被子扔到地上,两只手撑在我的耳边,漫不经心的开腔,“还没清醒呢?今天要带你去见个人。”
“苏仁。”
我几乎是在瞬间就清醒过来了,苏仁的大名我也不是第一次听了,从来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陆许南带我去见他?安的什么心?
不过!我想见。
我睁开眼,从床上蹦起来,动作麻利的进了浴室,“你等我半个小时。”
“十分钟。”
贱人!“十五分钟!”
“九分钟,楼下不见你,我就走了。”
他搁下话就慢悠悠的下楼去车库取车了,而我清楚他向来说一不二,我要是九分零一秒下楼,他都不会带我去。
我麻溜的洗脸刷牙,拎着自己的化妆包就下楼去了。
上了陆许南的车之后,我对着后视镜开始化妆。
每次照镜子的时候,我都要自恋一把,我这张脸长的真是好看。
“你怎么突然带我去见苏仁?”我问。
他一本正经道:“噢,想让苏仁收拾你啊。”
“别开玩笑了,认真点。”
“让你开开眼,顺便长点心,没本事之前不该惹得人不要惹。”
我就知道从他嘴里听不见什么好话,我索性就选择了闭嘴。
陆许南把车停在半娘店门前的时候,我差点让他吓死了。
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啊?
不过这次是我想多了,地点是苏仁定的。
不过我想我这两次来半娘店里,都是见不到半娘,因为半娘一个月之前去了拉萨,美名其曰,她要去寻找人生的意义和真谛。
而我是认为她钱多的没地方烧,才去那么远那么偏僻的地方。
寻找人生的意义怎么也不止一个月吧?
“怎么在这吃?看起来档次不是很高。”我边走边问。
他用“你这种拜金女”的眼神盯着我,“苏仁选的,有意见你跟他说去。”
我小声嘀咕一句,“我哪敢啊。”
进去的时候,我还有点发怵,准确来说心虚,毕竟我整了他亲妹妹。
苏仁看起来来了很长时间了,一件米色的大衣,气质很好,温润的模样一点都不像苏意的张扬跋扈。
陆许南牵着我的手走过去,我扭扭约约的走过去。
我本来打算点杯热可可,陆许南自作主张点了两杯苦咖啡,极其苦的那种。
苏仁见了我,眼神没有半点变化,云淡风轻,他轻抿了一口咖啡,声音落地的时候我心里一颤,“怎么现在才来?”
很显然,这句话不是对我说的。
“路上堵车,耽搁了。”
苏仁点头,望了一眼窗外,天空阴沉的只看得见乌泱泱的尘,“也是,上海的路堵的厉害,天气一向也不怎么好。”
他话锋一转,将视线落在我身上,迟疑的问:“这位是?”
我脸上飘过一丝局促,但见陆许南没有替我作答的意思,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一句,“我是陈西奈,你好。”
他浅笑一下,露出一个小小的酒窝,温柔的眸子里溢满了笑意,目光在我和陆许南之间打转,意味破深的道了一句,“久仰大名。”
顿时,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苏仁认识我,不是通过陆许南就是通过苏意,两相对比之下,我还是比较倾向前者的。
我尴尬的笑着,“我也久仰你的大名了。”
说完我就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回的什么破话,果然,苏仁疑惑问道:“陈小姐之前认识我?”
我连忙摆手,“不认识,只是常听……”顿了顿,“常听阿南听过。”
陆许南听见“阿南”两个字简直要炸,暗地里狠狠掐了我的一把腰,我疼,脸上却还要保持微笑。
三人行,总是会尴尬的,没有人说话,有的只是三人不同频率的喝水声。
苏仁的目光突然向门口看去,笑意不达眼底,他轻声道:“不好意思,去门口接个人。”
陆许南颔首,然后看了我一眼,嘴角划过一抹深沉的微笑。
我带他看的莫名其妙,回瞪了他一眼。
直觉告诉我,陆许南今天还有别的事在等着我。
我转过头,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苏仁的手自然而然的搂上女子的腰,女子脸上的表情从僵硬变的柔和起来,女子眼角眉梢的爱意表现的淋漓尽致。
在看见女子那张脸时,我瞳孔一缩,就连嘴唇都变白了。
我应该没瞎,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是半娘。
………………………………
第二十四章 我就是贱
苏仁搂着半娘坐在我的对面。
半娘的笑容在看见我的那一瞬间彻底凝固住了,不过是一瞬,就又恢复了正常,娇艳的脸上的气色好的很。
半娘对陆许南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看上去他们两个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我的手指死死扣着自己掌心里的肉,我就知道!陆许南那个贱人每次做事都有他的目的!
上一次是我杀人的过去,这一次又是半娘和苏仁的关系。
他这算什么意思!?
我冷冷一笑,眼睛对着半娘,开腔问:“苏先生,这位是?”
苏仁愣了一下,倒了一杯水,淡淡道:“朋友。”
半娘眼底的黯然没有躲过我的眼睛,我没有接着问下去,一来是怕苏仁觉得我奇怪,二来是怕半娘下不来台。
倒是苏仁对我的好奇从一开始就没有减弱过,他到底是一个年近三十的男人,问话也很有分寸,他没有问我,因为不合适,他问的是陆许南。
“女朋友?”
陆许南看了看我,过了一会儿,才点头,“对,你消息倒是知道的快。”
苏仁浅笑,“不是我知道消息知道的快,是你太高调了,这件事还是苏意告诉我的。”他转而望着我问:“陈小姐和苏意应该认识吧?”
我抿嘴,“是,认识。”
苏仁颔首,“苏意是我妹妹,脾气不是很好,张牙舞爪的总是霸道一些,不过也没什么坏心眼,如果做了什么伤害到陈小姐的事,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他应当也是看过了我被苏意打的那段视频,不过人心总是向着自己家里的人,不过苏仁用这些话来形容苏意真是……有些不要脸啊。
苏意没有坏心眼?我想笑。
我说:“我知道的,苏意是直性子的人,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会直接说出来,这样的性子其实也挺好的。”
其实我现在想想,那天陆许南跟我说的话虽然难听,但确实是大实话,苏意有苏家在撑腰,而我什么都没有。
可是,我就是不甘心。
我不甘心,自己这辈子就被踩在她的脚底!
苏仁面善,心肠看起来也不坏,他能和陆许南成为知己,倒是让我惊讶。
陆许南打断了我们两之间的对话。
“你们看起来聊得还不错,可我还在,也不知道避讳点。”
苏仁微笑,“这是吃醋了?恩,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第一个女朋友,难得。”
陆许南调整了坐姿,换个一个更舒服的位置,他牵过我的手,深情款款的对着我,“是啊,难得遇见真爱。”
我在心里都要吐了,我觉得不仅我是影后,他进了娱乐圈也是妥妥的影帝啊!
眼神、台词、情愫都到位的很。
我们几个人各有心事的在聊着,说的都不是真心话。
全程,半娘都没有说一个字。
当然,全程苏仁的手都在半娘的腰上。
我和半娘认识这么多年,她脸上就差没写着“我有话对你说”这几个字了。
她轻声跟苏仁说了一句,“我先去一趟洗手间。”
女洗手间不仅是解决卫生需求的地方,同样也是撕逼大战开始的地方!
我和陆许南说了一模一样的话,我说:“我也去一趟洗手间。”
我和半娘一前一后进了洗手间,进去的时候,半娘靠着墙,低着头,长发遮住她的脸,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推开门的时候,故意把门弄的巨响。
洗手间里不止我们两个人,我跟个土匪似的一间一间的拍门,“用好了就给我出去,清场了啊!要大开杀戒了,待会会伤及无辜我可不管!”
我被人骂了好几声疯子,不过里面的人都陆陆续续的出来了。
我把洗手间的门锁上了,我站在半娘面前,我问:“你和苏仁什么情况?”
半娘抬起头,脸色苍白,“你不是都看见了吗?还问我做什么?不觉得多余吗?”
“我想自己听你说,我一直把你当成姐姐,我希望你幸福,苏仁那个人,就算他是好人,但是他的家庭就注定了你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能的。”我承认我说的这句话很恶心。
半娘勾唇一笑,柔媚的眼睛对我这,她缓缓道:“我现在很幸福,还有,苏仁是苏仁,他家是他家,你不要将这些混为一谈!”
我冷笑,“苏仁会为了你不要他家了吗?他会和你结婚吗?你可以一辈子以他的朋友自居吗?你要知道他今天介绍你的时候是朋友,不是妻子!”
我的话像是点燃了半娘的某跟火线,她抬眸,眼眶红红的饿,声音拔高了许多,“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一辈子的朋友我也愿意,妻子又怎么样?当他的妻子也未必会幸福!”
她这么大的反应,让我突然意识到某件事。
我哆嗦的问:“他是不是结婚了?”
半娘垂下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死都不张嘴。
我加大的声音,带着吼,“说话啊你!”
半娘低低道:“结了。”
这两个字落在我耳朵里的时候,我真是觉得半娘疯了,“你是不是傻了?他结婚了啊!他是家室的啊,你是小三啊!你这不是自己在玩火吗?半娘,我们几个人里面,你不是最清醒的那个吗?你给我们灌输的那些心灵鸡汤呢?怎么在你自己身上就不管用了?”
我刻薄的问话,狠狠的刺激了半娘。
她盯着我,“对!不用你告诉我,他有家室,可我爱他。我就是不要脸,我就是贱,可以吗?”
“你爱他?你爱他就是你插足别人家庭的理由?爱真是好借口。”当时的我也是口不择言。
我被肮脏的事实刺激到了,我觉得我受到了伤害,因为半娘在我的心里就是一个圣洁的存在,她就是优雅女人的代名词。
可是我言语中的的字眼却也在不经意间狠狠的中伤了半娘。
等我冷静下来的时候,半娘早就蹲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我想到苏仁的年龄,又问了一句,“他既然结婚了,他有孩子了吗?”
“有。”
我连笑都没有力气笑了,我快步走到洗漱台,盛了一杯水就往她的脸上泼,冰冷的水从她的脸上滴下来,狼狈极了。
我坐在地上,“你清醒一点,你现在就是电视剧里面那种人人都想你死的女人,你是半娘,你不是这样的,你不也该这样,你是要活的自由的!”
半娘擦了擦脸上的水渍,一动不动的望着我,笑的凄婉,“对!可我有什么办法?奈奈,我离不开他,我跟了他八年了。”
她都快哭出来了,“从他结婚那年我就开始跟着他,我的青春,我的所有,都是他的,我一直都爱着他,感情这种东西由不得自己做主的,将来你会懂的,况且他的婚姻是不幸福的。”
“我不懂,我也不想懂!这不是爱,这是贱。”
她笑出声,“我就是犯贱怎么样?你管不着我。”
从十九岁她第一次见到他,她的心上就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不疯魔不成活。
再可怕再疯癫的事,她都愿意为他去做。
半娘用纸巾擦拭头发,像说故事一般在说,“我也是从你这样的年纪过来的,我张扬,我势利,我有很多看不惯的事,很多瞧不起的人,我也年轻过,有过梦,十七八岁的时候我看着新闻里那些被正室暴打的人,我也会磕着瓜子说上一句活该,可是,当事情发生在你自己身上时,你就不会那么想了,最轻松的是局外人,局内人是什么都看不清的。”
半娘跟着苏仁那年,正好也是凉微自杀死去的那年。
苏仁爱凉微是真的爱,但是自私也是真的自私。
凉微死了,他可以娶别人,也可以找一个相似的人去填补内心的空白。
半娘第一次见到苏仁是在一个赌场里,那个时候,半娘不过是从小县城里出来的打拼的姑娘,和大多数女孩一样,生活窘迫,社会的磨练差点让她活不过去。
赌场里的男人非富即贵,个个都有来头。
她长得好看,有些人自然就起了一些别的念头。
故事俗套的很,苏仁替她解了围,甚至还将送回了家,那是一个春心萌动的年纪,那个时候爱上的男人,会爱着一辈子。
她开始关注着他,慢慢的接近着他。
她还记得凉微死的那天,他在酒吧里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时候还哭的肝肠寸断,她是嫉妒的,因为他的眼泪是为了另一个女孩。
醉酒之后自然会发生一些平常不会发生的事。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然后就是不死不休。
“我知道我说不过你,可你和苏仁的事连我都看不起你,你说你爱他,可是我真没看出来他有那点是爱你的,但凡他对你有一点感情,就不会把你放在这样一个尴尬的位置,将来不仅他的妻子会恨你,就连他的孩子也会恨你。”我喉咙酸涩道。
我从包里掏出一根烟,准备问她要不要也来上一根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她已经戒烟很多年了,点烟的时候,她突然开口道:“别抽烟。”
“凭什么?”
“他不喜欢。”
我x,我默默收回烟,咬牙切齿,“你没救了!”
她看着我,“我的事说完了,说说你吧,你和陆许南什么情况?”
我瞥了她一眼,回道:“你管不着。”
“反正我也不想管,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不要对陆许南产生感情了,指不定到时候你比我现在还疯狂。”
“你放心,我以你为鉴,怎么也不会沦落到你这样。”我整理好自己仪表,推开门离开之际,提醒了她一句,“你还是等头发干的差不多再出去吧。”
半娘一直保持着站姿,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掉了出来。
她自嘲的笑着,因为就连我也看出来了,苏仁不爱她。
其实我只说出了事情真相的一点点,苏仁不仅不爱她,甚至是恨她的,只是苏仁太会掩饰情绪了,而她就装成瞎子当看不见。
她缓缓的卷起自己袖子,麻木的看着上面青紫的伤痕。
她这一个月才不是去拉萨寻找人生的意义,她是去养伤了。
被苏仁打出来的伤。
………………………………
第二十五章 我的姐姐
我从洗手间出去的时候,就只剩下陆许南一个人,苏仁不知道去了哪。
我走过去,看着空荡荡的座椅问:“他人呢?”
陆许南挑眉,“有事,先走了,你看上他了?这么关心他的去向?”
我想着半娘的头发一时半会也干不了,就没有那么快从洗手间里出来,而我也没有闲情逸致和陆许南坐在这里喝喝咖啡,聊聊天,于是我说:“他走了,你也没戏唱了吧?我们也别待在这了,该去哪去哪。”
他用目光审视着我,“你以为我拉你过来是看好戏的?”
我回视着他,他西装革履的样子倒是人模人样,“你敢说不是吗?你是故意的,你什么都知道,你在把我当成猴子在耍!”我的声音有点大,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我扯了扯嘴角,“我们出去说。”
陆许南稳坐如山,一动不动的,没有起身的意思,我忍无可忍用手拽过他的手臂,“你给我出去。”
他嘴角隐隐有笑,跟着我就出来了。
我松开他,环抱着手臂,“你是不是变态,看别人不好,过的难堪,你是不是很开心!?”
陆许南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将我捞进他的车里,“我是变态,我就是见不得别人好,你不就是认为我今天故意带你过来,在你面前戳穿苏仁和她的关系吗?”他停滞了一会,接着说:“对,我就是故意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要知道你身边都是些什么人,才能更清醒的认识自己的地位,我帮你,罩着你,不是让你去整苏意的,我是让你弄死陆许文的,你不要主次颠倒了。”
我冷冷一笑,无畏的盯着他说:“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看苏仁是什么货色,就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了。”
车子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我自己都没有发现,我在陆许文面前的胆子越来越大,什么都敢说。
“我不是好人你第一天才知道吗?”
“早就知道了。”
“那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呢?你气的不是我,你是在逃避你所认为的好人好事,表象都是美好的,你连这么点肮脏都接受不了,以后你要怎么办?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是为你好。”
最后五个字,使我的怒气蹭蹭的往上涨,我说:“什么都是你以为!你凭什么来猜测我,你又怎么知道什么是对我好的?什么是对我不好的!你把你的意愿强加在我身上,你这是自私,是霸道!还有,你做伤害我的事还少吗?我真的不认为你会为我好。”
很多年后,想起这段往事,我发现,或许从那天开始,陆许南就打算放弃我了。
事实上,陆许南从一开始将我拉进他的报复计划里,就是打算让我这个棋子死在棋局里,他没想让我活着退出全身。
我气冲冲的下了车,瞪着高跟鞋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走在马路边,市中心的繁华地带车流不息,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是成群结伴,只有我孤身一人,我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马路边上有卖唱声,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他坐在地上,靠着墙角,低垂眼眉,细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琴弦,他低声吟唱着,吸引了大批的路人围在四周。
即便是我这样不爱听歌的人,都听得出来他唱的是一首什么歌。
《懂小姐》这首快被唱烂了的民谣,在他轻柔的歌声中别有风味,他唱的很好听。
那一句句感动了许多人的歌词,在我这里却形成不了任何的波动。
我作恶心起,弯下腰,浅浅一笑,我说:“嘿,你知不知道《懂小姐》的原唱因为吃药都进去啦!他可以在牢子里尽情的骑马了。”
路人们的好兴致都被我这句话打散了,纷纷离去。
男孩抬头,那张熟悉的面孔让我愣在原地,我怎么也没找到,卖唱的人是宋只未。
这世间的缘分,怎么都说不清啊。
惊讶的不只有我一个人,宋只未也没想到是我。
我们两人都对视频那件事绝口不提。
也难怪刚刚他唱歌的时候吸引了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宋只未自己也是眉清目秀,清俊的一张脸上,还有尚未被社会荼毒的稚嫩。
我一点都不觉得尴尬,我问:“嘿!你那天的伤这么快就好了?都能出来卖唱了,这么缺钱?”
他沉着脸,将面前的纸币和硬币收进自己的口袋里,冷冷的说:“我很好,不用你担心。”
我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还对我存着怨气,于是我上前拦住他前进的脚步,我说:“那天你没有在苏意面前供出我,我很感激,我请你吃饭吧。”
这句话,是我少有的真心话。
我是真的感谢他没有把我供出来。
“不用了,不过是因为拿了你的钱罢了。”
他这么一说,我才突然想到,我给了他不少钱,他为什么还出来卖唱?
“你很缺钱?”
他嗤笑一声,“我看起来难道不像缺钱的样子?”
“我给你的酬劳,你应该不至于还要出来卖唱。”我想了想,接着说,“难不成你家里有人生病了?或者说你借了高利贷?”
他吐出几个字,“你管不着。”
我都要吐血了,今天一天我已经听了好几遍的“你管不着”这四个字了。
所以说,每个人的生活都是自己的,外人没有资格指手画脚。
我拖着他,不让他走,我强势的夺过他的吉他,在他喷火的目光中,憋出一句话,“那你请我吃饭吧。”
因为我没钱了,包对女人只是一个装饰品!我今天出门匆匆根本没有带一分钱。
好不容易看见了熟人,那就宰吧。
通过宋只未,我仿佛看见了世界上另一个我,他真的好穷啊。
穷的都要哭了,我以为他会看在我是美女的份上,带我去吃顿好的。
结果,他带我去了小吃街,吃麻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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