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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腹黑怎么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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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子书又怎么给我答案呢?

    他拍着我的背,“我们回家。”

    我和子书住在一起,我睡床,他睡地板。

    半夜的时候他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没有,我听见他哭了,他去卫生间,打开了水龙头,企图用流水的声音掩盖他的哭泣,可我还是听见了。

    子书喜欢晨夕,这是我很早就知道的事。

    当然,晨夕也知道。

    子书曾经跟我说过,“你们两个是我最重要的人,她是我最爱的女孩子,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当年的那场案子,震惊了整座小县城,晨夕从始至终都咬紧牙关,没有松口,只是咬定那人强暴未遂,她是正当防卫。

    也许我们三个的运气都用在了那场案子之中,最终法院判决是以正当防卫的理由将晨夕无罪释放。

    人言可畏,杀人的往往都不是枪,而是唾沫星子。

    四处都流传着,晨夕不知检点乱勾搭人,我不懂明明我们才是弱势的一方,为什么还会有人来指责我们?

    就像一个女孩子,她受到了伤害。

    人们的第一反应是,哦,一定是那个女孩子穿的过于暴露。

    这种逻辑,我无法接受,也永远都不会接受。

    这件事没过多久,晨夕被劝退了。

    他父亲,一张饱经生活磨砺的脸,四十多岁看起来比五六十的人还有老,跪在校长面前低声下气,“给我的孩子一个机会吧。”

    那是一个父亲内心深处的渴求,不计尊严,不计得失,只想要给自己的孩子一条更光明的出路,可尽管是这一跪,也没能使结果峰回路转。

    校长喝了一口茶,摇头,“收拾收拾课本带你的孩子回家吧。”

    那就是我和晨夕的青春。

    一段黯淡的无光的人生,从小的时候就只有我们三个,长大之后依然还是我们三个,我们什么都没有得到,可是我们失去的确仿佛越来越多。

    我坐在床角处,一个人默默的抽了好几根烟,我沉浸在那段往事之中,我忘不了,我自己曾经犯下的罪行。

    可是我更忘不了,除掉一个自己厌恶的人的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晨夕用手指戳了戳我,她问:“你想什么呢?”

    我收起回忆,垂下眼睛,“没想什么,对了,我还没问你,你的工作怎么样了?”

    晨夕自嘲道:“还能怎么样?我辞职不干了。”

    “你又辞职了?”我诧异,还没有听她跟我说过这件事。

    “没办法,店长那人就是嫉妒我长得比她好看,处处为难我,反正我也不稀罕一个月三千的工资,这在上海根本活不下去,还要看来买衣服客人的脸色,我早就不想干了。”

    晨夕在社会混的早,一路走来比我辛苦多了。

    我盘着腿,“不干你吃什么呀?”

    我问的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人活着要先管温饱,才能谈理想。

    她挑眉刚想说话来着,就被我打断了,“你别告诉我,你又去赌!?”

    在社会上混的人总会沾染些社会的臭毛病,在我看来,赌博是亡命之徒才会去做的事,赌徒没有赢家,没有人会靠赌博发家致富,最终的赢家都只会是赌场。

    可是晨夕总喜欢乐此不疲的拿她所有的积蓄去赌,她说:“人生就是一场赌博,我不过将人生具体化成为了钱,等我赢了钱,我就带你和子书吃香的喝辣的。”

    可事实上,每次她去都会输得血本无归。

    她对我展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她说:“那只是个副业,我也是一个有主业的人,我已经应聘了shelik专柜的店员,后天正式上班。”

    我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问:“这又是一个什么牌子啊?”

    晨夕开始抹面霜,她边涂边说:“什么牌子你不用知道,反正都是你买不起的。”

    多亏了晨夕,我才知道不仅限于迪奥、香奈儿等大牌,我还知道了whoo、pola等一系列小众的奢侈品。

    我们两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虽然我们经常见面,但是想说的话还是说不完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晨夕放下手中的精华液,对我说:“你今晚睡我这吧。”

    我将头埋在枕头中,“恩。”

    话音刚落,生锈的铁门就传来了一阵敲击声,声音巨大,震的人耳朵都疼,房东在门口怒骂着,“哎哟,你给我滚出来,老娘见过不要脸,真是没见过你这种程度的,都拖了老娘三个月的房租,还一直不交,看你年纪轻轻,挺漂亮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就是不讲诚信呢?!”

    我将脸从被子里移出来,刚准备开口,晨夕就一把捂住我的嘴,对我做了一个口型,“别出声。”

    我了然,这明显就是在躲债。

    房东还没完,一直在拍门,“我知道你里边,我让你躲,这个月底不把房租给我交了,连人带行李我把你给扔大街上去!”

    晨夕将手从我嘴巴处拿开,从手提包里掏出了钱,数清楚了之后,从门缝里给丢出去了。

    屋外顿时没了声响,再过了一会,房东就又说:“算了识相,不过,月底你还是得滚,你这么穷租什么房子,睡大街上去好了,省的老娘天天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房东骂骂咧咧的走了。

    我突然想起来陆许南给我的那一百万,我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这钱我要是拿出来给晨夕,她一定会怀疑,我招不住她的问。

    妈的,有钱不能花的感觉,真是难受!

    晨夕笑的很难看,“得了,你今晚也别在我这睡了,刚刚我扔给她的是假币,明儿她一花她就知道,明天还有一场硬仗,你还是趁现在天下太平,赶紧远离战场吧。”

    我点头,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千块钱,递到晨夕手边,“我就这么点,你先花着,不够再想办法。”

    晨夕没接,低垂眼帘,惨淡着笑却又无比认真的对我说:“奈奈,你这样会让我无地自容。”

    我想帮助她摆脱窘境的同时,却忽略了她的自尊心。

    我递钱的动作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戳破了她一直伪装着的皮囊和尊严。

    就像小时候,放鞭炮时,明明声响大的让我们很害怕,可我们却非要竖起耳朵,比谁更勇敢。

    我低声道:“对不起。”

    她打开了铁门,“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回去吧,路上小心些。”

    “好。”

    关上铁门后,我没有走,我背靠着门,眼泪无声的滑落,而里面的晨夕也顺着门坐在地上,她抱着自己的膝盖,将头埋在两腿之间,嘴巴死死咬着自己苍白的唇。

    我吸吸鼻子,擦了擦眼泪,就听见里面晨夕略微哽咽的声音,“你回去吧。”
………………………………

第十章 抽丝剥茧

    这个世上最了解晨夕的人是我。

    同样的,最了解我的人,也是晨夕。

    是不是相似的人都有相同的命运,我和她,从小的时候就一直想要出人头地,一直想好好地在世上有一足之地,过着自由而又饱满的生活。

    可是命运却不像我们想象中的这样发展,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和我们所设计的蓝图偏离。

    这才是人生。

    真他妈搞笑的人生。

    我住的地方离晨夕住的地方还有不少路,我没有打车,而是用我的一双腿走回去,我喜欢脚踏实地的感觉,因为这样能让我清楚的知道,我自己是几斤几两的人,能让我清醒的不去做不合实际的梦。

    晨夕有句话说的很对,她说:“现实的耳光比任何声音都来得响亮。”

    今天这一件事,就好比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我和晨夕的脸上,真实的告诉我们,明天并不会变得更好。

    我们活的越来越狼狈,活的越来越艰难。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走到了自己家的巷子门口,我停下了脚步,一辆车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眯着眼盯着那辆停在巷口的豪车,心底一沉。

    那是陆许南的车,我记得很清楚,就是这辆车把我带到越界那个鬼地方去的,越界那段经历我想忘记都难。

    我以为陆许南会站在巷口逮我,可是某人就是不喜欢按常理出牌,早在我回来的路上,他就已经不请自来的将我的出租屋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放过!

    当然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司机林风。

    我狭小的出租房里一下子塞满了两个大男人,就显得更加拥挤了,我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就看见陆许南正襟危坐在我的懒人沙发上,也是除了床之外,唯一可以坐的地方。

    我有一种自己的**被窥探的感觉,愤怒从心底涌起,我将手中的包往陆许南身上一砸,阴阳怪气道:“你们是蜘蛛侠还是蝙蝠侠,进来都不用走门的吗?”

    陆许南接住了我包,凉薄的眼扫了扫我的身子,他揉了揉太阳穴,淡淡道:“你先出去。”

    我冷笑,“这是我家,你让我出去!?”

    他狭长的眸子里溢满了笑,指了指在一旁的林风,“我没说你,我说他。”

    我顿了一会,然后态度很嚣张的对林风道:“说你呢,赶紧滚。”

    林风脸一个白眼都不屑于给我,他向陆许南点头示意,就恭敬的退出去了。

    他一走,陆许南就用脚尖将一个玻璃瓶踢了出来,他勾唇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独特的爱好。”

    瓶子里装满了福尔马林,里面泡着一只死老鼠,福尔马林是子书偷偷给我的,子书是医学院的学生,弄点不要钱的福尔马林很容易,至于老鼠是我花了五块钱买的。

    我纯粹是想用老鼠做个实验,看看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保存能力怎么样,事实上,我不是很满意,因为总感觉尸体不够生动。

    我望着地上的瓶子,低着头,“我也没想到你有窥探别人私密空间的爱好。”

    他从沙发上起身,高大的身躯遮住我面前一大片的光,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气息,很好闻,他说:“一个人的行为体现了一个人的想法,你是商学院的学生,可你的书架上都是关于解剖干尸的医学类书籍,这不合常理。”

    “你想对陆许文做什么?”

    我抬起头,仰着脸,“你想对他做什么,我就想对他做什么,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我们都想看他崩溃、疯癫的样子。

    不过,我和你不同的是,我还想得到完整的他。

    陆许南的大掌移到我的脖子后面,他低沉着嗓音,“你想杀了他?”

    我瞳孔猛地一缩,顿了好一会,然后才扬唇一笑,“我没有。”

    他轻轻笑了起来,仔细一看,还有一个浅浅的梨涡,配上他俊逸的脸显得更好看,他说:“别在我面前撒谎,我学过心理学,你要记住,我是医生,不仅限于整容医生,那只是我的一个爱好。”

    他的眼睛就像是能刺透人心,使你在他的目光下无所遁形,我怕他,可是我又忍不住想要顶撞他,就像刺猬一样,在危险来临之前,就会竖起满身的刺,告诉敌人,我不弱。

    我对陆许南的所有反应就是这个道理,我不能让他看轻了我,不能让我自己有越来越多的把柄落在他手里。

    “我真的没有,你以为人人都是你,杀人不犯法?我和你不一样,法治社会,杀了人是要负责的,我要偿命的。”我苍白着脸答道。

    陆许南用另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慢慢道:“杀人偿命?”

    我答:“对。”

    他嘲讽的盯着我,松开了我,他环视四周,吩咐的语气,“收拾收拾东西,搬家。”

    我搓着自己的手指,“为什么?”原本我打算说的是,凭什么?但是,想了想,我还是不要惹怒他比较好,否则吃亏受苦的还是我。

    陆许南说:“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等陆许文上钩了,你得告诉他,你是我的女朋友,他送你回家的次数不会少,你就打算一次都不让他进家门?”

    他找人监视我,我讥诮的开口,“搬家?大哥,搬家不要钱?你以为我不想住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房子?可是在几万一平的上海,就我兼职的那点钱,我连厕所都住不到!”

    陆许南瞥了我一眼,“我给你的一百万呢?”

    “那个我要用来给自己将来当嫁妆的。”

    “你以后还嫁的出去?”他这种语气,都让我自己有种我真的嫁不出去的感觉。

    “我是在帮你干活,你让我搬家,房子总该你来找吧?”我反问。

    “别在这贫,老实的收拾东西跟我走,住在我名下房子里。”他停顿一下,鄙视的看了看我的衣着,“你的衣品真是不怎么样,也难怪之前没有男人喜欢你,该露的地方都没有露,还有啊,你勾引人的技巧也不怎么样,你要相信一个女人是可以用几个简单的动作,几句简单的话,就勾起一个男人的,注目。”

    他前面说的那些贬损我的话,我的脑子都自动忽视了,我只听见了他后面说的,我伸手扯了扯衣服,我向前走了一步,我柔弱无骨的双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媚眼凝视着他,然后将我的唇凑近他的耳朵旁,他一颤,我笑的魅惑,吹起如兰道:“有兴致了吗?”

    他一怔,随即展颜,伸手拉了拉我的衣服,他修长的指挑起其中的一缕发丝,在我耳边轻声道:“你觉得我对着一张手工脸,会有兴致吗?”

    我笑容僵住了,尽会戳我的痛脚,我索性放开了手脚,将我贴近他的身体,我吻过他的脸颊,过了一会,我看着他染满情绪的眸子,我得意一笑,一字一句道:“你输了。”

    他似笑非笑,“麻烦的是你。”

    陆许南没有催我,他似乎一点都不介意我在拖延搬家的时间。

    等我走出洗手间时,我看都不看躺在床头吸烟的他,我说:“你把我累着了,没力气搬家,没力气动,困死了困死了,我睡着了,不要叫我。”

    我说着便往床上一倒,他灭了烟,“你知道叫醒装睡的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我心里冷笑,装睡的人你永远叫不醒。

    他侧过身,目光凝在我的侧脸上,动动嘴角,“你杀过人。”

    我心里一颤,有一瞬的慌乱,因为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个?
………………………………

第十一章 你哭什么

    这四个字猛地撞击到我的心里,我睁开眼,眼神冰冷,很好,这真是一个让人清醒的好法子。

    我坐起身,还没开腔,他笑着问我:“有力气了吗?还困吗?还睡得着吗?”

    我假笑,咬牙切齿道:“收拾东西,搬家!”

    当然不需要我亲自动手,林风跑前跑后的把我的东西都放进了车上,不过他还是很纠结,他把那个泡在老鼠尸体的瓶子拿到我面前,“陈小姐,这个也要一起带过去吗?”

    我接过瓶子,随手就塞进自己的包里,“当然要拿,床底下还有兔子、乌龟的,通通都给我拿上来,要不然我晚上睡不着的。”

    林风皱着眉头,很无奈的就去帮我拿了。

    我说的实话,我对尸体的保存有着近乎变态的痴迷。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阴暗面,没有人可以所有地方都照着阳光生长,我们只是在太阳底下遏制了那种世俗中所谓不对的一面。

    我用福尔马林来保存各种动物的尸体,可是这些动物不是我杀的,我买的都是新鲜的。

    陆许南看我抱着这些瓶子,冷冷的说了一句,“扔掉。”

    我没好气,“不行,这是我的底线。”

    他笑容冰冷,“你是在尝试我的底线在那吗?”

    我瞪着他,冠冕堂皇道:“不扔,我存了三四年了,养条狗你也会心疼吧?我是女孩子,比不上某些人心狠手辣,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某些人除了他就没有别人,我就是在怼他!

    他对我侧目,“你确定不扔?”

    “我确定。”

    “陈西奈,你是不是以为我和你是平等的关系?刚刚我跟你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吧,我说你杀过人。”他不轻不重的说出这句话。

    他在威胁我,可是这次他的威胁已经不管用了,“呵呵,你查的挺清楚啊,可是陆医生你搞清楚,这个案子早就结案了,早在六年前就结案了,你拿这件事来唬我,笑死人!”我一说就停不下来。

    “对,我和你是平等的关系,你别想指望着我为你做牛做马,那都是电视剧里演的,说白了,我们是有共同的目的,我才顺着你,你拿我整过容的事,威胁我?你以为你真能威胁到我是吗?”

    陆许南闭上眼睛,“接着说。”

    “你不想让陆许文好过,我也不想让他好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应当是在同一阵营上的,我或许是因为爱而不得变态了,想弄死他,可是你呢?你是他亲哥哥,一个爹妈生的,你也想整死他,还能是因为什么?不就是财产的继承吗?”

    钱谁都想要,而且是越多越好。

    “不愧是高材生,脑子还是很清醒的。”他抬起眼帘,低声笑道。

    “不清醒我活不下去啊,退一步海阔天空,你不要欺人太甚,逼的我连后路都没有了,没了后路,我就只能破釜沉舟了。”他懂得威胁我,我当然也会威胁他。

    我在暗示他,逼急了我,我连他一块咬!

    他轻轻松松的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我说你杀过人,不是那个被你用误用啤酒瓶砸死的。”

    我浑身冰凉,“什么?”

    他凉薄的眸子对上我的苍白的脸,“那个老师,那个被你倒栽葱的老师。”他故意问,“林风,你知道什么叫倒栽葱吗?”

    林风望着前方的路,“先生,才疏学浅,这个我真不知道。”

    陆许南拉过我的手,饶有兴致的玩着我的手指头,“你告诉他。”

    我几乎说不出话来,事实上,刚刚他在出租房里说我杀过人,我之所以这么快就从床上起来,就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谁,是那个混混?还是那个老师?

    不对,那样的人渣,怎么能称之为老师呢?

    我咬唇,“倒栽葱,就是把人倒过来,头朝下,然后再浇上水泥。”

    林风笑的很无力,结结巴巴道:“先生……和陈小姐真是…会开玩笑。”

    我的眼眶都快崩裂了,又听见陆许南火上浇油的问:“你还记得啊,来,你来仔细说一说,也让林风涨点知识,你是怎么倒栽葱的?”

    我用劲的掐着陆许南的手臂,心里已经麻木了,“你想听是不是?好,我来告诉你。”

    我像是个事外人,没有一点感情的诉说这件事,我的嘴角甚至泛着点点笑意,我说:“我在他被我打昏了,他一点防备都没有,然后我把他绑起来了,我以前住的地方也是那种荒凉的,他很沉,把他倒过来花了我不少的时间。”我停了一会,然后笑的很开心,“你不知道,他当时的眼光有多害怕,他也会怕我?哈哈哈,等他整个人凝固住的时候,他就死了,水泥灌入他的耳鼻,我猜他一定很害怕。”

    我说着说着,有泪珠顺着眼角缓缓落下,一颗接着一颗。

    我听见林风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我还听见陆许南重重的叹息声,他粗粝的指腹抹上我的脸颊,他柔声问:“你哭什么呢?”

    我呆住了,对啊,我为什么要哭呢?我用手背擦去眼泪,我带着鼻音的说:“我不想哭,是它自己要流出泪来的。”

    我没有在陆许南的脸上看到半点惊愕的表情,我问他,“你都不害怕吗?”

    他说:“为什么要怕?我很欣赏你,不过你这个手法还不够专业,真正让人痛苦的是活着,何况应该你怕我,而不是我怕你。”

    我突然想起来陆许南曾说过的一句话,他说:“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之前我曾侥幸的想过,他手眼通天,知道的也不过零星一点,可现在我毫不怀疑,他知道我的所有,包括我内心所想的。

    陆许南替我安排的房子靠近上海商圈,很好的地段,虽然只是一个两居室,要花的钱估计也不少。

    我看着林风把我的装满福尔马林的瓶子拿去丢了,没敢阻拦他。

    陆许南只坐了一会儿,就打算走了,他临走前,对我招了招手,我移步到他身边,他用手指摩挲着我的脸,“今天的事不过是给你一个教训,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从来就不平等,你还没本事能承担惹怒我的下场,不要自作聪明的猜测我为什么想整陆许文,你是因为爱,我是因为恨。”他嘲笑,“至于钱?我多得是。”

    我目送他离开,他今天说的话只是给我一个警告,让我不要造次,我在他的心里是没有尊严的,我是他打击陆许文的一个工具,我不听话,他有的是办法,让我听话。

    我听清楚了,他最后对我说的那句话,他说:“你刚刚说的有句话是对的,你就是要为我做牛做马,我让你往东,你就只能往东。”

    “东边是火坑呢?”

    “那你也只能跳。”

    我从来没有住过这么好的房子,地段好,视野开阔,空间也很大。

    夜里,我洗完澡才发现衣柜里的真丝睡衣,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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