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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腹黑怎么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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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我定定的望着他,我们两直视着。

    无言的反抗,无言的挣扎。

    我的眼睛里倒映着他冷酷的面容,最终,还是我先败下阵来,我苦涩的笑了笑,脚下的步伐似乎有千斤重,一步一步的移向浴室。

    我拿起蓬头,凉水从我的头顶淋下,冷彻心扉,我的唇渐次泛起苍白,我缓缓张开紧闭的眼眸,擦干了身子,我穿上了陆许南的衬衫,双脚踏在地毯上,走了出去。

    无惧无畏,亦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陆许南坐在床边,昏黄的灯光打在他的如雕塑般深刻的脸上,不可否认,他是一个极有魅力的男人,他身上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霸道,还有那种成熟男人的味道。

    此时的我,也并不知道,我在他的眼里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白色的衬衫只到我的膝盖处,姣好的身段和白皙的皮肤勾人心魂。

    他的手一把捞上我的腰,将我扔在大床上,冷峻的眉眼,漆黑的眸子,他的薄唇落在我的脸上,身上……

    一场情事几乎要了我半条命,除了疼还是疼。

    完事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玻璃窗上倒映着的五彩缤纷的灯晃了我的眼,身体酸痛,可是脑子还是无比清晰,我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躯,我靠着床背,眼神不知落向何处。

    事后一根烟,陆许南也靠着背,修长的两指间夹着一根烟,他吸了一口,吐出些许烟雾,淡淡问道:“疼吗?”

    我冷笑,“你觉得呢?”

    他揉揉太阳穴,“还是那句话,疼了才会长记性。”

    我的笑僵硬在脸上,他说的是实话,疼了才会刻骨铭心,我伸出手颤抖的拿起一根烟,点燃烟的时候我的手都拿不住打火机,“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他轻阖眼眸,“说。”他倒是一点都不讶异我会抽烟这件事。

    “你为什么那么恨陆许文?亲弟弟呀,你现在这手笔是在把他往死里整。”我已经做好了他不会回答我的准备。

    “是啊,他是我的亲弟弟啊。”他语调有点悲凉,紧接着说:“他真不愧是我的好弟弟,树大招风,陆家生意做得大,难免会招到人的眼红,我和他小时候被绑架过,当时他六岁,我十岁,绑匪给我父亲的口信是,先给钱就先放一个,那个时候我昏迷了,但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我的好弟弟跟绑匪说,你们放了我,还有我哥哥在你手里,你们杀他不要杀我。”

    “我当时恨不得自己是在做梦,可那是真实发生过的,言语的刺伤还不算什么,我清醒过来时,想带着他逃跑,他却把我供了出去,我差点被打死,他一个人回去了,告诉我的父亲我已经被撕票了。”

    “所以说,你真是眼瞎,看上这样一个男人。”

    陆许南轻描淡写的说了他曾经历过的生死,但他并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完全告诉我,比如陆家极度偏心,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在他们眼里陆许文是宝,含在嘴里怕化了,而他陆许南的生死、苦乐都是不重要的。

    没有人问他冷不冷,疼不疼,他其实也不懂,明明是一个父母生的。

    为什么你们只爱他?而不爱我?

    “我还以为你不会告诉我,为什么要回答我?”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今天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不过是一个趁着合适的夜色,趁着合适的心情。

    他累了,也想说说了。

    多年压在心里的不满渐渐成为恨,恨意萌生到一定程度,只想让那人千刀万剐。

    我灭了烟,“你可真记仇,那么久远的恩怨,搁置现在才来报。”

    他转头望着我,“对一个最好的报复,就是在他活的最幸福的时候,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世界分崩离析。”

    “他的爱情、亲情,要让他有感觉的消失,抽筋剥皮的痛感足够深刻。”

    我垂眸,静默了一会,然后说:“不止吧,你还有别的目的吧,陆许南,你瞒不过我,你想做的远远不止这些。”

    他饶有兴致的问:“你认为我还有什么是想做的呢?”

    我抬眸,眼神坚定,语气笃定,“你想毁了陆家。”
………………………………

第十七章 精神病史

    陆许南沉默了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远,他目光凿凿的凝着在我的脸上,一声嗤笑划破空气,“知道越多,死的越快。”

    这句听烂的大实话。

    这句话说明我说的是对的,陆许南想毁了陆家。

    故事很俗套,一个不被爱的儿子,在照不到光明的地方,黑暗的、变态的念头日渐生长,一棵恶毒的小草渐渐长成为苍天大树。

    陆许文从小就受宠爱些,就像当年被绑架,两人一同安然回去时,母亲怀里抱着陆许文,淡淡的看了一眼陆许南,冷声对他说,你是哥哥,你弟弟不懂事,你要让着他。

    这句话,放在现在,翻译过来就是,你是他哥哥,要死你先死。

    后来,两人年龄渐长,陆许文乖巧的几乎完美,得到了陆家父母的全部宠爱,表象才会迷惑人,真实的陆许文恶心得很,虐杀动物,欺凌弱小,但却将这些事的锅全都让他来背。

    他面对父母的苛责只能一语不发,因为一旦开口了,就是狡辩。

    狡辩之后就是陆父的一顿鞭子。

    陆许文呢?每每在陷害之后都会跑到他面前来,笑出两颗小虎牙,柔柔的说,哥哥你对我最好了。

    年满十八周岁中,他被从继承人的名单中除名了,陆父只给他留了每年集团的一成利润,美名其日,你弟弟太单纯了,我要给他多留一点,家业全都是你弟弟的,你作为哥哥,就自己打拼吧。

    他毫不犹豫的飞往大洋彼岸求学,开始在金融界小有名气,医生只是他的一个爱好,商人才是他的主业,他从美国回上海之后,陆父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出息了,要带带你弟弟,把你在商场上认识的朋友,都介绍给你弟弟。

    他能说什么呢?他含笑点头,爸,你放心,我会让你满意的。

    转身之际,他轻轻阖上眼眸,他想,这样活着真的没有意思啊,都毁了吧,大家一起都毁了吧,都一起去死吧。

    陆许南沉浸在回忆里不可自拔,烟灰烫在他的手上,他都毫无知觉,我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

    猛然间,我的脖子上多出了一只手,他用力的掐上我的脖子,神色狰狞的可怕,通透的目光里是毫不遮掩的狠厉和……杀气!

    我惊讶的瞪大眼睛,在我的记忆里,陆许南从来都是不喜形于色的,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也都是深不可测的,他从没有这样毫不遮掩的将他的喜怒展露在我面前。

    我胸腔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脸色如充血般红了起来,我感受到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我一边掰开他的手,一边费劲的开口,“你……松…手。”

    他眼神冰冷无情,没有半点波动,手上的力道也没有减轻,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人在死面前的本能就是求生。

    我憋着气,手够到床头柜上的闹钟,抡起来毫不犹豫就朝他的头顶上砸去,运气倒还算不错,砸中了他。

    他疼的皱了一下眉头,漆黑的眸子里满满凝聚了些许神智,他松开了手,白净的手指随意敲打着,“我……刚刚怎么了?”

    我弯着腰拼命的咳嗽,喉咙生疼,听见他试探的口吻,让我大吃一惊,我抬头死盯着他,你他妈刚刚要掐死我,你问我你做了什么?你是不是逗我啊!

    “你不知道?”我问。

    他抬起眼帘,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如果我足够细心,我是能够听出他话语里的不确定性的,他淡淡道:“我是不是对你动手了?”

    我咽了咽口水,“昂。”缓和过来,我的语气里是遏制不住的怒意,“你那何止是动手啊!你那是动了杀气啊!”

    他伸出手将我快掉下床的身子捞回来,我浑身僵硬,对他那双手已经有了阴影,他看了看自己的大掌,又将视线移到我的脖子上,如墨色般漆黑的深眸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的。

    我指了指自己脖子上明显的红痕,“你好好看着,看仔细了,你下手的时候可一点都没留情,你是不是想杀人灭口啊?”

    陆许南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听见我说的话,他轻阖上的眼眸都未睁开,“对付你用得着我亲自动手?”

    语气里是浓浓的鄙视。

    我暗中用力掐了一下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想从他怀里出来,但是这人像是刀枪不入似的,一动不动,我松手,翻了一个白眼,“是啊,那需要动您金贵的手啊?您这细皮嫩肉的要是伤到了看可咋办啊?愿意为你前赴后继办事的人不计其数。”

    “你生气了?”他淡漠道。

    他不问我这句话还好,他一问我这句话,我胸腔中积郁着的不平,我的反骨通通都出来了!

    我一把甩开了他的手,瞪着眼睛望着他,“我难道不该生气吗?刚上完床你就想弄死我?真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啊!不对,你这裤子还没提呢!能耐。”

    我说的话句句带刺,我就不信扎不死他!

    陆许南横了我一眼,“再讽刺我,说我一句坏话,我就把你的嘴给缝上!”

    “平时你都这样说我,我就偶尔说讽刺你一句,你就是受不了?”

    “你是你,你我不能相提并论,我可以把你贬得一无是处,但是你就是不可以说我一个字的坏话。”

    “……”

    他微微仰起的下颚,以及他说话时的神态就仿佛在告诉我,你看,我就是搞双标怎样?我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怎样?

    撇开这些不说,我倒很好奇,为什么陆许南突然发疯?于是我故作随意的问:“为什么掐我?”

    他抬起眼帘,薄唇轻抿,“这么多次的相处,你还不了解我?以你的小聪明,估摸着早就把我的脾气猜的差不多了,我为什么掐你?你不知道?。”

    我浑身一僵,嘴硬道:“你狠毒无下限,我怎么猜的到,别抬举我了。”

    他拽过我的手,裸露的胸膛抵在我面前,他凑近我的耳朵,“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你,你的机敏超乎我的想象,别再继续装了。”

    我有些局促的假笑,“我装什么了?”

    他唇角微动,热气喷洒在我的耳蜗处,“明明知道我为什么会动手,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有意思吗?”

    我沉下嘴角,视线凝固住,“是你告诉我的,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其实在我从他的手掌下活下来的时候,我就猜到刚刚他突然对我动手是怎么回事了。

    这是一个大胆的猜测,说出来估计都没人会信,拿我大学选修心理课的知识,我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陆许南有心理疾病,简单点说,是双重人格!

    我之前的问题使他回忆起儿时沉重的回忆,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他儿时想做却没有做成的事。

    果然,变态不是一天养成的。

    如果一开始我自己也有疑惑,但是在陆许南问我,他做了什么之后,我就能够肯定自己的猜想。

    “那就选择闭嘴,这件事,绝对不能让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知道。”他冷声威胁道。

    我抬眼凝着他,伸出手指作发誓状,“不会有其他人从我嘴里知道这些事。”

    陆许南打量了我许久,才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开,他搂过我的身躯,灭了台灯,低沉道:“睡吧。”

    黑暗中,我没有看见他微勾的嘴角,带着一点得逞的笑意。

    我在陆许南的刻意引导下,华丽的猜错了。

    他没有双重人格,他有的是心理疾病。

    说的直白难听点,他得过精神病。
………………………………

第十八章 无巧不成书

    我记得陆许南跟我说过,他大学选修过心理学,一个学过心理学的人,曾经有过心理疾病,说起来都觉得好笑。

    那天晚上,我是真的以为陆许南是有双重人格,一点都没怀疑自己猜错了,所以说他是一只狐狸,刻意的将我往不对的思路上引导。

    陆许南的精神病虽然已经成为过去,得到了很好的控制,但是在外界偶尔的刺激之下,他按捺在内心的那些偏执的情感就会涌现出来。

    那些在脑海里演算了千万遍的事情,他就会付诸行动。

    就好比我的问题触碰到了他的回忆,所以他就想掐死我,那是他当时最本能的反应。

    知道陆许南曾经在美国的精神病院治疗过一年的人寥寥无几,在医院里的日子,他将自己的内心剖析的十分清晰,他就是有病。

    你知道吗?就连他被送进精神病院都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他就是这样冷静而又强大的一个人。

    初到美国,举目无亲,冰冷的世界仿佛就剩下他一个人,他空荡的心灵得不到半点慰藉。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无论哪种爱也好,有些人总是会说,自己被爱伤害到了,自己没有得到足够的爱。

    可是,他呢?只能苦笑。

    因为他从没被爱过。

    多凄惨?

    所以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关着灯,睁着一双眼睛,空洞的眸子冷冷的对着漆黑的房间,他从枕头下摸索出一把匕首,锋利的尖刀缓缓滑上他的手臂,他一刀一刀的割着,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痛意。

    他垂下眸子,麻木的看着手上流出鲜红的血液。

    他的手上留下了一道道伤疤,他也逐渐对这种行为产生了些许沉迷,他喜欢匕首割破肌肤时的声音,喜欢那种画面。

    他偏执,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想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

    他变得越来越残暴,阴森。

    他喜欢在暗处将高处的人狠狠的拉下来。

    回上海的前一个星期,他拿到了精神病院的出院证明,他的主治医生认为他已经痊愈了。

    他隐藏在镜片后那双锐利的眼划过一抹浓重的嘲笑,他自己清楚,他根本就没好,他也好不了了!

    人活着就是靠装。

    他伪装的很好,谁都看不出来他有病。

    谁都看不出。

    当然了,这些事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我从酒店的大床上醒过来时,就接到一个电话。

    是那个大二的计算机系的男生,叫宋知未,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去看看学校的论坛,已经炸了。”

    我朦胧的眼睛逐渐清明起来,挂了电话,立马就登陆了学校的论坛。

    置顶的帖子,就是苏意用水浇我的视频,我点开视频,之前的画面完整的呈现在我面前,我扫了一眼点击量,已经破了纪录。

    底下留言的也不计其数。

    大多数人都是在谩骂苏意的狠毒,甚至有人将苏意的资料都发了出来。

    我穿好衣服急急忙忙的开始往学校里赶,我这么着急不是害怕苏意知道这件事是我的做的,我是怕自己错过苏意难得狼狈的时候!

    千古难得一见的场面啊!

    可能是前一天晚上太过劳累,斗智又斗勇,我的脑子没转过来,居然打车过去,而不是选择坐地铁。

    早高峰的上海交通网,那是相当的堵。

    等我到学校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我大步的朝苏意的教室走去,果然,在门口就看见她的教室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

    教室里就只有苏意和她的几个小姐妹,其余的人也只敢在外边指指点点,不敢明目张胆的进去。

    宋只未说错了,不是论坛炸了,而是苏意炸了。

    苏意披头散发,脸色惨白,一张美丽的脸上尽是狰狞,她的手里篡着一只手机,扬起手狠狠的往地上一砸!

    她红红的眼眶都要绷裂了,不只是眼眶,就连鼻头都红了。

    她哭过?我暗自吓了一大跳。

    吃惊之余,更多的是遗憾,没有看见她哭泣的场面。

    苏意突然纠起其中一个女孩的头发,声音凄厉,“是不是你!?啊!?是不是你干的?你暗算我对不对?!”

    女孩被她扯的头皮发疼,眼含泪光嚅嗫道:“不是我。”

    苏意推开她,目光扫过这几名女孩子,狠戾的问:“谁干的?是不是你们其中的人干的?说话啊!你们是都哑巴了?”

    苏意是被她今天上午看见的视频气昏了头,一时之间,也顾不得门口有乌泱泱的人在看。

    几名女孩子低着头,都不敢说话。

    我看见这幅场面,刚准备出现在苏意面前时,就觉得自己的手臂被人撞得很疼。

    一个男人的身子越过我,飞快的冲进教室,我甚至都没有看清他的动作,紧接着就听见了一声尖叫,我顺着声音转移视线,我看见这个男子扬起手里端着的碗,朝苏意的门面砸去,苏意闪躲不及,里面的汤汤水水尽数落在她的身上。

    别说她本人惊呆了,就连我都惊在原地没有动。

    我听见那个男人骂骂咧咧的说:“呸,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仗势欺人的女人,人家好好的一姑娘,你没事打人家做什么?还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你属螃蟹的吧?在学校里横着走!还拿水泼?你要不要脸?我面都没吃完就急着来收拾你!”

    苏意气的唇角都在抖动,拿出纸巾使劲的擦自己身上污渍,“你谁啊你?敢这么对我?”

    男人看起来不像是学生,年纪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但也不像是学校的教授,我一时也没有看出他的身份,不过我在想,这个世界上有正义感的人倒是挺多,也没想过会有素不相识的人来为我不平到动手的地步。

    “我是谁?我是咱们学校的保安,你还敢这么横?臭不要脸!恶心!无耻!”他一开始是用吼的,后来声音渐渐变了调,竟然开始哭嚎,“我的女儿啊,就是被你们这种人给逼死的啊,校园暴力啊,我的女儿才十三岁啊。”

    他收起眼泪,眯着眼,盯着苏意,咬牙切齿,“你就是社会的毒瘤!你就是道德的沦丧!没人性!”

    他说完抹了抹脸,捡起地上的木碗,朝苏意“呸呸呸”了三声,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心里一颤,因为我在他刚刚短短的几句话,几个动作中,看见了我从来没有过的东西,父爱。

    感同身受这件事很难,大多数在论坛底下,口诛笔伐的人都不会去付诸行动。

    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会痛。

    我动了动僵硬的身躯,慢慢的挪到苏意的视线里,我拿出手帕替她擦去脸上的污渍,她眸光一顿,没有拦我的动作,等我收回手,我就脸颊猛地一疼,她精巧的小手,毫不留情的落在我的脸上。

    她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是你干的,对不对?”

    我镇定的不得了,直视着她说:“你误会了。”

    我看她没有吱声,就继续说:“我不知道是谁录下来的,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澄清的。”

    她神色微微动容,想来也是被我的话打动了,嘴上却还是说:“谁要你假好心。”

    我笑了笑,“不是假好心,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喜欢陆许文吧?所以才会那么紧张他身边的女孩子,所以你对我做过的事,我其实一点都不介意,我反而能理解你的心情,女孩子总希望自己的男朋友眼里心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是吧?”

    这段话说的我自己都犯恶心。

    太虚伪了啊。

    她的眉眼间都是对我的质疑,“你理解我?你居然不怪我?心可真大!

    我不是听不出她话里浓浓的嘲意,可是做人就是要厚脸皮,拍视频让她被千夫所指可不是我最终目的,我想要的远不止这么简单。

    我要接近她,让她拥有了想要的爱情,我要和她掏心掏肺,让我成为她最好的朋友。

    然后,我要亲手夺走她的一切。

    她现在除了钱就什么都没有。

    拥有过后的失去才让人撕心裂肺。

    “不是我心大,我们将来有缘的话,还可能是亲戚呢!”我轻飘飘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

    我瞪大眼睛,“噢,我忘了,我还没有和你说过。”我垂下头,故作娇羞,“你应该知道陆许南吧?”

    她点头,满眼疑惑,“当然认识,你怎么突然提起他?”

    我抬眸,美眸凝视着她说:“阿南是我男朋友。”

    我佩服我自己,敢给陆许南起昵称,啧啧,阿南,叫起来倒是顺口,就是胸口有点呕,我打赌,他要是知道我在背后这么叫他,他一定会烧死我。

    她眼睛里的震惊清晰可见,磕磕巴巴道:“什么”

    我将她的反应都收在眼里,很好,她对我的敌意没有那么深刻了,我趁机接着说她爱听的话,“指不定我们以后就是妯娌关系了。”

    我话音刚落,肩膀就被人搂住了,陆许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妯娌?”

    听见这个声音,我真是想哭,我看了一眼陆许南,咬唇,声音极小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大哥我们昨天才见过,今天又见面,一天一见,这频率不对啊!

    他对苏意笑了笑,然后跟我咬耳朵,“我再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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