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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的复仇-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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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到现在也才知道“赌尊”黄千开了所有的人一个天玩笑。

    小豹子不解他为什么要开这么一个玩笑,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试自己的胆量,但不管如何这只要不赌命总是令人舒坦的太多太多了。

    “既……既然不赌命了,那我们赌什么呢?”小豹子忍不住问。

    稍为想了一下,“赌尊”黄千道:“你希望赌什么?或者你想要什么?咱们就赌什么!”

    小豹子沉吟一下道:“老爷子,咱是一无所有,更是身负大仇,这样吧!虽然您说过要帮我的忙,但无……无功不受禄,如果我赢了,就拿这事做赌注,如果我输了,您老人家百年之后咱小豹子为你披麻带孝,守庐三年,您看如何?”

    这一番说词可真慰贴极了,要知“赌尊”黄千可是孤老头一个,每每想到身后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他就难过得恨不得上吊,他当然愿意,而且还是非常的愿意。

    “好,就这么办!”他抚掌乐道。

    古塘一旁到现在才真正的放下了胸中那块大石,他知道人家打谱就想帮着自家后,忍不住硬咽道:“老前辈,古塘再一次谢谢您的隆情高谊。”

    挥挥手,“赌尊”黄千道:“得、得了,老夫怕的就是这个,废话少说,小豹子来,骰子在这,要怎么赌才是最公平?你说。”

    赌骰子也有许多赌法。

    每个人轮流掷是赌手法,要别人来掷是赌听觉,小豹子想到和“赌尊”这种人如果赌手法的话自己火候绝不可能赢得了他。

    如果赌听觉或许尚有把握,毕竟他年纪大了,听觉一定稍差,想到这小豹子道:“我想就赌猜点如何?这是最公平了,双方手都没碰到骰子,就算有心使假也无从做起。”

    “好,为示公正起见,我看这摇点的人就请古塘来好了。”

    “赌尊”就是“赌尊”,为避嫌疑他摒弃自己人而找古塘来做摇宝的宝官,由这点亦可看出他崇高的“赌”道,和令人信服的赌“格”。

    把瓷碗换过宝盒,当四粒骰子在宝盒中由古塘双手摇宝开始,小豹子和“赌尊”黄千就开始凝神倾听。

    古塘从没有接触过这玩意,也因为如此,他不像职业宝官那样有迹可循,使得小豹子他们二人不敢掉以轻心。

    足足摇了有好一会,古塘终于放下了宝盒,他有些紧张的看着面前之人,沉声道:“好……好了,我摇好了。”

    “拿笔纸来”“赌尊”黄千吩咐道。

    等纸笔拿来后,他先背着众人写下点数后方道:“为示公平,我已写下了我猜的点数,你就不用写了,只管说出你心中的点数就可。”

    小豹子偏头想了一下,道:“双么、双四,一共十点。”

    “你不用开了。”“赌尊”黄千听小豹子一说,立刻展开手中的纸张。

    只见他手中的纸上也是写着“双么、双四”。

    众人间不乏个中好手,他们各自心中的点数却没有人猜得如此精确,但是他们知道“赌尊”既然如此说就表示了宝盒中一定是“双么双四”,同时也都赞佩小豹子小小的年纪竟然有那些高超的听觉。

    “再摇。”“赌尊”黄千道。

    古塘拿起宝盒又开始摇点,也许是紧张吧!他的手在拿起宝盒的那一刹那间抖动一下。

    经验是任何状况累积而成。

    小豹子没注意到这微小的变化,也注定了他输的命运。

    当宝盒放定后他发现他的点数竟然和“赌尊”黄千所写的点数不一样时,他不知道毛病出在哪里?

    他猜的点数是“双五、一个二、一个三”,而“赌尊”黄千所写的点子却是“双五,一个二、一个四”。

    点子竟然不一样,那就必须揭开宝盒了,也就是说到了判别输赢的时候了。

    小心的揭起宝盖,“赌尊”黄千笑了,而小豹子却羞槐的面红耳赤。

    果不其然,四粒散子静静的躺在那,正是“双五、一个二、一个四”。

    小豹子输了,输得没话说。

    像只斗败的公鸡,小豹子呐呐道:“老……老爷子,咱……咱输了。”

    “是吗?你知道你输在什么地方吗?”“赌尊”黄千笑着道。

    “不……不知道。”

    “想不想知道原因?”

    当然想知道原因,小豹子点头。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得答应老夫一件事。”“赌尊”黄千郑重的道。

    一个人如果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绝对是一种悲哀,一个真正的“赌徒”他当然迫切希望自己是怎么输的。

    小豹子现在莫说一件事了,就是一百件事他也非得答应,既然死都不怕了,他不认为还有什么事不能答应。

    他忙不迭的点头,同时希冀的望着“赌尊”黄千。

    “五天之后,我希望你能代表我去参加一个赌局,你可愿意?”“赌尊”黄千道。

    这算什么问题?

    小豹子想也不想的道:“好,我答应。”

    不论什么样的赌局小豹子都想参加,也巴不得参加,他更知道“赌尊”黄千绝不会害自己,那么他当然毫不考虑的答应。

    “你先别答应的那么快,因为在往后的五天中,你必须吃尽苦头,耗尽心神来学会一种赌术,方能代表我去参加那个赌局。”

    有些讶异,小豹子仍然肯定的点头道:“我能够忍受任何磨练,更何况是学赌技。”

    赞许的点头,“赌尊”黄千道:“嗯!孺子可教也。刚才你疏忽了古塘在捧起宝盒的那一刹那因为手抖而使得盒中的骰子变了点数,所以在往后你只仍记得原来的点子,当然会输喽!”

    “这不太可能吧!如果因为骰子变了点数就算我没注意到,我也可听得见”

    小豹子仔细的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宝盒,他傻了眼。

    因为他发现桌上的宝盒虽然各方面都与一般的宝盒无异,但是要命的一点却是一般的宝盒里面没有亲里,而桌上的这个宝盒底座放骰子的上面,却铺了一层贴切的绒布。

    这就难怪古塘手抖之时让骰子转了一面,自己会没呀到声响。

    小豹子服气了,真正的服气了,他也才明白姜是老的辣,“赌尊”不愧是“赌尊”。

    打心眼里对“赌尊”黄千佩服得五体投地,小豹子由衷的道:“老爷子,小豹子自知识浅,请您原谅以前口没遮拦冒犯的地方。”

    他就有这点好处,自己不对的地方能够勇于认错。

    呵呵笑着,“赌尊”黄千道:“俊小子,你怎么前倨后恭了起来?不好、不好,老夫我倒喜欢你那率真的个性,你要是变了一个人,倒让我觉得怪怪的呢?”

    腆然一笑,小豹子道:“那我不喊你老爷子,而要喊你老头子喽!”

    这句话引得在场诸人齐皆而笑,当然最高兴的莫过于“赌尊”黄千了。他现在可是愈看小豹子,愈对胃口,那份由内心深处发出的喜爱足以使他忘掉了数十年来的孤寂感。

    这个老人,恐怕这一生中要数现在最为愉快了。

    “赌尊。黄千在十五年前曾于一个不知名的沿海小镇中,遇到一个扶桑客。

    不幸的是他们俩同时喜欢上一位渔夫的女儿。

    虽是同一种族,同一文化血统,奈何那位渔夫的女儿却偏偏爱上了那扶桑客。

    ”赌尊“黄千受不了这种刺激,他找到了那扶桑客,做了一件他至今仍犹自悔恨的事情。

    他重创了对方,斩断了对方一条腿,本以为那扶桑客返回居地后那渔夫的女儿当会投入自己的怀抱。

    他却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舍弃自己的亲人,远渡重洋从此没了下落。

    十五年后他更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会找到了自己,而且下了战书。

    约战的方式是赌,一场真正的豪赌。

    赌金是“赌尊”黄千毕生的积蓄家当,以及他的名声,因为对方派出来的代表竟然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赌尊”黄千知道自己绝不可能和一个小女孩去赌,纵然他有十成赢的把握,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令天下人会耻笑的事来。

    对方料到了他不敢应战,又无法不应战因此附带了一项声明,那就是“赌尊”黄千可以推派代表,派一个同龄的人赴约。
………………………………

第一百九十八章

    当“赌尊”黄千把这一段往事说了出来后,小豹子才明白为什么他会要自己去赴约了。

    “对方要用什么来赌呢?”小豹子问。

    “骰子”。

    “骰子?既然是散子那么你还要我苦练什么呢?”小豹子不解的又问。

    “虽然是骰子,但是却是扶桑东洋的赌法。”停顿一下“赌尊”黄千又道:“东洋的赌法是用一筒状的东西,把散子一颗颗运用手法装入里面,然后一阵摇晃后再把散子掷出比点子。”

    想了一想“赌尊”黄千所说的话,小豹子道:“这这我不觉得有什么难处。”

    “不,你错了,这其中包括了各式手法、力道,以及听觉在内,三者揉合在一起后才能掷出随心所欲的点子。”

    “为什么我们要听他们的?为什么不能按照我们的方式来赌呢?”小豹子又提出了问题。

    “我是赌尊,就算人家要和我赌猜石子,我也不能畏缩而不敢应战,何况赌的是骰子,只不过方式稍稍变化了一下罢了。”

    小豹子没话说了,他突然发现人有时还真会被盛名所累,被盛名所害,甚至为盛名而死。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时间紧迫,我看就是现在吧。”

    “现在?”小豹子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他发现如今已近午夜。

    “你累?”

    “不,不累,我们要如何开始呢?”小豹子一付“慷概就义”的模样。

    拿出了一堆骰子,“赌尊”黄千又拿起一节竹筒交给小豹子。

    “把骰子装进竹筒里然后开始摇。”

    当小豹子依言照做,他这才发现骰子竟然全是用铅做成的,甭说摇了,他简直快连手都抬不起来。

    “你必须猛力的摇,直练到你的腕力能够把竹筒翻转过来而被子不会掉出来为止。”面无表情,“赌尊”黄千冷漠的道。

    小豹子闭着嘴,他努力的把手抬起,开始费力的摇动手中竹筒。

    一直到他的手己经酸痛得再也举不起,竹筒、铅骰洒满了一地,“赌尊”竟然没要他停止,居然又要他用左手做着同一动作。如此这般左手酸了换右手、右手累了换左手,整整练了近二个时辰,当天快亮的时候才让小豹子休息。

    说是休息,只不过是让他的手休息,“赌尊”黄千又拿出了许多碎小纸片,每一小纸片上均密麻的有好儿组骰子的点数。

    “这这是干什么?”小豹子的双臂软垂,整个人疲惫得似欲瘫掉。

    “练你的眼力。”

    “眼力?”小豹子的眼皮沉重的睁都快睁不开了。

    他没想到这时候还能练什么眼力?

    “我知道你现在很累,眼晴沉重得恨不得一闭上能睡上个三天三夜,但是也唯有这个时候才是练眼力最好的时候”“赌尊”黄千心里拎惜,嘴上却不松软道。

    “来来吧。”小豹子仿佛快哭了出来道。

    “开始了,你注意看我手中的纸片,并且读出点数来。”话说完“赌尊”黄千一张张一把纸片举起。

    小豹子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满纸的红点、黑点都化做了星星在他眼前飞舞。

    “三点、六点、五点”

    他疲软的趴在桌上,嘴里却梦呓着。

    “赌尊”黄千叹息的摇了摇头取过一件长衣为他披上,出了房门。

    打了一个呵欠,“赌尊”黄千看到古塘站在屋角。

    “老老前辈,时间仅剩四天了,您您看这有用吗?”

    敢情古塘也一夜没睡,他走近来忧心仲仲的问出心中的话。

    “我也不知道,只有尽人事听天命,这孩子聪明足够,欠缺的就是火侯、经验,唉,如果早些日子碰到他就好了。”

    “腕力和眼力这二者绝非一日即可练成,说句话您别生气,像这样练法恐怕只是握苗助长”

    “老夫也不知道,但是除此之外我也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来。”“赌尊”黄千长叹一声烦忧的道。

    “唉,如果有什么药能使人增长内力的话就好了。”

    古塘的一句无心话,却使得“赌尊”黄千如获至宝,他冲到他的面前,双手抓着他的肩膀用力的摇晃。

    “你说什么?”

    吓了一跳,古塘惶恐的道:“我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什么增长内力的药”

    “我有一株千年雪莲。”“赌尊”黄千眼晴里射出光芒喜道。

    “雪莲?”

    “不错,千年雪莲,以前就听人说过这种雪莲可以使练武之人增加十年的功力,就算寻常人吃了也能降浊气,增体力。”

    “这这不大好吧,像这么名贵的药材”

    “那么噜嗦,我不但要给他吃这雪莲,而且更要打通他的奇经八脉,将来我还要传授他老夫这一身功夫。”

    “那那小子太太得天独厚了。”

    古塘是小豹子的舅舅,他感同身受的不如该说什么,他老泪纵横“嗓通”一声跪了下来。

    “干什么?干什么?老夫这是与他投缘哪!”硬拉起古塘,“赌尊”黄千赤受感动的道。

    人与人之间就是一个缘字,投缘的话可不正如“赌尊”黄千对小豹子不投缘的话恐伯跪下来喊爹也不见得有人理你。

    小豹子醒的时候,只感觉到全身躁热难当。

    他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发现“赌尊”黄千满头大汗不停的用双手在自己精赤的身上拍打,

    然后他只感觉到全身血液正加速的到处流窜,那种冲击奔涨的痛楚令他又昏迷了过去。

    就这样醒了又晕,晕了又醒,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他最后一次张开眼晴的时候,他看到了“赌尊”黄千像是突然间苍老了一倍,面孔不再红润而成一种惨白,仿佛死了般躺在自己身旁。

    心里一惊,正想有所动作,他就听到了喝斥声。

    “不要动他。”

    转过头,他看到床橱前古塘正以手示唇要他噤声。

    迷偶的轻声下了床,古塘立刻给小豹子披上衣服,并把他带到了隔壁的屋子。

    “老舅,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眼眶中含着泪,古塘左瞧右瞧一阵后方道:“你有没有感觉出什么地方和以前不一样呢?”

    自己看了看自己,小豹子奇怪的道:“没有哇,我还是我,又没多长出一只手、一只脚,又有什么地方会不一样?”

    完了,莫非传言失实,那千年雪莲根本没有功效?

    古塘心想,却又追着问:“真的?你真的没感觉到身体有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

    古怪的看着对方,小豹子摸了摸头道:“或许以前我头上有两只角,现在已经没有了”

    “正经点,你知不知道为了你小子黄老前辈几乎耗尽元神为你打通经脉?你知不知道一粒千载难逢,功能生死人而肉白骨的天山雪莲己经喂进了你的肚子里?你居然还有心情和我胡扯谈?”古塘几乎暴跳道。

    “慢、慢着,老舅,你你别那么激动嘛,我好像感觉精神比较清爽些”想了一想小豹子道。

    “就只有这样?只是精神清爽些吗?”古塘急着追问:“难道其他的就没感觉吗?例如体力、元气呢?有没感到什么不同?”

    看古塘那种惶急样,小豹子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的时侯了。

    他活动了一下筋骨,伸伸腿,转动着手腕然后走到八仙桌旁用双手握着桌腿,开始出力。

    这在平时小豹子要想推动这桌子都很困难,然而现在他发现这张沉重的桌子,居然、居然已随着他的手势而缓缓举起。

    他无法相信,猛地一用力。

    整张八仙桌己让他给举起,而他却感到全身好像仍有无穷的力量尚未用完般。

    这是什么样的奇迹?又是多么奇妙的现象?

    小豹子放下桌子后,望着自己的双手半天说不出话来。

    “成功了,成功了,天哪!这竟然是真的吗?”古塘冲到小豹子面前喜极而泣道。

    只花了半天的功夫,小豹子已经毫无困难的可以把一整筒的铅被子倒过来在筒子里摇晃,而不让任何一粒骰子掉出来。

    他更可以把数十张上写点数的纸张翻过来弄混,而毫无差错的指出任何点子。

    “赌尊”黄千精神稍差,却颇感欣慰的道:“你练成了。”

    “老爷子,我我真的练成了。”小豹子同样的兴奋道。

    “这可全是那株千年雪莲的功效。”

    “不,还有老爷子您耗尽元神为小豹子打通经脉的苦心。”

    “傻孩子,那算得了什么。别忘了你可是代表老夫出征哪,你要转了咱这赌尊的招牌不也就砸了?那么老夫耗掉一些元神又算什么,只要你赢,就是把老夫这条命赔进去也值得。”

    冲进“赌尊”黄千的怀里,小豹子孺慕情深的道:“老爷子,你这番造就我,小豹子恐伯一辈子也报答不完您的恩情”

    爱伶的轻抚着小豹子的头,“赌尊”黄千道:“瞧你说的那么严重。你都那么大了,过两年也该讨媳妇了还像个娃娃似的,要报答就快点找房媳妇,要她烧些好莱,弄些好酒,老夫就心满意足了。”

    小豹子强忍着即将掉出的眼泪。

    他突然发现这世上该杀的人固然不少,但是疼爱自己的人又何尝不是那么多。

    “好了,咱们还得演练一些其他的手法,要知道你昏睡了二天,而明天就是约战的日子,我们可用的时间已不太多了。”

    拍了拍小豹子,“赌尊”黄千语气稍稍沉重道。

    小豹子坐正了身子,他专心一致的开始听“赌尊”黄千讲解各种骰子的特性,以及如何耍出“心中点”的功劲手法。

    这一夜小豹子的房中整夜都灯火通明,而故子转动声更是彻夜未停。

    是的,他们必须把握住每一时刻。

    因为他们真的时间已不够用。

    最重要的是他们要对付的那个女孩,谁知道她己花了多少时间浸淫在骰子中。

    九月九、楼外楼。

    “楼外楼”和“万花楼”都是金陵城里最大的全套酒楼。

    这一天的晚饭时刻到了,“楼外楼”的大厅里竟然连一个客人也没有。

    这种不寻常的事情简直是破天荒头一遭。

    没有什么原因,只不过“楼外楼”这一天不做生意不待客,因为这今儿个整座楼己经让人给包了。

    包下整座搂的是金陵城里“六粒骰”的黄老爷子,也除了黄老爷子外恐怕还没有谁能有那么大的手笔,那么大的气派。

    没人猜得出来黄老爷子包下整座“楼外楼”要用来招待哪位贵宾?

    但是每一个人都猜得出来今晚此地必有一场惊天动地的豪赌。

    毕竟谁都知道黄老爷子被人尊称“赌尊”,“赌尊”的客人想当然耳定然是赌国中的豪客。

    黄老爷子不宴客,不参赌己有许多年了,因此这一次当消息不逞而走早已轰动整个金陵城。

    每一个都想来参加这一个盛会,却没有一个人能得其门而入。

    “楼外楼”门前早在午后就有人把着,闲杂人等一律挡驾,惹得许多好奇的人尽管伸长了脖子在大门外张望,却一点名堂也瞧不出来。

    于是他们人愈来愈多,还未掌灯呢,“楼外楼”的门前已围了一圈圈的人潮,全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各自讨论心中的想法。

    “来了、来了”

    “黄老爷子来了”

    人群中眼尖的已瞧到通往“楼外楼”的青石板大路上来了数人,不觉低声传话。

    “咦,黄老爷子身边怎么会有一个半大男孩?”

    “那男孩会是谁?没听说黄老爷子有孙子啊?”

    当众人儿自猜着小豹子和黄老爷子的关系时,他们这一行人已排开群众进入了“楼外楼”。

    在大厅正中“赌尊”黄千坐了下来,然后他望了一眼一身簇新的小豹子道:“我们来早了些。”

    笑了一笑,小豹子颇有大将之风,沉稳的道:“早来有早来的好处处,最起码可先观察一下环境,适应一下这里的气氛。”

    “赌尊”黄千当然明白小豹子何指,也因此他赞赏的庆幸自己没有选错人。

    赌这玩意就和高手对决一样,天时、地利、人和,每一样都占了很大的比率。

    “赌尊”黄千闭目养神,小豹子却沉稳地摸摸桌子、测测灯光,甚至用手指站了些口水伸了出去,测式着几乎感觉不出来的风向。

    终于一阵马蹄声像镭鼓似的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赌尊”黄千睁开了眼睛道:“郑峻,准备延客。”

    郑峻答应一声,立刻赶到“楼外楼”的门口,吆喝道:“诸位、诸位,请让一让、让一让,六粒骰今日于此与人较赌,请各位父老帮帮忙只做壁上观,并给一个完全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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