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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的复仇-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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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是气那梅辛不过,他虽苏醒,仍假装不动。

    只听先前说话那人忽然呵呵笑道:“妙得很啊,你这娃娃也会关心人啦。”

    不错,是那老人的声音,咦,他宄竟是怎样个人物?当今天下的武林奇人,屈指可数,他自然不是天帝辛璜,那么,甚么人能有这大的本领?

    他想睁眼看看,眼皮子才动了动,却昕梅辛说“你别高兴,他要有个好歹,瞧我依不依你。”

    他话语中仍透着焦急,全不是平日他那嘻笑的声调,周洛心想:

    “难道说他真个关心我?”但他随在心里哼了一声,想道:

    “他要是关心我,怎么我一再求他之事,他倒不理睬,而且还故意和我为难?”

    只听老人又大笑呵呵,说:“好哇,娃娃,你威吓我,是不是?”

    周洛再也忍耐不住了。这老人究竟是甚么人?

    他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但甚么也看不清,面前白晃晃,飘呀飘的,随记起在茅山东山之后,初见老人躺在地上肘,他满头白发将他的脸全遮住了,也未看出老人的面貌,就知这晃晃飘飘的,必是老人的皓发银髯,被风飘拂。忽然心中一动,想到先前怀疑梅辛显然有意同他结识,是有目的的,心想我何不听下去,当即将眼又慢慢闭上。

    那梅辛想是从老人的言态中,知周洛无碍了,忽然转变了话题,说道:

    “今日我才明白,原来你不是老花子敌手,不然他怎会伤在老花子掌下。”

    周洛正不明白,这老人武功实是高不可测,连姹女金燕尚且非其敌,怎么我会受伤?

    只听老人道:

    “娃娃,你知道甚么?这老花子要是同那女魔一般可恶,我早重重教训他啦,本来只想令他知难而退也就算了,偏是这小子真力竟然了得,一下子卸了我传于身上的力道,令我大出意外,虽然他伤在老花子手中,但一来他自身真力正运转全身,无意间巳护住了内脏,我救得更快,便看他吐了口鲜血,娃娃,你放心,准保没事!”

    周洛记起他失去知觉之时,当真曾觉喉头一甜,原来是吐了口血。

    梅辛在他头边说道:“这也罢了,但老花子伤他,还不可恶么,你怎么倒轻轻放过他,你不是怕他怎的?”

    老人又呵呵大笑,道:“原来你这娃娃怪我没给你出气,是不是?哈哈,你这娃娃忒也不知轻重,我要是那时打了老花子,这小子怕不早巳重伤啦。”

    梅辛说:“现下还设醒过来,还说他没重伤。”

    陡听老人一声大笑,道:“好娃娃,你敢在我老人家面前装神弄鬼,还不给我滚起来!”

    周洛一怔,才想他这是同谁说话,忽的腰上一麻,他巳不由自主一蹦跃起。

    梅辛欢呼一声,说:“周大哥,原来你没事啊!”

    周洛尴尬已极,他跃起刹那,正见老人将脚收回。才知他向自己麻穴上踢了一脚。

    他面上一红,不理梅辛,恭恭敬敬向老人一揖,道:

    “多谢老前辈相救,前辈说话之际,小子不敢打扰。”

    老人呵呵笑道:

    “这么说,我错怪你啦,娃娃,你来瞧瞧,这小子伤了一根毫毛没有。”

    梅辛嘻嘻笑道:

    “他要伤了一根毫毛,瞧我不拔下你十根白胡子,周大哥,你当真没伤着么?”说着,巳挨近前来,先前他那焦急,与现下的欢欣,成了鲜明的对照,周洛心有所感,但想到他恶作剧,打了桑虹和黄衣少女,若非巧合,陶丹凤怕不也挨了耳括子,心中仍然有气,不由退了一步,故意瞧也不瞧他一眼,且他急于想瞧出这老人是怎么样人,但他仍看不清他的面貌,只在在那晚风吹拂他皓发白髯之顷,面部有两道精光闪动。

    老人不但须发皆如白雪,身上亦是白衣,而且宽大得很,被风吹得飘飘荡荡,若是乍然一见,绝不相信他是个人,倒像贴地飘浮的云絮一般,尤其在月下,就如现刻,他若不早知他是位武林老前辈,只怕对面也难相信他是一个人。

    那梅辛见周洛对他不理睬,瞬眼间自己泪光莹莹。

    那老人向两人瞧了瞧,忽然大笑呵呵,说:

    “妙妙妙,这就叫一物制一物,妙啊,妙得很。”

    只见那梅辛忽地一低头,向旁边走去。

    周洛自是仍不理他,那梅辛一言不发,渐行渐远,老人忽地低声说道:

    “小娃娃,算你运气。”

    周洛不知他此言何指,忙向老人拜见,请示名号,他知老人以小娃娃称呼他,是他喜欢自己,哪知老人陡然大怒,骂道:

    “你这娃娃乳臭未干,也敢问我名字。”

    忽地右臂一紧,刹时间像被铁箍箍住一般,右臂疼痛若折,休道他要想运气抵抗,也来不及了,而且他不敢反抗。

    老人大怒,陡地须发怒张,面孔也现了出来,那知周洛右臂已是疼痛若折,这一看清他的面孔,更是魄散魂飞!

    原来老人那一张脸,有若烂柿一般,鼻子只剩了两个窟窿,偏是他两眼精光四射,更觉怕人!

    但他虽是骇极,却也只是一瞬间,马上想到这老人是人,又非鬼怪,有何可怕的,忙道:“老前辈息怒,小子今晚蒙老前辈解脱厄难,恩如山重,若连前辈名号也不知晓,小子何以作人?”

    想是老人见他惶恐之色,所说不假,怒火渐消,那飞舞的白发也垂了下来,说:

    “这也罢了,娃娃,今后你可要小心,我老人家之事,你要想探问,小心你的小命。”

    周洛忙道:“是,谨遵前辈吩咐。”

    那老人家随也放开了手,但周洛巳痛得满头大汗了,却怕再惹他恼怒,摸也不敢摸一下,他忽然记起梅辛之言,想到梅辛尚且不知老人名号,可见他若不是有难言之隐,躲避什么仇家,就是他有惨痛的经历,故而隐姓埋名。

    随又想到老人张脸这么怕人,必是早年受人暗算所致,是以越想越觉不差,也明白了他白发覆脸之故。

    那知老人怒火虽息,却仍厉声道:“娃娃,我老人家从不以面目示人,你可要记住了,若是你向人道出半句,我马上宰了你!”

    周洛打了个冷颤,忙连声应是,心下却想:

    “以这老人武功之高,难道还有强过他的敌人?”

    老人怒火平息得也快,声调陡地和柔起来,说道:

    “好,只要你听我的话,准有你的好处。”

    他侧头崖边望了望,周洛知他是望梅辛,也掉头看时,那梅辛巳不知去了何处。

    老人巳回转头来,说道:

    “他和你投缘得很,再妙不过,娃娃,你知我来中原做什么?当真没事干么?”

    周洛心道:

    “你自是从天山而来,若无事故,自不用万里跋涉,但我怎知你为了何事而来?”

    那老人忽地叹道:“还不是为了他,唉!只怪我多事。”

    周洛知他说的是梅辛,可不敢打岔。老人巳继续说道:

    “你别瞧他天真得很,这大啦,还要撒娇,他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知子莫若父,他爹爹就不传他一招半式,我一时不明,看不过,又喜他灵慧,偷偷传了他武功,哪料却惹来麻烦啦,他煞气之重真个是古今罕有,等我一发觉他偷下天山,可就急啦,那辛璜不住地埋怨我,他又有事不能离开,我只得随后追了来。”

    周洛听老人所说的,倒有一半听梅辛说过,心道:“果然我猜得不错,他当真为天帝辛璜之子。”随恍然大悟,他不姓梅,却将姓作了名。

    只听老人道:“我老人家未履中土,巳二十多年了,老大不愿走一遭,难得他和你投缘,晤,只看适才你对他不理睬,哈哈,那娃娃玩皮透顶,从来就不知难过的,你瞧他这阵有多伤心。”

    “当真他是为了我不理他,伤心地走开去了么?”周洛本是恼恨他到极点,心中感动,怒气也就消了不少,心道:“他调皮刁钻,连他爹爹和这老人拿他也没法儿,今晚他虽恶作剧过份了些,但天性使然,其实他并无恶意。”他这么一想,那心中怒火又消了一半,同时想道:“这位老前辈连声说妙,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忽听老人说道:“妙得很,我可找列替身啦!娃娃,今后我将他交给了你,你可要好好管住他,不准他作恶,不然我老人家可不饶你。”

    周洛心想:“怎么这般巧,传我离门神剑的老人也是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就将黄衣少女交付与我,这位老前辈亦是如此,想他这般刁钻调皮,他爹爹对他尚且无法,我如何能够管束得了他?”

    忙道:“小子平庸,只怕有负前辈重托。且他调皮是真,若说为恶,想来未必。”

    哪知他言未了,老人忽地喝道:“娃娃,你不愿意是不是?”

    周洛怕他又怒,又要吃苦头,忙道:“老前辈请别误会,我是说小子武功低能,只怕他不听话时,不能阻止,那时岂不负了前辈重托。”

    只见老人点了点头道:“若是为了这缘故,那好办得很,娃娃,你记得先前使的那几招么?”

    周洛陡地眼睛一亮,心里扑通扑通直跳,这老人自是指适才连姹女金燕也打了的神奇招式,心想:“这老前辈当真会传我这套武功?”

    他喜得说不出话来,只听老人继道:“你不必耽心,我老人家亲察你好几日啦。”

    周洛心道:“原来跟在我后面的,并不只那梅辛一人。”

    老人继道:“你心性确好,很是仁厚,至于武功一层,那好辩得很,我将那套克须弥遁形的武功传给你,那不就行了。”

    果然不出周洛所料,忙不迭拜谢,想到那招术奇巧绝,伦,用以克制梅辛,当真不差。那老人披面的白发陡然飘动,透出目光一扫,道:

    “我们可要小心些,那娃娃鬼精灵,任何武功一见就会,别给他瞧见了。”

    说着,忽地抓住他的手,低声道:“随我来!”

    这老人武功端的不可思议,就在他手触周洛的刹那,一股强劲的力道巳自脚下上涌,将他托了起来,随同老人笔直飞上山顶。

    老人瞬息间绕峰一匝,像一朵白云绕峰飘浮,只见快如飘风,周洛知他查看梅辛是否藏在峰头,也不由探头一望,但下面薄雾冉飞,任什么也看不清。

    老人回到他身旁,周洛忙侧身恭立,老人道:“你试想想,那几招你记得几成?”

    周洛忙道:“动若灵蛇,柔若无骨,伸缩反侧,瞬息百变。”老人喜道:“你比那娃娃也不差,你两个当真是一对,我倒可省事了,但你知为何手臂挥出,会柔若无骨?”

    周洛对那几招的奇妙,自是早知,唯有为何手臂会柔若无骨,则不知道,当下说了。老人点点头,道:“这也难怪,但你可知道,适才虽是我驭气指挥,但换了旁人,也是办不到么?”

    周洛闻言大惑不解,老人道:“这是因为你练了那上天梯中武功之故,你现下虽然火候还差,但那上乘气功非同等闲,要知气之为物,刚则无坚不摧,柔则有若无物,你体内真气被我推动,才能柔如无骨。

    周洛闻言又惊又喜,不料自己所练的真气竟有如此妙用。

    老人忽地哈哈大笑道:“你以为我的武功,当真伸手就能打得着姹女金燕那魔头么?我虽不怕她,但若是当真面对面对敌,一时三刻却也胜她不得,何况我借你打她。”

    周洛听他这么一说,却又大出意外,老人问道:“你知道这是为甚么?”

    周洛道:“小子愚笨,请前辈指教。”

    老人说:“这就是借那上乘气功之助,那一部上天梯不愧是武林宝典,你仅所得不过其中百,已有如此妙用,这就难怪有这么多人争夺了。”

    这老人说时,似有无限感叹,继道:“我还告诉你,我适才借你打人的那套功夫,若是由我施为起来,也不及你运用得这么神妙,原因就是你上乘气功神妙无穷之故。”

    周洛自是知老人所说不假,他在周洛面前决无谦逊之理,心中忽然一动,那晚听多九公说这上天梯本名女子上天梯是则最合女子练武功,自是柔又胜刚,奇怪我师祖怎么不明,却用来练成了神拳?”

    只听老人巳又说道:“你明白啦,现在我就传你这一套武功,今生你受用不尽,也就能管得住那娃娃了。”

    周洛再拜之后,老人即为他讲解,奇怪也只得十二招,和他师门中的护法神拳一般,招式虽少,一样神奇,只是一者刚而拙,一者柔而巧,每一招皆有变化。

    老人喜道:“你当真聪明得很,难怪各派的人都想得到你了,你得了我这套功夫之后,虽然你仍非那姹女金燕和多九公的敌手,但你已不用怕他们了,若然将我这套功夫,和你师门那神拳相互为用,脱身更是轻而易举。”

    周洛忙向老人拜谢,并请教这套武功的名字。

    哪知老人呵呵一笑,说:“我老人家无名这一套武功自是无名。”

    周洛却以为这套武功名叫“无名”,心道:

    “一般武功,或拳或掌,或腿或指,哪象这套武功,每一招中皆包括齐全,能在刹那间依情势变易,拍打之顷,同时又能拳打指点。”

    周洛默记在心,老人巳向山下一指,道:

    “我老人家要走了,你也该去啦,你瞧那娃娃仍伤心得很。”

    周洛随他手指处一看,却唯见白云缥缈,甚么也看不见。

    他知老人功力高不可测,自能透视云雾,正看间,忽听身畔风声微动,待他回头看时,老人巳去无踪影。

    武林奇能异士,行事多怪特,知他已前往天山去了。当下将老人所传的这套武功,又练了一遍,自信再不会忘了,这才忙下山寻去,心想我且不用出声,且瞧瞧他是不是真正难过伤心。

    他向先前老人手指之处寻去,果见梅辛独自在岸边,相隔尚远,似巳听到他在自言自语。

    周洛放轻脚步,心想且听他说甚么?

    只听那梅辛说道:

    “他真不理我了么?我本来是不想打她们的,可是我一见到她们,却又不由自主啊?”

    周洛闻言一怔:怎么叫不由自主?但见他伤心倒是真的。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在擦眼泪,周洛心里暗叹了口气,想他不打也打了,再怨他又有何用?当下走近他身后,说道:“小梅,你别难过,我不怪你就是了。”

    忽然记起他不姓梅,才要改口,那梅辛却早扑了过来,说:“周大哥,当真你不生气啦!”他欣喜之态,令周洛大受感动。

    他两手紧紧把周洛抱住,脸也紧紧贴在周洛胸上,却仰面看着他,眼角之上仍见泪光莹莹,这哪还是个天不怕,地不怕,日前周洛初见他时的豪狂少年,简直是个撒娇儿的娇女一般。

    周洛想到这里,不由噗地一声笑了,伸手要替他擦干泪珠,才发现他巳没了两袖。

    那梅辛嫣然一笑,将脸一埋,就在周洛胸前擦了两擦。

    周洛说说:“使不得,你不嫌脏啊。”要知他一身破衣,满是血污尘垢,简直连个乞儿也不如,实是脏得很。

    梅辛却反而使劲擦了两擦,周洛说:“淘气。”将他推开,道:“肮脏的东西擦入眼里,可不得了。”

    他右手推肩,左手巳滑到他胸前,但觉软绵绵地。

    梅辛面上陡地飞霞,身形一闪,巳然侧转过去。

    周洛也不在意,说道:“小梅,啊,现在我不该再叫你小梅啦,原来你不姓梅,你骗我。”

    只见他转过身来,脸上仍红红的,说:“原来老爷子告诉你啦。”他这时才发觉老人不见了,问道:“当真那老爷子呢?”

    周洛得意地说道:“那位老前辈么?他早返天山去啦!”

    周洛虽是幼遇惨变,可说自幼孤苦,又身负奇冤,是以平日不苟言笑。但面对着一片纯真的梅辛,也不由活泼起来。

    梅辛高兴得拍手大叫,说:“那可好啦,今儿后再没人管我了。”

    周洛知有这句,笑道:“你别高兴,还有我呢?好救你得知,他还怕我管不住你,特地传了我一套武功,不然他怎会放心走啦。今后你要是听话则罢,不然!我可要打你了。小梅,今后你要听话啊!”

    他嘻嘻笑道:“当真么?我不信。”他话才出口,陡地人影一晃,已欺近周洛身侧,只见三面不下数十个人影。

    周洛暗道:“你淘气,好,我正可一试无名神功。”

    右臂霍地圈,反打出去,刹时间像化成了十数手臂,只听拍拍连声响,梅辛早哇呀怪叫,飞纵后退,站在数尺外怔怔地望着他。

    周洛一者要试试这套功夫,二来也想给他个厉害瞧瞧,哪会真个打他。是以梅辛连着了几掌,并未像打桑青、桑虹和那黄衣少女一般,嘴角淌出血来,虽说如此,但也甚是疼痛。

    周洛也万想不到这无名神功会有这般神妙,他初学乍练,马上施为,竟有这么大威力,忙道:“小梅,打痛你了么?”

    梅辛眼圈一红,将嘴儿撅得好高,周洛好生不忍,忙上前搂着他肩头,轻轻抚摸他面颊,没想到他面颊滑嫩之极,其细有若凝脂。

    周洛道:“小梅,谁教你调皮呢,只要你今后听话,我绝不打你了。”

    梅辛竟然依依于怀,半点也不挣扎,周洛见他半晌不言,忙道:

    “小梅,你生我的气了么?”

    忽听梅辛噗嗤一声,笑道:

    “那么你今后要永远跟我作伴儿,再不离开我了,是不是?”

    周洛心道:

    “我一生孤苦,难得他对我这样好,有他这么个兄弟,我还舍不得离开呢,何况有老人的重托。”

    当下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要像兄弟一样,永远永远在起。”

    梅辛高兴了,道:“那你打得我更重些,我也不会生气啦。”
………………………………

第二百五十八章

    请字出口,早将酒杯举了起来。

    周洛霍地站起身来,再也忍耐不住,低声疾道:“敢问兄台贵姓。”先前这书生似已知他来历,尚不十分惊讶,现今连他的姓氏也呼得出,怎不惊愕!而且他这声周贤弟出口,生怕姹女听到,已起疑心,是以忙加戒备,若然隔壁有何响动,他好即刻脱身。

    却听隔壁门帘响动,是店伙的声音说道:“两位女客可还要什么不要?”便听黄衣少女道:“师傅,人说黄河春暖鲤鱼肥,当真好吃得很,我们再要一尾好不好?”姹女说:“反正时间早得很,好,伙计,再来一尾。”伙计连忙称是,陡听脚步声响,显然是转身去了。

    周洛心头一块大石下了地,却知姹女母女一时不走,又有些失望。

    那书生在隔壁有话声传来之时,似也凝神静听,这才又朗朗一笑,道:

    “相逢何必曾相识?又何必定要知名,何况我不过一狂野之士,正是夫子呼来不上船,潼关市上酒家眠,何妨称我酒中仙。”说罢狂佯大笑不巳。

    周洛听他狂言大笑,好不心急,忙低声道:

    “原来兄台是酒仙,小弟失敬了。”

    那书生道:“不敢不敢,请啊!请啊!”早又一仰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周洛时时注意隔壁的响动,那姹女母女像是并未对他这边注意,略略放心,其实那雅座外边,酒客巳越来越多,甚是喧哗,声音也大得很。

    他渐渐定下心来,听了一会,姹女金燕母女不时交换一言半语,都和他无关,也不像对他这边有半点疑心,胆量一大,对这书生好奇心也更强烈起来,自然他绝不是叫酒仙,那么,他端的是谁?

    当下也举起杯来,他酒量浅得很,适才一杯酒下肚,现今兀自火辣辣的,便浅浅喝了一口,即便放下,变着嗓音,说道:“兄台怎知在下名姓?”

    那书生却不回答他的问话,爽朗地大笑,道:“贤弟,酒逄知己干杯少,你不饮酒,敢是不当我是知己么?来来来,喝干了这杯,我再告诉你。”

    他这么一说,周洛不饮也不行,只得将杯中酒一口喝干。

    他酒量本来就浅,何况烈酒饿肚子,这杯酒一下肚,登时天旋地转,不料那书生早又替他斟上了一杯,随即举杯相邀,道:“周贤弟当真是爽快人,再喝了这怀,我即相告,请!”他又当先喝了。

    周洛心想:“他豪爽得很,我岂可示弱,便陪他再饮一杯何妨?”当下咬一咬牙,将酒一口喝尽。

    先前那两杯酒喝下肚去,都是火辣辣的,不料这一杯,却是清香无比,心中正感奇怪,却巳觉四肢瘫软如绵。

    只听那书生大笑道:“倒也!倒也!”

    周洛心下却明白得很,大吃一惊,原来这杯中有蹊跷!我着了他的道儿。

    他蓦可里站了起来,哪知他身子不动还可,才一移动,眼前已是一暗,只觉身子巳向旁边倒了下去,但却不是倒在地上,像是倒在一人的臂弯中。

    他随即失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周洛像自甜睡中醒来,他尚未睁开眼,巳觉浑身清凉舒爽无比,阵阵清凉的风,从他面上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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