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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的复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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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未发现,为何不来捉人?”

    龙奎笑道:“有你在,很多人是不敢惹事生非的!”

    没了白他一眼,笑骂道:“拐弯抹角地骂人!竟然还让人不怎么讨厌你,说我碍事就说碍事,还什么不敢惹事生非?”

    龙奎含笑不语。

    “油嘴滑舌,准没好心眼。”没了叫道:“你到底要我如何做?”

    龙奎道:“避开一阵试试,说不定会有奇迹出现。”

    没了叹道:“躲就躲吧!这几天真他妈的白干了!”

    “也不尽然,至少消息已传开,你的目的也达到一半。”

    “永远都是一半的,有个屁用?”没了叫道:“今晚我就走,你自己小心点。”

    是夜,没了己离去,他没走远,在镇尾一家酒铺饮得酩酊大醉。

    龙奎也估计,敌人若知道消息,今夜必定有所行动。

    是以,他很早就睡了。夜梆子敲了三更。

    明月如眉,高挂天空,夜色一片翳然。

    果然不出龙奎所料,一道黑影已经轻巧地翻上客栈屋顶,如猫般掠向庭院,再一个欺身,已抵门靡,轻轻拨开门栓,漆木靡门已被启开。烛光透射而出,黑衣人已见着躺在床上的百里奇。

    突然他撒出像迷药的粉末,等粉末化为无形,才走向龙奎。

    他满意一笑:“百里奇,委曲你了……”

    话未说完,龙奎突然惊醒:“你是谁?”

    “你……”

    黑衣人惊惶不已,闪向客房中央圆桌的后方,已摆出架势,准备迎敌。

    他之所以会惊愕,是因为发现自己所撒的迷药竟然会失效。

    而龙奎并不知他已撒了迷药,因为药物是无色无味,自己曾服过和了雪神丹的血液,迷药已对他无效,是以未昏迷过去。若是他知道黑衣人用了药物,他会装乱让他掳去。

    他之所以会回答,那是因为黑衣人开口说话,他必须故意惊醒,没想到失去了一个机会。

    他惊愕坐起来,道:“原来是你?神秘的人物。”

    他如此说,是想确定此人是否就是掳走百里奇的那个人。如若是他,那么这声“原来是你”,已表明上次曾经见面,更加了一层伪装效果。

    此人是黑鹰,他从惊愕而恍然道:“神医果然不同凡响,我只用一次迷药,马上就有了解药,佩服!佩服!”

    龙奎听他用过迷药,自己却不知情,爬了起来又未被识破,暗道一声庆幸。

    他笑道:“区区药物,难不倒老夫。说也奇怪,上次你莫名地将老夫捉走,又莫名地放回老夫,实在让人难以揣测?”

    他苦笑道:“难道是阁下建了一栋漂亮宫殿,缺人欣赏,而请老夫神游一番?”

    黑鹰笑道:“神医爱说笑,在下乃受主人之托,想请神医去一趟,哪知主人临时有事,是以不敢耽搁您的时间,才将您送回,绝无戏弄之意。”

    龙奎频频点头:“原来如此,老夫还以为惹了麻烦。不过……那宫殿实在很美,全是透明水晶,连椅子都是……”

    他大大的描述一番,目的是想让黑鹰更深信他就是百里奇。

    黑鹰听得十分悦耳,他知道没去过的人是说不出来,只是他没想到,此人会是龙奎所乔装。

    他道:“不知神医是否有意再游览一番?”

    龙奎脸情为之较为严肃起来:“令主人又想邀请老夫了?”

    “不错。”黑鹰道:“敝主人乃诚心邀请,并无恶意。”

    龙奎得装做愈犹豫,愈能取得对方信任。

    “可是……老夫最近很忙……可否告知令主人请老夫,所为何来?”

    黑鹰道:“在下乃人之奴仆,不便询问主人。不过主人曾交待,事情颇急,还请神医移驾,其他琐事,等回来再办不迟。”

    龙奎面有难色,道:“此事实在推拖不得,老夫己答应替一位精神失常的病人诊治……分身不易……”

    黑鹰闻言,登时眼露喜色,暗道:“传言果然属实,雪神丹很可能在他身上,就是不在,掳他回去也不吃亏。”

    龙奎之所以如此说,乃在于暗示黑鹰,雪神丹之传言不假,以引他上钩。两心勾心斗角,各逞机锋。

    黑鹰见他戒心己灭,慢慢不动声色地靠近,笑道:“神医别如此忧心,敝主人就在附近,若一往一返,最多只要半天时间,上次您不也在短时间内就回到客栈了吗?”

    “这……”

    龙奎故做沉思状,他知道黑鹰准备偷袭,因而故意有所松懈,以让他有机可乘。

    “神医,你当真连一点时间都拨不出来吗?人说救人一命,胜造……”

    话未说完。黑鹰己疾速出于,点向龙奎肩井、期门穴,龙奎应指而倒。黑鹰冷笑道:“老头你倒罗嗦的很!哼哼!救人一命,不走也得走!”

    挟起龙奎及紫黑药箱,立时奔出门,往东边掠去。

    没了就是喝得烂醉如泥,要醒的时候,他还是会很快醒过来。

    “妈的!”龙奎的推测果然没错!

    早已伏在镇口的他,已然暗中跟踪黑鹰而去,醉态全失。

    飞掠数座高山险峰,早已攀过中条山脉,抵达太行山一处森林。

    穿过林区,已然出现浓雾,绵延无尽处,大概这就是地头了。

    黑鹰此时方放慢脚步,突然间他觉得十分疲倦。(未完待续。)
………………………………

第八十一章

    “怎么会呢?”

    他放下药箱,挟着龙奎走了几步,只觉得龙奎重了许多。

    黑鹰点的穴道在龙奎有所防备之下,并没制住他,突然觉得黑鹰有此反应,心中已知他起了疑心。暗自苦笑不已,自己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身高和重量是无法掩饰的。

    刚开始黑鹰力气足,而且在赶路,是以觉得很正常,但现在到了地头,人也累了,那种差异的感觉马上就升起心头。他放下龙奎,准备想详细检查。

    龙奎仍很沉得住气,装昏地躺在地上,不动声色。但藏在暗处的没了总忍不住了,轻喝一声,上乘轻功顿展无遗,奇快无比的罩向黑鹰,摔碑手劈幻十个掌影,分别击向对方十处要害。

    黑鹰大惊,顾不得龙奎,登时扯出链子镖,缠向没了双腕,人也腾空而起,在这同时,他又射出一样东西,丢往空中,显然是想做信号。

    龙奎见状大急,右手一扬,青光己射向那个黑小球,啪的一声,小球裂开掉了下来。

    他并未因此而松手,滚地一圈,倒窜而起,五指如刀,剌向黑鹰下腹,以能制住他。

    黑鹰双面受敌,心知无法全身而退,当下撤下铁链,砸向没了,整个人想倒翻而起,以避开龙奎攻势,并大叫:“有人……”

    声音只迸出嘴,龙奎的飞刀已插在他咽喉,右手抓向他腰带往下一拉,结实的擒住黑鹰,嘘气暗叫好险。

    没了此时正好拦住缠向自己的链子标,正想反砸之际,打斗已毕。

    “没啦?”他意犹未尽地叫着。

    龙奎道:“没办法,不得不杀了他。”

    没了无奈道:“现在该如何,一片茫然?”

    他指着浓雾,抽动额头上的绉纹,苦笑不已。

    龙奎道:“只有硬闯了。”

    “你有把握?”

    龙奎苦笑:“走是走过,就是不晓得能否摸到目标。”

    没了摊摊手:“摸吧!多摸几次,总会有一次摸对路。好好地,怎会又出了批漏?”

    龙奎指着自己身躯,苦笑着:“太重了。”

    没了已笑了起来:“混蛋啦!像猪一样肥?还想要我冒充?一下也是穿帮!”

    龙奎苦笑道:“现在冒充黑鹰总行了吧?光头还可以蒙面罩住。”

    “为什么要冒充他?都已闹开了。”

    “至少见面时能缓和敌人心神,何况他们不知黑鹰已死,只要你不背葫芦,那个肚子也马马虎虎,瞒个几分钟,一定没有问题。”

    没了也不多说,马上换上黑鹰衣服,什么都算合身,就是肚子绷得紧紧,像裹肉般。

    扛起黑鹰尸体,已换向雾区。希望能顺利找到地头,水晶宫。

    他俩更希望能逮住天鹰,以索回赤眼丹。

    清晨,屋上有霜,据尖有滴露。映着晨曦,亮的更亮,深的更深,尤其庭院几棵古松针叶,更显苍劲。

    柳西府正厅前院,左边一排清一色白衣挂刀卫士,右边一排清一黄衣持枪卫士,柳西十三剑则站在红桧木而铺着豹皮的柳西风坐椅的后面,面目森严。

    柳西风仍是一身青色丝绸儒装,显出仙风道骨,只是嘴唇薄了些,给人冷酷沉静之感。

    他手里那着一张红帖,上面写着:“堇于腊月初八,登门拜访。”

    天鹰十二个隶书拳头大字体,简单明了。

    看来天鹰崖已准备向柳西风下手,送张红帖,只是开端。

    今天正是腊月初八。柳西风来不及吃腊八粥,就赶着摆开阵势。以免弱了柳家威风。

    红瓦墙上的霜块已被丽阳的温和光线溶了不少,不停咋咋地掉在地上。

    该是巳时了。

    本是一片宁静的庭院,突然轰地巨响,两扇丈二高漆红铜门已张开。一片黑漆漆装束壮汉涌进,也两排展开,中间置了一张水晶铺貂皮太师椅,准准地对着柳西风那张椅子。

    柳西风知道天鹰已至,从容地坐回椅上,等待局势发展。

    五鹰只来了四个,金、黄、白、红,四色蒙面人交手于胸,站立椅后,双目如电,扫瞪柳家兵将。

    此时两人已慢慢接近,乃是黑色及紫色蒙面人。

    天鹰徒众已拱手揖身,齐道:“天鹰独尊,我武扬威。”

    黑衣蒙面人想必就是天鹰,他挥挥手,己坐在太师椅上。

    天鹰徒众等他坐妥后。方自恢复原状,森然而立。

    双方皆是一代枭雄,各有威风,谁也不弱谁。

    柳西风先开口:“贵客远来,荣幸之至,柳某代表全体表示欢迎。”

    天鹰道:“柳西一绝,风范果然不同凡响,百闻不如一见。”

    “岂敢,比起天鹰,要逊色多了。”

    天鹰轻轻一笑,道:“阁下,想必已知本鹰来此用意了吧?”

    “恕柳某愚昧,无法猜知。”

    “那本座再说一遍也无妨!”天鹰道:“天鹰独尊,我武扬威。”

    柳西风有点不屑地笑了一下,道:“这是贵属下的口语,你不会当真吧?”

    “本座从不说假话。”

    柳西风冷道:“可惜柳某不是你的手下,不必念此托大的口号。”

    天鹰冷笑不己:“柳西风,你该知道何者为强,何者为弱。”

    “知是知道,只是不明白。是你,还是我,如此而已。”

    柳西风口气十分强硬,当然以他柳西一绝的名声,自是足以睥睨群雄,又何须臣服他人。

    天鹰冷笑:“你是有意挑衅?”

    柳西风冷笑,以表情回答,他本就有意衡量天鹰武功,以便决定自己计划。

    众人也屏住气息以观战,谁不想要自己的主人能蠃得此战。

    四周静下来,只听冰块不停滑下屋顶。咔咔掉在地上,每敲一声,就扣一次心。

    柳西风和天鹰四目相视,如两头即将厮杀的猛虎,眼泛绿光,没动,也没眨。

    以前病恹恹的天鹰,现在看起来直如水晶宫那只老鹰,凶猛狠厉有加,谁说他有病?绷紧的绳子愈拉愈紧,每个人都屏息,想看绳子何时绷断。心跳声好像就响在耳际,清楚而又急促。两人手握扶手,都淡淡浮起血管,仍是没动。

    空气中好像灌了水银,压得众人透不过气来。

    蓦地柳西风已腾身,掠高,伸掌,快如劈雷。

    啪然轻响,左边松树飞起一只白鸽,直掠天空。

    天鹰也腾身,掠高,伸掌,快如劈雷。

    两人几乎相同时间,相同动作,相同方向,直冲空中那只白鸽。

    在空中一触,啪啪连对数掌,而众人只能听到一响,两人已各自分开回掠,四平八稳地坐回椅上,气定神闲,从容不迫。

    不晓得他们胜负如何,群众没有喧哗,只等待主人反应。

    白鸽并没受到伤害,啪然震翅飞向空中。

    柳西风的掌己摊开,一支白羽毛轻轻飘落地。

    天鹰也不甘示弱,相同地弹出羽毛。

    若说有差别,天鹰的羽毛像是翅膀上的,大了许多。柳西风的似乎是身体所取,较细小。

    柳西风冷道:“天鹰功夫,果然精湛。”

    “你也不差。”

    他们仍没说出胜负,不过双方群众各有一套想法。天鹰崖这边,当然认为自己蠃了,因为羽毛较大,但柳家认为羽毛不能比出高下,自己仍未输。

    柳西风道:“不知天鹰拜访所为何来?”

    天鹰笑道:“阁下是明白人,本鹰须要拥揽所有武林精英。”

    听他口气,好像是赢了。

    柳西风沉思半晌,道:“却不知天鹰的手下如何?”

    天鹰稍为挥手,四鹰已闪向前面,摆好阵势,准备接受挑战。

    柳西风已昂首指示十三剑迎敌。十三剑一腾身前面,四鹰已疾攻而上,只见刀光剑影,打得难分难解。

    突然四鹰采取个个击破,四打一、四打二,长短兵器互用,很快伤了五人,很明显,十三剑败了阵。

    柳西风此时才微微动容,柳家属下也惊愕不已,甚而有的已想出刀助阵,但瞧向柳西风严肃脸孔,都不敢再作进一步举动。

    天鹰似乎不愿多伤对方,挥手道:“撤!”

    四鹰马上从容撤招,掠回原位。

    十三剑突然想引剑自刎而死。

    柳西风喝道,“住手!对手兵器怪异,是我没教你们破招,罪不在你们,回来!”

    十三剑面无表情,拱手为礼,已掠回原地。天鹰道:“不知阁下服是不服?”

    柳西风冷道:“十三剑不敌,败得心服。”

    “那……本鹰之意……”柳西风转向众人,冷道:“退下!”

    “爹”

    在旁的柳西竹已感不对。

    “退下!有事以后再说!”

    “是!”

    柳西竹不敢违抗他爹,已领着众人走向大厅。

    天鹰频频点头,也下令撤人,只留紫衣蒙面人在旁。

    柳西风不禁对紫衣人多看两眼,想瞧清他到底是哪号人物。

    可惜蒙着脸,什么也看不见,就连目光也平凡得出奇。

    天鹰道:“本派掌令,可帮助本鹰决定很多事。”

    柳西风也不追问到底。他道:“阁下是要柳某听令于你?”

    天鹰笑道:“说听令,那是对外,对内仍是互相洽商。以你的身份,要你任人使唤,是过份了些。”

    柳西风淡然一笑:“柳某向来只知居人之上,没想到今天折了威风。”

    “柳兄太贬低自己了!”天鹰笑道:“以天鹰崖第二教主身份,本座不以为有失你的身份。”

    柳西风似也有意妥协,道:“既是天鹰抬爱,柳某恭敬不如从命了。”

    “哈哈……”天鹰忽然笑道:“柳兄见地果然过人,如今有你共进退,何患武林不臣服?”“天鹰说的是!”

    柳西风不再和他坐对头。已站起来,以表尊敬。

    天鹰立时道:“坐!坐!柳兄何必如此,本座早说过,只对外不对内,只要有本座的椅子,也有你的坐位!别太见外了。”

    “多谢天鹰赐坐!”

    平时高傲的柳西风,现在拱起手来,竟也十分贴切。他已回坐,不过样子没以前那么威凌了。

    他道:“不知天鹰最近有何指示?”

    天鹰笑了笑,沉思半晌,道:“柳兄和渭北公孙世家,似有姻亲关系?”

    “不错。”柳西风道:“但是此姻戚并不很亲,尤其现在又休掉大媳妇,更谈不上了。”

    天鹰频频点头:“很好,如此一来,本鹰就可放手一博,毫无忌讳了。”

    柳西风问:“天鹰的目标是公孙府?”

    “嗯!”天鹰道:“霸业须要财银,而且公孙断也已和秋月寒弄得不愉快,此时下手,最为恰当。”

    柳西风道:“谨听天鹰指示。”

    天鹰道:“柳兄人马何时能调集完毕?”

    “随时都可,不过有几位带伤,可能须要静养数日。”

    天鹰考虑一下,道:“日期就订在五天后,你觉得如何?”

    “可以。”

    “好,五天后在凤翔西南山区集合。该晚发动攻击。”

    “谨尊指示。”

    天鹰狡黠一笑:“如此一来,哪怕公孙世家不手到擒来?”

    他道:“时候不早,若无问题,本座该走了!”

    柳西风道:“不知天鹰可否让柳某一睹庐山真面目?”

    天鹰轻笑,已站起来道:“届时你回到天鹰崖,本鹰自会除去面巾,此地实在不便,柳兄该明白。”

    柳西风拱手道歉:“柳某冒失了,祈请见谅。”

    “何罪之有?”天鹰笑了笑,道:“你好自为之,本座告辞了。”

    柳西风送他至门口,叫人抬起白轿,已绝尘而去。

    柳西竹立时奔出大厅,伤势未好,显得有此些苍白的脸更加苍白。

    “爹,您怎能……”

    “爹自有盘算。”

    柳西风冷狡直笑,伸手制止他再说下去。

    “可是,爹不该如此就屈居人下……”

    柳西竹心目中不可一世的爹,今天突然有此举动,他一时也无法接受这个打击。

    柳西风阴笑道:“爹并没有屈居人下!”

    “但……但……”柳西竹所看到的事实,使他无法改变自己的想法。

    柳西风笑道,“你把他们叫出来,我有话说。”

    柳西竹无奈地唤出有点垂头丧气的众人。

    柳西风坐回椅子,威风不减地道:“各位都看见了?”

    众人低头,没有一个回话。

    柳西风巡视一圈众人,道:“天鹰崖的力量胜过我们不少,这是事实。”

    有人道:“属下可以拼命,不见得会输他们多少。”(未完待续。)
………………………………

第八十二章

    柳西风频频点头:“不错,可以拼。见你们为柳家屈服他人而难过,这表示你们都有心为柳家卖命,我怎么舍得让你们平白牺牲?”

    他强调:“不到最后关头,不可轻言牺牲,你们要记住这句话。”

    众人低着头,心中悲抢又感动,更为自己主人抱不平。

    柳西风觉得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才笑道:“事实上我们只是输在人数上。

    ”

    此语一出,众人皆惊,头也抬起来,心中所想的都是同一个问题。

    “您没输!”柳西竹已替他们开出口。

    柳西风笑道:“爹哪会输?不过对手也不弱,若要分出胜负,最少得斗上一天一夜。”

    “哗!”地一响,众人又都笑口鼙鼙,连受伤的五位剑手也兴奋已极。

    所敬仰的人若是不如人,那股热诚早已受到打击,如今又听到敬仰的人仍是独一无二,自是无法抑制心情激动。

    柳西风等他们平静了,才说:“我之所以暂时顺从天鹰,此乃从权之计。”

    众人皆倾耳而听。

    “天鹰势力庞大,你们也见到了,在不能相抗衡之下,只有加以利用,就像他也在利用我们一样。”柳西风黠笑道:“至于如何利用,那就得看手段了,我之所以告诉你们,乃在要你们别泄了气,另一方面要多加心思练功,才能有所裨益。”

    他道:“你们下去休息,不久将要有行动,届时必定相当劳累,这几天,可别忘了养足精神。”

    众人已应声离去,独留柳西竹。

    他问:“爹您所说的行动目标,是指……”

    “公孙府。”

    柳西竹显得特别有精神,他老早就对公孙府不满,前些日子,飞燕又弃他而去,他更恨透公孙世家,总想找机会报仇。

    他狡残道:“最好龙奎也在,以免使他成为漏网之鱼。”

    “竹儿,你别太激动!”柳西风道:“有很多事是不能意气用事,就像攻打公孙府一事。就没那么简单。”

    柳西竹疑道:“爹,难道您另有打算?”

    柳西风笑道:“届时你就知道,现在你只知道有这么一件事即可,其他的不必多问。”

    他要保守秘密,乃怕西竹罩不住嘴,说溜了诮息。至于把公孙府当目标一事,早就有许多人如此揣测,算不了什么秘密。

    柳西风打的又是什么主意?恐怕只有他自己知晓。

    如今最吃亏的要算公孙府,一点惊觉都没有,此次劫难将不知如何应付?山林中不算大的木屋,虽是寒风冷嗖,但此屋位于山谷中,自是温暖多了。

    飞燕在屋檐左边靠墙一角,新打造之炉灶起火煮开水,以冲香若。

    公孙断和飞雾在屋前……片草地练功,父子两杀伐之声,不断传出,掌剑潇潇凛凛,气势十分凌厉,功力自非寻常。

    练完刀剑,飞雾已坐于地面,合掌闭目,宛若佛像,吸气沉着,有若呻吟。

    公孙断已从循下拿过一方形桌子般大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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