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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的复仇-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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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他人的取笑,他也咧开嘴,跟着傻笑!

    他只要看见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溜烟的探手一抓,就往口中塞,然后,拔足疾奔,先吃了再说,被抓到后,就任人骂,打了!

    他自从三岁即丧父,母亲一天到晚帮人洗衣勉强维持家计,对于这个“低能儿”便任他去四处流浪了。

    反正,每天晚上他自己一定会跑回来睡觉。

    附近村庄的人在了解龙奎家情况之后,纷纷产生同情心,一见龙奎来了,便自动端东西给他吃!

    龙奎总是咧嘴笑了一笑,吃完东西便自顾自的走了。

    此时他一见这对僵尸般的中年人,直觉的便要闪开,那知他方跑到二人身旁,那白衣人骈指一点,顺手捞起了他!

    “老大!走!”

    黑白两道人影身形似电,一个时辰不到立即驰进了―道密林,密林中赫然看见―间茅屋!

    敢情是猎户们休息之所。

    那二人一进茅屋,立即自包袱中取出―支蜡烛,屋中乍亮,白衣人将龙奎放在地上的稻草堆上,松了一口气!

    只听他沉声道:“老大!动手吧!”

    黑衣人盘坐在地,凝神片刻,双目立即透出二道奇异的光采,紧紧地盯着“晕穴”方被解开的龙奎!

    只听黑衣人沉声道:“龙奎!”

    龙奎嘴角一咧,唤道:“娘!”

    “娘!我要吃东西!”

    白衣人迅速地通过一块肉脯,龙奎立即津津有味地嚼着!

    黑衣人见状不由一怔!

    在他的“摄魂术”之下,受制之人―向是一付痴呆,任凭他的指挥,根本没有个人的自由意志及行动。

    今日却吃蹩了!

    龙奎居然未经他的指挥,立即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更令他们二人吃惊及火大的是龙奎一吃完那块肉脯,爬起身子,拉下裤子,身子一蹲,“劈哩巴啦”拉起屎来了。

    臭气冲天,二人不由皱眉摒息!

    陡听龙奎唤道:“娘!擦屁股!”

    黑衣人及白衣人不由一怔!

    白衣人一咬牙,强忍住满肚子的“鸟”气取出一条丝巾,朝着四肢伏地,屁股高翘的龙奎走去。

    摒息擦干净了龙奎屁股,又将沾有屎尿的稻草丢到屋外之后,紧绷着脸走了回来。

    黑衣人苦笑道:“老二!委曲你啦!难得有此良机,咱们多忍耐些,只要人称‘小狂侠’的龙奎指点我们一个号码,咱就可以扳本了!”

    “是呀!我就是‘扛龟’扛惨,扛怕了,这一次如果再没有中奖,咱们可能必须重操旧业,做‘无奉生意’了!”

    却听龙奎叫道:“回家!”

    双足―拔,就要跑出去。

    白衣人急忙拉回他,抱在自己的怀中,双目紧闭,任凭老大施展“摄魂术”套出这一期“大家乐”的号码!

    那知,一直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仍然是那两句话:“龙奎!大家乐几号?”以及“回家!”

    黑衣人一直施展“摄魂术”,元气大伤,只见他手一挥,声患微弱的道:“老二!明晨再另外设法吧!”

    白衣人拍了龙奎穴道后,喟然一叹!

    寂静的夜晚,李家庄之人大多已上床安寝了!

    陡听一阵子惶急的呼唤声:“龙奎!”

    只见黑狗嫂庄前、庄后半行半走的四下寻找及呼唤着,语气中逐渐带着饮泣及悲衰之声。

    热心的街坊邻居询知龙奎居然大违常规的没有回家睡觉,立即手拿火把加入了寻找的行列。

    连那野狗也汪汪直叫着。

    偶而更可见几条身形恍似鬼魅的人影,敢情,武林人士为了自己的利益,也加入了搜索的行列。

    县府后院却是一片好春光!

    原来是年约五旬的县老爷正在四姨太房中消魂。

    陡听一句仿佛来自北极地底的声音问道:“县老爷,今年贵庚?”只见一位好似白无常的青衣人站在床沿!

    原来紧锁的窗子不知在何时已开了尺余,敢情二人太过于兴奋及激情,以致于不知被人“偷渡入境”。

    县老爷及四姨太浑身哆嗦,脸色苍白,直往床内侧移动,青衣人却又沉声问道:“县老爷,,今年贵庚?”

    县老爷强忍住心中之惊骇,颤声叱道:“大胆狂徒,三更半夜侵入奉宅,是何用意?见了奉官为何不下跪?”

    青衣人右手姆指依指轻轻的往木心床柱一捏,那床柱好似被刀削一般,现出―个缺口,木屑自青衣人手中往下掉!

    县老爷及四姨太紧紧搂着,浑身直发抖!

    陡又响起那冰冷的声音:“县老爷,今年贵庚?”

    别看县老爷平时作威作福,不可一世,他可自知颈项不会比那床柱硬朗,因此张开嘴,慌忙要作答。

    可惜由于紧张过度,―时竟发不出声音。

    好不容易发出沙哑的声音:“五……五十二岁……”

    “嗯!”

    “五十二岁!五十二岁!”

    青影―闪,立即不见人影。

    县老爷边扯开喉咙道:“赵捕头!赵捕头!快来呀!”一边在四姨太服侍之下,匆匆穿着衣服。

    窗户“刷!”―声,整个儿打开,―道黑影自窗外射入,烛影,―暗,“砰”!一声,那道人影摔在地上。

    竟是赵捕头!
………………………………

第一百四十一章

    只见他四肢僵硬,双目怒突,嘴巴圆张,分明是在极度惊骇的情况之下,被人制住了穴道。

    四姨太以为出了人命,不由尖叫出声!

    县老爷强提精神趋前问道:“赵捕头!你怎么啦?”

    赵捕头心急如焚,硬是开不了口!

    陡见青影一闪,一位身躯似水桶,满脸笑嘻嘻的青衣老年人凝立在县老爷以及四姨太的面前。

    只见他笑嘻嘻的问道:“县老爷,你有几个老婆?”

    县老爷叱道:“放肆!”

    青衣胖者闻言之后,毫不为忤,好似在摘树叶般,顺碑扯下了赵捕头的左耳,仍然笑嘻嘻的问道:“县老爷,你有几个老婆?”

    四姨太尖叫一声,几欲晕倒。

    县老爷身子往后一退,搂着夫人坐在床沿,颤声道:“你要做什么?”

    青衣老者将那片血淋淋的左耳塞入口中,津津有味的嚼着,同时笑嘻嘻的问道:“县老爷,你有几个老婆?”

    “六……六个!”

    “六个!很好!”

    青衣一闪,人立即消失不见!

    “春英!春英!你醒醒!你醒醒!”

    “唉!老爷!那恶人走啦!好恐怖喔!”

    “没事啦!没事啦!这歹徒实在太嚣张了,已经构成‘公然行凶’‘侮辱朝廷命官’大罪,明天非抓来归案不可!”

    “对!拉下他一对耳朵!啊……”

    四姨太只觉双耳一凉,急忙伸手一摸,却见双手沾血,两耳已是不见了,尖叫―声又晕了过去。

    只见床头幽灵般出现一位中等身材,年约五旬的青衣人,右手短刃尖上赫然置有一对血迹殷然之耳朵。

    “县老爷,来此多久了?”

    “你……啊……”

    刀光一闪,县老爷那直伸出去之右手食指立即桩削去一截,痛得他哇哇直叫,脸色惨变,浑身颤抖!

    “县老爷来此多久了?”

    “六……六年了……”

    “六年,嗯!很好!”

    青衣入右足在赵捕头背后一踹,踹得他口吐鲜血,倒卧在地之后,方阴笑一声,身子―

    晃,悄失不见!

    赵捕头穴道既解,慌忙爬起身子,道:“大人,受惊了!”

    “赵刚!怎么回事?”

    赵刚迅速取出刀创药,先为四姨太治伤后,再为县老爷治伤,同时低声道:“大人!小声点!别又惹来了另一位青衣人!”

    县老爷低声道:“本官与他们无怨无仇的,他们怎会来此公然暴行?”

    赵刚低声道:“大人!全是‘大家乐’惹的祸。”

    “啊!”

    县老爷经此―阵惊骇,折腾,直至寅末方悠悠的进入梦乡,那知他仅睡了―个时辰,在辰初之刻,即被一阵鼓声及嚎叫吵醒。

    “师爷!”

    县老爷扯开嗓门吼叫―声之后,恭立在门外甚久的文士打扮中年师爷即恭声道:“回大人,小的在!”

    “外面又吵又闹的,怎么回事?”

    “回大人的话!外头有―名自称‘黑狗嫂’的少妇,由一群村民陪同来此,请大人协助寻找他的孩子!”

    “妈的!本官还要管这种芝麻蒜皮的事情啊!去!去!去!叫里面的人把那疯婆娘轰走!’’

    “回大人的话!小的已命衙役软硬兼施,而那妇人又哭又闹,要死不活的,硬是无法将她劝离此地!”

    “妈的!不会强行架走呀!”

    “大人!属下已经试过了好多次,可是每当衙役一接近那妇人,立即被人以小石击得双手流血,看样子有武林高手暗伏在旁!”

    “吓!武林高手?”

    县老爷立即想起那群青衣人,吓得不敢开口!

    “回大人,方才纷乱中,属下曾听及一人喊道在辰末时分前,大人若不升堂处理此事,便要火焚县衙,鸡犬不留。”

    “快!快准备升堂!”

    春英早巳备好官服,迅速为县老爷着好装,低声道:“老爷,千万别意气用事,惹这些高来高去之歹徒!”

    “春英,你放心!我自有处理之道!”

    “威武!”

    “肃静!”

    县老爷以左手“砰!”一声拍了惊堂木,喝道:“喊冤的是谁?”

    “民妇黑狗嫂!”

    “一大清早率众来此,究为何事?”

    “小犬龙奎自昨午失踪至今,遍寻不着,请青天大老爷大发慈悲,派人帮忙寻找,民妇感激不尽!”

    “砰!”惊堂木一响!“大胆泼妇!本官日理万机,岂有闲暇处理这等芝麻小事,识相点,快点退下,否则治你个‘扰乱公堂’之罪!”

    “大人!”

    “退下!啊!”

    陡听“夺”的声,县老爷案前钉着一支雪亮短镖!

    县老爷七魂俱冒,急忙喝道:“来人啊!”

    “在……”

    “全员出动,火速寻找龙奎!”

    “是!”

    黑狗嫂焦急,疲乏过度,人已近虚脱,在村民劝慰之下,躺在床上,边想边哭,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悠悠睡了过去。

    茅屋外阿水兄诸人则加紧赶工搭建新屋!

    陡听一阵中气十足的声音:“兄弟们!请问前面茅屋是不是‘憨仔’之家?”

    阿水兄正在砌墙,闻声立即回头一瞧,只见十余位身披兽皮,劲装打扮,神色狰狞的人正凝目望着自己诸人。

    为首的身材高大,身披狼皮外套,头戴一顶熊皮筒子帽儿,帽缘压着霜白的两鬓,估量他的年纪,约在五十开外。

    但红光满面,双目奕奕有神,丝毫不现老态。

    在他的身后有四个汉子,最小的一个年纪不过二十多岁,白脸膛,浓黑眼眉,目似朗星,丰神俊秀。

    最大的年近四十,青面獠牙,相貌丑陋。

    中间两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一个披着黄色的狼皮斗蓬,一个穿着黑貂皮袍,神色清一色的狰狞丑陋。

    看模样,为首者为父亲,后面四人为孩子,阿水兄勉强压住惊慌,嗫嚅的答道:“不错!

    你们找他有何贵干?”

    “没你的事,继续干活吧!”

    为首的老者语音―落,迈步行向茅屋!

    陡听

    “萧老狼!请留步!”

    “刷刷刷”声中自茅屋后林中射出了二十余人。

    为首的是一位国字脸,相貌威武,手持巨大铁牌,年约四旬的汉子,在他的身后紧跟着一批彪形大汉。

    老狼萧英抬目一瞧,阴声道:“喔!石家庄石庄主居然也倾庄而出赶来此地了,真是幸会!幸会!”

    “好说!好说!老狼!你自老远的塞外赶来此处,有何贵干?”

    萧英手持的一支旱烟袋,烟杆子三尺多长,核桃般粒,只见他吸了两口旱烟,溅出几点火星,哈哈笑道:“石老大,咱们明眼人不说瞎话,千里迢迢,不辞辛苦,奔来此地还不是为了找‘小狂侠’问一个‘大家乐’号码?”

    石庄主朗声笑道:“不错!咱们皆是同道于此,事有先后,本庄主早来一步,你们就等下一期吧!”

    萧英脸色一沉,道:“阁下的胃口未免太大啦!”

    “哼!那是本庄主之事,识相点,退回去吧!”

    萧英喝道:“好狂妄的家伙!”

    当下提起了旱烟袋,迈步向前。

    大狼萧浩抢过父亲的前头,道:“什么庄主不庄主的,爹爹!杀鸡焉用牛刀,杀狗何须宝剑,让我来会会他!”

    萧英笑了一笑,说道:“丧家之犬,也会咬人,你小心了!”看似叮嘱儿子莫要轻敌,实是不把石庄主放在眼内。

    石庄主的副手石冲大怒,立即也抢上前去说道:“庄主,请我给你剥一张狼皮,就只怕这张癞皮狼不合你的心意。

    石庄主笑道:“癞臭的狼皮披不上人身,但可以包尸之用,这张狼皮,你可以送给萧老狼。”

    萧浩喝道:“休逞口舌之能,看棒!”他的身高七尺,手中拿的是更粗大的狼牙棒,一棒打下,确是威势惊人。

    石冲使的是一柄厚背砍山刀,横刀一立,把萧浩的狼牙棒碰了回去。

    石冲虎口酸麻,身形微晃,萧浩气血翻涌,胸口发热,也是立足不稳,禁不住退了两步。

    双方拼了一招,气力竟是一般大,谁也没有吃亏。

    萧浩碰上对手,杀得性起,一声大吼,狼牙棒又再横扫过来,石冲心想:“老狼未出,我可得保留一点气力。”

    当下盘龙绕步,避招进招,迅速的使出“凤凰夺窝”的招数,身随刀走,反客为主。一下子就抢了萧浩的有利位置,刀锋以“斜切藕”的式子削出。

    石冲这一个飞身夺位,完全是以巧降力的打法,刀法一展,萧浩的左右中三路,全都在他的刀光笼罩之下。

    萧浩大声喝道:“我与你拼了!”

    他比石冲高半个头,狼牙棒打下去,心里想道:“我拼着受你一刀,也要砸碎你的天灵盖。”

    他是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石冲的一刀未必砍得中他的要害,他这一棒打下去,却可以取了石冲的性命。

    石家庄的人本来是在大声喝采的,此时见萧浩使出了如此凶暴的打法,不由得又是大吃一惊。

    登时全场静寂,人人都是捏着一把冷汗!

    刀光剑影之中,只听得“铿”然一声,萧浩横跃三步。

    石冲却是气定神闲的站在原位,手抚刀背,微笑说道:“多承少寨主让了一招!哈哈!”

    萧浩低头看时,只见狼牙棒上的铁钉已经断了三只,他这一棒是自上而下的打下去的,石冲用斜切藕的刀式削上去,削断了棒上的铁钉,而未伤及他的手臂,这一刀当真可说是使得恰到好处!

    石家庄的人松了口气,这才喝得出采来。

    按说萧浩输了一招,就该认败,可是他动了野性,却是不肯服输,满面通红之下,依然又是退而复上。

    狼牙棒再打过来,喝道:“姓石的,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有本事的你把我的首级拿去。”

    石家庄的人不齿萧浩所为,冷嘲热讽之声,此起彼落。

    有的说道:“好个泼皮无赖,死不要脸!”有的说道:“石大哥,不必和他客气,剥下他这张狼皮!”

    萧浩受激,怒吼如雷,狂冲猛打。

    石冲对付他这样拼命的打法,也不敢不凝神应战,转瞬间两人又斗了十来招,石冲心里想:“我若杀了他,这窝野狼一定要和庄人拼命,但不杀他,这厮却又不知进退,倒是教我好生为难了!”

    要知石冲是个资历极深的人,临阵必定考虑周详,顾全大局的,虽然他曾声言要剥狼皮,那只不过吓吓对方,兼之口头不能示弱而已。

    老狼萧英看得眉头紧皱,说道:“不要蛮打!”可是萧浩已打得发昏,虽得父亲指点,也是不能冷静下来!

    石冲给他杀得火起,心里想道:“人不伤狼,狼要伤人,好,这厮既是不知进退,我不剥狼皮也要剥他面皮!”

    当下使出了一路泼风刀法、把厚背砍山刀舞得虎虎生风,登时就把“青狼”萧浩追得手忙脚乱。

    要不是他想选择不是要害之处才斩一刀,早就可以把萧浩伤了,萧英眉头一皱,说道:“玉儿!你上去把你大哥替回来。”原来在萧英的四个儿子之中,“白狼”萧玉虽然是他最小的一个儿子,但本领却比他的三个哥哥都高,所以萧英叫他去接替长兄。

    话犹未了,只见刀光一闪,石冲已经使出了一招杀手,拨歪了萧浩手中的狼牙棒,眼看刀尖一挺,就要在萧浩身上搠个透明窟窿!

    萧玉叫声“不好!”疾忙跑去。

    人还未到,忽觉微风飒然,一条黑影从他身旁掠过,石冲的刀尖此时正是堪堪的就要刺到“青狼”萧浩身上。

    忽听得“当”的声,石冲的那柄厚背砍山刀给一根烟斗压住,竟是动弹不得,原来从“白狼”萧玉身边掠过的那个人正是老狼萧英,恰好及时赶到。

    石冲的厚背砍山刀有五六十斤重,萧英小小的―支旱烟袋只是在刀背上轻轻一敲,便把他的大砍刀压了下去。

    石冲只觉虎口酸麻,刀背就似给千斤巨石压住―样,想要把刀尖向前移动分毫都不可能。

    萧英哈哈笑道:“石老弟,好刀法!小儿冒犯虎威,还望高抬贵手。”

    石冲又惊又怒,满面通红,用足气力,把大砍刀抽了出来,说道:“阁下要来较量,石某敢不舍命奉陪?”

    为了顾全石家庄的威名,明知不敌,也决不能丢面子。

    石家庄的人哗然指责:“儿子输了,老子又来,好不要脸。”
………………………………

第一百四十二章

    “对付咱们一个人,也要用上车轮战,嘿!嘿!这也很好啊,当真是抬举了咱们了呀!”

    石庄主见状正要出去之时,只见萧老狼已把烟杆收回,叨着烟斗,悠悠的吸了两口烟,笑道:“这一场当然是石老弟赢了,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儿子,他不知天高地厚,却是想要再领教领教石老弟的高招,石老弟若是怕车轮战,那也就算了。”

    众人这才知道,不是萧老狼要和石冲较量,而是代他的小儿子向石冲挑战。

    石冲怒道:“我怕什么车轮战,老狼也好,小狼也好,来吧!”

    石家庄中有一人挺枪而出,说道:“石大哥,不要中了激将之计,待我来会一会这头白狼。”

    这人是石家庄中四大高手之一的徐子嘉,在庄中的座位,仅次于石冲,但年富力强,枪法纯熟,人称“白马银枪”。

    若论起真实的功夫,恐怕还在石冲之上。

    徐子嘉曾在江淮地区走过私盐,对萧家五狼的底细比较清楚,知道五狼之中,除了老狼萧英之外,就要数到“白狼”萧玉。

    石冲已经恶斗了一场。徐子嘉恐防他气力不加,吃了“白狼”的亏,所以挺身而出,将他替下。

    “白狼”抱拳一揖,朗声说道:“萧玉末学后进,素仰贵庄盛名,但求得方家指教,那一位肯来赐招,萧某都是感激不尽。”

    萧玉生得眉清目秀,一表斯文,说起话来,又是这样彬彬有礼,石家庄的人听了,无不诧异。

    心中俱是想道:“怎的这个小老弟却是和他的哥哥完全两样?”

    石家庄的人不知底细,只有徐子嘉知道,这个“白狼”外貌斯文,看来不似哥哥粗鲁,其实却是十分阴险,比他的三个哥哥都难对付。

    不过“白狼”萧玉只有二十多岁,徐子嘉自忖凭着自己手中这根烁银枪,即使未必能胜,也不至于败了给他。

    当下徐子嘉提了银枪,上前还了一礼,说道:“少寨主客气了,请亮兵刃,在下奉陪到底。”

    萧玉道:“不敢,你们远来是客,还是请徐大侠先行赐招。”

    徐子嘉道:“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少寨主接招!”一晃手中枪,枪头的红缨颤起了二尺多的圆轮。

    银枪红缨,就似一团红霞裹着一条白练,向前扎去,好看之极,一招刚出,已是赢得一片采声。

    萧玉赞了一个“好”字,亮剑出鞘,一捏剑诀,步伐迅疾,剑走轻灵,把徐子嘉的银枪拨开。

    跟着抖腕翻身,猛地就是“拨草寻蛇”,斩向徐子嘉的右腿。

    徐子嘉心中―凛:“这厮的剑法果然灵巧。”连忙一个旋身,枪锋从左往右一领,刷地点奔“白狼”肋下的“愈气穴”。

    这一招是攻敌之所必救,萧玉立即变招,攻中带守,不让徐子嘉有可乘之机,闪开银枪,一招“白鹤亮翅”,剑削徐子嘉的琵琶骨。

    这琵琶骨是人身的要害之处,徐子嘉焉能被他削着,当下用了“斜插柳”的招数,一跨右腿,身往左斜,往外一磕。

    随即展开了“银枪三十六式”独门枪法,红缨飞舞,枪尖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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