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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美男-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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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皮士住过一阵子,冬天也都冻得逃之夭夭。”
穿过村庄,前行不一会,便是一片草地。像是一座四周有围栏的广阔牧场,远处可以望见几匹马在吃草。沿围栏走不久,一只大狗“啪哒啪哒”甩着尾巴跑来,扑到玲子身上,在她脸上嗅了嗅,然后又扑向直子摇头晃脑。我一打口哨,它又跑过来伸出长舌头左一下右一下舔我的手。
“牧场的狗。”直子摸着狗的脑袋说,“估计都有20岁了,牙齿不中用,硬东西几乎啃不动。总在店前躺着,一听到人的脚步声,就蹿上去撒娇。”
玲子从帆布包里掰下一块干奶酪。狗嗅到那气味儿,便奔过去一口叼住,高兴得什么似的。
“和这东西再也见不了几天了。”玲子拍着狗脑袋说,“到10月中旬,就要把马和牛装上卡车,运到山下的牧舍里去。只是夏季在这里放牧,让它们吃草,还开了一个小咖啡店招待游客。说起游客,一天跑来的顶多也就是二十来个。怎么,你不喝点什么?”
“可以。”我说。
狗带头把我们领到那家咖啡店。这是座正面有檐廊的小建筑物,墙壁涂着白漆,房檐下悬挂一块咖啡杯形状的退色招牌。狗抢先爬上檐廊,“唿”地躺倒,眯缝眼睛。我们刚在檐廊的桌旁坐定,一个身穿教练衫白布裤、梳着马尾辫的女孩儿闪出,亲热地向玲子和直子寒暄。
“这是直子的朋友。”玲子介绍我。
“您好。”女孩儿说。
“您好。”我应道。
三个女士一阵闲聊的时间里,我抚摸着桌下面狗的脖子。那脖子的确老了,硬邦邦的几根筋。我在那硬筋上握了几把,狗于是十分舒坦似的闭目合眼,“哈哧哈哧”喘着气。
“叫什么名字?”我问店里的女孩子。
“贝贝。”她说。
“贝贝。”我叫了一声,狗完全无动于衷。
“耳聋,得再大点声才能听见。”女孩儿的话带有京都味儿。
“贝贝!”我扯着嗓门喊道,狗这回“霍”地立起身,“汪汪”两声。
“好了好了,慢慢睡,好长命百岁。”女孩儿说罢,贝贝又在我脚前来个就地卧倒。
直子和玲子要冷藏牛奶,我要了啤酒。玲子请女孩儿放立体声短波。女孩儿便按了下放大器开关,选放立体声。里面传出布莱德·舒特·安德烈斯的歌——《飞转的车轮》。
“说实话,我是为听立体声才到这儿来的。”玲子一副满足的神情,“我们那儿连个收音机也没有,要是再不来这里几次,连世上现在唱什么歌都不晓得了。”
“一直住在这里?”我询问女孩儿。
“那怎么成,”女孩笑着回答,“这种地方,夜晚会把人孤单死的。傍晚由牧场的人用那个送回市内,早上再赶来。”她指了指稍远一点牧场办公室前停着的四轮机动车。
“这里怕也快到闲时候了吧?”玲子问。
“嗯,就要一点点地收摊了。”女孩儿说。玲子掏出烟,两人抽起来。
“你不在可就寂寞啦。”玲子又说。
“来年5月还来呀!”女孩儿笑道。
“奶油”的《白房间》播完后,有一段商业广告,接着是西蒙和加丰凯尔乐队演唱的电影《毕业生》主题歌。曲子播完,玲子说她喜欢这首歌。
“这电影我看了。”我说。
“谁演的?”
“达斯汀·霍夫曼。”
“这人我不知道啊。”玲子不无伤感地摇摇头,“世界一天变一个样儿,在我不知道的时间里。”
玲子请那女孩儿借吉他用一下,女孩答应着,关掉收音机,从里边拿出一把旧吉他。狗抬起头,“呼噜呼噜”嗅了嗅吉他味儿。“可不是吃的哟,这个。”玲子像讲给狗听似的说。带有青草芳香的阵风吹过檐廊。山脉的棱线清晰地浮现在我们眼前。
“简直像《音乐之声》里的场面。”我对调弦的玲子说。
“你说的是什么呀?”她问道。
她弹起刚刚播过的电影《毕业生》主题曲。听起来她没见过乐谱,是第一次弹,未能一下子准确把握基调。但反复摸索之间,终于捕捉住那种流行的风格,把全曲弹了下来。而到第三遍时,已经可以不时地加入装饰音,弹得很流畅了。
“我的乐感不错。”玲子朝我挤下眼睛,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头,“只要听上三遍,没乐谱也大致弹得下来。”
她一边低声哼着旋律一边弹,直到把这首主题曲完整地弹完。我们三人一齐拍手,玲子彬彬有礼地低头致谢。
“过去弹莫扎特的协奏曲时,掌声更大着哩!”她说。
店里的女孩儿说,如果肯弹甲壳虫爵士乐的《太阳从这里升起》,冰镇牛奶可算店里请客。玲子伸出拇指,做出ok的表示。随即边哼歌词边弹《太阳从这里升起》。音量并不大,而且大概由于过度吸烟的关系,嗓音有些沙哑,但很有厚度,娓娓动人。我喝着啤酒,望着远山,耳听她的歌声,恍格觉得太阳会再次从那里探出脸来。那心境实在太温馨、太平和了。《太阳从这里升起》一曲唱罢,玲子把吉他还给女孩儿,再次让她打开立体声短波。然后叫我和直子到附近一带散一个小时步去。
“我在这儿听收音机,和她聊天,3点前转回就可以了。”
“两个人单独呆那么久没有关系么?”我问。
“照理是有关系的。也就算了吧。我又不是守护婆,也想一个人轻松一下。更何况你大老远来一趟,也攒了一肚子话要说吧?”玲子边说边重新点燃一支香烟。
“走吧!”直子说着,立起身。
我便也起身跟在直子后面。狗睁开两眼,随后跟了几步,终于觉得自讨没趣,跑回老地方去了。我们在牧场围栏旁边平坦的路上从容自得地走着。直子不时拉起我的手,或挽住我的胳膊。
“这样子走路,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直子说。
“哪里很久,今年春天嘛!”我笑道,“直到今春还这么来着。这要是说很久,10年前岂不成了古代史啦!”
“真有点像古代史似的。”直子说,“昨天真对不起,精神又有点激动。你特意跑来的,都怪我。”
“不要紧的。我想恐怕还是把各种情感发泄出去好些,你也罢我也罢。所以,如果你想向谁发泄那些情感的话,那么就向我身上发泄好了。这样可以进一步加深理解。”
“理解我又怎么着呢?”
“噢,你不明白。”我说,“这不是怎么着的问题。世界上,有人喜欢查时刻表一查就整整一天;也有的人把火柴棍拼在一起,准备造一艘一米长的船。所以说,这世上有一两个要理解你的人也没什么不自然的吧?”
“或许类似一种什么爱好?”直子好笑似的说。
“说是趣味也未尝不可。一般而言,头脑精明的人称之为好意或爱情。你要是想称为爱好也是可以的。”
“嗳,渡边君,”直子说,“你喜欢木月?”
“当然。”我回答。
“玲子呢?”
“那人也极喜欢,好人呐!”
“我说,你喜欢的怎么都是这样的人呢?”直子说,“我们这些人,可全都是哪里抽筋儿、发麻、游也游不好、眼看着往水下沉的人啊。不论我、木月还是玲子,没一个例外。你为什么喜欢不上更健全的人呢?”
“因为我并不那样想。”我略一沉吟,这样答道,“我无论如何也不认为你、木月和玲子有什么不正常。我觉得不正常的那帮家伙全都在神气活现地东奔西窜。”
“可我们是不正常啊。我心里明白。”直子说。
我们默默走了一会。道路离开围栏,通到一片形状如同小湖一般圆圆的、四面围有树林的草地。
“夜里我时不时地醒来,怕得不得了。”直子依偎着我的胳膊说,“万一就这样不正常下去,恢复不过来的话,岂不要老死在这里了……想到这里,我就心都凉透了。太残酷了!心里又难受,又冰冷。”
我把手绕到她肩头,拢紧她。
“觉得就像木月从黑暗处招手叫我过去似的。他嘴里说:喂,直子,咱俩可是分不开的哟!给他那么一说,我真不知怎么才好了。”
“那种时候怎么办呢?”
“嗯,渡边君,你可别觉得奇怪哟。”
“好的。”我说。
“让玲子抱我。”直子说,“叫醒玲子,钻进她被窝,求她紧紧抱住,还哭。她抚摸我身体,直到心里都热乎过来。这……不奇怪?”
“不奇怪。只是想由我来代替玲子紧紧抱你。”
“马上就抱,就在这。”直子说。
我们坐在草地上的干草上,抱在一起。我们的身体完全隐没在草丛之中,除了天空和白云,什么都看不见了。我把直子慢慢放倒在草上,紧紧搂住她。直子的身体柔软而温暖,双手摸索着我的身子。我和直子接了一个深情的吻。
“嗳,渡边君?”直子在我耳边说。
“嗯?”
“想和我睡?”
“自然。”我说。
“能等?”
“当然能等。”
“在那以前,我想再调治一下自己。恢复得好好的,成为一个符合你口味的人。能等到那时候?”
“当然等的。”
“现在变硬了?”
“脚底板?”
“傻瓜!”直子陈啼笑道。
“要是你问的是冲动没有,那倒是的,还用问。”
“嗯?不说那个‘还用问’好不好?”
“好,不说。”我说。
“那滋味,不好受?”
“什么?”
“冲动啊。”
“不好受?”我反问。
“就是,是不是……憋得不舒服。”
“看怎么想。”
“给你放出来好么?”
“用手?”
“嗯。”直子说。
事完后,我温柔地抱住她,又接了次吻。
“这回走路好受一点了吧?”
“亏你帮忙。”我回答。
“那么,再走一会儿好么?”
“好的。”我说。
我们穿过草地,穿过杂木林,又穿过草地。直子边走边讲她死去的姐姐。她说,这话还几乎没向任何人讲过,但认为还是向我讲了为好。
“我们年龄相差6岁,性格什么的也很不相同,但关系处得非常融洽。”直子说,“一次架也没吵过,真的。当然,也有水平差距等方面的原因,水平差距大,也是吵不起来的。”
直子接着说:
“姐姐属于无论让干什么都拿第一那种类型。学习第一,体育第一,又有威望又有领导才能。性格热情开这样说,我姐姐可不是别人一宠就自以为好了不起或对人摆出一副不冷不热面孔的人,她不喜欢哗众取宠,只不过是不论干什么都自然而然干得最好罢了。
“这么着,我从小就决心当一个可爱的女孩儿。”直子一边来回旋转着狗尾草穗一边说,“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是一直听着周围人夸姐姐脑袋又好使又会体育又有人缘这些话长大的。我觉得我再怎么死追了,喜爱得不得了,真像对待可爱的小妹妹似的。买各种各样的小东西送给我,领我去各种各样的地方,教我怎样用功,同男朋友约会时也带我一起去来着。实在是个再好不过的姐姐。”
“至于她为什么自杀,谁也弄不明原因,和木月的情况一样,一模一样。年龄也是17,直到事件发生前也没有自杀的征兆,遗书也没有——一样吧?”
“倒是的。”我说。
“大伙都说那孩子聪明过分了,看书看过头了。可也是,确实手不离书,有好大一堆书。姐姐死后我也看了不少,心里很难过。书里有她写的字,夹着标本花,还夹有男朋友的信。为此我哭了好几场。”
直子停了一下,默然转动着狗尾草穗。
“可是姐姐死后,我无意中听过父母的谈话。谈的是早就死去的父亲弟弟的事。说那个人也是脑袋好使得很,17到21岁在家里一关四年,结果一天突然说要外出,就跳进电车轨道给压死了。所以父亲这样说来着:‘还是血缘关系吧,我这方面的。’”
直子一边说一边用指尖一点点掐掉狗尾草穗,撒在风中吹走。全部掐光以后,便把那根梗像缠细绳似的一圈圈缠在手指上。
“我没记错的话,那么今晚玛哈辰亦辰就可以开启通讯器了。干脆我给他短讯留言好了。”萨嘉峰纳说着就去撩左臂宽松的衬衫袖口,但被漠洛淇打断:“我早就给他留言了,告诉他今天我们要讨论执行计划的事。”
律一渡存储好资料,关闭桌面拔下记忆卡,长舒了口气说:“其实没关系的,我们计划的前几项都是筹集装备,不管他在不在,我们都要准备四人份的,等联络到他之后,再一起讨论海底的路线和防御策略什么的。”
漠洛淇从桌子上跳下来,双手握拳在胸前晃动,兴奋地说:“我们已经为这次探险准备了整整一年啦!终于可以付诸实践了!”她伸手过来,被对面的两个男生避开了。因为每当她很激动的时候,就喜欢搂住大家的脖子,把三个或四个人的脑袋使劲碰在一起。
律一渡歪着头笑道:“你们说,那个漏隐人会不会加入我们的探险队呢?”说着他仰视上空闭起眼笑着。
漠洛淇不屑地切了一声:“你应该是在想那个漏隐人是否长得英俊漂亮吧?”同时,萨嘉峰纳带着猫人特有的尖牙笑了起来,一张浅灰色的大猫脸上满满的坏笑。
律一渡睁开眼一本正经地说:“才不是。我只是觉得漏隐人还是很不错的。不信你问他,我对于漏隐人的大部分知识,都是从他那里听来的。”他用下巴指了指萨嘉峰纳。
萨嘉峰纳站起身说:“是没有什么不对劲,过去来到我们这个世界的漏隐人,大部分也不错,但至于他们陷入爱河之后是否不错,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可没有这方面的体验。我们去吃饭吧,晚上还要找个地方讨论计划呢。”
漠洛淇和律一渡也站起身来,漠洛淇嘲笑式在律一渡的屁股上拍了一把说:“年轻人,对爱情充满期待,不是坏事,何必否认呢?”律一渡耸耸肩,装作无所谓。
漠洛淇之所以叫律一渡“年轻人”,是因为律一渡对这个世界来说,是个新生儿,即北方大陆上某两位巴斯特人结合后,孕育并长大的新生命;而漠洛淇和萨嘉峰纳已经凭借自己的漱石芯,经历过五次轮回,但依靠漱石芯完成轮回之后,记忆也会严重受损,回归到上一次生命开始时六到十岁那个阶段的记忆,所以他们需要重新开始学习。
三个人就这样走出了教室,一直走到大厅的半球形餐厅,拿到自己喜欢吃的食物后大快朵颐,还不时偷偷议论着他们的探险计划。每日三餐的时间点,是所有年级学生除了学府性会议之外,能共聚一堂的时段,密密麻麻的学生都聚在若干排∞形圆桌连成的长桌两侧,熙熙攘攘的很是热闹。
远航学府内各年级的人不论长幼,都穿着来完成学业的人必须穿的校服,并佩戴各自的猫爪形胸针。上身都是雪白的宽袖衬衫,下身是统一的男女同款黑红格子过膝裙,搭配里面颜色各异的裤袜;男生双脚上是各色短靴,女生是不同款的长靴。
当然,衬衫也有不同,主要从衣领和纹饰区分,女生的衣领是三片圆的花瓣形,双肩和袖子的接缝处,有一圈鼓起来的金色辫形纹饰,整件衣服的下摆是波浪形;而男生的衣领是三片尖叶形,两肩旁的纹饰是纯黑的,衣服下摆也是带尖的三角形。
“今晚我们去什么地方讨论呢?现在有点冷了,水塔后面那个地方不太合适了。”萨嘉峰纳正在吃一份淞湖鱼饭。安隐岛上有淞、湉、滔、漩四个大型人工改造的淡水湖,淞湖鱼是灯塔正北方淞湖内独产的新型鱼种,这种鱼也叫“掌鱼”,因为它们全身共有五片长短不一的鳍,挂在扁平的身体后方,青色的身体上布满了银白色如掌纹般的花纹,活像一只长了眼睛的巴掌。
漠洛淇早就吃完了一盘烤肉、两块馅饼、一碗浓汤、半份面包屑虾球和一杯加甜酱的果肉泥,她的饭量是可以和玛哈辰亦辰比肩的。“去湖边的渔屋怎么样?漩湖那边的渔屋晚上是没人的。”
“不行的哦,我们首先要按照计划,买齐所有潜水用的装备,还有必要的防御武器,这些东西不可能放在寝室,最好放在我们定期进行秘密会议的地方。”律一渡也吃完了晚餐,正优雅地端着半杯有助于消化的蓝瓜酒——口味像甜酒但本质是饮料的蓝瓜提取液。
萨嘉峰纳送了最后一勺饭到口中,嘴巴塞得鼓鼓的,站起身对他们说:“我有办法了,跟我来,现在就去!”说着就边咀嚼边往外走,漠洛淇和律一渡只好忙忙地跟上去问他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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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过了三天而已,在转化室穷极无聊的玛哈辰亦辰快要发疯了。平时作为代理教宗之一,有事的时候可以跟安摄隶长老和陆岛执事,学习处理公务,不忙的时候还可以跟他的几个学生朋友厮混玩闹,但陈杉昏迷的这三天,又不能开通讯器,他快要憋坏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来到这个绿幽幽的石窟内,他就开始失眠,每天睡四个小时不到就会自然醒。醒来的时间,刚开始他还饶有兴致地绕着四生皿,仔细观察陈杉光溜溜的身体,然后记录自己对漏隐人身体的认知、每七个小时发生的变化等。
但很快他就看腻了,做完必须的记录之后,他找到了新的乐子——训练自己驾驭飞毯的技术。虽然玛哈贝斯特只允许他在月红日使用飞毯,可现在是在转化室呢,根本没人管。于是他就在转化室的石柱范围内,绕着四生皿在两座塔屋上方低飞,本来就已基本掌握,好几个小时之后就能飞梭自如了。可他压根不知道,作为三大教宗才能使用的神辉之眼,可以窥视没有特殊加密场能层的任何角落。
此时,玛哈辰亦辰刚从主祭塔屋下吃完饭出来,他想着时间差不多,陈杉应该要吐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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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章 :魔法核心】
漠洛淇之所以叫律一渡“年轻人”,是因为律一渡对这个世界来说,是个新生儿,即北方大陆上某两位巴斯特人结合后,孕育并长大的新生命;而漠洛淇和萨嘉峰纳已经凭借自己的漱石芯,经历过五次轮回,但依靠漱石芯完成轮回之后,记忆也会严重受损,回归到上一次生命开始时六到十岁那个阶段的记忆,所以他们需要重新开始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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