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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美男-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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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我说。
狗带头把我们领到那家咖啡店。这是座正面有檐廊的小建筑物,墙壁涂着白漆,房檐下悬挂一块咖啡杯形状的退色招牌。狗抢先爬上檐廊,“唿”地躺倒,眯缝眼睛。我们刚在檐廊的桌旁坐定,一个身穿教练衫白布裤、梳着马尾辫的女孩儿闪出,亲热地向玲子和直子寒暄。
“这是直子的朋友。”玲子介绍我。
“您好。”女孩儿说。
“您好。”我应道。
三个女士一阵闲聊的时间里,我抚摸着桌下面狗的脖子。那脖子的确老了,硬邦邦的几根筋。我在那硬筋上握了几把,狗于是十分舒坦似的闭目合眼,“哈哧哈哧”喘着气。
“叫什么名字?”我问店里的女孩子。
“贝贝。”她说。
“贝贝。”我叫了一声,狗完全无动于衷。
“耳聋,得再大点声才能听见。”女孩儿的话带有京都味儿。
“贝贝!”我扯着嗓门喊道,狗这回“霍”地立起身,“汪汪”两声。
“好了好了,慢慢睡,好长命百岁。”女孩儿说罢,贝贝又在我脚前来个就地卧倒。
直子和玲子要冷藏牛奶,我要了啤酒。玲子请女孩儿放立体声短波。女孩儿便按了下放大器开关,选放立体声。里面传出布莱德·舒特·安德烈斯的歌——《飞转的车轮》。
“说实话,我是为听立体声才到这儿来的。”玲子一副满足的神情,“我们那儿连个收音机也没有,要是再不来这里几次,连世上现在唱什么歌都不晓得了。”
“一直住在这里?”我询问女孩儿。
“那怎么成,”女孩笑着回答,“这种地方,夜晚会把人孤单死的。傍晚由牧场的人用那个送回市内,早上再赶来。”她指了指稍远一点牧场办公室前停着的四轮机动车。
“这里怕也快到闲时候了吧?”玲子问。
“嗯,就要一点点地收摊了。”女孩儿说。玲子掏出烟,两人抽起来。
“你不在可就寂寞啦。”玲子又说。
“来年5月还来呀!”女孩儿笑道。
“奶油”的《白房间》播完后,有一段商业广告,接着是西蒙和加丰凯尔乐队演唱的电影《毕业生》主题歌。曲子播完,玲子说她喜欢这首歌。
“这电影我看了。”我说。
“谁演的?”
“达斯汀·霍夫曼。”
“这人我不知道啊。”玲子不无伤感地摇摇头,“世界一天变一个样儿,在我不知道的时间里。”
玲子请那女孩儿借吉他用一下,女孩答应着,关掉收音机,从里边拿出一把旧吉他。狗抬起头,“呼噜呼噜”嗅了嗅吉他味儿。“可不是吃的哟,这个。”玲子像讲给狗听似的说。带有青草芳香的阵风吹过檐廊。山脉的棱线清晰地浮现在我们眼前。
“简直像《音乐之声》里的场面。”我对调弦的玲子说。
“你说的是什么呀?”她问道。
她弹起刚刚播过的电影《毕业生》主题曲。听起来她没见过乐谱,是第一次弹,未能一下子准确把握基调。但反复摸索之间,终于捕捉住那种流行的风格,把全曲弹了下来。而到第三遍时,已经可以不时地加入装饰音,弹得很流畅了。
“我的乐感不错。”玲子朝我挤下眼睛,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头,“只要听上三遍,没乐谱也大致弹得下来。”
她一边低声哼着旋律一边弹,直到把这首主题曲完整地弹完。我们三人一齐拍手,玲子彬彬有礼地低头致谢。
“过去弹莫扎特的协奏曲时,掌声更大着哩!”她说。
店里的女孩儿说,如果肯弹甲壳虫爵士乐的《太阳从这里升起》,冰镇牛奶可算店里请客。玲子伸出拇指,做出ok的表示。随即边哼歌词边弹《太阳从这里升起》。音量并不大,而且大概由于过度吸烟的关系,嗓音有些沙哑,但很有厚度,娓娓动人。我喝着啤酒,望着远山,耳听她的歌声,恍格觉得太阳会再次从那里探出脸来。那心境实在太温馨、太平和了。《太阳从这里升起》一曲唱罢,玲子把吉他还给女孩儿,再次让她打开立体声短波。然后叫我和直子到附近一带散一个小时步去。
“我在这儿听收音机,和她聊天,3点前转回就可以了。”
“两个人单独呆那么久没有关系么?”我问。
“照理是有关系的。也就算了吧。我又不是守护婆,也想一个人轻松一下。更何况你大老远来一趟,也攒了一肚子话要说吧?”玲子边说边重新点燃一支香烟。
“走吧!”直子说着,立起身。
我便也起身跟在直子后面。狗睁开两眼,随后跟了几步,终于觉得自讨没趣,跑回老地方去了。我们在牧场围栏旁边平坦的路上从容自得地走着。直子不时拉起我的手,或挽住我的胳膊。
“这样子走路,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直子说。
“哪里很久,今年春天嘛!”我笑道,“直到今春还这么来着。这要是说很久,10年前岂不成了古代史啦!”
“真有点像古代史似的。”直子说,“昨天真对不起,精神又有点激动。你特意跑来的,都怪我。”
“不要紧的。我想恐怕还是把各种情感发泄出去好些,你也罢我也罢。所以,如果你想向谁发泄那些情感的话,那么就向我身上发泄好了。这样可以进一步加深理解。”
“理解我又怎么着呢?”
“噢,你不明白。”我说,“这不是怎么着的问题。世界上,有人喜欢查时刻表一查就整整一天;也有的人把火柴棍拼在一起,准备造一艘一米长的船。所以说,这世上有一两个要理解你的人也没什么不自然的吧?”
“或许类似一种什么爱好?”直子好笑似的说。
“说是趣味也未尝不可。一般而言,头脑精明的人称之为好意或爱情。你要是想称为爱好也是可以的。”
“嗳,渡边君,”直子说,“你喜欢木月?”
“当然。”我回答。
“玲子呢?”
“那人也极喜欢,好人呐!”
“我说,你喜欢的怎么都是这样的人呢?”直子说,“我们这些人,可全都是哪里抽筋儿、发麻、游也游不好、眼看着往水下沉的人啊。不论我、木月还是玲子,没一个例外。你为什么喜欢不上更健全的人呢?”
“因为我并不那样想。”我略一沉吟,这样答道,“我无论如何也不认为你、木月和玲子有什么不正常。我觉得不正常的那帮家伙全都在神气活现地东奔西窜。”
“可我们是不正常啊。我心里明白。”直子说。
我们默默走了一会。道路离开围栏,通到一片形状如同小湖一般圆圆的、四面围有树林的草地。
“夜里我时不时地醒来,怕得不得了。”直子依偎着我的胳膊说,“万一就这样不正常下去,恢复不过来的话,岂不要老死在这里了……想到这里,我就心都凉透了。太残酷了!心里又难受,又冰冷。”
我把手绕到她肩头,拢紧她。
“觉得就像木月从黑暗处招手叫我过去似的。他嘴里说:喂,直子,咱俩可是分不开的哟!给他那么一说,我真不知怎么才好了。”
“那种时候怎么办呢?”
“嗯,渡边君,你可别觉得奇怪哟。”
“好的。”我说。
“让玲子抱我。”直子说,“叫醒玲子,钻进她被窝,求她紧紧抱住,还哭。她抚摸我身体,直到心里都热乎过来。这……不奇怪?”
“不奇怪。只是想由我来代替玲子紧紧抱你。”
“马上就抱,就在这。”直子说。
我们坐在草地上的干草上,抱在一起。我们的身体完全隐没在草丛之中,除了天空和白云,什么都看不见了。我把直子慢慢放倒在草上,紧紧搂住她。直子的身体柔软而温暖,双手摸索着我的身子。我和直子接了一个深情的吻。
“嗳,渡边君?”直子在我耳边说。
“嗯?”
“想和我睡?”
“自然。”我说。
“能等?”
“当然能等。”
“在那以前,我想再调治一下自己。恢复得好好的,成为一个符合你口味的人。能等到那时候?”
“当然等的。”
“现在变硬了?”
“脚底板?”
“傻瓜!”直子陈啼笑道。
“要是你问的是冲动没有,那倒是的,还用问。”
“嗯?不说那个‘还用问’好不好?”
“好,不说。”我说。
“那滋味,不好受?”
“什么?”
“冲动啊。”
“不好受?”我反问。
“就是,是不是……憋得不舒服。”
“看怎么想。”
“给你放出来好么?”
“用手?”
“嗯。”直子说。
事完后,我温柔地抱住她,又接了次吻。
“这回走路好受一点了吧?”
“亏你帮忙。”我回答。
“那么,再走一会儿好么?”
“好的。”我说。
我们穿过草地,穿过杂木林,又穿过草地。直子边走边讲她死去的姐姐。她说,这话还几乎没向任何人讲过,但认为还是向我讲了为好。
“我们年龄相差6岁,性格什么的也很不相同,但关系处得非常融洽。”直子说,“一次架也没吵过,真的。当然,也有水平差距等方面的原因,水平差距大,也是吵不起来的。”
直子接着说:
“姐姐属于无论让干什么都拿第一那种类型。学习第一,体育第一,又有威望又有领导才能。性格热情开这样说,我姐姐可不是别人一宠就自以为好了不起或对人摆出一副不冷不热面孔的人,她不喜欢哗众取宠,只不过是不论干什么都自然而然干得最好罢了。
“这么着,我从小就决心当一个可爱的女孩儿。”直子一边来回旋转着狗尾草穗一边说,“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是一直听着周围人夸姐姐脑袋又好使又会体育又有人缘这些话长大的。我觉得我再怎么死追了,喜爱得不得了,真像对待可爱的小妹妹似的。买各种各样的小东西送给我,领我去各种各样的地方,教我怎样用功,同男朋友约会时也带我一起去来着。实在是个再好不过的姐姐。”
“至于她为什么自杀,谁也弄不明原因,和木月的情况一样,一模一样。年龄也是17,直到事件发生前也没有自杀的征兆,遗书也没有——一样吧?”
“倒是的。”我说。
“大伙都说那孩子聪明过分了,看书看过头了。可也是,确实手不离书,有好大一堆书。姐姐死后我也看了不少,心里很难过。书里有她写的字,夹着标本花,还夹有男朋友的信。为此我哭了好几场。”
直子停了一下,默然转动着狗尾草穗。
“可是姐姐死后,我无意中听过父母的谈话。谈的是早就死去的父亲弟弟的事。说那个人也是脑袋好使得很,17到21岁在家里一关四年,结果一天突然说要外出,就跳进电车轨道给压死了。所以父亲这样说来着:‘还是血缘关系吧,我这方面的。’”
直子一边说一边用指尖一点点掐掉狗尾草穗,撒在风中吹走。全部掐光以后,便把那根梗像缠细绳似的一圈圈缠在手指上。
起初的两天多时间里,被转化者的嘴巴、鼻腔和耳道中,都被四生皿内的液体灌满,等到第三天快要结束时,被转化者会开始吐泡,这就意味着陈杉即将苏醒。玛哈辰亦辰非常期待这一刻,陈杉醒来的话,就可以通过四生皿和主祭塔屋内的屏幕,跟自己聊天了。
他坐在主祭塔屋的石桌前点开石屏,然后触击对应四生皿屏幕的按钮,陈杉的整个身体呈现在屏幕上。他放大拉近,给了陈杉的脸部一个特写,看见陈杉嘴巴里、以及几条连接陈杉身体的灵母触手,都已经开始释放出细微的气泡。十几分钟后,变成了大大小小频繁出现的气泡。
这些气泡在灵母的伞状体内,并没有上浮,而像是被灵母操控着,围绕在陈杉周围,不断汇集变大,最后变成一个巨大的鸭蛋形气泡,陈杉就悬浮在气泡的中心,像是被隔离的危险生物,只有头顶、双手掌心、双脚掌心的位置,连着五根灵母伸向伞状体内的触手,像是五条闪光的半透明脐带,可以看得出,灵母正在用触手向他的身体里输送着各种液态颗粒状的彩色“养分”。
玛哈辰亦辰一丝不苟地严格记录这些变化,陈杉全身包裹了一层鼻涕状黏糊糊的东西,在大气泡形成之后也开始膨胀,最后充胀成气泡同等的大小,并与之融为一体。这样一来,陈杉就真的是在一个透明的“蛋”里了——只不过是个“软蛋”。
紧接着,陈杉一根毛发也没有的身体开始出汗,那是一种可以由肉眼观察到的出汗过程:一颗颗颜色不同的汗珠由细微不可见的状态,渐渐变成豆大的汗滴,最后汇集成一片,像失重一般飞散到四周,从鼻涕状粘液形成的“蛋壳”壁渗出,最后沉淀到四生皿没入地面的下方空间底。
玛哈辰亦辰从观察到陈杉眼皮下,双眸开始动的时刻,就在主祭塔屋的石屏前轻轻叫他:“嗨嗨嗨,太阳醒来啦,月亮醒来啦,大家都醒来啦,陈杉也该醒来啦!”
陈杉呈大字型悬浮在灵母体内,感觉自己的头顶和手脚掌心都被一种肉感很强的东西吸住了,身体无法活动,但眼球转动、皱眉闭嘴的过程中,他发现面部的肌肉和喉舌鼻唇是可以活动的。听到玛哈辰亦辰孩子似的呼叫,他不禁笑了起来。
“是我在做梦,还是醒了?”他试着睁眼,但感觉眼皮就像是被粘住了。
“哈哈,当然是醒了,已经过去三天了,你的转化过程没有发生危险或*型性转化,至少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很顺利。你要努力,试试吧,使劲睁开双眼。”
陈杉能感觉到眼前的黑暗中有一团团暗红色,似乎面前是什么强烈的光在闪动,试了半天,还是感觉眼皮被牢牢地上下粘住了,想用手去扒开,但根本动不了。“不行啊,眼睛好像被胶水住了似的,睁不开。”
“不要紧,你要保持睁眼的意识和力量,直到可以睁开为止,这一点因人而异,最长不超过十五分钟,一定可以睁开的。”玛哈辰亦辰的语气显得很兴奋,“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我是说全身的感觉,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陈杉下意识摇头,却只能微微晃动,“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感觉很温暖,我现在还在那个‘玻璃柱子’里吗?”
玛哈辰亦辰笑了,“对,你还在那个玻璃柱子里,就是四生皿里面的灵母伞状体里面的‘湿化胎卵’里面的中空区域,你应该不会觉得饿吧?在里面什么感觉?能给我形容形容吗?”
陈杉也被他的描述逗笑了,细细感受着此刻在“湿化胎卵”内的感受,然后对他说:“我现在感觉我被一个巨人举起来,举在高空中,没有方向感,宇航员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里面的味道很好闻,像是在长满花草树木的地方,但是能听到水声和机器之类的声音,跟你说着话,像在潜水艇里和船长对话。暖洋洋的,很舒服,肚子挺饱的,一点儿也不饿。”
“那就对啦,一点儿也没错!经验,果然是最伟大的遗产呢!”玛哈辰亦辰对所学的内容充满自信和尊重。
陈杉在说话的同时,一直努力转动眼珠,把眼球的力量向额头上拉,他现在无法看到自己的样子,不然光溜溜的脑门上一层层抬头纹,一定会被自己嫌弃死。“你现在干什么呢?”
“我正在通过塔屋里的石屏,看你啊。”
“原来是这样,我以为你站在四生皿外面。”
“呵呵,没有呢,四生皿本身就可以全方位录制和监控转化者,等你睁开眼就明白了。你现在还会不好意思吗?全方位哟,哈哈哈。”玛哈辰亦辰已经很自然地和他开起了玩笑。
陈杉感觉自己全身挂满了黑线,无奈地说:“早就被你看完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何况我们都是男人,”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之前想问对方来着,但一直不好意思也没机会细问,“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不知道是否合适。”
“你不问我怎么知道是否合适呢,哈哈,”玛哈辰亦辰觉得漏隐人的说话方式很有意思,“你尽管问吧。”
“那个……你们古猫族人,有尾巴吗?”陈杉来到安隐空间之后,见识了众多的古猫族猫人,也注意过他们身后,但好像没发现尾巴,此刻在无聊中生起童心。
玛哈辰亦辰听了之后笑得前仰后合,直接躺倒在地上双腿乱踢,陈杉听见他爽朗的笑声,也被自己的问题逗笑了,两个都像病人一样笑了好半天之后,玛哈辰亦辰才喘着气告诉他,古猫族的人是有尾巴的,但都很短,猫人们的裤子上,尾骨的地方都有个洞,就是为了让尾巴从里面伸出来。
陈杉就说自己那边,小孩很小的时候穿一种开裆裤,并对他描述了一番,玛哈辰亦辰闻所未闻,听得很有意思。就在这时,陈杉的眼睛终于可以睁开了,虽然他已经通过刚才的感受,在心里建了一个臆想的环境模型,但真正看到自己所处的环境时,还是被吓了一跳。
原来从四生皿里面向外望,根本无法看到周围的环境,四生皿的内壁像是一圈圆柱形的镜子,陈杉看见自己赤条条的样子,在内壁的镜面上以古怪的姿势被拉伸。自己现在是以大字型站姿,悬浮在湿化胎卵正中心——这样子倒很像玩具厂里的半成品手办,真的要丑死了。
那五条与他身体连接的灵母触手内,仍然缓缓地输送着彩色的液态物质,但他只是感觉到五条触手与自己皮肤衔接处的吸附力,无法感受到那些液态物质渗透到自己的身体中。陈杉的脸正对四生皿内壁的方向,有一个能量态的窗口,对面是玛哈辰亦辰柠檬黄的猫脸和湖蓝色的眸子,写满期待和兴奋。
………………………………
【第084章 :无可追寻】
第五次,陈杉感觉自己皮肤的触感发生了变化,他能感受到全身上下的毛发开始脱落,感觉最明显的是从头颅到腋下、从鼠蹊到双腿、从眉头眼皮到鼻孔里面,就如同周围的液体有某种吸力,轻易地将他全身的毛发吸走,但没有任何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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