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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美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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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场能各异但意识模型相同的子空间,才能组成一个母空间;三千万个母空间在一个“微空间”内,微空间的意识模型是包含一个正八面体的正十二面体;两千万个微空间在一个“宏空间”内,其意识模型是包含一个正八面体的正二十面体;一千万个宏空间又处于一个“级空间”内,级空间的意识模型又是一大一小两个同心的正八面体;十二亿级空间构成了“级空间宇宙”,这个级别宇宙的意识模型是一个正方体包含一个正球体再包含一个正八面体,三者一样是同心结构;最终,无数个级空间宇宙所在的宇宙共同体,被称为“场宇宙”。
在泰侣星球的智慧族群认知中,场宇宙是现阶段所能知道的“最外层”,但它又存在之前所述的无限宇宙之中。就以一个母空间来说,地球处于上层四个显性空间之一;而意识模型中,组成下面那个倒金字塔的四个空间又分别叫做反妙隐空间、反安隐空间、反幽隐空间、反漏隐空间。上下两个“金字塔”组成了一个正八面体的母空间,而从母空间到级空间,所有空间的“核心意识模型”均为正八面体。
陈杉仔细听老茅的解释,结合工作簿上展示的光态模型,大概明白了对方所述的空间结构。“如果是这样,那么各种空间和空间之间,是靠在一起、相连的,还是分开的、有缝隙的?”
“你问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每一个空间就像是在茫茫宇宙中航行的船,在正八面体核心的空间结构中,各类空间都拥有1个空间源点、1个空间终点和4个空间极点,当然,一个子空间只有4个空间极点。任何两个同级空间的源点和终点,都具有引力,其他顶点的任意组合都存在斥力。两个同级的空间在偶然的‘航行’中相遇,达到空间源点和终点相连的条件,那么这两个同级的空间就可以连接。
“但这些能够被观测、观想、感知到的都是‘可知空间’,可知空间的缝隙中,还存在‘未知空间’,甚至在我们那个世界的古神认为,有些未知空间和可知空间是重叠的――这和你们普通人的科学认知中,只相信眼见为实的那部分狭隘科学不同,毕竟肉眼这个‘器官’和支持肉眼‘可见的能力’是两种概念。”
老茅进一步解释,除了子空间外,任何两个同级别空间相连后,空间源点和空间终点之间,就能形成“空间隧道”。以母空间为例,如果120个母空间在非常难得的机会下,组成了双螺旋结构的“空间链”,那么这个空间链内所有母空间拥有的场能,才可以支持这个空间链从它所在的微空间,穿过空间隧道,抵达与其微空间相连的另一个微空间内。以此类推,空间级别越高,那么对其内部低一级空间的数量和场能要求就越高,这就是“空间穿越法则”。
在这些各级别空间中,因为“时空之规”和“时空之矩”两种已知的最本源、最高级别的宇宙规律作用,所有以正八面体为核心的各级空间,都拥有“空间壁”,除了子空间和母空间的空间内外壁是一体的,其它正多面体结构空间的意识模型中,空间壁的内外层之间相隔甚远,所以被称为“空间墙”。因此在泰侣星球古神的认知中,形成各级别空间内不同“存在”的本源――“十二光”,就是因为穿过了这些空间墙,而形成不同级别的“十二光”,才有了这个永远不可能完全认知的复杂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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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性海
“在这个黑色的海洋中,大部分空间,也许等待了无法计量的岁月,也没能与另一个同级空间相连,这样的空间就是‘孤独空间’。假如我们的这个母空间所在的微空间,随着它在黑暗时空中的远航,这个微空间内部的所有母空间也在远航。
“这些母空间的结局只有三种:或者始终在孤独母空间的状态下,因为空间失衡而自我消亡,回归到母空间级别的十二光状态;或者和别的119个母空间形成难得的母空间链,又碰巧赶上我们的母空间所在的微空间,和另一个微空间相连了,那么我们可以通过空间隧道并延续发展;
“最戏剧性的第三种结局,就是当我们的母空间成为母空间链的一员,航行到这个微空间的终点,却再也没能等来时空隧道开启的那天――结局同样是因为微空间的空间失衡而被迫消亡。”老茅把漱石工作簿递给陈杉,自己腾出手又沏了一泡。
“所以说,就算有足够长的寿命,足够丰富的知识,足够高的科学技术,低级空间形成空间链,穿过中级空间,也无法确保那个中级空间就是不孤独的,更别说是高级的空间了。如果是这样,我们活着,人类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在你形容的黑色海洋中,连个水滴、沙粒也算不上,哎……”虽然陈杉的话中饱含沮丧的情绪,但老茅很高兴,这让他觉得有天分、灵性的人,在哪一方面都是通透的。
“人生的意义不就在于‘穿越’么?而在这些穿越的前方,却又是一场接一场的赌注。你穿越子|宫,有可能存活,也有可能夭折;穿越童年,有可能被爱护,可能被遗弃;穿越青少年,有可能走上歧途,有可能前途光明;穿越成年,也许能收获幸福,也许会遭遇坎坷……每一秒,每一天,每一年,都有可能平安祥和快乐,也有可能撞上天灾**。”
毫无疑问,今晚的老茅让陈杉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也因为老茅的展示和开解,让陈杉心里隐隐生出一股冲动、一种无论逃婚后的生活多艰难,也要“穿越”下去的信念。他点了一支烟,提起精神,继续听老茅说。
“这也是伟大的‘思考’赋予我们生命和智慧,创造出的文明存在的最终意义。文明之舟的最终目的,就是为穿越各级空间而努力、争取时间、发展科技、延续文明。直到有机会突破级空间宇宙,进入场宇宙,以及有可能存在的更多场宇宙。这种穿越、远航、探索,像是一个遥远的梦,对我们这些渺小的智慧族群来说,并非一件容易的事。但我们世界中的古神告诉过我们,曾经的确有过抵达场宇宙的文明和生物,他们对于我们,本身就是一种比信仰更为坚定的力量之源。”老茅煽情完毕后,话锋又一转,“你我现在所在的子空间所在的母空间,正在这个母空间所在的微空间所在的宏空间所在的级空间的正6|4层上层。”
陈杉听得好笑起来,当然也脑壳晕,老茅在屏幕上触碰了一个类似声控作用的键,用古怪的语言录入了什么指令,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级空间的意识模型横截面图,里面有一条船从这个级空间的源点一直航行到中间某个地方,“这条船,就代表我们这八个子空间所在的母空间。”
借助老茅的漱石工作簿,陈杉才进一步了解到:每个级空间又分为若干层,从级空间源点到级空间第6|4层的过程中,母空间内四个显性子空间的文明,和四个隐性子空间的文明呈相反的发展,当人类这个世界的文明发展到一定程度,到达级空间第6|4层上层之后,因为“时空规矩”的法则,上层的显性空间开始倒退、跌落为隐性空间,而下层的隐性空间则开始升华,文明也随之衰退或兴盛。然后继续远航,从级空间第6|4层下层开始穿过级空间逆63层、逆62层,直到抵达这个级空间的终点附近。
“那么,你刚才所说的时空的规矩什么的,还有十二光到底是什么?”
老茅舔着嘴笑了笑,好像小孩子向老者问了个哲学层面的大问题。他喝茶润润嗓子解释道:“这得说到‘性’的概念,在古神的认知中,‘性’是‘质’、‘能’、‘思考产物’三要素一体化的存在,漂浮在场宇宙中,是一切空间内的‘存在’从真空到妙有的关键。‘质’就是‘性’的表象、形状;‘能’是‘性’的作用、功能。”
“性”有动、静两种状态,“性”三要素中的“思考产物”既是其它二要素的载体,也是使这二要素发生作用的关键诱因。在“思考产物”的作用下,“质”和“能”与“思考产物”三者之间发生各种作用,让静态的“性”发生波动。动态的“性”则转化为类别和数量无以言喻的“光”。这种“光”是为了描述它而赋予的名词概念,和人类认知中的光线、发光有本质区别。
不同类别的光之间又彼此融合、共同组合、或互相湮灭。如果有十二种不同类、但都达到“引光饱和”状态的光,在“性”海和“光”海中无向游动、无序穿梭,偶然的机遇中,这十二道光组合在一起,链接成一个正八面体的十二条棱,那么这十二道光就趋于稳定,并且会穿越各级别的空间,成为场十二光、级十二光、宏十二光、微十二光、字母十二光,以及存在于未知空间的未知十二光――这些十二光,形成了世界中一切有形和无形的“存在”。
“这么说,最最最最终极的存在体,就是‘性’三要素中的‘思考产物’,那它又从哪儿来呢?十二光又是怎么形成一切的呢?”陈杉去了趟卫生间后,继续对老茅“发难”,同时,他也感觉到了一点困意。
老茅很诚恳地笑道:“即使是古神,也许都无法回答你。我们的文明中,古神的探索也止步于此。古神的认知中,认为宇宙终极的本质,是一种类似‘思考’的过程,只有达到那个状态,才能真正用那个状态下的文明和表达载体,来描述它的一切。所以古神就把‘性’的核心本质,命名为‘思考产物’,而所有的‘思考过程’都遵循宇宙中的两大铁律,即‘时空之规’和‘时空之矩’。至于你说的第二个问题,我也同样无法回答你,十二光形成基本粒子的过程中,究竟要历经几个阶段、层面、是怎样的状态和作用……都是未知,但我们的世界中,目前所知道的最小的物质就是‘漱石智能粒子’。”
陈杉打着哈欠皱眉道:“不是十二光形成的么,怎么什么智能粒子又是最小的?它是什么?”
“漱石智能粒子是我们那个世界中,组成绝大部分物质的最小物质粒子,像这个工作簿中,就有无数如同粒子细胞一样的漱石智能粒子,当然,这又是另一套系统的概念,以后会有时间慢慢解释给你听的。至于十二光,它本身无法用大或小描述,可以说极大,也可以说极小,也许当你我都回归到十二光状态,才能真切感受和描述吧,哈哈。”老茅也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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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章:盲龟
陈杉心里突然变得非常迷茫,倒不是因为他自身渺小的琐事,而是刚才一系列的“学习”和脑海中关于宇宙全新的认知中,那种在宏观世界根本无法“看到”自己的失落感。在老茅过去的人生中,无数次看到这样的人,因为这些从宏观终极到微观终极的事,而出现这样的表情,他想借此开导陈杉,说服他跟自己走。
“在你们人类文明中,先贤在经典中曾有‘盲龟值浮木’的譬喻,如果以此来形容一个孤独空间和另一个空间的相连,那就再适合不过了——在一片幽暗的黑海中,有一只长寿的盲眼龟,每隔百年才能有一次机会浮出水面。无边无际的大海上,有一块漂浮的木板,而这木板上有一个小小的孔洞。盲眼龟只能在亘古的随波逐流中,等待命运的垂青,等待有一天碰巧在浮出水面时,碰巧遇见了那快浮木,又碰巧能把头嵌在浮木的圆孔中,借此漂流到彼岸,抵达光明的世界。”
陈杉听到这里,长叹了口气。“老茅,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们在自己的人生、事业、爱情婚姻、以及一切有意义无意义的追求面前,不也和瞎眼的乌龟一样么,你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什么时候错,也永远不知道所谓的‘彼岸’,是不是另一片黑海……”他突然觉得自己从前受到的教育、他所认识的只在乎吃穿住行、人脉资源、头衔金钱的“人类社会”,和老茅所说的这些,根本不在一个层面。
老茅起身把窗户打开了,外面凌晨两点格外清新的雪后空气,让两个人都为之一振。他突然转过身,带着点狡黠的目光问陈杉:“我给你那块浮木,你敢不敢接?离开这里,带你去我们的世界,你敢不敢?”
陈杉双手撑地,两颊红彤彤地向后仰着,虽然他心里相信了老茅的“理论”,但如果让这些天方夜谭的概念和现实发生关系,陈杉还是觉得匪夷所思。一通长谈下来,他心怀感激,因为觉得老茅是为了开解他,才说这些话的。盯了老茅半天,他突然笑了:“老茅,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你怎么证明呢?”
老茅哈哈一笑,背着手慢悠悠走过来,“你们这个空间的人类,只能证明‘我在身体里’,却无法证明‘身体在我中’,我问你,”他把自己刚才用的茶盅,放到手边的梅形刻字六足紫砂茶洗内,用夹子压了下去,茶盅就沉到了钵底。“你说,是水在杯中呢,还是杯在水中?”
陈杉直愣愣地看着那个杯子,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结合老茅刚才介绍的种种,以及他自己对星系的认知和老茅刚才描述的“空间”之间,令人疑惑和感到矛盾的部分,心里忽然有了种能够描述,但又说不清的感觉,刚要开口,老茅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窗外一阵夜风吹来,陈杉顿时有了“豁然开朗”和“迷惑不解”两种感觉交织为一体的奇特心境。
“你愣住的那一刻,对了,想要去描述,又错了。不过没关系的,陈,只要你愿意接住那块浮木,今后有很长的时间,可以用来学习这些知识。”
陈杉陷入那种心境无法自拔,同时他意识到今晚来到这里,听老茅说这些话,以及老茅玄而又玄的所谓“帮助”——这一切好像早就被安排好了,但又不是那种命运、缘分,而是……他自己也想不明白,总之今晚让他惊诧、感觉到异样的东西太多了。
“老茅,你认真地回答我,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你为什么愿意帮我?”
“我对你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你亲眼所见,我的样子就是最好的证明。何况在很多年前,就有个人,托我照顾你。”老茅还是决定了暂时对他隐瞒一些事,用另一件真实的事来回答他。
“谁?为什么要托你照顾我?”
“那个人叫尹卓冉。你不认识他,但他认识你。或者说,你们是以另一种方式相识的。我是你们共同的朋友。”
陈杉心里谜上加谜,“你能说清楚么?认识不认识的,我都晕了。为什么要让你照顾我?”
“如果你愿意跟我走,这些事情你慢慢会明白,因为太复杂,我一时之间也无法完全解释明白。我希望你,能够在全新的世界,真正地用积极的心态和方式去生活、工作,获得最大的勇气去面对自己的人生。有些逃避是伤害,但我给你的终极逃避,也许是对你这三十年人生的一次洗涤。你觉得,哪种更有价值呢?”老茅抬抬眉毛,脸上的浮油又厚了一层,“哦,对了,有个东西,也许你不记得了。”
说着他走到里面的套间,从壁柜里翻检出一个东西,拿出来给陈杉看——那是很多年前,陈杉出国之前,拜托还在帝都的老茅帮他保管的东西。现在重新出现在眼前,仍被当时那个黑色的长筒袋子装着,陈杉鼻中涌起一阵酸楚。
“没想到你还帮我留着……十年了。”
“是啊,十年了,你第一次来我店里,就是和他一起来的。”
两个人都沉默了,唱机里鈴木常吉的歌声,像暖人的烧酒。
老茅又猥琐地舔了一圈嘴,起身要走的样子。“陈,你休息吧。也可以安静想想,过几个小时我来叫你,如果你愿意去我的世界,那么就跟我走——当然要趁你的新娘找上门来之前。晚安!”
陈杉疲惫地点头,脑袋里很乱。本以为转移了注意力,会让自己暂时从逃婚的现实中抽离,可一晚上的长谈只让他感觉到压力更大。从小到大,他比别人更懂得接受和面对的重要性,这么多年唯此一次的逃避,竟然发生在“婚姻”这种奇怪的大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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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茅替陈杉关好外间的窗户,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也是他的住所,就在陈杉这个包间的隔壁。同样是套间,但被隔成内外各两间,变成四个狭隘区域的别扭格局。最外面这间连个窗户也没有,被布置成简单办公室的样子,唯一桌一椅,一套沙发茶几并掉了漆的旧橱柜而已。
他没开灯,里面漆黑一片,但不妨碍他行动自如。关上门坐到转椅上,双手握着神辉之眼,摩挲片刻,它发出微弱的金色光芒,迷蒙闪耀。老茅看上去今晚心情很好,舔舔嘴,闭上眼像是在回忆什么往事。他淡淡地哼着陈杉父亲那一代,某位华语天王的老歌:“我的心里住着一个苍老的小孩,如果世界听不明白,对影子表白……”
他还记得七十多年前,去武当山找一位朋友打听什么事,事后几个月就在周边的一些地方闲逛,算是给自己放了个假。有天到了十|堰路过一所学校,见巷子里有几个孩子在欺负另一个孩子,被欺负的小男孩缩在墙角,噙着泪却忍住不哭出来。
老茅上前喝退了欺负人的学生,还给了那个挨打的小孩一颗“糖”——这个小孩后来成了华语乐坛的天王级歌手,他直到晚年也还记得这件事,并说小时候那位大叔给的那颗糖,是猫爪形的样子,但不是水果牛奶或巧克力味,而是一种鱼肉的口感、类似牛肉的味道,他说自己一辈子吃过很多种肉类,但再也没找到过那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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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胎记
大部分看到这段回忆录的人,都觉得是他老糊涂了,差不多是他回忆中臆想的片段。但只有他和老茅知道,几十年前的那个傍晚,真的发生过这样一件事。就在邂逅小男孩的那晚,老茅的神辉之眼也发散过一次五色光。
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想起这位歌手的漱石芯还在……“嗯,也许差不多是时候了!”老茅自己在心里这么打算着,尹丹宸敲门进来,气喘吁吁地说:“茅哥,办妥了。”
尹丹宸自己打开灯,三个多小时从这座南方城市到帝都,办完事再返回这里,让他出了一身的汗。老茅询问具体情况,尹丹宸就把周禹因为什么闯祸、如何被捕、他自己怎么找到叶勒蒙丽完成交易等事都细说了一遍,又说盒子里那件东西拍了四百五十公斤黄金,全额支付给兑换所,一点儿也没剩。
“这已经是第三次替他解决麻烦了,不知道尹卓冉当初怎么想的,找这么个人。”尹丹宸无奈地耸肩撇嘴,“对了,叶勒蒙丽启蒙者说,尹卓冉离开之前,去过兑换所,就前几天的事儿。”
“哦?他去做什么交易?”老茅皱眉问道。
“你知道的,兑换所的保密协议,我也不好太追问。”
“他的所有选择,所有行为,一定都有原因。我们能做的,也只是信任他。”
尹丹宸用下巴指了指隔壁,“他呢?同意过去了吗?”
老茅猥琐地笑道:“应该正在‘匪夷所思的犹豫’中,天亮我一定会带他走,必要的时候,也可以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嘛,这几天店里的事就拜托你了!”
说着两个人对视诡笑,好像贩|卖|人口的团伙首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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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杉带着老茅帮他保管的东西来到了里面的套间,顿时被暖洋洋的空气包围,见空调是开着的,又转眼看见壁橱对面的榻榻米上,枕头被子都已准备妥当。他以为是尹丹宸在的那会儿,老茅在里面准备好的。
房间并不大,一排微透光的推拉门上,有许多穿和服的仕女,典雅的身姿和清淡的色调。但她们全部都是猫脸的脑袋,或偏或倚,或俯首或回眸,眼神唇角都透着说不出的妩媚、妖冶。这些图案是老茅拜托一位朋友画上去的,那个作画的孩子,只有十六岁。猫脸仕女的身后很远处,是隐约的竹林,外面的房间关了灯之后,从卧室看,会觉得纵深感很强。
门对面的整面墙原本的颜色是带着轻微的草绿,矮几上青花瓷电香炉旁,简约精巧的鸟笼式台灯中橙色的光,此时照得整面墙透出一股引人入睡的温暖。整面墙上,只挂了一副陈丹青的画:背景布上绚艳的花卉在流淌的时间里疯长,乍看之下像是古典风的人体画作,画中慵懒而高傲的裸|女倚着靠枕半躺着,右手抚摸着架在左膝上的右腿,但她整个人并不典雅高贵,也没有矜持做作,鼻头和唇峰都带着某种关于性的挑衅和疲惫。
体内的酒精令他头晕,空调的暖风也让他再次出汗。他脱了身上的所有衣物,只穿了一条内|裤,走到壁橱那边拉开门,看见对面的自己――那是壁橱门内嵌的一面镜子。虽然他的日常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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