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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罢不能:深渊谋杀-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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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齐冷冷地问道:“你们是谁?”声音可能是因为青春期发育的时候,变声没有变好,像吹风机的噪音,呜呜响。

    罗菲道:“我是袁芙芙的朋友,想必你也是她的朋友?”

    商奇这才放松警惕,看来他是认识袁芙芙的,

    商奇扶着门,说道:“我们是认识,有什么问题吗?”

    罗菲道:“她失踪了,你知道吗?”

    商奇丝毫没有让他们进门的意思,说道:“没有谁通知我,她失踪了。”

    罗菲道:“难道你平时不看新闻吗?或者说最近你没有联系过袁芙芙吗?”

    商奇道:“不看……你不觉得新闻很无聊吗?都是些明星出轨的事,没有什么意思,看多了会觉得恶心。”

    罗菲道:“你对新闻有这样偏执的看法,可能是你只看娱乐版的,不关注社会版的内容,或者高雅一点,关注下经济,文学类的版块。我们可以进你的屋吗。”

    商奇在罗菲和顾云菲身上来回游移了一下,挪动身子,把能进去一个人的门缝堵上了,“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是。”

    这时,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咳嗽声……

    罗菲明事理地不强求进屋,问道:“你和袁芙芙是怎么认识的?”

    商奇道:“她到我工作的酒吧,独自喝过几次酒,每次都是我给她找酒喝,一来二往,我们就认识熟悉了,就这么简单。”

    罗菲道:“熟悉到什么程度?”

    商奇道:“她每次来酒吧喝酒,她都跟我打招呼。
………………………………

1869;雪鸮:第四章(3)

    商奇道:“她每次来酒吧喝酒,她都跟我打招呼。”

    罗菲凝望着他布满血丝的双眼道:“仅此而已吗?”

    商奇铿锵道:“仅此而已!”

    罗菲道:“那你们平时联系吗?”

    商奇道:“不联系……我们没有留对方的联系方式。我们没有熟悉到没事要骚扰一下对方,证明自己的存在。”

    罗菲道:“那你了解她吗?知道她的身份吗?”

    商奇道:“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一个漂亮姑娘,不时到我工作的酒吧来喝闷酒。”

    罗菲道:“她是跟人一起来?还是自己来?”

    商奇道:“一个人来。每次喝闷酒的理由都是喜欢的人,被一个小警察掳走了。”

    罗菲道:“两多月前的六月十日,她晚上九点多到你工作的酒吧喝酒,你还记得吗?”

    商奇双眼闪烁有光,说道:“那次?你说详细一点。”

    罗菲道:“就是那次到了酒吧见到你,就倒在你的怀里大哭。”

    商奇摸了摸后脑勺,作出努力回忆的表情,“你这样说,我到是想起来了,确实有那么一回事。她进酒吧看到我,就搂着我哭,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罗菲道:“她为什么要哭?”

    商奇摇了摇颜色鲜艳的狮子鬃毛,说道:“不知道。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一味地哭,不回答。她哭够后,要了两瓶黑啤,自己找了张空桌喝闷酒去了。”

    罗菲道:“她喝酒的时候,你有看到什么人上去找她搭讪吗?并陪她一起喝酒?”

    商奇为了慎重回答对方的问题,思量了一会儿才说,“是否有人跟她搭讪,并陪她喝酒,我记得没有。那天我有点私事,请假提早离开了酒吧。至于我离开后,有没有人跟她一起喝酒,我就不知道了。你得去问万能的神仙。”

    罗菲道:“你确定你在酒吧的时候,没有看到有人跟她搭讪?”

    商奇肯定道:“是的。”

    罗菲道:“她什么时候离开酒吧的,你也不知道?”

    商奇猛地摇头。这时,刚才咳嗽的女人嗲声嗲气地叫他快进去。

    商奇朝他们投去逐客的眼神,罗菲还要说什么,商奇不客气地把门关上了。

    罗菲无奈地耸了耸肩,看看双手抱在胸前靠着墙壁慵懒地站着的顾云菲,又瞧瞧紧闭的门,无奈道:“我只有再去中凯酒吧问问,有不有目击者,那天见到袁芙芙有跟什么样的男人喝酒。那个男人是否真的像芙芙说的,长得像我。”

    顾云菲唉声叹气道:“走吧……你兴师动众地把我叫来,我以为会有大收获呢!不想见到一个穿着打扮如此神奇的人,我无法想象在里屋等不急的女人究竟是一副什么形象?如果不是我今天到处跑酒吧没了气力,我一定踹门进去,一睹女人奇妙的芳容。”

    罗菲道:“我是无法想象袁芙芙伤心的时候,怎么会倒在有着如此标新立异发型的男人怀抱里哭泣。”

    顾云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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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0;雪鸮:第四章(4)

    罗菲问遍了中凯酒吧里的工作人员,他们都说那是两个多月前的事了,他们也记不清楚了,袁芙芙是否去过他们酒吧,并跟男子一起在那里喝过酒。

    罗菲和顾云菲怎么努力调查,也不能调查到那天和袁芙芙喝酒的男子是谁。

    莫非,袁芙芙在撒谎?

    她为什么要这样撒谎呢?仅仅是为了要跟他结婚吗?可眼下她无缘无故地失踪了,又好像不是撒谎那么简单。难道她那天晚上是真遇上了陌生男子,灌醉她,并占有了她?那么她失踪的原因呢?罗菲决定跟平时和袁芙芙走的近的人,再聊聊,看能不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罗菲把手头不打紧的案子,都交给顾云菲处理,怎么说她之前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警察,平常的案子,他相信她能够处理好,从而堵上只认他不认他助理的委托人的嘴。顾云菲为了不让罗菲和委托人失望,她尽心尽力地处理着有钱的委托人委托的鸡毛蒜皮的案子,比如调查老婆为什么最近总是买很多花样的内裤,而不跟名副其实的丈夫亲近,是不是有外遇了?或者委托人的老公明明工资很高,生病需要用钱时,却没有钱治疗,是不是平时赚的钱,给外遇了?调查到妻子怀疑的外遇,让她把钱吐出来,给她老公治病。

    唔……接下这样的案子,是顾云菲的主意,不仅委托费高,还能亲身瞧瞧俗世中的男女,有着怎样的复杂感情,这比看肥皂剧有意思多了。这完全是抱着找乐子的心态接案子。所以这种案子罗菲都是让顾云菲处理,实在需要他帮助的时候,他才会出马。

    顾云菲在桃花山庄的大门口堵住了罗菲,侃侃道:“我觉得你没有必要每天出去寻找袁芙芙了,占有芙芙的陌生男子,过不了多久会自己现身。理由是,他强行占有之前不认识的袁芙芙后,可能过后了解到袁芙芙是袁家这样有钱人家的千金,说不定把她绑架了,敲索勒索他们袁家呢!好让自己大发一笔。这是我在处理复杂男女关系案子上,偶尔碰到的一个案例,让我有了这样的推想。”

    罗菲道:“若是这样,到现在袁家还没有收到绑匪的勒索信。”

    顾云菲道:“绑匪迟迟不发勒索信息给袁家,可能是绑匪的策略。绑匪想等袁家着急到绝望是,再索要勒索费,那样袁家因为太久没有见到女儿,深深地感到害怕,从而拱手把钱送给绑匪,迫不及待地换回久久不见的女儿。。”

    “你又不觉得袁芙芙跟雪案有关了?失踪只是这么简单?”罗菲道,“我告诉你,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我今天见了欧阳靖,他说芙芙失踪前,她车的挡风玻璃上,有一个鸟爪印,是红色的。但没有‘去死吧’三个字。”

    顾云菲惊诧道:“有红色的鸟爪印,却没有那三个耸人听闻的字儿?那么,鸟爪印是用血印上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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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雪鸮:第四章(5)

    罗菲道:“不知道。他们当时没有仔细看,直接用一次性湿纸巾擦掉了鸟爪印,并用水冲了擦不掉的印痕。他们认为红的鸟爪印,是鸟儿沾了什么红色的染料,在她车的挡风玻璃上蹬了一下,留下了鸟爪印。这事,他们根本没放在心上,我今天提起,欧阳靖跟我说了这事。”

    顾云菲遇上不可思议的事,会习惯性地吐气,“那不一定是雪的鸟爪印。”

    罗菲道:“跟发生的两起雪案有太多的巧合,让我不得不相信那是雪的脚印。”

    暗夜。

    天上浓密地闪烁着无数星星,却不能冲破黑暗,给大地送去明显的光亮。

    张子妮在黑黢黢的森林里气喘吁吁地奔跑着,满头大汗,完全不顾脚下踩到什么,荆棘是否拉破她的衣服和刺伤她的皮肤。这些障碍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摆脱身后追击她的的坏家伙,才是迫在眉睫的事。

    如果不拼尽全力摆脱那个突然闯进她家的坏家伙,她今天就死定了。她可是幸运地从坏家伙套到她脖子上的绳子里逃脱出来的。她不抓住这次机会逃脱,再次被他逮住,他的绳索会勒断她的脖子都是说不定的。她都想象的到,被人勒死,会是多凄惨的下场。

    所以说,她现在的处境是在逃命。

    她的性命现在掌握在自己手里,能不能不被坏家伙追上,就靠她的耐力和运气了。

    她越跑越感觉有一个黑影正逼近她。她回头看时,黑暗中没有一点动静,也没有看到追击他的人的手电筒的光亮。但不能松懈,尽管已经累得快要倒地了,但她还得牟足劲朝前拼命奔跑,就算累死,也不能让追击他的人追上。

    终于,翻过了一座小山。

    总算可以停下来歇一口气了,再继续跑的话,心脏说不定会就此炸裂。

    良久,她的双眼才在静止不动中适应漆黑的环境。虽然没有月亮,但无数星星的作用,不至于林中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如果眼前有一块大石头这样的障碍物,还是能看得见的,或者那里有活物移动,她也能感受的到。

    她警觉地四处看了看,是否有移动的黑物,从而断定追击她的人,有没有追上来。

    突然,她看到后方深林处,闪现了一下亮光,但不到三秒就消失了,想必是那个家伙追上来了。所以她不能停下来,她得继续往前跑,再翻过一个山头,一口气跑下去,那里就有人家了。她就可以向人求救了。

    她抱着这无限希望,劈开一切障碍物,竭力朝前狂奔。

    “哎哟”一声撕心裂肺的哀鸣,打破了林中的沉寂。

    张子妮自知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右脚被夹野猪的夹子夹到了。

    她这么确定是被野猪夹夹到了,是她见过这附近的农人,给野猪设置夹子的陷阱。她痛苦地摸了摸脚上像鳄鱼嘴咬住她脚的夹子,那个冰冰冰的硬东西,就是野猪夹。

    该死……上天竟然如此跟她作对。
………………………………

1872;雪鸮:第四章(6)

    野猪夹用钢丝连接在一段树杈上,挖个浅坑,然后把夹子放在挖好的浅坑里,再在夹子上铺一些叶子作为伪装,伪装后野猪看不见,等野猪上当被夹后,一路狂奔,最后体力不支倒地。

    这是当地居民利用野猪夹夹野猪的原理,张子妮见过他们给野猪设置陷阱,万万想不到,竟然有一天,在性命攸关的时候,被这样的陷阱束缚,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现在,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头野猪,蠢笨地被人类设置的陷阱困住了,欲哭无泪。没有被野猪夹夹住,她都快体力不支了,眼下被夹子夹住,夹子上尖锐的铁钉,深深地刺进她的肌肉,说不定已经深入骨髓,所以她才痛的忍不住大声尖叫。这声因为疼痛不能控制地从喉咙里迸发出的凄声尖叫,肯定吸引了追击她的人的注意。如果追击她的人此时因为追丢她而要打退堂鼓时,刚才她不能控制地大声尖叫,肯定又把他吸引到这个方向来了。

    该死……该死的野猪夹!该死的厄运!

    她忍受住疼痛,奋力想摆脱夹子,不想无济于事。她根本不知道如何把夹子从脚上取下来。她只得任意夹子夹住的脚,然后像一头狼狈的野猪一样,竭尽全力奔跑,直到精疲力尽倒地,不能起来。追击她的人是否追上她,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夹在脚上的夹子,就像一块重石,让她不能负重前行。因为疼痛的麻木,让她右腿都不听使唤了。

    她跌跌撞撞地一路跛着脚扶着树艰难地前行,她擦了一把额头上如雨的汗水,自觉离刚才尖叫的地方已经很远了,于是停下来歇气,却不敢大口喘气。树林中静的她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如果大口喘气,说不定追击她的人能够听见。她一再说服自己,不要呼吸大声,可是,心跳的过快,不大口呼气和吸气,会让她难受的感觉要窒息。

    她明显感觉到右脚上的伤口,快让她身上的血液流干了。真是一个倒霉的夜晚,要是不被追她的人追上勒死,她今天也会因为得不到尽快的救治,流血过多死掉。设置陷阱的人,次日来没有看到野猪的尸体,会看到一具不堪入目的人尸,一定大吃一惊吧!不过,就算这样失血过多死掉,也比被追击她的人追上,用绳子勒死她要好。她一再这样想。

    她长吸了一口气,又长吐了一口气,感觉稍微舒服了一点,忍受住脚上的疼痛,慢慢蹲下身来,再次试图把野猪夹弄开时,她灵敏的第六感感觉到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正朝她渐渐靠近……

    她听到有活物漫不经心踩树叶发出的沙沙声了,如果是夜间出来活动的动物,她并不觉得可怕。她害怕是人。地球上最凶残的动物是人,她当然不希望阴缩缩地靠近她的是人。

    她屏住呼吸,绷紧神经,静心听着,活物踩地的沙沙声,盖过夜风摇动树木树叶发出的飒飒声。那个声音离她越来越近了。
………………………………

1873;雪鸮:第四章(7)

    而且……而且,她明显听得出,那是两只脚的活物重重地踩地的声音,声音逐渐逼近她的后背。她听到了厚重的呼吸声。她感觉到令她绝望的热气。她闻到了只有人身上才会发出的气味。

    显然危险正朝她袭来,上天就是这样地绝情。她此时最害怕什么出现,偏偏真的出现了。

    走近她的是人,不是动物,不是鬼神,是活生生的人。

    而且,可能就是追她要她性命的人。

    她没有起身逃跑,她希望黑暗的光线,让追上到他的人不能看见她,这样的想法真是天真至极。她都感受到了那人身上的热气了,他应该也像她一样,在黑漆漆的深林里呆久了,双眼已经适应了黑暗,能够依稀看到周围的物体,自然他也能看见她。

    不过,她决定赌一把,蹲在那里一动不动,流着绝望的泪水,祈求他看不见她,以为那里只是一块石头。

    安静。

    死一般地安静。

    这种令人窒息的安静,让张子妮恨不能大吼一声,释放心上已经快不能承受的压力。她剧烈跳动的心脏,好像马上因为这过大的压力停止了。

    人一直站在她身后,没有说话,没有走动,没有对她有所行动。这种情形,更是令她痛不欲生。这是对她无声的心灵折磨和摧残,比刀架在她脖子上,还要令她感到绝望。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十秒钟过去了。

    她决定转过脑袋,看看身后危险的氛围,是不是比她想象的还要过分。如果可能,她跟追上她的人再来一次搏斗,说不定有机会再次逃脱。

    她正要转过头时,她的脖子被绳子束缚住了,而且越勒越紧,来人的动作之快,她都没来得及反抗不,应该说,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高强度的奔跑和流血过多,已经让她气若游丝,直到绳子紧的让她不能让出最后一口气,她的身子才软下来……

    这个过程很短暂,张子妮还没有来得及恐惧,挣扎,叫喊,她就失去了知觉……逃跑中,她已经就耗尽了气力。她就像一块肉一样,轻松被人放在砧板上切!

    深圳郊区的鹃能山,生长着浓密的热带树木。葱绿的山野,一年四季都清爽怡人。由于四季阳光都充足,暖和的气候,让那里成为爱好爬山的人的首先之地。

    为此,当地政府特地拨款顺着山脊修建了石头通道,方便市民休闲运动。这项政府便民工程,得到了市民的热情拥护。

    节假日,山道上的游人,似蚂蚁搬家一样,来来往往。

    山脚下的湖边有一家叫春林的农家乐,只提供餐饮。由于蔬菜是自种的,来这里吃饭的游人络绎不绝。当然只是节假日农家乐的生意才这样火爆。因为这个时候,工作的人们才有时间邀朋呼友,来山间吃喝玩乐。

    这日是礼拜天,忙碌一周的人们,顺着山道爬山运动下山,到农家乐来享受美食,是他们的休闲乐趣。

    大多数人选择到有一定口碑的春林农家乐,但这天他们吃了闭门羹,门上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给人冷秋秋的感觉,这种感觉自然是失落引发的。

    食客门只能看着农家乐房屋前面大片菜地里绿油油的蔬菜和关在笼子里的鸡鸭叹气,不能在店主的操作下,端上饭桌,让他们大快朵颐,喝着小酒,三朋五友畅笑。

    这家店生意红火,却突然休息而且还是在生意繁忙的假日关门,是因为昨夜一个人看家的店主女儿失踪了。他们正四处寻找。为此,他们还叫来了警察。
………………………………

1874;雪鸮:第四章(8)

    失踪的店主女儿,正是张子妮。

    头天晚上,店主夫妇打发走最后一波顾客,接到电话,张子妮住在城区的爷爷突发疾病,需要送医院。所以店主夫妇让张子妮在家看店,并把第二天炒菜要用的猪油熬好。

    店主夫妇第二天一早从医院回到店里,发现门敞开着,却不见张子妮。猪油已经煎好,盛放在灶台上的一个大菜盆。

    店主夫妇发现张子妮没有在家睡觉,出门没有带任何私人物品,手机,钱包都完好放在家中。

    总之,家中没有任何异样,门却敞开着,除了这点可疑外,门口的土坝子上,有交错不规则的两行血迹。血液的尽头门口,有一只被人划破脖子死去的母鸡。那只母鸡,是有人从鸡笼里抓出来,杀掉丢到门前的。

    来处理案件的吴亮警官,觉得两行血迹很怪异。如果有人把鸡从鸡笼里抓了出来,当场宰杀,然后提起丢到门口,一路有血迹也是正常。可是,一路血有两条血迹,有时候交叉,有时候分开。

    店主说他们把鸡一直关在鸡笼里,显然鸡是从鸡笼里抓出来杀掉的,鸡脖子上的伤口明显是用利刀割了的。店主还说,鸡笼里只丢失一只鸡,说明那人不是杀了两只鸡,一只手一只鸡,或者一只手提着两只鸡,才留下两条血迹。

    如果那人只杀一只鸡,从鸡笼旁提到屋门口,应该只是留下一条血迹,而不是两条。假若是来回走了一次,应该留下三条血迹。从鸡笼旁边有一处有浓重的大块血迹来看,鸡是在鸡笼旁边杀掉的,意味着有人提着鸡的尸体,走到门口,才一路留下那样的血迹,只是有两天血迹,这点很是让人费解。

    难道有一条血迹不是鸡的?为此,吴亮特地向店主确认了,是否有别的家养动物丢失?

    店主的说辞是,除了一只鸡莫名被人宰杀外,其它动物,猫,鸭鹅都没有丢失。

    吴亮亲自用照相机拍了现场的血迹和死去的鸡的照片。

    他本想找到杀鸡的工具,可是到处都找不到。店主家的刀具没有被人动过的迹象,显然是有人自带刀具,从鸡笼里揪出一只鸡杀了,丢到了门前。

    有人杀鸡的目的是什么呢?其中的蹊跷,很时耐人寻味。如果说杀鸡跟店主女儿张子妮失踪有关,但吴亮着实想不明白,关联究竟在那里。

    当然,也许是张子妮出于某种目的杀了那只鸡,可店主夫妇坚决不相信鸡是他们女儿杀的。他们一致宣称张子妮很娇弱,看人杀鸡都不敢,说那太残忍了。她肯定不会自己杀鸡。

    鸡,一定是另外有人杀了的。

    尽管目前还没有确认那只鸡跟张子妮失踪有什么关系,但有人杀鸡随意丢弃,现场还有两条令人想入非非的血迹,总让人觉得那里不对劲儿,甚至令人背脊发凉,毕竟怪事发生,有血迹出现,总给人不是好兆头的错觉。

    所以,眼下尽快找到张子妮才是重要的。
………………………………

1875;雪鸮:第四章(9)

    警察详细询问店主夫妇关于张子妮的情况时,一个中年男人气喘吁吁地跑来说,他去杜鹃山上看他的野猪夹夹到野猪没有,看到之前设置的陷阱里的野猪夹没有了,一路有血迹,他以为夹到了野猪,所以顺着血迹去找夹子夹到的猎物,不想看到了店主的女儿张子妮被人挂在树上,已经死亡了,野猪夹夹在张子妮的脚下。他认识张子妮,所以连忙来通知了。

    ……

    中年男人带来的惊人消息,震到了在场所有的人,瞬间世界私似乎静止不动了,没有一点声响。

    案发现场让去的每一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张子妮齐腰被绳子捆着吊在一个榛子树的树杈上,长发披散着,右脚脚上夹着野猪夹,左脚赤脚,橘色凉鞋翻盖在落叶上,翠花连衣裙不规整地套在身上。

    由于死亡的时间还不是很长,野猪夹的上偶尔还有血滴往下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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