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罢不能:深渊谋杀-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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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控下看到打包的人，不是很清晰，打包等待的位置是监控死角，所以这个方法不可靠。

　　　　料理店的员工对打包频繁的人，也没有特别的印象。除非经常来打包的人，他们再见到，可能会有见到过的想法，要求他们现在跟警察凭印象描述，他们做不到。

　　　　接下来，他们会在章泽的带领下，挨个去拜访那段时间叫外卖的人。

　　　　他们见到警察，都很配合调查，但没有就此查到可疑的人。

　　　　不过，他们不奢望调查这么一家韩国料理店，就能幸运地找到可疑的人。

　　　　经过警察对全市所有韩国料理店的排查，都没有查到可能是凶手的人。

　　　　这对于罗菲来说，是一个令人沮丧的结局。他以为这是他揪出嫌疑人的机会，不想结果一无所获，毕竟现实还可能存在很多可能性，而且是他们不能把控的。

　　　　既然从韩国料理店这条路子上找不到嫌疑人，又只能回到那具有特色的凶具上来，具有能吃特点的凶具，会不会最终是寻找到凶手的依据？

　　　　什么凶具在杀了人后，还能把它当美味吃掉？

　　　　这是一个耐人寻味的命题。为什么杀了人，要把凶具吃掉呢？仅仅是为了消除证据吗？如果是这样，毁灭掉证据有千百种方法，为什么要用吃这种方式呢？而且这样的凶具不好找，所以说杀人者是不是有什么仪式感，才想着用能吃的凶具来杀人？

　　　　看来，他要返回到章泽调查的思路上了，找到能吃的杀人凶具，说不定一切就能解决。

　　　　为此，他和顾云菲讨论开来，究竟世界上的什么食物既可以吃，又能当作凶具？

　　　　顾云菲最近对日本的美食鱼的研究比较透彻，说到食物可以当凶具时，她突然想到了日本有一种鱼叫鲣鱼，平时能当美食，晒干后能够刺穿金属。鲣鱼腹部后方的肉加工制成的鲣鱼干被封为世界上最坚硬的食物。鲣鱼干可以像铁一样，在100摄氏度的环境下烤一个小时，然后就可以开始磨刀，锋利的刀铝罐都能切开。

　　　　日本人通常把鲣鱼刨成柴鱼片，用来萃取高汤，或者洒在章鱼烧或者大阪烧等料理上面。

　　　　——这样看起来，鲣鱼磨成的刀具既可以当作美食，又可以当作杀人的凶具。当然，并不能就此说明凶手是用鲣鱼干杀人。

　　　　如果是鲣鱼干磨成的凶具，到是没有什么特色，人人都可以得到这种东西，所以锁定嫌疑人，并不那么容易。有心去调查基本不可能锁定嫌疑人，除非阴差阳错遇上嫌疑人。

　　　　“让凶具最后变成粪便消失于这个世界，”罗菲坐在酒店阳台上的吊椅上，抱着后脑勺晃动道，“凶手在处理这件事上可真是费尽心思啊！不过，这个凶手到是挺特别的，毁灭凶具时有这种奇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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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3，充满诗意的凶具：第三章（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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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菲自觉是他对这件案子无能为力的无病呻吟，顾云菲却认为这是很有分量的话，说道：“寻找潘乔萍身边思维异于常人的人，会不会就此能够锁定嫌疑人呢？”

　　　　沉默半晌，罗菲扭了扭脖子，舒缓了一下颈部，说道：“这到是一个可行的办法，从凶手知道潘乔萍喜好韩国料理来看，应该是熟人作案。。”

　　　　顾云菲道：“潘乔萍身边的熟人狄君就是一个比较特别的人。”

　　　　罗菲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说道：“狄君到是一个值得让人深究的人，他无论多特别，得看他跟潘乔萍的死亡是否有关，不然的话，对于我们探案来说，则毫无意义可言。”

　　　　顾云菲道：“那我们马上联系章泽，商讨一下，拟定一个调查潘乔萍身边思想特别的人的方案，并投入调查，说不定会柳暗花明。”

　　　　罗菲的思维一向跳脱，“三天过去，桃花山庄那边没有给我们打电话，看来狄君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自始安心在画画。”

　　　　“你很想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顾云菲眨巴着眼睛说道，眸子发亮！

　　　　顾云菲真是一点也跟不上的他的思维，罗菲又避开这个话题，接上她刚才的提议，“走，我们去见章泽，重新调查潘乔萍身边的人。”

　　　　这时，罗菲接到潘云庆的电话，说之前他们女儿房间的遗物，他们夫妻一直没有动，怕睹物思人。自欺欺人地觉得女儿房间的东西一直不被动，会让他们觉得女儿还住在房间里。

　　　　今天，他们想着女儿已经离世有一段时间了，他们夫妻应该从深深的悲痛中，渐渐接受这个事实，于是整理了女儿房间的遗物，到没有特别的发现。不过，在他们女儿小型书柜的藏书下，有一叠画，是从她婴儿时期到上大学期间各个年龄阶段的肖像画，从画风来看，是同一个人画的，画上没有留画家的名字。这是一件有意思的事，他们女儿从来没有告诉他们，还把画藏那么紧，想必有着特别的意义吧！他们不知道是否跟凶手谋杀她有关，所以不放心地打电话来问问。

　　　　罗菲听到画的事，不知为什么闯入他脑海的是狄君的音容笑貌，于是水随口说道：“潘潘乔萍的表哥是画家，说不定是他画的，你问问他可能会有答案。”

　　　　……

　　　　罗菲放下电话，“如果是狄君画的，说明狄君打心底是爱潘乔萍的。”

　　　　顾云菲诧异地问他这话从何说起，罗菲把潘云庆的发现告诉了她。

　　　　顾云菲道：“表哥爱上漂亮的表妹，是很正常的事，只是因为近亲的关系，大多人会克制这种感情，不让自己陷入其中。”

　　　　“有的人控制能力不强呢？”

　　　　“比如狄君是吗？”

　　　　“不然他不会给潘乔萍画各个年龄阶段的肖像。”

　　　　“潘乔萍的父母说女儿不喜欢那个表哥，为什么又会珍藏他给她画的肖像呢？”

　　　　“珍藏说明她潘乔萍对画画的人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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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4，充满诗意的凶具：第三章（8）

　　　　“难道潘乔萍对这个表哥是有意的，只是在父母面前她表现比较拘谨，因为她的父母不希望她早恋，更何况她爱上的人是有近亲关系的表哥，父母更是会一百个不愿意的。但狄君从来没有掩饰，他对表妹感兴趣。潘乔萍的父母也说了，只有潘乔萍在家时，他才能呆上一个小时。”顾云菲若有所思地说道，一副好像参透了这对表兄妹真实关系的模样。

　　　　“表兄妹是这样的关系也不奇怪”罗菲道，“彼此熟悉的人才会相爱。”

　　　　“如果我们一直这样讨论下去的话，我们这是要把嫌疑人的矛头指向狄君，不会再有心思去找真正的嫌疑人了。”顾云菲反驳道。

　　　　罗菲道“我要直接问一下狄君，潘乔萍的肖像，是不是他画的。你给章警官打一个电话，约一个地方我们马上见面。”然后直接打电话到桃花山庄，山庄用人的职责好像就是看护电话的，用人很快接了电话，听是主人罗菲要找狄君，便大声叫狄君来接电话。

　　　　狄君看是罗菲打电话给他的，以为他要问他画画的进展，不等他问出口，自己长篇大论地汇报了画画的情况，声音自始充满得意。

　　　　罗菲忍耐着听他说完，才问道“你有为你的表妹潘乔萍画各个年龄的肖像吗”

　　　　狄君毫不犹豫地答道“有那是我表妹自己提出的要求，她给我了她不同年龄的照片，让我给她画不同时期的肖像。说实在的，我非常愿意给她话，如果你看到那些肖像，你肯定能看出我的认真劲儿。”

　　　　“她为什么要求你给她画肖像保存照片不是更好吗”

　　　　“画像和照片是两们不同的艺术，大侦探问出这样幼稚的问题，我觉得很是奇怪。我的意思是，这样不具智慧的问题，不是你这等聪明的人问出口的。”

　　　　罗菲一时无言以对，不过他马上找到了要回自己面子的问话方式，“天下优秀的画家那么多，潘乔萍为什么唯独要找你呢”

　　　　狄君听出了罗菲的话外话天下那么多优秀的画家，为什么要找他这样不入流的画家。

　　　　狄君慢悠悠地答道“虽然天下优秀的画家多如牛毛，但我的表妹就信任我，她偏偏就找我给他画肖像，谁拿她都没有办法。”

　　　　罗菲道“在我看来，潘乔萍只不过是想节约钱罢了。”

　　　　狄君道“我表妹并不缺钱。”

　　　　罗菲道“说来说去，你的表妹是欣赏你的才华”

　　　　狄君道“你一开始就应该这样理解。”

　　　　罗菲道“据我所知，她并不是很喜欢你。”

　　　　狄君道“她不喜欢我，并不意味着她不欣赏我的才华，也不妨碍我对表妹的倾慕，我很乐意给她画肖像，而且是免费的，永远都为他免费。”

　　　　他们这样带火药味的一问一答，狄君自始没有对罗菲探案情况进行追问，好像他已经忘记潘乔萍被人杀害的事实，或者她根本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无需关心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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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5，充满诗意的凶具：第三章（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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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菲不想跟他没完没了地把这个话题说下去，转移话题道：“你表妹为什么要画她各个年龄阶段的肖像？”

　　　　“没有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每个年龄阶段应该有那样的肖像画。品书网　”

　　　　“——听起来是一个不错的理由，不过我没有想到，潘乔萍这么信任你。”

　　　　“我是画家，她对我很熟悉，她当然会请我给她画肖像。”

　　　　“她的肖像画，珍藏的很好，这种小心翼翼的珍藏，似乎是对给她画肖像画的人的珍视。”

　　　　“你的意思是她很珍视我？”

　　　　“难道不是吗？”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挂电话了，因为我现在正处于画画灵感迸发的阶段。”不等罗菲说话，挂了电话，一时传入罗菲耳鼓的是一阵阵盲音。

　　　　罗菲好像被人打蒙，好一阵才缓过神来，回到清晰的现实。

　　　　显然，狄君不想跟他把这个话题讨论下去，所以粗暴地挂了电话。

　　　　罗菲沉思着在房间走来去，顾云菲叫他出门了，她已经打电话约好了章泽，答应马跟他们见面，他会在警局等他们，见面后好好商讨调查潘乔萍身边怪的人。

　　　　罗菲像失了魂一样，跟顾云菲走出酒店，他突然停下脚步，“马退房，我们回桃花山庄。”

　　　　顾云菲惊讶道：“难道你不打算追查杀害潘乔萍的凶手了？你要半途而废？或者是，你有别的想法？”

　　　　罗菲严肃道：“——回桃花山庄！马回！”

　　　　顾云菲道：“我们这么仓促地回去，不跟章警官和潘乔萍的父母打个招呼？特别是受害者的父母，我们没能帮找到凶手，让他们有一个心理准备，要知道他们把找到凶手的希望寄托在我们身。”

　　　　罗菲走向前台跟服务小姐表明了退房的意愿后，才回答顾云菲的话，“是的，谁也不打招呼，受害者的父母也没有必要有什么心理准备。”

　　　　顾云菲实在弄不懂他的意图，追问他为什么突然要回去。

　　　　罗菲面部僵硬，只说他想回去……

　　　　顾云菲看得出，他心一定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才要回桃花山庄，至于是什么决定，他自己不想说，顾云菲问也是徒劳，所以索性不问。

　　　　很多时候，罗菲总是沉静在自己的个性，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这种高高在的性格，也只有顾云菲能够理解，并真心接纳，甚至觉得这种冷的性格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她骨子里被这种魔力深深地吸引，达到不能自拔的地步。

　　　　他们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坐出租车，直奔机场，一路，罗菲闭着双眼靠在椅背，一句话也没有说，到不是他睡着了，是他不想说话，只想静静地思考。

　　　　顾云菲脑海里盘旋着对罗菲行为的不解，看着车窗外的城市风景，划过她的视线。不过她心里清楚，罗菲的离开，绝对不是放弃追凶……而是在试另外追凶的方法。

　　　　她很想在这安静的小空间里，知道他的想法，直到机场她都没有开口，罗菲闭着眼睛假装睡觉，意图是不想她对他追问太多。

　　　　她深知，罗菲要出其不意地给大家一个令人惊讶的答案！

　　　　——他一向享受这种突然给人惊喜的氛围，他是要在大家对他失望的时候，把完美的答卷交，让人获得突如其来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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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6，充满诗意的凶具：第四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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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泽接到顾云菲的电话，一直在办公室等他们，等了三个小时，没见他们的踪影，不得不给他们打电话催他们，才得知他们马登机准备回家。品书网

　　　　章泽一阵发懵，罗菲不久前还对侦查出谁是凶手信心百倍——让他兴奋不已，忽然间怎么落荒而逃了呢？真是像给他头泼了一盆冷水。再者，他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也是让人气愤，算离开也得跟他打个招呼，不要让他白等。一时，觉得自己像路边的石头，罗菲当他不存在地把他晾在办公室，不禁心生怒火。

　　　　章泽很想对他发一通脾气，他先前信誓旦旦地说会帮他揪凶，让他邀功，眼下他冷不丁的逃离，把他的美梦给击碎了，自然对他怨言满腹，可终究没有明显暴露自己的私心，而埋怨他。

　　　　章泽强忍着怒火，问罗菲为什么突然要回家？

　　　　罗菲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让他放心，他会把凶手交给他的。

　　　　章泽才不会信他的鬼话，罗菲一定是在查案遇了瓶颈，发现揪出凶手很困难，所以回家躲了起来，怎么可能会把凶手交给他，不由露出鄙夷的神色，如果罗菲在他面前，他给他吐口水都是说不定。

　　　　章泽沮丧地在办公室走来走去，没有心情处理其它事，真是希望抱的越大，越让人失望。

　　　　章泽跟知名侦探罗菲真正接触后，才发现他是一个人令人捉摸不透，失望透顶的家伙，下次遇见他，一定要劈头盖脸地好好指责他一番。不过，他们估计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罗菲这个逃兵，估计自觉也没有脸再见他。

　　　　罗菲突然撂挑子逃走，章泽气愤不过，总觉得应该找个人诉苦一番，发泄心的怒气，思来想去只有委托人潘云庆。他听到罗菲逃走的消息，肯定会跟他一样愤怒震惊，从而把罗菲说的一不值，他眼下需要一个跟他同样心境的人，一起诉诸同一个人，他会觉得心灵得到莫大的安慰。

　　　　——无济于事的安慰！

　　　　潘云庆听说罗菲突然走了，有些失落外，没有再说什么，只说他一时没有办法找到凶手，回家是正常，他没有任何怨言。

　　　　章泽是一个急需利益来增添自己人生光辉的人，受害者的父母，更希望尽快逮到凶手。受害者的父母可以用尽一生等待凶手被抓到，可章泽加薪升职过了黄金时间，不会再有机会，当然会心生怨念。

　　　　罗菲刚到深圳机场，接到了潘云庆的电话。

　　　　潘云庆没有责怪地问他为什么突然离开，只是说劳烦他跑一趟，没有好好感谢他，真是过意不去。

　　　　虽然潘云庆嘴里是满满感谢之语，罗菲明显听得出他的不辞而别，给他内心的造成的伤害。善解人意的潘云庆自觉是求他，所以心有怨言，却没有不出口。

　　　　罗菲向他做出保证，他会把凶手找出来。

　　　　潘云庆听到这样的保证，没有兴奋，没有感激，只有无奈的沉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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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7，充满诗意的凶具：第四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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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云菲听罗菲跟章泽和潘云庆都保证，他会把凶手揪出来，想必他心中对凶手是谁有了一本账，只是他没有完全证实，所以现在包括她都不会说。罗菲就算心底有非常离奇的想法，他不想吐露出来，他总能做到镇定自若，让人不能轻易猜透他的心思。她每天都在他身边，看着他每天一步步行动就可以了，追问太多，罗菲会反感。

　　　　最近，罗菲变得越来越少语寡言了，他认为人长一张嘴巴，更多时候是品尝美食，不是说一些无益的话，每说出一句都要产生让人震撼的效果，否则都是废话。

　　　　2

　　　　罗菲离开桃花山庄三天，又回到他熟悉的地方，只是今天这份熟稔在他心境上有了一些杂质，不畅朗的情绪影响着他。这种不好感觉的根源，在于狄君在他的桃花山庄画画，到不是他不喜欢他居住的地方被人搬进画里，是他对狄君没有好印象。他在山庄的存在，就是对美好的玷污，当然这是他没有彻底了解他前的严重偏见，凭感觉就有了这种偏向，是不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魔鬼，自然散发的邪气，让他感受到了他看似单纯的背后有一颗魔鬼的心。

　　　　单纯……狄君有一种近乎魔邪的单纯，所以让人怀疑他简单的外表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突然要回到桃花山庄，就是为了探寻狄君内心深处隐秘的念头。

　　　　罗菲在别墅外的桃林就遇上了狄君，他端直地坐在一个劣质的画架前，陷入深深的沉思，有人来他都没有回神过来。罗菲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才回神过来，朝他尴尬地笑了笑，“我画画太投入了……”

　　　　可是，画板是空白的……难道他真的是在思考，如何下笔画吗？这么多天过去，他还没有想好如何开始画？但他之前可是信誓旦旦地说，他已经思考好怎么画了。

　　　　关于这点，罗菲很想跟他谈谈。

　　　　“这么多天了，你还没有想好如何下笔画吗？”

　　　　“嗯……我一定要想好如何下笔，然后一气呵成。”

　　　　罗菲好似听到非常有哲理的话，良久才从其中的深意中回神过来，望了他一眼，说道：“我们单独聊聊。”

　　　　狄君站起身来，“我不想去你那宽大奢华的办公室，你威严地坐在办公桌后，像我上学时的校长，让我有一种压迫感。”

　　　　“你上学时，经常被学校校长叫到办公室谈话？”

　　　　“嗯……是的，因为我很小就立志当一个艺术家，我平时的行动，当然要跟平常人不一样，我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十一’国庆的时候，我利用我娴熟的攀爬技术，爬到的旗杆顶端，亲吻国旗，以示我对祖国的热爱，被路过的校长看见，他把我从旗杆上呵斥下来，带到他那阴森森的办公室，训了我一顿，说我的行为，亵渎了神圣的祖国。我说那是行为艺术，他不懂的欣赏，惹得校长大发雷霆，让我围着学校的大操场跑了20圈……艺术这种抽象的东西，不是每个凡夫俗子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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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8，充满诗意的凶具：第四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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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这个词是狄君的口头禅，让罗菲想起媒体报道杀害潘乔萍的凶具时，称既能杀人又能吃掉的凶具充满艺术，看客们说简直是充满诗意的凶具，当然这是大家不知道凶具究竟是什么，夸张的感叹！或者纯粹是嚷嚷附和。请百度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无论大家怎么形容杀害潘乔萍的凶具，大家跟狄君的想法一样，凶具是充满艺术的——大家看不懂的事物，认为是艺术。

　　　　“杀掉你表妹的凶具，你跟那些看客们的想法一样吗？认为既能吃，又能杀人的凶具是充满艺术的？我发现你对什么事物都是用艺术的眼光在看。”

　　　　“嗯……既能吃掉又能杀人的凶具，当然是充满艺术的。艺术是一个非常深奥词儿，我至今没有完全参透其的含义，想必把侦探事业当命的罗侦探，更加不懂的的艺术的真谛。我对艺术一知半解的理解是，事物的存在——一般的人看不懂其的深意——是艺术。”

　　　　“像杀掉潘乔萍的凶具，谁也想不到是什么物体杀了人，还可以吃掉，所以这个凶具的存在是艺术。”

　　　　“我想杀害我表妹的凶手，是一个想诠释什么艺术的人。”

　　　　“依据？”

　　　　“凶手在我表妹手机的搜索引擎留下的搜索记录，我说的是关于凶具，是依据。”

　　　　罗菲好像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露出欣然的神色，“我刚才说我们单独谈谈，你说不想去我的书房，那你想去那里？”

　　　　狄君好像早看好了他们谈话的地点似的，不加思索道：“去你为了探案建造的实验室吧！那里的药品气味，让我感觉放心，跟我记忆校长办公室的烟味和脂粉味要有人情味儿的多。”

　　　　“你认为你的校长是风流的人？”

　　　　“不，你错了，叫我去办公室训我最多的是女校长，当然有浓烈的脂粉味，在这个问题，罗侦探好像想的有点多。”

　　　　狄君揶揄的语气，让罗菲心十分不爽快，不过他自觉刚才的说法确实有失份量，所以被他抓住话柄，讽刺了一番。

　　　　狄君骨子里是一个刻薄的人，对方微小的缺点，被他抓住，放大嘲笑。

　　　　顾云菲自觉进屋，忙碌别的事，让他们单独说话。她看罗菲要跟狄君单独交谈，想必是他从狄君身找到了谁是凶手的踪迹，至于他是怎么怀疑狄君的，她不得而知，他跟狄君的交谈，一定会找到答案，她耐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