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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剑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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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那个黑衣的武士走下山来，他的脸上依旧是一片肃然。
“你杀了谁”
江离开口问道。
“众生皆苦，他痛恨自己的生存让孙女不得不因为亲情与孝道而侍奉他左右。他向佛陀祈求自己的死亡，以此来获得解脱。如此，可以让自己这痛苦的人生结束，也可以让孙女从此获得自由。于是，我帮助了他。这也是我的试刀。武士，应该对自己的胜负给予足够的尊重。”
黑衣的武士肃然说着，语气平缓，没有丝毫的变化。
“名字”雨霜雪忽然开口问道。
“机龙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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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大菩萨岭
“原来你不是喝醉的。”
“抱歉抱歉，我虽然想喝酒，但是一沾酒就醉。不才只是区区一个酿酒师而已。”狄少康十分的开朗，面对几人聊的很是开心，又对轮回的事情仔细的问了下来。
支离叶也是听的十分仔细。
连药师也很感兴趣。
江离对着几人都很好奇，不禁问道：“几位也知道现在在这个环境下并不轻松，不知道几位的任务是什么”
支离叶还未说话，药师已经开口说道：“击杀一位人斩。看起来并不困难。”
“看样子暗杀应该也可以。”支离叶小小的个子，却丝毫不见慌张。
“看来几位都很有自信啊。”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没有自信的，我打架不行的啊，虽然开了剑心，而且破了天关，但是我是坚决不打架的。我最郁闷的就是，明明我想入地门，这样可以逃跑的更加迅速一点，但是当时喝酒喝醉了，一醉下来，醒过来就破天关了，我后悔都没得地方后悔。”狄少康说着，口中对于别人求之不得的破天关，却是毫不在意。甚至仿佛那很不好一般。
“不知道多少人想破天关而不得，你居然不想”江离对于这几人越发的好奇起来。
“没错没错，入了地门，逃跑快了，想要找酿酒的好东西也方便了。眼睛反应再快有什么用啊，难道能够让我的酒酿的更好一点吗”败独壹下嘿言哥
“那么任务还是应该完成的，不过看来你是不想出手了。”
“如果不是一定要出手的话，我是不会出手的。”
狄少康刚刚说完，几人就接话道。
“我也是，屠龙之术，岂能轻用”
“如果有好的敌人，请务必留给我，若全都是喽啰，那也无趣。”
江离一拍脑门，感觉这几个人比想象的要麻烦。
雨霜雪却是有些高兴：“不过几个人竟然都是开了剑心的，比起我们那一次，要好的太多了。”
“怪不得这次人这么少，都是精英啊。”
陆东成也是连连点头。
江离转身朝着最后的药师问道：“你眼睛不好，能够跟上我们吗”
“放心吧，我只是眼睛有点麻烦。再说了，早就已经习惯了。”
江离心中一动，没有再说什么。
几人看着这山，山壁上雕刻着山名。
“大菩萨岭。这似乎不是中原。”
陆东成开口说道。
正在这时，江离看到前方，有着两人，一个老人，一个少女。老人正在朝着山跪拜叩首着，他的手中，有着佛铃摇晃，发出了叮铃铃的声音。
“这是佛教的修行者吧。”
陆东成介绍道。
这时，那老人说话了：“阿松啊，过了这大菩萨岭了，一天就能到高知，三天就可以到江户了。真是可惜啊。你这样的好孩子，不该陪着爷爷浪费生命。你这样的孩子，要嫁给富贵人家，好好的度过你的人生啊。”
“不错的大姐姐呢。”支离叶说道，却没有上去搭话。
江离带着几人上山，很快就超过了巡礼的老人和他的孙女。
来到了山顶，却发现山顶上有着一个人。
这是一个年轻的黑衣武士，腰间挂刀，面容肃然。
他正在山顶上徘徊。
看到江离几人，他缓缓走了过来。
“几位很面生，是来观看明日的比武的吗”
看到他，江离的面上露出笑容。
“不是，我们只不过是路过的浪客而已。”
那人却是不信：“几位腰间的剑，不符合当今任何剑道的流派。反而有些中原的意味。难道几位是从中原来的吗”
“的确如此。”江离开口道。“只是路过而已。只不过路过的距离远了点。”
“在下很想见识中原上国的剑式。”那人刚要拔剑。
江离已经挥手止住了他：“住手吧，你现在的心绪不宁。根本不适合交手。”
那人不禁身体微微一颤，但语气仍旧没有变化。
“我会败吗”
“你是问跟我们比武，还是明天属于你的比武”江离开口问道。
“你怎么看出来”
“在这里徘徊不定，你的心绪正是因为明天的比试而不宁吧。”江离道。
雨霜雪此时也是开口：“看到你就明白了，你对自己手中的剑感到犹豫了。”
“希望你不会走错路。”
江离几人，已经过了山岭，准备前往江户。
而在江离离开之后，老人领着自己的孙女走上了山顶。
老人看到了山顶有着一座小小的佛龛，顿时准备跪拜叩首。“这里的风景很好，我们就在这里吃午饭吧。”
“那，爷爷，我去打点水来。我之前就在这附近听到有流水声了。”
“的确，之前已经把水给喝光了。”老人笑着说道，看着少女阿松带着竹筒水壶走远了。
他跪拜在地，朝着佛龛祈祷。
“南无阿弥陀佛，仁慈的菩萨啊，如果我这副老骨头即将不幸到达那个世界，请您保佑那孩子能够幸福快乐，不用在跟随在我身边巡礼朝圣。请您大发慈悲，现在就带我到西天极乐世界吧”
“老翁。”
忽然，一声冰冷的话声惊动了老人。
“你是朝圣者”
老者扭过头来，眼中是一袭黑衣的武士。
正是之前徘徊的武士。
“是的，我跟我的孙女在一起。”老者转身，恭敬回答道。
“过来。”
武士有些严苛的命令道。
老者正要靠近，又听到了武士的话语。
“到这里来，抬起头来，朝西边看”
老者终于终于察觉到了危机，但此时黑衣的武士已经拔剑而出。绚丽的一刀瞬间落下。
老者的身躯倒在了地上。
只有佛铃落在了地上，发出了叮铃铃的声音，混入这山顶的风中，清脆悦耳。
武士缓缓收剑，朝着东方慢慢走了过去。
药师微微摇头，开口说道：“我听到了挥剑斩人的声音。”
江离道：“是他拔剑了吧。”
“是杀人了吗”
“或许吧。”江离说道。“既然如此，就等等看吧。“
几人稍稍停下，这时，有着一个路人看到几人，迅速的跑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那个黑衣的武士走下山来，他的脸上依旧是一片肃然。
“你杀了谁”
江离开口问道。
“众生皆苦，他痛恨自己的生存让孙女不得不因为亲情与孝道而侍奉他左右。他向佛陀祈求自己的死亡，以此来获得解脱。如此，可以让自己这痛苦的人生结束，也可以让孙女从此获得自由。于是，我帮助了他。这也是我的试刀。武士，应该对自己的胜负给予足够的尊重。”
黑衣的武士肃然说着，语气平缓，没有丝毫的变化。
“名字”雨霜雪忽然开口问道。
“机龙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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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两任局长
道场之中。
因为机龙之助的关系，几人得以在这家道场之中休息。
本来的话，浪客的生存方式就是挑战各个道场，然后在胜利之后获得道场场主的赠金。不过江离几人一点也不缺少黄金。
尤其是在江离拥有通天世界的储存空间之后，只需要将原本的金矿放进去，自然就能炼出来黄金。
几人之所以停留则是想要知道这个世界的武力水平。
据称，机龙之助已经算的上是不错的新人。而在江离看来，机龙之助只有剑脉三分，才刚刚接触到了剑路四道。
几人坐在房间之中。
江离开始说话了：“不知几位是怎么看待机龙之助的呢”
陆东成率先说话：“我是不怎么喜欢这种怪物，连老人都杀实在残忍。如果是为了生存没有办法还好，他纯粹就是为了试刀。”
“只要他不来招惹我，我没兴趣。”药师忽然说道。
“我也是，对龙以外的东西没有兴趣，不对，他的名字里面好像有个龙呢，不过我好像未必杀的掉他啊，等我实力强了就去杀了他吧。”支离叶开口道。
狄少康最是愤怒的道：“我肯定是要杀他的，不过我不会打架。有机会就解决掉他吧。”
江离点了点头道：“那就好。我倒是有个想法。所谓的人斩，终究只是一种称呼，我们要去找实在麻烦，是否可以自己造一个呢” g e
“你是说龙之助”
“没错，他很有可能会成为一个人斩啊。”
支离叶点了点头，道：“我问过周边的大姐姐了。得到了一个很有趣的消息。虽然龙之助武力不错。但是因为他的剑式太过邪恶，已经被自己的老师逐出门户了。他们这次的胜负，如果机龙之助赢了，则一无所得。而如果对方赢了，就可以成为甲源一刀流的继承人，并且担任教官。”
“升职加薪之路啊。”江离一笑。
“不过，据说连机龙之助的父亲，也就是这家道场的馆主都要求自己的儿子战败了。这可是好不容易才听到的消息哦”支离叶很是得意的炫耀了起来。
“如果是你们的话，会如何选择”江离不由问道。
“我一定会赢。”雨霜雪最先坚决说道。
陆东成则是道：“反正赢了也没好处，不如体面输掉，做个样子就好了。”
江离看向药师，药师似乎感觉到了他的视线，低声道：“那就平局好了。”
“那不是更加的难了么”支离叶不禁开口。
“我的话就干脆喝酒，一下子就醉过去，然后一上场就醉倒。这样他也赢了。”狄少康开口道。
“江离你呢”陆东成不由得问道。支离叶也十分好奇的说道：“是啊，大哥哥，你是我们的领头人，我们也想知道你会怎么做。”
“我的话，肯定是在比试的时候赢掉，然后离开道场吧。再然后，开一家属于自己的道场。”
“哦哦这个主意不错，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开一家道场。然后挑战这里的道场吧”支离叶提起了兴趣。
“我本来就是这么想的。”江离道。“不过，光是靠我们肯定不行，还需要有当地人的支持。”
“机龙之助。”雨霜雪加重了口气。
“等他再绝望一点吧。”江离的声音，冷了下来。
“女人”
道场之中，机龙之助走到了一个房间之中。
“我是宇津木文之丞的妹妹，我叫做阿滨。”
一个温顺的女人低头说着：“我来此的目的，是恳求您能够在比武之中放水，让文之丞取得胜利。”
“无聊，这是对于胜负的不敬。”机龙之助眼神越发的冷漠。“武士对于剑术的执着，就如同女人对于自己的贞洁的执着。你会为了文之丞的胜利而放弃自己的贞洁吗”
“如果您愿意的话”
第二天，阿滨为宇津木文之丞准备衣衫。
“现在就准备，是不是早了点，比武还有时间，您是不是太紧张了。”
“哼昨天你说为我去寺庙祈福，但是，之后你却消失无踪，说吧，你跟龙之助孤男寡女在小磨房做了什么”
阿滨看到了一封休书。
她明白，自己与机龙之助的事情被告发了。
“我一定要杀掉他。”
宇津木文之丞无法忍受这对男人而言最大的羞辱。
他已决意要在比武较量之中，击杀机龙之助。
“我本已经修炼至心灵平静，无论胜负，都可以平静面对。但是，现在不是了”
比武场。
有着两人正在比试着。
“土方胜了我觉得这一局应该是平局。”一个男人说道。
另外一个看起来十分威严的男人却是摇头：“不对，没有误判。已经是胜负已分了，虽然看起来两人招式差不多。大野的剑看起来已经必胜。但是距离对手还有两寸，土方却已经击中了大野的肩膀一寸，不，半寸。”
“你的观察可真仔细，我是芹泽鸭。你是”
“鄙人近藤勇。要说观察仔细的话，更加可怕的却应该是远处的那几人。”近藤勇扭头看向了一旁。
那里，正是江离几人的所在。
“奇妙的剑，完全不知流派的人物。实在可疑。”
“听说他们出手阔绰，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在这世道上，还得小心谨慎才行。”
“不用担心，即便是最幼小的那个孩子，也绝非能够轻易打败的存在。能够胜过那个孩子的，在这道场之中，也只有数人而已。其他的人就更加不必说了。不过，比起野盗来，官府才是更加可怕。”
“竟然只是用木刀，真无聊啊。”支离叶叹了口气，“本来还以为是什么样的决斗呢看来不过如此。”
此时，两名比武之人，终于已经登上了比武场所。
“甲源一刀流，宇津木文之丞，对，前甲源一刀流，机龙之助。”
“你们双方，彼此都没有仇恨吧”
担任裁判的老人问道。
两人缓缓点了点头。
然后，两人开始了持剑，下蹲的姿势。
“这就是这边的剑式啊，还真是有够独特的。”支离叶提起了兴趣道。
两人开始挪动了脚步。
“看到了么”
陆东成开了口，向着雨霜雪问道。
“这不是胜负，已经是决斗了。”
“两个人的剑中，都已经蕴含了杀意。”
一时之间，整个赛场都仿佛凝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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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剑道规矩与圆周率
“平局”
裁判也已经看出了两人的气氛不对，立刻宣布道。
机龙之助正准备收刀。
但此时宇津木文之丞大喝一声朝他袭来。
嘭的一下，机龙之助轻轻侧身。
而宇津木文之丞扑倒在了地上。
“双方互补胜负，平局”
裁判的老人再次喝道。
这时，机龙之助终于反驳道：“裁判，你说这是平局”
“是的，双方互补胜负，平局。”
“你老眼昏花了吧。在宣布平局之前，文之丞对我使用了不能在比武之中使用的弦月击。而我避开了那一击，并且击中了他的头部。你自己看看吧。”
说着，侧身让开了位置。
众人一看，地上的宇津木文之丞果然已经死了。
台下，芹泽鸭正在与江离交谈着，看到这一幕，反而微微笑了。
江离自然明白，芹泽渴望收服机龙之助，自然希望龙之助到达更加绝望的地步。
只有成为浪客之后，才最容易收服。
不过，无论是芹泽鸭还是近藤勇，都提不起江离的兴趣。
机龙之助只能说是剑道上有天赋，江离最感兴趣的，是冲田总司。：嘿言格
新撰组的两任局长既然都已经出现，那么支持新撰组也无不可。当然，此时新撰组还未成立，近藤勇也只是天然理心流的教官。
芹泽鸭想要建立新撰组，需要大量的金钱，而江离几人恰恰是不缺钱的。更何况，在芹泽鸭眼中，江离几人都是高手。
扶持新撰组，建立道场，收罗东瀛的剑道。
其中自然也会需要不怎么适合见人的手段，到时候机龙之助就是最好的工具。
因此，当江离出门的时候，已经准备联系机龙之助。
不过，机龙之助此时已经换了真剑，从甲源一刀流的道场之中出了门去。
阿滨却是冲了过来，对着机龙之助喊道：“不要去，前面有埋伏的人。这边有七八人，那边有五六人，总共有三四十人。他们要为文之丞报仇”
“哦那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机龙之助皱了皱眉。
“我的哥哥，不，我的丈夫宇津木文之丞已经被你杀了。实际上，今天早上，我已经被他休掉了。”
“我，无处可去了，希望您能够带我走”
机龙之助推开了她，面向了众多出现的武士。
“文之丞是死在了公平的较量之中，你们不该来杀我，就算要复仇，也该是文之丞的弟弟兵马来复仇。”
“龙之助，受死吧”
武士们根本不听龙之助的解释，立刻向着龙之助挥刀。不过，他们却是被一击杀死。在这小松林之中，数名武士被机龙之助瞬息解决。
“虽然很不喜欢这个家伙，但是他的确挺有天赋的，比起之前更加强了。”支离叶摇了摇头道。
江离道：“那是他自创的剑式，无声剑式。一般在东瀛的剑道之中，喜欢以呼喝来提高自己的士气，这也是进攻的表示。但是他却并非如此，他并不呼喝，而是诱导敌人主动进攻，以此来打败敌人。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被视为异端和邪恶，被逐出了甲源一刀流。”
“这是计谋”
“不，他走的是闪避还击的路线，之前的文之丞，就是在使用弦月击的时候，被他闪避反击，自己的速度反而成为了敌人的速度。等于是自己送到了敌人的面前。所以他适合雨霜雪一样的绝剑。他所追求的先机，是后之先。”
“什么是后之先”支离叶越发好奇起来。
“在敌人攻击之后，闪避敌人的攻击或者防御敌人的攻击，然后进行攻击，甚至达到后发先至的攻击。后发致胜。但那并不仅仅是因为快而已。”
“所以那些人越主动，越激动反而越容易死去啊”支离叶双手抱着头，咬着草根百无聊奈的说道。
“嗯。”江离点了点头道。“到时候我建立了道场，你也来学吧。虽然你很聪明，但是天赋就这么白白浪费了不好。我来教你剑道吧。”
江离觉得支离叶是一个很好的材料，教起来一定很有意思，江离已经想好了到时候自己的学生中，一定要有冲田总司。
那边，机龙之助已经杀光了来敌。
芹泽鸭还有些震惊，近藤勇却平静了许多。
“总之，先去京都吧。”江离此时开口道。
半月之后，江离几人已经在京都有了一所道场，却只是暂时居住。这是近藤勇朋友的道场。
在江离几人的影响下，近藤已经入京。
不过，此时的新撰组只能说是草创，连队伍都不齐。也没有叫做新撰组，而是叫做壬生浪士组，也被称为壬生狼。
虽然接受了江离给出的黄金，但是芹泽鸭却试图将壬生狼完全纳入自己的掌握之中。不过，江离也没有在意。
江离此时，却是在一边看书，一边认真的教着支离叶。
“为什么我要学数学这种东西啊，我要学剑道，剑道啊”支离叶从地上跳了起来，他极其不习惯这种跪坐的方式。
狄少康在玩弄着几个瓶子，他对这里的清酒十分感兴趣。
药师只是不吭声。
雨霜雪也是想要学习，但是只过了一会儿她就崩溃了，而这还只是最简单的一些算数而已。
“数学跟剑道有什么关系啊”支离叶吼道，连雨霜雪这种极度追求剑道的人，也是忍不住点了点头。她觉得还是以往那种，甚至不用告诉她为什么，反正让她做就可以提升剑道境界的教育方式更好。
江离摇了摇头：“所以说啊，你们这些人啊，就是不知道认真学习。我这是在教你们剑道的规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规矩吗”
“不是谁快谁就赢吗”支离叶叹道。“你够快，就能砍死别人了。”
“是啊，肯定要快，那你知道怎么才能最快吗”江离沉声说道，“所以才衍生出了两种方式，那就是规，和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就是说的剑道的道理。规，就是用来画圆的道具，而矩，也就是尺子，是用来画直线的工具。”
“所以，这就有了剑道的一个问题，剑，究竟是因为走曲线，还是应该走直线呢”
“一直以来，这都令无数人困惑。两点之间，直线最短。所以，挥剑应该是刺击最快。但是，直到祖冲之出现，剑道发生了改变。走曲线的斩击剑式更多了。”
“祖冲之发现了一个东西，那就是π，也就是圆周率。他发现，以人的手为圆心，剑就是半径。”江离在纸上画着。“而挥剑一周的距离，就是周长。”
“于是，这就是剑道真正的至理，剑越长，则挥剑越快”江离刚要继续说下去，却忽然停住，对着门外喊道：“阿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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