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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刁蛮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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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木兰坐下后,才对寒锦琰说道:“寒哥哥想叫我说点什么?”

    被噎的寒锦琰心里腹议:一般人听到韩先生的名号不都一脸尊崇的样子么,为何这女人这么平静?

    “当我没说。”寒锦琰端起茶盏掩饰他郁闷的心情。

    乌妈妈看几人说完了,这才笑着说道:“不知这位姑娘”

    “我成亲了,这位是我相公。”水木兰打断了乌妈妈的话,以眼神示意身边的郎羽川是她相公。

    乌妈妈的笑脸一僵,心想:明明还是个姑娘难道一直没圆房,还是男方不行想到此,乌妈妈看向郎羽川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郎羽川莫名其妙就被别人误会了,而且还是水木兰无意中造成的。

    “这位夫人,不知你这曲谱是歌谱还是琴谱,或者是其他的?”乌妈妈比起烟雨阁的柳娘来要精明不少,光听她这问话就知道。

    水木兰捏起一块糕点细嚼慢咽着,待喝了茶水后才说道:“妈妈放心,我亲自教导你们这的姑娘,一来是为了我家小姑,二来么不说也罢。”

    柳娘,你就等着接招吧,敢算计我就要有被报复的准备。

    随后乌妈妈带着水木兰去了后院,郎羽川不放心她跟着一起去了。寒锦琰一向是喜欢凑热闹的,自然哪里都少不了他。

    玉洁一看哥哥嫂子和寒公子都走了,只有她和上官煜待在一起,一时间紧张的搅着帕子,不敢说话。

    “你很怕我?”上官煜不是多话之人,可玉洁那不时瞄向他的眼神太过胆怯,他想不注意到都难。

    “不、不是。”被他这么一问,玉洁更加紧张了,恨不得哥哥嫂子快点回来。

    “你也想去看你嫂子么?”上官煜继续问,似乎没有意识到人家小姑娘根本不想和他说话。

    玉洁搅着帕子,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又低下头,“你、你可以带我去吗?”

    这里是赛江南,说明白一点就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她可不敢乱走。

    “走吧。”上官煜说完,率先站了起来。

    玉洁一惊,慌忙跟上,只是,二人身高差距太大,男人一步足以抵上她的三步。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俊朗魁梧的男人在前面悠闲的走着,他身后娇俏的小姑娘却脸红气喘的跟在后面小跑。

    “煜公子,你怎么知道赛江南的后院怎么走的?”玉洁好奇的问道,因为走得急脸蛋红扑扑的。

    家里除了水木兰和郎羽川知道上官煜是晋王外,其他人都以为他只是寒锦琰的表哥,富贵人家的少爷罢了。

    “来过一次。”上官煜随意的说着,却不知道玉洁已经把他想成了喜欢寻花问柳的公子哥了。

    “哦。”玉洁应完,不再说话,乖巧的跟在他身后走着。

    去后院要经过一道长廊。此时的长廊下已经聚集了不少的男男女女在嬉闹,他们的动作大胆、说话轻佻,玉洁就算不去看光是听他们的话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分心的玉洁一个没注意,发现走在她前面的上官煜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一时吓的不敢乱动。

    “煜公子,煜公子”玉洁胆怯的叫唤了几声,没把上官煜叫回来,反倒是把三位轻浮的公子哥叫来了。

    三人看着玉洁娇俏可爱的模样,那泫然欲泣的模样,看着更加的令男人怜爱。

    “这位美人从未见过,可是新来的?瞧瞧这模样可是比芙蓉姑娘还俏几分。”

    “哥几个今天算是没白来呢,不如美人与我们一起快活去。”

    二人轻佻的话吓的玉洁不停的往后退,却撞到了长廊的扶手,低头一看,长廊下是锦鲤池。

    “你们把美人吓到了,还是让我来哄哄美人吧。”此人说完,伸手要触碰玉洁吹弹可破的俏妍,却被人咔嚓一声捏碎了腕骨。

    杀猪声顿时响彻赛江南的上空,长廊下的男男女女立即聚了过来。看到一位姿容俊朗,身姿魁梧的公子把赛江南的三位常客给打了,立即有姑娘跑去告诉乌妈妈。

    “她不是你们能碰的。”上官煜说着,已将身上的紫色锦袍盖在了玉洁的头上。

    得到消息的乌妈妈急冲冲的赶来,发现被打的三位公子有一人还是金陵城知府大人的儿子,吓的不知所措。

    “这、这位可是知府大人的公子。”乌妈妈指着那位被捏碎了腕骨的公子说道。

    上官煜本来还没有什么,经乌妈妈这么一说,反而特意的看了那公子一眼,“冷风,把他丢回知府大人的内院。”

    乌妈妈早就觉得上官煜不简单,如今又听他敢如此对待知府大人的公子,担忧的心这算是放下了。

    只要知府大人不来找他们赛江南的麻烦就好,其他都跟她没有关系。

    到了后院之后,玉洁立即跑到了郎羽川的身边,“哥哥”

    瞧着玉洁那眼眸微红,郎羽川蹙眉问道:“谁欺负你了?”

    玉洁不敢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郎羽川,只摇头说是过来的时候被风吹迷了眼睛。

    正在教导其中一位姑娘跳舞的水木兰看了过来,也发现了玉洁的异常,于是走了过来,“玉洁,怎么了?”

    “没事,就是累了。”玉洁继续撒谎。

    知道一时半会问不出什么,水木兰也没有纠结,回去继续教导赛江南的姑娘跳舞,好在她们的功底都不错,多练几次就拿下来了。

    第二天就是十五元宵节了,好在比试分为七天。第一天比的是临场作诗词与书法第二天比试的琴艺第三天是棋艺第四天是舞技第五天是画技第六天是歌曲第七天是汇总演出。

    元宵的晚上水木兰一家没有去看花灯,而是全部到了水上之都观看花魁选拔赛。

    金陵城的花魁选拔与其他花楼不同,因此每三年举行的时候,不少的富贵官宦人家都会带着女眷一同观看。

    比试一开始,第一题便是以水为题赋诗一首。

    随后烟雨阁的菡萏姑娘当初第一个要跟水木兰买曲谱的女子不到一会就做了一首水调歌头的词句,立即轰动全场。

    水木兰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呛了几声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舞台上的姑娘,而后问郎羽川,“相公也觉得这词做得好?”

    几人还在品味之前的词句,忽听水木兰又是喷茶,又是询问,纷纷侧目看着她。

    “兰儿觉得如何?”郎羽川不答反问道。

    水木兰抓起郎羽川的衣袖擦了擦嘴角,眉眼弯弯的说道:“甚好,可惜不是她写的。”

    瞧着水木兰一脸笃定的模样,郎羽川眸光一亮,“莫不是兰儿上次去烟雨阁所作的?”

    “算是吧。”在这个架空时代,我第一个抄袭的,也算是我作的吧,可惜不是原创。

    一向淡然的上官煜这会儿看向水木兰的目光也多了一些波动。此女,果真不简单。

    第一场比三轮,三人作诗词,三人把她们的作品写下来。

    前两轮烟雨阁毫无疑问的胜出了,赛江南连输两场,若是最后一场也输了,可就成为了全场的笑话了。

    第三论比试很有意思,竟是无题,任由烟雨阁和赛江南的代表在一刻钟内做出一首诗,而后由比试书法的姑娘书写。

    听到无题的时候,水木兰的脑海中已经冒出了一首诗,于是朝乌妈妈所在的房间走去。

    “兰儿”郎羽川看她走了,也跟了上去。

    乌妈妈看到水木兰和郎羽川一起过来,先是惊讶了一下,而后带着一丝希冀问道:“郎夫人,你这是”

    “妈妈莫急,把你下一位比试的姑娘叫过来。”水木兰说完,也不用乌妈妈叫人,一位白衣纱裙的姑娘自己走了过来。

    “芙蓉见过郎夫人。”芙蓉如她的名字一样,素净灵动,单单站在那里就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年纪比水木兰大了多少。

    “附耳过来。”

    芙蓉依言靠近水木兰身边,只听她在耳边嘀咕了一会,脸色由开始的惊讶到后来的惊喜。

    “记住了么?”水木兰看芙蓉只顾着高兴,怕她没记住诗句。

    这时,烟雨阁的姑娘已然朝着舞台走去芙蓉也没有耽搁,跟了上去。二人相遇的时候,烟雨阁的姑娘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看着芙蓉,似乎胜券在握。

    芙蓉浅浅一笑的朝舞蹈走去,并未理会烟雨阁的人。

    “过气的赛江南花魁芙蓉,还真以为自己能赢,不自量力!一会看你怎么哭,哼!”
………………………………

第43章 鱼儿上钩

    回到雅间中的水木兰一脸崇拜的看着郎羽川,捧着双颊说道:“相公,你教的那几笔可谓妙笔生花啊,想不赢都难。”

    “兰儿莫笑我,你的那首诗才是佳作,为夫不过是借光而已。”郎羽川被水木兰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寒锦琰看着他们夫妻二人又开始虐狗了,于是不满的说道:“你们去干嘛了,不交代一下么?”

    “不告诉你。”水木兰没好气的瞪了寒锦琰一眼,看着舞台的方向。

    这时,正好到芙蓉姑娘作诗。

    相见时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芙蓉的声音也十分的灵动,她念完诗作,全场一直都很安静,直到上官煜拍掌之后,才惊醒了在座的众人。

    “好诗。”上官煜说完,朝水木兰举起了茶杯。

    水木兰会意,举起手边的茶杯与他碰了一下,寒锦琰这个不甘寂寞的家伙也举起了自己的杯子,弄到后面大家都朝水木兰举杯。

    “幸好喝的不是酒,不然我就被你们几人灌醉了。”水木兰眉眼弯弯的说道。

    玉洁坐在玉清和冬梅的中间,这会儿已经没有昨天看到时的那么胆怯了,又变的开朗起来,“快看快看,要比书法了,不知道这回赛江南能不能赢?”

    玉清已从水木兰的话中听出了苗头,笑道:“经过哥哥指点的姑娘若是不赢,只能说她太笨了。”

    “感情人家赢了是你哥哥的功劳,人家输了就是自己太笨了。”水木兰取笑道。

    玉清脸色一红,低头抿茶,偶尔看一眼身边的寒锦琰。

    不出所料,经过郎羽川指点的姑娘果真赢了。

    第一天的比赛结束了,回去的路上的水木兰靠在郎羽川的臂弯里,“相公,为何你就指点了五个简单的字,就赢了?”

    郎羽川轻抚着水木兰的脸庞,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兰儿没看出来么,书法这一块其实都差不多,可为什么评委都让烟雨阁的人赢了?”

    水木兰思忖了一会,“不会是烟雨阁一早就收买了评委吧。”

    “不排除这个可能。”寒锦琰抢话道,“水平相当的情况下,有个别字写的出彩的自然能被一眼相中,评委们就是想偏心烟雨阁也怕被人诟骂。”

    恰好马车到了别院门前,水木兰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扶着郎羽川的手臂下了车,“就你话多。”

    玉清抿唇偷笑,一手拉着冬梅,一手拉着玉洁跟在哥嫂身后回了他们住的小院。

    从另一辆马车下来的上官煜瞧着寒锦琰吃瘪的模样,心情极好的勾唇一笑。

    冷风瞧到自家面瘫的主子竟然笑了,顿时愣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第二晚比的琴艺,除了考验姑娘们的功底外,对琴曲的选择也是很重要的。

    芙蓉姑娘一首梁祝弹下来,顿时全场爆发一阵响亮的掌声,就连后来两轮的比试,都受到了影响,因此,琴艺比试二比一胜出。

    赛江南和烟雨阁皆只有七位姑娘参赛,因此不少姑娘都会重复出赛,何况芙蓉还是赛江南的花魁,每场必上是一定的了。

    离去时,柳娘和乌妈妈在水上之都的门前碰上了。

    “乌妈妈不知从那儿请来的高人,短短时间就让赛江南的姑娘琴艺大增。”柳娘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什么高人,不就上次给你们烟雨阁写曲谱的子修公子么。”乌妈妈毫不隐瞒的说道。

    听到子修二字,柳娘立即想到了狡猾的水木兰其人。

    莫不又是那位女子来卖曲谱了?柳娘想到上次得罪水木兰的行径,现在可真是后悔死了,不过,光明正大的不行,不是还有阴招么。

    想到此,柳娘眸色阴沉的笑着,“那真是恭喜乌妈妈了。我们走!”

    第三晚比的是围棋棋艺,这完全就是靠本事了,指点的话进步也不大。

    对此水木兰是一窍不通的,郎羽川的棋艺却是不俗。

    第三天的时候,水木兰刚起床就听说乌妈妈来找她,不免惊讶了一下。她如何找到上官煜的别院的?

    “你的别院就这么轻易让别人找到的么?”吃早饭的时候,水木兰如是问道。

    上官煜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因为他的别院又不是什么秘密,派个人跟着他们的马车不就能知道了。

    再说,他又没有义务帮她保密行踪。

    乌妈妈看到水木兰的时候,发现郎羽川没有跟来,不免有些失望,“你家相公怎么不跟来了?”

    想到晚上比试的是棋艺,水木兰也不难猜到乌妈妈的用意。

    郎羽川前儿指点了书法,想来她是认定棋艺她家亲亲相公也是精通的,不过,对此她没有说话。

    “乌妈妈不是来找我的么?问我相公作何,莫不是你们赛江南的姑娘看上我家相公了。”这话还真被水木兰猜到了,上次被郎羽川指点过书法的姑娘,已经对他念念不忘了。

    乌妈妈被问的一怔,哪敢把实话告诉水木兰,她可是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位姑娘可是个醋坛子。

    前儿她家的姑娘就多看了她家相公一眼,就被冷冷的瞪了一眼,她当时都被吓到了,何况是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呢。

    “不瞒郎夫人,我今次来就是想请你家相公指点一下今晚参赛姑娘的棋艺。”乌妈妈一脸讨好的笑着,满脸希冀的等着水木兰的回答。

    端坐在主位上喝茶的水木兰娥眉微蹙,思忖了一会,“乌妈妈,我帮了赛江南两次,我相公一次,足以抵偿玉洁的赎身银子了,而且因为我们的帮忙,赛江南如今的势头可是压过了烟雨阁。做人要知足。”

    乌妈妈一怔,知道水木兰说的确是实话,心里有求于人也不敢摆谱,低声说道:“郎夫人,你看这样可行。我将赛江南的一成红利让给你们”

    说到这的时候乌妈妈发现水木兰依旧无动于衷,于是又加了一层红利,“郎夫人,你看二层红利如何?”

    水木兰听到一层红利的时候已经动心了,不过是面上不显,心里算着一层红利大概有多少钱,没想到她一时沉默又换来了一层红利,当即应道:“好!”速度那叫一个快。

    如此好事,水木兰怎么可能不告诉郎羽川呢。

    待她拉着郎羽川来见乌妈妈的时候,手里已经写好了两份合约,“妈妈请看,如果不满意我们可以再改。”

    乌妈妈正想着为了这次大赛让出二层利是不是亏了,此时看到合约上写着每月为赛江南提供新曲一首的字眼,顿时眉开眼笑。

    此次比试后,子修公子的名字将会被世人所知,他所写的曲谱只怕千金难求。有他为赛江南每月提供新曲目,这可又是一个赚头。

    “郎夫人的合约写的很好,我没意见。”乌妈妈说完,当即签下了她的名字,而后就是郎羽川签字。

    乌妈妈对此还以为是郎羽川做主,却不知道是因为水木兰不会写毛笔字的原因。

    而后水木兰和郎羽川又去了赛江南指点比试的姑娘下棋。这一次,芙蓉姑娘依旧在列。

    郎羽川话不多,或者说,除了水木兰之外,他和别的女子几乎无话可说。

    这一次不是指点而是对战。芙蓉下不到三十步就输了,顿时一脸沮丧的退到一旁,轮到下一位姑娘。

    如此反复了多次,三位姑娘没有任何进步,反而被郎羽川打击了信心。

    水木兰瞧着三位姑娘一脸沮丧的模样,干笑道:“妈妈,我看还是别下了,这瞧她们都被吓到了。”

    乌妈妈却比水木兰看得远,说道:“没关系,她们虽然沮丧,不过每一回都想出了不同的应对方法。”

    这算是进步么?水木兰不懂,不过看郎羽川朝她点头,这才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

    瞧着天色渐暗,水木兰和郎羽川没有回别院而是在赛江南用了晚饭,随后由赛江南的马车先送他们去了水上之都。

    二人才进了雅间,玉洁就跑了过来,“嫂子,你和哥哥可算来了,吃饭了么?”玉洁抓住水木兰的手,一脸娇俏的问道,似乎已经忘记了前两天经历的阴影。

    “吃了,你们呢?”水木兰挨着玉洁坐下来,发现除了冬梅和玉洁,其他人都不在,立即想到寒锦琰对玉清的心思,不免在心里把他骂了一通。

    无辜的寒哥哥不过是陪着玉清去了一趟茅厕,就被水木兰标上了se狼的标签。

    “我们也吃了,只是冬梅吃的比较少,现在又喊饿了。”玉洁取笑道。

    水木兰笑着摸摸冬梅的头,“傻瓜,又不是我们出钱,放心大胆的点东西吃。”

    这时,有人敲门说上官煜找郎羽川到另一边的雅座去说点事情。

    “兰儿,那我过去一下。”郎羽川说完就随着侍者走了。

    盯着郎羽川消失在拐角的背影,水木兰娥眉微蹙,不明白上官煜找他何事。

    正欲把门雅间的门关上,却见上官煜和冷风以及玉清和寒锦琰一同走了过来,立即擦觉事情不妙。

    又见不远处有人正盯着他们这里,水木兰心思微动,已然明白了过来。看来某人终于坐不住了。
………………………………

第44章 如何选择

    不远处的寒锦琰看到水木兰站在雅间门前,还以为是在等他们的,厚颜无耻道:“水女侠,你这是在等我们么?”

    水木兰好想送他几个白眼,不过,为了让戏演的更真切,她着急的冲到上官煜的面前,“你不是刚叫走了我相公么,怎么就回来了,他人呢?”

    上官煜一怔,又见水木兰眼眸中露出狡黠的笑意,心里暗笑一声,配合道:“我没有找子修啊,不会是别人以我的名义把他骗走了吧。”

    “糟了!”水木兰说完这话,恰好一位丫鬟走了过来,递上了一张纸条,而后快速离开。

    不想你的男人有事,比试后到烟雨阁来。这语气一看就是柳娘的手笔。

    水木兰佯装气怒的看向烟雨阁那方的雅间,随后才气哼哼的关上了雅间的门。

    “说吧,你又想玩什么把戏?”寒锦琰对水木兰还是有一定了解的,毕竟在她手里吃了不少的暗亏。

    刚才还真以为郎羽川出事了,不过瞧着表哥眼眸中那抹算计,他就知道这二人要联手整人了。

    “晚些再说,我们先看比赛。”如今的郎羽川可是有自保能力的,水木兰可不担心他出事。

    郎羽川虽然有武功自保,可是,一些女人所使的手段,他却头一次碰到,难免着了道。

    被带回烟雨阁的郎羽川并不着急,这一幕他和水木兰早就想到过,因此安然的坐在雅间里喝着茶。

    没去比试的姑娘听说被绑来的公子叫子修,立即炸开了,纷纷涌过来看他。

    被几名姑娘这么大胆的围观,郎羽川一时半会到是不好意思了,于是闭目养神。

    一位大胆的姑娘上前问道:“你是子修公子?”

    有人开头,那后面就有人跟着了,“你也给我写几首曲子吧,我给你钱。”

    “对啊,也给我写吧,我也可以给你钱。”

    这时,没有去参赛的菡萏走了过来,“你们围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练习明晚要比试的舞蹈。”

    看到菡萏其他姑娘都不甘心的走了,嘴里还嘀咕着自己还不是想找子修公子要曲子,真不要脸。

    待其他人走后,菡萏把雅间的房门关上,扭着水蛇一般的腰肢靠近郎羽川,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脖子。

    “你做什么?”郎羽川如触电一般的甩开菡萏的手,怒视着她。

    菡萏一怔,随后笑得越发灿烂,“子修公子莫气,人家只是想和你亲近亲近。”

    说着话的菡萏一只手再次覆上郎羽川的肩膀,翘臀一扭,就坐到了郎羽川的怀里,然而下一息就被无情的摔到了地上。

    “啊”菡萏惊呼一声,不可思议的看着郎羽川。

    要知道来烟雨阁的男人有多少是奔着她的名头来的,哪怕见不到,听一听她的声音那些男人也能高兴一整天,可眼前的男人竟敢把她推到地上,真是太气人了。

    “赶紧给我滚!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郎羽川气怒的说道。

    菡萏气呼呼的爬起来就走了出去,可是,她心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想到了花楼女子常用的手段,于是回了自己的房里,而后又去了郎羽川所在雅间的隔壁,在那儿点燃了香炉。

    坐在隔壁的郎羽川忽然嗅到一阵异香,眉头微蹙,只觉的这香味甚是浓郁,令人作呕,还是他家兰儿身上的香味迷人。

    越是想到水木兰,他的身子就越发的不对劲,到了后来他就是在迟钝也知道自己中招了。

    该死的,这烟雨阁竟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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