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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刁蛮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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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想到水木兰,他的身子就越发的不对劲,到了后来他就是在迟钝也知道自己中招了。

    该死的,这烟雨阁竟敢这样对他郎羽川暗骂道,而后静心下来调息平静小腹处的那股奔涌而出的yu火。

    今晚的比试,毫无悬念的赛江南又赢了。

    水木兰早坐不住了,比试一结束就在水上之都的门前等着柳娘。

    只是,这老女人故意和她作对,水上之都的人都快走完了,她才慢悠悠的走出来,似乎才想起水木兰似乎的。

    “哟,这不是水姑娘么。”柳娘自来熟的上前抓住水木兰的手,好似她们有多熟稔似地。

    “没时间和你叙旧,赶紧走。”水木兰如主人一样的上了柳娘的马车。

    看着水木兰那不善的语气和眼神,柳娘心里气恨的咬牙切齿,面上却依旧带着笑意,“既然水姑娘着急,那我们就快些回去吧。”

    待柳娘的马车离去的时候,另一辆停在角落黑暗处的马车才缓缓驶出来,“冷风,跟去保护。”

    想到上次去百草谷盗药的场景,冷风不觉得水木兰需要他的保护,“主子,有必要么?”

    上官煜不满的掷出了一枚暗器,险险擦过冷风的脸庞,“看来你这眼睛是白长了,没瞧出她现在走路的身姿不似以前轻盈了么?”

    经上官煜提醒,冷风回想了一下,果然如此。

    “属下该死。”

    “回来自己去领罚。”上官煜说完,命车夫驾车离去。

    冷风隐入黑暗中,朝烟雨阁的方向掠去。

    此时的郎羽川可谓受着双重折磨,一个是心里的水木兰正在不停的撩拨他,另一个则是身边这个不知廉耻的菡萏在勾引他。

    “子修公子,你说我漂亮么?”菡萏轻抚着郎羽川的脸庞,却见他眉头微蹙,根本不睁眼看她,于是越发放肆的抚摸着他的身体。

    郎羽川正调息静心,不让邪念侵扰了心智,可身边的女人真是太可恶了,那一双手先是摸他的脸,现在都伸进衣服里去了。

    “滚!”郎羽川睁眼怒道,全身已经湿透。

    菡萏被吓了一跳,不过看他快忍到极限了,笑得越发妩媚,“子修公子,何必苦了自己呢,奴家现在随你处置。”如此这般娇滴滴的勾魂声,若是心智不坚的男人早就扑上去了。

    郎羽川只觉得那股邪火又要侵蚀他的意志了,于是闭上眼睛调息,可这一次却没有之前管用,不管他如何调息冷静,小腹处的那股邪火始终在乱窜。

    看着郎羽川额头不停的滴下汗珠,菡萏故作温柔的上前给他擦汗,“子修公子,不若奴家亲自伺候你吧。”

    这一次,菡萏更加大胆主动了,先是褪去了自己的外袍,露出轻薄透明的里衣,慢慢偎紧郎羽川的怀里。

    郎羽川浑身一个激灵,睁开一双血色的红眸,误把眼前的女子看成了水木兰,“兰儿”

    菡萏一怔,忽然笑了,“对,我是兰儿。”

    听到面前的女子承认是水木兰,郎羽川笑了,抱着就要吻下去,可她身上的气味却不是他所熟悉的,顿时醒了过来。

    “滚!”郎羽川推开怀里的女人,起身朝外走去,却不想门口有几名大汉守着。

    郎羽川不管那么多,和他们动起手来,却不想一动用武功,身体里的那股邪火烧的越发旺盛,鼻血如水一样的流出来。

    水木兰与柳娘赶过来的时候,在楼下就听到了打斗声,亟亟冲了进去。

    “相公”水木兰一边往前跑,一边唤着郎羽川。当她挥开挡在面前之人时,却见郎羽川一身狼狈的卷缩在地上。

    “相公”水木兰直冲过去抱起了郎羽川,却见他神色痛苦,鼻血一直流个不停,吓了一跳,“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处于极度压抑中的郎羽川听到水木兰的声音,立即睁开了眼眸,“兰儿”

    对上郎羽川的眼眸,水木兰吓了一跳,他那双明亮清澈如黑曜石的眼眸此时充斥着血色,似乎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不听水木兰做出回应,郎羽川忽然抱着她啃了起来。

    水木兰就算未经人事这会儿也知道郎羽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现在可不是他们被人围观的时候。

    只见她狠心的劈晕了郎羽川,而后背着他走进了最近的房间里,嘭的一声把门由内锁上。

    从身上摸出解毒丸喂进他嘴里,没一会发现他脸色渐渐好转,这才松了口气。

    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柳娘简直快气疯了,得知这一切都是菡萏做的,气的扇了她一巴掌。

    这一次又得罪了水木兰,只怕接下来要谈的事情怕是没那么容易了。柳娘想到此,对着菡萏的脸又是一巴掌。

    将近半个时辰后郎羽川才醒了过来,瞧见水木兰一脸担忧的看着他哭着,伸手轻抚上她的脸庞,“兰儿,对不起”

    虽然刚才的那一幕很短暂,可他清楚的知道,他当时吻的有多着急,还狠狠的把她的嘴唇咬破了。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我不该那么自信的让你来冒险,要是我来晚了一步”水木兰的眼泪掉的越凶了。

    这时,柳娘在外面敲门,以为水木兰和郎羽川完事了,却不知道人家根本没发生什么事情。

    听到柳娘的声音,水木兰心里的火气就压制不住了,她擦掉眼泪,笑看着郎羽川问道:“相公,能坐起来么?”

    郎羽川有些虚脱,在水木兰的搀扶下才坐了起来,“我靠着兰儿就好。”

    水木兰让他靠在肩膀上,为他盖上了被子,才对门外的柳娘说道:“进来吧。”

    柳娘谄笑的走进来,与水木兰四目相对,正想说话,却见水木兰冷漠的说道:“把下药的女人交给我处置,卖给赛江南的曲谱我全部半价给你。”

    这可是极大的诱惑,就看柳娘如何选择。
………………………………

第45章 谁算计谁

    柳娘果真陷入了沉默中,似乎在思考其中的利弊。

    对此水木兰十分有信心,她一定会上钩。

    一个花魁可以再培养,可要夺取今年金陵城的花魁希望就在眼前,想想都觉得后者更划算。

    击败了赛江南,以后在金陵城就属烟雨阁第一,日进斗金根本不是问题,那些卖女儿的人家也会首选烟雨阁,比菡萏漂亮的定不会少,何况,也不一定要牺牲菡萏。

    柳娘在心里衡量了一番,已然有了算计,说道:“我可以把菡萏交给你,不过,你先把卖给赛江南的曲子给我。”

    面前的老女人比起乌妈妈来那可是阴狠多了,水木兰早有防备,而柳娘为了阻止水木兰再如上次那样戏弄她,也做了防备。

    “我不想再出现上次的事情,不然你们夫妻二人休想从这里出去。”柳娘说完,门外忽然涌入一群手握佩剑的护卫,看他们的身型就知道是真正的练家子,不似上次那些光有蛮力却不动武功的莽汉。

    “希望你说话算话。”水木兰表现的很顺从,随后说起了价钱来,“卖给赛江南的每一首曲子都是一万两,一共五首,柳娘给个二万两就成。”

    水木兰不耐烦的说道,似乎急着要走的样子。

    “不急,我们再谈谈。”柳娘算准了水木兰此时不敢和她作对,于是说出了她的要求,“听闻你的舞技也不错,就顺道一起指点指点我们烟雨阁的姑娘。”

    “之前只说卖曲子的事情,怎么又说到舞技上了?”水木兰佯装气闷的喊道。

    对手的情况柳娘可是调查了不少,不然如何把赛江南打压下去。

    “价钱好商量。”柳娘用钱诱惑水木兰,心里却想着利用完了就卸磨杀驴。

    “一支舞蹈一万两。”这种时候不漫天要价,还等什么时候,既然人家等着被宰,她要表现的配合一些嘛。

    “可以,不过我要你教给赛江南的那支舞。”柳娘这是和赛江南扛上了,真是好算计。

    水木兰娥眉微蹙,似乎一脸为难的样子,“能不能换一支舞,我保证比赛江南的那支舞更好看,更吸引人。”

    这样说不过是为了加强柳娘的戒心罢了。果不其然,柳娘就指定要和赛江南跳一样的舞蹈。

    “不行,就要你教赛江南的那支舞。”她有信心能把赛江南的人比下去。

    水木兰纠结了一下,认命似地说道:“好吧。”

    看到水木兰妥协了,柳娘眼眸中的算计更浓了,“听说你相公的书法和棋艺都不错,想来这画技定也不凡。”

    “你”水木兰一脸气怒的瞪着柳娘。

    她相公都变成这样了,哪里有力气指点她们作画,真是好不要脸。

    气归气,水木兰并没有失去理智,愤愤然的说道:“想要我相公指点画技,最少三万两。”

    柳娘听到水木兰狮子大开口,顿时想破口大骂,可想到能赢赛江南,她就忍住了,“可以。”

    靠在水木兰肩膀的郎羽川听着水木兰一出口就是三万两,心想:这些钱足够他们一家人无忧的生活一辈子了。

    “先给钱。”水木兰伸手问钱,柳娘却笑了。

    “急什么!先指点我们烟雨阁的姑娘的画技吧。”柳娘说完,随后就有几名姑娘陆续走进来,似乎早准备好了一样。

    “比试的时候不是才三位姑娘吗,怎么来了这么多?”水木兰不满的质问。

    对上水木兰生气的眼眸,柳娘笑得更欢实了,“你也没指定多少人啊。”

    这是找漏洞呢!水木兰气急,瞧着郎羽川才恢复一些力气就要指点这些莺莺燕燕作画,心里就觉得气闷,决定以后不让她家相公指点其他女子了,省得给她引来麻烦。

    她不知道的情况,早就引来了不少的麻烦。

    随后,水木兰指名只教一位姑娘跳舞,多了加钱,柳娘才没有得寸进尺。

    没想到来和水木兰学跳舞的竟然是菡萏,她气得质问一旁的柳娘,“你不是要把她交给我处置么?如今叫她来学舞蹈,莫不是说话不算话。”

    柳娘向来都是说话不算话的,水木兰其实心里早有数,不过就是做做样子。

    “菡萏的事情我们可以用钱解决,水姑娘不,应该叫郎夫人,你觉得如何?”至于后面有没有命用这些钱可就别怪我了,哼哼!

    “既然柳娘这样说了,我也不能咄咄逼人不是。我们算个总数,柳娘给我十万两就成。”水木兰说完也不看柳娘那堪称锅底灰的脸,就在房间里教菡萏跳舞。

    房门一早就关上了,可见这个菡萏也是有私心的,不想别人学了去。

    郎羽川不是第一次看到水木兰跳舞,越看越觉得其他女子虽然学了形,可神韵却没学到她的半分。

    果然还是兰儿跳舞最好看。郎羽川由衷的赞叹着。

    作为烟花之地的鸨娘,柳娘可算阅人无数,对菡萏和水木兰所跳之舞一对比,高下立分。

    这个女人杀了太可惜,不若就把她留在烟雨阁,还有她相公,也是个人才,不如柳娘心里暗笑着,又生了一条毒计。

    天快大亮的时候,菡萏总算能自由驾驭水木兰所教的舞蹈了。

    “如今舞蹈教完了,柳娘是否该把钱付给我们?”水木兰坐在床榻边沿,与郎羽川十指紧扣。

    柳娘使了一个眼色,菡萏立即匆匆离去。

    “累了一晚上了,吃了早饭再走吧,我现在去把银票拿过来给你。”柳娘说完就走,这一次没有关门落锁。

    水木兰一看就知道她心怀不轨,立即往她和郎羽川的嘴里各塞了一颗解毒丸,速度之快连郎羽川都愣住了。

    “兰儿”

    “嘘,别说话,你安静的等着看戏吧。”水木兰早就想好了脱身之法。

    这时,雅间里忽然飘来一阵不同寻常的香气,虽然很淡,可水木兰还是嗅到了一些。

    待柳娘去而复返的时候,手里根本没拿着什么银票回来,反而拿着一捆绳子,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郎夫人,是不是感觉现在浑身无力啊?”柳娘一脸自信又得意的笑着,似乎等着水木兰向她求饶或者破口大骂。

    “不好意思,可能叫你失望了。”水木兰优雅的站起来,举止大方的靠近柳娘,“不过,你和我待了一晚上,是不是觉得膝盖疼啊?”

    心理暗示这种东西挺奇妙的,原本没有什么的,被人一暗示就感觉有什么了,例如现在的柳娘,真觉得膝盖有些不舒服。

    “你”柳娘一慌,而后反应过来,佯装镇定的笑了,“你以为这样说我就怕么?把人给我绑起来!”

    瞧着柳娘没有上当,水木兰也不急,笑语嫣然的看着她,“我这毒太夫看不出来,可一天过后,呵呵”

    说到此,水木兰停了下来,果真看到柳娘的脸色变了变。

    “你若不信可以找个太夫看看。”水木兰十分大方的说道,而后坐回郎羽川的身边。

    此时,郎羽川已经恢复了力气,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他搂着水木兰的腰肢,做好柳娘一发难他就带着她冲出去。

    柳娘其实很想不管不顾把水木兰和郎羽川抓起来关到小黑屋去,可却过不了心里的这一关,于是立即派人请来了烟雨阁里的太夫。

    如水木兰所说的一样,脉象正常,没有中毒的迹象。柳娘不甘心,又请了外面的几位太夫,他们的说辞如出一撤。

    越是如此,柳娘对水木兰的话越是怀疑不已,在此种想法的折磨下,柳娘喝问:“你对我下了什么毒,还是你一开始就在说谎?”

    柳娘心里还是觉得水木兰说谎的成份大一些,可她不敢冒险。

    “既然你怀疑我,那不如坐下来我告诉你。”水木兰眉眼弯弯的笑着,靠在郎羽川的肩上,一幅郎情妾意的模样。

    瞧着他们的姿态,柳娘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于是依言坐了下来。

    水木兰朝她走去,叫她把左腿架在右腿上,而后对着她左腿的膝盖下一些的地方敲了一下。

    看着自己的小腿无意识的向前弹起,柳娘慌了,去还佯装镇定的喝问:“你这是做什么?”

    水木兰没有说话,继续敲着,多次后才停下来,“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腿?”

    柳娘不敢轻易说话,深怕自己着了水木兰的道,却不知道她一开始就被算计了,除了郎羽川被菡萏下药是个意外。

    “我这个毒呢,叫跳跳毒,别听它名字不起眼,可一旦毒性发作,你的腿就如刚才那般不听使唤的动起来,直到力竭而死。”水木兰轻飘飘的解说着,柳娘只觉一阵毛骨悚然,感觉双腿都要动起来了。

    瞧着柳娘的神态,水木兰知道她已经相信了,于是又说道:“想要解药也不难,先付了我们的酬劳,再备辆马车,待我们平安回去的时候,自然把解药送来。”

    柳娘也不是傻子,若是水木兰安全离开后却不给她解毒,那岂不是等死,“我凭什么相信你?”
………………………………

第46章 趁乱闯入

    为了确保柳娘能心甘情愿的放他们离去,水木兰牺牲了半刻解毒丸给她。

    没中毒你丫的吃什么解毒丸,真是浪费啊。

    水木兰心疼的要死,已经想好回去后就叫寒锦琰再给她做几瓶,不然就不让他和玉清单独相处,别以为他晚上偷溜进玉清的房间她不知道,哼!

    寒哥哥又开始被水女侠算计了。

    经太夫检查过确定是解毒之药后,柳娘一口吞了下去,便亲自拿了十万两银票给水木兰,还把他们夫妻送上了马车。

    看到车架上的刀疤大汉,水木兰可没有忘记他,上去一脚把他踹了下来,“我们自己来。”

    冷风看了一晚上的戏,佯装从街边一隅走过来,“我是来接公子和夫人回去的。”

    瞧到冷风来的这么及时,水木兰心中已经猜到,定是上官煜昨晚就叫他跟来的,于是不客气的说道:“那就过来赶车吧。”

    冷风嘴角一抽,默默的当起了车夫。

    马车上,郎羽川好奇的问起了水木兰是何时给柳娘下毒的。

    听到郎羽川问这话,水木兰忍不住笑了起来,许久后才说道:“她没中毒。我只不过是利用了人体的神经反射欺骗她而已。”

    郎羽川似懂非懂,猜想这些一定是水木兰在她的世界学到的,也就没有继续问。

    回到别院后,水木兰对冷风说道:“这是剩下的半颗解毒丸,你送去给烟雨阁的柳娘,记住,问她要一万两的银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冷风早知道水木兰没有给柳娘下毒,如今拿着解毒丸去坑人家要银子,除了她估计也没有别人了。

    市面上卖的解毒丸也才一千两一颗,她的半颗就要一万两,这坑银子的本事他服了。

    随后,柳娘听了冷风的话险些气背过去,可为了小命她还是把一万两银票给了冷风。

    看着手里的一万两,冷风心想:原来赚钱这么简单啊,不知道郎夫人收不收徒,他想拜师学艺。

    回到别院后,水木兰和郎羽川美美的吃了一顿早餐后,就洗簌睡觉去了。

    寒锦琰还想问他们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直接被拒之门外,还险些被门撞到了鼻子。

    待冷风回来的时候,寒锦琰迫不及待的询问他昨晚的事情。

    瞧着主位上的主子没有发话,冷风一时半会不敢乱说。

    “表哥,快点让冷风说话啊。”冷风这死忠的家伙,有时候真是一点都不可爱,这种又不是什么大事,说出来怕什么。

    上官煜睨视了寒锦琰一眼,放下手中的茶盏,“冷风,回本王屋里说。”

    瞧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寒锦琰懵圈了:表哥,你是不是和水木兰待久了连耍人的手段都提高了?

    寒锦琰郁闷的跟上去,“表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玩的事情大家一起分享嘛。”这厚脸皮也是没谁了。

    从厨房那边走过来的三个姑娘看到寒锦琰追在上官煜身后跑,都好奇的跟了过去。

    “表哥,你在做什么?”玉洁已经被玉清同化了,张口就叫寒锦琰表哥,感觉还真像是亲戚似地。

    寒锦琰担心自己在玉清心目中的形象,立即站直了身子,回头说道:“没事,和你们大表哥聊天呢。”

    玉清捂嘴偷笑,哪里不明白他的心思,不过也没揭穿,“我们做了一些糕点,表哥和煜公子要吃一些么?”

    已经走了一段路的上官煜忽然停了下来,“那就去花厅品尝一下玉洁姑娘做的糕点吧。”

    一边品尝着糕点,一边听冷风说起水木兰昨晚的英勇事迹,众人的心都跟着提起来了。

    尤其听到水木兰戏耍柳娘那一段,连上官煜都服了。

    烟雨阁中

    今晚的舞技比试可就有好戏瞧了。柳娘如是想着,脸上笑开了花。

    菡萏却有些不放心,“妈妈,若是那水木兰再教赛江南新舞怎么办?”

    柳娘一瞪眼,没好气的啐道:“蠢货!跳好一支舞是那么容易的吗?你学了一晚上才学了八层像,你觉得赛江南还有比你更厉害的人?”

    虽然菡萏比不上水木兰,可比赛江南的那些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夜幕降临的时候,水木兰才醒了过来,身边已经没有了郎羽川的身影,她吓了一跳,“相公”

    坐在外间看书的郎羽川听到水木兰急切的叫唤声,匆匆走了进来,“兰儿,怎么了?”

    看到郎羽川完好无损的站在眼前,水木兰松了口气,扑到他怀里抱怨,“起来都不叫我,真是讨厌。”

    郎羽川搂着她的腰肢,轻抚着她的头发,“赶紧洗簌,吃了饭去看戏。”

    想到今晚的比试,水木兰露出狡黠的笑意,“对,赶紧去和乌妈妈说一声,不然她该气死了。”

    她如今也算赛江南的小东家了,不为自己争取利益怎么行呢。

    今晚的饭菜是玉洁三个小姑娘做的,味道好极了,这是水木兰做不来的。

    “回村后我要和玉洁好好学做菜,以后就能给相公做饭了。”水木兰一脸高兴的和郎羽川说着。

    不甘寂寞的寒锦琰又跳出来唱反调,“水女侠,就你那手艺,我看你还是别学了,赶紧去买个厨娘回来吧,老让自己小姑做家务是什么回事。”

    不得不说,寒锦琰还记着上次水木兰叫玉清一个人做饭的事情,这小心眼也是没谁能比了。

    “第一,我的手艺好不好由我相公说了算第二,我家小姑做饭碍着你了,有本事你别吃啊。”水木兰就是不顺着寒锦琰的话说。

    不服气的寒锦琰还想和水木兰继续理论,却被玉清在桌子踹了一脚,这才不甘愿的闭上嘴巴。

    饭后,几人坐了马车到水上之都,不到一刻钟比试就开始了。

    水木兰亲自到赛江南的雅间里对乌妈妈说道:“妈妈,不管一会看到什么都不要慌,我自有主意。”

    乌妈妈还想细问,却见水木兰头也不回的出了雅间,回到他们那屋。

    前两论烟雨阁和赛江南各有输赢,今晚谁胜谁负就看最后一轮了。

    乌妈妈把所以的希望都放在了最后一轮的芙蓉身上,何况舞蹈还是水木兰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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