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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刁蛮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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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论烟雨阁和赛江南各有输赢,今晚谁胜谁负就看最后一轮了。
乌妈妈把所以的希望都放在了最后一轮的芙蓉身上,何况舞蹈还是水木兰教的,她在花楼待了这么多年,也是头一次看到这样勾魂的舞蹈,想来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的。
芙蓉第一个出场,一支印度舞跳下来,果然赢得满堂喝彩。
菡萏上场的时候,擦肩走过芙蓉的身边,“一会叫你看看什么才是舞蹈。”
雅间里,水木兰看着菡萏的舞服有些哭笑不得,跳那么性感的舞蹈,你穿的这么累赘,能动起来么?
水木兰的担忧果然是多余的,只见菡萏忽然外袍一脱,抛了下去,露出了一身令人热血沸腾的舞服。
不得不说,菡萏的身材比芙蓉的更加曼妙,更加有勾引男人犯罪的资本。
当她随着旋律舞蹈起来的时候,全场顿时沸腾了。不似芙蓉的含羞带怯,而是大胆**,每一个舞动的瞬间都勾起别人的无尽遐想。
“这个菡萏果然比芙蓉更适合跳这支舞。”水木兰一边品茶,一边随意的说着。
另一方雅间中的乌妈妈和赛江南的姑娘们都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舞台上的菡萏。她跳的舞不就是芙蓉刚才跳的么,怎么会这样?
“妈妈,郎夫人不是说这支舞仅交给了芙蓉的么?”
“虽然改了某些动作,可是不难看出菡萏和芙蓉跳就是同一支舞啊。”
雅间里,几位姑娘不服气的嘀咕着,却见乌妈妈和芙蓉都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过一句话,这才纷纷住了嘴。
毫无悬念,最后一轮烟雨阁胜出。如此一来,加上前三天的比赛,烟雨阁和赛江南打成了平手,明晚比的是画技,不知道又是什么结果。
离开水上之都时,乌妈妈收到了水木兰送来的纸条稍安勿躁,看到这几个字乌妈妈莫名的就心安了。
夜深人静时,金陵城的某处客栈中,一黑衣人悄然进入了某间上房里。
“主上,山海阁前几日追杀郎羽川一家,不幸被晋王的人抓了,幸而最后一刻属下把他们全部灭口了,不曾想他们身上竟带着我们的木牌。”黑衣人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坐在床榻上的男人。
“山海无涯倒是好算计,敢嫁祸到我们的头上。”坐在床榻上的男人,脸上带着银质面具,露出嘴唇以下的部位。
“主子,那我们还与之合作么?”黑衣人迟疑着问道。
面具男勾唇一笑,右手搅着垂在肩上的乌发,“不过是相互利用,谈不上合作。”
“主上,属下不明山海阁为什么提前行动?他们都忍了这么多年了。”黑衣人低声问道。
“他们当然不想提前动手,可郎羽川身上的毒解了,那么继承人就不可能换人。他们现在只有两条路能走,一是杀了郎羽川,二是从郎村长那里找线索,可惜,他们失算了。还被冰残发现了行踪,现在只怕损兵折将呢。”面具男唇角微勾浅笑。“主上,我们不如趁乱闯入迷巫山。”黑衣人一脸邀功的说道。
………………………………
第47章 阻拦他回去
听闻此言,面具男一个茶杯摔了过去,“蠢货!你以为迷雾上是随随便便能闯的吗!”
他曾跟踪过冰残进入迷巫山,可是,他清楚的知道,冰残也不过是在外围活动,真正能进入内部的或许只有作为继承人的郎羽川。
房间内一时陷入了静默中,过了许久,面具男再次问道:“山海阁的人可是闯进去了?”
“不曾”黑衣人刚吐出这两字,就感觉上头传来了一股威压。
“他们牺牲了这么多人都不曾闯入迷巫山的外围,你还觉得我们可以?”面具男冷笑着反问。
黑衣人不敢再说话,低头跪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
“找事情拖住郎羽川回村的行程,最好能把冰残引过来,到时候再把消息透露给山海阁的人,我们就等着坐收渔利。”面具男说完,一个跃身从窗户飞了出去,隐入了黑夜里。
第五天晚上比的是画技,对此,水木兰不担心,毕竟芙蓉的画技本就高超,再经过郎羽川的指点,可谓进步神速。
对此,柳娘也是有认知的,她已经做好了今晚输的准备,毕竟明晚的歌曲才是重点,到时候赛江南连输三场,看他们第七场如何翻盘。
果不其然,画技这一场比试赛江南略胜一筹,赢了。
来到金陵城已经几天的刘云一直找不到机会报复水木兰和郎羽川一家,这心里气闷不已。
后来到闲云楼喝茶,无意听到隔壁之人说起水木兰和柳娘有过节的事情,他便上心了,还想出了一条毒计。
待刘云走后,之前透露消息之人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了一下,而后闪身离去。
第六天晚上的歌曲比赛,烟雨阁和赛江南所唱的曲子一样,顿时全场哗然。不出所料,被收买过的评委最终都宣布烟雨阁胜出。
如此压倒性的连胜三轮,烟雨阁的名声比以前更响亮了。
这一次,乌妈妈坐不住了,一出了水上之都就去找水木兰,哪知人家已经坐在了她的马车中。
“乌妈妈。”水木兰轻唤一声,叫住了转身要走的人。
听到水木兰的声音是从赛江南的马车上传来的,乌妈妈立即走回去,上车没坐稳就开始询问:“郎夫人,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如今赛江南的名声算是尽毁了。”
连输三轮这在以往的比试中可从未有过,赛江南开了这个头,只怕三年后就没有机会参赛了。
瞧着乌妈妈一脸沮丧的样子,水木兰笑了,“妈妈,我如今也是赛江南的半个东家了,我能看着它没落么。放心吧,大招都放在后面了。”
回到赛江南,乌妈妈立即带着水木兰去了后院,还没说几句话,就听门外的丫鬟说,姑娘们都过来了。
乌妈妈一怔,不满的说道:“比试期间不开门做生意,她们怎么还不睡觉,大半夜的来找我做什么?”
今晚输了比赛乌妈妈这心里的火气可不一出门正想再骂一番,却被水木兰阻止了,“妈妈,是我叫她们今晚过来的。”
“你”这下子连乌妈妈都惊讶了,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水木兰,想问又不知道该怎么问,于是安静的在一旁看着。
“之前交代几个姑娘做的事情,都做好了么?”水木兰说完,随既从人群里走出几个姿色清秀的姑娘。
“回夫人的话,我们都练好了。”
瞧着眼前的一幕,乌妈妈蒙住了。
赛江南有小半的姑娘这晚都没睡,正在加紧排练节目,为的是第七场比试能够一鸣惊人,亮瞎所有人的眼睛。
陪在一旁的乌妈妈也是一夜未眠,看着水木兰一点点排练出来的节目,由开始的惊讶到震惊,再到佩服不已。
离去前,水木兰交代,“妈妈,今晚带姑娘们早去一个时辰,服装我已经准备好,妆容我亲自给她们化。还有,叫她们好好休息,太累了晚上就演不动了。”
还未出门就碰到了郎羽川来接人,“兰儿,忙了一晚上,累么?”
“挺累的。”水木兰说完靠在郎羽川的臂弯里,与他从后门坐着马车离开了。
冷风做了水木兰一夜的护卫,刚到别院就被上官煜叫走,顿时叫苦不迭,护卫不好做啊!
“之前让你查的事情,有线索了么?”上官煜侧躺在软塌上,一头长发未曾束起。
瞧了一眼慵懒的上官煜,冷风说道:“线索断了,没查到什么。”
听闻此言上官煜没有生气,凝眉说道:“无碍,只要跟在郎羽川一家身边,这些前朝余孽总会再出现的。”
“主子,这郎羽川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何前朝余孽要杀他们?”冷风疑惑的问道。
上官煜翻身坐了起来,随意拿了一根紫色发带将一头乌发绑起来,“大概是郎羽川一家有他们想要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暂不可知。”
一觉醒来的水木兰发现已是傍晚时分,又该吃晚饭了,一时有些怔愣,“竟然睡了那么久。”
外间的郎羽川听到声音走了进来,倒了一杯温茶喂她。
待喝了茶水后,水木兰感觉嗓子舒服了许多,“相公糟了!我还说要去给赛江南的姑娘化妆呢,而且她们的服装也还在我这里,现下起晚了可怎么办?”
最近几天都是晚上在忙事情,白天睡觉,她的生物钟都要错乱了。
看着水木兰急急忙忙的穿衣洗簌,郎羽川笑了,“你睡前和我说的事情都交代玉清她们了,一个时辰前表哥就带她们过去了。”
水木兰穿衣的动作一顿,高兴的扑到郎羽川的怀里,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相公,爱死你了。”
向来矜持的郎羽川听了水木兰这话,温润如玉的俊颜顿时一片绯红,好不可爱。
“相公,你居然脸红了,哈哈”水木兰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逗着郎羽川,而后没心没肺的笑着。
“兰儿”郎羽川颇为无奈的看着水木兰,想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点,可对上她那双如月牙一般的明眸,顿时没了脾气。
水木兰和郎羽川到水上之都时,赛江南的姑娘已经换好了衣裳,只等着水木兰过来给她们上妆。
前两天水木兰已经教了玉洁三人化妆,今儿就让她们实践一下,没想到三人的手都很灵巧,把每个姑娘的优势都凸显出来了。
芙蓉瞧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不可思议。
许多人都说她美则美矣,但太过素净和冷谈,令男人望而却步,可今晚的妆容,只微微一笑竟透出一丝俏皮,令人眼前一亮。
“这”连乌妈妈都惊呆了。她们以往的妆容都很厚重,不曾想,如此轻薄的一层粉,再细致的描绘其他五官,竟然出来这样的效果。
为了不让烟雨阁的人提早发现,水木兰交代姑娘们带上面纱。
今晚的比试其实没什么看头,只是把前六晚获胜的节目重演一次,不过,也有表演新节目的,但不多。
昨晚赛江南连输了三场,今晚一来就遭受了许多人的嘲笑和讥讽。
往年第七场都是烟雨阁和赛江南的姑娘轮着出场,今晚却改了,由烟雨阁先开始表演。
若是往常的节目这样安排,赛江南可就真的很吃亏,不过现在反而成了好事。
烟雨阁的节目确实很出彩,可惜都是单一的演出或一两人合作,根本没有集体节目。
看完烟雨阁姑娘们的演出,众人再无耐心看赛江南的表演了,纷纷吵嚷评委立即宣布烟雨阁胜出,而后从中选出最优秀的姑娘成为金陵城的花魁。
这样的声音不绝于耳,水木兰听了只想笑,说道:“姑娘们,叫这些没有眼色的家伙看看你们的厉害!”
原本紧张的众人听了水木兰的话,顿时笑开了。
众人不明白为何赛江南来了这么多姑娘?难道想用人数取胜,这也不可能啊。
不管观众如何反应,赛江南的姑娘安静的站在舞台边缘静候。这时,负责演奏的姑娘拨动了古筝的琴弦。
前奏舒缓流畅,而后,清甜的女声开始旁白,“有一个姑娘叫祝英台”随着旁白声一出,芙蓉妆扮的祝英台灵动俏皮的走到了舞台中央。
台下的观众渐渐被带到了故事中,安静了下来。
雅间里,玉洁看着舞台上已经演到英台暗示梁山泊自己是女儿身时,不免焦急的说道:“嫂子,梁山泊怎么这么呆啊,这样都不知道英台是女的,都睡在一起三年了。”
“慢慢看吧。”水木兰一脸镇定的说道。
这个故事一会儿有得哭的,她还是保密为好,不然要被这丫头念叨死的。
果不其然,演到英台被逼出嫁的那一幕,不止玉洁几个小姑娘,就连寒锦琰的脸上她都看到了一丝动容的神色。
当梁山泊和祝英台这出音乐剧谢幕时,观众们还一直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不知何人忽然高声说道:“从未看过如此精彩的表演,妙、妙、妙!”
顿时间,掌声四面八方传来,久久不绝。
烟雨阁的雅间里,柳娘愤恨的摔碎了手边的茶杯,咒骂道:“水木兰这贱人,老娘不会放过你的!”
………………………………
第48章 反而害了她
毫无疑问,赛江南最后胜出,芙蓉当选金陵城的花魁,与她同台演出反串梁山泊的姑娘也跟着火了。其他参演的姑娘,也是水涨船高。
这一幕看在柳娘的眼里都成了讽刺。
“我们走!”柳娘气恨的说道,起身离开雅间,却有人说菡萏不见了。
柳娘气急,却不得不叫人去找,结果水上之都的人太多,一时半会没有找到。
随后,雅间外传来几位夫人和小姐的声音,“天啊,那不是烟雨阁的菡萏么,她到底在干嘛?”
“果真是风尘女子,这般不知检点。”
“亏我还那么喜欢她,原来都是装的。”
柳娘冲出雅间,站在长廊到处看,果然看到一处人多的地方菡萏正撕扯着自己的衣裙,抱着一名俊俏的后生不放。
这般形态,柳娘一眼就看出她被人下药了。
“快去把她带回来!”柳娘今晚可谓损兵折将,不仅输了比赛,连烟雨阁的花魁都被人算计了。
菡萏今晚闹的这一出,今后那些喜欢附庸风雅的公子哥是不可能再喜欢她了。
雅间里,寒锦琰似笑非笑的问道:“水女侠,你还是手下留情了。”
对此,水木兰眉眼弯弯的解释,“过了今晚,她就不是高高在上的菡萏姑娘了,而是一个漂亮的花楼女子罢了。想睡她的人多了去,只要给钱,我想柳娘十分乐意。”
把一个人从云端扯下来,让曾经她瞧不上的人羞辱她,这才是最大的报复。
果不其然,菡萏经过这事,第二天晚上来烟雨阁的人就多了起来,纷纷指名愿意出钱睡她一晚。
对此,柳娘一开始还说菡萏是烟雨阁的花魁,她不接客,只给客人唱歌跳舞弹曲,吟诗作画。
然而,那些喜欢附庸风雅的公子哥都去了赛江南,哪里还记得菡萏是谁。烟雨阁的生意顿时一落千丈。
为此,柳娘狠狠的打了菡萏一顿,最后只要有人出得起价钱要求菡萏作陪,不管是谁她都同意。
不过三天的功夫,菡萏就沦为了最底层的姐儿。水木兰:既然你喜欢伺候男人,那我就成全你!
因为水木兰帮助赛江南赢得了花魁选拔赛,乌妈妈后来又给她提了一层红利,就成了三层。
郎羽川开玩笑道:“兰儿,为夫以后就靠你养了。”
正在练字的水木兰听到郎羽川此言,放下毛笔朝他走去,挑起了他的下颌,左右看了看,“模样不错,还能吟诗作画,包养你也不亏。只是,你到底行不行啊?”
郎羽川顿时面色绯红,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兰儿,待为夫的毒解了,你就知道行不行。”
“那现在试试。”水木兰说完,将他扑倒在地。
原是笑闹着玩,岂料郎羽川竟真的要把她吃干抹尽。
“不行”水木兰气喘吁吁的推搡着郎羽川的胸膛,眼眸水蒙蒙的看着他,“我们要对宝宝负责。”
“好那兰儿帮我。”郎羽川现在吃定了水木兰,只要得不到满足就不会放过她。
水木兰咬着下唇,娇嗔的想着:为什么每次调戏相公,最后吃亏的都是我?
此时,狂街回来的玉清三人,笑嘻嘻的拿着东西回了她们的屋子。
一路陪同的寒锦琰一回来就坐在花厅喝茶,动都不想动。女人逛街太恐怖了,走了一上午她们还如此有精力,说好的柔弱呢?
“姐姐,买了这么多东西都是表哥出的钱,嫂子会不会说我们?”玉洁不安的看着床榻上一推的首饰问道。
玉清搅着帕子,也有些不安,“一会叫嫂子把钱给表哥吧,这样他就不会不要了。”
大大咧咧的冬梅现在也看出寒锦琰对玉清有意了,逐而笑道:“我看不用给了,反正表哥出钱是讨某人欢心的。”
玉清一听她这话,脸色就红了。玉洁还没听出门道,好奇的问道:“表哥要讨好谁,嫂子么?”
被半口茶噎住的冬梅摇头直笑,随后说:“小呆瓜,表哥要真讨好嫂子,那哥哥就该发火了。”
阿川哥别看斯斯文文的,好像极好说话的样子,可一旦扯上嫂子的事情,立即就变了一个人。
玉洁不懂了,扭头想问问姐姐,却见她脸色绯红,后知后觉的问道:“表哥莫不是为了讨好姐姐?哎呀,这是好事啊,表哥人多好啊。”
随后,就听到玉洁各种夸寒锦琰,医术了得,人也长得好看,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却不纨绔,也没有不良嗜好堪称好相公的人选。
“他那么好,只说明了一问题,你姐姐我配不上他。”玉清神色黯然的说道。
今日能和他一起出门她很是欢喜,可她并没有失去理智。她是被休的女人,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身份配不上寒锦琰,若是她不曾嫁入刘府,或许还能这都是命。
原先还算欢快的气氛,一时间冷了下来。
玉洁和冬梅对视一眼,一起上前抱住玉清。
水木兰从自己的屋子出来,发现对面的屋子敞开着门,知道三个小姑娘逛街回来了,于是笑着问道:“你们回来了,今儿都买了些什么?”
瞧着水木兰走进来,抱在一起的三人立即分开,低头把眼泪抹去。
“这是谁欺负你们了?”水木兰有些郁闷,有寒锦琰陪着还被欺负,这家伙是不是太没用了一些。
“嫂子,你想哪里去,我们是高兴遇到你这么好的嫂子,喜极而泣。”玉洁第一个上前挽住水木兰的胳膊,撒娇卖萌的蹭着她的胳膊。
“这样啊。”水木兰也没有再问,看了一下她们买的东西,笑了笑,“东西买全了么?”
“其实也不缺什么,就是想逛逛金陵城,毕竟难得来一次。”冬梅笑着说道,把自己买的一支发簪给水木兰插上。
玉洁看到冬梅的举动,不满的怼她,“说好一起送的,你竟然耍懒。”
“自己动作慢还怪我,小气鬼。”冬梅说完,笑嘻嘻的躲到了水木兰的身后。
玉洁气呼呼的也拿出了一支发簪插到了水木兰的发髻上,而后满意的笑了,“还是我选的发簪好看一些。”
冬梅朝她做了一个鬼脸,嘟嚷着:“黄婆卖瓜,不要脸。”
玉清显得安静许多,看着两位妹妹笑闹着追出了屋子,她才拿出自己买的东西递给水木兰,“嫂子,这是我给你和哥哥买的,是一对,你们戴着正好。”
瞧着玉清手中的一对玉制发簪,雕刻着简单的纹路,再无其他修饰,看着简洁大方,水木兰很是喜欢,“玉清的眼光就是不一样,想来这东西不便宜吧,嫂子给你的钱够买么?”
想来应该是寒哥哥出的钱吧。水木兰如是想着,仔细观察了一下玉清的表情,小姑娘的脸果真泛起了红晕。
吃晚饭的时候,一行人围坐了一桌,倒是热闹不少。
“上官煜,这些天谢谢你的招待,我们明早要回去了。”花魁选拔赛已经过去三天了,这三天该买的东西也买了,该玩的地方也去了,再不会去四郎估计要发飙了。
低头喝汤的上官煜放下手中的瓷碗,看了在座的几人,“不多玩几天?”
“不了,家里还有事情。”水木兰很干脆的说道,而后转头看向寒锦琰,“你呢,要跟我们回去,还是和你表哥待一起?”
玉清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既希望他跟着回去,可又不想他回去,这样矛盾的心里令她食不下咽。
不待寒锦琰说话,上官煜直接说道:“阿琰不去了,我要带他回家,母亲还等着给他相看姑娘呢。”
这话一出,整个饭桌似乎都死寂了。
原本还和冬梅有说有笑的玉洁,忽而也不说话了。冬梅更是鼓着腮帮子,一脸郁闷的样子。
玉洁抬头看了一眼姐姐,而后又愤愤的瞪了寒锦琰一眼,放下碗筷说道:“饱了,你们慢吃。姐姐,我们走。”
“去哪里?”水木兰不高兴的说道:“坐下把饭吃完,不许浪费。”
玉洁嘟着嘴巴,一脸不高兴的坐了下来。
坐立不安的寒锦琰正想说话,却被水木兰瞪了一眼,“寒哥哥的年纪确实该娶亲了,喝喜酒的时候记得请我们。”
上官煜瞧出了其中的苗头,却没有点破,捧起瓷碗继续吃饭。
饭后,上官煜拉着寒锦琰去了他的书房。
“阿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上官煜似笑非笑的看着寒锦琰,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
寒锦琰气闷的坐在椅子上,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你都把我的美人吓走了。”
“哪位美人,让我猜猜,玉洁?冬梅?还是玉清?”说到玉清的时候,发现寒锦琰的眼眸闪烁了一下,上官煜立即知道了。
“她的身份配不上你。”上官煜毫不犹豫的点破两人之间的距离,“做个妾还勉强。”
寒锦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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