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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刁蛮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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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水木兰都不知道该说菡萏傻呢,还是太天真。那男人真要赎她出来做夫人,还需要这么多条件么?由此可见这个男人根本不是真心的,而是在利用她。
“既然你说是别人指使你这么做的,那么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知府大人逐一问道。
菡萏一怔,这才想起她对那人竟一无所知,“大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家住哪,平时都是称呼他云郎。”
知府大人一听,立即拍了一下惊堂木,“好你个菡萏,竟敢戏弄本官,来人啊,把她拉下去杖责十大板。”
被拉走的菡萏,梨花带雨的哭喊着:“云郎,你怎可如此狠心你害的我好苦啊”
最后,知府大人宣布菡萏罪行确凿,秋后处斩因诬陷郎羽川和水木兰令他们名誉受损,赔偿五百两。
作伪证的太夫统统杖责了三十大板,关进大牢三个月,每人赔偿水木兰夫妻五十两银子。
看着手中多出来的银票,水木兰有些哭笑不得,“相公,这一趟公堂没白来啊,居然捞了这么多银子。”
郎羽川轻抚着水木兰的背部,揽着她的腰肢一同走出公堂,“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收着吧。”
出了公堂水木兰才看见,乌妈妈和赛江南的姑娘来了不少人,瞧她们眼睛红红的,可见刚才定是急哭了。
“木兰,你们总算没事了,我听到这消息的时候都快吓死了。”乌妈妈双眼通红,抓着水木兰的手不放。
“妈妈放宽心,我们现在不都没事了吗。”水木兰笑着拍拍乌妈妈的手,亲自送她和赛江南的姑娘上了马车,才和郎羽川离开。
回到上官煜的别院后,水木兰才说出心里的疑惑,“相公,你不觉得那位指正菡萏的女人很可疑么?”
“确实可疑,但柳娘的确是菡萏杀的,我们又何必节外生枝呢。”郎羽川可不管别人的死活。
想到菡萏说的云郎,水木兰忽然一怔,跳了起来,“相公,你说菡萏口中的云郎会不会是刘云?”
“我看很有可能,其实前几天我们上街的时候,我就看到他的身影了,当时不确定,你这么一说,想来定是他没错。”郎羽川蹙眉说道。
水木兰端起茶盏,浅饮了一下,“相公,你说我们是不是该给他点颜色看看?”
“兰儿想怎么做?”郎羽川握着水木兰的手,笑看着她。
眉眼弯弯的水木兰露出狡黠的微笑,附耳与郎羽川嘀咕。
听了水木兰的整人方法,郎羽川脸色羞红了一下,“这法子对他算是一种成全吧,为夫没有意见。”
被迫多住了一晚的水木兰可没有闲着,威胁冷风找出了刘云的藏身之处,还把他丢到了南风馆。
随后赶回来的冷风又被上官煜叫到了书房,“干什么去了?”
冷风好想哭,“主子,您明知道还问,这不是在属下的伤口上撒盐么?”
可怜的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水木兰下了痒痒粉,好死不死的琰公子又不帮他解毒,只好被迫听水木兰使唤做事。
“好玩么?”上官煜当作没看见冷风哭丧的脸,问起了他关心的事情。
“还行。”冷风卖着关子,没有把他做的事情说出来。
上官煜瞅了他一眼,轻声说道:“听说阿琰的痒痒粉很厉害,本王是不是也该问他要些来玩玩呢?”
你们都是大爷,就我命苦。冷风暗自流泪,把今晚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上官煜,随后就被无情的踹出书房。
翌日,水木兰一家起了一个大早,吃过早饭后就出发回谷雨镇了。
刚出了金陵城的南门,寒锦琰就从一旁的草丛冒了出来,跳到了马车上,“爷来了。”
看到寒锦琰的霎那,玉清的眼眸亮了,可是又想到上官煜找她谈过话,飞扬起来的心情又焉了。
煜公子说的对,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可笑她如今还抱着期待,真是太傻了。
“寒哥哥,逃出你表哥的魔抓了?”水木兰调侃,气的寒锦琰把头扭到一边,却见玉清暗自神伤的样子,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想要与她说说话,可发现一车子的人都瞪着他,一时半会僵住了。
他这是有多不受待见啊,一家子的人都虎视眈眈的瞪着他。
得知寒锦琰溜了以后,上官煜没有着急,反而笑了。
“冷风,我们也去谷雨镇瞧瞧。”听到上官煜这话,冷风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主子,我们要去把琰公子抓回去么?”
上官煜不语,大步离去,徒留冷风一个人在原地风中凌乱。
二人骑马速度快了许多,比水木兰他们先一步到了谷雨镇。
“主子,我们怎么不和琰公子他们一起呢?”冷风搞不懂自家主子了。
“多话!找客栈去。”上官煜把手中的缰绳丢给冷风,背手往前走。
如此俊朗的公子在谷雨镇上出现,立即引来了不少年轻夫人和小姐们的注意,可惜,他都当作没看见,直接忽视。
身在皇家的上官煜对于来自女人的目光和评论,早就习惯了。
同刘氏一起上街的郎春秀看到如此俊朗不凡的公子,早就春心萌动了。
“娘,你看那位公子,是不是跟女儿很配。”郎春秀低声附耳对刘氏说道。
正想呵斥女儿的刘氏看到了上官煜的容貌以及穿着后,立即换上了一张笑脸,“秀儿真是好眼光。”
母女俩相视一笑,而后继续往前走,到了上官煜的身边时,郎春秀故意崴了脚,朝他身上倒去。
上官煜一怔,对这样的情况似乎见惯了,一个侧身就避开了。
刘氏一看女儿的计谋没有得逞,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推到了上官煜的身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令上官煜措手不及,竟然被郎春秀撞上了,而后还被她死死的抱住。
“你这女人做什么,真是不知廉耻!”上官煜向来不喜欢这种有预谋靠近他的女人,不由分说就把她推倒在地。
这一幕,引来了不少街上行人的注意。
“大家快来看啊,这人轻薄我女儿后,就想一走了之。”刘氏高声喊道,双手拽着上官煜的衣袖不放。
果真是有钱人家的公子,这衣裳的料子真不错。女儿若真能嫁给这位公子,那她的后半生就不用受郭氏那老太婆的鸟气了。
对上这样的泼妇,上官煜傻眼了。
“你这泼妇,真是好没道理,自己女儿不知廉耻的往我身上倒,竟还污蔑我。”上官煜其实很想一掌拍飞刘氏母女,可周围这么多的百姓看着,要真这么做了,被有心人知道了还不知道如何诋毁他的名声。
“我用自己女儿的名声污蔑你,我脑子有病么?”刘氏说着,就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真是没天理了,轻薄了我闺女还不想负责”
………………………………
第52章 想吃天鹅肉
听着刘氏那杀猪一样的哭嚎声,上官煜好想一脚把她踢飞,却又压着怒火问道:“你这妇人究竟想做什么?”
刘氏一听这话有门,立即站了起来,那速度快得上官煜都惊讶了。
“瞧你认错态度还错,我就不报官抓你了。既然你刚刚抱了我闺女,那就把她娶回家吧。”听到刘氏这话,上官煜的内心只有一句话:那你还是报官抓我吧。
冷风一来就听见刘氏这不要脸的话,有种自家俊朗美少年的主子要被猪拱了。
“做梦吧你!”上官煜气急的吼道:“要多少钱,说吧。”
果真是土豪的做法,一言不合就拿钱砸人。
刘氏一听,心里盘算了一下,又看了看上官煜,觉得他的年纪家中应该娶妻了,而她又不想自己的闺女给人做妾,于是衡量再三说道:“那我闺女吃点亏,就不要你负责了,你给我们一千两这事就算完了,若不然我就报官抓你。”
一口一个报官,那你倒是去报啊,本王现在恨不得赶紧见到官呢。
就在上官煜一脸郁闷的时候,忽听人群外有人说道:“相公,你看天上的太阳还在么?”
“现在是正午,太阳高高挂着呢。”郎羽川笑着回应。
水木兰挽着他的胳膊挤进了人群,看着刘氏说道:“二伯母,太阳还没下山呢,你就开始做梦了,这一点你和奶奶可真像。一个喜欢做白日梦,一个天还没黑就开始做梦。”
“这就人们常说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玉洁默契十足的接话,瞧着郎春秀是一脸的讽刺。
煜公子这样谪仙般的人物也敢肖想,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刘氏一看水木兰出现了,立即黑着一张脸骂道:“小贱人,还知道我是二伯母,说话这样没大没小。”
“尊称一声二伯母罢了,你还真瞪鼻子上眼呢!”水木兰说完,盯着地上的郎春秀说道:“行了,别装死了,丢不丢人。”
趴在地上的郎春秀一听水木兰骂她,立即蹦了起来,躲到了她娘的身后。
瞧见郎春秀那佯装乖巧的样子,水木兰冷笑一声,“呵!装给谁看呢。”
玉清瞧见煜公子已经成功脱身离去,拉了拉水木兰的衣袖,“嫂子,我们回家吧,天色不早了。”
“走吧,到前面的珍宝阁看看,是不是出新品了。”水木兰故意这样说着,从刘氏身边走了过去。
刘氏正想开骂,发现之前的那位公子不见了,立即火冒三丈的冲过去抓住水木兰的手臂,“小贱人,都嫁人来还不安分,还想着勾引我们家春秀看上的男人。”
大街上拉拉扯扯,又说这么难听的话,水木兰对刘氏这素质真是不抱希望了,“放手!”
被水木兰冷斥一声,刘氏被吓了一跳,可看到他们一家身上穿的衣物都极好,立即撒泼道:“那位公子走了,他欠的一千两银子,你们还!”
水木兰眉眼一弯,笑了笑,“我们又不认识他,凭什么帮他还钱?”
“要不是你出来多事,我能叫那位公子溜了么?总之,你们还钱,不然我就天天上你们家去闹。”刘氏一脸无赖的说道。
“那就去吧,我不介意的,正好我最近也闲着。”水木兰说完,另一只手握住刘氏的手腕,轻松将她的爪子甩开。
刘氏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好被她身后的郎春秀扶住了。
“大郎,你就看着你媳妇这样作践二伯母么?真是一家子白眼狼啊,当初若没有我们,你这病秧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现在呢,老天不长眼啊”刘氏指着郎羽川的鼻子大骂,围观的百姓一开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刘氏哭哭滴滴的说了一通,纷纷指责水木兰和郎羽川的不是。
瞧着围观的人都为刘氏说话,玉洁不高兴了,正要开口反驳,却被水木兰阻止了,“不过是人云亦云罢了,我们走吧。”
刘氏还想拽住水木兰一家要钱,哪知上次那种浑身发痒的感觉又出现了,忍不住挠了一下手背,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郎春秀看到她娘的情况,也想到了上次的事情,正想后退离她远些,哪知脚下一个趔趄,倒在了刘氏的身上。
随后,母女俩就有难同当了,一起在街上抓抓挠挠,衣裳都被拉扯的凌乱不堪,原先还觉得她们可怜的路人,又纷纷说她们不知廉耻,丢人现眼。
经过珍宝阁的时候,发现讨厌的李珍又在里面,水木兰不想和这种讨厌的人待在一起,拉着郎羽川继续往前走。
“春天到了,我们去买些布料做春衫吧。”水木兰说着,带着他们去了金线纺。
进了金线纺后,水木兰才发现郎春香也在里面,可谓是冤家路窄。
正在选布料的郎春香看到水木兰一行人后,讥讽道:“掌柜的,你们这里连阿猫阿狗的人都能进来么?”
掌柜的是个中年妇女,看到郎春香不高兴了,心里也有些不快,“香姨娘,我们开门做生意的,哪有赶人出门的道理,你要是不待见他们,不如去厢房里面选吧。”
郎春香本就是要羞辱水木兰一家的,怎么可能去厢房里面,于是又说道:“掌柜的,你若不赶他们出去,那与刘府合作的事情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这可是赤果果的威胁啊。
掌柜的看了看水木兰一行人,一脸哀求的说道:“这位夫人,你们还请出去吧,我们金线纺还要靠着刘府做生意呢,你行行好。”
郎春香一看掌柜的这般赶人,顿时气了,“掌柜的!赶人还需要我教你么?”
无奈之心,掌柜吩咐店里的小二拿了扫帚来赶人。
瞧见这一幕,郎春香总算一脸得意的笑了。
小二的扫帚刚要扫来,郎羽川动作迅速的把他放倒了,而后牵着水木兰的手进入了金线纺内。
“掌柜的,你们金线纺在谷雨镇也算有头有脸,怎么就被刘府吃的死死的呢?”水木兰好奇的问道。
掌柜的也是一脸心酸,若不是家里的男人好赌,他们金线纺能如此低声下气么?
“贱人,你少管闲事,你以为一两次赢了大少爷就能高枕无忧了么?”郎春香还不知道刘云如今身陷南风馆中,伺候着那些春闺寂寞的老女人呢。
“看来你出嫁那天的厚礼我送的还是太轻了。”水木兰笑着,一只手在一匹月白色的锦缎上摸了摸。
这料子不错,适合给相公做几身衣衫。
郎春香一想到自己同房花烛的那天,一身红麻子吓得刘云当场把她甩到地上,而后狠狠的抽了一顿,至今想来都还瑟瑟瑟发抖,对水木兰更加的恨之入骨。
水木兰没有理会她,挑了几匹看上的布料,正准备结账走人,郎春香冷笑着说道:“你们一家穷鬼,你们买得起这些好布料么?”
这些布料可都是十两银子一匹,就不信他们买的起。
掌柜的站在一旁,这时候也不知道要不要说话,所以干脆当作没看见,让他们自己吵去。
“掌柜的,算一下钱吧,我们还赶着回家呢。”水木兰悠闲的继续看着布料,不时在玉洁几人身上比划,刺激的郎春香将手里的一匹布料砸了过去。
郎羽川一看,眉头紧蹙,一抬手把飞来的布匹挡了回去,直接砸在了郎春香的脸上,就见她鼻血冒了出来。
“姨娘,你没事吧?”身后的小丫鬟吓死了,快步冲上去询问。
可惜,她的关心对郎春香来说根本没有什么作用,反而还被扇了一巴掌,“小贱人,看我笑话呢!”
小丫鬟捂着被打的脸,默默的掉着眼泪,看着好不可怜。
水木兰瞧见这一幕,多少有些反感,对一旁默不作声的掌柜喝道:“掌柜的,你做不做生意了?”
掌柜的不敢说话,偷偷看了一眼正在擦鼻血的郎春香,犹豫着要不要做水木兰的生意。
这时,寒锦琰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高兴的说道:“你们叫我好找。买好了么?买好了就去吃饭吧,我都点好菜了。”
在寒锦琰进来的霎那,郎春香的目光就在一直在他身上,不曾移开过。
上一次见到寒锦琰后,郎春香那颗少女心就全部在他身上了,什么李家少爷、刘家大少,根本没法和他比,如今再见,她的心脏又扑通扑通的跳着,令她欢喜不已。
郎春香正想上前打招呼,却见寒锦琰温柔似水的对玉清笑着,“清儿,你看上什么了,我给你买。”
水木兰瞧到郎春香眼眸中那忌妒的怒火就要奔涌而出,笑着说道:“寒哥哥,这的东西我们不买了,先去吃饭吧。”
几人转身离去的时候,郎春香忽然冲到寒锦琰的面前,抓着他的手说道:“表哥,你还记得我吗?那天我们还有说有笑的,你还夸我漂亮来着”
“这丑八怪谁啊?”寒锦琰一脸嫌弃的抽回自己的手,一把将她甩开。
跌倒在地的郎春香一看他呵护玉清的温柔模样,妒火攻心的拔下头上的发簪朝玉清刺去。
………………………………
第53章 见血封喉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寒锦琰护住了玉清自己却被发簪刺到了手臂,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
看着伤口上的血迹不同寻常的颜色,寒锦琰一脚踹飞了郎春香,而后说道:“哪来的疯女人,竟敢乱咬人。”
撞在柜台上的郎春香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看着玉清冷笑道:“我得不到的,其他人也休想得到。”
“表哥,你没事吧?”玉清着急的问道,正想用手帕给他包扎伤口,却被阻止了,“清儿别碰。”
这可不是一般的毒,若是她身上有伤口,很快就会被侵蚀。
郎羽川沉默不语的看了寒锦琰的手臂一眼,说道:“我们先回去吧。”
幸好冷风赶了马车过来,不然寒锦琰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到酒楼呢。
进了雅间后,寒锦琰自己在屏风后处理伤口,也不用别人帮忙。待他出来后,脸色明显差了很多。
“寒哥哥,究竟是什么毒,这么厉害?”水木兰有些好奇,郎春香从哪儿弄来的毒药。
寒锦琰坐在上官煜的身边,喝了半碗鸡汤后才说道:“见血封喉之毒,幸好我从小与这些毒药接触,身体有了免疫,不然可就真的一命呜呼了。”
玉清拿筷的手抖了一下,由衷说道:“刚才谢谢表哥相救,若不是我,表哥也不会受伤了。”
“没事,应该的。”寒锦琰傻笑的挠着头,跟个愣头青的傻小子一样。
“寒哥哥,见血封喉这种毒药很常见么?”水木兰问道。
不曾说话的上官煜放下筷子说道:“见血封喉又名毒箭木,树汁呈奶白色,剧毒。一旦液汁经伤口进入血液,就会危机生命。魏国盛产此毒,价格不菲。”
“如此说来,此毒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那郎春香这毒哪来的?”水木兰说完,目光看向了郎羽川,觉得他似乎应该知道些什么。
“好了兰儿,先吃饭吧,大家都看着你呢。”郎羽川并不想在这话题上多说,这让他想起了一些不美好的事情。
郭氏那一家子,果真很可疑。莫不是那郭氏一开始就是故意接近爷爷的
回到云峰居的时候,已是酉时末了。
过了几日,忽听刘云被家人从金陵城的南风馆救出来了。回来时,身上到处是伤痕,奄奄一息,似乎丢了半条命。
又过了几日,传来了郎春香和刘府的小斯偷情,被刘云当场抓到,直接抽了一顿,关在柴房里,任其自生自灭。
听冷风带来这样的好消息,水木兰笑了,揉面的手都欢快起来。
玉洁和玉清正在跺着肉馅,等着一会包饺子,看到水木兰那一脸笑意的样子,也跟着笑了。
“嫂子,瞧你高兴的。”玉洁说着,趁水木兰不注意的时候抹了她一脸的面粉。
“你这丫头,敢暗算我。”水木兰说完,双手伸向玉洁,把她一身新衣弄了一层的面粉。
书房里,郎羽川听着水木兰和妹妹们的笑声,心情极好的作了一首诗。
随后进来的上官煜看着郎羽川所写的诗句,夸道:“子修的文采不错,为何自今还是白身?”
“许是运气不好吧。”郎羽川不甚在意的说道。
三年前参加童试时,他已经身中美人香之毒,虽然坚持考完,可最终还是落榜了,现在想来还能感受到那时候的绝望。
爹没了,爷爷跟着病倒了,原想努力考科举叫弟妹不用受郭氏的欺负,哪知爷爷一死,他们就沦为了郭氏一家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听说三月份你要去考试,可需要我给你保荐?”上官煜坐在郎羽川的对面,翻看着桌上的书籍。
郎羽川翻书的手一顿,忽而笑了,“煜公子的保荐太高调了,我不想被人围观。”
上官煜没有生气,抬头看着郎羽川,指着他手上的书说道:“你看的是策论,莫不是有信心童试能过,而后参加四月份的乡试?”
郎羽川放下书本,起身把炉子上的茶壶取下来,给上官煜倒了一杯茶水,“算是有备无患吧。”
上官煜知道他谦虚,于是笑了笑,“在别院和你下的那盘棋还没下完,不如现在继续?”
郎羽川抿了几口茶水,笑着说道:“恭敬不如从命。”
煮好饺子的水木兰在饭厅门前叫了几声,发现郎羽川没有应她,气呼呼的冲到了书房,“相公”
看到二人聚精会神的样子,水木兰自觉闭上了嘴巴,走到郎羽川的身边坐下。
上官煜抬头看了水木兰一眼,而后继续盯着棋盘。
“兰儿若是饿了先吃吧,我和煜公子下完这盘棋就去。”郎羽川扭头看着她,轻抚了一下她披散在身后的秀发。
水木兰朝他露齿一笑,眉眼弯弯的说道:“不急,我等你。”
站在饭厅门前的玉清看到水木兰一去不回,笑了笑,“表哥,我们先吃吧,嫂子估计要等我哥哥一起呢。”
冷风有点小纠结,不知道是跟着琰公子一起用饭,还是等他家主子。在他矛盾的时候,玉清端了一碗饺子放在他面前,“冷风大哥,快吃吧。”
寒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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