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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刁蛮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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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锦琰瞧见玉清亲自给冷风端饺子,这心里就郁闷的不行,“清儿,你怎么不给我也端一碗饺子过来?”

    玉清脸色一红,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家里正其乐融融的时候,门外忽然嘭嘭嘭的响起来,像是要把门砸了似地。

    玉洁气闷的冲到院门口,透过缝隙看到了郭氏那张阴沉的老脸,转身回去,不想理她。

    许是郭氏也从门缝看到了玉洁的身影,立即喊道:“小贱人,看到奶奶来居然还不开门,你们这群白眼白,老天爷怎么不下道雷劈死你们”

    随着咒骂声传来,玉洁更加不想给她开门,却见水木兰从堂屋那儿走了过来,“开门吧,看看她又要做什么?”

    门吱呀一声打开后,郭氏不由分说的闯进来,直接把站在门房上的玉洁推倒在地。

    水木兰一看,眼眸微眯,上前拦住了郭氏的去路,“奶奶这般气势汹汹,莫不是上次的教训太轻了?”

    对上水木兰冷漠的神情,郭氏怔了一下,可想到刘氏和她说的话,心里就气闷不已,“听说上次轻薄春秀的公子就住在你们家里,叫他出来说话。今天若不给个说法,老婆子我就撞死在你们这云峰居!”

    这才过完年多久啊,郭氏就到家里来找晦气。

    “奶奶想死还不容易嘛。”水木兰冷笑着,对一旁的玉洁说道:“去把家里的菜刀啊,绳子啊,反正能弄死人的东西都找来,任奶奶挑选,不然一会她又该骂我们不孝了。”

    坐在饭厅的寒锦琰听了这话,一口饺子喷了出来,而后不停的咳嗽。

    郭氏还以为是郎春秀说的那公子,气汹汹的闯进去,恰好看到玉清递手帕给寒锦琰,像是抓到把柄似地喊道:“好你个郎玉清,刘府说你偷人老婆子我还不信呢,现在可算是被我逮到了。”

    玉清正想辩解,郭氏迅速的上前拽过她的胳膊,对着她的脸就是要打下去,却被寒锦琰抓住了手腕。

    “老太婆,你是不是管太多了?”寒锦琰此刻郁闷极了,清儿都要给他擦嘴了,这死老太婆就进来捣乱。

    水木兰倚在门框上,看着郭氏被寒锦琰捏得手腕发紫,脸色通红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奶奶,这就是我们外租家那边的表哥,可不是玉清的姘头哦。我们家玉清可不敢学春香那套。”

    听到水木兰含讥带讽的话,郭氏气怒的骂道:“小娼货,我们春香好些呢,总比这贱人被人休了,还恬不知耻的在这里勾引男人!”

    水木兰气不过,上前给了她几个巴掌,这才笑着拍了拍手。

    这时候,郎春秀从外面闯了进来,慌张的说道:“奶奶你快出来,家里出事了,春香被抬回来了,刘府的人说她快死了。”

    听到这消息,最高兴的摸过水木兰一家了。这恶毒的女人总算是要死了。

    郭氏一听,嗷的一声冲了出去。

    “总算是消停了。”水木兰笑了笑,看着赖在院子里不走的郎春秀说道:“还不走,想被丢出去吗?”

    郎春秀瞪了水木兰一眼,没说话就转身走了。

    水木兰把门一关,转身说道:“烦人的苍蝇都走了,我们去吃饭吧。”

    今日,注定是多事的一天。

    水木兰和郎羽川刚放下碗筷没多久,门外立即传来郭氏和王氏的哭丧声,还有郎大海砸门的怒吼声。

    这可真是见鬼了,还让不让人安生的过日子了?水木兰气闷的想着,把门嘭的一声打开,吼道:“你们一家子到底想做什么?”

    对上水木兰的怒容,郎大海都被吓的往后退了一步。

    水木兰扫视了一圈门外的情况,看到郭氏一家人都来了,就连病怏怏的郎春香都放在了院门的正中央。

    “春香妹子这是怎么了,来我们家看病呢,可是我们家没有太夫,怎么办呢?”水木兰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还有吊着一口气的郎春香说道。
………………………………

第54章 死了都要恶心人

    唇色惨白、面无血色的郎春香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水木兰,我就是死也要死在你们家的门前,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听了这话,水木兰只有一个想法:郎春香就和柳娘一样,死了都要来恶心他们一家,真是晦气!

    怒极反笑的水木兰看了一下围观的人,“乡亲们还是快些离开吧,新的一年沾了晦气可不好。”

    有些人听了水木兰的话果然转身走了,个别喜欢看戏的或者见不得水木兰家好的,都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早已站在水木兰身后的郎羽川上前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回屋吧,让他们闹,无外乎又是来讹钱的。”

    二人正想转身回去,郭氏立即冲上去拽住郎羽川的胳膊,对着他的脸不由分说的就又抓又挠。

    看到这一幕,水木兰气急,一脚把郭氏踹翻,谁知这一幕恰好被赶来的里正看到,他劈头盖脸的就说道:“反了你们,竟然敢对长辈动手!大伙都瞧瞧,大郎这一家子,如今富裕了,竟连自己的奶奶都不认了,还动不动就打老人家。”

    里正一番话下来,村民们果真对着水木兰指指点点。

    郭氏虽有不对,但在他们眼里,长辈可以教训小辈,小辈是不能还手的,哪怕就是往死里打你也只能忍着、受着。

    不得不说,古人都是愚孝的,这都要被打死了还不反抗,这是有多傻。

    “人是我打的,里正要骂就指着我骂!”水木兰站到郎羽川的面前,心里有些责备自己,不该那么冲动的。可一看郭氏把郎羽川的脸弄伤了,她心里就气的要掐死这老太婆。

    里正听到水木兰自己承认,心里高兴不已,说道:“大郎,你这媳妇如此没大没竟连长辈都敢打,你还不快休了她!”

    “对!休了这小娼货。”郭氏在一旁附和,眼眸里闪过一抹笑意,“你若不休了她,我就到衙门告你们不孝,到时候看你还怎么参加科举考试。”

    自从这个水木兰嫁过来以后,这大郎一家就不听使唤了,她说什么也要把这贱人赶走,以后大郎一家还不是任她摆布、拿捏。

    “我是不会休妻的。”郎羽川握住水木兰的手,向来温润如玉的面容上染了一层怒色。

    娶妻由着你们,休妻却不是你们能做主的。

    “你说什么?”郭氏拔高了音量,指着水木兰的鼻子说道:“这小娼货刚才打了我,你没看见么?这样的女人留在家里就是个祸害,你不休了她,难道是不想参加科举考试了?”

    听着郭氏一再用科举考试威逼郎羽川,水木兰的火气就不停的往上冒,正想和郭氏干一架,却见郎羽川朝她摇头。

    “奶奶要去告就去吧,反正到时候丢人的也不止我一个,小叔到时候也是要参加考试的。”经郎羽川这么一说,郭氏嚣张的气焰顿时焉了。

    里正却不以为然的说道:“只要我书信一封给县太爷,你也不用想着今后参加什么科举考试了,就等着在家种地吧,或者你们以后连谷尾村都住不下去了。”

    旁观的村民听到里正这样一说,纷纷同情的看向郎羽川。

    这大郎以前念书也是少有的人才,镇里谁不知道他的名字,可惜后来连童试都没过,还一病不起,如今想从头开始,还得罪了里正,哎

    郎羽川蹙眉,谦谦公子的形象似有发怒的迹象,“除了休妻,其他我都可以同意。”

    听到郎羽川妥协,郭氏和里正对视一眼,而后郭氏说道:“听说轻薄了春秀的公子住在你们家里,我也不叫他出来了,你们赔偿我家春秀一千两银子。还有春香,上一次在金线纺被你们表哥打伤了,如今就躺在这里呢,少说也要赔偿个一千两。还有你媳妇多次打了我们,就算你们一个总算,三千两这事就过了。”

    水木兰忽然很想笑。笑郭氏的天真,笑她的贪婪。这钱他们有,可是又凭什么给她呢?

    他们这一家子侵占了郎老爹留下来的产业就算了,如今还敢把爪子伸到了她的面前,真是贪得无厌。

    “奶奶,我们要是有这么多钱,早就搬去镇上了,还住在村里做什么,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水木兰冷笑的看着郭氏,发现她一脸阴沉的笑着,似乎吃定了他们一般。

    村民们听到郭氏开口要三千两,也是一脸把她当疯子一样看待。

    “你们没有,你们表哥不是有吗,叫他给!”郭氏真是好不要脸,都把主意打到寒锦琰的身上了。

    “奶奶这话更可笑了,为什么我们表哥要给你钱,你是他什么人?”水木兰也不急了,站在郎羽川身边看着郭氏耍宝。

    “我是大郎奶奶,他是大郎表哥,我怎么说也是他的长辈,小辈孝敬长辈有什么不对?”郭氏一脸我很有理的瞪着水木兰,而后就想冲进云峰居中,半道被水木兰挡住了。

    “小娼货,你竟敢拦我!大伙都瞅瞅,这贱人连奶奶进家门都拦着,真是不孝啊。”郭氏又用不孝的名声来说事了。

    “我们可不敢让奶奶进去,一会出来又说我们打了你,那岂不是更冤枉!”水木兰挡着郭氏,就是不让她进院子。

    二人推搡间,王氏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趁人不备冲了到了院门前,和刚出来的玉洁撞了一个满怀。

    “小贱人,让开!”王氏撒泼的拽住玉洁的手臂,把她推到了水木兰的身上。

    正和郭氏推搡的水木兰一个没注意就被撞到了,身子一歪,朝郭氏那方倒了下去。

    郭氏一看,哪肯去扶水木兰一把,阴笑着往旁边移动,却不想退得太急绊了一下脚,圆胖的身体往后仰倒。

    惊慌失措中的郭氏伸手抓了一旁的郎大海,岂知把他的腰带扯掉了,顿时间,场面一阵尴尬。

    郎大海急着抓着裤腰带,哪里有手去扶仰倒的郭氏。郎大河心切的要去扶他老娘,却忘了中间横着一个郎春香,一抬脚就绊到了木板床,整个人立即往前倒。

    刘氏一看,这要一倒下去郎春香还不得压死。慌张中她伸手拉住郎大河的胳膊,可她力气太反而被郎大河拽着一起倒下去。

    手快的刘氏又抓住了一旁的郎春秀,最终一家三口都摔在了郎春香的身上,随后倒下来的郭氏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郭氏是接住了,可一家子的几人都压在了郎春香的身上,简直令人膛目结舌。

    “天啊”一群村民纷纷惊呼出声,心里都想着,被压在最下面的郎春香一定是活不成了。

    此时,被郎羽川拉到怀里的水木兰紧握着他的手,冷眼瞧着这一幕。

    郎春香果然死在了他们家的门前,算是瞑目了。水木兰如是想着,和郎羽川退回到院门的台阶上。

    被王氏抓得满脸伤的玉洁气呼呼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退到水木兰的身后,“嫂子,我们快回去,不然这郭氏又要闹了。”

    “我的女儿啊”错愕中的王氏终于回神了,一个哭嚎冲了过去,黝黑的脸上满是泪水。

    仰倒在地的郭氏一听这声音,扭头一看,恰好看到郎春香那苍白如雪的脸色,以及嘴角溢出鲜血,吓的老脸一僵,“这”

    郎大河一家是被王氏又抓又挠拉扯开的,脸上如今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了,可他们却不敢说话。

    面前的一幕可谓令人嘀笑皆非,又觉得是他们自作自受,可刘氏的脑子转得快,立即说道:“这都是水木兰那小贱人的错,若不是她推倒了娘,大河也不会想着去扶娘,我们也不会压在春香的身上了。”

    听完刘氏的话,郭氏一家都觉得是水木兰的错,是她害死了郎春香。

    “小娼货,你还我孙女的命来”郭氏犹如疯子一样的冲向水木兰,那狰狞的模样吓坏了一旁的村民。

    “快去叫村长。”有人忽然喊道。

    里正一看,怎么可以去找村长呢,怒喝一声,“有本里正在,找什么村长!”

    正想离开的村民被这一声怒喝吓得不敢乱动,惊愕的看着郭氏疯狂的揪打着郎羽川。

    “够了!”水木兰拽住了郭氏的手腕,把她甩到里正的身上,“郎春香是被你和你二儿子一家压死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小娼货,杀了人还敢狡辩,老娘和你拼了!”郭氏伸出双手,凶神恶煞的朝水木兰冲去,那模样看着好像黑夜里的厉鬼。

    水木兰冷笑的看着郭氏那么卖力的表演,手中一个石子飞出,打在了她的膝盖处,立即摔了一个满嘴泥。

    “相公,我们回去吧,让他们自己闹去。”水木兰说完,拉着郎羽川往回走。

    里正眯眼看着水木兰的背影,冷笑喝道:“杀了人就想走!大郎,你是不是不想参加科举考试了?”

    又用科举考试来威逼他们,难道就没有别的招数了么?

    水木兰扭头看向里正,一字一顿的说道:“是不是我们杀的人,作为旁观的里正不是最清楚吗?若是不服,那就去衙门告我们,随时奉陪!”
………………………………

第55章 遇到他们准没好事

    郭氏考虑到家里还有小儿子和孙子们要参加科举考试,若真闹到衙门,对他们也没有好处。

    “毕竟是一家人,闹到衙门太不像话了,我们私下解决。”郭氏眼眸中的算计没有躲过郎羽川和水木兰的眼睛。

    “如何个解决法?”水木兰轻睨着郭氏,对她的说辞感到恶心。

    孙女都死了,不是先考虑下葬之类的事情么,还有心情算计他们,可见平日里的宠爱也不过是想从这个孙女的身上得到好处,现在连死都不放过利用她。

    “我们进屋说。”郭氏非要进屋,难道屋里有什么他们想要的?还是他们一直在打上官煜的主意?

    郎羽川的脸被抓出了几条血痕,看得水木兰心疼不已,对郭氏更是厌恶了几分,“还是在外面说吧,这儿人多,到时候有什么事情大家都能作证。”

    郭氏嗫嚅着嘴唇,还想说话,却被里正拉了一下,算是默认了水木兰的说法。

    “之前说好的三千两你们一分都不能少!如今你们又害死了香姐儿,再加二千两,这事就算完了。”郭氏这胃口可真不一张嘴就要了五千两。

    “是不是给了钱你们就不闹了?”水木兰逐一看了一下郭氏等人,发现他们的表情都是给钱好说话,不给钱等着瞧的架势,心里只觉可笑。

    这么多的证人在此,报官来处理才是上策。

    “相公”水木兰轻拉郎羽川的胳膊,在他耳边嘀咕了一会,而后笑道:“你觉得如何?”

    郎羽川一笑,温润如玉的公子形象因为脸上的几条伤痕反而增添了一丝野性的魅力,水木兰不禁看痴了。

    “小**,天还没黑就开始发浪了。”恶毒之言出自郭氏的嘴太寻常了,想要她说句好话,一个字:难!

    水木兰收回目光,轻睨了郭氏一眼,“奶奶,我和相公决定了,还是报官吧,毕竟死了人私下解决不太好。”

    此话令郭氏一家都愣住了,他们还想着拿到那五千两之后,买这个做那个的,现在居然没戏了。

    王氏第一个跳出来骂道:“贱蹄子,赶紧给钱,不然老娘就把春香的尸体一直留在云峰居,看你们晚上还敢不敢睡觉。”

    刚才哭的那么凄惨,怎么一听钱没有了就成了这副嘴脸,真是大开眼界了。

    “既然奶奶不报官,那就由我们去吧。”水木兰说着转身回了院子里,随后搬了两张椅子出来,和郎羽川并排坐在阶梯上,“一会官差就来了,还请奶奶想好说辞,不然一会讹不到钱可就不好了。”

    郭氏被气的面色涨红,抖手指着郎羽川和水木兰好一会,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大郎,你这是不想参加科举考试了么?”郎大海阴沉着一张脸,怒目看着郎羽川,威胁性十足。

    对此,郎羽川也不想说话了,等着衙门来处理吧,如兰儿说的,人是被他们压死的,村民好多人都看到了。

    “大郎,你这是怎么态度,没听到大伯父和你说话吗?”郎大海说这话的时候,水木兰直接笑了。

    这一家子到底是有多厚脸皮,都撕破脸多少次了,还口口声声什么奶奶、大伯父的,不嫌丢脸么?

    “和他们说那么多做什么,进院子里把值钱的东西搬回去,看他们能怎么样!”王氏的泼辣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自她说完这话,郭氏还真的心动了。

    她作为郎羽川的奶奶,他的东西不就该孝敬她的么。想到此,郭氏立即对郎大海和郎大河说道:“你们进去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这是大郎一家该孝敬我这个奶奶的。”

    金陵城的知府大人觉得自己真是命苦,刚下村视察民情就被冷风抓来,而他还不能反抗。

    “冷侍卫,咱慢点行吗?”知府大人感觉自己要散架了。这马车的速度都快赶上骑马了,真是要命啊。

    郭氏一家进屋抢东西的时候,水木兰和郎羽川没有拦着,连玉洁要去阻拦,都被他们拉住了。

    郭氏一家的行径如同土匪一样,看得玉洁咬牙切齿,“嫂子,我们的”

    “嘘不急,先忍忍,以后就不用怕他们来找麻烦了。”水木兰早想好主意了,趁着今天的事情和郭氏一家彻底断绝关系,以后再来闹事就不怕他们拿孝道压人了。

    相公真有这样的亲戚以后做官都要担心被他们连累,不如趁早断个干净,省得被牵连。

    王氏拿到了玉洁和玉清的首饰盒后,眼眸都放光了,这可是她上半辈子都想要东西,现在终于到手了。

    刘氏一看好东西都被王氏一个人拿了,心里哪能不嫉妒,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冲过去抢了过来。

    “刘氏,你竟敢抢我的东西!”王氏气势十足的吼道,之前死女儿的那股悲伤劲早就不见了,只剩下对钱财的贪婪和**。

    “什么你的?现在到了我手里就是我的。”刘氏早就受够了王氏的欺压,与她争抢起来。

    二人互不相让的把首饰盒夺过来抢过去,还趁机偷袭对方,把彼此的脸抓出了不少的伤痕。

    院门没有关,门外的村民都看了一清二楚,有眼红那些金银首饰的,也有纯粹看笑话的。

    这一出狗咬狗的画面,看得水木兰一家都要拍手叫好了。

    “够了!”郭氏气怒的吼道,冲到二人中间把首饰盒夺了过来,自己拿着。

    瞧到老巫婆眼眸中的贪婪和兴奋,水木兰笑了。

    郭氏向来是偏袒王氏的,因此,不由分说的就扇了刘氏一巴掌,“刘氏,你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捂着半边脸的刘氏气怒的瞪着郭氏,而后冲到郎大河的面前吼道:“看到了吗,你娘不管有什么好处,首先想到的就是大房的人,你这个二房的儿子算什么东西!”

    郎大河因为压死郎春香的原因,现在还有些没有回魂,忽被刘氏一顿吼,吓了一跳,“臭婆娘,你想吓死我吗?!”

    被郭氏打了一巴掌,现在又被郎大河怒斥,刘氏气的冲上去厮打他。

    郭氏看到儿子被刘氏欺负,哪里看得下去,拽了王氏过去把刘氏拉开。一时间,院子里就看到他们四人拉拉扯扯、吵个没完的场面。

    财帛动人心,这句话真是没错。哪怕是一家人只要涉及到钱财都会翻脸,何况一直不睦的刘氏和王氏呢,这中间又多了一个偏心的郭氏,这一家子有得闹了。

    水木兰和郎羽川坐在厨房的面前,看着郭氏一家闹去。

    这时,倏然传来四郎的惨叫声,郎羽川第一个冲出去,看到郎大海从里走出来,手里拽着一个小匣子。

    四郎酷爱作画,在金陵城的时候水木兰花了一千两买了这一小匣子的墨色送他的。

    “拿过来!”郎羽川挡在郎大海的面前,朝他伸手要东西。

    听到郎羽川命令式的语气,郎大海瞪着一双铜铃似地眼睛吼道:“大伯父拿一点你们家的东西怎么了,这是孝敬懂不懂,真是没规矩。”

    水木兰和玉洁已经冲进了四郎的屋子,看到他趴在被子上,一脸痛苦的样子,二人吓坏了。

    “四郎,伤哪里了?”水木兰根本不敢碰他,深怕自己不懂再把他弄伤了。

    “他、他抢东西不过,锤了我的腿。”四郎说完,头一歪晕了过去。

    “四郎”玉洁要去拉扯四郎,被赶过来的寒锦琰阻止了,“别动他,我先看看。”

    玉洁乖巧的退到一旁,眼眸微红的看着晕过去的四郎。

    “腿伤加重,要延迟一个月后才能痊愈,这期间不能再出问题,不然神仙都不能保证他以后走路不跛脚。”寒锦琰的神色很严肃,可见四郎的情况没有他说的那么乐观。

    门外,郎羽川已将小匣子夺了回来,放在四郎的床榻上,而后把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郎大海丢到院子里。

    正在吵闹中的郭氏几人,皆愣住了。

    “当家的”王氏看到郎大海被揍的那么残,心里瑟缩了一下,怒视着屋檐下的郎羽川,“你这白眼狼,当初你在书院晕倒的时候,可是我们当家的把你背回来的”

    郭氏不知从哪里抓来的扫帚,对着郎羽川的面门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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