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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刁蛮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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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微红的脸蛋,玉洁气闷的说道:“嫂子惯会欺负我,你怎么都不欺负姐姐呢。”
“因为玉清比你乖,我自然不欺负她。”水木兰把玉洁推起来,而后靠在郎羽川的肩上笑了。
“哥哥你看,嫂子她嫌弃我了。”玉洁的本意是找个帮手,可惜找错了人。
“嗯,我也嫌弃呢。”郎羽川说完,玉洁娇俏的模样立即气呼呼的背过身去,一路上都没和他们说话。
这丫头气性还挺大。水木兰这般想着,却不知道玉洁只是郁闷自己太蠢,找哥哥做帮手那不是自找没趣吗。
谷雨镇的牙行仅有一家,不大但也不算客人还挺多的。
牙行的管事看出水木兰一家的穿着都不错,便领着他们去了雅间,询问一番他们的需要,这才下去把人领过来。
会种地的人买了一家五口,带着俩女一儿,听闻是北方逃难来的,看着很是憨厚,不是多事的人。
水木兰对这一家人感觉还不错,又见她们的女儿很是乖巧的样子,说道:“玉洁,以后就让这对姐妹跟着你和玉清了,怎么样?”
正在吃糕点的玉洁一怔,被糕点咽住了,咳了一会才缓过来,“嫂子不要闹,我和姐姐才不需要丫鬟呢。”
瞧她脸蛋红扑扑的,一看就是害羞了,水木兰也不揭穿,和郎羽川说道:“相公,就买这家人吧,多了我不习惯。”
郎羽川正有此想法,水木兰一说他便赞同了。
出门前,路过关押人口的院子,水木兰娥眉紧蹙,似乎有些抵触。
“兰儿,我们快些走吧。”郎羽川知道她不习惯,揽着她的肩膀快速离开。
直到上了马车后,水木兰才缓过气了。
刚才看到那些被关押在笼子里的人,让她想起了前世那群所为的科学研究者,为了防止她逃跑,也把她关在一个仅有一米关宽高的铁笼子里
水木兰陷入了回忆中,浑身都在颤抖,根本听不到身边的郎羽川和她说话。
“兰儿”郎羽川发现水木兰的失常,心疼的把她拥紧怀里,紧紧的抱着她,“兰儿别怕,你有我呢。”
靠在郎羽川的怀里,水木兰才感觉到自己失温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伸手回抱者他,抽泣着说道:“以后不来这里了。”
“好,不来了。”郎羽川轻抚着水木兰的背,不禁想起他们第一次同床共眠的那晚,她从梦里醒来,一个人卷缩在角落,抱着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抽泣着。
那时候的她那么无助,那么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碎掉一样。
鬼使神差的,他竟不忍的上前抱了她,给予她安慰和温暖,而他的心也随着沦陷了。
他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郭氏让她娶的女人,哪怕这个女人也是他爷爷做主给他定的婚约。
不过,他很庆幸那晚他主动抱了她,而不是漠然的看着她哭泣,佯装熟睡,不然今日她或许早已另投他人怀抱。
娇妻在怀的感觉,真好!郎羽川轻抚着水木兰的背部,发现她似乎慢慢睡着了。
玉洁坐在一旁,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嫂子怎么忽然就哭了,不过看哥哥似乎很紧张的样子,她也跟着担心。
“哥哥”玉洁正要询问,发现郎羽川朝她摇头,这才安静的坐在一旁。
新买的母女三人坐在玉洁身边,把头埋得低低的,当作没有看见。
驾车的父子更加不知道马车里的事情,只是庆幸他们一家没有被分开,以后还能生活在一起。
云峰居中,玉清把给郎羽川做的春衫收了线,看了看天色,知道出门的哥嫂要回来,跨上菜篮子到河边去采摘一些苦菜回来。
寒锦琰瞧见她要出门,正想跟上去,却被上官煜叫住了,“你跟去像什么样子!”
“表哥”寒锦琰还想说什么,瞧见上官煜的脸色很是不好,这才止住脚步,回了自己的屋里。
玉清到了河边,发现没什么人,反倒松了口气。
她虽不常出门,可也知道村民们背后都在议论她,因此,能不出门就不出,安静的待在云峰居里。
同样在摘野菜的村妇看到玉清的时候,纷纷鄙夷的看着她,而后轻哼一声离她更远了一些。
玉清脸色变了变,心酸不已,被休又不是她的错,而且她是被逼嫁去刘府的,是郭氏那老巫婆贪钱,还有郎春香幸好她死了。
当初不是她爱慕虚荣去招惹了刘云,后得知人家娶了妻,只能纳她做妾,这才算计着把她推上了花轿。
想到罪魁祸首的郎春香死得那么憋屈,玉清的心里才觉得没那么难受。
天色渐渐暗下来,玉清瞧着身边都没人了,这才挎着篮子往家去。
只是,她才走了没几步就被人点了睡穴,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靠在河边的柳树下,篮子也在身边,身上的衣物完好,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我刚才睡着了?”
瞧了一下天色,发现和刚才没什么变化,玉清更加迷糊了,于是不再纠结,挎了篮子回云峰居,恰好在门前碰到了归来的哥嫂几人。
“姐姐,天黑了你怎么还出门?”玉洁掀开车帘,不高兴跳下马车。
玉清笑了笑,提着手中的篮子说道:“嫂子爱吃这个苦菜,我到河边摘了一些,晚上吃。”
郎羽川抱着水木兰下了马车,看着玉清说道:“天黑了不要一个人出门,家里人担心。”
对上郎羽川严肃的眼神,玉清瑟缩了一下,“知道了哥哥。”
晚饭的时候,水木兰没有醒来,依旧沉沉的睡着,买回来的下人交给玉洁安排,郎羽川便回房照顾娇妻了。
寒锦琰总觉得今晚有些沉闷,不似往日那般欢快。待郎羽川走后,他悄声询问玉洁,“玉洁,今天出门没事吧,瞧着你哥哥似乎不大高兴呢。”
想到下午看到嫂子趴在哥哥怀里哭的样子,玉洁纠结了一下,没有告诉寒锦琰,“表哥你别问了,还是看看我姐姐吧,我发现她今晚也怪怪的。”
此时,从玉清的屋里传来了一声尖叫,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寒锦琰第一个闯了进去,发现玉清在屏风后沐浴,尴尬的背过身去,“清儿,出什么事了?”
“没、没事,表哥你快出去吧,我只是被爬虫吓了一跳。”玉清说话的语气没有害羞,反而透着一股泫然欲泣的感觉。
寒锦琰很想进去看看,可是男女有别,他只能退了出去,把门关上。
“表哥,我姐姐没事吧?”玉洁一脸贼笑的看着寒锦琰,她知道姐姐在沐浴的,所以才没有冲过来,没想到表哥这么关心姐姐,这算不算好事呢?
可一想到姐姐的身份,又担心寒锦琰的家人嫌弃,想到此,玉洁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登徒子!”
玉洁前后变化太快,寒锦琰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得罪她了。
此时,站在屏风后的玉清,把褪下来的衣物翻看了一遍又一遍。
“我明明有穿的,怎么不见了,去哪里了?”玉清瘫坐在地上,久久没有回神。
玉洁进来的时候,发现玉清失神无措的样子,吓了一跳,“姐姐,你怎么了?”
“我”玉清不敢说她穿在身上的肚兜不见了,或许只是她忘记穿了,玉清快速的沐浴完就起来了,抓着玉洁和她一起找东西。
“姐姐,你要找什么?”玉洁一边帮着翻找,一边询问。
神色一僵的玉清扯谎道:“前儿我们一起做的那件红梅肚兜不知道放哪里去了,你帮着我找找。”
………………………………
第59章 有人上门提亲
玉清一整晚都没有睡好觉,总觉得这事太邪门了。
连着过了三天的安静日子玉清才慢慢放下了这事,却不知道郭氏的阴谋正在等着她。
从里正那儿拿到了玉清的肚兜后,郭氏一脸得意的回了家中。
自郎春香被压死后家里就一直死气沉沉的,就连备考的小儿子和孙子都选择住在镇上不愿回来,嫌丢人。
回到家里后,郭氏叫来了王氏和刘氏,而后婆媳三人坐在堂屋里商讨着,该怎么利用玉清的肚兜做文章,才能把水木兰那一家子打压下去,好解了他们的心头之恨。
“娘,村里的老癞头至今不曾娶亲,不如我们”刘氏在郭氏和王氏的耳边嘀嘀咕咕了一番,而后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法子好,这一次定叫村里人戳着水木兰那一家子的脊梁骨骂他们不要脸。”自从郎春香死后王氏就有些癫狂,恨不得水木兰一家早点死。
老癞头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还有这种好事等着他,高兴的合不拢嘴,“照你们说的真能娶到媳妇?”
玉清他是见过的,那可是顶顶的美人,光是想一想都要流口水,下身更是起了反应。
“你就一口咬定,三天前的傍晚在河边跟郎玉清那贱人私会。离开前她把肚兜送给你,还叫你拿着肚兜上门提前,记住了?”郭氏一脸阴沉的盯着老癞头,瞧见他一个劲的嗅着玉清的肚兜,眼神中露出了一丝鄙夷和嫌弃。
小贱人,害死了我的孙女,我就叫你下半辈子跟个又老又丑的男人一起过,看你还妩媚我孙女看上的男人。
老癞头一想到能娶玉清做媳妇还有什么不答应的,一脸馋样的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去提亲?”
郭氏推了一下刘氏,把剩下的事情交给她去说:“他们家现在都在召集村里人帮忙种那红妖果,正午大伙都去他们家吃饭,你就正午的时候去。”
选人多的时候去才能叫他们丢脸、丢人,而且不用半天的时间,玉清的名声就会全毁了。
虽然她在谷尾村的名声早就不好,可大家都同情她,多半还是能容忍的,若是发生老癞头这事,呵呵
想到水木兰一家不好过了,郭氏的心里总算是好受了许多。
这天,和玉洁在厨房忙碌的玉清总是心神不宁,不是被火烫了手,就是把瓷盘打碎了。
“姐姐,你今天不舒服吗?”玉洁停下手里的活儿,上前探了探玉清的额头。
玉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感觉怪怪的,总觉得有事情发生。
“姐姐,要不然你去休息吧,我和彩云彩霞也能忙过来的。”玉洁关切的把玉清推回了她的屋子,这才回厨房忙碌。
彩云彩霞是买回来的那对姐妹,姐姐叫彩云,妹妹叫彩霞,水木兰帮她们取的名字。
午饭的时候,帮工的村民热热闹闹的在院子里大快朵颐,互相聊着天,好不快活。
这时,老癞头从院门外走了进来,稀疏的头发在阳光下根本掩盖不住那一头恶心的癞子,仅是看上一眼都能把人吓得不轻。
“老癞头,你怎么来,可是被大郎家的肉香吸引过来的?”同村的人起哄道。
坐在饭厅里的水木兰循声看了过去,好奇的询问身边的郎羽川,“相公,那人是谁?”
郎羽川放下了碗筷,轻拍了一下水木兰的背,说道:“兰儿先吃饭,我去看看。”
老癞头看到村民吃的饭菜极好,心里更是下了决心一定要娶到玉清,以后这云峰居吃香喝辣还能没有他的份么?
想到以后能过这般快活的日子,老癞头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恶心的黄牙,“大伙不用客气,我是来提亲的。”
提亲二字一出村民们都怔住了,随后爆发出一阵嘲笑,纷纷指着老癞头说他不是异想天开,就是做梦还没睡醒。
听到众人的嘲笑声,老癞头气怒的吼了一声,“笑什么笑,我是真的来提亲的,还是玉清叫我今天来的。”
走到屋檐下的郎羽川一听到此话,冷斥一声,“你胡说什么!敢败坏我妹妹的名声,信不信我把你从这里丢出去?”
水木兰从饭厅里走了出来,站在郎羽川的身边,看着老癞头满脸黑疤,眼眸猥琐的四处打量云峰居的模样,只觉厌烦。
打量完了云峰居老癞头才看向郎羽川,嘿嘿的笑着,“大郎啊,我可没有胡说,若不信你可以找玉清出来对峙。”
听着老癞头这般笃定的语气,水木兰拽住了郎羽川的手腕,娥眉微蹙,“来者是客,我们到西厢房这边聊聊。”
来的时候刘氏就交代过了,不能听水木兰的话,要跟她反着来,不然事情不会顺利。
想到此,老癞头直接从怀里掏出了肚兜,在人前晃了晃,“这可是玉清给我的,说好了拿这东西来提亲的,既然你们不认账,那我们就走着瞧。”
饭厅里的玉清已经坐不住了,跑出来一看,果真是几日前不翼而飞的肚兜,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出现在老癞头的手里。
“你”玉清正想说话,被随后跟来的寒锦琰和玉洁拉回了饭厅中。
“表哥,我”玉清瞧见寒锦琰一脸冷色,似乎很是生气的模样,担心他误会了,正要解释却和上官煜的视线对上,最后选择了沉默。
屋门外,郎羽川正待发怒,水木兰轻晃了一下他的手臂,说道:“随便拿了别的女子的肚兜就说是我们家玉清的,你是想女人想疯了么?”
老癞头瞧着水木兰婀娜的身段,色迷迷的盯着她的胸,吸溜了一下口水,“这上面可是绣着玉清的名字,不信大伙都可以瞧瞧。”
靠近老癞头的村民果然看到了肚兜上绣着玉清二字,眸光看着饭厅的方向都变了味。
早知道玉清是这样的女人,他们早该下手的,也不会便宜了老癞头这个丑八怪,真是可惜了。村民中的某些好色之徒,皆是这般的想法。
水木兰和郎羽川的眼力都不错,自然也看见了肚兜上的字,神色微微变了变。
“难怪我说家里最近老丢东西呢,原来是你这老癞头干的!”水木兰先发制人,不想老癞头根本没有吓到,反而一脸猥琐的笑了。
“吓唬谁呢?”老癞头朝郎羽川和水木兰走去,举着手里的肚兜看着饭厅里一脸苍白的玉清,“小清儿,三天前在我身下的滋味可还记得?”
听到如此污言碎语,郎羽川哪里还忍得住,揪住他的衣襟把他甩了出去。水木兰趁机抢回了肚兜,奈何摔在地上的老癞头笑的越发得意。
“大伙都看看,大郎这是不认我这个妹夫呢。”老癞头这话一出口,村民们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老癞头这妹夫只要眼没瞎的,谁会认他啊。
“再胡说八道,我就打断你的腿!”郎羽川一步步靠近老癞头,居高临下的睨视着他。
老癞头躺在地上也不起来,笑呵呵的看着饭厅的方向,猥琐的笑着,“小清儿左胸下可是有一颗红痣,看得人眼睛都直了。”
郎羽川自然不知道妹妹身上的特征,可玉清自己知道,一听这话抱头尖叫,这下算是证实了老癞头的话。
霎那间,云峰居陷入了一阵阵的流言蜚语中。
瞧着村民们的眼神或讽刺或讥笑,郎羽川咆哮着吼道:“滚,都给滚出去!”待把村民都赶出去后,郎羽川回身狠揍了老癞头几拳才把他丢出云峰居。
看着嘭的一声紧闭上的院门,老癞头得意洋洋的在外面喊道:“小清儿,你是要嫁给我呢,还是等着侵猪笼?可要想好了,哈哈”
水木兰心口堵得慌,恨不得杀了老癞头,不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先关心玉清。
不等她和郎羽川进饭厅,就听到玉清的哭喊声:“你们不要拦我,让我死了干净”
听到死字,水木兰就浑身冒火,冲进去对着玉清的脸就扇了两巴掌,“想死还不容易,刀子一抹保证死个通透!”
饭厅里的人都被水木兰这气势怔住了,许久没有回神。
看着玉清一脸绝望的模样,水木兰又心疼不已,上前抱住她,“你死了村里人就更相信老癞头的话了,你傻不傻?回屋跟我说说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瞧着水木兰把玉清拉走的背影,郎羽川眨巴了一下眼睛,发现他的小娇妻似乎火气比他还大。
屋里,玉清靠在水木兰的肩头,把那天发现的事情说了一遍,“我当时就觉得奇怪,怎么忽然就睡着了,晚上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贴身的肚兜不见了。”
听了玉清的叙述,水木兰明显感觉到这是一个预谋了很久的事件。
“嫂子都知道了,你不要担心,有嫂子和你哥哥在呢,不会叫你有事的。”水木兰安抚着玉清,待她情绪稳定后才离开。
………………………………
第60章 一起做坏事
水木兰出来时迎面遇到了郎羽川,和他撞到了一块,便顺势依偎进他的怀里,“这是别人挖好的坑,等着我们跳呢。”
郎羽川轻抚着水木兰一头乌黑的秀发,温润如玉的面容染上了一丝阴鸷,“别人能挖坑,我们也能挖,而且还要挖的比他们深。”
感受到郎羽川身上传来的杀意,水木兰惊讶了一下,“相公可是有了主意?”
“只不过想了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郎羽川压抑着心里的怒火,与水木兰说这话。
不到一个时辰,老癞头上云峰居提前的事情就传遍了全村。
随后,由里正亲自带着村里的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过来询问,“大郎,玉清是嫁给老癞头还是选择侵猪笼?”
郎羽川和水木兰亲自打开院门,并肩站在台阶上看着一群义愤填膺的村民,不免觉得有些可笑。
瞧见人群里的郭氏正一脸得意的笑着,水木兰不用猜都知道这事和她脱不了关系。能清楚知道玉清身体特征的,她这个作为继奶的嫌疑最大。
“这些不过是老癞头的一面之词。何况我家玉清极少出门,怎么可能和他扯上关系。”水木兰说完之时,目光一直观察着郭氏。
站在里正旁边的老癞头一听水木兰不承认,立即喊道:“什么一面之词,若不是和她睡过我能知道她左胸下面有颗红志么?”
听到他一再强调玉清的身体特征,水木兰一个阴鸷的眼神瞪了过去,“有本事你拿出人证物证,否则我送你去衙门吃牢饭!”
“作为物证的肚兜被你们抢回去了,之前大家伙都看见了。”老癞头说完,身后立即有人附和。
“人证自然没有。你见过谁私会还找有人的地方。”听了老癞头这话,村民中不少人都起哄笑了出来。
郎羽川眸色暗沉,不动声色的看着里正,试探说道:“里正带这么多人来,是非逼迫我们现在给出答案吗?”
“上次春香的事情也是我做的公证,如今玉清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自然也要来的,你们说吧,选哪个?”用郎春香说事,摆明了是告诉他们把玉清嫁出去才是对的。
选哪个?我们一个都不想选。水木兰心中冷笑,看向了郎羽川,发现他神色淡淡,想来是有法子的。
“这事还要问过玉清,我们明天再给大家伙答案。”说罢,郎羽川牵着水木兰的手要转身回去,却被里正喝住了。
“你们这就走,莫不是想拖延时间?”里正捋着胡子,一脸浅笑的看着对面的二人。他不过略施小计就把他们逼到了这步境地,想来冰残知道了定会分心的吧。
想到此,里正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郎羽川再次转过身,凝视着里正的眼眸问道:“那么里正想如何?”
“不是我想如何,而是你们要给大家伙一个交代。”里正指了指身后跟他一起来的村民,一脸正义的说道。
对此,水木兰呲之以鼻,不过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
“我已经说了,明天给大家答案,这个说明还不清楚么?”耐心极度被消耗的郎羽川渐渐有了发怒的迹象。
这时,水木兰瞧见村长来了,立即说道:“村长来,我们听听村长的意见。”
里正回眸看了一眼亟亟赶来的村长,不冷不热的说道:“郎村长可算来了,这玉清和老癞头的事情想来你也知道了,你看这事怎么办吧?”
扫视了一圈围观的村民,村长心里已经有数了,说道:“大郎是怎么说的?”
“村长叔,我们想明天给大家伙一个交代,只是里正”不用说完,村长也明白了郎羽川话中之意。
“大伙都是一个村的,大郎既然说明天给大伙一个交代,我们就不要为难他了。”村长在谷尾村还是很有威望的,村民看他求情,纷纷同意了。
老癞头一看,这事还要拖下来,不干了,“我不同意!今天必须给个交代。谁知道等到明天这人是不是跑了。”
“若是怕我们跑了,大家伙可以派人轮流守在云峰居外面。”郎羽川说完,牵着水木兰回了院子里,不想再和这些人说话。
老癞头还想冲上去,却被村长拉住了,“这事最好是真的,若是你造假毁人名声,我们村绝对不留这样的祸害。”
老癞头愣了一下,显然是被吓住了,可一对上郭氏的冷眼,这才镇定下来,“村长,我可没有撒谎,你不能因为是大郎的族叔就这样偏袒吧。”
里正要的效果已经达到,自然不会多留,趁着没人注意他的时候溜走了。
回到小院中,黑袍人已经在等他了。
“阁主,为何还要帮郭氏一家找郎羽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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