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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刁蛮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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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小院中,黑袍人已经在等他了。

    “阁主,为何还要帮郭氏一家找郎羽川的麻烦?”黑袍人不解的问。

    山海无涯的笑了笑,“我们这么忙,为何要让我们的敌人过的那么休闲呢?”

    这就是典型的,我不好过,你们也休想好过的变态心理。

    黑袍人随之也笑了,“阁主说的是。”

    “可是找到外围的入口了?”山海无涯询问起他一直关心的事情。

    “最近迷巫山上雾气浓重,根本看不到前方一米之外的地方。”黑袍人小心翼翼的说着,目光不时的看着山海无涯的表情。

    “如此说来,你们没有找到入口?”山海无涯冷睨着黑袍人,忽然一掌挥出,把他震飞了出去,“废物,这点事情都做不好,留你们何用?”

    黑袍人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使劲磕头,“阁主饶命”

    瞧着黑袍人那胆怯的模样山海无涯看着只觉的厌烦“前朝的那些人可是找到了入口?”

    “属下一直派人跟着他们,没见着他们有什么动静。”黑袍人再次小心翼翼的看了山海无涯一眼,复又低下头。

    “没动静呵呵,看来他们应该是找到了。”毕竟是老对手了,又是同盟,怎么不知道他们的那点心思。

    傍晚一到,云峰居外面守着的人就越来越多,还真是担心他们逃走呢。

    卧房里,郎羽川已经穿好夜行衣,想来是要行动了。

    “相公,你打算怎么做?”水木兰很好奇郎羽川第一次下手阴人,会用什么招数。

    系上腰带的郎羽川回头看着水木兰笑了笑,上前抱住她,“我去里正那里看看,至于郭氏那儿我已经交给表哥去了,你在家待着,不许乱动,可听见了?”

    水木兰仰头看他,有些不满的撅着嘴,不高兴的说道:“要是冰残没封我的异能,我现在就能和你一起出去整治坏人了。”

    “过段时间我找冰残解了你的封印,毕竟”郎羽川说道这儿停了下来,低头亲了一下水木兰的樱唇,“总之,你乖乖的待在家里,我才不会担心。”

    “知道了。”水木兰有些气闷的说道,目送郎羽川迅从侧面的院墙跃出云峰居,而后没多久寒锦琰和冷风也出去了。

    这一次行动计划居然都没有告诉她,心里小小的郁闷了一下。

    不过,有男人冲在前面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嘻嘻。水木兰暗自笑了,转身去了玉清的屋子。

    平白无故就被人这般冤枉,想来玉清现在的心里一定很难受。

    玉清坐在灯下做针线,忽然有黑影投射过来,惊的抬起头,“嫂子”

    “天都黑了,还做什么针线,可别弄坏了眼睛。”水木兰上前把她手里没做完的春衫夺过来,放在床头的矮几上。

    玉清有些无措的看着水木兰,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事情了。

    “好了,我们聊聊天。”水木兰坐在玉清的身边,握着她的手,“你喜欢寒哥哥对吗?”

    听闻此言,玉清脸色绯红,把头压得低低的,不敢和水木兰清亮的眼眸对上。

    此时,已经隐藏在郭氏家不远处的寒锦琰和冷风低声交谈着。

    “冷风,我去老癞头那儿守着,这里交给你了,这是药粉。”寒锦琰说完快速离去,徒留冷风一脸郁闷的站在原地。

    把郭氏那老肥婆从这儿扛过去,还不把他压死。这般想着,冷风还是认命的守在外面,直到屋里的人都睡下了,他才开始行动。

    跃入院子里,冷风聆听了一下动静,没有任何异动他才朝郭氏的卧房走去。

    一支竹管插入了窗户中,轻轻一吹,一阵白色烟雾弥漫在郭氏的房中。

    辗转反侧的郭氏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一只胳膊还垂在床榻的外面,眼眸一睁一眯,好似没睡着似地。

    冷风进来就看到了这画面,吓了一跳,还以为郭氏醒着,仔细一看才发现虚惊一场。

    老肥婆可真会吓人,睡觉还能睁着一只眼,这本事也是绝了。

    冷风腹诽着,取了随身携带的布袋把她套住扛了出去,一个纵身跃出院墙。

    守在老癞头家门前的寒锦琰发现冷风迟迟不来,着急的来回走动,忽见不远处有人靠近,先是一惊,而后笑道:“冷风,你怎么才来。”

    冷风扛着郭氏,一脸郁闷的看了寒锦琰一眼,推开老癞头家的屋门,把她放在老癞头的身边,而后问道:“现在怎么办,下药吗?”
………………………………

第61章 不会放过你们

    寒锦琰笑了笑,说道:“不急,先弄醒老癞头。”

    悠悠转醒的老癞头看着家里突然多出两位黑衣蒙面人,吓了一跳,“你、你你们是谁?”

    暗自笑了一下的寒锦琰举着一把寒芒乍现的匕首说道:“看看你身边的人是谁?”

    老癞头低头一看,发现衣衫不整的郭氏就睡在他的床榻上,一时半会迷糊了,“这是”

    “不想死的就告诉我们实话,玉清的事情是不是这老肥婆叫你干的?”寒锦琰用匕首拍着老癞头那张瞒着黑疤的脸,吓唬着他。

    老癞头早就吓的哆嗦起来,磕磕巴巴的把郭氏和刘氏来找他的事情说了一遍。

    “既然你这么老实的承认了,明天就这么说,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寒锦琰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百两银票,“这个钱就是你的了,以及这床上的女人今晚也任你享用,虽然丑了一点。”

    何止丑,还胖的没边了。冷风在心里补充。

    郭氏虽丑了一点,不过对老癞头来说那也是个女人啊,能用就好。至于那玉清当然没有他的小命重要。何况他有了钱什么漂亮的女人买不到。

    老癞头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咧嘴笑着,“再给我一百两我就按你们说的做。”

    眼神冷凝的寒锦琰压下了手中的匕首,“你确定还想多要一百两?”锋利的匕首已经划破了老癞头的脸颊,鲜血流出了出来。

    老癞头一哆嗦,使劲摇头,不敢再多话。

    “记住,我们想杀你轻而易举,而且还能让你尸骨无存,所以乖乖听话办事,这样我们还能留你一条狗命,同时还有银子花,你说多好啊。”

    老癞头使劲点着头,“都、都听你们的。”

    “这是二十辆银子,等明天你完成了我们交代的事情,剩下的八十两我们自然会送来,你听清楚了?”想到玉清这些天对他爱理不理的,寒锦琰就想把老癞头狠揍一顿。

    离去前,寒锦琰散了一些媚药在老癞头的床榻上,让他今晚好好享受一番,明天就不怕他乱说话。

    迷糊中,郭氏感觉自做了一个羞人的梦。自郎老头死后,她许久不成有男人了,今晚这梦叫她又羞又欢喜。

    清晨,鸟儿欢快的叫着,睁开眼眸的郭氏看着房顶,出现了片刻的怔愣,“这屋子怎么变了?”

    在郭氏迷糊的时候,忽然一只手压到了她胸前,还抓了几下,“这”

    扭头一看的郭氏吓了一跳,正想尖叫出声,立即捂住嘴巴悄悄的下床穿衣,想要偷溜。

    她在家里睡的好好的怎么就出现在老癞头的家里了,还有昨晚想到昨晚的事情,郭氏低头看了自己的身子,腿软的坐在了地上。

    这一坐发出了不小的声音,惊醒了床榻上的老癞头。

    咧嘴呲牙的老癞头得意的笑着,“这是想溜走吗,昨晚可是你来找我的,忘记了?”

    郭氏指着老癞头,气怒不已的冲过去,对着他的脸就扇下去,半道却被老癞头抓住了手腕,不能动弹。

    “想打我,我看你是想我们的事传出去吧。”老癞头说完,连扇了郭氏几巴掌,而后把家门一开,拽着她走了出去。

    清晨起来干活的村民不少,看着老癞头拽着一头乱发的女人,还以为是玉清,可是看身形却不是,纷纷停下来看热闹。

    “老癞头,最近真是艳福不浅啊。”

    “对啊,这又是哪家的闺女呢?”

    “咱村的闺女可是没有这么胖的,不会是哪家的寡妇吧?”

    “咦?我怎么看着向郭氏呢?”这话一出,围观的村民炸开了。

    知道隐瞒不下去的郭氏抬起头来,推开了老癞头骂道:“这个禽兽不如的老癞头见我一人出门想要非礼我,大家快来帮忙啊。”

    被推在地上的老癞头不怒反笑的看着郭氏,无赖的说道:“昨晚是谁寂寞难耐主动找上门的,现在就不承认了?”

    村民们也不是瞎子,早就看到郭氏露出来的脖子上那红红点点的印迹,大多是过来人的村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到村民们鄙夷的眼神,郭氏慌了,指着老癞头骂道:“你胡说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大家伙都看见呢。”老癞头无赖的笑着,慢悠悠的站起来。

    郭氏不想和老癞头多说,想要快点离开,不然一会来的人越多,她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发现郭氏想溜走,老癞头上去拽住了她的手臂,却被郭氏嫌弃的挣开。

    “别碰我!”郭氏亟亟的往前走,希望摆脱老癞头的纠缠,可惜,她的想法太天真了。

    老癞头没有去追她,只是站在身后说道:“玉清的肚兜是你给我的,你的肚兜可是我亲手脱下来了,还在我家的柜子里放着呢,你不要了?”

    一语激起千层浪,围观的村民纷纷谴责郭氏:

    “原来玉清的事情是郭氏搞的鬼,好歹毒的心啊。”

    “哎,难怪大郎要和她断绝关系,这样的继奶谁敢认啊。”

    “快看快看,村长来了。”

    僵住身子的郭氏看到她的小儿子也来了,此时正用一种嫌恶的眼神看着她,而后转身走了。

    “富贵”郭氏想去追,却被水木兰上前拽住了胳膊,“郭老太太这是要去哪呢?”

    对上水木兰幸灾乐祸的眼神,郭氏立即想到了这件事一定和他们一家有关,“是不是你们故意害我的?”

    “郭老太太这话就过了,谁没事要害你啊,这不是被逼急了么。”水木兰低声在郭氏耳边说道,语气中全是讥讽。

    郭氏身子一僵,还想说什么,却见她的大儿子和二儿子也来了,看向她的目光无悲无喜,很是陌生。

    对此,水木兰除了冷笑之外,更多的是同情郭氏。

    如今她做出了丢人的事情,她的儿子们没有一个为她求情,而是冷漠的旁观,或者,他们更恨不得她死了干净,这样才不会影响他们即将考试的儿子。

    “大海、大河,娘是被人害的,你们要帮我啊”郭氏冲到郎大海和郎大河的面前,分别抓着他们的手臂摇晃着。

    “大伙都看见你被老癞头从家里衣衫不整的拉出来,这能有假吗?”郎大海连娘都不称呼了。

    “不、不是”郭氏又扭头看向郎大河,“大河,你说句话啊,娘从小把你们拉扯大,多不容易啊”

    郭氏开始打感情牌,可惜她的儿子们没有一个动容的,反而对村长说道:“我们选侵猪笼,不能丢了我们郎家的脸面。”

    在这古代寡妇偷人确实不被人容忍,可作为儿子连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有,反而如此镇定的说出侵猪笼,水木兰不由得怔住了。

    郎羽川上前把她拉到身边,轻抚着她的背部,附耳说道:“兰儿,这是她咎由自取,你不用多想。”

    在古代,死一个人真的很容易,例如之前还活蹦乱跳的郭氏,这会儿已经死绝了,正由她的儿子们领回家安葬呢。

    走过郎羽川和水木兰身边时,郎大海眼神凶恶的说道:“我娘的死都是你们造成啊,等富贵和宝文宝书考上举人后,我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郎羽川并未生气,一反常态的露出一丝清雅的浅笑,“随时奉陪!”

    “是嘛?”郎富贵冷嗤一声,眼神炽热的看着水木兰,“希望不要叫我们失望。”

    看着郎大海一家抬着郭氏的棺柩离去,围观的村民渐渐散去。

    太阳已经西斜,吹来的晚风透着一股冷意,水木兰往郎羽川的怀里靠了靠,“相公,我们也回去吧。”

    郎羽川拥着她的肩膀,与她一同朝云峰居走去。

    “相公,你昨晚回来后就一直绷着一张脸,可是发现什么了?”水木兰揪着他的衣袖问道。

    昨晚,他一回来就抱着她亲个没完,还以为他又要胡闹,结果亲完就抱着她睡觉了,可她就是明显感觉他心里有事。

    “我似乎找到杀我爹的人了。”郎羽川说完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改口道:“是杀咱爹的人。”

    水木兰揪了一下他后腰的皮肉,嗔怪道:“还知道改过来,我还以为你现在厉害了,打算不要我了。”

    每每对上水木兰把娇嗔含怒的模样,他心里所以的烦闷就消散了,“我的傻兰儿,来,为夫背你回去。”

    水木兰看着郎羽川蹲在她面前,娇嗔的戳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乖乖的搂着他的脖子,“好了,我们回家吧。”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不少的村民,一开始水木兰还能坦然自若的笑笑,可遇见的多了干脆直接装睡。

    “大郎,你这媳妇怎么了?”

    “没事,脚崴了一下。”郎羽川浅笑着说道,似乎没有把别人的打量放在心上。

    自郭氏死后,那一家子总算是安生了,而郎羽川也要准备到县里参加童试,正忙着看书。

    水木兰正在收拾着包袱,发现郎羽川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娇嗔的把手里的刚折叠好的春衫甩了过去,“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么?”

    郎羽川抓下盖在脸上的衣服,朝水木兰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压在床上,“兰儿,我这一去要好几天,你在家里不许乱出门,听见没?”
………………………………

第62章 烦人的老鼠

    这相公真是越来越霸道了,力气也越来越大了,看来这毒是慢慢解清了,真好。

    “你真不带我去啊?”水木兰不甘心的问道。

    之前说好要待她出门的,现在就反悔了,真是讨厌。

    “我去考试,兰儿做什么?”郎羽川微挑好看的眉宇看着水木兰,发现撅着一张嘴很是不高兴的样子,低头含住了她的樱唇。

    水木兰一个没注意又被吃了豆腐,娇嗔的把他的推开,“又不同意我去,干嘛还亲我。”

    挑起水木兰的秀发嗅了嗅,郎羽川一脸陶醉的说道:“真香”

    “讨厌。”对上郎羽川不正经的模样,水木兰就浑身的不自在,明明之前还是谦谦公子的,如今是越发的喜欢撩拨人了。

    “兰儿真想去?”郎羽川倒不是不想带着她,只是觉得他进去考试,水木兰一个人在外人等他心里不放心。

    “真的要去。”水木兰搂着郎羽川的脖子不放,一个劲的撒娇,知道他点头答应这才开心的笑了。

    被水木兰点破喜欢寒锦琰的事情后,玉清也不躲避了,反而大大方方的寒锦琰说话,偶尔发现上官煜瞧她的眼神不善时,也当作没看见。

    倒是精明的玉洁发现了上官煜偶尔看向玉清的目光,自作聪明的以为他也喜欢自己的姐姐,于是跑去找他说话。

    “煜公子,干嘛每次我接和表哥说话的时候你都要看她?”玉洁试探性的问道,自我高兴的以为发现了他的秘密。

    上官煜喝茶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低头喝茶。

    被无视的玉洁不满的把他手里的茶杯抢过来,“问你话呢?干嘛不理我,莫不是你也喜欢上我姐了?”

    上官煜吞咽到一半的茶水直接喷了出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玉洁,“你觉得我喜欢你姐?”

    “难道不是嘛,不然你干嘛老盯着她,告诉你,别去打扰我姐,她不喜欢你,她喜欢寒表哥!听见没?”玉洁掐着腰,指责上官煜说道。在云峰居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她已经没有那么怕上官煜了。

    上官煜抬头认真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模样娇俏可爱,一嗔一怒的时候更是赏心悦目,“玉洁姑娘是不是误会了?”

    “误会?怎么可能,反正话我已经说明了,你可不能阻拦我姐和表哥在一起,不然我、我”威胁的话玉洁一时半会愣是说不出来。

    上官煜忽然站了起来,挑起玉洁的下颌问道:“不然怎么样?”

    感受着男子的气息打在脸上,玉洁紧张说不出话,脸色更是羞红一片,“你、你、你做什么?”

    玉洁气闷的推开他,往后退了几步,瞪着他,“看在你是表哥的表哥份上,我不计较你刚才的无礼,再有下次,我打断你的手。”

    瞧见玉洁气呼呼转身走人的举动,上官煜忽而露出一丝浅笑,心想:这丫头还挺有趣。

    一直当木头人的冷风瞧见自家主子难得出现的笑脸,心里莫名紧张,正想寻找偷溜的机会,就被发现了。

    “你要去哪里?”上官煜忽然看向冷风,愣是把人吓的不敢乱动,僵在原地。

    “看到一只蚊子乱飞,多看了两眼。”冷风一脸镇定的说道,心里却紧张不已。

    上官煜端坐在椅子上,熠熠生辉的双眸不怒自威,却又透出一丝柔和,“既然喜欢看蚊子,那你就在这里看个够,本王去吃饭了。”

    冷风好想哭,自己又被主子坑了。

    饭厅里,大家听说水木兰要陪郎羽川去考试,透露出了一丝了然的神色,并未惊讶。

    寒锦琰一遍嚼着饭食,一边说道:“谷雨镇我还没去过呢,不如我们一起去吧。”

    听了寒锦琰的话最高兴的莫过于郎玉洁这个喜欢热闹的小姑,“我同意表哥的提议,我们一起去。”

    想到最近云峰山不会太平,郎羽川并未反对,而是欣然的同意了。

    饭后,水木兰拉着郎羽川去看他们种下不久的西红柿。

    正在茅屋里吃饭的忠叔买回来的那一家子的老爹看到水木兰和郎羽川来了,立即放下碗筷走出来,“公子,夫人,你们怎么来了?”

    忠叔约莫三十多快四十岁了,是个憨厚寡言的人,说话的时候总带着笑,令人看着多了几分亲切。

    “忠叔,你吃饭吧,我和相公就是出门前来瞧瞧这西红柿。”水木兰笑着,牵着郎羽川的手继续往前走。

    忠叔看着他们小夫妻感觉那么好,笑了笑,回了茅草屋继续吃饭。

    回去前,水木兰特意过来和忠叔交代:“忠叔,记得早晚叫人浇水一次,还有我叫你弄的那个肥,记得撒上去。”

    “夫人放心吧,我都记着呢。”忠叔笑着说道,那憨厚的模样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红光满面。

    “那家里的西红柿就交给你了。有野猪下来也不用怕,那边的山地都撒了迷药,那野猪一来准倒地不起,反而还能给你们加菜。”水木兰说完,挽着郎羽川的胳膊走了。

    第二天,一家人起了一个大早,上马车前水木兰对侯在一旁的芸婶忠叔的媳妇说道:“芸婶,四郎和家里就交给你了,我们过些日就回来了。”

    上马车的时候水木兰发现玉清还站在院门前,眼眸一直看着四郎的屋子,很是纠结的样子。

    “玉清,走了。”水木兰轻笑道。

    回过头的玉清忽然说道:“嫂子,我不打算去了,每次都留四郎在家,我这心里有些”

    果真是个好姐姐啊。水木兰内心由衷的赞叹着,笑了,“寒哥哥,玉清不去了你还去吗?”

    前头已经翻身上马的寒锦琰听到玉清不去了,立即策马过来,“清儿,怎么了?”

    对上寒锦琰的关切的眼眸,玉清笑了笑,“四郎一个人在家里怪寂寞的,我作为长姐应该留下照顾他,你们去吧。”

    这可是和清儿独处的机会啊。寒锦琰想到此,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咳咳作为四郎的太夫,我也不宜出门太久,所以”

    瞧着寒锦琰有些一本正经的模样,水木兰笑得花枝乱颤,“那寒哥哥你就留下来吧,我们走了。”

    郎羽川把水木兰拽进马车,轻拍了一下她的屁屁,这才说道:“把玉清和表哥独留在家里你也不怕被人传出点什么事。”

    “传出点什么才好,这样就能娶男媳了,嘿嘿”水木兰一脸偷笑的模样,看得郎羽川没法子继续教训她。

    “兰儿,娶男媳是个什么鬼?”郎羽川微眯着眼眸,轻捏着水木兰的红润的脸蛋。

    “前两天我跟寒哥哥说了,我们家玉清不出嫁,要找个上门,他要是愿意可以继续留下来,不愿意赶紧滚蛋。”想到寒锦琰当时一脸懵圈的模样,水木兰就觉得好笑。

    “他同意了?”这才是郎羽川惊讶的地方,以寒锦琰的身份怎么可能做上门女婿,该不会这缓兵之计吧。

    “不同意我早把他赶出去了。”水木兰靠在郎羽川的臂弯里,眉眼弯弯的笑着。

    马车已经动了起来,驾车的人是忠叔和芸婶的儿子冬来,模样清秀,很是精灵的一个人。

    黑袍人看着郎羽川的马车渐行渐远,立即回去禀报:“阁主,郎羽川已经出门了,我们要派人跟着吗?”

    山海无涯捋着胡子,高深莫测的笑了,“不会。这一次他能不能回来还另说,我们趁这段时间尽快找到外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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