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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刁蛮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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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水木兰的指责,上官煜表现的完全无动于衷,“本王从来不做亏本生意。”
气过之后水木兰慢慢平静了下来,露出了一丝狡猾的笑意,“如此说来,当初签约只说每月提供一首新曲子给赛江南。那么多出来的我就可以拍卖给别的花楼了,以如今子修公子的名声,这曲子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赛江南赚的钵满盘满可不都是子修公子每月的新曲演出么,偶尔还有音乐剧,他也曾找人写过,却是有形无神,而且故事渲染力也没有水木兰的那么震撼。
“你想怎么样?”上官煜妥协了。
思忖了一会,水木兰笑得像个狐狸一样,说道:“再加一层利钱,我们好长远合作。”
“我拒绝。”上官煜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水木兰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样啊。”水木兰表现的很淡然,看着郎羽川说道:“相公,听说烟雨阁现在要出售,不如我们接过来,以后和赛江南隔江对唱,应该不错哦。”
上官煜半口茶没咽下去就喷了出来,只恨自己嘴快说漏了,不然哪能被水木兰坑了。
想到此,上官煜的目光投向了冷风,责怪他没有及时提醒他。
冷风内心喊冤:主子,我一早就告诉过你了,郎夫人是坑钱高手,只要和钱有关的她就没有坑不赢的。
气闷归气闷,上官煜还是知道轻重的,说道:“本王同意了。”
这时,乌妈妈走到舞台上,宣布今晚的演出即将开始。
演出很成功,一时间赛江南的名声更响亮了,同时子修公子的名号也被越来越多的人熟知。
从赛江南出来,居然又碰到了郎富贵,真是应了那句冤家路窄。
对视的瞬间,郎富贵依旧露出了他惯有的完美微笑,而后朝郎羽川和水木兰靠近,“真是有缘,我们又见面了。”
郎羽川把水木兰护在身后,不喜欢郎富贵那双过炽热的眼眸盯着他的娇妻,“这缘份怕是孽缘,还是不见为好。”
郎羽川护着水木兰往前走,岂料郎富贵忽然从后面拽住了水木兰的手腕。
“你放手!”水木兰对于他的碰触真的很反感,用力甩开之后,便拉着郎羽川亟亟的走了。
这人真恶心,而且还阴魂不散,总出来恶心她,真想狠狠的揍他一顿。
瞧着郎羽川和水木兰离去的身影,郎富贵笑了笑,而后与阿汀上了马车离开。
“少阁主可是成功了?”阿汀好奇的问道。
把玩着山海无涯给的小药瓶,郎富贵抿唇微笑,说道:“放心,今晚就叫郎羽川来一个午夜惊魂。”
回到别院后,水木兰累得不想动,最后由着郎羽川为她洗簌,而后双双倒在榻上,翻云覆雨,满室春色。
后半夜,水木兰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笛声,令她如痴如醉,沉迷其中不能自拔,随后耳边传来了一声低迷的男生,蛊惑着她。
“兰儿,杀了你身边的男人,他根本就不爱你,他只不过是在利用你,杀了他,杀了他”
这声音不停的在耳边萦绕,水木兰喘着粗气醒了过来,发现天还未亮,而她也惊动了身边的郎羽川。
“兰儿,你怎么了,可是又做噩梦了?”郎羽川把他拉到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温柔的为她拭去额上的汗珠。
水木兰靠在他的胸前才觉得心里没有那么烦躁和恐惧,“不知道,就是感觉怪怪的,睡的不踏实。”
“那我给兰儿讲故事可好?”郎羽川搂着她的身子,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颤抖,既心疼又怜惜的安抚着她。
“相公这样抱着我就好,一会就没事了。”水木兰趴在郎羽川的胸口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那股不安和烦躁慢慢的消失了。
可是,就在她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耳边再次传来了悠扬的笛声,随后便是那低迷的男声不停的蛊惑她的心智:“兰儿,杀了你身边的男人,他不爱你,杀了他”
“不、不是”水木兰捂着耳边朵,推开了郎羽川,整个人滚到了床榻的里侧。
郎羽川惊慌的坐起来,把水木兰拉到了怀里,只是令他错愕的是,水木兰竟然出手攻击他,而且招招都是对准了要害。
“兰儿”郎羽川只防不攻,很快被水木兰打得鼻青脸肿。
打斗中,郎羽川瞧见了水木兰眼眸中的挣扎和慌乱,还有隐隐的恐惧,他不知道水木兰怎么了,可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她在害怕。
“兰儿”郎羽川没有做任何防备,由着水木兰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上,“咳咳”
恍神中,水木兰看见郎羽川嘴角溢出的鲜血,那一抹鲜红刺激了她的心神,所有的动作一瞬间都停了下来。
“相、相公”水木兰像个无措的孩子一样看着郎羽川,想要伸手触碰他,又怕他会生气的推开她。
“兰儿!”郎羽川握住了她的手,把人拉到了怀里,轻抚着她青丝,“我是你的相公,不许怕我,更不喜欢躲着我,听到没有?”
“我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呜呜”水木兰难过的哭了起来,最后趴在郎羽川的身上睡觉了。
只是,她的梦里却不那么美好。那悠扬的笛声如魔音一样的钻进她的耳中,还有那低迷的男生,更是不停的蛊惑她的心智。
整个梦里都让她处在一种不安和恍恍惚惚中,天色一亮的时候,她就睁开了眼眸,看着身边的郎羽川还在睡觉,她忽然有种掐死他的冲动。
念及此,水木兰的双手忽然伸向了郎羽川脖子,一个使力掐了下去。
“兰、兰儿”郎羽川没有挣扎,反而静静的看水木兰的样子,想知道她究竟怎么了。
我在做什么?水木兰神智一顿,倏然松开了双手,跌坐在一旁看着郎羽川,“相公,我不是故意,我不是故意的”
………………………………
第75章 谋杀亲夫?
这样无措脆弱的水木兰,是郎羽川第二次看见。
他想把水木兰拉到怀里好好的安抚,却被她狠狠的拒绝了,“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兰儿,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乖,别怕。”听着郎羽川轻柔的声音,水木兰心里的不安和恐慌才慢慢平息,只是,眼眸依旧有些涣散。
早饭时,上官煜看着水木兰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打趣道:“昨晚才打劫了本王一层的利钱,今儿就不开心了?”
水木兰抬头看了上官煜一眼,没有如往常一样反驳刺激他,低头安静的继续吃饭。
这反常的举止令上官煜好奇的看向了郎羽川,发现他目光除了身边妻子,似乎根本不在乎其他的事物。
这二人今天都是怎么了?上官煜郁闷的想着,离开饭厅的时候亲自叫来了冷风,“你问问清风院的下人,子修与他夫人可是吵架了?”
冷风虽然奇怪自家主子怎么关心起别人夫妻间的事情了,不过还是领命离去。
不多时,冷风回来了,“清风院的下人都说二人感情极好,没吵过架。”
那这就更奇怪了,那女人居然这般安静,而且她的神态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上官煜的猜测是对的,不出一天就听下人来说水木兰闹着要和郎羽川分房睡,这情况一看就是吵架了么。
此时,清风院中,郎羽川拽着水木兰的手臂,“兰儿,你这是做什么,快把被子放回去。”
“我不要!”水木兰更坚决,抱着被子进入了另一间屋子,把郎羽川关在了门外,任他如何敲门拍打里面的她都无动于衷。
“兰儿,快开门,你别这样好不好”郎羽川温柔的说道,未见生气,神色中更多的是担忧。
“你走!”水木兰捂着耳朵。
她现在不敢见郎羽川,一见了他心里就忍不住想对他动手,不能自控。她怕今晚睡在他身边又会发生像昨晚和今早一样的事情。
“兰儿,你再不开门我闯进了?”郎羽川站在门外,一脸认真的说道。
屋子里,水木兰捂着耳朵,不去听他的声音,她怕一时心软放他进来,到时候赶走就更不易了。
静候了许久,郎羽川发现里面静悄悄的,心里又急又气,于是撬窗进了屋子里。
当他跃入屋子里时,发现水木兰趴在床榻上睡着了,眼睫上沾着泪珠,脸颊上残留着未干的泪泽,看着令人心怜。
郎羽川放轻了脚步,朝她慢慢靠近,“兰儿”瞧见她精致的娥眉蹙起来,可见睡的并不安稳。
郎羽川轻缓的把她抱起,让她躺在他怀里睡觉。蹙着眉头的水木兰似乎寻到了熟悉的气味,娥眉舒展开来,更是往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瞧着水木兰这般依恋他,郎羽川原先阴霾的心情好了许多。
院子里,上官煜透过打开的窗户看着郎羽川那一脸满足的笑意,有些莫名其妙。
“不是说吵架了么,这就结束了?”这可和他想象中的吵架不同呢,他还以为能看到水木兰泼妇骂街的和郎羽川干上一架的。
站在身后的冷风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心想:主子的心思越发难猜了。
“既然没好戏看,那我们走吧。”上官煜说完,欲踏步离去,忽见之前安静睡觉的水木兰忽然坐了起来,下一刻却动作狠厉的攻击郎羽川。
“这”上官煜怔愣了一下,忽然露出一丝浅笑,“子修到底做了什么,这女人竟然这般狠心的对他下杀手。”
冷风也看到了水木兰和郎羽川打了起来,只是,郎羽川却只躲避,没有还手,反而是水木兰每招每式都带着一股很劲,似乎与他有仇一般。
“兰儿,兰儿”郎羽川急切的唤着水木兰的名字,可是她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的不停的攻击他。
郎羽川不停的后退,水木兰却步步紧逼,将房中的物件全数打碎,还把她白皙如青葱的双手弄伤了。
“兰儿”看到水木兰的手掌滴着鲜血,郎羽川也不躲闪了,上前与她打了起来。
郎羽川却低估了水木兰的近身搏斗术,一个没注意被她的手肘撞在了胸口上,而后一掌险些劈在了他的脖颈上。
“嘶”郎羽川倒吸一口冷气,避开了水木兰的正面攻击,一个闪身到了她的身后,欲点了她的睡穴,谁知水木兰忽然抓住了他的手,一个过肩摔把他砸在了地上。
嘭的一声巨响惊动了院子里的护卫,他们匆匆赶了过来却见晋王站在院子里,面面相觑站在原地不敢乱动。
此时,趴在地上的郎羽川还来不及换口气,感觉耳边风声刮过,利落的一个翻滚,躲过了水木兰攻击。
回眸看去的郎羽川心里一阵发凉,这小娇妻下脚真狠,地板都被她一脚踩出了窟窿。
水木兰把脚从窟窿里拔出来,朝郎羽川看去,趁着他不备之时,取下手中的发簪作为暗器朝他掷去。
一身狼狈的郎羽川在地上滚了几圈后,这才跃身站了起来,等着水木兰朝他袭来。
一头青丝垂落下来的水木兰怔怔然的看着郎羽川,许久后才朝他冲了过去,化拳为掌袭向他的面门,半道被郎羽川快如鬼魅的身手扣住了手腕,将她拽到了怀里。
“兰儿!”郎羽川在她耳边轻唤。
水木兰身子一怔,挣扎的动作一顿,忽然张嘴咬上郎羽川的脖颈。
“唔”郎羽川生生忍受着脖颈处传来的痛楚,没有任何反抗,双臂紧紧的抱着她,一动不动。
一股鲜血弥漫在口腔里,带着一丝腥甜,惊醒了水木兰的神智。
她松开嘴,看着近在迟尺的身型,欲将他推开,又忍不住把他抱住,“相公”
听到水木兰颤抖的声音,郎羽川也是一阵心疼,把她抱得更紧了,“没事了。”
院子里的上官煜却是蹙紧了眉头,对冷风说道:“命人传信给阿琰,叫他连夜赶过来。”
冷风虽然惊讶,不过还是应道:“是。”
从金陵城快马加鞭赶到谷尾村也需要四个多时辰,暗卫一夜未睡,在天亮前赶到了云峰居。
听到动静的寒锦琰前去开门,看到他所熟悉的面孔时,冷声问道:“何事?”
暗卫没有说话,恭敬的从衣袖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寒锦琰,而后垂首站在一旁等候。
看完书信后,寒锦琰眉头蹙了起来,说道:“你留下保护他们,我自己回去。”
暗卫虽然惊讶寒锦琰的决定,却依旧面无表情的领命,“是。”
睡梦中的玉清听到敲门声,起来一看竟是寒锦琰站在门外。他穿戴整齐,肩上背着包袱,一看就是要出门的样子。
“表哥”玉清知道他终有一日会离开的,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眼眸中不免染上了一层雾气。
瞧见玉清不舍的目光寒锦琰笑了,总算这些日子没白费他的心意,他还以为这丫头对他真的没一点情谊呢,现下算是松了一口气。
“清儿,我要去一趟金陵城,过些日子和子修一起回来,你在家不要乱出去,知道吗?”想到上次郭氏算计她的事情,这心里就放心不下。
玉清对上他关心的眼眸,心里暖暖的,“知道了表哥,你快走吧。”
听到玉清赶他快走,原先眸色中的喜悦一下子消失了,“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赶我走?”
“我反正我不想你走,你还不是要走。”玉清低声说道,背过身去,不想寒锦琰看到她微红的眼眸。
听到她声音中有些异样,寒锦琰上前把她身子转过来,狠狠的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这才满意的笑了,“等我回来。”
目送着寒锦琰越墙而出的身影,玉清久久没有回神,直到身边传来一声戏谑的声音,她才惊觉自己被人看笑话了。
“姐姐,表哥走远了,你还看呢。”玉洁倚靠在门框上,一脸你们的好事我都看见了的样子盯着玉清说道。
“你、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玉清脸色羞红的喝道,却莫名的多出了一丝心虚。
玉洁抱手靠近玉清,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笑嘻嘻的说道:“没想到一向守礼法的姐姐居然和表哥亲嘴了。”
听了这话,玉清的脸腾的一下全红了,而后快速回房把门关上。她这一逃,门外的玉洁一脸阴谋得逞的笑起来。
“玉洁这小坏蛋,真是越发的讨厌了!”玉清郁闷的啐道。
寒锦琰在下午未时赶到了金陵城,便直奔上官煜的别院。
踏入别院大门时,寒锦琰遇到了来接他的冷风,于是问道:“表哥遇到什么事情了非要我赶过来,在信里也没有说清楚。”
这事冷风自己也说不清,便道:“琰公子还是亲眼去看看吧,属下也不清楚。”
连冷风都不清楚,那肯定不是简单的事情。
“你怎么带我来子修和水女侠住的院子?”寒锦琰不解的问道。
冷风站在门外,请寒锦琰进去,“出事的就是郎夫人,琰公子进去看看吧,主子和子修公子都在里面。”
………………………………
第76章 杀了郎羽川
听说水木兰出事了,寒锦琰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这女人不是很厉害么,竟然也会出事?
寒锦琰这般想着,踏步进入了屋子里,发现三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于是轻咳了一声,想引起他们的注意,奈何人家根本就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喂,你们这样无视我,真的好吗?”寒锦琰已经走到了床榻边缘,却见郎羽川死死的扣住水木兰的手臂,不让她动弹。
瞧见她挣扎的举动,还有眼中迸射出来的那股狠厉阴鸷,寒锦琰吓的后退了一步,“水女侠这是中邪了?”
“阿琰别闹,快来郎夫人看看。”上官煜蹙眉说道。
寒锦琰观察了水木兰一番,小心翼翼的坐在床沿给她把脉,好几次被她挣脱了束缚,还险些伤了他的脸。
水女侠可真够狠的。寒锦琰暗想,再次按上她的脉搏,眉头越蹙越紧。就在他收回手的霎那,一直安静的水木兰忽然咬住了他的手掌边缘。
“啊”寒锦琰做梦也没有想到水木兰居然会咬他,疼得魂儿都飞走了。
“子修,你还看什么呢,赶紧的叫你媳妇松开!”寒锦琰只觉得没有谁比他更倒霉了,把个脉也能被人攻击。
“兰儿,快松开,乖”郎羽川如哄孩子一样的哄着水木兰,可惜没有一丝作用。
快疼死的寒锦琰直接一掌劈晕了水木兰,这才解救了他的手。
郎羽川却气闷的瞪着他,怒道:“谁叫你劈晕兰儿,你”
此时,手掌边缘已经流出鲜血的寒锦琰更是一肚子的火气,回吼道:“你没看见爷的手被你媳妇咬伤了么?”
瞧见寒锦琰的手,郎羽川到嘴的话咽了回去,目光看向床榻上的水木兰。这两天她没有睡好,圆润的脸颊消瘦不少,眼袋下的乌青很是明显。
寒锦琰自己处理完手上的伤口后,才郁闷的再次给水木兰把脉,“这样多安静啊。”
对上郎羽川不满的神色,寒锦琰挑着眉,一脸爷就是这样拽的样子坐在床沿上,许久后凝眉说道:“没中毒啊,反倒是水女侠的处子身破了。”
静坐一旁的上官煜听到这么话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噗”轻咳了几声后,“阿琰,你知道这个世界有委婉这个词么?”
此时,脸色阴沉的郎羽川忍着即将对他动手的冲动说道:“我们圆房了,这有什么奇怪。”
寒锦琰好奇的看了一下郎羽川,把他的手拉了过来,静静把脉看了一会,惊呼道:“你的毒竟然解了一半,谁帮你解的?”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配制的药物帮他缓解了痛苦,没想到,他身上的毒已经减少了一半,真是不可思议。
如表哥说的一样,郎羽川身边有太多奇怪的事情,前朝的美人香,迷巫山上的乌青草,这些稀世毒药为何用在他一人身上,他真的只是一个农家读书郎吗?
“谁帮我解毒的与你无关,你只要告诉我兰儿怎么了?”郎羽川抽回自己的手,眸光静静的看着躺在他腿上的女子的容颜。
寒锦琰挠了挠头,一脸郁闷的看着他,许久后才说道:“脉象上看不出来。既然你身边有能解乌青草之毒的高人,他或许能帮到你。”
对,冰残!想到此,郎羽川扭头看向上官煜,“麻烦王爷帮我们准备一辆马车,我现在就带兰儿回去。”
瞧着郎羽川把水木兰抱了起来,寒锦琰挡在了他的面前,“水女侠的身体现在很虚弱,不能赶路,先让我给她调养一两天在回去。”
听寒锦琰说水木兰身体虚弱,郎羽川愣了一下,低头看着她的脸色,果真没有前两日那么红润了。
正当郎羽川要把她放回床榻上时,水木兰悠悠转醒了,看到郎羽川的霎那,眼眸闪烁了一下,“相公,我有没有”
“没有。”郎羽川轻抚着她垂在身后的秀发,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不过你咬了表哥的手,他心里很不爽。”
听到寒锦琰来了,水木兰朝屋子里看去,果然看到他坐在上官煜的身边,正一脸气闷的举着包扎过的手给她看。
“活该”水木兰说完,靠在郎羽川的肩头笑着,感觉这两天压抑的心情好了一些。
一肚子郁气的寒锦琰对上水木兰笑得虚弱的神情,顿时消散了,“算我欠你的。”
“你本来就欠我的,我救了你两次,不然你的小命早没了。”水木兰说完这话,感觉神智又要恍惚了,于是推开了郎羽川,“你走。”
触不及防的郎羽川被推到地上,一脸着急的想去抓她的手,“兰儿”
水木兰捂着头,一脸痛苦的看着郎羽川,哀求道:“你走,你走”
“我不”郎羽川欲将她拉进怀里,却被及时出现的寒锦琰隔开,“别碰她!让我来。”
寒锦琰从身上掏出一只药瓶,迅速的拔掉瓶塞,屋里顿时漂浮着一阵清香,令人闻之精神大震。
此时,捂着头一脸痛苦的水木兰渐渐安静下来,眼神慢慢恢复清明,看向郎羽川的时候带着浓浓的歉意,“相公”
郎羽川欲伸手却抱她再次被寒锦琰挡开,“先别碰她。”
躺在榻上的水木兰安静的看着郎羽川,朝他露出一丝笑意,“我没事了。”
这哪是没事,而是出大事了。寒锦琰内心腹诽,把打开的药瓶封上,轻声问道:“水女侠,告诉我,你现在心里最强烈的念头是什么?”
水木兰一怔,眸色再次恍惚,冷漠的开口道:“杀了郎羽川。”
此话一出,屋里的三人都愣住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水木兰,可她的面色却异常的平静,好像再说一件最平常的事情。
“谁要你这么做?”寒锦琰再次开口,可是水木兰却忽然抬眸看向他,趁其不备,一脚扫向他的下盘。
早有准备的寒锦琰朝后一退,拔开瓶塞,举到了水木兰的面前,暴动中的水木兰顿时安静了下来。
看到水木兰安静下来,寒锦琰才松了一口气,“如果我猜的没错,水女侠应该是中了**术。”
“本王倒是听说过摄魂术,这**术可与之相同?”上官煜一脸好奇的看着水木兰,同时看了寒锦琰一眼,希望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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