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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刁蛮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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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隐藏在参天大树上的郎羽川看着李福才狼狈的模样,露出了一丝浅笑,“兰儿,我们走吧。”
水木兰抱着他的胳膊,仰头看着他的笑颜,“相公,你认识这人?”
郎羽川抱起水木兰朝山上掠去,“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此人是前朝之人。”
“从哪里看出来的?”水木兰更加好奇了。
“他的衣袖上绣着一朵海棠花,那是前朝皇族的标志。”郎羽川轻声说道。
这时,红绣忽然出现在二人的面前,“少主、夫人,你们可算来了。”
水木兰看到红绣,眉眼一弯,“红绣姐姐是来接我们的么?”
“是老大叫我来的。”红绣干笑着说道。
想到冰残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水木兰就觉得无趣。
立在峭壁上的冰残看到水木兰竟然由郎羽川抱着飞跃上来,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女人可真会装柔弱。
待三人落在他面前时,冰残说道:“夫人可真是娇弱。”
水木兰倚靠在郎羽川的身边,听到冰残讽刺她,立即笑道:“谢谢夸奖。”
冰残轻睨了她一眼,没说话,朝石室走去。
郎羽川轻拍了一下水木兰的脸蛋,牵着她的手一同进了石室。
隐在暗处的云山这时候闪身出来,站在红绣身边说道:“老大和夫人你觉得谁厉害一些?”
红绣回眸看着他,思忖了一会说道:“你问我,我问谁?”
进入石室的三人围坐在石桌旁,都不曾开口说话。
冰残一如既往的冷然、沉默,目光却一直盯着水木兰,似乎想从她身上看出一些什么。
约莫过了半刻钟,水木兰率先说道:“冰残老大,有话就说,别这样盯着我看,怪吓人的。”
冰残轻哼了一声,端起桌上的茶壶给郎羽川和他倒了一杯茶水,才说道:“不管你是谁,若是你敢做出对不起少主的事情,我一样杀了你!”
对上冰残阴鸷的眼眸,水木兰真想翻个白眼,不过她还是忍住了,“那真是可惜,我不会让你有杀我的机会的。”
郎羽川握着水木兰的手,对冰残说道:“冰残,银子还在等我们呢。”
冰残不再说话,目送着二人离开的身影,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快。
穿过玉赤丛林阵之后,水木兰再次来到了流水潺潺,鸟语花香的泉水处。
站在清澈见底的泉水边,水木兰蹲下身子掬起一捧水喝了起来。
郎羽川静立在一旁,看着她一脸享受的喝着泉水,随后说道:“兰儿,银子的洗澡水有那么好喝么?”
正用泉水洗脸的水木兰一怔,“这么干净的水是银子的洗澡水,你逗我呢。”
“你若不信,我把银子叫出来你看看。”郎羽川说完,随手扯了一片树叶吹奏起来。
水木兰听不出郎羽川吹的是什么曲调,只觉得悠扬悦耳,闻之心情舒畅。
安静的水面,忽然如烧开的水咕噜噜的冒起泡泡来,由低慢慢变高。
“相公,银子住在水下面?”水木兰好奇的盯着水面,除了冒泡的泉水,就是一些鱼儿在乱窜。
郎羽川继续吹奏着曲子,目光一直盯着水面。
当冒泡的泉水越升越高之时,忽然一庞然大物跃出了水面。随着他的跃起,泉水四处散开,散在了水木兰和郎羽川的身上。
被泼了一身湿的水木兰缓慢的睁开眼睛,却见一庞然大物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银色光芒,令人膛目结舌。
“这、这”水木兰盯着面前的生物,激动的说不出一句话。
郎羽川瞧着她傻呆呆的模样,以为被吓到了,立即站到她面前想要安抚她,却被她一掌挥开了。
“别碍眼。”水木兰说着,往前靠近了几步,伸手抚摸面前的银色巨龙。
“兰儿”郎羽川被推到一旁,只觉得郁闷不已。
兰儿竟然为了银子把我推开,太可恶了。
银子低头看了水木兰一眼,傲娇的仰头看向别处。
人类真是大惊小怪。
“相公,在我们的世界里,像这样的生物我们称之为龙,它犹豫神一样的存在。”水木兰一边抚摸银子的身子,一边扭头看着郎羽川说道。
郎羽川把水木兰的手拉了回来,不满的说道:“银子本来就是神龙,有什么奇怪的。还有,它是男的,你不能摸它。”
对上郎羽川吃醋的表情,水木兰噗哧一声笑了
这时,银子低下它庞大的脑袋,朝郎羽川轻哼一声,“没出息!”
听到银子说话的霎那,水木兰彻底愣住了,回过神来的瞬间抱住了它的身子,“天啊,银子居然会说话!”
看着水木兰抱着银子的身子,郎羽川郁闷的把她拉开,“兰儿,我生气了。”
水木兰干笑了几声,再次打量起来银子的身型。
不得不说,银子长得真的很庞大,身子需要三人合抱才能完全圈住,至于身长,因为还有一半在水下,不得而知。
这时,水木兰想起了上次采药从断崖上摔下来,那一闪而过的银色光芒,想来是银子没错,“银子,上次的事情谢谢你了。”
银子移动它庞大的脑袋,看向了水木兰,“不用谢。”
别看银子的身型庞大,似乎活了上万年的样子,可它的声音却非常的稚嫩。
“银子,你多大了,声音怎么听着像个孩子。”水木兰这话踩中了银子的死穴,只见它傲娇的一仰头,看向别处。
郎羽川捂嘴偷笑了一会,附耳与水木兰嘀咕,“兰儿,银子会说话不过几年的时候,而且它只喜欢会我说话,其他人它都不见的。”
“为什么?”水木兰好奇的问道。
这时,傲娇的银子低下头来,用它的角碰了郎羽川一下,似乎不想让他说出来。
郎羽川笑了笑,附耳告诉水木兰,“它怕别人笑它声音太稚嫩了。”
银子听到郎羽川出卖它,尾巴一动,水花四溅,立即洒了郎羽川和水木兰一身的水。
一身湿的水木兰甩了一下头上的水渍,笑嘻嘻的说道:“相公,银子好像生气了。”
郎羽川先是用内力为水木兰烘干的衣物,才说道:“银子,你再闹我可要带着兰儿走了。”
一听郎羽川要走,银子低下头来,咬住他的衣摆,不让他走。
看到这一幕,水木兰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
郎羽川轻叹一声,轻抚着银子的头说道:“银子,有什么事情就说吧,你不能出来太久,会被其他人发现的。”
银子松开郎羽川的衣摆,轻哼一声说道:“迷巫山要提前移动了。”
听到这儿,郎羽川错愕了一下,问道:“为什么?”
“泉水下的阵法感受到了异常,所以提前转动了。”银子说话时,目光一直看着水木兰。
对此,水木兰也感受到了,她指着自己说道:“是因为我么?”
郎羽川出现了片刻的怔愣,把水木兰拉到了自己的身后,“银子,兰儿不是坏人。”
瞧见郎羽川护着水木兰的架势,银子傲娇的把头扬起来,“我什么时候说她是坏人了。再说,提前移动又没说是坏事,你急什么。”
郎羽川松了口气,“你找我来就为了说这事?”
银子没说话,那双如夜明珠一样的龙眼静静的看着水木兰,许久才说道:“你们什么时候生个宝宝陪我玩?”
郎羽川先是一怔,随后脸色绯红的说道:“这个还需要时间。”
银子有些不满的甩起尾巴,一时间水花再次飞溅起来,打湿了二人的衣裳,“我回去睡觉了。”
………………………………
第89章 有意试探
银子说完,头部先钻入了水中,没一会就消失了。
水木兰朝前走了几步,盯着清澈的水底看,除了四处游玩的鱼儿外,就是一些水草,再无他物。
此处水面不算宽,容纳银子恰恰好,只是这清澈的水底究竟有多深呢,水木兰不得而知。
回去的路上,水木兰有些兴奋,毕竟她见到了传说中的神龙。
“相公,银子一直住在迷巫山上么?”此时,水木兰对银子的一切事情都很好奇。
自从见了银子后,水木兰的话题就没有离开过它,郎羽川此时此刻真是后悔死了,就不应该带她来见银子的。
“这个我不知道,我听爷爷和爹爹说起过,以前迷巫山不止银子,还有其他的神龙,可惜后来都消失了。”郎羽川凝眉说道。
水木兰忽然停下了脚步,盯着郎羽川的眼睛问道:“相公,那些人打迷巫山的主意,是因为银子么?”
对视中,郎羽川从水木兰清澈的眼眸中看到了他的身影,笑了,“不止银子,还有”最后几个字郎羽川凑近了水木兰的耳边低语,看着她怔愣住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回到石室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了正中。
冰残看到水木兰和郎羽川一同回来的时候,眸色没有任何变换,冷然的说道:“少主快些下山去吧。”
“不急,我和兰儿还要去石室里坐坐。”郎羽川说完,牵着水木兰的手从冰残的身边走过。
冰残冷哼一声,跟在他们身后进了石室。
三人再次坐在石桌旁,沉默的品茶不语。
水木兰看了冰残一眼,只觉得这家伙对她的敌意不减,自然不想再继续跟他待在一块,于是说道:“相公,我们回去吧。”
郎羽川放下茶盏,并未急着离开,而是走到装满珠宝的檀木箱子旁挑拣了几样精致简单的发簪,“冰残,这几样我带走了。”
冰残手握茶杯的手一紧,眸色微眯,说道:“少主带走迷巫山的东西,难道不怕家里的那位认出来吗?”
“认出来又如何,他能确定是迷巫山的东西?”对此,郎羽川倒是一点都不担心,随手把他认为最好看的发簪戴在了水木兰的头上。
目送着二人离开的身影,冰残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红绣和云山站在他的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觉得此时的老大冷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冻人。
踏出玉赤丛林阵的霎那,一把削铁如泥的长刀迎面朝他们袭来。
寒光闪过的一瞬间,水木兰垂在肩头的乌发齐肩而断,散落一地。
郎羽川眸色微变,抱着她一个旋身避开了致命的攻击,缠在腰间的软剑随之挥出,与长刀撞在一起,不仅发出刺眼的流光,还有兵器交接时发出的尖锐声响。
水木兰抱着郎羽川的身子,注视着四周的动静。
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敌人只有眼前这一位持刀的玄衣人。
许是抱着水木兰的原因,郎羽川的动作受到了多方的限制,被持刀的玄衣人逼到了一处悬崖上。
水木兰看着面前的形势,笑了笑,“相公,我们没有退路了。”
持刀之人并未逼近,而是站在他们对面说道:“迷巫山少主就这点本事,真叫人失望。”
郎羽川并未生气,把水木兰放在了一处平坦的石头上坐着,“兰儿在这儿坐一会,我去去就来。”
水木兰轻点着头,看似不在意的样子,实则一直留意暗中的弓弩手。
他们潜伏在这里已久,可见对此处的地形十分了解。
之前,郎羽川一边打一边退到此处,原以为这里是他们薄弱的地方,哪想竟是一处悬崖。
持刀的玄衣人再次和郎羽川打在了一起,速度之快,只能看见他们的残影,时而分开,时而交汇在一起,还有兵器碰撞发出的火光,刺目而耀眼。
水木兰不禁看呆了,只觉得此刻的郎羽川与往日不同,全身充满了霸气。
正当水木兰失神之际,一支箭矢忽然朝她射了过来。
半空中的郎羽川一直注意着水木兰的安全,发现她竟没有发现有危险靠近,心急之下不顾持刀之人的攻击,朝她闪身而去。
失神中的水木兰看到玄衣人挥动长刀,一阵长风破浪的气刃袭向了郎羽川的身后。
“相公!”水木兰亟亟的站了起来,双手迅速抬起再张开,满地的落叶犹豫巨网一般张开,挡住了气刃的攻击。
郎羽川斩断了飞射而来的箭矢,落在了水木兰的身边,“兰儿!你刚才想什么呢?”
头一次被郎羽川这般大声的质问,水木兰眨巴了一下眼睛,不敢说话。
这时,持刀人挥开了挡在面前的落叶,直冲二人攻来。
郎羽川不敢把水木兰继续留在原地,抱着她跃到了一颗参天大树上,“坐在这里,不许再分神了。”
“知道了。”水木兰乖乖的点头,坐在大树上看着郎羽川和玄衣人打斗。
期间,藏在暗处的弓弩手会时不时的放冷箭偷袭郎羽川或者水木兰,结果都死在了自己的箭矢之下。
玄衣人此时已经满身伤痕,知道自己逃走无望,于是喝道:“不用顾及我,只要能抓住他们,尽管放箭。”
水木兰不得不佩服此人的决心,可惜,她是不会让他轻易死去的。
隐藏在暗处的弓弩手已经死了不少人,剩下的也不过五人罢了,若要重伤郎羽川和水木兰,再活抓他们,并非易事。
五人决定破釜沉舟,集体朝郎羽川射出了箭矢,眼看就要射中他身体时,箭矢忽然调转了方向,朝他们飞射而来。
玄衣人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一幕,原本胜算的局面,竟然就这样被破了,心里很是不甘。
“相公,抓住他。”水木兰说完,跃下大树,落在了地上。
郎羽川挥剑刺穿了玄衣人的肩膀,而后点了他的穴道,将他拖到了水木兰的面前,“兰儿想问什么?”
“不问什么,反正问了他也不会说,我就是想把他挂在谷尾村的村头,以儆效尤。”水木兰说完,上前把玄衣人的面巾扯了下来。
这一看,水木兰只觉得这古代的帅哥还真多。
她见过的男子中,就没有一个长得不好看的,就连刘云那个变态都长着一张清秀的俊容。
郎羽川一看水木兰盯着玄衣人看,不满的站到他们中间,“不许看。”
水木兰眨巴着眼睛,眉眼弯弯的抱住郎羽川的胳膊,“他没相公好看。”
二人说话间,一直安静的云峰山忽然刮起了一阵大风,只听树叶发出唦唦的声音,掩盖了其他的声响。
郎羽川把水木兰护在胸前,警惕的看着四周。
这时,之前的面具男忽然飞掠而来,手中的长剑直指郎羽川的心口。
郎羽川推开怀里的水木兰,横剑于胸挡开了李福才的攻击。
刀光剑影之间,已经分不清谁是谁,只见半空中的残影交织在一起,令人看得眼花缭乱。
躺在地上的玄衣人看到自己的主上出现,先是一怔,而后更多的是紧张和担忧。
他们办事不利,才会叫主上亲自动手的,他们真是死不足惜。
郎羽川身上的毒还未解清,不能长久的动用内力,因此,和李福才的打斗渐渐落了下风。
看在眼里的水木兰跃身而起,双手挥动之间,四周的落叶纷纷飞扬起来,“天女散花!”
李福才一直都有留意水木兰的举动,因此,她一动起来的时候,他已然做好了准备,却还是被她重伤了。
水木兰还想攻击李福才之时,发现郎羽川脸色乌青的摔在了地上,她立即落到了他的身边,“相公!”
李福才没有恋战,趁水木兰一心放在郎羽川身上时,抓起地上的玄衣人,隐入了茂盛的树丛里。
郎羽川吐出了一口鲜黑血,才觉得翻涌的胸口好受了一些,“兰儿,我没事,就是午时的解药忘记吃了。”
听到这话,水木兰又急又气,从身上掏出药瓶,倒了一颗药丸喂进他的嘴里,“好点了吗?”
郎羽川点了点头,发现水木兰的身后有异动,抱着她跃到身后的大树上。
从树林中走出来的冰残,手里拿着长剑,目光冰冷的看着树上的郎羽川,“少主受伤了?”
对上冰残的视线,郎羽川有种被小瞧的感觉,抱着水木兰落到了地上,不情不愿的说道:“小伤,没什么大碍。”
冰残不语,目光看向了水木兰,许久才说道:“夫人那招天女散花的杀伤力不竟把海棠少主都给重伤了。”
从冰残的话中水木兰听不出喜怒,也不知道他这话是夸奖还是随意说说的,因此缄默不语。
“冰残,你抓到他们了?”郎羽川转移话题。
冰残收起手中的长剑,放入了剑鞘中,转身朝山上走去,“与他擦肩而过。”
目送着冰残离去的背影,郎羽川大声说道:“冰残,谢谢你。”
已经隐入树丛中的冰残脚步一顿,回眸看了郎羽川一眼,“少主自己小心。”
水木兰没有说话,先给郎羽川处理一下身上血迹,而后扶着他一同下山。
………………………………
第90章 怀疑的种子
回到云峰居的时候,迎面碰到了上官煜,一时间三人都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水木兰打破沉默说道:“上官煜,你这是要出门?”
上官煜看了一下郎羽川的脸色,随后说道:“京中有事,我要回去了,至于表弟和玉清姑娘的事情,我觉得你们还是想清楚,毕竟我娘那一关不好过。”
不等二人回话,上官煜踏出了院门,与冷风策马离去。
站在屋子里的玉清把上官煜说的话听去了,心里犹如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是好。
水木兰扶着郎羽川回了卧房,轻声说道:“相公,上官煜的话被玉清听见了,估计那傻丫头又胡思乱想了。”
靠在软枕上的郎羽川缓了一会,说道:“其实上官煜说的没错,不如兰儿给玉清找一普通人家嫁了吧。”
听到这话,水木兰气笑了,“相公,你信不信我把你这不负责任的话告诉玉清,叫她一辈子记恨着你。”
郎羽川坐了起来,把水木兰拉到了怀里,蹂躏着她的脸蛋,“那要看兰儿能不能出了这个门再说。”
水木兰还未反映过来,只觉呼吸被人掠去,身子立即软成了一滩水,依偎在郎羽川的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翌日,是酒楼开业的时间,水木兰一家都出动了。
看着香满楼三个字,水木兰满意的点点头,“玉洁,你这名字取得不错。”
已经踏入酒楼里的玉洁回头看着水木兰笑了,“这是我和姐姐一起想的。”
开业的第一天很顺利,又因水木兰运用现代的营销方式,生意异常的火爆。
王家的福来酒楼一下子冷清下来,气得王老爷在背地里不停的诅咒郎羽川和水木兰一家子。
期间陈家的人过来找麻烦,刚踏进门没多久就被寒锦琰撒了痒痒粉,吵嚷了没一会就姿势怪异的走了。
不死心的王宝珠带着礼物上门,说是恭贺酒楼开业,可话里话外都把自己当成了女主人,看得一众食客分外好奇。
对于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水木兰的做法简单而粗暴,直接把她丢了出去,外加给她散了一些能让人脸上长红疹的药粉。
摔在地上的王宝珠还想冲进去,一旁看热闹的人忽然喊道:“天啊,这王家的千金脸上怎么长了红疹子。”
这一句话,成功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不是天花吧?”
“我看有点像。”
水木兰只想着让王宝珠几天出不了门,没想到反而引起了人群恐慌。
香满楼内顿时吵嚷起来,纷纷想来赶紧离开。
看到场面失控,郎羽川立即站出来,轻声慢语的说道:“大家不用慌,我表哥乃是百草谷的弟子,有他在大家不会有事的。”
寒锦琰听到郎羽川提起他,适时的站出来,朝四周打了招呼。
食客们和围观的百姓看到寒锦琰年纪轻轻,对他的医术都不相信。
“这么年轻的小伙子,他的医术信得过么?”
“对啊,我们还是赶紧去找镇上的老太夫看看吧。”
被人质疑医术,寒锦琰气得脸红脖子粗,“你们这群没见识的家伙,你们看到百草谷义诊的那些人不都是小伙子么!”
骚动的人群再次安静下来,这时,有位老者亲自走到了寒锦琰的面前说道:“小伙子先给我看看吧。”
对此,寒锦琰二话不说,寻了一处宽敞的地方坐了下来,替老者把脉。
随后,听着寒锦琰一字不差的把病因说出来,老者一个劲的点头,“这年轻人的医术果真不错。”
其他旁观的人还有所怀疑,都纷纷上前给寒锦琰把脉查看,这一下子倒是治好了一两例的疑难杂症。
一时间,寒锦琰的名声跟着火了。
站在他身后的水木兰眸光一亮,把寒锦琰拉了起来,将其推到了郎羽川的身后,“大家验证我家表哥的医术就到这里。担心害怕染上天花的,半月内都可以来香满楼领药。”
听说半月内都可以来香满楼领药,众人开心不已,也有聪明的人问出了大家最关心的问题,“这药收钱么?”
“这药不收钱,但是有条。第一,在我们香满楼消费一两银子的,可以领一份药丸。消费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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