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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刁蛮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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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过神的郎羽川忽听两位妹妹都在担心他,随即笑了笑,“我只是许久不曾见过外面的天色了,一时半会看呆了。”

    玉洁这才松了一口气,对屋里的姐姐说道:“二姐放心,我和大哥在聊天呢。”

    郎羽川能下地了,就想去看看四郎以及受了伤的玉清。那日从谷尾村坐马车而来虽然同车,却说不上几句话。

    出了门后的寒锦琰直接去了水木兰所在的小院,发现院门紧闭,敲了一会发现里面没有回应,他开始焦急了。

    看着不高却也不算矮的院墙,寒锦琰心里那个郁闷啊,想当初这样的院墙他根本没放在眼里,如今却把他难住了。

    正当他艰难的爬到院墙上的时候,水木兰苍白着脸走了出来,二人视线对上,不免出现了片刻的怔愣。

    “你来做什么?”水木兰没好气的问道,瞧他滑稽的趴在院墙上,一个没忍住笑了。

    寒锦琰没有生气,而是看着水木兰苍白又毫无血色的脸,心知一定是药物第一次发作了,不然她不会是这样的神态。

    趴在墙头的寒锦琰一个没有稳住往后摔了下去,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而后抬头便看到水木兰已经打开了院门,正一脸取笑的看着他。

    得,他翩翩美少年的形象就这样毁了,真是流年不利。

    进屋后,寒锦琰首先给水木兰把了脉,随后惊讶的说道:“你的五脏六腑竟然没有一点损伤,真是奇怪。”

    水木兰一听他这话,颇为郁闷的说道:“你就那么希望我受伤?”

    他只是奇怪水木兰的身体为何与他看到的记载不一样罢了,哪里是希望她受伤了,这女人真能曲解别人的意思。

    “没受伤自然是好事,我只是好奇而已。”寒锦琰说完,而后说起了郎羽川的情况,“你相公这两天还好,不过我看他似乎很想你的样子,醒来的时间大多数都在发呆。”

    想到郎羽川怔怔然的坐在床上发呆,水木兰心里就觉得难受和心疼,他怎么那么傻,都说过几天就回去了,还真担心她跑了不成。

    瞧着水木兰无事,寒锦琰也放心下来,于是起身离去。

    此时的谷尾村却异常的热闹。

    自郭氏和郎大海夫妇回到家里后,发现郎春香不见了,顿时慌了起来。

    三人四处找人,愣是一点影子都没有找到,连在镇上做生意的二房也赶了回来。

    最后见过郎春香的郭氏很肯定那时候自己的孙女是在家里的,如今突然不见了,着实令人费解。

    “一定是那小娼货搞的鬼,我们去找她要人去。”郭氏骂完,起身往外走。

    郎大海和王氏紧跟其后,同是一脸愤怒的样子。二房的夫妇也跟着一起,却不知道要去哪里。

    村民们看着郭氏一大家子气势汹汹的朝云峰山而去,立即想到了前几天的事情,于是好心的村民跑去告诉村长。

    郭氏一家到了云峰山下的小院时,发现院门紧闭,手环上落着大锁,一看就是出门了。

    如此一来,郭氏和郎大海夫妇越发肯定郎春香的失踪和水木兰这一家有关。

    郎春香不见了两天,他们都是悄悄的找,就怕传出什么闲言碎语,可越到后面,王氏这心情越是压抑不住,终于哭了出来,“我的女儿啊,究竟是谁害了你啊”

    王氏一哭嚎,跟在不远处八卦的村民便走上前来,好奇的问道:“大海家的,你女儿春香怎么了?”

    郭氏一看,立即瞪了王氏一眼,她这才止住了哭声,语气恶劣的对问话之人吼道:“老娘的事情关你屁事!”

    那人被噎的脸色难看,转身离去,逐而把听到的一些事情添油加醋的传了出去。

    村长赶来的时候,发现郭氏一家子都站在院门外,于是上前问道:“三婶,你们这是做什么?”

    郭氏对上村长之后,立即撒泼道:“水木兰这小贱人把我孙女春香绑走了,现在生死不明。”

    冬梅站在村长的身后,瞧着郭氏一家子气怒的样子,她瑟缩了一下,正想转身离开,却被王氏瞧见了。

    “你站住!”王氏脸色黑沉的上前拽住冬梅的胳膊,愤然的问道:“那天春香见了你之后就没有出过屋子,是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

    郎冬梅一怔,不过想到水木兰的告诫,很快镇定下来,“大伯母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我是去请教春香女红的,我能对她做什么。”

    村长毕竟是冬梅的亲爹,瞧女儿刚才的神色,定然是知道这事的原由,不过,在外面他可不许别人欺负他的女儿。

    “大嫂这是做什么,春香比冬梅大了一岁,个子也比她高,冬梅还能欺负她么?”村长毫不客气的说道。

    王氏一怔,也觉得郎冬梅不可能对女儿做什么,可谁叫她那天去找她女儿的。

    郭氏盯着冬梅看了许久,忽然喊道:“我看就是冬梅和水木兰那小娼货合谋害了我的孙女的,不然她为什么平日里不去找春香,扁扁那天去了。现在连大郎几个孩子也走了,这不是心虚么?”

    冬梅心里一慌,下意识的想低下头,却被身旁的老爹轻拍了一下身体,这才镇定下来。

    此时,村长已经十分肯定,郎春香的失踪和冬梅有关。

    “三婶,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们两家也算亲戚,冬梅去找一下春香都不行了?还是说你们打算和我们家彻底断亲?”村长也彻底发飙了,他忍郭氏很久了。

    自她成了大郎的奶奶后他们两家就生分了,以前有困难都是相互帮助,可这老太婆不给你落井下石已经不错了,何谈帮助。

    对此,村长早就怀恨在心,觉得这个老女人就是个害人精,不仅害了三爷的原配,又害了三爷和大郎的爹,如今还想祸害大郎几个孩子,真真是不安好心。

    这下好了,她的孙女出事了,也叫她知道知道什么叫报应不爽。

    郭氏被村长断亲的话堵的哑口无言,只能悻悻然的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郎大海却阴沉着脸,紧盯着小院的门,似乎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一场风波没有掀起就停了下来,然而,再次掀起的时候却如狂风暴雨一般,令人措手不及。

    是夜,郎大海叫上了他的弟弟郎大河一同出了门,俩人还背着背篓,一步步朝云峰山而去。

    郎大河感觉身后的背篓沉甸甸的,正想问问是什么东西,迎面却吹了一阵大风,冷得他直哆嗦,于是裹紧了身上衣物,抖着声音问道:“大哥,这天冷的要死,我们出来做什么,还有这背篓里都是什么东西啊,怪沉的。”

    郎大海没有回他,继续往前走,很快就到了云峰山下的小院门前,只见他放下背篓,从里面拎出三五个罐子,而后在不同的位置丢进院子里。

    郎大河嗅着空气,知道罐子里是灯油,眼眸闪烁了一下,不过很快便笑嘻嘻的说道:“大哥,墙根下也要浇一点,不然起火慢。”

    兄弟二撒完灯油之后,火折子一丢,火势立即窜了起来,由开始的小火慢慢变成了大火。

    冬天的夜里,风势很大,着了火的小院,不到一个时辰就全烧起来了。

    离得近的村民看到了火光,立即敲锣打鼓的呼叫,而后一堆人赶到的时候,火势已经烧到了云峰山上。
………………………………

第18章 大火烧山

    瞧着云峰山起了火,村民都着急了。

    这云峰山树木繁多,花花草草满山遍及,而今又是冬天,枯枝败草更是不少,这火一起,只怕不烧个几天几夜是停不下来的,而住在山下的他们很有可能受到殃及。

    村长立即派人去通知里正和县衙的人,而后组织村民救火。

    里正赶来的时候,火势已经烧得窜天高,肯定不是人力可以扑灭的。

    于是,他把火气撒到了村长的身上,“你是怎么做村长的,竟让云峰山起了火了,这下子我看你怎么向县太爷交代。”

    村长没有理会他,将救火的村民拦下来,避免意外发生。火势已经阻止不了了,可不能再出人命。

    里正一看村长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数落。

    许是苍天怜见,后半夜的时候竟然下雨了,不到一个时辰火苗就被扑灭了,冒起了一股浓浓的黑烟。

    衙门里的人赶来的时候,只见云峰山烧到了半山腰,紧蹙的眉头才松开,心里都想着:幸好下了雨,不然与云峰山相连的几座大山头只怕也会遭殃,甚是依山而建的村庄也会被烧毁。

    淋了雨的村民第二天都病了,好在县太爷是个好的,知道他们救火而病,便让衙役领着太夫去瞧瞧。

    这件事村长把怀疑的对象放在郭氏一家身上,因为和郎羽川一家过不去的就是他们,白天刚来找麻烦,知道家里没人晚上就来放火烧房子。

    只是,里正却说郎羽川一家子放火后连夜离开的,这话多少有些牵强,毕竟白天的时候不少村民都知道郎羽川家里根本没人。

    村长和里正理论一番没得出一个结果,两人不欢而散。随后,里正对县太爷却说无故失火,此事便不了了之。

    郭氏一家找了几天仍是没有找郎春香的下落,村里却已经传开了郎春香与人私奔的闲言碎语,气的郭氏和王氏大吵了几回。

    然而,不管她们怎么吵,事情总归是瞒不住了。休沐回家的郎富贵带回了一个惊天消息,郎春香成了镇上刘家大少爷的新姨娘。

    郎富贵一回到家,臭着一张脸坐在堂屋里,环视了一圈在座的人,说道:“春香怎么就去给刘大少做姨娘了?你们知道不知道,因为这事我被同窗取笑了多少次。”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他被人取笑了,而不是担心郎春香为何做了人家的姨娘。

    郭氏一听,她那要嫁给李财主家的宝贝孙女居然成了刘大少的姨娘,一个倒仰晕了过去。

    “我的闺女啊,都是水木兰那小贱人害的你啊,她怎么就不淹死在河里呢”王氏跌坐在地上一边大骂,一边哭嚎。

    顿时间,郭氏一家乱成了一锅粥。

    郎富贵看着哭哭滴滴的大嫂还有不说话脸色阴沉的大哥,气怒的吼道:“哭什么哭,就知道哭。我问你们,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氏被训斥了一顿,哪里还敢再哭,立即收住了哭声。郭氏在被二房的刘氏掐了人中后,这会子也醒过来了。

    “富贵啊,这件事都是水木兰那小娼货弄出来的”郭氏如实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期间没少说水木兰的坏话。

    “如此说来,你们是被人家阴了。”郎富贵露出一丝冷笑,眸光看向了郎大海,“大哥,你说现在是去把春香接回来,还是让她继续做刘家的姨娘?”

    被男人碰过的女人都不值钱了,接回来又能怎么办,难道一辈子养着她?郎大海是不打算去接人的,反正做刘家的姨娘也不错,他偶尔还能去要些好处。

    郭氏的想法确是不同的,她考虑更远一些,于是说道:“富贵啊,李财主家可是说要与春香定亲的,趁这事没传出去之前把人接回来。”

    二房的刘氏在一旁听了一会,也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笑意盈然的说道:“春秀也快十四了,她和李财主家定亲不也一样么?”

    王氏一听可不干了,立即叫嚷道:“你们家春秀长那样,也敢和我家春香比。告诉你,李财主家的亲事只能是我家春香的!”

    听了此话,刘氏没有生气反而冷嘲热讽的说道:“我家春秀是不及你家春香好看,可我家春秀好歹还是个清白的闺女。”

    如此诛心之言,气得郭氏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怒骂道:“好你个刘氏,竟敢如此说自己的侄女,你的心肝是不是被狗吃了?”

    郎大河一看老娘生气,立即扯了一下刘氏的衣袖,却被她甩开了。

    “娘,你一直都偏心春香我认了,可如今她都做了别人家的姨娘了,不管是自愿还是被算计,她都已经比不上春秀了,你还想把所有好的都给她么?”刘氏算是豁出去了。

    郭氏气怒的指着她骂道:“你这贱人,简直是反了。大河,还不管管你媳妇。”

    众人的视线看向了郎大河,逼得他不得不做出回应。于是,他上前拉着刘氏出了堂屋,却被处于愤怒中的刘氏抓花了脸。

    郎富贵看着乱成一团的家,直接甩袖而去,却被郭氏死死的拉住,“我的儿啊,你现在不想想办法把春香接回来,你走去哪里?”

    “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另一个人换回来,而且这个人还要长的漂亮。”郎富贵说完,挣开了郭氏的手,快速躲进他的房间里。

    王氏一听,一脸无措的问道:“找谁去换啊,这大郎一家子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不曾说话的郎大海倏然站了起来,在郭氏的耳中嘀咕了一句,而后郭氏眼眸一亮点了点头,“就把那贱丫头送去给刘大少,不过,你可别让村长知道了。”

    第二天,郎大海随着郎富贵一起去了刘家,也不知道他们和刘大少说了什么,郎春香就被他们带回来了。

    这三天的经历,郎春香只觉得犹如噩梦一般。别看刘大少长得人模人样,稍不顺着他就是拳脚相向。

    带着一身伤回来的郎春香一见到郭氏和王氏顿时哭得稀里哗啦,诉说这三天来的遭遇。

    不得不说,郎春香这人运气还挺好的,居然只是被打了,并没有被刘大少碰了身子。

    因为她一开始反抗的原因,刘大少一生气往死里抽她,结果一看她奄奄一息的,哪里还有兴致碰她,而后郎大海就来接她了。

    果真是祸害遗千年,好人不长命啊。

    时间如白驹过隙,眨眼就过了三天。

    寒锦琰一早起来,就急冲冲的要出门。今天可是第七天,也是关键的一天,水木兰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玉洁瞧着他吃早饭都心不在焉的,于是问道:“寒公子,你今天是怎么了?”

    处于游神状态的寒锦琰勺子没送进嘴里,反而把鼻子给烫了,这才回过神来,却见玉洁正掩嘴偷笑,他才知道自己做的蠢事被人家姑娘看见了。

    “我在想事情,你吃饭吧。”寒锦琰说完,以最快的速度吃完早饭,而后就出门了。

    在他离去之后,郎羽川从屋里走了出来,不顾玉洁阻拦,跟了上去。

    整颗心思都在水木兰身上的寒锦琰根本不知道他被跟踪了,待他翻上围墙的时候,忽然发现身后站着郎羽川。

    “你”寒锦琰一时语塞,惊慌的摔进了院墙里,整张脸都砸在了地上。

    爷这张俊脸不会摔残了吧,以后还怎么勾搭妹纸啊。

    门外的郎羽川却似乎听见了屋里传来了水木兰痛苦的呻吟声,心急的拍着门喊道:“快开门。”

    寒锦琰也听见了水木兰的声音,于是爬起来开门,谁知门一开人就被撞倒了。

    瞧着郎羽川急冲冲的奔进屋子里的背影,他起身把门关上,也跟着冲进去。

    此时的水木兰正处于冰火两重天的处境中,神志混沌,迷糊不清,根本分不清自己身在何方。

    郎羽川看着水木兰一身衣物已经湿透,此时正冷的瑟瑟发抖,心疼的把她拥进怀里,对刚进来的寒锦琰吼道:“你对我家兰儿做了什么?”

    极其无辜的寒锦琰被问的无力反驳,上前替水木兰把了脉,而后才如实说道:“她如今这样,是因为她想要变强,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而不是我对她做了什么。”

    其实郎羽川心里早就有了猜测,只是不愿相信罢了。

    他们其实不过相识一个多月,缘何情深如此?或许,他们上辈子就相识相恋,这辈子再续前缘。

    “兰儿,叫我拿你怎么办?”郎羽川紧紧抱着她,忽然发现她的耳朵里流出了鲜红的液体,慌乱的喊道:“寒公子,兰儿这是”

    寒锦琰也看到了水木兰的情况,心里咯噔一下,莫非失败了?

    他不敢多想,仔细给水木兰把了脉,发现她还存在微弱的脉搏,心里多少存留了一丝幻想,或许,她能坚持下来。

    随后,郎羽川先后发现水木兰的鼻孔、眼睛、嘴巴都流出了鲜血,急切的喊道:“寒公子,你快想想办法,兰儿这样下去会死的。”

    “我已经无能为力。”寒锦琰艰难到吐出最后四个字,便瘫坐在身后的凳子上。
………………………………

第19章 郁结于心

    陷入梦魇的水木兰身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不知过了多久,画面一转,她就出现在了前世大学校园中。

    那天,是大一新生报到的时间,也是她噩梦的开始。她一点也不想回到这个世界,回到这个没有亲人,只有仇恨的世界。

    水木兰无措的乱闯,却始终走不出眼前的梦境。

    郎羽川瞧着水木兰不停的颤抖着身子,心疼的拥紧她,在她耳边不停的呼唤,“兰儿,快醒,别睡了,你说了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哪儿也不去的,你都忘了吗”

    水木兰忽然听见有人叫她,回头张望,却见一处光圈慢慢朝她袭来,她惊慌的挡住眼睛,再睁开的时,发现自己竟然了小农妇。

    那人的模样和她根本就不像,可她并未觉得奇怪,反而觉得心里暖融融的。

    这时,她走进了屋里,对着躺在床榻上的男子唤道:“相公”

    相公?对,相公,她有相公,他待她很好,虽然话不多,相处的时间也不长,可是和他在一起她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

    “相公我回来了。”水木兰轻吐着声音,若不细听根本听不到。好在郎羽川就抱着她,俩人挨得很近,她一说话他就听见了。

    “兰儿,你终于醒了。”郎羽川隐忍了一整夜的泪水,在这一刻终于决堤。

    水木兰感觉脸上滴着水,艰难的睁开眼睛,发现郎羽川哭了,而她却笑了,“你哭的样子真丑。”

    趴在桌子上睡的并不安稳的寒锦琰身子一晃就醒了过来,发现水木兰居然活了,高兴的抓住她的手把脉,而后一脸的不可思议说道:“这怎么会这样,一点变化都没有。”

    寒锦琰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立即捂住了嘴巴。

    水木兰靠在郎羽川的怀里,朝他露出一丝笑意,“有变化,你看不出来而已。”

    她是异能者,身体的素质才是最重要的,把脉看不出来很正常,毕竟不像内力可以看到深浅。

    “我再看看。”寒锦琰不信邪的再次把脉,发现水木兰除了身体变得强壮之外,就真的看不出什么了。

    郎羽川轻抚着水木兰的额头,轻声道:“我带兰儿去沐浴,这身子都几天没洗了,一股怪味。”

    “相公这是嫌弃我了?”水木兰撅着嘴,一脸不高兴的看着他。

    郎羽川最喜欢的就是她这样娇嗔又痴缠的模样,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下去。

    寒锦琰瞧着二人当着他的面就打情骂俏,只觉得有些难为情,于是把一瓶药丸丢给郎羽川,“这药早晚吃一次,能让她尽快恢复。”

    在郎羽川的帮助下,水木兰洗了一个热水澡,而后由他扶着一同回了之前住的小院。

    而后两天,水木兰在寒锦琰的各种补药的喂食下,以极快的速度恢复过来。

    瞧着比前两天精神的水木兰,郎羽川笑着把她拥进怀里,“兰儿,以后可不许再做傻事了,你知道不知道,当时寒锦琰说他无能为力的时候,我有多害怕”

    水木兰感受到抱着她的男子正在轻轻颤抖,心里很是愧疚,逐而回抱中着他说道:“相公,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屋门外的寒锦琰瞧着两人又在腻歪,于是没好气的说道:“病还看不看了,药还吃不吃了?”

    水木兰脸色羞红的推开郎羽川,整理了一下衣物,便坐在床榻上等着寒锦琰进来。

    郎羽川与她坐在一起,瞧着寒锦琰替她把脉,而后便轮到了他,夫妻二人不免相视而笑。

    “水木兰不用吃药了,只是我很好奇,你这脉象怎么会如此奇怪?”寒锦琰纠结着眉心看向水木兰,希望她能解释一二。

    水木兰不可能告诉他,老娘我是穿越过来的,是借尸还魂。她要真敢这么说,不出两天直接被烧死。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何必纠结于此呢。”水木兰一番话说得寒锦琰都开始怀疑自己孤陋寡闻了。

    郎羽川对于自己的娘子还是有所了解的,至少他知道,眼前的娘子和洞房花烛夜那晚的娘子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但不管她是谁,他都会一辈子爱护她。

    “你相公的情况还是一样,没啥变化,时不时会痛上一回。”寒锦琰说的轻松,水木兰却知道痛起来是几位痛苦的。

    “兰儿,没事的,这样的痛我能忍的。”郎羽川安抚着水木兰,却不知道他越是这样说,水木兰反而越心疼他。

    郎羽川虽然不那么嗜睡了,可休息的时间还是比常人多,又因守了水木兰一夜未睡,这几天身体特别容易困乏。

    “相公,你先睡一会,我去给你做午饭。”水木兰如今就喜欢给郎羽川做些好吃的,虽然厨艺不算特别好,但家常小菜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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