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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尔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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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记住了,待会儿就是巴尔博老头干什么,都不许顶撞他,我们一定要让他替小玲看病,明白没有?”星河扫了一眼所有人,眼神中流露着不容质疑的意思。
“放心,我一点会抱着巴尔博老头的腿求到他同意为止,就算他踢我,我也不放手。“安东立即拍着胸脯保证。
四人随即带着玲奔赴巴尔博老头在郊区的农场,经常光顾巴尔博的玉米田让他们对这段路程轻车熟路,出了树屋在外面吹了些风之后玲似乎好受了一些,在星河的背上沉沉的睡了过去,不过脸色依旧很难看。
关于巴尔博老头,星河他们知道的其实并不多。巴尔博是个个子不大的人类老头,他一个人和自己的大黑狗住在东城郊的农场里,他的性格孤僻古怪在东城区是出了名的,即便是收玉米的商贩也不愿意和这个怪老头打交道,向来都是拿了货立刻就走,一刻也不多留。
巴尔博老头的面相很凶,经常被父母用来吓唬不听话的小孩,这一带很多小孩都怕他,虽然他年事已高,但是身上的狠劲儿可不比年轻人差,经常拿着木棍或是藤条追着星河他们跑。
有传闻说巴尔博老头家里几代人都参过军,结果都阵亡在战场上,只剩下他孤身一人,在他的独子也阵亡后,帝国在江城附近划了一小片地作为抚恤金交给他,巴尔博在这块地上盖了一座农场,种起了玉米。这个传闻的可信度究竟有多高,星河并不清楚,他们几个之所以经常挑巴尔博老头的玉米地偷玉米纯粹是因为容易得手,巴尔博老头孤身一人使他们即便被发现了,逃跑起来也会方便很多。
因为担心玲的状况,几个人一路上都是在小跑着前进,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见到了巴尔博老头的玉米田,田里的玉米都已经收过了,只余下一些枯杆和黝黑的土地,透过玉米田甚至可以看见远方巴尔博的房子。
巴尔博的房子并不大,是一所两层的木房,用白桦木为材料,刷上白漆的墙上爬了不少枫藤,不过在这个季节叶子已经凋零地差不多了,只剩下光溜溜的藤蔓,样子不大好看,房顶盖着的黑瓦不少地方都已经缺失了,露出了下面的板子,屋檐下的门廊上摆着一张有些年头的木质摇椅。
星河几人把玲安放到摇椅上后,拉响了门铃,铃铛似乎很久没有打理过,已经上了锈,发出的声音不大却很刺耳。
安东按耐不住,直接跑到了门前,用力敲打木门,同时嘴里大喊:“巴尔博老头!”
星河用力拍了一下这个白痴的后脑勺,安东茫然地回头,看见星河瞪着他的眼睛后才反应过来,连忙改口:“巴尔博先生,快开门,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房子里最先传出来的声音是猛烈的狗吠声,接着是乒呤乓啷地响声和巴尔博骂骂咧咧的声音,然后二楼的窗户边透出了微弱的光芒,紧接着星河听见了老旧的木头被踩过发出的嘎吱嘎吱地声音。
不多时,木门发出咯吱一声,被推开了一条缝,巴尔博老头穿着睡衣提着一盏油灯从里面探出头来,同时嘴里说着,“是哪个混蛋!……啊!是你们几个小兔崽子!”
巴尔博老头一看清眼前的几个小孩顿时脸都绿了,“你们又想耍什么花样。”
安东率先完成了他的承诺,噗通一下直接跪倒了巴尔博面前,抱住了巴尔博的大腿,“巴尔博先生,求您救救小玲吧!”
星河几人也随后齐刷刷的跪倒了巴尔博面前,央求着,“巴尔博先生,求您了。”
巴尔博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吓得差点连手上的油灯都没拿稳,“你们想要干什么,快放手,放手!”
“不放!除非您答应替玲治病。”安东利用自己的体型优势,死死地抱住巴尔博的两条腿。
“要看病就去找医生,来找我干什么,快放手!”巴尔博老头的额头上的青筋爆出,怒视着抱住他双腿的安东。
“巴尔博先生,求您替玲看看吧,她的样子很不好。”星河也开口央求,“玉米的钱您说多少,我们一定还你,求您先救救小玲吧,小月,快把钱拿出来。”
岚月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绑得很整齐的五丹,十丹的小额钞票递向巴尔博老头。
巴尔博没有接钱,而是看了一眼躺在躺椅上的玲。
“巴尔博先生,您不是很厉害的军医吗,不是说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吗?”重吾问,“求您替玲看看吧。”
巴尔博老头神色阴晴不定,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躺在躺椅上的玲,似乎什么也没听进去,良久,他叹了口气,“小胖子,把我的腿松开吧。”
“不松,你要是不答应,打死我也不松。”
巴尔博用力敲了下安东的脑袋,怒斥道:“你挡在这,我怎么去给那小妮子看病!”
………………………………
第二十六章 策划新政 叶知秋
都城,六环九区,考文公墓。
偌大的陵园里静悄悄地,没有一个人影,只有微风偶尔拂过落英花树时,带起数片枯叶。
落英花树是先民们从故土带到新世界的一种阔叶植物,拥有极强的生命力,其花期在每年的春末夏初左右,花朵很小,花瓣共四瓣,呈长条形乳白色,有淡香味。在与穴居人战争时期及神圣联盟时期成为英魂的象征且一直延续至今,现多栽种于公园陵墓当中。
都城因其历史特殊性,拥有帝国最大的落英花林,散落在城市的各个角落,考文公墓作为纪念“长门之战”的英灵而建的陵园之一自然也是一处落英花林地,不过这个时节,树的叶子都落得差不多了,自然更谈不上花了。
自从帝国建立以后,几乎所有纪念英灵的陵园都成为了魔灵的私有公墓,其他种族的公民并非有钱就能葬入这些地方,而考文公墓作为“长门之战”的敢死队指挥官莫顿・考文及其下属四十七名敢死队成员的长眠之所;更是连一般的魔灵都没有资格葬入其中,但是这十余年间,公墓却葬入了两名人类女性。
她们是一对姐妹,姐姐叫叶暮雪,由英灵殿长老丹默生要求葬入,用他的入葬资格换取,妹妹叫暮雨,由执政王空・埃尔陛下钦点葬入。对于暮雪暮雨姐妹葬入考文公墓,密党十三家的其他十二家家主都持反对意见,但叶知秋却坦然接受了来自于丹默生和空・埃尔的好意,因为从陵墓角度上讲,考文公墓的确是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至于这件事在魔灵社会中带来的影响,那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暮雪和暮雨的墓相邻,墓碑都是用大理石雕制,仅仅刻上了叶家的枫叶族徽,其余并没有太多装饰。两座墓的墓碑刚刚清洗过,上面留下的水渍还没有完全干,墓碑前分别摆放着着两束白玫瑰,这是叶知秋在学院里搭建温室种植的,而非市面上那些通过魔法催熟的花朵,而叶知秋本人则坐在两座墓碑中间的地上,嘴里含着一根烧了一半的香烟。
他今天没有课,所以他翘掉了校长的工作,没有告诉顾秋实,自己一个人跑到了这里,不过甩掉了自己朝夕相处的秘书并不代表他能甩掉那个秘书有些烦人的父亲。
他被顾西海找到了,顾西海看着他提水给暮雨和暮雪清洗墓碑,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当他洗完墓碑以后,他开始坐下抽闷烟,顾西海依旧什么都没有说的看着他,被一个身材魁梧的络腮胡大汉直盯盯地看着的感觉并不好,但叶知秋依旧旁若无人的抽闷烟,没有先开口的打算。
他眯着眼睛看着顾西海,这个男人鬓角已经略显斑白,虽然他的身体看起来依旧魁梧有力,但这不能改变他已经五十多岁的事实,他已经开始步入暮年。有关他和顾西海的关系并不复杂,叶钟轩担任校长时,顾西海就是叶钟轩的秘书,如果没有叶知秋的话,顾西海本会是学院的下一任校长兼任密党的大家长,他是密党内定的正统接班人。
但是这个世界没有如果,叶知秋突兀的出现在都城,面谈叶钟轩,加入了叶家,密党的其他老人们一直想不明白叶知秋究竟给叶钟轩下了什么**汤,让这个睿智的老人不惜违背密党的内部决定也要留下遗书在整个都城公开由叶知秋接任天工学院校长的职务。
叶钟轩的暴毙突如其来,让密党来不及反应,更加没有想到他留下的遗书,当他们知晓时,由叶知秋接任校长的事已经在都城传的沸沸扬扬,那些心有反对的家主们就是再有不甘,也只好看着叶知秋坐上密党大家长的位置,毕竟这个位置和天工学院校长的职位是不分家的。
顾西海是个出了名的暴脾气,密党里所有人本以为顾西海和这个抢了本属于他位置的人一定会形同水火,但是结果却不是这样。
顾西海是个认死理的人,他很尊敬叶钟轩,对于钟轩先生的遗命,他必然会不遗余力的执行,哪怕叶知秋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他也会把他培养出来,然后扶到大家长的位置上去,所以顾西海最后反而成为了密党十三家中唯一支持叶知秋的家主。
所以叶知秋不喜欢顾西海,因为这种人很麻烦。
顾西海看了眼表,率先打破了沉默,“校董会议还有半个小时召开,我想你应该已经休息的够久了。”
叶知秋皱起了眉头,还有半截的香烟一下子烧到了尾,他想起来今天早些时候顾秋实确实告诉自己今天要召开校董会议,不过自己并没有放到心上,他吐了一个大烟圈,同时决绝的回道,“不去。”
顾西海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回答,脸上一点吃惊的表情都没有,他很平静的问,“给我个理由。”
“不想去。”叶知秋面不改色的回答,对于顾西海,他向来就很直白。
顾西海眉头微皱,“作为大家长,这个理由很不负责任。”
叶知秋盯着自己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的烟蒂,一束小火苗突兀地燃起又很快消失,烟蒂变成了一小撮灰烬,一阵秋风扫过,将它们悉数带走,叶知秋看着那些随风而去灰烬,漫不经心的说,“要是觉得我不配坐这个位置,可以弹劾我,如果他们能做到的话。”
两年前,校董会议上任家和庞贝家族就提出了制裁叶知秋,叶知秋只用一句话就把反对的声音压了下去,“你们之中谁自认比我更有能力做这个校长?”
实际上,密党中并没有人怀疑叶知秋的能力,之所以诸多家主对叶知秋有这么大的意见,完全是因为叶知秋的行事风格,密党的历史同帝国相差无几,数百年来,密党的一直选择在无人注意的角落秘密传承,低调行事。然而叶知秋成为学院校长之后一度将密党明面上的中心天工学院推到风口浪尖,和英灵殿长老私交甚密,招收魔灵学生,甚至他还让络希王子成为了学院的一名学生,密党的老人们开始害怕起来,他们担心自己的秘密会在这么多的目光中暴露出来,于是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让叶知秋下台。
但是当叶知秋发出质问以后,他们才注意到,学院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他们所熟知学院了,如今的天工学院同英灵殿,同皇宫已经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学院内更是已经有了不少魔灵学生,而叶知秋是维系这些关系的纽带,他们没办法给外界一个合理的解释让他突兀地下台,而且密党的老人们已经习惯了躲在暗处,不引人注目的生存,他们得承认他们之中没有人能在现在的学院问题上处理的比叶知秋更好,至少短时间内他们找不到一个比叶知秋更好的校长人选。
顾西海的眉头皱成了“川”字,他叹了口气,“一个团结的密党总好过一个松散的密党,作为大家长,好歹至少给后辈们做做样子。”
“欺骗年轻人的事,老家伙们做的比我得心应手多了,我没有瞎操心的必要,而且密党上层早就松散了。”叶知秋很是不屑,密党十三家表面看起来同进同退,以整个人类的权益为己任,但是掌握密党的家主们却并非那么高尚。对于这些家主们对自己担任大家长的反对,叶知秋提出了把大家长的位置和学院校长的职务分开的介意,但是却遭到了家主们以各式各样理由的一致反对,对于他们来说,与其将大家长和校长分开倒不如让叶知秋继续在大家长的位置上坐下去,学院就是密党的命脉所在,谁家都有可能做大家长的时候,家主们都不希望到时候命脉握不到自己的手上。这就是密党内部的现状。
“叶知秋!”顾西海怒目圆睁,直盯盯的瞪着叶知秋,就差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了。
“我约了人,你可以回去参加校董会议了。”叶知秋看起来根本不在意顾西海的怒火。
“有约?和谁?”顾西海问。
“一个我估计你不想见的人。”叶知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不过你现在要走恐怕来不及了。”
公墓里吹起了一阵风,风势不急不缓,卷起了不少枯叶,风不仅带走了枯叶,还带来了一个人。
风停过后,空・埃尔站到了叶知秋面前,紧靠着顾西海。
顾西海一惊之下额头青筋暴起,双拳紧握,身体绷紧,警惕地看着自己面前突然多出来的人。
“我在陵园周围发现了不少规避魔法,我想你应该明白这是违法的。”空・埃尔面带微笑的说,规避魔法会能够让人在潜意识里避开一个地方,不过对高端施法者没有效果,考文公墓里只有叶知秋和顾西海两个人就是这个原因。
空・埃尔同时转身看向顾西海,“你没说过会有其他人。”
顾西海微愣,旋即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向空・埃尔行礼,“您好,陛下。”
“他是天工学院的校董之一,接下来的东西涉及到学院,我想他有资格听一听。”叶知秋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站了起来,“另外,陛下,我在我老婆的坟头上看见了臭鸡蛋。”
空・埃尔神色微凛,“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相信您会的,那么另一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叶知秋把鼻梁上的眼镜扶正,落在镜面上反射的阳光遮挡住了镜片下的眼镜。
“信函上的内容我都看了,不过我更想当面听你讲解一下。”空・埃尔回答。
“一个人所受的教育决定了他的未来,您希望缓和魔灵同其他公民之间的关系,那么至少先给所有人一个公平的受教育机会,取消对天工学院学生的户籍调查制度,并让所有公立学校平等招收各种族学生,杜绝教育歧视。”
“什么!叶知秋,你要取消户籍调查制度!”顾西海一脸震惊,叶知秋明白他震惊的原因,顾西海和密党里的那些老家伙们一样,见证了户籍调查制度的设立。那是套在密党所有人头上的一道枷锁,老家伙们反对自己的原因之一就是它,那道枷锁被套到天工学院头上的原因就是因为“禅道鸣”让天工学院不再低调,他们害怕自己的高调会给学院带来更多的枷锁。
不过叶知秋并没有回答顾西海,他的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空・埃尔的回答,顾西海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闭上了嘴,同样把目光投向空・埃尔。
“叶知秋,你应该明白你的要求意味着什么。”空・埃尔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意味着对所有种族开放魔法,陛下,我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值得惧怕的地方,魔法并不是武力的代言词,它是一种技术,是一种手段,对所有人开放魔法,集众人之所长,让魔法的研究走的更远,对帝国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空・埃尔脸上露出了嘲弄的神色,“叶知秋,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在惧怕什么东西,你知道我指的是其他事。”
“我以为另一件事,您已经看的很明白了。”叶知秋同样面带讽意,“魔法是魔灵的特权,而这正是带来魔灵同其他公民之间隔阂与争端的根源,这一点陛下应该很清楚才对。”
“我可以压住所有人的声音对所有人开放魔法,但是权利与义务是相应的,这点你我都很清楚。”空・埃尔微笑着看着叶知秋。
“我不觉得帝国里还有什么‘义务’没有被分摊到普通民众身上。”叶知秋回应。
“西・蒙提议天工学院每年义务向三大军团输入一定数目的毕业生,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空・埃尔虽然是笑着说出来这个提议,但叶知秋感觉的出来,他是认真的。
严格说,这个提议很诱人,三大军团是三王的直系部队,也是帝国最精锐的军队,军团里全部是清一色的魔灵施法者,让天工学院的毕业生加入三大军团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对学院的褒奖,连顾西海听后都神情巨变,但是叶知秋还是不打算接受。
“我拒绝。”他平静的回答。
“为什么?”顾西海和空・埃尔同时发问,不过后者表情没什么变化,似是早就料到了叶知秋的回答。
“我是一个普通的教育者,天工学院也不是新兵训练营。”叶知秋回答地很简单,因为他是教育者,所以不可能把自己的学生推向战场。
“我不认为河谷据守战的指挥官只是一个普通的教育者。”空・埃尔平静的说,顾西海不解的看了眼他,又看了眼叶知秋。
叶知秋突然低下头,摘下自己的眼镜,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手绢,擦拭上面并不存在的污渍,“陛下,有话直说吧,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你说过会当络希的老师。”
“络希殿下没有告诉您吗,他们班的魔法史是我教的。”叶知秋依旧在低头捣弄他的眼镜。
“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叶知秋的手顿了一会儿,然后收起手帕,戴上眼镜,把头抬了起来,他盯着空・埃尔的双眼看了一会儿,后者很平静的回应他的目光,“那你告诉他,以后他放学可能要晚些回家了。”
“我会告诉他的。”空・埃尔露出了笑容,他转身离开,没走几步身影就在风中消散,只有一句话留在空气当中,“新政令的发布会在下个月一号,不要缺席。”
旋即,叶知秋感觉到自己设在公墓附近的规避魔法都被解除了,他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说了句“走吧。”然后朝公墓外走去。
“叶知秋,你到底在谋划什么?”顾西海大声问,但是叶知秋什么都没有说,顾西海神情复杂的看着他的背影,呀了咬牙,大吼“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我肯定会支持你,但是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做危害密党的事,我一定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那是你的事情。”叶知秋背对着他回答,同时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
第二十七章 病与费用
“心肺杂音很大,高烧,伴随轻微脱水,意识不清醒。”
“那边的那小个子,把这盆呕吐物取三试管出来,剩下的拿去倒了。”
“那女娃,去,换条湿毛巾来。”
“还有那小胖子,去把橱柜里的龙舌草和曼陀罗花拿来,什么?你不认得,这几个字你都不认得?认得?认得还不快去。”
“对了,还有你,不是说会用天平吗,我让你配得盐水怎么还没配好?”
星河几人手忙脚乱地执行巴尔博老头给他们的指令,巴尔博老头推掉了自己餐桌上的所有东西用来做临时手术台,他们几个则负责给他打下手。
值得一提的是,这里似乎本来是巴尔博的那条大黑狗的地盘,当星河他们把玲抬过来的时候,它很是凶狠地朝他们狂吠,巴尔博老头把它赶到了一边,此刻它正可怜巴巴的蜷缩在角落里盯着星河他们。
在巴尔博老头家客厅的墙上,星河看见了重吾所说的那枚勋章和照片,那是一张老照片,不太清晰的画面保持静止,似乎没有用过捕影魔法,或是魔法已经失效。照片里是一老一少搭肩并排站立的两人,其中一年长一些的应该是中年时期的巴尔博老头,他似乎有一段日子没有休息,头发乱糟糟地,身上的白大褂上也沾满了污渍,不过脸上却带着笑容,那是星河在如今的巴尔博老头身上从未见过的表情,照片上的另一个人看起来很年轻,穿着一身整齐的军装,不过星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巴尔博老头就把照片翻倒了,星河也不好去把照片翻过来再看。
至于那枚勋章,它被巴尔博老头很随意的搭在照片旁边,勋章的造型是刻在银色金属上的一只红色的鸟的浮雕,星河对于勋章方面没有什么研究,并不清楚那枚勋章意味着什么,他没有考虑去问巴尔博老头,而且星河觉得自己即便问了,巴尔博老头也不会告诉自己。
看得出来,巴尔博老头已经很多年没有干过医生的活了,他从地下室里翻出的装有自己行医工具的皮箱上满是灰尘,皮箱的铜把手上甚至已经布满了铜绿。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皮包的密封不错,包里的东西大多还保持完好,简单清理一下就可以使用,星河因为在和父亲学一些基础魔法知识的时候曾经学习过使用坩埚、天平等器具而负责担任巴尔博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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