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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尔丹-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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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
然而在面对那段记忆的时候,他却怎样都不能淡定下来,不是不想,而是没有能力,这大概是就是王那蛮不讲理的地方吧,或许就算告诉了叶知秋他也没有办法吧,因为他也说过,王是不合理的。
所以在看到自己的脸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深陷其中,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夜晚,而鲁迪他们正在背后追着他,他不想被他们追上,也不想看到血肉模糊的鲁迪来找他,于是他决定带着岚月逃离这里,逃到鲁迪和那些孩子追不到的地方,他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他拉着岚月一直跑,直到一片雪花落在他的鼻梁上的时候,那微凉的触感才让他稍稍回过神。
鹅毛般的大雪从天而降,伴随着寒风呼啸而来,星河终于回忆起来,他此刻正在江城,而不是在两年前的都城,而他已经拉着岚月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哥,你终于没事了。”岚月的脸上是浓浓地关切之意,此外她面色潮红,呼吸急促,额上满是汗水。
星河恍惚间回忆起刚才听到过不少次她的呼唤,然而失神的他却一直拉着她一路狂奔,而安东重吾他们都被自己甩下了。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荒唐的事之后,他懊恼地在雪地里跺了跺脚,身周的雪越下越大,视线也越来越差。介于周围极低的能见度,他一时竟认不出自己究竟到了哪。
最关键的是,明明他还要带着斯耐夫到城外的营地去,结果现在却连斯耐夫的踪影都已经弄丢了。
“星河,你是在找我吗?”
只见风雪中有一个人渐渐靠近,正是斯耐夫,他看着星河,面带微笑。
“斯耐夫!”星河警惕地看着眼前的莫洛人,不动声色的把岚月往后拉了一下,置在了自己背后。
被护在他背后的岚月也没有闲着,举起手弩对准了他。
“安东他们在哪?”星河攒紧了拳头,摆出随时准备出拳的姿势,虽然他很清楚如果斯耐夫想要对付他的话,他这三两下根本不够看。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你不是已经抛弃了他们吗?”斯耐夫嬉笑着看着他。
星河心中一颤,是的,刚才他拉着岚月直接逃了,那一瞬间他的脑子里甚至没有安东他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抛弃了他们。
“不是的,哥哥没有抛弃任何人!”岚月心绪激动之下居然扣动了手弩的扳机,一直弩箭直射斯耐夫的脑袋,不过却没有建功,就如那个时候艾米丽奥用短剑刺他的时一样,一层稀薄的黑气出现在他身前,在离他的脸庞不过几厘米的地方将那只弩箭定在空中。
黑气出现的快,逝去的也快,失去动力的弩箭无声的落在雪地里,斯耐夫似笑非笑地看向岚月,“女孩子这么暴力,小心嫁不出去哦。”
岚月面上一红,几丝怒气浮现,飞快地为手弩装上一根弩箭,重新对准了斯耐夫的脑袋。
星河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一下心情,缓缓开口,“那间酒馆?”
“是不是觉得很传神。”斯耐夫脸上那臭屁的显摆意味毕露无遗,“我可是全部按照你记忆力的模样来造的。”
一瞬间星河又有些心神不宁,他没有看错,真的是那间酒馆,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斯耐夫,“你是怎么知道的?”
斯耐夫举起拷在一起的双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深陷‘原罪’的人彼此之间的记忆是相通的,两年前发生在希瓦镇的所有事情,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相通?星河隐隐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的关键,“所以说玲记起了以前的事情之才会变得那么奇怪,真相不是因为她记起了以前的事情,而是因为她的记忆和你们想通了,所以她会选择杀死自己!?”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斯耐夫咧嘴一笑,“深陷‘原罪’的人只共享彼此的记忆与知识,并不共享他们的想法,不过知晓了那么多事情,忽然想通了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死亡是一种很好的归宿,哈哈。”
星河沉默了,似乎他已经抓住了玲那件事里的一些关键,丹彻斯特事件中有数十万人死于“原罪”,如果他们的记忆都通过“原罪”流传下来的话,那么知晓了这些记忆的人会变成什么样呢,像眼前的莫洛人一样变成一个疯子,或是变得厌世,认为死亡才是最好的选择,于是带着巴尔博先生一起自杀了?
“啧啧,不过也真是奇怪,那个女孩没有留下任何记忆。”斯耐夫忽然话锋一转,“所以那位女士才会对你们这么感兴趣吧?”
“你说什么?”星河颇为震惊,斯耐夫的话里有透露出了更多的东西,忽然间他忽然有了一种荒唐的猜想,“你说的那位女士,是罪与罚之王?”
这个世界上出现过的王用手就数得过来,其中大部分人的身份都有记载,而罪与罚之王恰恰就是身份不明的那个,关于他唯一的记载就是被他的先祖剑与血之王用白帝剑钉死在巨石上,而罪与罚之王本身是谁,是男是女,什么种族,一概不知。
“这不重要。”斯耐夫微微摇头,“不管那位女士如何,这座城市里暂时是我说的算,至少在我们的游戏玩完之前,那位女士不能插手,怎样,星河,这里离终点还有很长的距离,我们是继续赶路,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避风雪,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提供一些地方。”
游戏?游戏!
星河已经回过神来,斯耐夫的确知道很多东西,但是那些问题都不是要紧的问题,把这个神经病先带到终点之后再问也不迟,既然他非要玩什么游戏的话,“斯耐夫,你不是说好会束手就擒的吗?”
“对啊,我的确束手就擒了啊。”斯耐夫举起自己的双手,示意自己并没有解开手上的手铐。
“既然这样造那样一间酒馆出来是耍什么花样!”星河大喝,“安东他们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星河,不要这么急,问问题还是一个个来得好,要不然要是把我弄糊涂了还怎么给你解答呢?”斯耐夫笑嘻嘻地看着他。
星河紧握拳头,隐隐有些想要先把眼前的莫洛人打一顿再说,毕竟这一路来,只要不是威胁他生命的举措,这个家伙都一直完美地诠释自己身为囚犯的角色,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大概是感觉到了星河的目光已经变得危险起来,斯耐夫终于收起了笑脸,“那间酒馆真的不是为了耍什么花样,只不过你不觉得,他们一直不知道真相不是太可怜了吗?”
“你什么意思?”星河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自然是字面的意思。”斯耐夫淡淡地答道,“他们信任你,你却一直把他们蒙在鼓里,你辜负了他们的信任。”
“哥!”岚月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星河回过头,看见有黑气忽然从后面破雪而出,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岚月的手,撤掉了她手里的手弩。星河刚刚想去帮忙,就发现同样的黑气缠到了他的腰上,他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猛然拉上天空,那些黑气凝聚成了两座十字架,把他和岚月绑在上面。
“斯耐夫!”星河双目怒视下方的莫洛人,几乎要喷出火来,“你不是说会束手就擒的吗?”
斯耐夫捏着自己的下巴,面带微笑,当听到他的质问之后,他抬起头,无辜地耸耸肩,“本来是这样的,不过谁叫你们那边有人作弊了呢,不过放心,我是不会因此而生气的。”
星河本来还想说什么,身后黑气凝成的十字架上突然分出黑气覆在他的脸上,变成罩子堵住了他的嘴。
斯耐夫慢慢朝侧方退去,就像是在为什么东西让路一样,飘飞的雪花一瞬间像是受到了什么干扰,纷纷避开此地,一瞬间街道上又豁然开朗起来,让星河看见了站在他对面几十米外的安东,他低着头,身边是一个巨大的筒状的铁疙瘩。
斯耐夫脸上纯粹是一副看戏的表情,“啧啧,星河,你看你辜负了他的信任,所以也要给个机会看看他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了,这样才公平吗!”
………………………………
第三十六章 选择 安东
因为这就是真相啊!
这就是真相?
这就是真相……
安东陷入了恍惚,他算不上很聪明,但是也不蠢,他知道两年前发生在希瓦镇的事情有猫腻,当他们来到江城以后,市政厅宣布了希瓦镇毁于泥石流,没有幸存者。当从艾米丽奥医生那里听说了“原罪”的时候,他以为希瓦镇的事情是为了隐瞒这种疾病。
江城的暴动发生之后他更加坚定了这种想法,为了预防丹彻斯特事件重演,于是魔灵们有出动军队推平江城的打算。两年前的事也当是如此,希瓦镇出现了“原罪”的感染者,于是在那个午后,一群魔灵来了希瓦镇,他们制造了泥石流,掩埋了整座镇子,打算把疫情扼杀在摇篮里,谁让他们只是些身份低微的贱民,不值得高贵的魔灵老爷们为他们冒险。不过顾及于民意,魔灵老爷们对外宣布说镇子被泥石流毁了,没有幸存者。
安东一直以为星河和岚月只是和父母一起顺路来到镇子上,结果遭受了无妄之灾,他从没有想过一切的事情都是因星河而起,是因为星河在都城失手打死了山岳之主亚·古瓦的小儿子,帝国的正牌王子,然后把一队愤怒的魔灵从都城一路带到了希瓦镇,遭受无妄之灾的不是星河他们一家,而是整个希瓦镇。
面颊上冰冷地触感令安东回过神,他错愕地发现自己站在一条街上,身周鹅毛般地大雪在伴随着寒风纷飞,一座巨大的金属筒状物驾放在他的左手边的雪地上,其貌不扬的铁疙瘩后方伸出一根绳索,绳索的末端就握在他的手上。
安东不明所以地看着身边的铁疙瘩,隐隐觉得自己手里的绳索就是启动它的关键。但是为什么自己突然到了这里,明明自己刚才不是还在酒馆里吗,重吾呢,斯耐夫呢?
他刚刚这样想,就感受到一股无形之力荡过,漫天的雪花被分隔开来,面前的景色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他正前方几十米远的地方高高竖着两根黑色的十字架,在十字架上面绑着星河和岚月,斯耐夫站在侧方,微笑着看着他。
从看到那个依旧保持着微笑地莫洛人的那一刻起他就能肯定,这是他搞的鬼,他要做什么?
斯耐夫并没有卖关子,缓缓迈步朝他走来,并开口向他介绍,“来的路上一定有人向你们介绍过了吧,我是用什么轰击了魔灵的先遣营地,就是你手边的巨炮,威力巨大,除了连续使用容易炸膛以外没有任何缺点。”
这就是那些轰击了营地,把英灵殿的魔灵们弄得狼狈不堪地巨炮,那么自己手里的这根绳索就是巨炮的开关?
安东微微失神,不过又很快清醒过来,他发现巨炮的炮口对准的就是自己正前方的那两个十字架,那两个绑着星河和岚月的十字架,斯耐夫的意思是让自己用这门巨炮对准他们开炮,怎么可以,他下意识地就把手里的绳索扔到了地上。
“怎么了,你要放弃这次机会吗?”斯耐夫在离他一米的距离驻足,用独眼打量着他,“这可是我费尽心思为你争取来的机会。”
“什么机会?”安东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斯耐夫向前埋了一步,保持和安东的距离,“一个报仇的机会。”
安东的目光开始躲闪,“报什么仇?”
斯耐夫微笑不语,静静地看着他,嘴角上扬,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在说你心里清楚一样。
安东也沉默了,他清楚斯耐夫说得是什么仇,星河失手打死了帝国的王子,然后一路逃窜,带着追兵来到了希瓦镇,导致了希瓦镇的毁灭,让他变成了一个孤儿,让他熟悉的家园被毁,让那些他熟悉的人尸骨无存,这都是星河的错。
但是,为什么会是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明明星河和岚月都是和他们一模一样的的人类,又怎么会变成魔灵和异人呢。他们明明一起在江城相依为命地生活了那么久,互相扶持,生死相托,星河又怎么会是他的仇人呢?
对了,这一定是斯耐夫的阴谋,是他建造了那个酒馆,然后特意弄出那些幻象来给他和重吾看,目的是来分化他们,这样他们就不能带着他走到终点了。他有那个能力,艾米丽奥医生就被他制造出来的假人给带跑了。
斯耐夫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想法,还没等他开口就先说:“你觉得是我在骗你?”
安东点点头,“我不相信星河会那么做,如果真是因为他的话,他一定会告诉我们的,我相信他。”
“那就抱歉了,他辜负了你的信任。”斯耐夫面露微笑,回头大吼一声,“星河,告诉他,两年前的事情是不是因你而起?”
星河和岚月被绑的十字架距离这里算不上太远,安东可以清楚地看见他们的脸,当斯耐夫问出那个问题之后,本来覆盖在他脸上的面罩自动解开,但他没有回答。
安东期望从星河嘴里听到“不是”这个回答,但是星河没有回答,这让他的心跌倒了谷底,他确认星河听到了那个问题,因为星河的脸色变了,变得苍白,变得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你好歹也学过一点魔法,应该可以看得出来我没有强迫他做任何回答吧?”斯耐夫笑着开口,打破了他最后一点幻想。
安东再次失神,他开始觉得茫然,就连斯耐夫把他仍在地上的绳索重新放回他手上的时候都没有察觉。
斯耐夫并没有让他继续发呆下去的打算,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把安东的目光吸引到他的身上。
“安东,既然这件事这么让你难以决断,那么我来帮你一把吧。”斯耐夫向后退了两步,大量的黑气从他的背后出现,融入身周的雪地里,随后三面冰晶结成的镜子从雪地里升起。
那三面镜子被黑气托举着推到安东的面前,随后一些画面出现在那些镜子上面。
在第一面镜子的画面中,他看到了艾米丽奥医生,她站在钟楼楼顶的边缘,在她正前方的虚空上漂浮着她本已经死去的女儿和一个男人,她双目无神地看着他们,根本没有察觉自己的处境,似乎随手都有可能朝前迈出一步。
在第二面镜子当中,他看见了何塞和蓉若,他们站在大角斗场的残墙之下,那堵残墙的表面有一条裂纹在慢慢延伸,怕是用不了多久那堵墙就会坍塌,而站在墙下的两人却像是丝毫没有察觉。
在第三面镜子当中,他看见了丹黙生,科奇以及切莉,他们三个面若癫狂,时苦时笑,用自己手里的武器对着对方,就如同面前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
“安东,下面我们来做一个选择题。”斯耐夫微笑着看着他,“拉动绳索,完成报仇,救下你的同伴们,我带你去终点,一石三鸟;亦或者,过去把他们两个从十字架上放下来,然后看着这些人死去,然后我们再慢慢跋涉到终点。”
他说着说着看向了那三面镜子,一脸的唏嘘,“啧啧,真是可怜,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安东低头看着手里的绳索,攒紧了拳头,连指甲都抠进肉里去了。只要拉动这根绳索,他就能救下和他一起进城的那些人,然后直接带着斯耐夫到达终点,结束所有的事情,救下江城,而这个代价仅仅只是星河和岚月的生命,但这所有的事情本来就是因为他们两个而且,现在用他们的生命来结束这件事不是最妥当的吗?
但是,但是,这事又岂是这么简单的,这意味着他要亲手杀掉星河和岚月……
忽然间,安东听到了什么裂开的声音,他茫然地抬起头,看见他面前的那三面镜子上出现了大量裂纹,斯耐夫看起来也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面色阴沉了下去,他拔掉自己左眼上的眼罩,嘴中发出低沉地声音,“女士,这是我的游戏!”
隐藏在眼罩之下的并不是安东预料之中空洞的眼眶,而是一颗漆黑地眼珠,眼珠附近黑气氤氲,散发着极其强势危险的气息,安东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四肢发软,感觉如同遇上了天敌一般。
悬浮着的三面镜子再也支撑不住,崩碎成细小的冰晶,恍惚间安东仿若在那些飞扬的冰晶之中看见了一双眼睛,一双淡绿色的眼睛,如同翡翠般清澈,一瞬间就让安东失了神。
一串画面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看到了以前在江城他们饿肚子的时候,星河主动把自己的那份食物拿出来分给他们;在与杜泽合作的那个晚上,星河一个人上了杜泽的船;在罗伊德的地牢里,星河为了他而冒着生命危险去和那么多人去争抢解药。
不光是为了他的亲妹妹,为了他,为了重吾,为了玲,星河做了很多事情,其中有不少都是把他自己的安危置之脑后的。两年前的事情或许的确因星河而起,但之后的两年里,在他们相依为命的那段日子里,星河为他们这个的团体做了很多事情,就像他说过的,他们不是朋友,而是家人。
星河的确差自己一个解释,但这个解释不应该是他的生命。想明白过后,安东放下了手里的绳索,眼神不再迷茫,他不会向星河开炮。
斯耐夫紧闭着自己的左眼,整个人看起来很萎靡,他眼角抽搐地看着安东,又回头看了眼被绑在十字架上的星河和岚月,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吃瘪的表情,并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个游戏是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
第三十七章 异变 叶知秋
突然出现在城中的那两道强大的气息就如同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中突然点亮的两盏明灯,想不注意到都难。叶知秋驻足在酒馆前,望向那两个方向,锐利地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
那两处气息强大且熟悉,仅仅是站在这里,叶知秋就能感受到聚集在那两处的庞大魔力,虽然同罪与罚之王残躯中蕴含的魔力相比还是远远不如,但是那种阴暗冰冷的感觉确实一脉相承,丝毫不差。
结合刚才在酒馆里遇上的斯耐夫来看,在那两个地方的应该是斯耐夫的另两具分身,而斯耐夫的本体则应该和星河他们在一起,在另一个方向,不过那里十分平静,没有任何异端。
自己身为先知的能力在这个时候毫无用处,任何东西的轨迹只要牵扯上王就会变得难以窥探,在这个时候,叶知秋能只能凭自己的感觉来做出决断。
城市上空漂浮着效果不明的魔法阵,可以说现在的江城完全意义上就是斯耐夫的主场,城里的那两具分身能给他极大的压迫,绝对不会像刚才酒馆里那具分身那般好对付,本尊那边倒是没显露任何气势,但是分身都已经这样强大了,本尊怕是更难处理。
白帝剑是一把很强大的武器,当何塞握住他时,叶知秋也得暂避锋芒,所以最初的计划当中由何塞抢攻拿下斯耐夫这点,叶知秋是没有任何疑问的,斯耐夫擅于隐藏,人多了反而没有什么意义。在这次的行动当中,他还有丹黙生所起的作用主要是辅助何塞,并为星河等几个孩子提供保护。
魔法是一门包罗万象的学问,专门将魔法用于战斗的施法者被称为战法师,他和丹黙生都不是这种人,于他们来讲,他们更擅长的方面是理论研究,在对许多高深法术的理解上,随行的三位高级探员远远比不上他们,但是在同斯耐夫的正面交锋中,他们两个的作用却比不上何塞他们,非是他们释放的法术的威力效果比不上他们,而是他们并擅长战斗。
当在小屋当中斯耐夫用震撼弹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的时候,他们就输了一半。随后他想要藏到暗处,待机而发却被斯耐夫察觉以后,他们又输了一半。
现在江城当中胜算最大的是斯耐夫,叶知秋不擅长战斗,不能保证能单人拿下斯耐夫,尤其是在知道他得到过那些感染过“原罪”的人的学识之后,他在魔法的钻研上可能会比自己还要深,从天空中的那个魔法阵上就可见一斑。
从自己和斯耐夫已经有过的交锋上可以看到一些他的信息,他的体内空空荡荡,没有任何魔力,这和他没有接受过体系的魔法学习有关,他身体里的黑气虽然能在一定程度上弥补这个缺陷,但是却依旧无法完全替代魔法,从目前斯耐夫的手法比较单调这点可以看出来。
另一方面,斯耐夫很擅长工程学,没有牵扯到炼金术,他制造出了转轮手枪,大炮,限制魔力的项圈,震撼弹等物品,这些东西弥补了他在魔法上的手段单调,甚至更加防不胜防。
最后,斯耐夫拥有一些罪与罚之王的特殊能力,能够散播“原罪”这种瘟疫,都城的病患应该就是他谴派出去的分身做的,另外在酒馆里他还使用了窥视内心的能力,从这个方面出发,他拥有莱茵斯坦·帕维奇的那种将人拖入幻境的能力的可能性很高。不过在希瓦镇莱茵斯坦·帕维奇的身份是即将复活的罪与罚之王,而斯耐夫则只是一个“原罪”的幸存者,所以他的能力应该有限制,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必须通过他的那只魔眼来发动。
综合这些方面考量,他和斯耐夫正面交手的胜算很低。不过既然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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