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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逆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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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他这个脾气,不管我去不去,他要是想回去开医院,终归都是会回去的。以前没结婚的时候,我还可以用‘吹’吓唬吓唬他,现在结婚了,我什么都吓唬不住他了。”
“别想那么可怕,他还是爱你的。你结婚之后,也不是没用离婚吓唬过他,他还是怕的。只是别吓唬得太频繁了,吓唬多了,就不起作用了,他会看出来你其实不愿意跟他离婚。”
她把做b超和他最近的表现给姐姐讲了一下,自我检讨说:“可能我太疑神疑鬼了,自从做了b超之后,就老觉得他知道孩子性别,在生闷气了。”
“小心没大错,宁可错防三千,不可漏防一个。”
“你觉得他是不是已经知道孩子的性别了?”
“很可能是知道了。”
“但他怎么可能打听到呢?我跟两个医生都讲过了,她们都是女医生,都很支持我。”
姐姐想了一阵,说:“我也说不好,也许他还有其他渠道?毕竟他在同一个医院,认识的人多,要打听出b超的结果还是很容易的。比如b超医生对某个同事说了,传到了他耳朵里,或者屏幕上的图像被谁看见了,传了出来。”
“那他怎么不直接问我呢?”
“也许他知道问了你会不高兴?”
“那他也太沉得住气了,简直不像他了。”
“其实你认识他的时间也不长,并不是很了解他。说不定他以前显得没心机,是因为没遇到需要用心计的时候,一旦遇到了,说不定就用上了。”
“那真是太可怕了。”
“他本质上不是个傻瓜,只是懒得在一些事情上动脑子,就是俗话说的‘不是没能力,而是没动力’。真要到了该动脑子的时候,他的脑子还是很好使的。如果他一心想要个儿子,我觉得他还是能想出一些鬼点子来的。”
她没反驳姐姐,但心里认为“宝伢子”没那么深的心机。
姐姐好像猜出了她的心思一样,嘱咐说:“不管怎么说,你讲的这几件事,都说明他不在乎这个孩子了,比如抽烟,还有叫你坐车回满家岭等等,以前他就没抽,国庆也没叫你回满家岭,刚好做过b超之后,他就又抽烟又叫你跟他回满家岭,巧合也太多了点。还好你没答应跟他回去,不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也许他本人做不出太绝情的事来,但他那个岭上的人,就很难说了。”
“嗯,特别是岭上的那个爷,最会使坏了。”
“这次他回来后,你要特别小心一点,说不定他又去岭上的爷们那里受了训,学了几个鬼花招回来。”
元旦刚过,“宝伢子”就回a市来了。而他一回来,她的心情就好了起来,屋子都亮堂了许多,真是蓬荜生辉,她觉得家就应该是这样的。
她见他又是搞得沱沱水湿,冻得唏里哈啦的,赶快开热水他洗澡,又到厨房为他热饭菜。
他洗完澡出来,她已经把饭菜端到客厅的饭桌上了,他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她坐在对面,笑眯眯地看他吃:“饿了?”
“嗯。”
“家里老人都好?”
“嗯。”
他吃了一阵,才发现她没吃,问道:“你怎么不吃?”
“这么晚了,我已经吃过了。”
他问:“家里有没有酒?”
“有,你想喝酒?”
“嗯。”
她连忙从客厅的玻璃柜里拿出一瓶酒来:“这是上次你一个病人家属送的。”
“拿两个杯子,你也喝一点。”
她扑哧一笑:“我现在哪能喝酒?就算没怀孕的时候,我也不喝白酒,顶多喝点啤酒。”
“那你喝点啤酒,家里有没有啤酒?”
“有倒是有,但我现在不能喝,我喝点果汁陪你。”
她给自己倒了杯果汁,又拿了个小碗和一双筷子过来,坐在他对面吃菜陪他。
他自斟自饮,一连喝了好几杯,把两颊都喝红了,眼睛也喝得水汪汪的,不时看她一眼,眼神相当暧昧,让她想起“风情万种”这个词来。
她想,今晚是不是要发生点什么了?难道他喝了酒,把满家岭的规矩忘记了?还是为了庆祝新年,要上演一个特别节目?
其实她并不反感发生点什么,这么久没做爱了,她也挺渴望被他搂在怀里,两人肌肤相亲,身体相融。现在是第七个月,不在书上说的“前三个月,后三个月”的禁期内,应该可以做,小心点就行。
最后一杯酒还没喝完,他就走到她这边,把她从座位上拉起来,一把抱起她。
她明知故问:“干嘛呀?”
他一直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开始脱她的衣服:“不干嘛,就干这。”
“你这次回去没带几个女人果回来?”
“没有。”
“干嘛不带几个回来?”
“过了季了。”
“那你不怕散了胎气?”
“不会的。”
“谁说的?“
“书上说的。”
“你不是说书上说的也不科学吗?”
“有的科学。”
她想这人才机会主义呢,不做的时候,就说书不科学,想做的时候,就说书是科学的,完全是“科学为我服务”嘛。但她没把这话说出来,怕影响了气氛。
他脱了她的衣服,然后脱自己的。她觉得很冷,拉了床被子过来盖上。
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把拉开被子,压了上来,吓得她弓起双腿抵挡他:“别压我肚子啊!”
他愣了一下,直起身,把她拉到床边,自己站在地上,把她两腿扛在肩上,盯着她那里看。
她知道自己现在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眼前,不免有点害羞,两手捂住胸前,仿佛这样就能遮挡一下似的。但她舍不得闭上眼睛,而是眯缝着,偷偷看他,只见他脸如桃花,眼含春水,赤裸而精干的身躯,刚洗过头显得格外蓬松的黑发,很耐看。
她生怕自己鼓着个大肚子难看,会打消他的性趣,但他似乎没注意到她的肚子,只盯着她两腿间,手也不扶,只一挺,就单刀直入了。
她冲动得一抖,久旱不雨的身体似乎特别敏感,貌似肚子里的孩子都知道爸爸在敲门,像捉迷藏一样,使劲往上面躲,都快跑她喉咙那去了。她担心地警告说:“当心!当心!轻点!轻点!”
他一声不吭,但每一下都大力挺进。她的两腿被他高高地抬起,太便利他长驱直入了,却不利于她缓冲他的撞击,因为她退无可退,躲无可躲。她怕他顶得太深,伤着孩子,又怕刺激太强,引起流产,大声疾呼:“放下!放下!你把我的腿放下!”
他把她的腿放下,让她平躺在床上,自己往她身上爬。
她又大声疾呼:“不行,不行,别压着我肚子!”
于是他又恢复方才那个姿势,把她的两腿扛起。
她只好又大声疾呼:“这样不行的,太深了,会伤着孩子的!”
这次他不听了,只顾疾风暴雨地撞她。
她连喊几次,他都像聋子一样不理,她感觉不对头,他这不是在做爱,而是在做恨,好像存心要把孩子撞掉一样。她见大声疾呼不起作用了,便冷冷地说:“我叫你给我停下,你听见没有?如果你不停,我就跟你离婚!”
但这个杀手锏也不灵了,他仍然疾风暴雨地撞她。她抓起一个枕头扔过去,他也没反应,她手边没别的武器了,杀手锏也吓不倒他,自己又不敢乱蹬乱踢,只好捧着肚子,无助地哭起来。
他终于注意到她的反应了,停了下来,问:“你哭什么?”
“你把我弄疼了。”
“我没下劲啊。”
“你还没下劲?你像个疯子一样,不管不顾的,哪里有半点温柔?”
他不吭声,呆呆地举着她的腿,站在那里。
她数落说:“前段时间,你说怕散了胎气,我还挺高兴,以为自己找了个温柔体贴的丈夫。但你看看你今天,哪里像个人?简直就是一头野兽!畜生!”
她感觉他已经被她骂软了,趁机挣脱开,躲到床角落去,两手捧着肚子,不停地流泪。
他赤身裸体站在床前发愣。
她继续数落他:“你要是把我们娘俩弄伤了,对你有什么好处?该你照顾一辈子!”
他不声不响地走出卧室,没再回来。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觉得孩子没事,还在动呢,总算放了一点心,穿好衣服,下床,出去看他在干什么,发现他老人家已经穿着内衣在小卧室的床上睡了。
她走过去,拉了床被子替他盖上:“这么冷,被子也不盖,想着凉啊?”
他翻了个身,蹬开被子。
她发现他已经睡着了,但满脸通红,呼吸粗重,眼角好像有泪。
………………………………
第32节
第二天,丁乙还在梦中,“宝伢子”就进屋来,把她摇醒了:“早上吃什么?”
她以为他在问她要吃的,有点不开心:“你想吃什么就自己做什么。”
“你吃什么?”
“我?”她知道误会他了,撒个娇说,“我还是老一套。”
“小包子和酒酿?”
“嗯。”
他一声不吭地出去了,然后就听到厨房传来乒乒砰砰拿碗拿锅子的声音,再然后就听到他开门出去的声音。
她知道他是去给她买早点去了,这段时间,她嘴馋得很,特别是早点,总是一下想吃这,一下想吃那。幸好医院门前有很多卖早点的,她每样吃个两三天就换,吃到现在,还没全吃腻。以前她都是自己出去吃了早点就接着去上班,现在天冷了,她就差他去买回来吃。
过了一会,他把早点买回来了,自己照例是吃两个大甜饼,说那个又便宜又饱肚子。他嘴里咀嚼着进屋来汇报:“买回来了,放在厨房。”
她问:“你又边走边吃?”
“嗯。”
“就在家吃完了再去上班不好吗?”
“来不及了。”
“昨晚是不是喝多了?”
“嗯。”
“我看你醉得挺难受的样子,想叫你起来喝点浓茶,又怕影响了你睡觉。现在没事了?”
“嗯。”
“如果不舒服就请个假在家休息。”
“有手术。”
“哦,那你小心点。”
“嗯。”
他上班去了之后,她又赖了一会床,才起来漱洗,然后吃早点,一切都搞停当了,就打的去上班。她把这学期上完,就可以休息了。这几天天气不大好,她懒得去挤公车,就打的去上班,同事们都笑她这班上得豪华,这些天的工资恐怕还不够打的。她炫耀说老公周末出一趟手术,就够她打的打到学期结束了。
下午她打的回到家,进门就闻到一股香味,很奇特,有点像中草药的气味,但没那么浓。她走到厨房门口一看,发现“宝伢子”正在里面忙活,好像是在熬汤,但汤锅不是放在灶上,而是放在水池里。
她开玩笑说:“新年新气象,领导今天亲自下厨了?”
他吃了一惊,转过身,问:“领导在哪里?”
她格格笑起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还在紧张地四处张望,她揭秘说:“就是你呀,我说的领导就是你。”
他似乎松了口气,但一点没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仍旧显得紧张地看着她:“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天气不好,没去挤车,打的回来的。”
“哦。”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我――煮汤。”
“什么汤?”
“鸡汤。”
“哪来的鸡?”
“家里带来的。”
她想一定是他爹妈让他带来给她补身体的,感动得差点流下泪来:“所以你今天班都不上,跑回来给我煮汤?”
“嗯。”
她还从来没见他煮过汤,不太相信他的技术,走到锅跟前去瞄一眼,发现一只整鸡躺在锅子里,身上的毛都没扯尽,特别是翅膀那里,好几根硬硬的翅毛撅在那里,鸡屁股也没切掉,连鸡肚子都没剖开。
她问:“你就这么一整只鸡丢进去煮啊?”
“嗯。”
“肠子肚子都不掏掉?那多脏啊!”
“掏掉了。”
“鸡都没剖开,怎么掏掉?”
“从屁股那里掏掉的。”
“啊?那太有技术了。怎么要这么掏?”
“肚子里好放东西。”
“鸡肚子里还有东西?”
“嗯。”
“放什么在里面了?”
“药材。”
她看到汤面上飘着一些草籽一样的东西,还有几片枯花瓣,她用汤勺搅了几下,还看到几块树皮树根一样的东西,都是小块块,大概是从鸡屁股那里漏出来的。
她问:“是些什么药材啊?”
“是――补药。”
“什么补药?”
“就是补药。”
“补药总有个名字?”
“我也不知道。”
“你连名字都不知道,就敢煮汤喝?别把我们两个毒死了。”
“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
“我说不会就不会。”
她起了疑心:“这药材是谁给你的?”
他不回答。
她越发怀疑了:“到底是谁给你的?”
他还是不回答。
她威胁说:“你不告诉我药材是谁给你的,我是不会喝的。我不光不喝,还会装一小罐,拿到我们化学系去化验,看看究竟是什么玩意。”
她嘴里说着,就做状到碗柜里去找罐子。
他拦住她:“我告诉你。”
“是岭上的爷给你的?”
“你怎么知道?”
“哼,就你那点雕虫小技,我还能不知道?你老实告诉我,这药材是不是打胎用的?”
他脸色都白了。
她知道自己猜中了,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拉住她的手,恳求说:“宝伢子,我们不要这孩子。”
“为什么?”
“我想要个儿子。”
“你怎么知道这孩子不是儿子?”
他不回答。
“你去问过b超医生了?”
“嗯。”
“她告诉你孩子的性别了?”
“没有。”
“那你怎么说这孩子不是儿子?”
“我知道不是。”
“为什么?”
“因为她说‘你问这个干什么?生男生女不是一样吗?’”
“这就说明不是儿子?”
“如果是儿子,她不会说生男生女都一样。”
“这是你们的暗语?”
“不是。”
“是你自己猜的?”
“嗯。”
她心里说,别看这人干啥都转不过弯来,在这事上倒还挺能转弯的呢,逻辑推理能力怎么就这么强呢?心理学怎么就学得这么好呢?人家胡医生就这么一句话,他就猜出是男是女来了,真是不怕没能力,就怕没动力啊。
她觉得现在否认已经没什么用了,便问:“你什么时候问的胡大夫?”
“你做b超那天。”
原来如此!说明她这段时间的感觉不是空穴来风,他的确是因为知道了孩子的性别才这么反常的。但他前段时间只是沉闷,再就是抽烟,还没具体的措施,回了一趟满家岭,一下就变得诡计多端了,看来真的跟姐姐说的那样,回去受训去了。
她问:“那你昨晚那么疯狂,是不是也是你那岭上的爷给你支的招?”
他低着头不吭声。
她气不打一处来:“我昨天还以为你是喝醉了发酒疯,还在担心你没如愿以偿会熬得难受,哪知道你是在下毒手啊!你怎么像条狗一样,这么巴结岭上的爷?你家生孩子,关他什么事?你还跑这么远去向他汇报?”
“我不是去汇报的。”
“你不是去汇报是去干嘛的?”
“看我爹妈的。”
“你回去看你爹妈,岭上的爷怎么会知道你媳妇怀的是男是女?”
“我爹告诉他的。”
“你爹告诉他,他就上门教你使坏来了?”
他没否认。
她气咻咻地说:“我就知道你那岭上的爷不是个好东西,就会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他还教了你一些什么?”
他不肯回答。
她威胁说:“你不告诉我?没关系,我到你们县里去反映,就说你们满家岭还在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什么神器啊,祖祠啊,重男轻女啊,还有,你们岭上的爷还把一对男女活生生推悬崖下去了,他是杀人犯,让你们县公安局把他抓起来,偿命――”
他赶紧说:“我又没说不告诉你。”
“那你快告诉我。”
“他叫我把你带回满家岭去,他有办法。”
“他有什么办法?”
“我不知道。”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我带回去交给他?”
“我没准备把你交给他。”
“为什么?”
“我怕他把你――”
“你怕他把我法办了?”
“他不会法办你的。”
“你怎么知道?”
他没正面回答:“我说你不会跟我回去的。”
“所以他就教你这招?”
“嗯。”
“他还教你什么了?”
“他说让你摔几跤也行。”
“你准备怎么让我摔跤?把我椅子搞坏?下楼踢我一脚?”
“我――没准备让你摔跤。”
“为什么?”
“怕把你摔伤了。”
“算你聪明。你是学医的,你应该知道,现在孩子已经七个月了,生下来可以存活了。就算你让我摔跤,把孩子摔得早产了,她也可以活下来。但你就犯了法,我会去告你,让你坐牢。”
“我没犯法。”
“你现在当然没犯法,但你差一点就犯法了。你昨晚那么疯狂,现在又熬汤我喝,不都是想把孩子搞掉吗?也许你用这些个办法,人家看不出破绽来,但我总知道,我们的孩子也知道。即使公安的不能治你的罪,我也不会放过你,你的孩子也不会放过你。”
他脸色惨白。
她继续说:“我知道你们满家岭的人搞了什么鬼,你说你们那里的人用了神器都生儿子,怎么可能呢?我们也用了神器,怎么没生儿子?说明你们那里的人把生下来的女婴整死了。”
“没有。”
“你怎么知道没有?你又没天天在满家岭守着,你能担保他们没整死女婴?”
“那你也没天天在满家岭守着。”
“我还用得着天天守那里?只要看看岭上的爷叫你对我们的孩子干什么,我就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了。你一个受过大学教育的医生,都这么听岭上的爷的话,你那些山里的乡亲敢不听他的?”
他没反驳。
她威胁说:“你们满家岭的人残害人命,即便外面不知道,那些被你们整死的孩子是知道的,他们的冤魂会一辈子追着你们,让你们永世不得安生。”
“冤死的人才有冤魂。”
“难道那些孩子不是冤死的人?她们做了什么,应该得到这样的下场?”
“没哭出第一声的就不算人。”
她惊呆了:“什么?这是你们满家岭的规矩?是不是孩子一生下来,不等她哭出来就按到尿盆子里溺死了?”
“我不知道。”
“那你怎么说没哭出第一声的就不算人?”
“岭上的人都这么说。”
“那是他们在自欺欺人!他们害了人命,怕冤魂来找他们算账,就编出这套谎话来欺骗自己,免得晚上睡不着觉。你是学医的,难道你不知道孩子在娘肚子里长到几个月就有了心跳?有了心跳还不算人?”
他咕噜说:“我没整死谁。”
“你没整死谁,是因为我制止了你,识破了你,不然孩子不被你整死了?”
“还没生出来,不算孩子。”
“亏你还是学医的,亏你还在研究dna,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生命?谁说没生出来就不算孩子?她是你我造出来的生命,从造出来的那一刻起,就是我们的孩子,是我们的骨血。你这个做父亲的,对得起你自己的孩子吗?”
他抱着头,用手指掐自己的太阳穴。
她从进门起,就想上厕所,结果被他的鸡汤分散了注意力。现在已经忍无可忍了,于是丢下他,跑厕所里去了。等她从厕所回到厨房,发现他已经不在那里了,那锅鸡汤也不见了,只剩一个空锅子扔在水池里。
她正在纳闷,他回来了。她问:“鸡呢?”
“扔了。”
“扔哪里了?”
“扔垃圾堆了。”
“你这么快跑去扔了干什么?怕我拿去化验?”
“不是,你回来的时候,我正准备去扔的。”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让你喝。”
“为什么?”
“因为我怕你喝了会出事。”
她发现他对孩子很下得心,但对她还是下不了心的,昨晚他也是听说把她弄疼了才住的手。
他把她拉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握着她的手说:“宝伢子,你说过你爱我的,那你这次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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