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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逆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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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有危险吗?”
“我这不是正在查吗?不查怎么知道呢?”
“我最近要到j州去面试,可不可以等我面试回来再决定?”
“可以的,但别忘了这事,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回到家,她就跟丈夫打电话,直接打他手机,但她打了半天都没人接,她知道留言没用,因为他从来不查留言,也不知道怎么查,教他查他还不愿意学,于是只好打他实验室的电话。
还是小温接的,听她说了找谁,就放下电话去叫人。
但丈夫好一会没来接电话,她烦得不得了,差点挂掉电话,终于听到丈夫的声音:“什么事呀?我正在忙呢。”
她烦躁地说:“就一句话,不耽误你时间:我的医生让我做手术,我跟你商量一下,看你同意不同意。”
他似乎有点紧张:“什么手术?”
“宫颈那里的,我也不知道,好像叫什么conebiopsy。”
他似乎也不熟悉,嘴里重复说:“conebiopsy?那不是biopsy吗,怎么说是手术?”
“医生说要开刀,开刀不是手术?”
“biopsy就是切片,切片算什么手术?”
“医生说要全麻,还不算手术?”
“要全麻?谁说的?她有没有搞错?”
“她怎么会搞错?”
“你这么相信她,干嘛问我呢?”
她更烦了:“我问你,是因为这关系到你生儿子的事,做了这个手术,宫颈那里会有疤痕,不容易怀孕,又因为切掉一块,宫口变大,容易流产。”
他咂摸了一会,问:“那为什么要做手术?”
“不做医生怎么知道是不是癌症?”
“怎么一下就扯癌症上去了?”
“抹片检查本来就是查宫颈癌的,色教授的老婆就是抹片时查出宫颈癌的,现在我的抹片检查有问题,你说还能是什么?”
他咕噜说:“美国的医生就是这样,什么都依赖于切片化验,离了这个,他们屁都不懂。”
“那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我做这个手术?”
“现在就要决定吗?”
“可以等我面试回来再决定。”
“那就等等。”
她挂了电话,然后给姐姐打电话,姐姐提醒说:“会不会是医院误诊啊?要不要多找几家医院检查一下?”
她想想也是,除了有几次做爱后出了点血之外,她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怎么会一下就需要把宫颈切掉一个漏斗呢?这个医生下手也太狠了点?怎么像个虎狼医生?敢情不是你的身体,你切一块不肉疼。
她决定再找一家医院看看,但她不好意思叫她的家庭医生把她转到另一家医院去,万一dr。z知道了这事,肯定不高兴,说不定会在她新找的医生面前说她的坏话,到最后两边都不给她好好治疗,那就糟糕了。
但不找另一个医生检查一下,又怕dr。z搞错了。如果不是为了生孩子,她倒也不怕,切了就切了,还少个祸害。但现在还想生孩子的,那么不到万不得已,就不要随便切一刀。
她想来想去,都没想出个办法来,最后是韩国人帮了她这个忙。
韩国人说是因为听到满老板在电话上说到conebiopsy,所以打个电话来问问:“也许我不该多事,不过我刚好是搞妇科的,兴许我能帮点忙。”
她把colposcopy的结果和dr。z的建议对韩国人说了,急切地问:“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觉得我――是癌症吗?”
“别着急,哪来那么多癌症?不过我没看到你的检查结果,也不好乱说。你看能不能这样,我准备一个表格,你签个字,同意dr。z把你的病情告诉我,这样我就知道怎么才能帮到你。”
她这人很怕签字,主要是因为听到过一些传说,都是没看明白就乱签字,结果后患无穷的事例,所以她逢到签字就紧张,生怕自己签错了字,铸成大祸。
她推诿说:“你们都是医生,你不能亲自问她?”
“我问她,她也不会告诉我,因为那是犯法的,医生不能随便将病人的信息告诉任何人。”
“如果我签了字,就怎么样呢?”
“如果你签了字,我就可以调阅你的病历,和你的医生探讨你的病情,这样我就知道你究竟是什么病,该给你什么样的建议。这就好比你再找个医生看看一样,多一个人,多一份经验。”
“我正想问你呢,如果我到别的医院去检查,还需要不需要我的家庭医生推荐?”
“那要看你买的医疗保险是什么样的,有的计划规定看专科医生一定要家庭医生推荐,否则他们不给你报销;还有的计划比较宽松,不管你的家庭医生推荐了没有,只要你看的医生是他们保的范围内的就行。”
她的医疗保险是丈夫在单位买的,他买的时候没跟她商量过,她以前也从来没看过病,所以不知道计划到底保了些什么,于是又打电话去询问丈夫。
丈夫的声音里透出被骚扰的不耐烦:“美国的医院都是一样的,看一个就够了,干嘛跑另一家医院去看?”
“如果保险cover(包括,保)这样的费用,多跑一家医院有什么不好?”
“那你就去跑。”
“你不告诉我cover不cover,我怎么敢随便跑去看医生呢?”
“我怎么知道cover不cover?”
“你买保险的时候就没打听过?”
“我打听这干什么?”
“你连这都没打听清楚,怎么会决定买这个计划的呢?”
“他们都说买这个好。”
她估计这个“他们”又是他实验室那几个女的,便说:“你问问小温,也许她知道。”
小温果然知道:“丁大姐,你的计划cover这个的,只要是network(系统)内的医生,你找谁看都行。你到网上查一下,就知道哪些医生是network内的了。”
“我知道怎么查哪些医生是network内的,但我不知道能不能不经家庭医生推荐就去看专科医生,如果看了,能不能报销。”
“能,都能。”
“你看过?”
“我看过。”
她不是很相信小温,年纪轻轻,有什么大不了的病,怎么会看专科医生,还一看好几家?
但她也不想再打听了,决定再找一家医院看看,哪怕保险公司不cover也得看,不然她没法决定要不要做那个“漏斗”。
她从网上找到几个network内的医生的电话号码,打过去约时间,但因为是专科医生,她又是新病人,都要约到一两个月之后,而dr。z这边肯定不会等那么久,她面试回来就得决定到底要不要做那个“漏斗”。
她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给韩国人打电话:“你是医生,能不能帮我在你们医院找个熟人,约个早点的时间?”
韩国人还真把她的死马给医好了,在自己工作的那个医院为她找了个医生,dr。king,也是个fellow(研究员),比韩国人早一年进fellow项目,已经做完了一年的科研,现在是fulltime(全职)做临床。
她听说是个fellow而不是医生,就有点信不过,恳求说:“你可不可以帮我找个真正的医生,像dr。z那样的?”
韩国人解释说:“dr。king比dr。z更强啊,我们这些fellow,都是早就做到了dr。z那一步,然后再做fellow的。”
“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我们做完三年fellow,就能当癌症专科医生,而dr。z他们只是一般的妇科医生。”
她似懂非懂,但既然是她求韩国人帮忙,当然只好听韩国人的。
她赶在面试之前去见了dr。king,还是抹片和阴道镜检查那一套,连出结果的时间都一样,说要一星期左右,给她的感觉要么是这两个医生串通好了,要么就是同一个师傅教出来的。
既然几边的检查都没给她一个准信,姐姐和韩国人也都说“没事没事”,她就权当没事,可别把心情搞坏了,影响了面试。于是她全力投入复习准备,但因为不知道面试会考些什么,其实也不知道从哪里准备起,她只好把一些重要的公式和概念抄在笔记本上,随时复习。
临走前的那天晚上,丈夫破天荒地很早就回了家,也就是说,不到10点。
她正在收东西,看见他回来,便开玩笑地问:“这次是她们叫你提早回来的,还是你自己提早回来的?”
“她们也叫了,我自己也回了。”
“死要面子!”
“是真的么。”
他把相机找出来让她带上,嘱咐说:“去了那里,抽时间去名校逛逛,拍点照片回来。我一直想去那里看看,总是没时间。”
她吹嘘说:“那还不简单?以后你老婆去那里工作了,你也move(搬迁,调动)到那里去,想什么时候去名校逛,就什么时候去名校逛。”
“你以为他们真的会把这个工作给你?”
“不给我干嘛要花这么多钱让我去面试?”
“一般面试都是五比一的比例,像这么好的单位,最少十比一。”
“十比一?你是说他们邀请了十个人去面试?”
“可能还不止。我招小温的时候,都面试了七八个。”
“你为他们掏的钱?”
他语塞了。
她得意了:“看见没有?不同的嘛,你让别人自费来面试,当然可以想面试多少就面试多少,但我这是对方掏腰包啊,一个人就是一两千,人家会十比一?”
“这点钱对他们来说算什么?”
她有点不高兴:“你怎么尽泼冷水?我还没出发,你就说这些破口话。”
“是个事实么。”
“什么事实?”
他不吭声了。
………………………………
第52节
其实丁乙自己也觉得自己拿不到这个工作,可以这么说,凡是知道这事的人都认为她拿不到这个工作,但她很不爱听这话从丈夫嘴里说出来,难道他身为丈夫,就不该戴副玫瑰色的眼镜来看她吗?
她追问道:“如果你是招工的,你会不会录用我?”
“我录用你干嘛?你又不懂我这行。”
“我不是要你把我招到你实验室去,我是叫你设身处地——算了,说了也没用,你这个人不会设身处地。我们就说万一,万一我拿到这个工作了,你跟不跟我过去?”
“根本就没有万一嘛。”
她生气了,大声说:“你就万一这么一回,难道会死人?”
他吓了一跳,呆望了她一会,有点胆怯地说:“我不会跟你过去。”
她竭力忍住没咆哮:“为什么?”
“我在这里还算受重用,但到了那里只能做博士后。”
“做博士后就做博士后啰。”
“博士后就是给人家打工。”
“打工就打工啰。”
“在美国给人打工,我还不如回国去当老板。”
“当什么老板?”
“院长。”
“到哪儿去当院长。”
“医院。”
“那个医院?”
“满家岭的医院。”
“满家岭有医院了?”
“没有可以建嘛。”
天!原来他那个在满家岭建医院的梦想还没死翘翘,就为了当老板不打工,就宁可回到那个山旮旯里去,看来这人是把“宁为鸡头,不为牛后”这句话刻到骨子里去了。
她问:“我们都在这里,你一个人回国去?”
他不吭声。
她恐吓说:“我不许你一个人回去,你没听那个色教授说,国内鸡鸭多得很,而且很多都有性病,云南那边某个研究单位搞的一个性病治疗方面的clinicaltrial(临床试验),随便一招,就招到6000多个志愿者,全都是患有性病的鸡。”
“云南的事,他怎么知道?”
“网上写着呢。”
“网上瞎写的。”
“才不是呢,人家那是美国卫生组织的官方网站,全世界的clinicaltrial(临床试验)都在那里查得到。”
他一听是美国的官方网站,就不再怀疑了,只咕噜说:“国内鸡鸭多,跟我有什么关系?”
“怕你染上性病。”
“我怎么会染上性病?”
“你老婆不在跟前,你不去找那些鸡?”
“那你们也跟我回国去啰。”
“丁丁怎么能跟你回国去?她现在连中文都不会写不会认,说也说得不流利,回国去怎么跟得上?”
“我早就叫你别让丁丁把中文丢生了,你不信——”
“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我还每星期送她去中文学校,你做了什么?”
“我跟她说话都是用中文。”
“切,你成天泡在实验室里,她去上学的时候,你还没睁眼,她晚上睡觉了,你才回来,你跟她用中文说过几句话?”
他又不吭声了。
她坚持说:“即便她回去没问题,我回去也不行了,一把年纪,又是女的,到哪里去找工作?”
“你不用工作了,我养你。”
“我才不会那么傻呢,你养我,我看你的脸色吃饭?你什么时候想包二奶了,我干瞪眼?”
“我包什么二奶?”
“那谁知道?不包二奶,在外面寻花问柳什么的,搞一身性病,不是一样该我倒霉?”
“我们满家岭人不兴那些。”
“反正我是不回去的,也不准你回去。”
“我只是这么说说,我相信我不会落到做博士后那一步的。”
她也相信他不会落到那一步。
她收好了东西,拖着小旅行箱在屋子里走了几步,问丈夫:“你说我这样子人家会不会要?”
“会要。”
“你刚才不是还说人家只是让我当陪衬的吗?”
“哦,我那是说的工作。”
她扬起眉毛:“那你现在说的‘会要’是在说什么?”
“我以为你问我男人会不会要你呢。”
她忍不住笑起来:“我怎么会那样问?”笑完了,她又补上一句,“你的意思是我这样子会有男人要?”
“当然哪。”
“那你是觉得我这样子还不错?”
“本来就不错么。”
她很开心,但故意说:“你算了,别装模作样了,明知道我们这种奔四的女人没人要了,故意在这里讽刺我们。”
“谁说没人要?外国人最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了。”
“谁说的?”
“她们都这么说。”
“谁?你们实验室的几个女的?”
“嗯。”
“这你也信?她们是在变相拍你马屁呢。”
“不是拍马屁,是真的,她们说色教授就很喜欢你。”
“她们又没见到过色教授,怎么知道他喜欢不喜欢我?又是你对她们说什么了?”
“我没说。”
“你没说,她们怎么会说色教授喜欢我?”
“我怎么知道?那天我陪你们吃过饭后,回到实验室去,她们都说这下色教授有机可乘了。”
“那你怎么没立即跑回来?”
“我有事,走不开。”
她呵呵笑着说:“有没有一点吃醋的感觉?”
“有。”
“那你以后要把我抓紧点,不然我就去找色教授。”
他叫起来:“我还抓得不紧啊?”
“你抓什么紧?成天都泡在实验室里,家里的事一点也不关心。”
“但是我不泡在实验室里,那些人就不好好干活,就做不出项目来,人家就会断了我们的grant(科研资金)。”
她当然知道grant的厉害,丈夫拿不到grant,她和女儿就没饭吃,那个可不是耍的。
她让步说:“好,泡实验室就算你有道理,但别的方面呢?老婆去开会,你不送,老婆回来,你不接,你这叫抓得紧?”
“我不会开机场嘛,怎么送?”
“你不能把我送到机场去,至少临走时可以送下楼?”
“下楼还要送?你又不是摸不到路,又没什么重东西——”
“这不是摸路的问题,也不是提东西的问题,这可以看出你——浪漫不浪漫。”
“我又不是学文的,为什么要浪漫?”
她哭笑不得:“不是学文的就不用浪漫?你老婆要出去开会,你总应该有点不舍的感觉?”
“未必我不舍,你就不去了?”
“如果你真的不舍,我兴许就真的不去了。”
他马上表态:“我是真的不舍。”
她擂他一拳:“太晚了!我提醒了你,你才说不舍,那是假的。”
“我就知道说了也没用。”
“狡辩!我早就定好了的事,当然要去,但你晚上回来总可以来跟我告个别?”
“我这不是回来跟你告别了吗?”
“这次还可以,上次呢?”
“上次?”他仿佛已经想不起自己上次犯过什么错误了。
“上次你半夜才回来,一回来就钻你那屋睡觉去了,说明你没那个心。”
“我有那个心。”
“你有那个心,怎么那天晚上没到我这边来?”
“我没那个力么。”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觉得他申诉的样子挺诚实挺可爱的,有点诚惶诚恐的味道,让她又回到了初恋的日子,他那时也是最怕她要跟他吹了,她一说吹,他就什么都依她的了。
她搂着他:“我希望我们永远都相亲相爱不分离。”
“本来就是永远么。”
那天晚上,两人洗了个鸳鸯浴,然后进房做爱。她把上次偷偷用“外国神器”的事告诉了他,警告说:“你听没听说过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当心点,我现在可是狼虎之年啊,以后你把我弄个半生不熟就睡觉,我就用那玩意代替你。”
他没答话,直接翻上去压住她:“是不是排卵期?”
“没测。”
“怎么不测呢?”
“测了干什么?说不定都已经得了癌症了——”
“又在瞎说。”
“不是瞎说,是真的。”她把dr。z的话重复了一遍,担心地问,“你说我会不会是癌症?”
“肯定不是。”
“你怎么知道?”
“我是医生么。”
他的话让她宽心不少,因为她知道他是个说话直统统的人,如果他觉得她有可能是癌症,他一定不懂得委婉,肯定会直统统地说出来,既然现在他说她不是癌症,那么十之八九不是癌症。
但她有心试探他一下:“如果我真的得了癌症,你怎么办?”
“说了不会是癌症。”
“我是说万一的话。”
“没什么万一。”
“好,那就不说癌症,就说那个漏斗。如果我做了那个漏斗,怀不上孩子了,你怎么办?”
“怀不上就怀不上了呗。”
“那你的儿子梦不是破灭了?”
“那有什么办法?就那个命。”
“你会不会——再找个人替你生儿子?”
“再找个人干嘛?我找死啊?”
她不解:“什么找死?”
“我老早就说了,如果我跟你离婚的话,天打五雷轰。”
她愣了,突然发现迷信也有迷信的好处啊!瞧这迷信多可爱!
那场爱,他做得勤勤恳恳,艰苦卓绝,好多次都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了,硬是让他给忍了回去。她心疼他,叫他自己快意算了,但他不肯:“不行,你说了,如果我不能满足你,你要去找色教授的。”
她想纠正他,我没说去找色教授,我说的是用“外国神器”,但她不想在这种时候跟他咬文嚼字,于是吞了回去。但偏偏天不作美,她老是上不了高峰,最后只好装了一个,解脱了他。虽然她肉体上没上高峰,但心理上的峰比以往哪次都高。
真是一顺百顺,onsite(现场;实地;在用人单位)的面试也很顺利,有一个笔试,但不难,给了几个实际问题,让她设计模式,或者解读结果,而公式和计算都已经提供了,让她大大释然,因为她文科出身,而且是学英语的,所以读懂问题解读结果都不成问题。她最怕的是那些繁琐的公式和计算,既然这个考试把公式和计算都替她搞定了,她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考完之后,ms。cooper问她感觉如何,她很诚实地回答:“我就是怕公式和计算,而这个考试把这些都替我做了,太好了。”
ms。cooper呵呵笑起来:“我们设计考题是从实际出发,今后的工作中,公式和计算都不用你亲自动手,软件里都有,你只要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公式就行了。”
她听后大喜,觉得这个单位太对她的胃口了。她修课的时候,就最怵公式和计算。公式还好一点,有的老师允许考试时带一张cheatsheet(备忘单)进去,可以把公式抄在上面。但那些计算,真让她头疼,总是在那上面丢分。那些比她年轻的同学,刚好跟她相反,公式和计算特别厉害,但阅读和解读就比较薄弱。
她沾沾自喜地想:看来在这个行业找工作还得我这样的人,你公式记得再熟,再会计算,也等于零,你总不会比统计软件还牛?但你如果语言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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