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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逆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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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别说值不值的话了,天下夫妻都是大同小异的,没有这样的矛盾,就有那样的矛盾。人嘛,在一起过久了,感情就淡薄了,矛盾就多起来了,很多夫妻之间都没什么甜蜜可言,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但人家也没糟糕到我这个地步。”
“你这不算太糟糕的了,该有多少夫妻从来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从结婚就吵起,一直吵到离婚,有的离了婚还要吵,人家也得过啊。你也就是最近运气不好,遇到这么一场风波,如果没这事,你们还不是过得相安无事?”
“现在就是到了说不清的地步,我不相信他的清白,他不相信我的清白。如果我们都是清白的,但却因为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而搞到离婚的地步,等以后澄清了,肯定很后悔。”
“你也别把离婚看得那么不可逆反,离婚只是从法律的角度分开,但不等于两个人就从此走上陌路。如果有朝一日能证明两个人都是清白的,再复婚也不是没可能。”
“复什么婚哪,他那时可能都跟小温结婚了。”
“如果他离了婚就跟小温结婚,那就说明你们离婚不是因为误会。”
她叹了口气:“唉,其实我也不在乎复婚不复婚,跟他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就是名义上有这么一个丈夫而已,其他方面,跟没有一样。他成天不在家,人不在,心也不在,什么家务都不干,也不关心我和丁丁,更不解风情,只能算个挣钱养家的机器。只怪我那时瞎了眼睛,找了这么个木头。”
“呵呵,这根木头当时也是一根秀木啊,难道你那时找了那个小什么来着,会比找小满强?”
她想了想,差点连小靳的姓都想不起来了,但样子还记得,即便她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还是没兴趣跟小靳那样的人结婚:“小靳更糟糕,当时就没办法喜欢上,更别说现在了。小满嘛,好歹我当时还是喜欢的。”
“就是啊,只怪高质量的男人太少了,没什么可以选择的。你选择了当时最好的一个,这些年也还过得安稳,又有这么个聪明漂亮的女儿,他还把你带出了国,就算很不错的了。”
“从物质上讲,他还真没亏待我,家里的钱一直都是我在掌握。但感情上,就太亏欠我了,想着就觉得划不来!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从来没尝过浪漫爱情的味道――”
“哪里就一辈子过去了?四十都还不到呢,最少还有三十年可以寻找浪漫的爱情。”
“三十年?未必六七十了还寻找浪漫的爱情?”
“为什么不?我老板六十多了,最近刚开始一场新的恋爱,每天都兴奋得不得了,动不动就拿出女朋友的照片对我们说:看,我的女朋友。我们也经常故意提到他的女朋友,每次提到,他都兴奋得两眼发光,像个小男孩一样。”
“反正我是没那个心情的了。”
“现在当然没那个心情,等到这事了结了,会有心情的。”
“但我总怕离了婚对丁丁不好。”
“丁丁是你一手养大的,小满大多数时间都不在丁丁的生活里,你们离婚不离婚,对她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但是有个爸爸总比没爸爸好,哪怕只是名义上的爸爸。”
“离婚又不是断绝父女关系,小满还是丁丁的爸爸嘛,反正离婚不离婚,他都没尽什么父亲的责任义务,都只是名义上的爸爸,那又有什么区别?再说,你一开始不用告诉丁丁离婚的事嘛。你们马上就要到j州去了,反正小满也不会跟过去,只要你不说,女儿怎么知道你们离婚了?”
她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如果不告诉女儿,女儿根本不会觉察出有什么不同。
跟姐姐谈了一阵,她对离婚的事坦然多了,不然老有被人抛弃的感觉,虽然“离婚”二字是她先说出来的,但那个混账说早就想离婚了,那不就抢在她前面,成了他抛弃她了吗?
如果只考虑面子,她会一鼓作气把离婚协议写好了叫他签字,但她不想为了一个虚面子,就把离婚的事搞成铁板钉钉,因为她并没真想着离婚,只是气头上说的话,哪对夫妻吵架不说个几十几百回的“离婚”?
但那个混账还没忘记这事,催问她:“你的离婚协议还没写好?”
“你慌什么?”
“你不趁着现在把这事办好,难道过去了还跑回来办离婚?”
“你是不是找好下家了?急着把婚离了好再娶?”
“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
他的冷漠比他的暴怒还刺伤她,她也冷冷地说:“我在网上查过了,我们这个州,允许‘无过失离婚’,如果夫妻双方对离婚条件没争议,只需要从市法院的网上下载一个表,填好后交上去,由法院判决就行了。”
“怎么还要法院判决?”
“像我们这种有未成年孩子的,一定要通过法院。”
“那得花多少钱?”
“不请律师的话,花不了多少钱。”
“那就不请律师。”
“这个表光我一个人填不行,我们得协商好各方面的安排,经济方面的,孩子的监护权抚养费等等。”
“你看着办,你说怎么好就怎么好,我不懂这些。”
她见他这么坚决地要离婚,也不存什么挽回的念头了,开始认真准备那些表格。
她家的房子买的时候只交了很少的首付,现在要卖掉也卖不出什么价钱,就放那里不动。但她想到今后这个房子的女主人就是小温或什么别的女人了,就觉得气不平。她为这个房子花了多少心血啊,找房,看房,买房,买到手之后装修,打整门前屋后的花圃草地,哪样不是她亲手操持的?房子能有今天这样子,全都是她的功劳,现在却要成为他跟别的女人的爱巢,她心里能舒服得了吗?
姐姐安慰说:“你放心好了,不管他跟哪个女人在一起,都会是根木头,因为他就是这么个人。像小温这样的人,肯定受不了他。现在是还没结婚,不觉得,也没资格抱怨,等到真结了婚了,有他们吵的。”
“我知道我应该希望他跟别人在一起过得更幸福,但我就是替自己不平,我哪点不如别人?凭什么他就这么对待我?”
“他对你就算是最好的了,虽然你不满意,但人家还是使出了看家本领的,问题是他的看家本领也就那些,有什么办法呢?说不定人家心里还委屈得很呢:我对丁乙那么好,她还在外面找人,我这一生真的不值――”
她想起他那个表情,真是委屈万分的样子。
她无话可说,唯有苦笑。人哪,都觉得自己吃了亏。而对于人这种生物而言,最不能忍受的,刚好是吃亏,尤其是自己一个人吃亏。如果双方都吃亏,如果人人都吃亏,人就不会觉得这么难受了。
她的车还没供完,她准备一次性付清,不留尾巴,因为她得把车开到j州去,在那边没车不行。
她家的存款不多,付掉车款,就剩不下多少了。她想到那是他挣来的钱,就不准备要了。
姐姐听说她没要存款,便劝她说:“存款还是应该平均分的,你甚至应该多分一点,因为孩子是跟着你的。那些钱虽然是他挣的,但也有你一份,你这些年没少干活,如果他请个女佣给她烧饭收拾屋子带孩子,他付的钱更多。分存款不是占他便宜,而是合理合法的分享财产。”
但她仍然不好意思分他的存款:“算了,付清了我这个车的钱,他也没剩下多少了,就当那车是他付给我这些年做女佣的劳务费。”
一直到她把表格给他签字的时候,她还在希望他像若干年前一样,惊惶地对她说:“宝伢子,别跟我吹。”
只要他肯说这句话,她会原谅他,收回离婚的协议,既往不咎,就这样平平淡淡过下去。
但他没说任何不舍的话,找了支笔,刷刷地签了字。
她问:“你看都没看清楚,就签字了?”
“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怕我把你的钱全刮走了?”
“我有什么钱?穷光蛋一个,你就是全刮走,也只那么几个钱。”
“还有丁丁的抚养费,我按照本州的规定,定的是你工资的20%,一直到她高中毕业,她的大学费用,我们平摊――”
“只要我有钱,你要我给多少,我就给多少。但如果哪天我没钱了,那我也没办法了。”
“探视时间我没给你定死,你想什么时候来看她,就可以什么时候来看她。”
“我有时间会来看她,没时间我就没办法了。”
“房子现在行情不好,就不卖了,要卖的话,肯定亏本。”
就这事把他说烦了:“我当时就说别买房子,你不听,租房子住多简单,你偏要买房子――”
她揭他的老底:“你当时说了不买房子吗?你根本没说这个话,你忘了买房子后,是谁那么兴高采烈地请客了吗?”
他不吭声了。
她有点酸酸地说:“房子卖了干嘛?留给你和新老婆住不好?”
“我没有新老婆。”
“现在没有,等我们离掉婚之后就有了。”
如果他说一句“我永远都不会有新老婆”,那她就会扑他怀里去,恳求他别离婚。但他却说:“要真的娶新老婆,人家也不会愿意住这个房子。”
她彻底死心。
他催促说:“趁你在这里,把这个房子卖了,我搞不懂这些事,也没时间搞这些事,你把房子卖了,我好省点心。”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现在卖房子会亏本的。”
“亏就亏,卖了省心。”
“你说的容易,亏就亏,但你拿什么钱来亏?”
他显然是不懂其中的奥秘,茫然地问:“我把房子卖便宜点还不行吗?怎么还要拿钱来亏?”
她耐心解释说:“我们买房子的时候,是问银行借的钱,一次性付给卖主的,等于是银行帮我们付钱买的房子,我们一点一点还给银行。现在你想卖房子,一是要把借的钱全都还给银行,另外还得付好几千的closingfee(卖房手续费)――”
他叫起来:“我干嘛要付几千块钱的closingfee?付给谁?”
“付给政府,付给地产经纪。”
“我干嘛要付钱给地产经纪?”
“你叫人家给你卖房,不付钱给人家?”
“我没叫他给我卖房,我是叫你卖。”
“我卖也得找地产经纪呀,我不能自己到处去找人来买房。”
“我不管,这房子是你一手买进来的,你得负责给我卖出去。”
她跟他讲不清楚了,也懒得再讲,找了个地产经纪代理卖房的事。地产经纪建议她先把房子装修一下,可以卖个好点的价钱,但她没那个心情:“算了,我马上就到外州工作去了,没时间装修房子,再说我们也没钱装修房子。你帮我找个最好的价钱卖了,只要不倒贴就行。”
………………………………
第64节
终于盼到了跟dr。z见面的时间,丁乙仍然是早早就去了诊室,但仍然是过了约定时间才见到医生。
dr。z告诉她,宫颈切片的病理检查结果正常。
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正常?连dysplasia(非典型增生)都没有?”
“没有。”
她脱口抱怨道:“怎么可以这样?就是因为这个事,我跟我丈夫都闹到离婚的地步了,结果现在检查出来根本没dysplasia。”
她以极快的语速把离婚的事都讲了出来,dr。z貌似很耐心地听着,但没发表评论,可能根本不明白dysplasia跟离婚有什么关系。
她不解地问:“我在两个医院做过检查,都说我有dysplasia,怎么切片又说啥事没有呢?”
dr。z解释说:“抹片检查不能做到百分之百准确,最多百分之七十的准确率,但往往是漏查。像你这样没事查出有事的,还不太多,最大的可能是你当时有炎症,这样你的化验结果就不正常,被当成了dysplasia。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你的病变部分不在宫颈部位,而在更里面的地方,那么虽然抹片的时候能取到那里的样,但宫颈锥型切片只切了靠外面的部分,顶多指甲壳那么大一块,没把病变部位包括进去。”
“那你怎么不多切一点呢?”
“这不是我想切多少就切多少的,这个手术就是这样的,切多了会影响恢复。再说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更深的地方有病变。”
她又急了:“那怎么办?”
“过半年再做抹片检查。”
“不能现在做吗?”
“现在做没用。”
“如果六个月之后抹片又有问题呢?”
“那就再做阴道镜检查。”
“但你不是说阴道镜检查看不见里面吗?”
“你做过锥型切片,宫颈相对而言要比以前短一些,阴道镜检查时会比以前容易看清楚。”
她彻底懵了,看样子这辈子都得在悬而未决的状态下生活了,查出来有问题,可能实际没问题;查出来没问题,可能实际有问题。她垂头丧气地问:“那我到底有没有hpv?会不会也是验错了?”
“一般不会,hpv的检查结果很少出错,再说你还在两个地方检查过。”
“但我在网上看到说hpv的化验也有可能出错,尤其是falsepositive(没问题验成有问题)。”
dr。z显然仍不明白她的思路:“falsepositive比falsenegative(漏查,有问题验成没问题)好啊,可以引起你重视。”
她估计美国人没办法理解hpv给她的婚姻和家庭带来的冲击,也不想多说了:“我马上就要到j州工作去了,就不跟你约下次见面时间了。”
“没问题,但你要确定术后半年再做一次抹片检查,然后按照那边医生的安排定期复查。你在那边确定了医生之后,可以让他们通知我把你的病历传真过去。”
她找了个机会,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丈夫:“我那个切片的结果出来了,我没dysplasia。”
他好像很懵:“什么dysplasia?”
“就是――非典型增生,宫颈上皮内瘤变。当时是怀疑有这个病才决定切片的,但结果证明我没有。”
“哦?没有是好事嘛。”
“那你还相信那个email(电子邮件)里说的话吗?”
“什么email?”
“就是那个造谣说我跟几个教授――”
他皱起眉头:“我不想说这事。”
“那你的意思是你还相信那些话?”
他烦了:“我已经说了,我不想说这事。你干嘛老提这个?”
她也烦了:“我们就是为这事才闹离婚的,为什么我不能提这事?“
“离婚是你提的,不是我提的。”
“我知道是我提的,你不用担心你会遭天打五雷轰。但我为什么提?不是因为你无缘无故怀疑我吗?”
“我没有无缘无故怀疑你,我都是有证据的。”
“什么证据?”
“证据多得很。”
“多就拿几个出来。”
“我懒得拿。”
她知道他是铁了心要离婚的了,hpv只是一个借口,那个email也只是一个借口,不然他会追问她的hpv是不是误诊。如果他追问,她会如实告诉他医生的回答,但他问都没问,说明他并不关心她到底有没有hpv,很可能是找好了下家,不惜一切代价要离掉婚再娶。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就是小温,秘密小三等得太久,不耐烦了,用辞职去读书为理由来逼婚,而他为了留住小温,只好回家来逼她。
有了小三的男人,心真狠啊!
她突然想到,小温逼这么紧,是不是因为怀孕了?如果小温怀孕了,肯定会急着结婚,如果小温怀的是儿子,他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逼她离婚。
可怜她还在梦想着消除误会,撤销离婚,真傻啊!
她跟姐姐说起这事,姐姐说:“如果你想拖他一下,可以撤销离婚申请,让他跟小温结不成婚,那样小温肯定会跟他闹。”
“那有什么意思?”
“报复一下嘛。”
“干嘛要报复?”
“有时报复一下会觉得心里好过一些。”
她想了一下,说:“算了,没意思。他从满家岭出来的,一直都想有个儿子,虽然这些年没提这事了,心里肯定还是很想的。其实想到他是为了一个儿子才跟小温好的,我心里反而不那么难过了――”
“对他来说,小温不过是个生儿子的工具。”
“就是。”
但她再不敢打电话到他实验室去了,怕听到小温的声音,更怕听到小温怀孕的消息。
临走前的那天晚上,他仍然是很晚才回来,但她一直没睡在等他。
他照旧是一回来就往卧室钻,她跟到门边,告诉他:“我们明天就走了。”
“哦?明天?那我不送了,我不会开机场。”
她心想你什么时候送过?以前是夫妻的时候,你都没送过,现在离婚申请都交上去了,你还会送?装模作样!
她把家里的事情交代了一下,什么东西放什么地方,什么账单该如何付账,等等。
他显然没耐心听这些:“账单还是你付,我搞不清这些事。”
“以后就是你的账单了,怎么要我付?”
“是你搞成这样的,不然我就用现金,哪里需要付什么账单?”
“难道什么都用现金?付房子的月供也用现金?”
“为什么不能用现金?”
她知道这人在经济上是孺子不可教,一辈子都没教会,现在一时也教不会,也懒得多说了:“你的账单,我怎么付?”
“你以前怎么付,以后还怎么付。”
“我以前是进入到你的账号付的。”
“那就还是进入到我的账号付。”
她幽幽地说:“你让我进你的账号,不怕你的情人吃醋发脾气?”
“我没情人。”说罢走到洗手间去刷牙。
她心里一热,跟进去,从背后搂住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他愣了一下,不耐烦地说:“干什么干什么?放开!”
她脸上很下不来,撤下两手,转身回自己卧室去了。
那一夜,她完全没法入睡,后悔自己到了最后还丢这么一个人。可以说,她和他的关系,是以她丢人开始,以她丢人告终。当初对他太主动了,结果被他拿到医院去广播,搞得人人都知道是她追他。
那时,她没计较,觉得他不是有意炫耀,而是不懂隐讳,什么都如实告诉人家。
现在,她又鬼使神差地去搂他,肯定又会被他拿到实验室去广播,不管是因为不懂隐讳,还是为了吹嘘,他会对人讲几乎是肯定的。
她真恨不得有什么办法能把这两件事从她的人生历史中抹掉就好了。如果能把这两件事抹掉,其他的其实不算什么,一男一女认识了,结婚了,过不好,就离了,这种事太多了,谁也不笑谁。但有了这两件事,就变成她追他,求他,虽然暂时把他弄到手了,但最后还是被他抛弃了。
这件事实在是太丢人了,她决定谁都不告诉,连姐姐都不告诉,免得姐姐觉得她贱,没骨气。
第二天,她就带着女儿启程了。本来她想开车去j州,姐姐也说可以飞过来跟她两人轮换着开。但最后考虑到路途太远,天气又不好,为了保险起见,她把车托运了,自己和女儿先飞到姐姐家,等搬家公司把行李和汽车运到了,姐姐再开车送她们去k市。
姐姐已经把她们的新家安排好了,买了一点家具和两个床,都是新的。等她们的行李运到的那一天,姐姐亲自把她们送到k市,又带她们熟悉周边环境,还带她们去购物,把她们安顿好之后,姐姐才开车回家。
新生活很令人兴奋,她很快就投入进去并爱上了她的新生活。
她所在的部门负责整个研究所的实验设计和数据分析,她这个部门又分成一些小组,每个组负责几个具体项目。因为她是新手,先熟悉工作,从最基本的工作做起。老板专门为她安排了一个mentor(师傅,导师),手把手地教她,使她很快就了解了本职工作的要领,干得很顺心。
丁丁也很喜欢新环境新学校,周末的时候还可以跟两个表兄妹聚会,过得很开心,一点不觉得生活里少了谁。
到j州有一段时间了,她的离婚判决才下来,她的那一份是按照她留的地址,直接寄到她的新家的。
她看过之后就藏了起来,没告诉女儿。
她走之前也交代过丈夫(应该是“前夫”)了,叫他为了女儿,别把离婚的事说出去。他答应了,但她知道他会传出去的,他就是这么个人,你怎么嘱咐都没用。
又到了平时付账单的时间,她出于好奇,试着登录到前夫的账号里去,发现他没改密码,她一下就进去了,发现他没付账单,不知道是忘了,还是真的在指望她给他处理这些事。
她又登录到他的银行账号里去,发现那里的密码也没改。
她替他付了账单,同时把他该付给丁丁的抚养费也转到了自己的账上,然后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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