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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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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坊议论纷纷,“你看那门扳上躺着的人不就知道了,作孽呀,魏朝奉是个好人,可家里出了一个孽种,活活把老人家给逼死了”
女子脑袋晕晕乎乎,她只知道自己叫芊芊,现在叫什么名字却不清楚。躺在门板上的中年人,大约四十来岁,面白微须,脖子上一道勒痕,看情形是上吊而死。
这就是我爹吗?
“爹爹,你死得好惨呀…;…;”
围观的人群突然一阵骚动,一个家仆模样的亲随分开众人,喊道:“各位乡亲让一让,让一让,李老板来了”只见一个头戴瓜皮帽,身穿绸缎马褂的老先生,一手柱着拐杖,一手提笼架鸟走了进来。
笼子里是一只金丝雀,原来是花行的李老板。
“刘掌柜,地上躺的不是魏朝奉吗,到底怎么死的?”
他问的是一边站着的米铺掌柜。
刘掌柜摇头道:“李老爷,这女子姓魏叫素素,是魏朝奉的女儿,今年才17岁。家门不幸,可怜小女子母亲去世才半个月,老爹昨天晚上又上吊了”
李老板:“好好的为何要上吊?”
刘掌柜:“她有一个不成器的哥哥,叫魏忠贤”
“魏忠贤?”李老板道:“那个狗杂碎是她哥哥?这小子吃喝嫖赌,整天跟一帮恶少赌钱,他就是魏朝奉的儿子?”
刘掌柜:“可不是,魏朝奉就这一个儿子,从小把他惯坏了。前段时间这孽畜输了钱,偷了家里的房契,把房子卖了…;…;把个老娘活活气得上吊。魏朝奉没地方住,带着女儿住到荣大官人的店里。没想到这孽畜还是赌性不改,在外面依旧赌博,欠了不少赌帐。没奈何偷了老爹的钥匙,把库房的绸缎偷出去卖了,一共亏空了300两银子”
“昨天,魏朝奉一盘点这才发现,可怜老人家勤勤恳恳干了十多年,觉得对不起东家,一条绳子上吊了。如今剩下一个女儿无钱发送,只好卖身葬父”
李老板唏嘘不已,瞧那女子跪在尸体前哭的泣不成声,模样却还清秀,楚楚可怜,当下动了恻隐之心。
邻居豆腐坊桂花婶道:“李老板,四里八乡都知道你老是个大善人,魏朝奉勤勤恳恳干了一辈子,临死没钱安葬,我们街坊都是做小本买卖的,大家一起凑了二两银子,这点钱还不够棺材本。大热天的,总不能让尸体烂在街上呀,他家素素是个孝顺的女儿,李老板,你就收了她吧”
亲随道:“魏朝奉是替荣大官人看店的,辛辛苦苦在荣家干了十多年,荣老板不会不管吧”
荣府绸缎铺的小伙计道:“我家老板这些天去了桃花庄,一直没回来。店里还亏空着300两银子,怎么再好去找东家要”
李老扳:“这女儿太可怜了,大婶快扶她起来”
一边吩咐亲随回家拿银子,去棺材铺买棺材。
一边拔去素素头上卖身葬父的草标。
他随身掏出一锭官银,递于桂花婶。“大婶,街坊们凑的银子都退回去吧,大家都是做小本生意的,各家都不容易,这些钱麻烦你去置办一套寿衣,请二个和尚开灵,丧事就放在普济寺里办吧,回头我跟那边主持说一声”
这一锭官银足足十两,桂花婶接了欢喜而去。
刘掌柜的老婆子扶着素素到米铺休息。过了一个时辰棺材运到了,众街坊伙计把魏朝奉抬进棺材,一路送到普济寺。
且说荣大官人这几天吃住在桃花庄,听家人来报三小姐病了,连忙打道回府。
进到小姐卧房,只见女儿面色苍白已经睡了。
大官人出来书房与柴管家问话。
管家禀道:“老爷,已经请过大夫了,扎了三口银针,小姐现在已经好点了”
“到底怎么回事,三小姐身体不是一直很好吗,怎么会突然病倒?”
管家:“昨晚对面钱家当铺有人来报,说有个叫魏忠贤的典当了十多匹丝绸,一查是荣府绸缎铺的。三小姐听了火冒三丈,凌晨起来骑了马去魏朝奉店里盘点,谁知道在路上中了风摔下马来,也不知道什么缘故”
荣大官人一拍桌子,怒目圆睁。
“原来是因为这个孽畜,他现人在哪里?”
管家:“他…;…;他已经逃了,属下已经报了官府,听当铺那边的人说差不多有300两银子的货”
“反了,反了,魏朝奉人在哪里,快点叫他过来”
管家嘴里像塞了一个鸡蛋,吞吞吐吐。“早上听了消息,魏朝奉上吊了,自己吊死在街道门前的一棵树上,店里留了一封信,说对不起老爷,没脸再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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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大官人一怔,坐了下来。
魏朝奉十八年前就来荣府绸缎铺当伙计,三年后做了朝奉,为人倒也踏实,不曾出过差错。
荣大官人每个月给他二十两俸禄,足以养家糊口,在邺城算得上是中等人家,没想到却走上绝路。
………………………………
第110章 不赌不成才
闺房静谧。
三小姐在一阵热汗中醒来,只见身上盖了三床被子。
窗外天已黑了,房里点着蜡烛,一个丫头伏在床沿边睡着了。
她一把掀开被子刚要下床,丫头醒了。
“小姐醒了,太好了,昨天可吓坏我了,你昏迷不醒一会儿冷得发抖,一会儿热得冒汗,大夫看不出原因……”
“这是哪里?你叫我什么?”
丫头睁着大眼睛,摸了摸小姐的额头。“小姐,你什么都忘了吗?这里是荣府,荣大官人家。你是荣府的三小姐”
“你又是谁?”
丫头一愣:“我是你的贴身丫鬟杏儿,你难道记不起来了”
小姐一阵发懵,脸上却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
杏儿高兴的嚷着:“太好了,三小姐总算醒了,我去告诉老爷与太太”
很快荣大官人和夫人赶了过来。
夫人看女儿气色好多了,握着她手嘘寒问暖,“三孩,好点了吗?可把为娘吓死了”
荣大官人:“闺女,你没事吧?”
三小娘看着眼前陌生的夫妇,“爹,妈,我好多了……刚才就像做了一场梦”
杏儿:“老爷,太太,小姐面色红润,一定是没事了”
夫人将女儿左瞧瞧,右看看,一家人合家欢喜。
餐厅里,一桌晚饭还没开吃。
夫人帮女儿添了一碗燕窝,想要喂她,三小姐一把夺过来连吃了三大碗。
夫人笑开了,“三孩,慢点吃,别噎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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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站着的柴管家道:“好了,现在好了,三小姐病全好了,昨早上……她就是被姓魏的那小子气的”
荣大官人:“闺女,你那火爆脾气得改一改,天还没亮就跑出去了,以后生意上的事你就别管了”
“不行,爹爹一个人太累了,以后我要帮你看着点”
夫人:“好好好,别人家闺女在房里绣花,我家这个三孩偏要管生意”
这时大少爷醉醺醺的回来了,走路摇摇晃晃一身酒气。荣大官人面色一沉,将他训了一通:“大晚上的又跑哪家酒楼鬼混去了,怎么就不长进一点”
大少爷一脸委屈,扶着椅子坐下。“爹,我今天不是鬼混,是去打听事去了”
他将桌上一杯热茶喝了,“听朋友说,偷咱家绸缎的魏忠贤是欠了赌行陈七的钱被逼的,这小子还骗了我20两银子,说有只大红袍给我”
“什么大红袍?”,老爷子只以为是什么茶叶。
夫人:“是蟋蟀”
荣大官人气不打一出来,“行了,我知道了,以后你少跟他们混”
柴管家拿了老爷的帖子,将魏忠贤告到巡捕衙门。殷捕头不在,赵班头当家。知道是荣大官人家的事,立马派出差人辑拿。
没多久差人把钱家当铺的掌柜抓来了,犯人却没带到。
那掌柜的大呼冤枉,只说一开始不知是荣家的货。
差人道:“赵大人,那魏忠贤是个假名,真名叫魏进忠,是荣府绸缎铺魏朝奉的儿子。从小不学无术,吃喝嫖赌与一帮恶少鬼混,生性最爱赌博。赌场人称魏三光:输光、当光、脱光,在赌桌上不要命,每每输的只留一条裤衩走人”
另一公差道:“魏朝奉起早摸黑挣了一份家业,全让这混小子败光了。他本来有一房妻子,有个三岁的女儿,去年大过年的把老婆女儿一起输掉了后来偷了房契,把房子也卖了,老娘活活气死上了吊魏朝奉无家可归,带着女儿搬到铺里去住,没想到这回他连东家的绸缎也偷出去当了。小的们去赌场抓人,这小子已经跑掉了”
“是呀,赵大人,他老爹都上吊了,这小子哪敢回来,如今他已经跑出城外,要想抓他回来却难”
赵大人眉头一皱,犯人抓不到,荣大官人那里如何交差?
当下一拍桌子,与那掌柜道:“不管怎么说,你钱家当铺收了脏货,这得原物奉还”
掌柜苦着脸,“铺里当出150两现银,这笔钱如何承担得起”
赵班头:“那我管不了,没叫你们赔偿损失就不错了,赶快把那批货送回去,不然等着吃官司吧”
凌晨,赌场的客人都散去了。
里屋的桌上还坐着四个人,他们已赌了一个通宵。
这回赌的是比点子大小,陈七坐庄。他桌上的筹码堆了一堆,魏忠贤坐对向,面前的筹码只剩下三十个铜板。
在陈七的赌场,一个铜板筹码是一两银子。
庄家的碗揭开,是二点。左边一家两个骰字加起来是十二点,右边一家两个骰子加起来刚好是三点。
右边的阿三大喜道:“三点也能赢,这运气没得说了”
魏忠贤面前的青瓷碗扑着,通红的眼里却放出了光,“这回不用看了吧”
谁知道当他揭开碗,脸却绿了。
“卧槽!居然是两点”
碗里的两骰子,都是一点,这样加在一起也算输了。
众人的嬉笑中,陈七吃了魏忠贤二十个筹码。
阿三打着哈欠道:“忠哥,今天你这手气逆天了,还是散了吧。要不然你又输的只剩一条内裤,回家日子可不好过”
魏忠贤已经输红了眼,“不行,今个不把本钱赢回来就不走”
他面前的筹码只剩下十个铜板,这时外面有个熟人进来,神色焦急地附在魏忠贤耳边说了一句。
声音很轻,庄家陈七隐隐听到好像是说谁上吊了。
旁边的阿三露出惊异的表情,“你老爹出事了,还是先回去吧”
魏忠贤到沉得住气,脸上阴晴不定。
此刻庄家又摇出一副臭牌,旁边两家自然跟上去。
魏忠贤把筹码一推,全压了上去。
“就赌这一把”
万万没想到,自己摇出来的居然又是两点。
魏忠贤把碗砸在地上,转身就走。
刚出门,巷口望风的瘦子慌慌张张跑来道:“不好啦,公差来抓人了”
魏忠贤撂下一句,“怕个毬,反正没钱,抓了更好”
陈七圆眼一瞪,“哪家官府的,怎么可能”
“是抓……魏忠贤的”
街头来了大队巡捕,一个个腰挎马刀。
众人一齐看向魏忠贤,这下他慌了,转身往后门便跑。
天还没全亮,街上没多少行人,魏忠贤不要命的跑,慌乱之中不知往哪里去,也不知跑了多远,糊里糊涂到了一家牌楼。
这时他跑不动了,嗓子干的冒烟。
抬头一看,原来到了一家怡红院。
………………………………
第111章 摸骨算命
且说魏忠贤逃出赌场,急急如漏网之鱼,惶惶如丧家之犬。
他虽然不学无术,但自小跟一帮混混习武弄棒,三脚猫的功夫也懂一点,等闲的捕快还追不上他。
这会儿跑到怡红院门口,想到自己的老相好翠红姑娘就在此楼。
往时赢了钱没少照顾她的生意,如今落了难何不找她借点盘缠。
怡红院的门开着,两个家奴正在洒扫门前的落叶,老鸨和龟公还没起来。
“哎哟,魏哥,今个怎么这么早,翠红姑娘还没起床,我去帮你叫一声”
“不必了,大爷自己上去”
魏忠贤大步流星的跑上三楼,直接走到翠红姑娘的房里。
翠红正在梳妆台前对镜妆容,床上是空的,看来昨晚没有客人留宿。
她正往头上插一支银钗,突然看到魏忠贤闯了进来。
“官人,今个怎么这么早,是不是想我了”翠红放下钗头,满脸笑容蛇一样黏上来。
魏忠贤神色惊慌,“大妹子,哥有点急事,能不能借哥几两银子,过两天加倍还你”
翠红看他模样不像是来喝花酒,当下收了笑脸,“好些天没见你了,我当是来照顾老娘的生意,没想到一大早找老娘借钱,真是晦气,你也不害臊”
魏忠贤往楼下瞧了瞧,焦急的道:“大妹子,我真有急事,看在往事的情分上好歹借几两,过两天一定加倍还你”
“去,好个没廉耻的,你那德性我还不知道,老娘是个无底洞只有进的哪有出的,想在老娘身上打主意,没门!”
当下拿了棒子便要轰他出去。
这时楼下街道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十多名巡捕手握亮晃晃的马刀正赶过来。
自古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进门笑嘻嘻,床上好夫妻
一夜知心话,穿衣各东西。
魏忠贤没想到这臭婊子如此无情无义,当初在她身上费了不少钱,危难时刻提了裤子不认人,当下怒从心起。
他夺过棒子,一巴掌将翠红打晕在地。将她的耳环扯了下来,看看梳妆台上放着二支银钗,这是翠红没来得及插在头上的饰物,临走时一把收了。
官差就在门前,扫地的家奴听说是来抓魏忠贤,便领着一路往楼上来。
怡红院楼下鸡飞狗跳,很快脚步声到了三楼,翠红的房门拍的啪啪响。魏忠贤打开后门窗户,跳到走廊上。好家伙,下面是个院子,种了许多花花草草。
魏忠贤两眼一闭,从十多米的三楼跳了下来,当下摔了个狗啃屎。
还好砸在松软的草地上,砸坏了一树桃花。他爬了起来,翻过围墙不要命的逃亡。
出了城门,不敢往大道走。
从小道一路走到一块农地,这里种了大片的萝卜和地瓜,绿油油的长势喜人。魏忠贤大喜,饱餐了一顿萝卜和地瓜。
好多年没吃生萝卜,没想到竟是如此甘甜。
吃饱了在草坡上睡了一觉,邺城是没法呆了,看看方位往前方沧州而去。
魏忠贤偷了荣大官人铺里的绸缎,光天化日又抢了青楼里翠红姑娘的财物,自知罪孽深重。一路昼伏夜行,饿了偷农家的地瓜,渴了喝口溪水,五日以后到了沧州地界。
沧州自古也是繁华所在。
魏忠贤进城时衣服破破烂烂,蓬头垢面,他将翠红的银钗拿出一支,去当铺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剩下的一支当了五钱银子。
先去一家客栈安顿下来,洗过澡,饱餐了一顿。
当日出门在城里溜达了一圈。
行到一家赌场门口,见里面的人赌得欢,便围在赌桌旁看了半会,看得眼热未免又心痒痒。
赌瘾犯了,那叫一个抓心,浑身就像猫抓一样。
兜里还剩一对金耳环,这是翠红耳朵上扯下来的,魏忠贤捏在手里犹豫半响,最后还是去换了筹码。
没想到半个小时不到,他又输得一干二净,空着手出来。
魏忠贤失魂落魄,痛恨老天不公平。
转眼之间,从流浪汉又变成衣食无着,流落街头的丐帮。
他漫无目的在街上转悠,不觉走到一家戏院,里面正在上演黄梅戏。
锣鼓铿锵,好不热闹。
门口的广告上赫然写着宋公明三打祝家庄
这是水浒传里的戏,魏忠贤虽然不太识字,但他记性很好,前几年他记得在勾栏看过这一出戏,当年的台词还记得。
戏曲才开演,可他没钱买票,只好站在门口张着耳朵听。
里面的小生踩着鼓点出场,一开始是唱宋公明浔阳楼题反诗那一段。
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服爪牙忍受。
不幸刺配双颊,那堪配在沧州。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
唱声字正腔圆,朗朗入口。
魏忠贤听得入迷,不觉慷慨激昂,触动心事。那卖票的一脸嫌弃,板着脸轰他,“去去去,要看戏,先买票去,别在这里碍事”
几个来得晚的秀才携着美眷,从身旁经过。原来看他嘴里哼着唱词,只道有点墨水,没想到是个蹭戏的,当下耻笑的看着他。
“瞧这模样,就一无赖,穷赤佬,不像个读书的”
魏忠贤老脸一红,不觉想起后面的唱词来,当下吼道:他年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吼完了,他悻悻离场,嘴里骂骂咧咧,“狗日的,狗眼看人低,等老子发达了……”
他虽然不知道黄巢是什么人物,但也听老人说过黄巢灭唐,而且当年是个私盐贩子,同样是个要砍头的逃犯。
魏忠贤泼皮无赖外加狂徒的嘴脸显露无疑,这一幕让戏院门口一算命的瞎半仙见了,顿觉有趣。
“好一个狂徒……”
这日没生意,瞎半仙收了神机妙算的旌旗,一路跟上去拦住魏忠贤,“这位兄弟借一步说话”
魏忠贤一看是个算命的瞎子,当下停了下来。
“这位仁兄骨骼清奇,必是大贵之人……”
魏忠贤一笑,“老兄,你来迟了,冲你这句话,少不得也要给你一钱银子,不过我身在异乡,身上的银子都花完了”
瞎半仙苦笑,又是没钱人。
再一看,对方已大笑而去。
只道就此分手,没想到下午瞎半仙拐到一偏僻的墙角撒尿,见旁边一位壮汉也在尿尿。
等到壮汉转过身来,这才发现就是戏院门口碰到的那个狂徒。
瞎半仙:“仁兄,请留步”
半仙睁开一双浑浊的眼睛,将他仔细看了,然后跪在地上用一双颤抖的手,从脚底一路摸上来。
魏忠贤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只见那瞎子神情怪异双手颤抖,语音都有些发抖,“你介不介意脱下裤子,让我仔细看看”
这地儿没人,虽然不远处就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但魏忠贤还是脱了,解开裤头,将裤子拉了下来。
瞎半仙睁眼瞬也不瞬盯着,起身道:“果然天生异象,仁兄命相贵不可言”
“仁兄他日必将以此发达,当建生祠,配享庙宇”
魏忠贤:“先生说笑了,我大字不识一个,何来配享庙宇?”
瞎半仙掏出一张纸片,“我不是算命这么简单,我祖上是刘伯温,我是他第十三代嫡孙,这是我的名片,我叫……”
魏忠贤看也不看,大笑而去。
“先生,承你吉言,我今天不巧没带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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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半仙追了上去,从兜里摸了半天,摸出十文钱,塞到他手里。
“我说的是真话,英雄不论出身,这十文钱你先拿去应应急”
魏忠贤还是只顾往前走,瞎半仙道:“仁兄,等等……我还没说完”
“你要不听我的,晚年必有血光之灾……”抬头一看,那狂徒已走远。
………………………………
第112章 净身入宫
魏忠贤得了十文钱,依旧没有理他。那名片上写着:刘半仙xxxxxxx,前面三个字倒也认得,后面的字就不识了,所以他接了也没看。
天色将晚,他在城里一路找过去,总算寻了一座土谷祠,在草堆里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又到大街上转悠。
在早餐摊上买了三个炊饼,一碗豆浆,花去三文钱。
心里寻思:自古算命给钱,不曾想有算命的到给自己钱,莫非真有贵相?
他本名魏进忠,但因常出入勾栏瓦舍,听了许多戏本,知道光有忠名字还不够响亮,还得有贤。所以他私底下把自己名字改叫魏忠贤。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魏忠贤知道自己前五项全犯了,所以对取名很看重。
谁要是叫他魏进忠便不高兴,不管走到哪里,他都大大冽冽的报上自己取的大名魏忠贤。
当日在城里溜达了一上午,没找到事干,到了下午两腿发麻,饥肠辘辘。
走到一条街口,但见衙门公房墙上贴了一张告示,外面围了许多人,魏忠贤好奇地挤进去看。
原来是招人告示。
他不识字,窝在人群中听别人议论。
“到底招什么人?”
“招太监,八王爷府上招太监”
众人只是浪笑,真正应聘的不多。
只见一个大汉光着膀子,穿一条长裤,满脸横肉,胸口一撮黑毛,手里拿着小刀,站在门口台阶大声吆喝:“来来来,看一看,不纳税,不交粮,包吃包住,每月还有月俸…;…;”
太监,魏忠贤听说过,但从没见过,只知道是伺候皇上的。
他站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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