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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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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人找上门来的时候,秦如歌正在研磨药粉。

    来这还挺多人的,声势浩大。

    秦如歌只用眼角余光看他们,正眼都不给他们一个。

    “怎么了?这么大阵仗?”

    “族中出了一点事情,少主和长老吩咐我等来查探一下。”

    “出了什么事情?很严重吧?”

    额,说严重不严重,是夸张了。

    但是有一些微小的事情,却能看出大事情来。

    走廊的朱漆红柱竟然,被那样诡异的打碎,已经排除了是少主所为的可能。

    除了少主,谁都没有破坏苗族家宅的权力。

    “我们怀疑有外人闯入苗疆,可是少主说昨夜并没有与贼人过招,可是苗宅却被人无故毁坏,长老和少主疑心其人,不知是何目的,便让我们来把此事彻查清楚。”

    来人眼尖的看到黎阎夜手上缠着的白布。

    他指着他的手背:“这是怎么弄到的?”

    秦如歌代为答道:“他沏茶的时候不小心被开水烫到了,不相信的话,你看。”

    那些人一脸狐疑,秦如歌不得不解开纱布,让他们看个清楚。

    毫无疑问,果然是烫伤,这大冷的天,不时烧滚开水,暖手啊,喝口热茶什么的,也是再正常不过。

    秦如歌,身上也没有什么疑点,他们一行人很快就浩浩荡荡的走了,去查下一个。

    他给他们看的,是左手。

    右手并没有烫伤。

    秦如歌微微咬牙:“以后少给我惹麻烦。”

    这件事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因为查不出结果来,不了了之了。

    “有一件事情很奇怪。”黎阎夜托着下巴道,自说自话就自说自话,反正他也不怕尴尬,一个人也可以耍得很好,“我看你这些天也不是在研究结蛊的方法,这些瓶瓶罐罐上面的贴纸,怎么是画着骷髅头的呀?你想去毒死谁?”

    黎阎夜捂着裆部,被迫害妄想症作祟:“你不会是想对它上十八般酷刑吧。”

    “这些是腐蚀性的液体,可别乱晃,把他们晃出来,估计你身体接触的地方就要报废了。那个地方全都是陷阱,只要把他们全都废了,怎么走都没问题啦。”

    黎阎夜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可是……

    “机关毁了,他们不会发现吗?所以说这个方法只能用一次。”

    “那也不一定,既然这个机关是针对乱闯的人的,一般情况都不会触动它的,所以它其实就是一个摆设。”

    秦如歌留下两名十二地支来假扮她和黎阎夜。

    他甚至把面具留下。

    狰狞的面容就这么暴露在秦如歌眼前。

    太爱自己,还是怕受伤害,只有他自己知道吧,不过前提是,一切真的都是真实的。

    “怎么了?”

    “没事,我们走吧。”秦如歌不着痕迹移开目光,闪身入了黑夜。

    出门的时候,不知怎的,他差点被门槛绊倒,便甩了甩脑袋醒神。

    卯兔调侃道:“三更,也该累了,小姐和你就是喜欢不按常理到处晃,你可注意着点,别在半路上睡着了。”

    星屑之火,燃亮野外。

    二人小心翼翼前行,每走五步,几乎就用掉一瓶连金属都能腐蚀的液体。

    好不容易终于摸索到那处隐蔽地,秦如歌掀起盖子,便现出格格不入的平滑质地,是经过磨割的石块,她不由大喜。

    找到了!


………………………………

267

    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特别清晰。

    除了特定的送食喂食的人,还有那乳臭未干的小子,这里根本不会还有其他人来。

    是夙夜去而复返吗?

    饱受酷刑而残损的身子晃动,水声摇曳。

    “怎么?任凭你用尽了浑身解数,却无计可施?只能回头来求我了吗?”

    透过浓密头发中的缝隙,他看到了光,赤红的,星星点点偿。

    火折子?

    惊愕。

    在水牢里,这是头一回有两个人同时出现在他面前,而且两个人都不是夙夜。

    是两张陌生脸孔。

    秦如歌看见水中央的人干瘪开裂的嘴唇张合:“你们是什么人?水牢周围机关重重,一般苗人可进不来这里,而且你们还有十八锁的钥匙。。。。。。”

    两指轻弹,便见火折子上燃着的磷屑飞脱而去,坐落在两壁油灯灯座中,满室亮透,而大家也终于彻底看清楚对方的模样。

    粗重的喘息声,从他们开锁的时候便从内里传来,声音的主人听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适才她不是很明白,这会儿倒是有所悟了。

    仔细地听,水池里有轻微的注水声,而眼前的水位正一点一点的上升,现在已经到男人胸口前了。

    水牢,也是极刑中的一种,随着水位上升而呼吸困难,身体素质稍微差点的,可能就窒息狗带了。

    显然,这人身体素质过硬。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好过,这种极刑让人无法休息或者睡觉,时日一久,对精神有很大伤害。

    而为了避免他支撑不住摔入水里溺毙,施刑者极其残忍地将锁链贯穿他的琵琶骨,将其悬挂于水中央,哪怕只是稍微一动,都撕心裂肺的痛。

    尽管他衣衫褴褛,可秦如歌还是看出来他所穿的是苗服。

    “苗疆中人么,你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才需要用十八道关卡将你重重困顿,这还不够保险,还得把你的琵琶骨贯穿,让你受如此惨不忍睹的极刑?”

    那人眼神黝黑,讳莫如深。

    这份黝黑,埋藏了一丝极其微弱的亮光。

    眼前的这对男女,面貌均是不堪入目,不过身形倒是亮眼,男的颀长昂藏,女的婀娜英挺。

    若是他这都看不出来端倪,也枉对他天才的名声——这两个人均是易了容。

    “苗疆中人?如若你们是苗人,不大可能会用这种句式问话,你们是外面的人。这可真是稀奇,族中那些老不死是不可能允许放外面的人进来的,你们到底是何方神圣?”

    对于他们是来救他这个想法,他嗤之以鼻。

    怎么可能呢。。。。。。

    是她太蠢太不小心,还是这个身陷囹圄的男人太精明,竟单凭只言片语便捕捉到关键信息。

    是两者的因素皆有吧。

    不过,让他知道他们是外人也无妨,也许,有更好的效果。

    前提是,他是她所猜测的那个人。

    三人缄默,沉默腐蚀着让人几欲窒息的沉闷空间。

    秦如歌突然打破沉默:“你认识。。。。。。揽月吗?”

    那人突然瞳孔放大。

    反应骗不了人,秦如歌心底有底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世上能喊出揽月这两个字的人很多,但是知道在他面前喊出这两个字的,少之又少。

    秦如歌定了定神,竟跨步迈入池子,黎阎夜吓了一跳,赶紧拉住她:“干什么你?”

    “你站在这边,别跟过来。”秦如歌屈起手肘,略施巧劲才挣开他,便指着他脚下的尺寸之地。

    又看眼下微微摇曳的水面,她眉心轻蹙,便把外袍脱下,扔到黎阎夜脚边,这才提着裤脚下水。

    天寒地冻入水,凛冽刺骨的酸爽可想而知,秦如歌冷得直打哆嗦。

    而黎阎夜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复又看看脚边的狐裘,一时间,滋味难言。

    他暗暗攥拳,恐又被秦如歌发现他的异常,便将拳头移到身后挡住,眼帘几乎彻底垂下。

    她虽然没有洁癖,可是白白有他这么一个大活人不用不支使,却选择。。。。。。

    若是心心相印,何须形式之物诉情,按理说也是情有可原的。问题是,形式之物并非因不可控因素而毁灭,主动,在她。

    久积顽疾致使男人的视力每况愈下,黯淡的光影之下,秦如歌的面容,忽而清晰忽而模糊。

    她胆敢闯到这个蛇鼠藏匿的鬼地方来,更无所畏惧下水,靠近他。

    这样不怕死的女子,真心少见。

    而他此生见过的女子里,好像还不乏这类人。

    “救我?还是。。。。。。杀我?是谁,是谁这么等不及想要我的命。”

    秦如歌白了对方一眼,刚掏出来的瓶子却因为手抖太甚脱手,沉入水底。

    无奈。

    她只好又拿出一瓶,还好她带的量够多。

    男人定睛一看,微微惊呼:“骷髅头。。。。。。果真是来杀人的,哈哈。女人,至少让我死个明白吧。”

    没想到除了苗人以外,还有别的人想要他的命。

    啵的一声,瓶塞拔掉了。

    对于生死,他早就看淡,苟延残喘到现在,只是因为不甘心,是仇恨支撑着他。

    死了,便是解脱,仇恨,也该烟消云散。

    他以为自己临死那一刻,情绪不会有多大波动,然而,他还是错看了自己了。

    心跳是那么快,那么响,就在他的胸腔里作怪。

    对,不想死,可是自尊心不容许他说出诸如求饶意思的话。

    而小动作,却出卖了他。

    男人微微侧过头,死死抿着唇,看来,还闭上了眼呢。

    他一定以为她这是要喂他吃下毒药。

    嘶嘶声起。

    好像下油锅一样的声动,男人惊愕地往右侧锁链看去。

    铁索正在消熔!

    秦如歌感觉到目光,却是目不斜视道:“怎么,对自己的人品这么没有信心?还是你觉得自己其实不值得被救。”

    她的语气里带了一丝凌厉,男人接收到了她的敌意。

    一个对他怀着敌意的人来救他,如果不是对方脑子被夹坏了,那么就是借着放走他来引开别人的注意力。

    然后,他们再对苗疆图谋不轨吧。

    眼看就要得到自由,铁索却突然从她手下的地方弹走。

    秦如歌讶异,望向鬼样子的他:“待久了这鬼地方还生了感情舍不得离开了?”

    “用我来做诱饵,你们想从苗疆得到什么?”

    “没想到他们这么对你,你还傻兮兮地替苗疆着想,终究。。。。。。还是因为你是姓夙啊,夙魍。”

    “你知道我?”夙魍这个名字,在世间抹掉已久,他好像很久没听人完整地喊他的姓名了,世间是否又是一番他已然适应不了的沧海桑田了呢。夙魍目波微敛,沉冷道:“既然知道,你就不怕离我离得这么近,神不知鬼不觉被种蛊么。”

    秦如歌但笑不语,夙魍细细回想她先前说过的所有的话。

    尤其是那个名字,几欲将他炸得不能思考。

    “我还以为,她是让你来杀我的,看来,我还是高看了自己,死,不足以泄她心头之恨。”

    秦如歌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想了想她才知道他指的是谁。

    无非就是揽月。

    “为什么你会觉得她会恨你呢。”秦如歌抱胸道,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该冷还是冷。“纳兰瑚纳兰珀身上那阴险的蛊,是你下的吗,夙魍。”

    “纳兰瑚纳兰珀。。。。。。”这又是谁,他不认识,不过,姓纳兰的。。。。。。

    那么,眼前这个女人,会是南越纳兰世家的人吗,还是。。。。。。

    无由来的,大抵是一种直觉,眼前这个女人的眼神,坚毅中淬了一抹血色,他感觉好像似曾相似,他在哪儿见过她么。

    “我被带回苗疆之后,听他们说纳兰世家有一位待孕的妇人被他们下了蛊,你口中的纳兰瑚纳兰珀,是你的亲人?果真如此,你是来报仇的。”

    她摇头,触不及防,而他也没有自由的双手去防,便被她拨开眼前蓬乱的头发。

    夙魍的眼珠有点儿浑浊,可是即便狼狈如斯,深处龌蹉之地,却未能给他冶艳的容貌减色。

    “抱歉,你猜错了。”时隔好多年,眼前的这双眼和多年前的那个人的眼,意外重合,夙魍呆愣,失去言语能力,又听她凑在他耳边低语,而她每说一句,夙魍微启的唇便越张越大。

    虽然他听闻了纳兰世家遭殃,可却未曾得悉容蘅香消玉殒。

    那个鲜衣怒马的容都统,是怎么死的,和他当年被派去南越做的那些事。。。。。。有关系吗。


………………………………

268

    

    秦如歌被有一搭没一搭的噗通声扰了思绪,不过总算交代完了要说的话。就爱上网。。

    她略带不满地回身一看,只见那人百无聊赖盘腿坐在地上,不知从哪里带过来的石块,正有意无意往她和夙魍周遭扔来。

    他好像在挑衅一般,散懒地上抛、接住余下的小碎石。

    然而视线却紧锁着她的脸,由于变形蛊是借助宿主本身血肉改造容形之物,不是外加的人皮面具,所以黎阎夜此刻脸黑不悦,是他真实的情绪。

    “你的情郎吃醋了。醢”

    邪笑声吃吃。

    “他不是我的情郎。”秦如歌淡漠回眸,夙魍神色未改,邪肆道:“是吗,可是他眼睛里有你,而你”

    夙魍意味深长,阴笑声阵阵缇。

    秦如歌打颤道:“阴风阵阵的,就别发出这种恶心的声音了。”

    “呵,姑娘怕鬼?”

    “心若无鬼,何惧之,世上可怕的,素来不是怪力乱神,而是人心。”

    夙魍自然听得出来她意有所指。

    “你怎么知道把我放走以后,我不会到南越伤害那些对姑娘而言很重要的人。”

    “如果你愿意这样做的话,我想,今日你就不会被囚在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而且一关就是差不多十年。”

    秦如歌继续未完的功夫,正欲将其锁链腐蚀掉,然而石阶上一抹黑影窜过,闪电般没入水里,夙魍神色微变后,凝重道:“慢着。”

    秦如歌手上一顿,不解地望着他。

    夙魍此时才把不羁和不正经完全收尽,严肃道:“你愿意帮月儿和我做这些,我感念于心。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想,你们大概中计了,快走。”

    “中计!?”

    秦如歌未及反应,就被某人强硬地卷进了狐裘里,拦腰被其抱起了。

    黎阎夜自脚边勾起一截滑腻,踢甩到夙魍身上。

    那蛇竟然绕着夙魍的脖子游移,更竖起上身和他齐头并立,雄赳赳的,气昂昂的。

    黎阎夜没有半分迟疑,很快便携着她消失无踪。

    然而,身影见不着了,细碎的探讨声依然传来。

    他们在关十八锁。

    夙魍抿唇深思,忽而扬声道:“别锁了,时间来不及了。”

    “不行,不锁上的话,岂不是此地无银?”

    “就算此地无银,又如何?谁能肯定潜入此处,试图解救我的人,是你们二人呢?”

    秦如歌初听,也觉得有道理,但是再一细想,她和黎阎夜是生面孔,本来被信任度就不足,是仰仗夙夜庇护才顺利蒙混过关,若是疑了他们的人,先是夙夜呢,那么届时,他们在苗疆将会孤立无援。

    夙魍暗暗啐骂了一口,这两人,当真是朽木。

    固执得可以!

    越是紧急,越是慌,秦如歌在锁第五道关卡的时候,手一抖,钥匙掉地上了。

    弯身捡钥匙的时候,脚边是被踩碎断的蛛网。

    她身形一僵,倒是记起一件事情来。

    上面的机关被她捣毁了,无论再怎么欲盖弥彰,也无用。

    毕竟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她不可能复原机关。

    罢了。

    指尖轻勾,钥匙又重回她的手中,她徐徐站直,面色冷淡,焦急不复。

    眸光烨烨的黎阎夜静静凝望着她的侧颜,仿佛察觉到了什么。

    她竟将钥匙插上刚刚锁上的钥匙孔。

    黎阎夜眸底掠过一丝幽色:“你”

    “我知道你内力深厚,以你的听力,能不能听出来外面的人到哪里了?”

    “百米以内。”

    她嘴角轻勾:“果然。”

    咔嚓一声,门又开了。

    夙魍呆滞地看着去而复返的二人:“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你说得对,来不及了,既然如此,那就让暴风雨来吧。”

    秦如歌向黎阎夜使了个眼色,将瓷瓶前递,黎阎夜无语地看了眼骷颅头瓷瓶,便足尖一点,飘飞而过,掌风推送竟生生震断了锁住夙魍琵琶骨的铁索。

    铁索一断,夙魍便软软倒在水池中,差点没窒息晕厥。

    黎阎夜将他一把捞起,带到平地上扔下,下手还蛮重的,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伤痕累累致使他咳嗽频频。

    “今天,我还真非把你带出去不可了。”

    咳嗽声骤然停了。

    夙魍惊愕抬眸。

    这女人,疯了不成?

    以只身之力,竟想突破重围么。

    也不想想这重围的都是什么人,是以一敌十的苗疆人啊!

    脚步声近到连秦如歌也能耳闻的地步。

    秦如歌心中如铁,一点点冷沉下来。

    而黎阎夜,便将心底那股想握紧她因紧张而紧攥的拳头的冲动死死压下。

    这一刻,他知道她心里没底,需要支持,可是他不确定现在这么做,会不会被她狠狠甩开。

    呵,他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玻璃心的,这一点点打击也承受不来了?

    狂妄的他,下一秒便拽过她的小手,有力地裹覆着,也许是适才下水,受冷了,手很冰。

    黎阎夜心疼她,不由分说便给她渡真气。

    如他所料,这女人果真是刺猬。

    不给牵手!

    “放手!”挣脱不开,秦如歌便重声重气道,可是黎阎夜竟然不理她,“你一个侍卫握着西凉皇后的手,成何体统!!”

    这句话好比一拳重击,黎阎夜大受震动,某根神经抽的厉害。

    他的脖子梗得像老根一样僵拧,天知道他费了多大自制力才控制住心中的魔鬼,好久,才肯松手。

    秦如歌百感交集,不过周身倒是因为他输送的真气而稍微回暖。

    呵,呵呵,西凉皇后,她很认同这个身份是吗?

    不过,极怒以外,残存的理智隐隐觉得不妥。

    为什么她会在这个时候强调她西凉皇后的身份,她想利用这个身份做什么吗。

    忽然,黎阎夜如遭雷击,有个想法劈头而下,难道,她打算破罐子破摔,和对方揭面相谈了?

    黎阎夜目光徐徐黯下,意味不明地扫了眼地下狼狈匍匐的男人。

    所以说,她走这一趟,主要是为了夙魍么。

    这个节骨眼来放走夙魍,让他和揽月双宿双飞,有情人终成眷属?

    不对,她不可能这么闲得慌,大事不顾却顾别人的小情小爱。

    黑眸幽暗如漆墨,闪烁着,目光锁回女人身上。

    她目的为何呢?

    如歌

    围堵者很快而至了。

    这是怎样的两个外来者,被人当场逮住了,竟然处之泰然,明明已经听到他们的声动了,竟然不是慌不择路地逃,而是原地静待!

    看见秦如歌黎阎夜两人,众人虽然露出些许意外之色,最终还是很快平静下来。

    看来,对于这个结果,他们似乎接受度很大。

    不过,长老们追问的,竟然不是他们,而是——

    “夜儿,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二。”

    “看来不必等我们派去江陵的人回来,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他们压根不是我族中人,对吧。”

    “夜儿,为何要带外人进入苗疆,是明渊那小子的意思吗,你什么时候开始甘愿忠心当他的狗了,他说什么你竟然就照做?”

    夙夜脸色当然难看:“如果我是站在少帝那边,枉顾苗疆利益,现在就不可能带着大家突击到这里来。”

    “这”长老们这时突然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地上喘气的某人,即便他们人多势众,可仍是倒吸一口气,“快,先把他抓起来再言其他!”

    秦如歌横身一挡:“对于一个奄奄一息的伤者,你们就这么害怕吗?”

    夙夜咬牙:“请让开,此人乃苗疆罪人,就连少帝也干涉不得的苗疆族内之事。”

    言外之意,就是居于少帝之下的后,更干涉不得。

    “放肆,其心不轨之徒,竟混入我苗疆意图放走我族罪人,今日就将你等正法!来人——”

    等不及苗疆长老下完命令,秦如歌打断道:“夙大人,你不打算说点什么么,例如,解释一下本宫的身份。毕竟,此处乃苗疆腹地,不似外面鱼龙混杂,你们苗人,应该可信吧。还是说,你就等着他们将本宫定罪残害。”

    “本,本宫??”众长老大愕,纷纷向夙夜行注目礼。

    夙夜漠视其注目,单膝跪下,貌似请罪,实则周全自己:“微臣不敢,只是,此罪人,就算是皇后,也碰不得,请恕微臣无礼。”

    那些人反射弧略长,好一阵子才脸色阵青阵绿弯腰行礼。

    “几位长老年纪大了,腰不好使,快请起来吧。阎夜,把夙魍扶起来。”

    听秦如歌这意思,夙魍,她还是要保的。

    夙夜觉得棘手了。

    他好奇的是,秦如歌怎么突然就冲着夙魍这里来了呢,还是说,这是她处心积虑已久的

    夙魍的存在,是秘密中的秘密,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是凤明煌吗?

    毕竟那个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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