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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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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定睛一看,被那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少女惊了。
乱发早已拨到脑后,不复先前“叫花子”看不清脸。她是淤泥中生出的白莲,这张清丽的脸蛋,不少人认得。
“啊,是秦如歌,她怎么在这里!”
“不对啊,她这身打扮……那跟太子在一起行了大礼的又是谁!?”
此时,一妇人奔至秦伯夷身前,妇人身后还跟着一名少女,容貌姣好,和秦如歌有三分形似。
“老爷,你们上哪儿去了?妾身找了你老半天reads;。”她瞟了眼秦如歌,狠色、得意一闪而过,如今躺在太子身边的是若月,她秦如歌又能如何?
“我带你去正殿,他们一定在寝宫。”容靳拉了秦如歌就走,看也不看李姮娘一眼。
“你等着,我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秦伯夷一把打掉妾室李姮娘扶来的手,快步跟上秦如歌兄妹。
“娘,那傻子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李姮娘眯眸,是啊,她好像……恢复正常了?
不过,秦如歌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纯仁那儿么?
“快,心儿,我们快跟上,老爷一时糊涂不顾后果,我们可不能犯傻。”
李代桃僵,欺君瞒上是死罪。
若任由秦如歌闹大,整个秦府都得遭殃。
“大胆,此乃东宫重地,何人乱闯,退回去!”
东宫守卫拦了秦如歌等人,容靳两指夹住那兵将的刀刃,竟生生折断。
“容、容侯?”
容靳轻嗤,下令:“闯!”
容侯亲卫为其开路,这一路,刀光剑影,走在前头的男女,气势汹涌,其后跟着的宾客,指着到太子寝殿看热闹,举世瞩目的大婚,闹到现在,俨如闹剧。
其人已经逼到步阶,再进几步,就要直闯寝殿了。
“容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太子寝下多久了?”
东宫的人急得团团转,彻底失守的一刹,东宫的门开了。
“怎么回事,闹什么。”
那人扶着脑门,披一件杏袍,盘扣未扣,可见底衫浆白,墨发微湿,几缕垂在襟前,看着有几分凌乱。
他面容俊朗,似乎有点疲惫,操劳了一天,还赶着洞房,能不累么。
众人见状,心叹,到底是迟了呀,木已成舟。
“慕容琰,秦若月呢,把她一并叫出来!”
她是……
太子慕容琰神色微变,呢喃:“秦如歌,你怎么会,那里面的是——”
装,继续装,她就不信聪颖深沉的太子殿下,会被李家的人玩弄鼓掌中,怕是就连他的母后,也就是李姮娘的胞姐,南越的皇后,也在这事上插了一脚!
“太子哥哥,对不住,若月也是情非得已……”细如蚊呐的女声从太子寝宫传出,略带哭腔,光是听着这声音,就能想象那人梨花带雨的模样。
太子哥哥,本该是死去的秦如歌专属的,以前她们俩姐妹是不敢当着她的面喊这么亲热的,如今睡了一觉,当了枕边人,太子殿下便成了太子哥哥了么,呵。
慕容琰后背抵在门板上,震惊道:“若月,怎么是你!”
嗤的一声,秦如歌直接刺破他的假面:“太子,你跟太子妃欢好之前,也不认认脸,辨明正身么?”
………………………………
8。008。打的就是你的太子妃
“本宫宴上喝多了,寝宫里光影暗淡,若月与你又有几分相……等等,秦如歌,你,你。”
“我怎么了,我不傻了,太子殿下很吃惊?”
是啊,以前慕容琰到太傅府,她总追逐跟随着他,连他上个茅房也不放过。
慕容琰厌弃她,她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让一个疯女人追着跑了十载,换了是她,她也怕了。
偏偏皇帝不知抽了哪根筋,非把她配给慕容琰当太子妃,这家伙当然不干,才联合秦若月演了这一出戏。
毕竟这两人在秦伯夷还未告老辞官之前,已经眉来眼去,看上眼reads;。
“事已至此,秦如歌,你还想如何?”
她疯,他瞧不上,她不疯,他还是瞧不上,无论怎么变,秦如歌终究是胸无点墨的愚莽女子,不值他多看一眼。
秦若月吸吸鼻子,走到慕容琰身后,牵了他的衣袖角,她和慕容琰一样,身上披着的,不是喜袍,而是一件桃红色的披风。
这神情,这举止,无声宣示着主权。
东宫的太子妃,坐实的不是秦如歌,是她秦若月。
秦如歌看了这对狗男女一眼,寝宫里,帐幔重重,床脚边红纱碎袍遍地,好像在说,这一晚,他们已经等了很久。
所以,他们高兴的时候,就要唆使李色猪来毁掉她么!?
“如歌姐姐,若月实在不明白你还来这里讨什么嫌,我们帮你留了颜面,不拆穿你,你倒好,竟不识感恩,还来东宫闹事!”
“秦若月,你闭嘴!”前太傅怒斥。
这不斥还好,一斥,秦若月也来气了:“爹爹,你一直以来就袒护她,我也是你的女儿!”
“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她是你姐姐,你竟然,竟然联合――”
“说呀,怎么不说下去?”秦若月笑了,她就知道爹为了那女人的颜面,不会把表哥意图不轨的事情抖出来,不然将来嫁不出去的只会是秦如歌。
“你这孽女,老夫今天不好好教训你,老夫枉为人父!”
秦伯夷气极,上前就是一巴掌,但是让太子挡了。
“岳父大人,若月已是太子妃,你随意打骂,不好吧。”
打了太子妃,丢的是他东宫的颜面。
啪的一声,始料未及。
秦若月懵了,她被打了,被秦如歌打了!
“我这一掌,打得可一点也不冤枉,前太傅动你的太子妃不得,那皇上御封的南阳郡主偏就打了,如何,到皇上那儿告状?”
秦若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埋到慕容琰怀里,啜泣道:“太子哥哥,你要为若月做主啊。”
“秦如歌,你不要太过分了,撕破脸面对谁都没有好处。”
他脸色阴了,不忘安抚佳人。
伺机而动的李氏母女见状,赶紧上前拉了秦如歌。
“如歌快随娘走吧,别闹了,大不了到了秦府,你爱打爱骂都随你。”
“别碰她,她只有一个娘亲,不是你,别乱认。”容靳抢回秦如歌的手,不着痕迹推了李氏一把,浑身写着一个大大的鄙夷。
李氏脸色煞白,该死的,那个女人的儿子,从来不给她脸面,更是打心里看不起她。
“如歌,你不走,非要在这里受人非议吗,你难道要让所有人知道你丢了清白!?”
“娘,你别说了。”秦观心在于事无补的时刻说话,自然是为了让一起看起来顺理成章。
只见李氏果然捂了嘴,喃喃了一句:“瞧我这管不住的嘴,都说什么了。”
………………………………
9。009。讨个公道
众人哗然。
难道是因为秦如歌发生了什么意外,秦府才不得不换了人?
清白,对了,秦如歌这是什么打扮,裙不裙衫不衫的,只着一件薄薄的单衣,还全身湿透了,贴身的衣物几乎将她的曲线暴露无遗。
她是现代人,再暴露的衣着也能接受,但是这些人的眼光像是针扎,忒不舒服了。
周身一暖,是容靳的外袍披来reads;。
容靳厉目一扫庭院里细声说是道非的人,冷声道:“把不相干的人赶出去。”
为了保护妹妹,他不希望今晚仙月湖发生的事让太多人知道。
但是那个李纯仁,他是万万不会轻易放过!
“秦如歌,你到本宫这儿来,无非是为了太子妃之位。本宫明确告诉你,不、可、能。你若是识趣点,侧妃之位,可以为你安排一下。”
权当,施舍给她了。
“皇上驾到――”
“太子,你眼里可还有朕这父皇?”
太子目光一沉,来得可真是时候。
“儿臣,拜见父皇。”
在场的人,一一行了跪拜礼。
“免礼,都起来吧。”
皇帝慕容均正值壮年,倒是俊朗精神。
“皇上,如歌姐姐她,已非完璧,若月情非得已才自请代嫁,此事不关太子殿下。”
“哼,是嘛,没有琰儿策划,你们敢在朕眼皮底下碰这种欺君犯上的大罪?”
“秦若月,你怎么就知道我已非完璧,你亲眼看到的吗?”
这话问得她一哑,尴尬地退了一步。
“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来给朕说清楚!”
“皇上,你的好儿子,南越的好太子,还有我的好妹妹,秦若月,这两个人处心积虑毁我清白,先是下媚药,又把李纯仁招来,若不是我秦如歌命大,撞石没死成,还撞了个脑息清明,身强体健,才有机会一脚把李纯仁那头猪踹下湖。否则,现在皇上面前的秦如歌,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冷冰冰的尸了!秦如歌自知福薄,也不稀罕太子妃这么尊贵的位子,只求皇上看在亡母舍身为主的份上,为秦如歌主持公道!”
秦如歌每说一句,皇帝那脸便青一分。
“如歌以前虽痴傻,但也没害着谁。在家里,我们捧着她,呵着她,掉一根发,我们都心疼不已。可如今,他们这些人欺她神志不清,便弄这么一出偷龙转凤,还意欲毁人清白,这可是一个女人的命!皇上,与太子的婚约,乃是天子之言,若是皇家无意,何必欺人欺己,我们如歌不稀罕!”容靳还嫌妹妹说得轻了,又补上几句。
“呵,骗谁呢,她不稀罕?那太子哥哥每回到秦府,不要脸追着他跑的人是谁?”
“闭嘴!琰儿,这就是你自己选的太子妃吗,懂不懂礼貌,知不知分寸。”
“若月。”皇后李元馨朝新晋的太子妃摇头。
秦如歌抬出了亡母,那人在世时,可是皇上的左臂右膀啊,乃长安城都统,曾掌红翎十二骑。
皇后明白,皇上促成秦如歌和慕容琰的这门婚事,其实很大原因在秦如歌亡母身上。
但她更不希望,那个鲜衣怒马的女人,再与皇室有任何瓜葛。
毕竟,他们李家人,在那女人、在容侯府的阴影下,活得太不是滋味。
她可不想,再清洗一次外戚势力。琰儿若想打稳根基,外家的势力相当重要。
………………………………
10。010。割发断婚,自由身
“父皇,秦如歌她无证无据,凭什么指控儿臣和若月。你看看她现在这样子,父皇难道还是坚持要儿臣娶她为太子妃,丢尽皇家的脸面吗?”
慕容琰说的其实不无道理。
皇室可以接受一个神智有损的傻子,但不可能接受不贞不洁的女子,就算是当侧妃,也已经相当勉强,太子妃是断不能为。
“如歌,朕知道此事一定伤了你reads;。只是皇家颜面不能不顾,你对琰儿情根深种,侧妃是有些委屈,不过除了太子妃之名,其余的一切,朕代太子允你。以后在东宫,谁要是给你脸色看、怠慢了如歌,朕第一个不饶他,你看如何?”
这个结果可不是太子等人乐见的,除了太子妃之名,皇上给秦如歌的,分明是太子妃之实啊。
每一个心怀鬼胎的人都在想着应对之法,太子妃,秦如歌是万不能当的!
却不料――
“不了,如歌要脸。既然太子嫌弃,我何必凑这热脸蹭太子冷屁股。皇上,如歌要的公道,可不是这个。”
“哦?是怎么样的公道,说说看。”皇帝眯眸,她竟然提意见了,痴蠢不再,倒有几分那人的气度,血缘么。
她垂眸片刻,转向容靳:“哥,有小刀么。”
容靳抽出一柄匕首交付她手上,他这妹妹,想干什么。
只见秦如歌撩起一簇湿粘的发,从中间隔断,干脆利落,毫不惋惜。
“秦如歌和慕容琰的婚约,有如此发,今后两断,男女婚配再无瓜葛!”
她要的,是她弃太子,而不是被太子弃。
她要的,是秦如歌的自尊。
皇帝沉凝片刻,才道:“你要朕公告天下,为你们作断婚书。”
“没错,望皇上成全。”
“秦爱卿,你的意见呢?”
“就依她的吧。”
在来的路上,他已做好打算,无论如歌想怎么样,他都支持她的决定。
这是一位父亲,仅能为女儿做的一点事。
皇帝终究是叹了叹:“罢了,到底是跟琰儿无缘。明日朕便下旨,为如歌琰儿正名。”
“今日的事,是丑事。你们秦府李代桃僵,未经允许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本该诛九族。但念着如歌是受害者,还有皇后太子,不可不顾,明日一并下旨抬正秦若月,算你们秦府这次无罪。”
“秦爱卿,回去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女人,好自为之。还有你们,太子,太子妃,今日过失,少不了你们的责任,回去罚抄金刚经各五百遍。”
“儿臣遵旨。”
一场闹剧,就这么不是滋味的过去。
慕容琰没想到秦如歌竟断得那么干脆,她以前不是最喜欢他的么,怎么不傻了,喜欢也散了。
男人的自尊心只缠了他片刻,便放下了。
秦如歌这种女人,甩了干净,他巴不得!
只有一点不悦,为何这番折腾下来,被嫌弃被抛弃的,是他,不是她。
这女人,真是死要面子。
而他,丢了面子。
“携太子妃休息吧,你们今日也累了。”
皇帝冷淡地摆摆手,秦若月脸色微红,羞赧地瞅着天人似的太子,太子低首勾了嘴角,温言道:“进去吧。”
………………………………
11。011。妖孽盯上了她
门彻底合上前,鬼使神差,他瞥了那不卑不亢的女人一眼,竟然,一点遗憾之色也没有。
“如歌,到皇后那边坐坐?朕有好些话要问你。”
例如,她忽然劈开混沌,变得伶俐过人。
容靳抱拳道:“皇上,舍妹落湖受了惊,臣想先带她回去歇息,能否改日再宣。”
“是啊,皇上,如歌今日有些乏了,抱歉。”
“如此便罢了,回去好生歇着,朕改日再召见就是了。”
请辞后,容靳秦伯夷便护着秦如歌离去。
皇帝笑容渐散,半响,道:“皇后,你是不是有话该跟朕解释。”
“臣妾――”皇后心头一跳,惊了。
“国舅的公子是怎么回事。”
这事,还是要给如歌一个交代,只是不好当着他们的面提,他给足了皇后脸面,希望她不要不知好歹。
东宫墙角的那颗枣树黑影一晃,有什么东西隐遁了。
仙月湖,画舫。
孟玄色脚步轻快,嘴边含了一丝笑,入了内舱reads;。
塌上之人闭目养神,妖冶,却是无情。
“哟,这才半天功夫,主上你的脸色好多了,看来那秦如歌真是深藏不露。不但性子多端,医术更是高明。”
“说正题。”
“她没有提起主上半个字,放心吧。”
凤明煌醒后,发现指尖有小创口,便马上央他去盯紧秦如歌,要是多话,便当场格杀。
“不过,她知道了主上的秘密,留她一天都是祸害,玄色认为,此女不能活。”
若是让人知道他血流不能止,该鸡犬不宁了。
凤明煌睁眼,眸底划过瞬间的璀璨。
“可她能短短时间内止住本王创口流出的血,此前,没有先例。”
那人断言他活不过这几天,他再次破了预言,当年二十岁的坎,他过了,他知道,这次他还能活下去。
只要,留住那个女人。
主子这表情,好似势在必得。
那位秦大小姐,日后麻烦了。
“去,起清她的底,人,不可能一朝一夕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本王要清楚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
神医、怪医、邪医,不管是什么,都不是自小痴傻的少女该有的医术。
除非,她这些年一直在演戏。
“咳咳,咳,咳咳咳。”
“主上莫动气,不能再咳血了。”孟玄色拿起镊子夹了药草到香炉,药味渐浓。
凤明煌神色微变,这药味,怎么变了一点,不涩了,只剩清香,是她动的手脚?
他扒开布包上的草药看了几眼,确实多了片片扁长型香叶。
他感觉呼吸,比以往更顺畅了。
“秦如歌是么。”
“哈啾!”
“莲儿,快带大小姐回房换身衣服,别冷着了。”
秦伯夷叫来婢女,支走秦如歌,便转过头怒视李氏母女。
“说,是不是你让纯仁干那档子事!?”
容靳嗤道:“你又何必问,她只会说不是,但是你相信吗?”
“大公子,不对,容侯何必挤兑我,你已经是容家的人了,我们秦家的事你管得着吗?”
李氏愤恨睨着他,以前他是秦如靳的时候,处处挑她刺、恶整她,老爷睁只眼闭只眼。
现在他当上侯爷了,随了容家姓,容靳,呵,还乐于找她麻烦,看来这辈子是不死不休。
“啊――”
李氏左脸一辣,万没想到秦伯夷打了她。
这是头一回,认识他以来,不曾受这般对待!
………………………………
12。012。那种没眼光的男人不要也罢
“你打我!”
“你以后要是再敢算计歌儿,绝不仅这一掌!”
李氏捧着脸后退,频频摇头,自嘲。
“我在秦府到底算什么,不过是个讨人嫌的,不管你信不信,秦如歌的指控,我一概不知!心儿,我们走!”
秦观心恨恨地跺脚,道:“爹,你太过分了,这样伤娘的心。”
说完,赶紧跟上怒走的李氏。
“她倒是嚣张,仗着有个当皇后的姐姐,骑到你头上来了,哪儿有一点出嫁从夫的自觉。”
“靳儿……”
“我去看看如歌怎么样了。”冷冷扫了秦伯夷一眼,容靳拂袖入内。
秦如歌闺房门外,莲儿正端着一碗热乎乎的姜茶,容靳夺了过去,莲儿为他推门,便听里面的人连打三个喷嚏reads;。
容靳皱眉,吩咐:“莲儿,去看看大夫来了没。”
他勺了一勺姜茶,凑到秦如歌嘴边。
秦如歌见是他,安然笑笑,伸手接过:“我自己来。”
容靳拖了张凳子,靠着她坐下。
“你呀,恢复了正常,倒是少了点可爱,以前你最喜欢哥哥喂你的。”
秦如歌侧着脑袋想了想:“如歌以前花痴属性,不是应该最喜欢慕容琰喂才对?”
容靳神色微峻:“你怨吗,太子妃之位明明是你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你不用掩饰,直接跟哥哥说。”
“哥,实话说,这场婚宴,你是不想参加的吧。”
呼,好冷,姜汤好暖。
为了尽快了断和慕容琰的婚约恢复自由身,她愣是折腾了半宿,受凉了。
哼,这笔账,也得算在那对狗男女身上。
见他不语,秦如歌又道:“容侯府的人那么疼我,但外祖父外祖母都没来,他们又岂会不知太子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才不愿将我托付于慕容琰。”
“如今秦如歌清醒了,也算是看清了他的为人,你说,那种没眼光的男人,配得上我吗?”
“不配,那种没眼光的男人,不要也罢。”
容靳轻勾嘴角,沉了好些天的心终于松了。
真是因祸得福了,如歌这一撞,直接撞出了让他们满意的性子。
如此,碧落城容侯府里那两位,应该要乐得放鞭炮了。
莲儿没等来城里的大夫,倒是――
“大公子、大小姐,宫里来御医了。”
兄妹俩互看一眼,容靳淡淡道:“请进来。”
御医进来作揖行礼,恭敬道:“皇上担心南阳郡主,派微臣来看诊。”
“不必多礼,快给如歌看看吧。”
御医望闻问切,确定秦如歌只是受了点风寒,开了方子便急着走。
秦如歌视线跟着他忽悠转的身子,问道:“御医走得这么急,还有别的事吗。”
那人闻言身形顿了顿,才道:“国舅大公子情况危殆,微臣还要上李府一趟。”
“皇后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
“是,皇后。”
见她没什么要问的,容靳挥挥手,那御医便匆匆离开了。
“死了也好,这样不用为兄再想法子教训他。”
“御医急得满头大汗,可见皇后施了重压,那头色猪应该没那么容易死。”
“没死更好,这样为兄又有乐子可寻了。”
“……”她这大哥,好像也有些恶趣味啊。
………………………………
13。013。这是见鬼的节奏吗
她当时没让色猪直接沉塘,是不希望这么快和李家、皇后撕破脸。
李家九代单传,就靠着李纯仁传宗接代了。
若是独苗死了,她一定麻烦得要命。
至少,李纯仁要死,也不该死在她手上。
“很晚了,你也累,回去休息吧,我泡个澡也该歇了。”
秦如歌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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