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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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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允许,说明他没有疑她,不怕她会毒害许良娣。

    不允许,便证明在皇帝心里,还是对秦如歌和李氏之间的对质存疑。

    他是皇帝,偏向哪一方都不好,有失偏颇。

    明明不该答应她,但,他还是允了。

    离了未央宫,皇帝叹气:“小李子,朕答应如歌,让她料理许良娣安胎事宜,你说朕这么做是对还是错?”

    “皇上所作决定,必然深思熟虑后而做,奴才所识,鄙薄浅陋,可给不了皇上好建议啊。”

    “罢了,走吧。”

    秦如歌真是个奇葩,竟硬是在未央宫安了储药柜和煮药的炉子药煲。

    自打她在这边住下,整个未央宫便弥漫着一股子浓郁的药臭味。

    “记住,这药送往途中千万不能出纰漏,不能让人有机可乘。”

    许良娣的婢女每回依时来取药,这天,秦如歌还特意在药碗底下压了一张纸条。

    “奴婢明白。”

    她入名医门下不过短短月余,医术已初步得太医院老御医认可,未央宫的守卫有什么不舒服小毛病的,都归她管了,她开的方子被御医拿去看了,可圈可点,不是最好的,却也无甚坏处。

    至于许良娣嘛,安胎药大抵没什么可以错漏的,御医也看过了,的确没问题,皇帝便许了秦如歌全权负责。
………………………………

87。088。一个不该出现在未央宫的男人

    “太子妃娘娘,皇上有令,不得靠近南阳郡主半步。”

    连日来,秦若月多次来未央宫踩场,慕容琰拦也拦不住,谅她也搞不出风雨,便索性随了她,不管了。更因许良娣怀有身孕,往许良娣那边走动的时间倒是更多了,秦若月因而更恨,都拜秦如歌这贱人所赐。

    秦如歌风凉水冷看着自个儿的指甲,懒得看秦若月那损样:“太子妃,你怎么还不死心啊,来了好几回,只是浪费脚力罢了。”

    “你说!本宫假孕一事,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秦如歌噗嗤一笑:“太子妃改名叫赖若月好了,你真孕假孕,还能由本郡主决定?敢情这肚子不是长在你身上,而是在本郡主身上了。撄”

    “你不要跟我耍嘴皮子!那天,你——你那个,本宫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你一定是在那节骨眼动手了是不是!”

    “那天,哪天啊,那个,又是哪个?你得说清楚些,本郡主贵人事忙,不像太子妃隔三岔五闲的蛋疼,净会没事找事,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都记得。偿”

    “你——”

    “太子妃娘娘,请不要越界。”

    剑柄叉横在秦若月身前,屡屡吃瘪,她恼羞成怒:“大胆,你们这些***才竟敢冒犯本宫!来人,把他们押下去交由东宫发落。”

    双手交叉摆在胸前,秦若月摆着一副遭人揩油的暴怒屈辱小样。

    “卑职冤枉!”

    奴才?他们虽官职卑微,好歹也是吃皇粮的,而且他们根本没有碰到太子妃,她分明是栽赃!

    “好啦,你近不了本郡主,别找他们出气,这还是皇上的人呢,你们东宫还嫌讨不够皇上嫌弃吗?话说,你那温柔贴心的好太子呢,怎么把你这疯狗放出来,自己却没了影?”

    “你骂谁疯狗!”

    “谁应骂谁。”

    “你这贱人,杳杏,替本宫打她,狠狠打死这贱人,我要她死!”

    东宫侍卫见秦若月作势冲过去,纷纷拦阻:“娘娘,太子有令,不能闹事。”

    太子让他们跟着太子妃,无非是看紧她,不让她一时冲动做出有损东宫利益的事情来。

    “你们——”可恶!连太子也不站在她这边。

    母后说了会和父皇提及秦如歌害她假孕一事,结果到现在还是无声无息。

    这宫里头谁都奈何不了秦如歌,明明是她害娘和心妹成那副鬼样子,皇上依然不肯办了她,凭什么!?

    这女人更是一肚子坏水,被关在未央宫了,竟向皇上要了那么个要求,负责许良娣安胎事宜,分明就是冲着她这太子妃来的!

    现在的情况是,她压根对许良娣那边无从下手。定是这贱人对许良娣说了什么,她那边防守严密多了。

    不行,她必须得想个法子,把秦如歌和许良娣那狐狸精一并处理掉。

    秦若月回了趟秦府。

    因李氏、秦观心中毒一事,秦伯夷没有再关住秦观心,只是派人紧跟着,以防出什么纰漏。

    “娘亲,舅父可有找到那胡商?柯神医怎么说?”

    因柳兰锦的缘故,柯凡偷偷给她们看过大致情况。

    “那胡商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柯神医说是一时半会儿没辙,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氏急得团团转,全身又痛又痒,简直想把皮都给撕了。

    秦观心毕竟年轻,忍耐力没有李氏那么好,这几日抓得满身血泡,不得已只好绑了她的双手。

    止痛痒的药每服用一次,效果便一次比一次差。

    到了现在,已然不顶用,即便不关着秦观心,她们母女也没胆子出门。

    “娘亲,女儿倒是有个主意,听说神农堂那女医能人所不能,要不你和心妹去试试。”

    李氏默默颔首,她和老爷也正有此意,今儿已经派人去排号看看成不成了。

    “对了,东宫那狐狸精怎样了?”

    李氏提起许良娣,秦若月便气不打一处来。

    “秦如歌这贱人好像知道本宫套路,全权负责姓许那狐狸精的事,皇上也是够心大,竟然让一个刚刚习医的半吊子,管皇家血脉。听说过两日,皇上还特别允许许良娣到未央宫,好让秦如歌号脉,随行的还有经验丰富的老御医,呵,看来,皇上这是有意安排金贵的皇孙让她练手医术。”

    “她这哪是软禁,只不过是挡了其他人,无法动她一根汗毛罢了。”都说爱恨痴嗔会乱人心智,秦观心经过这些天多事并发,已经冷静不少,她变了,又变回那个能分析局势的聪颖女子。

    女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秦观心如此转变,李氏有些站立不安。

    心儿的冷静,是以什么决断为代价?

    她脸上闪烁一种让李氏陌生的决绝,仿若不顾一切的飞蛾。

    “心儿,你——”

    “娘,心儿想清楚了,只要皇上一天在位,容侯府为那贱人撑腰,秦如歌便能嚣张一世。”

    “别胡说!什么叫一天在位,你这是诅咒呢,要掉脑袋的!”

    “娘,跟爹说,不用防着我了,汝阴侯世子,心儿嫁!”

    若她当不了凤头,那便浴火涅槃,创造一只凤凰!

    不过,那只凤凰,不会是贺兰兢。

    “你当真想清楚了?”李氏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心情,百般不是滋味。

    当日她***于汝阴侯世子,仍是死活不下嫁,现在因何突然改变主意?

    到底是两代人,即便母女连心,李氏也无法完全了解自己的亲生女儿。

    秦若月唏嘘道:“如此也好,那贺兰兢虽然长了副花花肠子,可家世世代为侯,倒也配得上心妹。依本宫看来,比那一只脚踏进棺材的燕王好多了。心妹,你嫁给贺兰兢,怎么也比入燕王府强。”

    至于容侯府和燕王府联姻,不行至最后地步,尚有余弯可转,且行且想办法拆散就是了。

    秦观心仅笑笑,不置可否。

    世代为侯又如何。

    不过是数代之根,若要连根拔起,费不了多少功夫。

    细数整个南越,只有容侯、燕王二者与慕容氏并起同存。

    她要委身,也只会委身于这三大家。

    贺兰兢,最多只能当踏脚石。

    “月姐姐如今应付东宫那些狐狸精忙着呢,心儿这边,你就不用操心了。”

    说到这个,秦若月才想起此行重点。

    秦如歌邪门得紧,让娘亲心妹栽回自己手上,可那许良娣总不会跟秦如歌一样成精了吧。

    秦若月不信这邪。

    “许安冉那肚子,本宫想——可是许安冉防得滴水不漏,你们可有好想法?”秦若月做了个咔擦的手势道。

    “月姐姐,她那肚子即便生下来了,指不定是女婴,不成气候,即便是男孩,也不过是姬妾之子,怎能跟太子妃的孩儿相提并论?”

    她和太子年纪尚轻,迟早会有属于他们的孩子,秦观心不明白,她这么急迫除掉许良娣的胎儿作甚?

    “心妹你是不知道,她现在尚未见肚,太子哥哥便成天往她那儿跑,显然太子哥哥对这孩子是期待的,要是让她诞下龙嗣,指不定把本宫冷落到哪儿去,这些天,太子哥哥就没少因为许良娣跟本宫吵闹。”

    这两心相许的男女成了婚,是不是一切就变味了。

    月姐姐尚未出阁时,天真烂漫,不似现在这般,满是怨妒。

    可姐姐到底是如愿嫁给如意郎君,而她,却不得不与夺她清白的男人成婚。呵,这么一比,姐姐比她幸运多了。

    “不过,要下手,谈何容易,听说太子为了护佑这尚未出生的孩儿,特意往许良娣那边按了人手,我看还是算了吧,免得偷鸡不成,让人抓了把柄。”经秦如歌这么偷龙转凤的阴损招一害,李氏罕见露怯。

    “娘亲,你怕什么,秦如歌关在那未央宫,她还能翻天不成?”

    话是这么说,可一想起秦如歌的手段,李氏心里就不踏实,她在秦府安插了那么多人手,竟让那小蹄子不知不觉得手,指着看秦如歌丑陋崩溃的姿态,却怎么也想不到全应到她们自己身上。

    “娘亲,舅父不是老跟外商打交道么,要不跟舅父商量一下,有没有能打胎却让人查不出门道的玩意来。”

    李氏迟疑须臾,才道:“即便有,你又能怎么安排?她那边防守严密,就算想在安胎药方面做手脚,你也进不去未央宫。”

    太医院下手虽难,却不是完全无缝可钻,但要在苍蝇都飞不进的未央宫动手,比登天还难。

    “这个不用担心,若月自有办法。”

    她也是刚刚想到的,虽然这方法有些冒险,恐怕是唯一的法子了。

    未央宫宫墙外,一名守卫得令,给秦如歌找来一笼子白老鼠,正往回赶。

    贺兰兢迎面碰上,见其托着黑布所蒙四方之物,叫停了守卫问:“这是什么?”

    “回世子话,这是南阳郡主嘱咐卑职找来的白鼠。皇上交代了,南阳郡主有何需求,一律满足。”

    “白鼠?”说完撩开布块一看,密密麻麻的白鼠来回走动,贺兰兢觉得胃部翻腾,眉间轻蹙,喃喃:“啧,这女人还有这种恶心嗜好。”

    未央宫的门敲响了。

    “一定是我要的白鼠来了,莲儿,快把东西拿过来。”待在这方寸之地,实在太无聊了,这地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借着许良娣年贵妃那茬,太医院有的药物,她大抵都要了些过来,正好可以借机给凤明煌制药,神不知鬼不觉。

    莲儿开门一看,眼前人高大俊朗,讶异道:“汝阴侯世子!”

    嗯?

    贺兰兢?

    秦如歌往那方位望去,还真是这丫。

    怎滴,还敢来!

    “本世子能进来吗?”

    “本郡主说不能,你是不是该滚蛋了?”

    那人不苟言笑,冷脸迈入未央宫。

    看吧,她就说了,问个球,还不是他丫的想怎样就怎样。

    “给我吧。”莲儿拎过黑布笼子,赶紧回到秦如歌身边。

    贺兰兢盯着那黑布,便想起里面乱动的白鼠,嫌恶之色逃不过秦如歌明镜般的眼和心。

    秦如歌索性一把掀了布,以长针撩逗白鼠,好整以暇道:“世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

    果见贵公子贺兰兢嫌恶更深,稍微避退远了些。

    呵呵,有趣,她发现了什么?贺兰兢怕老鼠?

    除了老鼠,蛇虫蚁什么的,不知道在不在拒绝往来范畴?

    秦如歌心里整着鬼主意,贺兰兢浑然不知,却道:“听说你谋害后娘庶妹,被皇上软禁了,本世子这不是好心来看看你嘛。”

    “唔,秦观心乃世子未婚妻,来给她打抱不平?”

    白鼠抓住长针,不小心被刺了一下,痛得滚走。

    贺兰兢与秦如歌四目相对,发现这女人眼底犀利透彻,却无半分感情可言。

    “郡主明明知道,她入汝阴侯府,本世子许她的,不过是世子侧妃。正妃之位,早有所属。如此分量,她值得本世子给她出头么。”

    “世子啊,秦若月已然是太子妃了,难不成你还指望可以撬太子墙角?不论皇上答应过你什么,总不可能让你爬到太子头上去吧。”

    闻言,贺兰兢脸色沉如黑炭巨石:“你不要装聋扮傻,你知道这正妃之位是为谁准备的。”

    “莲儿,准备笔墨纸,给世子代笔,一式两份,写下他刚刚所说的,让人分别送到燕王那儿,还有容侯府,对了,记得注明让哥哥与容侯府二老同拆。”

    一个慕容琰,已经够让容侯府那些人闹腾,如今再来一个皇帝的傀儡,汝阴侯世子,以容侯府那些人的暴脾气,非把皇帝给闹病了不可。

    见莲儿竟然还真是把东西拿来,贺兰兢忍着肝疼撕碎了纸。

    忍下把碎纸摔到秦如歌脸上的冲动,一把抛掷在地面,他道:“凤明煌活不了多久的,你嫁给他不会幸福。”

    “哦,难道嫁给你这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整天猎艳的花心大萝卜就幸福了?”这颗萝卜还万分不待见她,她找虐么,还是脑子被驴踢了,要当他的正妃?

    这丫浑然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自顾自坐下,秦如歌直想赶人。

    “男女之间,一见钟情的少,日久生情的多,况且你见了凤明煌那种美色,定然对其他的有所免疫,本世子有理由相信,你我之间,了解太少,如歌才会对本世子视而不见。既如此,本世子便多来未央宫走动,陪你度过这煎熬乏味的囚徒日子,也好增进感情。至少你会明白,世上除了凤明煌,还有其他男人值得多看一眼。”

    他说得如此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二字记之曰:扯淡!

    五字记之曰:他闲得蛋疼!

    认认真真看他,道:“一眼看完了,世子可以圆润地滚了。”

    秦如歌这般敷衍,算是打了他一个大耳光,贺兰兢觉得自己的智商被狠狠羞辱了,面上阵青阵白阵黑。

    秦如歌觉得自己哪天要是真好声好气搭理他,除非她脑子不正常。

    翻看医籍,不时揭开煲盖,看看闻闻,对比医籍,嘴里念念有词。

    权当他是空气,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大家闺秀,何必倒腾这些九流人士玩意。他为了自己,强迫你学这些有的没的,自私成性,值得你这般交付芳心么。”

    嗯,事实证明,蟑螂是打不死的,这种厚脸皮的修练功夫,小生佩服。

    “啧啧,看不起大夫?难不成世子这辈子没得过病?”

    “本世子自小便身体坚朗,病痛少之又少。”

    这话说出口,贺兰兢显得相当自负,似乎对自己有一副好身体引以为荣。

    而且听其语气,这些医理、大夫什么的,对他而言压根不重要,因而颇为鄙夷身份不高的医者。

    这人!他不需要的东西,难道就必须让人瞧不起了?未免太自大了吧。

    凤妖孽那人虽狂妄,虽骄傲又傲娇,但人家不曾看轻她,洁癖偶尔发作的时候例外,但这丫上上下下透露这一股浓浓的信息:她是地底泥,完全配不上贵公子的他。

    额,皇帝让这人来是攻略她,还是恶心她的。

    “有句话,总不得小病的人更易得大病,虽然没有根据,但有一定道理,希望世子不会有这万一。”

    秦如歌只是随口一说,万没想到自己竟一语成谶。

    她这是,诅咒他么?

    贺兰兢忍着怒火,轻哼移开视线:“这么多药混在一起,不怕乱了么,何必揽东宫那些人的瓷器活,万一出了差池,不是没事找事?”

    药味浓郁,许是每一煲都是不同方子所煎。万一乱了,让慕容琰的女人服下错的药,恐怕她脱不了责任。

    蠢女人。

    不过,倒是蠢得有几分味道。

    秦如歌压根不鸟他的姿态,只顾围住她那些药材、白鼠、研钵捣鼓转悠。那股子专注,透着些许纯真的味道。

    贺兰兢兀自出神,秦如歌瞄了眼,这丫嘴角微微上扬,视线木有聚焦,稍显迷离,两颊微微荡漾春情。

    得!想女人了!

    来她这儿想女人,想想也是醉了。这丫要么是智商低,要么是情商低,要么是双商都有缺陷。

    秦如歌暗暗翻着白眼,思索着怎么赶走这只发情公鸡。

    “秦若月摆乌龙,并非有孕,世子可听说了?”

    果见这人虎躯一震。

    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会没有听说,不过她这会儿提这事,什么意思?

    “许良娣倒是真馅,太子也是白眼狼,旧人有喜,这便和新婚燕尔的太子妃生嫌隙,唉,想必若月妹妹近些日子孤枕难眠了。”

    慕容琰秦若月最近冷战的事情多少有传了些闲言碎语,东宫那边再想压住也堵不住人心人嘴和以目传言的眉眼。

    “郡主想暗示什么?”

    秦如歌意味深长睨着他,看得贺兰兢心底直打鼓。

    坐立不安。

    而她依旧怡然,倒了几贴药放凉,便漫不经心逗着小白鼠。特么的,快走快走,她还要忙着给小白鼠灌药呢。

    今儿个未央宫客人真多,这节骨眼,慕容汾等人也来了。

    大门一开,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互相请礼后,贺兰兢实在是坐不住了,匆匆请辞跑了。

    慕容汾、辞色这两人来就来了,毕竟秦如歌被关以来,他们已经造访未央宫不下一次。

    不过,今日还多了不速之客。

    “纳兰?你怎么在这儿?”

    一个,不该出现在未央宫的男人。

    至今为止,皇帝连她的父亲都下了禁令,不许探看,慕容汾还是因为她负责年贵妃病情才得特许,贺兰兢则是皇帝的另一手安排,除此之外,大抵还有许良娣和太医院的人还能偶尔造访,纳兰惜,不该在这破例之列。

    他是用了什么手段,迫使皇帝为之破例的?
………………………………

88。087。凤明煌,娶我吧

    纳兰惜和慕容汾,什么时候走近的?

    思及千秋宴上,这两人席位紧挨着,互动的确多得可疑。

    秦如歌暗暗思忖。

    “阿靳那边,我已经修书安抚,让他勿冲动轻易离开碧落城,你且放心。”

    他这是……给她带话安抚来的。

    不管怎么说,纳兰惜的这份心意,她还是感念在心的偿。

    至少牛鬼蛇神遍布的周遭,纳兰惜大抵是真心向着她的,秦如歌向他颔首:“谢谢。”

    “你我不用这么客气。”

    这边两人在客套,那边慕容汾玉步轻移,惊呼倒退,堪堪撞在秦如歌背上,秦如歌一个趔趄,好死不死,扑到眼前的纳兰惜身上。

    电光火石间,慕容汾本想翻过身扶稳秦如歌,不料左脚踩右脚,笨拙地一并扑上去,一个秦如歌已经差点扑倒纳兰惜,外加慕容汾一个大男人,纳兰惜无力回天,三人压在一起。

    汉堡,两片面包,外加中间一层牛肉馅饼,而秦如歌正是那层肉饼。

    够呛!

    随着纳兰惜一声闷哼,慕容汾满嘴抱歉,赶紧起来,辞初也帮忙扶起另外两人。

    秦如歌抱怨:“不就几只白鼠,一个两个大老爷们怕成这样?”

    巾帼不让须眉,看莲儿,非常淡定嘛。这南越男女性子莫非互换了不成?

    慕容汾一脸讪然,无话可说。

    怕,倒是不至于,一笼子的老鼠,密密麻麻,一只攀着另一只蹿动,眼里还闪着红光,如此吓人,怎能不惊。

    秦如歌倒是没想到,人家莲儿压根没怎么看白鼠,拎来的时候也是蒙着黑布的。

    再说莲儿幼时生活潦倒,被亲生父母卖到人贩子手上,什么蛇虫鼠蚁没见过摸过,早就免疫了。

    “你找来这些玩意儿作甚?”许是有些丢脸,慕容汾岔开话题。

    纳兰惜尴尬神色一闪而过,装作喉咙痒清清喉,视线漂移。

    刚刚,好像……有种坠入云端的错觉。

    “你们三人凑合在一起才想作甚?”

    秦如歌眼神不怎么正经,流连在英俊潇洒的三男身上。

    素有传言,六皇子好男风,纳兰惜姿色绝佳,再加一个受宠多年经久不衰的男宠辞初……

    纳兰惜如入家室熟络,桌上堆叠成小山的药材,他拎起一片,轻轻转动打量。

    纳兰惜目生寒烟:“这是为燕王做的功夫么。”

    “没错。”

    纳兰惜没想到秦如歌承认得这么干脆,不由眯眸与她对视。

    她明明知道是靳遣他来的,就不怕他通风报信么,靳对于如歌和凤明煌靠拢很是反感,更甚于之前如歌和慕容琰的婚事。

    否则,也不至于。。。。。。

    “阿惜托本殿带他来见你,你不会怪本殿自作主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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