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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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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这也是。。。。。。
“本王还指着舅子来喝杯喜酒,怎么就给浪潮卷走了呢。”那人已无声立于秦如歌身后,嘴角噙着三分讥讽,“未免太不是时候了吧。”
两个男人无言较量,彼此在对方眼中都能读到敌意。
秦如歌横他一眼:“你少说一句,好歹是我大哥。”
不过,凤明煌所言,也正是秦如歌的顾虑。
“这封信,有几成捏造事实的可能?”
秦如歌提着它在纳兰惜面前晃动,不苟言笑。
纳兰惜面色微僵,她这是何意?
“如歌,难不成你怀疑阿靳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纳兰,你说,皇上为什么非要挑这么个时机把我困住。为什么连太子也进不了的未央宫,却放了你进来。还有,那天你莫名其妙的那番警告,让我远离凤明煌,是谁的意思?”
虽然只是一个莫名的念头设想,预感却极其强烈。
皇帝要是想困住她,早在千秋宴之后就可砌个莫须有的罪名关了她就是了。
纳兰惜冷静得过分道:“你想说什么?”
“是我哥让你做的是吗?”
她让子鼠他们去查探了,皇后遣人押她入宫那晚,纳兰惜似乎有在大越宫附近出没。
如无意外,大抵偷偷面见了皇帝。
默了片刻,纳兰惜才道:“那急流,底下全是礁石。你确定要让一份无由来的猜疑,葬送你哥性命吗?如歌,我错看你了吗?”
“是不是无由来,你和容靳自个儿清楚。”
“这事上,你没资格说话。”
凤明煌嗤笑,上前将秦如歌纳入怀里:“你说谁没资格,已成容靳妹婿的本王?”
纳兰惜一双拳,真想往凤明煌脸上招呼。
三人僵持,纳兰惜抵死不认,秦如歌也做不得准。
“如歌,你莫不是因为这份猜疑,才决定嫁给他的吧。”打破僵局的,是纳兰惜。
秦如歌这会儿的缄默和深远,似乎给了纳兰惜当头一棒,以至于他几乎失去分寸,上前去摇醒她,可惜让凤明煌横在二人之间。
“你疯了!成亲不是儿戏,这是你的一生,你竟如此不珍惜自己,用来赌!”
“成亲不代表一生。”
这话,凤明煌不大爱听,臭着脸听她继续道:“再说,若我说这是深思熟虑后做出的选择,你们,可相信?”
大哥,只是导火线。
只是顺便牵出,弄明白容侯府到底什么立场,什么意思。
以前觉着他和凤妖孽之间只是互看不爽,还有大哥他爱妹心切,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没有这么简单。
连亲生的大哥都设计她,这世上,她还能相信谁?
似乎只剩下生死攸关,利益互涉的凤明煌了。
信的,不是他的为人,而是他的毒,他的不能作为。
既如此,她便选择最不会背后捅她一刀的他,哪怕与所有人为敌。
她要的,不过是一份不会背叛罢了。
可是,除了凤明煌,他们都让她失望了。
把自己逼到悬崖边,也是无可奈何。
“爱妃这答复,纳兰三公子可还满意?”
爱妃,多么刺耳的专称。
纳兰惜闭目,袖内滑落一物,乃碎掉的玉珏,只剩半枚,容靳的随身之物。
将玉珏塞到她手里:“信也好,不信也罢,阿靳事事以你为先,如今他落难,作为胞妹的你便是这么回报他?”
那人背过身去,秦如歌掌上用力,碎玉珏磕得掌心肉疼:“那你呢,去找他吗?”
纳兰惜其身似被定住,久久才动脚,低首不回头。
“啧,就这么走了。”凤明煌松开她,退开半步,好把她整张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怎么?决定好了,弃夫前往寻救兄长?还让他耍不够么?”
“你早就知道是大哥的意思!?”
“本王说过,只要是身处长安城里的人,都瞒不过本王的眼,不论这人是长安城的过客,抑或久居者。”
“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凤妖孽轻笑,愉悦地欣赏她跳脚的小样,挑眉道:“本王若是早说了,你会主动要求嫁入燕王府吗?”
他了解她,若是她知道容靳的打算,必然千方百计绕开那些破事,不让皇帝找到关押她的借口。
又或者,索性远离他。
他不可能容许她远离,便只能任由容靳行~事,哪怕――是先让她身陷囹圄。
如此也好,先让她失望,他们之间,才有希望。
“王爷还不到宴上去?迟了恐怕该完了。”
凤妖孽将脸凑到她跟前,勾了唇角:“爱妃真识大体,本王这就去走个过场,在新房等我,本王随后就到。”
说完,快速在秦如歌唇角啄了啄。
“你――”
秦如歌捂着下半张脸,指着他已走远的背影,气得字不成句。
………………………………
第94章 093。洞房花烛夜
莲儿揽月正在新房外等她,见她颇为不爽而来,赶紧迎了上去。
秦如歌忙了一天,什么东西也没下肚,饿得不行,桌上摆放的食物多是半生不熟的冷菜。
她也挑剔不了太多了,哪个部分看着没那么生涩难以下咽的便吃哪个部分。
“大小姐,王爷还没到呢,你先吃了不好吧。”
秦如歌没听劝,继续狼吞虎咽醢。
“如歌现在已是燕王妃,莲儿,要改口。”
莲儿点头如捣蒜。
“王妃,私食寓意吉祥的仪俗食物,不待夫君自掀盖头,这便是前太傅大人教出的好女儿吗?闺阁少女,已是昨日之事,现今,王妃已为人妻。入了燕王府,就该守燕王府的规矩。缇”
老厉的声音,伴着无声的步伐而来。
这声音,似曾耳闻,秦如歌略微抬眸,便见老妇一派狠劲,稳在她前方。
“你是——”
老妇不卑不亢行礼:“老身厉晴,王妃喊奴婢厉嫲嫲即可,见过燕王妃。”
厉嫲嫲,果真人如其姓,厉害人物,便是秦如歌两度在燕王府遇上的老妇。
漫不经心扒着半熟的饺子,挑了一个夹起,翻看两眼,厉嫲嫲如狼似虎觊觎下,秦如歌才放下饺子,放下筷。
反正也垫了些吃食进肚子了,不算太饿,何必挑衅呢。
不过——
厉嫲嫲给身后婢仆使了手势:“给王妃将盖头盖上。”
秦如歌抬手相拦:“不必。”
厉嫲嫲老目紧眯,正逮着机会给新晋的燕王妃个下马威呢,又听得秦如歌道:“盖头,早先已由王爷亲自所掀,厉嫲嫲若是不信,尽可到宴席上问问。”
她这是拖延计?
以为等来王爷,便一同唱双簧,带过这一笔么。
“新婚燕尔,王爷定会怜惜王妃,就算没有的事也会说成有的,王妃,若是识大体,万望您不要过分我行我素了。”
“厉晴,你这眼里可还有本王,你还分不清,现在燕王府当家做主的是父王还是本王么。”
凤妖孽一临,满室似刮起一阵阴暗诡魅。
厉嫲嫲神色瞬间变换,又瞬间平复。
“老身拜见王爷。”
凤妖孽视线斜斜睨着厉嫲嫲,从她右边绕道而过,如影随形的压迫感,令厉嫲嫲不敢造次。
“王爷,规矩还是不能废的。”
“爱妃的盖头已由本王掀了,如此,你确定还要多做纠缠吗?”
凤明煌声线暗含威压,厉嫲嫲只得咬咬牙,应不敢,说了些道贺的话语、燕王妃的注意事项,便俯首退了出去。
揽月招手遣退秦如歌带来的余下婢仆,携莲儿一同退出新房,将余地留予新婚的他们。
“揽月姑姑,大小姐这行径,会不会太没大没小了啊。”莲儿担心燕王会责怪秦如歌。
揽月淡笑道:“是有些,不过燕王都没说什么了,遑论其他人。再者以如歌为人,应该还是知道分寸的,且看着吧。”
这么一番折腾看下来,揽月心底另有评断。
如歌这孩子,和燕王的关系,恐怕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这丫头,究竟。。。。。。
倒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
“合卺酒,总是要喝的吧,嗯?”
秦如歌接过正要仰首喝尽,却让凤妖孽给压制了:“合卺,何谓合卺。”
秦如歌翻了个白眼:“得了,这里又没有旁人。”
“你如何能担保没有呢?”
这话不傻吗?
若真有有心人的眼线在暗中觊觎,凤妖孽还能这么说?
他晃荡酒杯,薄唇轻启:“一点诚意也没有。”
这般怪腔怪调,秦如歌受他不了,直接绕了他的臂,饮干一杯水酒,退离之际,这人覆了她的手背,不让她撤走,这才幽幽尝他的杯中物。
终归,是喝完交杯合卺酒了。
搁下杯盏。
“你真的相信容靳遇难了?”
啪的一轻声,碎玉珏置于案上。
“他是我哥。”
不管是真是假,她都猜不起,哪怕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坑她的,至少还有一分真的危险。
“要去找他?”
秦如歌默默颔首:“你不会不让我去吧。”
“这事要真,你去了又能如何,于事无补。”
“这么说来,王爷是真的不放行了。”
凤明煌淡然瞥她一眼,她是那般坚决,不容任何人阻挠。
他扯扯嘴角,道:“放,为什么不放,巴不得你走得远远的,离这长安城,离皇帝,离纳兰惜远远的,本王今夜小登科之后,明儿便马上动身前往边关,留你一人在这鬼地方,本王才不安心。”
这丫,说得这般暧昧,没好气搭理他。
秦如歌执其手把脉,脉象尚算稳定稳健,可还是马虎不得,毕竟他上的是战场,刀光剑影,铁蹄无情,稍有不慎便可能。。。。。。可惜,她明儿个也要动身到通往碧落城的途上寻找大哥,不能随他同行,还好柯凡应该侍主左右。
“我在未央宫的时候,调配了不少药物,王爷按老规矩服用吧。”
秦如歌走到内室角落,打开一箱她让人放置在这里的嫁妆,拿出瓶瓶罐罐,便是她早就准备好的药。
这么一捣鼓,一个长匣不期然映入眼帘。
这玩意,怎么会在这里?她明明没有拿过来!
打开一看,果见黑发静静躺在长匣里。
“呵,别来无恙啊。”凤明煌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修长的白云指已探到发前。
啪嗒!赶紧合上!
妖孽挑眉收手,调侃:“本王倒是天天等着你把它给扔了,啧啧,你还真是让本王失望。”
但看他这损样,妥妥的不怀好意。
她要是扔了又怎么样,他总不能恰好知道她扔在哪儿,捡了吧。
慢,慢着,好像不对哦,他貌似真能捡的!
燕一燕二那俩无间道,什么做不出来?捡漏什么的,小菜一碟!
赶紧把里面的头发拿出来塞到怀里,看来还是放在身边最安全。
先别说巫不巫蛊之术,放在凤妖孽这儿,会让她浑身不舒服的!
“还真是放在了一个讲究的地方。”
妖孽勾唇,眸色三分戏谑六分意味深长一分。。。。。。咳咳,欲念。
秦如歌脑壳顶都麻了,感觉自己胸前高耸似乎无所遁形,血气哗啦啦涌上脑门,耳根脖梗两颊都红透了。
龙凤烛映人本就娇艳,新婚夜,新娘子如斯娇羞,无需催情自生欲念。
墨眸炙热,紧紧锁着眼前人。
他是男人,再不正常,也有需求,可惜。。。。。。
秦如歌见凤明煌这只高高在上的孔雀霎时颓败下来,一身光芒蒙上黯淡,不知怎的,许是母性迸发,竟生怜意。
他在想什么,为什么转瞬之间,出现这种表情。
秦如歌想起千秋宴那夜,也许。。。。。。会不会跟那一眼感动有关。
秦如歌以拳遮唇轻咳,意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她找来一个药匣,把给他做的药都放了进去,还是不大放心,又标明了用量用法,捣鼓妥当了,这才塞到他怀里。
“一旦找到大哥,我尽快去找你。”
黯淡一扫而尽,妖孽轻笑:“这么放不下本王?”
“。。。。。。”
“而且,你这么笃定能找到容靳?”若是找回来的不是人,而是尸体呢。
“不要诅咒我和我哥。”秦如歌白了他一眼。
还好凤明煌没有把心里的那一句说出来,不然,恐怕要打起来了。
白云指拂过秦如歌的嫣颊,一路往其顶,摘下精致高贵的凤冠,为她脱去一身累赘。
秦如歌有些不习惯,堪堪退了些,自己脱掉喜服。
妖孽被拒,仅是莞尔调侃,舒展双臂:“既然爱妃这么热衷,来。”
嘴角抽搐,她脱的是自己的衣服,怎就热衷了呢,明明是再正常不过。
秦如歌倒是忘了,但凡身份不凡的,哪有自己动手穿衣脱衣的。
拗不过他,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秦如歌还真就动手了。
衣服解了一半,突然想起来,慢着,宽衣之后呢?
她底下穿了便服,不碍事,可是凤明煌。。。。。。底衫雪白单薄,妥妥的就是贴身亵衣啊。
………………………………
第95章 095。戏假情真时
“你――”
“怎么一副见鬼的模样,本王这么穿不是很正常吗,穿了便服打底的你,才是奇怪吧。”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秦如歌有些懵。
趁她犯傻之际,凤明煌已经卸下喜服,一身雪白地站在她跟前:“爱妃,***一刻值千金,早点歇下吧。”、
妖孽猿臂伸来,秦如歌条件反射地将他往外推,这人食指抵着唇中央,贴着她的耳际低语:“来了,有不寻常的气息,恐怕是有心人来偷听墙角了。醢”
真的假的?
秦如歌半信半疑,打量他的神色,便见他沉凝点头,很是不假的模样。
“王爷真讨厌~”调子高亢,疑似娇嗔,然后挽着他的脖颈迫使他低头,秦如歌压低声线道:“那我们该怎么做,我本想着今晚打地铺来着。缇”
“打不得,必须同床共枕,还要。。。。。。制造烟幕弹。”
至于什么烟幕弹,不必明说,秦如歌也心知肚明了。
还不是哼哼哈嘿之类的运动呓语,咳咳。
心里头是膈应的,但不可不为。
秦如歌黑着半张脸,与凤明煌一同入账。
新婚之床,夸张了说,能赶上寻常人家一室之大小了,从床头滚到床尾能滚好几圈。
现在看来,她这便服是穿对了,就算凤明煌不成威胁,起码这衣服也给她多一分心安啊。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心安最缺。
“王爷你好坏~”秦如歌正襟跪坐着,和对面的他大眼瞪小眼,无声道:然后呢?直接哼哼哈嘿吗,得先说点什么吧。
凤明煌直接拖着她的脚踝,将她一把拉拢过去,指节攀上她肩背,一路下滑至腰肢。
秦如歌惊呼,更惊起一阵疙瘩。
“王爷,别呀,好痒,咯咯咯咯。”泥煤!吃她豆腐!
“咯什么,你是鸡吗?装得靠谱些,这哪是娇声。”低声提醒完了,凤明煌喉间震出邪笑,低音炮有内力加持,霎时回荡在诺大的新房内:“爱妃真美,小妖精,说,修了什么邪术,把本王迷得神魂颠倒的,嗯?”
啧啧,这声嗯,把秦如歌骨头都嗯酥了,凤妖孽还顺势把她压在身下,结果得来她一个瞪目:过分了啊。
凤妖孽:演戏演全套,不然如何逼真。
这还只是前菜,主餐配以喘息,经过调整后千娇百媚的哼哼哈嘿,不管偷听墙角的人有没有羞了,反正秦如歌是羞得什么人也不想见,包括他瞳仁里的自己。
“喂,半个时辰了,王爷再是状态神勇也该歇了吧。小心物极必反,让对方起疑。”外间人眼里,凤明煌还是半只脚入了棺材的人,房事上哪能久战。
“气息似乎隐遁了,不过安全起见,还是得同睡一宿,以防万一。”
秦如歌爬远了些,靠近床沿,如此,便说明同意了他的提议。
深深睨着背对身影,凤明煌勾一抹讳莫如深的笑,眸底烨烨生光。
“早些歇吧,明天还要早起。”凤明煌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囊,扔到秦如歌身上。
秦如歌拎着一看,怎的如此眼熟,闻了闻,这不是她给他做的凝神用的香囊么!
他。。。。。。竟连睡着也不离身。
心头一暖,因他刚刚说有人觊觎,她的精神很是紧张,今夜怕是难以入眠,不过,有宁神药香坐镇,加之前一夜忙着大婚之事,并无合眼,很快她便睡着了。
以至于那人是什么时候把她拖回原位的,她一概不知。
温暖女儿香,抱着她的感觉,很是舒服。
原来拥人在怀,是这样的感觉。他似乎,有些眷恋。
这一刻,凤明煌忘了大婚前一再警告自己的事情,将所有顾忌抛之脑后,独独嗅着怀里这抹芬芳。
日子若是一直这样恬淡,似乎,倒也不错。
秦如歌醒来的时候,凤明煌已经不在了,徒留淡淡清香。
下床,靠近红烛烧殆的桌案,其上压着一份绢帛,字迹苍劲有力,风如游龙,右下方盖有象征燕王身份的印章。
秦如歌将其收起,收入怀中。
“大小姐,不对,王妃,你醒啦!”
推开门,便见莲儿捧着乘着半满水的脸盆而来,后边跟着揽月。
“他动身了吗?”洗漱完了,秦如歌问道。
莲儿捂嘴偷笑:“新婚燕尔,王爷这便赶赴战场,王妃可是舍不得了?”
秦如歌啐了莲儿一口,便听得揽月道:“王爷已整装待发,王妃此刻到王府之外,应该还能见上一面。”
秦如歌点点头:“你们在这边等我一下,不用跟过来。”
撂下净面巾,秦如歌快步走出新房。
未几,燕一燕二现身,欲言又止,终是道:“王爷难得冲动,王妃也该顾着王爷身体,不该过于tan欢。”
脚下一软,秦如歌差点没摔个狗吃~屎,堪堪站稳后:“你说什么!?”
二人轻咳,面生红云。
敢情昨儿个偷听墙角的不是有心人,而是阴魂不散的燕王暗卫!
等等,燕一燕二听了去,那――
“子鼠巳蛇,你们是不是有话要说。”
同样的面泛红光,子鼠巳蛇扭捏道:“小姐,你对燕王,是认真的吗?”
果真是听了去!
秦如歌按捺下返身回去的冲动,臭脸出了燕王府,期间,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怎的燕王府的下人看着她的眼神一个比一个怪异,更有甚者背着她窃窃私语。
妖孽正要上马,便听――
“凤明煌!”
蹙眉,放下缰绳,回身看着气势汹汹而来的她,凤明煌挑眉道:“爱妃操劳累了一宿,何不再多睡一会儿,本王平定战事之后,便会回来,爱妃且安心等候。”
去他的操劳累了一宿,操劳可以省略不说吗!
“哼,王妃该体谅王爷,南越燕王可容不得女人痴缠绊了脚步,王爷守护的可是南越的疆土和百姓!”柯凡自以为秦如歌是舍不得凤明煌大婚隔日便离去,才赶来绊手绊脚。
孟玄色隐忍笑着,将柯凡拉到一边:“人家小两口话别,你别多事。”
昨夜王爷有心所为,现今整个燕王府都知道他们夫妻恩爱。
不过柯凡孟玄色很是清楚,凤明煌现在的身体,压根碰不得女人。
睨着她紧握的拳,凤明煌淡然道:“再不说点什么,本王便出发了。”
骂他?臭不要脸?
踢他打他,泄愤?反正外人看来也是打情骂俏。。。。。。
千言万语,化为――
“千万别死了,保重。”
七字,值千金。
凤明煌勾唇,深深看她:“有爱妃这话,本王一定平安归来,决不让爱妃守寡。”
直到凤明煌上了马,夫妻俩的视线一刻不离,他一声令下,缰绳一震,燕王府一行人便要出发,只是他有意放慢骑速,秦如歌快步竞走也能跟上。
踌躇须臾,才道:“我这边事办完了,就去找你,我说真的。”
凤明煌没说什么,最后一眼看她久久,驾的一声,如离弦的箭直出。
风声猎猎,凤明煌驰聘于长安城外。
来找他?
恐怕容靳不容许吧,一旦找到他,哪里还能放她回来。
不过,他期待那一刻,那才是她真正离不开他身边的一刻。
秦如歌看着一行人消失在眼前,胸腔被莫名其妙的微涩填满,这是。。。。。。不舍么?
最终还是没有告诉他,她可能有办法解决他天生的缺陷,是不想在未确定之前给他希望,以免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凤明煌这一走,好像带走了她心里的一些东西,自他离开一刻起,她便放不下。
简单收拾了些轻便行李,秦如歌决定独自起行,当然,燕一燕二子鼠巳蛇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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