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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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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鼠则化成大腹便便的商人,其后追随伺候的婢仆,无疑是巳蛇等人乔装而成。
秦川是最接近西北的城池要塞,子鼠将早已准备好的通关文牒交给守将过目。
由于东晋和南越近年交好,来往贸易的商人不在少数,秦如歌等人很快便被放行,进入东晋国境之内。
他们一行人发现东晋不知道怎么回事,国境之内,西凉人似乎过多了,难道跟此番与南越的战役有关?
秦如歌等人谨慎起见,行事更是小心翼翼,扮好各自角色,必不能让那些人看出端倪来。
五日后,秦如歌抵达淮南,而差不多时间的另一边,处于西北的燕王一声怒吼——
“秦如歌!你这个狡猾的女人!”
柯凡孟玄色退到侧首,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王爷正在气头上,他们任何多余的动作,只会是火上浇油。
柯凡此时心里五味杂陈,那个女人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玄色,马上到东晋截住她!千万不能让她进入西凉腹地!可恶,她竟然骗本王,竟敢骗本王!”
凤明煌一拳砸烂床板,生生将底下的烂板子磨成粉末。
他应该猜得到的,依她做派,怎么可能会给他下蛊呢,那只是障眼法,也就让他呕呕血,骗取他的信任,然后光明正大地离开。
他怎么会这么蠢,竟然上当。
拦截王妃,不是他不听从主上命令,实在是——
“王爷,已经五天过去了,就算现在马上赶到东晋,恐怕来不及了。”孟玄色顿了顿,有些话,不该说,说出来可能只招来皮肉之苦,不过,王妃用拖延计,归根到底,也是看重王爷,舍不得王爷罢了,他不能让她一番心血付诸东流,便道:“王妃她也是为王爷好,迫不得已才骗王爷,还望王爷万勿怪罪王妃。王爷把王妃这番心意收下藏好,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凤明煌冷笑着,尖锐的目光扫在孟玄色脸上:“今日,若是本王与她共享一命,玄色,你还会这么说?”
孟玄色闻言诧异,猛然抬首,对上主子厉峻的眸。
主上果真是心细如尘。
他攥紧拳头,避开那人目光,把脑袋埋得更低了,姿态谦卑如脚下沙土尘石。
王妃的心意,只能是对主上无害,只有利。
否则,一旦危及主上的利益及性命,就算是燕王妃,也是他们的敌人。
捡起床前快被他揉烂的纸团,展开皱巴巴的纸张,盯着其上的字。
你我之间,不必用那些旁门邪物来牵系对方。勿怪罪任何人,我会平安回来的,一定。
“秦如歌,你、够、狠!”
曹三司。
百花楼的主事人。
“以往王爷有什么任务,都是让孟爷来指派的,今儿怎么”
“阁下,不觉得自己话太多了吗?”‘商人’子鼠如是道。
话,虽是富商打扮的男人发出,可是曹三司长久以来观人入微,自能从一些细微之处看出,这些人里主事的,是这乍看泼辣,却被所有人护簇的妇人。
富商此言不差,他们手上有燕王亲笔手书,他的确是话多了。
“诸位要入西凉,恐怕不易。现西凉正值多事之秋,出入难了许多,别说南越的人想通行西凉了,就算是出身西晋的人,也不见得在搜查时一定安全。”
“废话少说,我们要入西凉,能,还是不能,一句话了事。”妇人气势逼人,字句如珠落玉盘,颇显咄咄。
“也不是不能。”
唉,王爷保的贵客,他曹三司怎能推拒,要是推拒,这百花楼楼主的位子,也该让贤了。
“下个月是西凉皇帝的寿辰,近几个月东晋便陆续往西凉送舞姬,明面上是以配合那边做节目,实际上,这些舞姬多半是东晋的王公大臣之女,或是不得宠的公主郡主,指望西凉皇帝在万寿宴上看中一二,好有由头,拉近东晋西凉的关系。如果是混进舞姬队伍里,入西凉成算很大,只是——”
曹三司弱弱打量她,这鬼模样,要能浑水摸鱼那得上天啊,更别说她周围这些个粗壮的男人。
秦如歌点点头:“舞姬是吗,倒是个好途径。能否麻烦阁下给我们准备两个房间,好让我们乔装一番。”
曹三司没有拒绝,便给他们各安排一个房间。
不过几盏茶的时间,秦如歌等人便施然走出。
哪里还有什么螃蟹大妈,粗壮汉子,全是能掐出水来,面覆轻纱,眸若能语,娇滴滴的美女子。
曹三司瞪大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易,易容他可以想象,不过那身壮硕的肌肉和骨骼,变成冰肌玉骨清无汗,是怎么办到的?
为首眉眼最美那人勾唇在薄纱上印出唇痕来:“我们几个人的身份,阁下,应该有办法安排吧。”
王公大臣之女,如此特殊身份,要安排起来,谈何容易,其实她心底也有些虚,不过她信任凤明煌。
“这方面,不用担心,百花楼这些年的经营,也不是白干的,诸位稍等片刻,我去去便回。”
果真是雷厉风行,办事速度杠杠滴。
半天的功夫,曹三司便为秦如歌等人安排妥当。
“赶巧下午有一批要入西凉的舞姬,你们便随她们一同前往吧,至于身份,在下已经让人将你们伪造的身份记录在册,并与属府核对清楚,就算西凉查起来,也查不出什么来的。其时会将你们送到配给的歌舞坊,届时诸位随机应变离开就得了。”
很快,曹三司便安排他们混入舞姬队伍中,西凉边境的守将一一盘查,确定无误后,秦如歌等人便瞒天过海,成功抵达目的地。
西凉。
这是第一步,只是开始。
西凉这么大,她上哪儿去找那人呢。
既然能在西凉军身上下功夫,想必已成显赫人物。
哼,依靠高科技及其医术本领,还有他为求向上不择手段的行事风格,要成为西凉金字塔顶端的那几个人,恐怕不是难事吧。
曹三司这安排,甚合心意。
舞姬通往之地,便是西凉最繁华的首府地段,也就是天子脚下的江陵城。
秦如歌等人随大队一路直通黄龙,不日便抵达繁华程度几乎可以媲美南越长安的江陵。
她们被带到一处名为清影坊的歌舞坊,据说这样规模的歌舞坊,江陵大大小小有二十来间,除了东晋以外,还有其他各个大国小国的舞姬。
新人到步,正歇脚呢,舞姬纷纷聊起八卦来了。
“西凉皇帝登基不久,后宫尚虚,这可是大好机会,要是选上了,不仅能为东晋和家里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兴许就在西凉后宫,叱咤风云了呢?”
“高家妹子,你也太缺根筋了吧,西凉皇帝不过是个空壳子,谁不知道西凉国事是掌控在太后和国师戚颜手里来着,我倒是希望尽快完事,千万不要选上我,不然一入宫门深似海,西凉太后的做派,狠辣一绝,在她眼皮底下的后宫,死的新人还少么,我可不想成为一份子。”
舞姬讨论得欢,无不是在争执入宫好还是打道回东晋好。
秦如歌给子鼠等人使了眼色,便以人有三急为由,退了出去。
设法将记录他们假身份的书册盗来,销毁关于他们的那几页详细介绍,完了便放回原处,期间倒也没有出什么意外。
秦如歌暗暗观察了几天,发现突破口不少,便选择从采办人手那里下手。
他们易容成打下手的婢仆,决定分批进行比较不显眼,且决定不一日而成,以免生疑,秦如歌拎了前不久采买的一桶豆腐,从后门而出。
小小的歌舞坊也有守卫,不出所料拦了秦如歌。
“你面生得紧,哪里来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秦如歌淡定道:“小人是东晋那边安排跟过来的,诸位小姐乃各家千金,素来锦衣玉食,嘴挑得很,这桶豆腐成色有些差,煮出来的食物口感也不够滑,小人这便去把豆腐退了,采办些好的来。诺,这玉牌,大哥总该认得吧。”
秦如歌摸出曹三司给他们特别打造的出入玉牌,专门供采办婢仆出入歌舞坊用的。
那人翻看几眼,实在看不得秦如歌脸上那颗大黑痣,便点点头,赶紧放行:“没问题,去吧。”
一出歌舞坊,秦如歌便溜进深巷,这桶豆腐怎么这么沉,她走到深巷内看不见出口的地方,实在忍不住,放下桶子歇息了一会儿,背部抵着墙身直喘气。
她提着衣襟抖动煽风,西凉这鬼地方,怎么比南越要热上这么多,活脱脱一大火炉。
耳动,似乎听到异响。
好像是兵刃摩擦生风的声音。
闲事莫理,她还是哪儿进来的哪儿出去,别再深入遇到不该遇上的麻烦。
提脚正要出巷,哪里知道巷口那边,有几名巡兵正在逼近。
秦如歌赶紧把身子一缩,她拎着一桶豆腐在深巷里转悠,不是很奇怪吗?
她要说自己迷了路,他们相信才有鬼吧。
不成,得想个法子。
目光一闪,往巷子另一边看去
没办法了,只能这么做了。
秦如歌拎着豆腐快步临近交锋之声,直到刀光剑影映入眼帘。
一群黑衣杀手围剿一男,那男人一身杏金色华服,打斗过于凶悍,看不起其姿容,而且他的姿容也不是她所关心的。
“啊——救命啊——杀人啊——”
随着她尖锐的喊声划破深巷气流,黑衣杀手杀气向她所在地方蔓延,不过巡兵步履急促,料想快到这了,许是心有鬼担心旁生枝节,赶在巡兵抵达前便隐匿了。
徒留浑身血痕的华服男人持剑静立原地诶,不是静立,逼到她咫尺之间了!
胸上两寸的地方被点,秦如歌动弹不得,哑口无语,顿觉腰际扣来一手,这人脚尖一点。
于是,上天了。
尼玛!她怎么说也算救了他丫的,虽然是顺便之举,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他竟然这么对待救命恩人!
这人把她掳到城外的废弃庙宇之内,毫不怜香惜玉将她砸在地上,好吧,她承认现在这副尊容,也的确勾不起人家的怜香惜玉之情。
天呐,疼死人了,还没法子喊疼。
可恶,心里诅咒这恩将仇报的畜生。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畜生一脚踩在她的胸腔之上,狠狠碾压了下去。
秦如歌双目迸发狼光,这畜生!竟然踩一个妹子的胸!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道德耻辱之心啦!
这些日子光顾着给凤妖孽补身,她硬是强行瘦身成功,差点没把胸部都给磨平了,畜生再这么踩下去,估计要成飞机场了,而且可能是永久性毁坏,修不好的!
这也就算了,踩一边空一边,届时一边高耸一边平坦,光是想想那情景,秦如歌脑海就被呐喊的画像填满。
以眼神凌迟他的秦如歌,眼看着利剑横到她眼前,便听得那人不耐烦道:“不说是吗,那便得死。”
又疯了一个。
秦如歌只能以眼神表达,白眼连连。
这个畜生智障到底回过神来没有,他点了她的穴,还能说个毛线?
秦如歌给他这个表情让他自己意会,他倒是真的意会过来了。
抿抿唇,两指一弹,气刃击打在穴位之上,秦如歌终于又能说话又能活蹦乱跳了。
活蹦乱跳的前提还是有的,拿开畜生踩在她身上的蹄子。
“说。”
“说是吗,你个小畜生,再不把脚挪开,我诅咒你儿子没有屁眼!”
厉光闪过这人瞳孔,杀气四溢,剑锋逼近,抵出血珠来。
“愚蠢。”
手起剑落。
却没想到女人一把握住他的剑往外推,脚下力量再不足以对她构成威胁。
男人应声倒地,这回风水轮流转,上首俯瞰的人,变成了秦如歌了。
她拍拍身子,抖落灰尘,哼哼着效仿他先前所为,一脚踩上他的胸脯,用尽毕生之力碾压蹂躏,踩死他丫的。
气死她了,竟然踩她的胸,现在还疼着呢,必须得还回去,可惜他是个男的,胸膛硬着呢,也不怕身材变形,不然非得让他变成世界第一平原。
“你——你敢踩我——”
“礼尚往来,不客气。”
“放肆!”
“哼,老娘救了你,你不感恩戴德就罢了,还恩将仇报,欺凌老娘,我这也叫放肆?这分明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怪就怪你做人太畜生!也罢,看你这伤势,丢在这儿搁个半天,估计也快死干净了。你在这里等死吧!”
眼看着秦如歌走远,生命正一点一点消逝的畜生,无论怎么呐喊要求,秦如歌还是置若罔闻。
翠色的蛇不知从哪儿出现攀爬而来,眼看着牠纳入视线之内,畜生这时真慌了,心脉一堵,两眼一翻,晕死了。
秦如歌去而复返,掐住竹叶青吓人的小脑袋,扔了出去,青色屁滚尿流跑了。
………………………………
第122章 122。论影帝的自我修养
蹲下身给他把脉。
不愧是那些蛊师所在的老巢,处处见毒啊。
这人身上遍布伤痕,虽暂时不足以致命,拖久了无人施救,大抵也是一个死字了。
捂着胸口揉了揉,还隐隐作痛呢。
泄愤地在他身上掐了一把,拧出淤青来才罢休醢。
入夜之后,破庙热风习习,秦如歌生火烤东西吃,热出一身汗。
人皮面具不透风,底下的皮肤有些发痒,可她只能忍着。
听闻一声闷哼,她徐徐给了那人一个白眼眼神缇。
那人发现自己裹得像木乃伊一样,便像白溜溜的毛毛虫一样弹了几下,没什么用,还是绑得紧实。
“别动了,伤口若是裂开,我是不会再帮你包扎的。”
那人定睛一看,籍着火光,依稀可辨清她的容貌。
“是你!?你没有离开?”想起晕过去之前那惊险的一幕,他暗自心惊,“你救了我。”
“不然呢,这些纱布是自己爬到你身上去的?”
“既是救人,为何要把我的四肢捆起来。这看起来,更像是绑架。”
秦如歌拿起枝干上烤得喷香的野鸡,悠闲地绕到男人身前,居高临下道:“你不会忘了,倒下之前,在做什么好事吧。”
忘了么,没事,那她便让他好好回忆一下。
踩在男人胸腔之上,碾转了几回,并没有多下狠劲,意思意思罢了。
不过,这是一个羞辱的动作,但凡有点血性的,如何受得住,他也不例外,生气道:“你敢这么踩我,起开,你会后悔的!”
秦如歌撕着鸡肉,吃得津津有味,浑然不把他的警告当做一回事。
“你有什么立场这么吼人,算起来,我这是连着救了你两次,你是怎么报答的?”
踩胸,灭口。
哼。
秦如歌这话提醒了他,这会儿才发现丹田之处的胀郁,还有周身气血乱冲的症状消停了。
他深知那些杀手为完成任务,必会用毒,以加深他死亡的可能性。
毫无疑问,他还活着,而且不适消退,必然是有人给他解毒了,就算没有解了,也一定设法压制了。
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这个丑妇人,是她?
怎么可能呢,估计,是她找来大夫,帮他处理伤情的吧。
不对,刚刚她说了,伤口若是裂开,她不会再帮他包扎。
这个再字他这一身白纱布,是她的杰作。
“我身上的毒,是你解的?”
“废话,你看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男人这回换了另一种神色打量她,很丑的一位大婶,吃拆鸡腿相当粗鲁,碎骨头扔得满地都是,很符合她的形象。
不过,她是不是过于临危不乱了?
想起自她被擒,处于下风,差点被杀,这丑妇脸上似乎少了那么一些害怕。
如此气度,她还能是一般的大妈么。
既然是她帮忙解毒处理伤口,她现在的身份和模样,便非常可疑了。
这么说来,她贸然出现,打乱杀手的计划,不是凑巧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救我?”男人戒备问道。
“问这么多干什么,反正不会害你就是了。”
秦如歌拎起挂在腰间的香袋有一搭没一搭甩着,香袋绣线色泽艳丽繁华,不由引去了他的注意力。
这针法,很熟悉
目光一滞,蛇纹,他认得,是苗疆来的那些人!
“抱歉,我之前不知道你是好意,以为是伺机加害的歹人,多有得罪,希望阁下不要记挂于心。”
还阁下呢,用上敬语了,想来是这淘来的香袋起作用了。
她在这人衣物内侧发现銮金的尖状浪花图案,浪花更被三个象征忠诚从属的小图案包围,蛇纹、星盘、盾牌。
这个人,是意外收获,应是跟西凉皇族中人脱不了干系。
星盘代表国师所属权系,盾牌是西凉禁军,蛇纹毫无疑问,属那支邪兵,苗疆蛊师。
权衡良久,还是蛊师的特质跟她最为相似,要想取得这人信任,只能冒充蛊师了。
她要想查西凉军注射药物,此人身上也许有缺口可寻。
“你也不用记挂于心,我踩你辱你,已报一箭之仇,现在我们恩怨两消。”
这人脸色微沉,她这么说,是暗自提醒他,她是个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人,最好不要得罪她。
蛊师素来比戚家人更难搞,就算是至高无上龙椅上的那位,也不一定能完全驾驭他们。
与其说是从属关系,不如说是雇佣。
三者里,只有西凉禁军,完全配得上其徽所代表的意义,忠诚、从属。
至于蛊师和国师,各有鬼胎。
“既然误会解除,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秦如歌耸耸肩,踢起他的剑,割破缚手缚脚的纱布,他终于重获自由。
女子的手够来,男人默默看了片刻,肤如凝脂,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嫩,丑妇?
意味深长睨了她一眼,接受了好意,握着她的掌借力坐起。
新伤撕疼,他咬牙吸了口气,虚弱地靠着断壁残垣坐着。
秦如歌将吃剩的鸡递给他,便寻了个地方坐下。
“你看我这情况,自己吃方便吗?”
木乃伊造型,的确是我见犹怜。
不过,关她屁事?
“既然还能问方不方便,就是说还是有能力自己吃的,我也不是给你顾前瞻后的老妈子,恕不服侍。”
看着她一派爱吃不吃,不吃拉倒的姿态,男人郁闷了一会儿,才艰难动手。
他也是撕着吃的,可是撕的粗细大小,比凤明煌的要大些粗些,那任性家伙,把肉给他撕粗了,他就不吃了,这人的吃相也是优雅的,不过还是及不上凤明煌。
“是阿夜让你来的?他怎么知道孤出事了?”
孤?
“孤是什么?”她弱弱道。
那人往嘴里送肉的动作微顿,神色转厉,不知道他的身份么,还是在装蒜?
果然,一试便知,她要是苗疆来的,怎会任由他点穴,更是没有半分武功底子。
秦如歌察觉他的反应不对劲,冒充,也要对对方有一定的了解程度才行,她对蛊师的事情知之甚少,贸然冒充,的确是有些冒险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要还是穿帮,那便
秦如歌尽力掩饰戾气,又道:“你和夜哥哥很熟吗,为什么他非要我来帮你解困?”
黑瞳幽光闪烁,紧紧盯着她微微撅嘴的脸,有些反胃。
她的声音泄露娇嗔,这便是她的真实年纪么,听着是妙龄少女。
夜哥哥难道——
“你是夙灵?阿夜的胞妹?”
秦如歌盘膝而坐,声线微微上扬:“你和夜哥哥是哪门子朋友嘛,连我的名字也能记错。”
心里在打鼓,她猜对了没有,还是猜错了。
既然他已经起疑,应该还会再试她的,例如,喊错她的姓名。
背部已然汗湿,对着他的正面还得无事人一样,装作天真不解的样子。
男人捂着胃腹,低首吞咽口水,道:“抱歉,口误了,你是夙夕?因你是族人勒令保密的对象,阿夜鲜少在孤面前提起你。”
苗疆人保密的对象,这件事情,她一路上倒是有所听闻,好像说是苗疆里列为重点保护对象,和她一样不会一丁点武功,但是毒术蛊术却是最最拔尖的,无人能及。
这回,她又赌了一把,这夙夕,她赌是正确答案,老天爷,一定要再帮帮忙站在她这边啊。
“嗯,你呢,咕咕咕咕的,是鸡吗?”
秦如歌一边插科打诨调侃,一边快速运转脑筋。
原来孤是自称,目光一闪,她好像想通什么了。
这家伙,难道是西凉皇帝不成?
秦如歌猛地抬起头,惊讶道:“你是明渊哥哥!?”
还好这是旷野之外的废弃庙宇,她这么一嚷,若是有人在附近,什么都听了去。
男人将食指抵在唇中央,淡淡道:“夕儿,要给明渊哥哥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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