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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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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哼声起,秦如歌直接摔了下去,子鼠及时接住她。
但是巨蟒砸的那一下还是够呛,脑门嗡嗡响,晕乎。
事实证明,纳兰珀不是智商担当,是猪队友。
子鼠放开她,让她自己尝试站稳:“小姐,你还好吗?”
秦如歌扶着脑袋摇首:“没事,我缓一缓就好。”
“就你多手!”纳兰瑚拧着纳兰珀的耳珠,恨铁不成钢,什么时候了,还玩,玩到巨蟒身上,他也是心大。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如歌姐姐原谅我吧。”
“得了,瑚儿,放开珀儿吧,我们继续赶路,王爷等不得。”
纳兰瑚朝胞弟做鬼脸:“算你运气好,再有下次,我把你踢下去喂蛇!哼!”
秦如歌其实还是有些勉强的,脑门很疼。
似乎,有些奇怪的画面出现。
是。。。。。。六岁以前的记忆片段?
那是一个鲜衣怒马的女人。
却甘愿让她骑膊马,她似乎玩得很开心,笑声如铜铃,而女人,一样笑着,却是略带英气的浅笑。
这是,娘亲吗?
直到这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秦如歌才愿意思考一个问题。
是不是,当日这身体的原主,其实并没有死,她和她,灵魂融合了?
否则,那些她不曾参与的日子,为何能引起她心中如此大的波澜。
是不是也可以解释,她穿越以后,所有顿生的感情,其实不是属于她的,而是原主的?
她。。。。。。是真的喜欢凤明煌吗,抑或是原主喜欢。
可是原主,喜欢的不是慕容琰?
越想越乱,越想头越痛。
幼年的铜铃笑声,好似魔咒。
秦如歌不堪受重,竟软了膝。
众人大惊失色下,她硬是休息了半个时辰才重新出发。
有惊有险,遇过凶狠猛兽,碰过剧毒花草,他们终于抵达山顶。
“分散开来找吧,这样比较省事快捷。”
“明白。”
秦如歌单独行事,找了老半天,没有收获,正丧气之时,突然发现,靠近悬崖那块冒着硝烟的岩地似乎。。。。。。
她靠近一看,目光亮了。
没有通知其他人,她独自接近。
是火狱蛇果,更是善灵果,竟然二者齐聚,天助她也,看来,不需要再到白璐山走一趟了。
只是。。。。。。
到底是百年奇珍,要得到宝贝,谈何容易。
岩缝中冒着滚烫的热气,似乎有什么盘旋着翻滚着。
火岩蛇。
皮如铜铁,看来这两个果子,是牠的了。
普通的避蛇粉,对这玩意不起作用,她得多加小心。
虽然牠的身在动,可是却盘成一团,脑袋搁在饼圈上,看样子是睡着了。
秦如歌绕到上首,从岩壁垂挂而下。
善灵果就在下首冒烟的缝隙交界处,藤萝缓慢放下,她小心翼翼去够善灵果,差一点点,毫厘之差。
碰到了!
两指一拧,将那果子拔下。
安然无恙,火岩蛇并没有发现。
秦如歌按捺下心头大喜,往另一边靠拢,火狱蛇果长在更靠近蛇的位置,秦如歌这回屏住气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然而,就在她指尖刚触碰到红白相间的火狱蛇果时,火岩蛇直起身,虎视眈眈吐着蛇信,嘶嘶。
秦如歌大惊,将早就准备好的应急毒粉洒出。
腐蚀性毒药刺激不了蛇钢铁般的身,却能勉强伤及蛇眼。
趁着其向后仰,秦如歌快速拔了火狱蛇果,往上爬。
一路跑到另一边,眼看着就要看到还在搜寻的子鼠等人:“快,快跑,东西找到了,有蛇!”
追兵来得很凶,秦如歌回过头看了眼,惊恐发现火岩蛇张着大嘴,准备喷射毒液,火岩蛇经年受岩浆锤炼,喷出的毒液,甚至能将金属融化。
来不及了,她,即将命丧于此吗?
“发什么呆?”
眼看着毒液喷到眼前,忽然视线被挡,是一柄银扇。
纳兰惜扣着她的腰身,足尖一点,一瞬间飘得老远。
“跑到山腰就安全了,火岩蛇不会离开岩地。”秦如歌大声提醒其他人。
待得火岩蛇见追无可追,沿路折返,秦如歌等人才在山腰处遥遥相望,目送牠回归老巢。
“这是什么,为了这东西,你命都不要?”
“小姐,你没事吧。”
秦如歌直视不该贸然出现的男人,答了十二地支没事,才道:“没什么,用来医治病人的药物罢了。”
她将两个宝贝果子收进怀里。
呵,放到怀里这么贴身的位置,是怕人偷了去?
这么小心翼翼,再加上以命相取。
难道,又是为了那个男人。
双拳紧握,无奈的是,他最是明白,自己没有资格过问。
她当日随凤明煌而去,一同坠江,后又潜入西凉的消息,闹得长安城风雨连天。
恐怕,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引起多大轰动吧。
尤其是,西凉那边的说辞。。。。。。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秦如歌后退两步,离他远些。
他不是连容靳假出事,都不愿意离开长安城,来骗取她的信任么。
只有真出事,才能劳他动脚,是吗?
又或者,他出现在这里,有别的目的安排。
纳兰惜此事敛目,似乎有意避退她这问题。
狭长的眸,斜斜看在一双矮冬瓜身上。
“跟我回去。”
“三哥,就算你是我们的三哥,也不代表能管我们,我们爹爹也不见得能管,哼,就不回去!”
“你们非要劳你们爹爹大驾?”
纳兰双胞胎做鬼脸,吐舌拉下眼睑:“不要拿爹爹来唬我们,我们一个认如歌姐姐为师,一个拜姐夫为师,跟在这边,理所应当。”
拜师?
纳兰惜狐疑,蹙眉,抬眸看向秦如歌,得到后者颔首。
“他们说的是真话,纳兰,你。。。。。。怪我吧。”
纳兰惜想了想,才道:“他们的事情,我的确管不了,只能回去禀告家中长辈。你们两人,给我等着。”
“哼,臭三哥,谁管你,略略略。”
人小鬼大,还是孩子,拜什么师。
“既然没有别的事,告辞,纳兰,一路顺风。”
秦如歌道别就走,纳兰惜一脸懵逼。
一路顺风?他说了要跟她分道而走吗,她怎么就否决了他和她同道的可能?
“如歌!”
秦如歌看着自己手臂多出来的那只手:“你逾越了。”
纳兰惜震惊。
指尖微抖,终究是松开了她。
她何曾这样,明爽地提醒他,他们之间,什么也不是。
“如歌,你喜欢他吗?”他,彻底失去那个小如歌了吗。
喜欢?
不,不单单是喜欢。
也许,不经意间,已经刻骨铭心。
可是,这份感受,她注定不会说出来。
有些东西,靠感受便能得知,不说,更弥足珍贵。
那么,一句稍微轻一点的喜欢,她应该能说出来的。
“嗯,喜欢。”
这一刻,纳兰惜觉得某些东西坍塌了。
眼看着秦如歌一行人走远,他的眸渐渐冰封。
父亲早就给他提醒过,出身纳兰世家的人,千万不要对容侯府出身的人动感情,当年他控制住了自己,没有爱上容蘅,可作为儿子的他,却。。。。。。
他曾奢望,像父亲一样,若曾经和如歌有那一纸婚约该多好。
不过,他却不愿想,容蘅和父亲那份所谓的婚约,不过是老侯爷夫妻给容蘅伯母竖立的一道屏障,最终,也不过是一张废纸。
父亲允许他暂时离开长安城一个月,来找她,只是为了,断掉他的念想。
眼眶微猩,薄唇紧抿,纳兰惜手中被蛇口毒液腐蚀的银扇坠地。
他闭了闭眸,再睁眼,多情不再,温和谦谦不再,现在,他便是为肩上纳兰世家的使命而战。
也是,为容侯府,而战。
“其实,三哥也挺可怜的。”纳兰瑚叹息道。
秦如歌完全没有回应,纳兰瑚在心中为纳兰惜默哀一下下。
“瑚儿,你知道我们没在南越的这些日子,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咦,莫非是指太子被废,汝阴侯世子强行绿帽,还有如歌姐姐的庶出三妹妹与二妹妹共侍一夫,也就是前太子的事情?”
什么!?
秦如歌一个踉跄。
天呐,这是多么丧病劲爆的消息。
秦观心竟然和秦若月共侍一夫,睡同一个渣男?
这是得多眼瞎!
天呐,原本贺兰兢跟太子因为秦若月已经积怨颇深,现在再添一出夺妻戏码,这精彩程度,教人跌破眼镜!
不敢多想,还是先顾着眼前人最重要。
秦如歌等人终于及时赶回西北军营。
不过,这次采药太顺利,她有些回不过神来,甚至不敢相信。
看着手中奇珍异宝,她总疑心,是假的。
………………………………
134。134。那爱妃,到底想让谁来尽这夫妻义务呢,嗯?(必看)
西北主营帐内。
所有人望向入侵者,他们的王妃,秦如歌。
包括,隔离仓里的男人。
“本王说了,根本无须担心,半个月不到,爱妃这不是回来了吗?”
这一路寻药,她其实不大踏实,离开的时候,他还是昏迷不醒,现在终于见到他安然无恙,那双妖冶的凤眸,正含着揶揄邪笑,再加上怀中那救命良药,秦如歌,总算踏实了偿。
“王妃,找到了吗?”柯凡、孟玄色激动围了过来。
她淡漠颔首,看了眼自动手术装置,电量满格,看来某些人踩自行车踩得相当起劲,淡漠的脸颊,不由添了丝笑色撄。
“走开一些,不要靠近我。”秦如歌逼退众人,开始处理两颗果子。
银针捅入火狱蛇果,流出岩浆一样的内液,融化了善灵果钢铸般的皮,那汁液竟连桌面及地表都腐蚀了一大片。
秦如歌在自动手术装置上输入指令,便见它伸来镊子,夹住善灵果果芯,送入隔离仓里凤明煌的嘴里。
“嚼碎吞服。”她的声音有些抖。
一刻钟过去了,外表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检查一下病人各项生命体征。”
就在自动手术装置接收命令,进行检查时,凤明煌似乎有些异样,呼吸稍显急促。
“基因缺陷症状完全改善,筋脉已重新修补,各项生命体征趋于正常水平。”
孟玄色看秦如歌一路风尘仆仆,嘴皮因缺水而干瘪,便倒了杯水给她:“王妃。”
秦如歌刚谢了他,一口喝干,未几,便听――
“警告,警告,全身肌肉收缩,心跳加快,呼吸加深,血压上升,肾上腺素激增,是中了催情药的特征,初步推断,是刚刚果芯的副作用,请在一个小时内找到嘿咻嘿咻的异性,否则,将产生后遗症,严重者,可终身不举――”
“噗――”
啪嗒。
自动手术装置熄机。
凤妖孽被放了出来。
秦如歌以袖背抹掉唇上茶渍,整个人像红透了的红鸡蛋,这个看看,那个看看,屋子里的人都看着她,她恨不得地上马上破出一道缝隙来,她这就钻进去。
孟玄色手上塞来绢巾,是纳兰瑚塞过去的。
他缓缓擦拭,一副隐忍憋着某种情绪的扭曲模样。
好吧,他被王妃喷这一口,也算是值了,看了这么大的热闹。
帐内所有人的神色,都趋同于孟玄色,看热闹不嫌事大。
“还不滚,留下来,想看什么?”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一股脑滚了出去,那些不太想滚的,例如矮冬瓜姐弟,孟玄色一手提一人,扔了出去。
男人,阴暗,邪佞,秦如歌从没见过他这样的一面。
将他所有的真实,毫无保留,放到她眼前。
那一抹祸害终生的笑,比她见过的任何笑容,都要来得。。。。。。危险。
是一个男人,之于女人的危险。
秦如歌似乎丧失思考能力,被他逼得贴上身后的帐壁。
“爱妃为何要逃,不想为本王缓了这副作用吗?”
他的呼吸,随其低腰贴近,喷洒在她脸上。
不仅思考能力,连言语功能,一时之间也找不回来了。
食指贴着她脸蛋的轮廓勾勒描绘:“那爱妃,到底想让谁来尽这夫妻义务呢,嗯?”
她张了张嘴,好不容易发出一个音节:“我――”
“要本王找别的女人吗?”
“不要!”
呵,这句,倒是答得响亮,爽快。
虽然她刚吼出来,马上捂住嘴。
妖孽表示很满意,可是指尖刚碰到她前襟的衣扣,女人一把按住。
“嗯?”妖孽挑眉,似乎在等她解释。
“这,这里,我,我浑身不自在。”
妖孽本以为她会说没做好心理准备什么的,万没想到是女儿家害羞的缘故。
别说是她了,就连凤明煌也觉得在军营里,有种被觊觎偷窥的即视感。
这帐篷也不隔音,对,不安全。
妖孽将她拦腰抱起。
“你干什么?”
看入她如小鹿惊慌的眸,他道:“去一个,自在的地方。”
自在的地方?
怎么才算是自在的地方,他要带她进城吗?
直到落于四壁翠色,沉于漆黑里,那潋滟湖波,震得她脚底生寒,冰冻三尺。
这是,要野战的节奏吗?
“你不要告诉我,所谓自在的地方,就是这里。”
“方圆十里以内,除了你我,不再有其他人,天为被,地为床,万籁俱寂,还不自在吗?”
他的呼吸无法自抑地沉浊,将她轻轻放下。
几乎是脚沾地的一瞬间,秦如歌拔腿就跑。
凤明煌嗤声:“爱妃还爱玩这种把戏,可是本王这节骨眼,实在没有兴致,玩不起了。”
手脚紧紧勒在一起,捆成粽子,秦如歌低首一看,还未看仔细,便教身后那男人拖回怀里。
“看来,爱妃是喜欢粗暴的了。”
秦如歌弱弱回过头,弱弱道:“凤明煌,要不打个商量,你先忍一忍,我尝试着看能不能调配出解药来,半个时辰内调不出来,我任你爱杀爱剐。”
他笑容这么灿烂,是不是同意了?
“想得美。”
瞬间,她身上只剩贴身衣物,本就不完整的改良外衣,零落成布碎。
原来,他那两腕缠的银线,还有这种用处。
“喂,你这流
氓!”秦如歌双手护身,气急败坏道。
“调什么解药,这不是有现成的吗,你呀。”月下,妖孽半身蒙着阴影,看得她心脏突突跳。
是啊,她就是解药,太有道理,特么她竟无言以对。
他是矫健的豹,逼得秦如歌步步后退。
她是猎物,苦苦寻着逃跑的机会。
往后跑,一般人都会这么做,所以被抓住的机会很大。
秦如歌做了个假动作,往后跑,然后身子一弯,从凤明煌腋下钻了过去,然而这人反应何其敏捷,秦如歌还来不及庆幸,脚下便被人恶意一绊,随即又让人一推。
噗通,掉水里了。
“噗,好。。。。。。温暖。”秦如歌从水里冒出,腰下到脚板底为热泉裹覆,原来,这不是冷水,是温泉啊。
温泉,又离西北军营这么近,想到凤妖孽平素在军营里干净不染尘垢的模样,秦如歌总算明白过来了。
原来,他有这么好的天然浴池,也不供出来,让她这名义上的妻子也享受一下,哼,小气的男人。
秦如歌这回儿的走神,让她后悔莫及,妖孽趁此时,已经下水圈住了她的腰身。
他现在,已经是一头野兽,就着月光,凤眸的猩红,为那份妖冶添色无边。
秦如歌本来还想挣扎的,可是他的辛苦、忍耐,她看在眼里,突然就不忍心了。
自动手术装置说的对,那方面,男人憋久了,本来就不好,更何况副作用的危害到底有多深重,她没有把握。
依着仅存的一丝理智,他薄唇轻启:“这是我们迟来的洞房花烛夜,不是吗,秦如歌,不要拒绝我。”
抵着她的额,他的额,微冷,但贴着她的肌肤,炙热。
她抿抿唇,不甘道:“可是,在这种地方。”
“我知道,委屈你了,而且,待会儿可能我也温柔不了。毕竟,我能自我控制的极限,已经到了。就当做,这回是我欠你的,好么,如歌,我不想再等。如歌,我好辛苦,帮我,好吗?”
“我。。。。。。好――”杏眸大睁,秦如歌无法置信:“凤明煌!你就这么,就这么――”
她的好字才刚做了口型,这人就如获特赦,在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直捣黄龙了!
他丫的这么骁勇,还辛苦什么?忍耐什么?这这这,这分明就是装可怜!
贼船,她上了一艘贼船!
现在哭也没用了,可是又不甘心,就这么亏在他手里。
越想越郁闷,越想越颤抖,她牙痒痒,索性在他光洁的肩上狠狠咬下,留下一道镌刻的齿印。
可是这人已入疯魔,完全感觉不到这一口痛楚,感觉到痛楚的,是悲催的秦如歌。
夜色与林子,掩去原始的疯狂,掩去鱼水之欢,掩去低沉细碎的爱言嘤咛。
夜色渐浓,不知过了多久。
偶尔,女人骂骂咧咧,男人低笑应和,但是听着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最初的失去理智,慢慢变回能控,温柔了。
不过,对秦如歌而言,温柔,特么是一种受罪。因为这份温柔出自凤明煌,这个爱折磨人,又小家子气爱记仇的男人。
随手抓过温泉水面上漂浮的男人衣服,秦如歌爬上岸上石壁,仰躺着,将衣物搭在自己身上。
腹部,胸脯,因呼吸急促剧烈起伏。
随即,身后那人一丝不挂,躺在她隔壁,也学着她这般大字型的姿势。
秦如歌眼角抽搐,背过身去,连余光都不愿意瞄到他。
“生气了?”
“没气了。”
她也没想到副作用这么恐怖,期间她好像晕厥了两次来着。
妖孽怎么就不米青尽人亡呢,哼。
轻笑揶揄从背后传来:“怪本王在欢好时,提起明渊?”
说起这个名儿,秦如歌就气不打一处来,转回身去怒道:“那种时候,你逼我承认,有意思吗?”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欺负她,还是气他自己?
再说了,那个时候的话,能信吗?
他那样子欺负她,当然他想要她怎么回答,她就得怎么回答。
气头上,没注意,一定睛,秦如歌凌乱了,涨红脸闭眼把另一件他的衣服扔过去,盖住下身。
妖孽估计是精疲力尽了,一根指头都动不了,随便她怎么摆弄。
“如果你老实一点,诚不欺我,我会这样?”
“反之,你确保不会这样?”
妖孽扯着唇角,她倒是,摸他的脾性,摸得很准。
“说说看,试验一下,就知道了。”
“。。。。。。”
凉薄的语气,飘荡在旷野,秦如歌听着,怎么就觉得忒不安全了呢。
不可能吧,他又不是牛,体力有限,她想多了。
“怎么,刚刚的程度,还不够,是吗?”
“好好好,我说,其实。。。。。。”秦如歌事无巨细,把关于她和白初的破事,一股脑和盘托出。
一般来说,处理男女关系,最好不要把前任的事情告知现任的吧。
不过明渊不同,如果她曾经真的动心,她也许不会说,但是他们之间无论从前,还是现在,比清水还清,所以再三斟酌,她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
说完以后,秦如歌仔细端详妖孽的神色,没看出门道了,这心里是七上八下。
“这么说来,你们之间是孽缘,近似于死敌。”
秦如歌想了想,好像没问题。
“嗯。”
“没想到,本王的分量,在你心里,这么重。”他浅笑转身,烨烨发光的墨眸,又染了一抹熟悉的红。
熟悉在,她好像刚刚才见过。
“怎么办,副作用好像还没完全过去。”
衣物飞走。
“凤明煌――”
鸟兽,再一次四散。
临近天亮的时候,狼狈的燕王夫妻才回营。
破碎的衣物,不矜持地搭在身上,燕王横抱着静谧熟睡的燕王妃,巡守的某个兵将目睹这一幕,手上的长枪脱落,嘴巴大张。
妖孽斜了那人一眼,不需要他多说什么,那人赶紧弯腰,往后走退:“王爷,属下不是有意的,这就走。”
“奇了怪了,王爷王妃人呢?”
孟玄色在帐外踱步,刚刚叫嚷多声,没人应和,他入内一看,发现人不见了。
而且,昨夜,似乎没啥动静。。。。。。
左走走,右走走,咦?眼前有人挡住了,谁?
抬眸一看,孟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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