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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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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想用这件事挟持老奴替你办事是吗,哼,你休想!”
秦如歌摸着下颔,一派相当认真思索厉晴这个“建议”可不可行的姿态:“唔,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以后你全听我的,这件事情就此压下,如何?”
厉晴咬牙切齿,脸上的沟壑绷紧大概能夹死苍蝇,她当她是傻子耍吗?
她就不信这女娃有这么好的机会,会不把她弄出燕王府。
“你到底想如何。”
“我不想如何,大门口就在后边,你走吧。”
厉晴当场就傻了。
是她耳朵出了问题,还是眼前这人唇舌出了问题,她让她走??
云淡风轻的走,没有问罪,没有惩戒。。。。。。
“不愿走了么,莫不是我这儿的药香太浓,厉嫲嫲舍不得走了?”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王妃收买人心倒是有一手,可惜道行尚浅。”
秦如歌失笑,无奈摇首,指腹悠悠转着瓶身:“我本来以为,你这次来,是为了调乱本王妃这两天新制的成药,没想到你是为了拨乱反正来的,王爷让你去秦川找圣手,你担心自己不在,手下的人又办事不力,他会误服错的药,所以才冒着风险来这里。”
“包括拥护柳兰锦,百般针对我,厉晴,你代表的除了燕王府的旧、还有规条,还有一份对主子的忠。看在你的心里不是完全没有王爷的份上,我放你一马,但是你最好谨记,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你,或者你的人,再敢踏进药室一步,我绝不手软。”
她除了给凤明煌制药,还给慕容汾皇帝他们制药来着,要是这两位祖宗有什么闪失,她麻烦可就大了,届时燕王府也避免不了要遭殃。
以凤明煌现在的权势,燕王府顶多飘摇一阵子,大抵就安定下来了。
可是她这个“始作俑者”,和燕王的关系,恐怕要生隔阂了。
“你可别后悔。”就算放她走,她也不会感激这个女人的。
厉晴撂下这话,灰溜溜走了。
“小姐,为什么不做掉她,这老东西,可不会轻易通脑筋的。”
“小姐,你难道真的打算感化她吗?”
子鼠巳蛇无法苟同,厉晴看着就不是能被感化的人才。
秦如歌伸着懒腰打哈欠:“关好门窗。”
她施然懒散而出,往寝房方向前进。
“这次之后,至少厉晴短时间内不敢造次。她和秦观心她们不同,我刚到燕王府,和厉晴接触少,很多事情还在摸索中,随随便便将旧枝连根拔出,太容易招人话柄,招人话柄也就罢了,最怕的是。。。。。。锋芒太盛,易折。”
柳兰锦除出燕王府,揽月为她安插人手进来,如今厉晴占不了上风,对她而言已经是相当好的局面。
秦如歌这回没有蹑手蹑脚,床上那人背对着她,呼吸均匀。
“别装睡了。”
气息微顿,那人伴着几声轻笑声,窸窸窣窣翻过身来。
“为什么不告诉本王,让本王替你做主。”
秦如歌眼角微微抽搐:“那王爷又为什么不主动为妾身做主?”
死闷***。
心里极度渴望她来求他,央求他给她做主,表面却不动声色,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要不是他突然支走厉晴,说什么请妇科圣手,她也不知道他对厉晴的事情了若指掌。
啊呸,她压根没怀孕。
他为她逼出厉晴,自己却在这边呼呼大睡,真是好大一份礼物呀。
咦,不对,他。。。。。。和衣而睡!床畔靴边沾有泥泞!
所以,刚刚不是错觉了,这丫旁观了半天不作声。
“本王等着爱妃一个不爽,要她狗命的时候,才一声令下,让他们一涌而上,把她收拾了,可本王等了老半天,爱妃却只是一直跟她讲废话,唉,扫兴。”
秦如歌嗤声,甩了他一个大白眼,索性一屁股坐在床上,脱下外衣和靴子。
凤明煌往内侧挪了挪,给她让出半边床位。
“她是你父王的奶娘,当初你爷爷奶奶战死沙场,是她从军营将父王一路奶回燕王府,要没了她,你父王和你,都没有后来了,要是没有这一层关系,我会卖王爷这个人情吗?”
早就把厉晴有多远撵多远了。
“呵,你查她,爱妃越来越有能耐了。”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更何况,凤明煌孩童之时,父王便离开燕王府,撂下这烂摊子给厉晴收拾,凤明煌勉强可算厉晴拉扯长大的吧。
可是,厉晴和凤明煌关系一直不好,据说当初厉晴很不喜欢凤明煌生母,大抵恨屋及乌,情感上不喜欢他,责任上又得事事以他身家性命至上。
秦如歌这么一想,厉晴这老东西,怎么就这么像传说中的恶婆婆呢。
“就算她功劳再高,也不能盖到主子顶上。药物错服,好比毒药,可要人性命,她用这种手段陷害你,是大忌讳、大罪,合该要她性命。爱妃,好暖。”
秦如歌刚躺上去,这人就八爪鱼一样粘了过来。
又一个大白眼。
“握好你的暖玉,那更暖。”
“不,这玩意怎么及得上爱妃体肤之温。”
凤妖孽许是在外面走了一遭,体温微凉,秦如歌打了个颤,往他怀里缩得更近。
“我先看看能不能收服她,如若不能,再剪败枝。”
睫毛扫过他锁骨下方的皮肤,丝丝痒。
他窝在秦如歌颈间,鼻息喷薄、炙热,轻音邪笑。
“心计好深的女人。”
“不舒服了?”
听说男人大多喜欢白莲花,最好越蠢越好。
“怎会,就喜欢爱妃这一款。”
秦如歌闷哼着,咬上他的锁骨。
凤明煌浑身一抖,呼吸不大顺畅,双手也开始不大规矩。
“点火的下场,你预想好了没。”
她捧住他的脑袋,往下掰,对上凤妖孽染了情|欲的墨眸,秦如歌皱皱鼻子,狡黠龇牙笑着。
随即,含住他微凉的唇瓣。
凤明煌垂下眼帘,半开的长眸,收尽她只在夜晚绽放的娇媚。
很好,看来她是做好准备了。
两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逼她迎上他的狂妄肆意。
就在秦如歌难得热切回应之际——
“王,王爷,王妃,宫里来人了,求见王妃。”
二人瞬间如浇冷水,唇瓣胶着凝然。
通报者在外间絮絮发抖,怎的宫里的人这么不长眼色,非要在夜半来访!
唉,对方好像挺急的,他不得不催促:“王爷,王妃。。。。。。”
“滚——”
随着一声雷霆爆发,那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随即,一阵夸张的爆笑久久不绝。
宫装少女在燕王府偏厅来回踱步。
“怎么还不来呢?”
“这个时辰来找我家王妃,还想多快?穿衣服什么的不用时间呀?”莲儿打着哈欠,挂在漆柱上,半睡半醒状态。
穿个衣服哪能这么久,莫不是燕王妃在摆谱吧,宫装少女不忿地想着。
秦如歌好不容易哄好了凤明煌这祖宗,到偏厅看看是谁三更半夜的摸上门来,这一看,很是眼熟。
“燕王妃!您可来了!”
“许侧妃出什么事了?”
婢女是许安冉身边的人。
难道。。。。。。
“娘娘临盆之日提前了,奴婢出这一趟宫,费了很大一番功夫,就是为了将燕王妃带过去,燕王妃快随奴婢来吧。”
秦如歌吩咐莲儿到药室拿相应用具,又问:“情况不好?”
婢女点头:“前半夜开始阵痛,直至奴婢出宫前,孩子还是出不来。娘娘身子骨本就不够壮,之前正妃和尊妃送过来的汤饮,为了取信她们,娘娘硬着头皮喝过几帖,怕是也有些效果,奴婢担心娘娘力气不够。”
秦如歌默然颔首,等莲儿把东西带齐,询问婢女相应细节也得知得差不多,便携着揽月莲儿一起入宫。
因着凤明煌日前给皇帝递了折子,许安冉接生一事,便也成功落到她身上来。
大越宫的守卫不敢拦她,秦若月秦观心两姐妹也奈何不得。
“该死的秦如歌,怎么又是她!”
秦若月不安地来回走动,大半夜的,她也不睡。
与她同处一室的,还有秦观心。
“月姐姐莫慌,接生和大夫,不完全挂钩,她未曾生养孩儿,在西北接触的全是大男人,接生。。。。。。按理说,她该是一窍不通。”
“按理按理,按理她更不可能爬到柯神医之上,竟然把父皇都治好了。按理你也不可能出现在我面前,你出去,睡不着就在自己寝宫干眼待着,别在我跟前碍眼!”
秦观心被她一顿吼骂,稍微有些心塞。
不过,她很快就调理好心绪。
她叹了叹,娉婷站起,扫了眼几名贴身侍女:“走吧。”
秦观心走到秦若月身边,欲言又止,然而胞姐怒火喷薄,很是不待见她,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皇子妃怎么还是分不清敌我,现在许侧妃才是——”
“闭嘴。”秦观心冷声道。
侍女赶紧垂目低首,不敢多言。
秦观心突然驻足,望着灯火格外通明的那宫中一角。
“走,去看看许姐姐,还有。。。。。。殿下的血脉,顺便为他们祈福。”
秦如歌等人已经到了许安冉的院落,但是还未到其寝宫。
秦如歌吩咐婢女:“再去准备些营养丰富的半流食,这大半夜过去了,孕妇若是还未把孩子生下,定然消耗了不少体力,得补充。”
“好的。”
许安冉寝宫内,人手进进出出,秦如歌冷眼盯着血水盆在眼前掠过,心下一沉,赶紧加快步伐。
产妇呜鸣声极其微弱,婢女说的没错,许安冉已经没有力气生产了。
但是,除了跟她喝过几贴汤药的缘故,还有很重要的一点——秦观心给她安排的这些个接生婆,引导秦观心生产的方式有误。
她们言语间竟然勾起产妇的恐惧心理,这是大忌!
可想而知,前半夜,她们是怎么忽悠许安冉的。
还好孩子争气,没有太快出来。
婴儿的颈部要是被脐带缠住,她们没有处理,或是婴儿呼吸道中被液体填塞,无人将液体吸出,孩子便很容易“意外”窒息身亡。
秦如歌一股脑将这些碍事的产婆推出去。
“多一个人多一双手,再说我们是二皇子妃安排的人,燕王妃怎么能支走我们!”
“对啊,小的们经验丰富,王妃在引产方面只是雏儿,许侧妃和小皇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王妃可担当得起?”
真是笑话,这会儿她就担当不起了?
这些妇人不就是打着死胎的主意么,要是许安冉一尸两命,才是她们乐见的吧。
秦如歌也没正面回答担不担当得起,她也很难说一定母子平安,只能尽力而为。
这些妇人给她挖坑,她才不跳。
婢女端着食物折返,正好在寝宫外与秦观心碰头了。
婢女愤懑地盯着秦观心一行人。
“大胆,见了尊妃娘娘还不行礼,枉费尊妃娘娘一片真心,来为许侧妃和皇嗣祈福。”
婢女咬唇不甘,终是欠了欠身,向秦观心问好。
惺惺作态,又在装好人了,自从二皇子迎了这个女人进来,娘娘的日子比以前难过多了。
………………………………
第172章 172。可别玩过了火,弄巧成拙
“快进来,你家娘娘等着呢。”
关键时刻,还是秦如歌救了她。
秦如歌和秦观心四目相对。
她们,也有好些时日未见了。
这个世上,她最恨的女人,就属她秦如歌了醢。
仇人见面,秦观心面目沉静似一汪湖水,却是没有眼红。
“你来干什么?”
“燕王妃这话可真好笑,许姐姐这是为殿下受苦,做妹妹的心疼许姐姐,过来为她们母子祈福,不为过吧。缇”
“娘娘,孩儿还未面世呢,是儿是女,不能过早下判断吧。”秦观心身边有人道。
黄鼠狼拜年,不安好心。
秦如歌冷着脸锁上门。
既然她是“祈福”来的,那她便尽力把这福留住罢。
“还好吗?”
秦如歌马上给许安冉检查情况。
许安冉勉力一笑:“可把燕王妃等来了。”
秦如歌指点人手给她喂食,许安冉吃完小半碗之后,又道:“其实我存了体力的,身边没有信得过的产婆,她们说什么我都不照做,安冉只盼孩儿莫太早出来,等着燕王妃来呢。”
“那你运气还算不差。”
许安冉身上的薄衫尽湿,一***阵痛袭来,她咬着唇齿呜咽,两只手揪扯着被单。
秦如歌扶着她寻了一个合适的躺姿,让她放松,然后深呼吸。
许安冉的叫声,随着疼痛加剧,渐渐大了起来。
初时只有内里的人能闻,后来,秦观心也听到了。
秦观心冷冷淡淡道:“殿下还在父皇那边吗?”
“是的,娘娘。今儿星象有异,怕是北部又要多事了。”
北部。。。。。。
上次是六皇子接过烂摊子,这回,总该轮到二皇子了。
也好,二皇子不在,许安冉要是哀思过度,保不准。。。。。。分娩不顺。
宣德殿
公公打断了一众皇子、谋臣和皇帝的谈话,到皇帝耳边传了几句话,便躬身退走。
皇帝目光闪烁:“琰儿,你宫中有事,要不先退下?”
“父皇是指安然分娩一事?国事为重,安冉会体谅儿臣的,况且,女人分娩都是那样,没什么可看的。父皇,我们继续吧。”
慕容汾抿唇,似笑非笑,眼底有一抹讽然。
“国库空虚,儿臣愿献。。。。。。”
他这二皇兄,果然一只脚踩进去了。
钱财投大海,倒也罢了,权当破财挡灾,可是北地的烂摊子一旦接盘,慕容琰恐怕再难翻身。
秦观心站久了,腿有些酸软,不时掂掂脚,活动脚腕。
“娘娘,要不奴婢搬张椅子过来。”许侧妃这孩子,还真是死活生不下来,也不知道候到什么时分。
“你当我来是看戏的吗,别整些有的没的,安分点。”秦观心冷眼道。
惨烈的叫声,揪扯着每一个人的心,哪怕有些人怀揣着的是坏心肠。
“燕王妃,我怕是不行了,好痛,真的好痛。”
“别胡说,坚持着,深呼吸,用力,胎头可见了,再加把劲。”
“可是我没力气了,好痛。”
“痛也要忍着,你什么样的苦没熬过,不过就是生个孩子,挤一挤就出来了,快,用力!”
许安冉气若游丝,可是想想孩子,再怎么艰辛,她也要继续。
憋足一口气,她苦苦挣扎,苦苦用力。
可是她的夫君呢,为何这种时候,他却是无踪无影。
许安冉痛得视野模糊,满脸为汗水浸透。
秦如歌转过头来,无声问揽月:二皇子没来?
揽月无奈摇首。
她也发现情况险峻,许安冉盆骨过窄,很是不利于分娩。
天际暗蓝,微微透着亮光。
婴孩啼哭,破开晨曦的第一缕光。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慕容琰姗姗来迟之际,刚好听得这一声啼哭。
毕竟是初为人父,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快步而来,先是发现守在外面的秦观心,不由有些意外。
随即大门打开,明火般的女人,怀抱襁褓裹覆的新生婴儿。
“二皇子,进来看看小皇孙和许侧妃吧。”
还好孩子个头小,许安冉终究还是安然顺产,诞下麟儿。
否则,恐怕得剖腹。
秦观心此时眉目温婉,道:“血污之地,有损殿下贵体。”
然慕容琰一派淡漠,似是不悦,秦观心马上改口:“且容妾身同行,为殿下挡煞,妾身也想看看许姐姐和孩子。”
慕容琰这才放软面色,颔首牵了她一同入内。
这不是气人嘛。
郎情妾意地碍在许安冉眼前,保不准许安冉一气之下,两眼一翻彻底晕死。
新生儿,眉目尚未长开,看着有些丑。
这就是他的孩子?
秦如歌掀开襁褓给他看。
带把的,是男孩。
慕容琰更是高兴了。
“辛苦你了。”这话,他说得有些冷傲。
秦如歌颇是无语:“辛苦的,是孩子的娘。”
她朝慕容琰使了个眼色,他才后知后觉过去看孩子的娘。
“安冉,辛苦你了。”
慕容琰侧坐于床畔,轻轻执起她的手。
许安冉没料到最后关头,他还是来了,眼眶染了几分湿润:“不辛苦,应该的,殿下看过孩儿了吗。”
“许姐姐,小皇孙很可爱呢。”
许安冉这才发现慕容琰身边的女人,还有他们紧握的手,许安冉目光微黯,勉力笑笑:“谢谢。”
“许侧妃,来,是我思虑不周,合该先让母亲看看孩儿的。”
秦如歌一屁股顶开秦观心,秦观心堪堪撞在后边的盆栽,手心被树枝划破。
然而所有人注意力被小皇孙吸引,除了她身边的侍女,没人来得及管秦观心。
许安冉看到儿子,眼睛都亮了,指甲轻刮雏儿微皱的脸蛋,他咿呀作声,躲着“攻击”,她忍不住笑了。
她倏地抬眸,轻音浅笑:“孩儿长得可真像殿下。”
“是吗?”
两口子逗着婴儿,你一言我一句。
像什么,孩子还未长开,哪里能看出来像谁,按她看来,倒是比较像老鼠。
秦如歌摸摸鼻子,留下揽月顾着小皇孙,便和莲儿一起开始收拾东西。
她招来先前给许安冉接生的那些个产婆,让她们把现场血污都给清理干净,直接气得产婆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好了,你消耗太多精力,快歇着吧。二皇子,你也别光顾着说了,我知道你初为人父,很高兴,奶娘可安排好了?”
许安冉精疲力尽,终究是睡死了。
身边只留下亲近的人,守着。
秦如歌便抱着孩子,一行人离开了。
秦如歌这边厢和奶娘沟通着,慕容琰则跟秦观心在后头打得火热。
这渣男成功被忽悠,感动于秦观心的仁善贤惠、替许安冉母子祈福保平安之举。
秦观心站了一夜,无眠,眼圈都出来了,慕容琰便着人把她领回去,好生供奉伺候着。
奶娘把小皇孙抱了下去。
呿,这不只剩下她和渣渣了吗。
艾玛,还好把揽月莲儿带上了。
秦如歌向他点点头。
“没什么别的事情,告辞了。”
“本殿送你。”
送是送了,可是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步履拖得老慢,秦如歌是急性子,真想撂下他走人大吉。
没有发现她一脸不耐烦,慕容琰却是想着她三更半夜跑到宫里,为许安冉接生。
“殿下还是留步吧,有这闲余时间,倒不如多陪陪许侧妃母子。”
本是并肩而走,却因男人驻足,秦如歌单独成行。
想通了就好,送毛线啊,她一刻也不想见到这家伙。
“本殿没有想到,你对我,用情至深至此。”
秦如歌身形僵直,缓缓回过身来。
“什么!??”
“我知道,你在凤明煌身上一定下了很大功夫,不然,他不会求请父王,让你给安冉接生。”
秦如歌感觉头皮发麻,视线不由心虚扫了顶上一圈。
这蠢货,到底知不知道凤明煌的眼线,到处都是,有时候她也分不清哪个人是线,哪个人是人。
“你百般为本殿着想,本殿却给不了你什么,以前不识明珠朗月,还那般对你羞辱,是本殿的不是。”
“额,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二皇子哪只眼睛看见我百般为你着想来着?”
“若月心小善妒,本殿很清楚,她对安冉母子所做的事情,本殿了明于心,却是不好说破。本殿知道,今日若没有你,安冉母子必然凶大于吉。”
不好说破归不好说破,这男人要真有心,至少该在底下做些安排,偷偷护佑许安冉母子。
可他什么也不为,看来庶出之子,他也不甚看重,可有可无罢。
况且,他连残害许安冉的正主都搞不清,这人就算上位,也不过是昏庸无能之辈。
“女子一向善妒,但是你和她们很不一样,你能容忍别的女人诞下我的孩子,还为了他们不惜冲撞若月,这不是爱屋及乌,又是什么。大度如你,得之实是男人之幸,失去了。。。。。。则悔恨终身。”
呿!这也太露骨了吧!
揽月都听不下去了。
“王妃,王爷这时辰也该醒来了。王爷起来见不着王妃,心情会有波动起伏。”
起不起伏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那家伙手段很不人道。
揽月这是变相提醒她!
把凤明煌的大名甩出来,慕容琰也是为之一震。
可别玩过了火,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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