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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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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
tang仔细一想,也对,那大夫只是长安城里一普通大夫,而救命灵药全是百年难得囤有的珍稀药材,管中窥豹,可见一斑,那毒,应该也是世间难解,他怎么可能会?”
原来如此,她做得还是不够完善,以至于让他还是瞧出端倪来了。
秦如歌倒是淡定,事已至此,看来,是瞒不住了。
想到这,秦如歌正色道:“然后呢?”
然后,她问他然后?
这个然后,不该由他来问么。
妹妹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忽然神医转世,变成圣手了呢?
他扶向她的脸,指尖触摸其耳背后方肌肤。
莹润白嫩,一点瑕疵也没有。
如歌身上的疑窦,不但他察觉了,惜亦然,他还着墨书于纸,着人送到容侯府来。
可是,再多疑窦,也不该,疑到十二地支和她的从属关系来。
十二地支,会认主。
容靳撤手,问道:“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我若说,我这身子,是你妹妹的,里面的主,换了,你信不信。”
容靳瞳仁骤然缩放,半响才嗤笑。
“荒谬。”
秦如歌却是一脸正色。
“否则,你怎么解释,这一切才算合理。”
容靳笑容一点点收敛。
她竟然说灵魂易主,这种话,谁都不会信。
“我甚至全盘接收了你妹妹这些年的记忆,你要是不信,大可考察一下。不过,记忆断片的关键,却是在六岁,当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刺激到你妹妹疯掉。”
秦如歌此事转悠到他身后,容靳听到这里,忽然拉扯了她,手背覆上她的额。
然后两只大拇指掐着她的太阳穴,他有些急了。
“如歌,你是不是脑子又出问题了。”
秦如歌有些无语兼无奈。
容靳这是怀疑她精神分裂还是怎么滴。
“走,我带你去看看,哥让皇上找御医。”
秦如歌挣脱他的束缚,很是轻松,以银针。
容靳受痛缩手,秦如歌晃了晃指间银针,引去他的注意力。
“我自己就是大夫,找什么御医。我不但懂医,我还精善毒理,这才是真正的我,不要怪我直接,你妹妹已经死了。”
容靳在距离秦如歌一臂之远出,和她无声僵持。
宽大的掌攥成拳,咯咯作响。
“你详细说说。”
秦如歌叹了叹,试探性碰了碰他的手。
容靳没有避让,她便大胆牵起,引着他,一同漫步湖畔。
她把当日之事,包括她的来历,所有来龙去脉都交代清楚。
不管容靳信不信,话,她就放在这里的。
“神农堂是你开的!”
“嗯,不过凤明煌还是插了一脚的。”
容靳没有想到,突然崛起的医堂竟然出自她的手。
短短半年,神农堂遍布整个南越,他也曾猜测背后的人是谁,最多也只是想到凤明煌身上,万没想到她才是主事人。
神农堂虽然只是一介小医馆,但是积累的人脉相当庞大可观,这个媒介,可媲美烟花之地和乞儿常盘踞的市井。
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太多妖,容靳一时难以接受,消化不良。
可是,似乎没有更好的说法,可以解释这一切。
“哟,大舅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怎么不早点派人通知本王和如歌,好给兄长接风啊。”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容靳推开秦如歌,拔剑刺向高雅而来的那人。
“等你很久了。”
颀长的身,胸前停顿剑尖,距离衣物大抵半寸距离。
修长有力的二指,夹住剑身,凤明煌淡然一笑,摇首间断了容靳的剑。
随即在容靳以断刃继续刺来时,侧身避闪,更擒了他的肩臂,借力将他摔了出去。
容靳踉跄跌走两步,才算堪堪站稳。
容靳碰了软钉,还是不罢休,继续缠打凤明煌。
这两人打得沙石四起,非常火热。
秦如歌有些急了,跺了脚自己都不晓得。
“喂,别打了!哥,你这是干什么!?凤明煌,住手!”
剑气竟然向着凤明煌的脸蛋划,他闪了,但是断了几根发。
凤明煌冷笑拆招,道:“如歌,你应该不会看不出来,我是被迫应付的吧。”
诚如凤明煌所说,他是守大于攻,而且,凤明煌要是较真了,哥哥应该不是对手。
然而现在,是凤妖孽稍微处于下风。
兄长,杀气渐浓。
秦如歌有些慌了,心生念头。
他来得诡异,祭拜完了丑牛,却说要拜会凤明煌。
她本以为人心肉做,是块石头都该捂热了,盼着他想通了,前来和凤明煌冰释前嫌。
现在想想,莫不是他压根没想冰释前嫌,而是灭了凤明煌这“罪魁祸首”。
“哥——”
她想以己之身阻止。
然脚步刚移,容靳踢起两块飞石,既点了她的动穴,又点了她的哑穴。
只能看不能动不能说。
他怎么不把她眼睛也给费了,眼不见为净。
容靳冷笑道:“也该好好打一场了,女人太碍事。”
凤明煌耸肩,一脸难色。
“算起来,你我真正意义上的打架,好像已经是好几年前了,就在本王的成年礼上。”
“难为燕王贵人事多忘,还记得此事。”
凤明煌挡招挡得有些吃力,仍勉力笑笑。
啧啧,真凶狠啊,剑剑往死里戳。
“如今看来,当初那一架,还真是有意思,不是冤家凑不成一家人,上天早有安排啊。”
容靳差点没被他激得吐血。
他这言外之意,分明是说如歌注定是他的人。
他当初要是知道会有今天,一定把如歌锁在容侯府,不让她碰上凤明煌这煞星。
更不用蹚皇室这一趟浑水。
母亲当年被皇上拖累够惨的了,还有那种闲言碎语传出。
如歌虽然受宠盛极无双,在坊间却是疑着她是帝王私生女。
当初皇帝指婚她和慕容琰,一,自然是为了保护某个人,二,则是忽悠慕容琰,还有三,大抵便是为了堵那些嚼舌根的人的嘴。
谁也没有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机关算尽,她还是嫁给了最意想不到的主。
南越的守护神,一个短命种。
却也是,满手鲜血的杀神。
大抵言语相激,容靳越来越狂狠。
凤明煌身上衣袍割出口子来,红梅染白雪。
秦如歌无声嚷着:制止他,怎么不制止!?出招啊,凤明煌!
断面直抵凤明煌心窝,艰难陷入其骨血。
凤明煌嗯哼声起,闷响。
秦如歌吓得心脏收缩,睚眦尽裂,青筋鼓起,在太阳穴及颈侧一凸一凸的。
不要——
容靳眯眸。
“以你的本事,我就算侥幸把剑刺入你的胸腔一分,你也能把它深入的距离控住。然而,你连挡都没挡。”
哪怕握住剑身,制止他捅破心窝的本能反应都没有。
容靳眸光顿沉,冷哼道:“这一剑,不是我送你的,是你送我的!?”
“还过得去吗?”
艳阳底下的凤妖孽,相当刺眼。
容靳觉得有几分辣眼睛。
他捅向他的心窝,他还笑得像白痴一样。
凤明煌是神经病?
容靳沉凝良久,终究还是把剑拔了,然后给秦如歌解穴。
秦如歌箭飞般地奔到凤明煌那边,让他挨靠着自己。
容靳反手提剑,越过二人之际。
“她,我交给你了,永远不要给我后悔的机会。否则——”容靳偏转过峻冷的脸,盯着冷傲如霜雪的凤明煌,一字一顿道:“我必定亲自手刃你。”
哥哥这是——
她又喜又怒,哥哥终于认同她和凤明煌了,这是喜,怒嘛,好好的,他为什么要用刺凤明煌一剑来换取认同,逻辑被狗吃了是吗??
“哥——”
容靳快要走远了。
秦如歌挽着凤明煌,转过身去,便见容靳将断剑刺入岩缝,他猿臂高举,像倒吊的钟摆摆动,头也不回。
“你跟他在一起了,我认了,可是,仅限于此了。”
认了,却不接纳。
他只把她托付给凤明煌,却不说容侯府的大门为他们打开。
秦如歌半是失望,哥哥到底在坚持什么。
“如歌,你先去药室准备一下,本王稍后会让暗卫扶走过去,我想过去和容靳说两句话。”
有些话,只适合男人和男人讲,她懂。
“你能行吗,坚持的住吗?”
“他没有刺要害,再加上断刃口子钝,伤口不算很深,你别担心。”
既然他这么说了。
“那好吧,快点儿,晚了我可就不理你,不管包扎了啊。”
“好。”
他俯首亲了亲她的唇角,秦如歌一脸娇羞捂着嘴:“九死一生了还光顾着风流!”
他捋着她额角碎发,邪笑:“这不是为了安抚爱妃么。”
秦如歌不大安心地放开了他,三步一回首,便见凤明煌步履蹒跚,追着容靳的方向走。
暗卫滑稽地在他后边亦步亦趋跟着,一律双手前探,万一主子体力不支倒了呢,他们保证第一时间接住。
………………………………
182。最是无情帝王家
容靳好像早就知道他会跟过来一样,停下来等他。
凤明煌摒退左右,扶胸静立。
“为什么改变主意?”
容靳的神情,算不上和善:“你当真不知道?”
他想了想,摇首。
容靳似笑非笑:“不知道,那是最好,要是假装不知道,那么,一辈子不要捅破这个谎言,凤明煌,把它带到棺材里吧。辂”
容靳放下这句话,便扬长而去。
徒留凤明煌于原地深思。
晚些时候,秦如歌给凤明煌处理了刀伤,他便躺在贵妃椅上休息,躺久了,大抵睡着了。
外间有人正要敲门,秦如歌把食指竖于唇心,找来薄被覆在凤明煌身上,便放轻脚步出去。
“怎么了?”她问。
下人道:“纳兰三公子求见。”
早前纳兰狩去找纳兰惜,看来,这趟他是因龙凤胎而来的了。
果然,来者除了纳兰惜,还有缩在纳兰惜身后,大他一号的纳兰狩。
纳兰狩一见秦如歌来了,脑袋立马缩了缩,直想化成一个微不足道的点。
纳兰惜给她见礼:“堂兄冒昧,燕王妃莫怪。”
秦如歌随意摆摆手:“无妨,坐吧,来人,上茶。”
“家父和伯父那边,接到了我的家书,大抵才派了狩来,看看瑚儿珀儿的情况到底如何。”
纳兰惜这边说着,纳兰狩那边郁闷地想,家里那几位也是的,让他来找人,也不跟他明说干什么来的。
他们也的确没切切实实说过,让他把小弟小妹抓回去。
不过,正常人的思维都是把他们抓回去的吧。
纳兰狩不知道家里人怎么想的,纳兰惜却知道。
家里人让他来找小弟小妹,其实是次要的,找上他这老三,大抵才是主要。
正好,他也有些消息要捎回碧落城,老二是最好的护手。
秦如歌听罢,默默点头,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秦如歌和纳兰狩寒暄了几句,大抵都是问纳兰世家几位伯父身体如何。
纳兰狩恭恭敬敬答着,就好像学员对着教官,丝毫不敢造次。
大抵是觉得他们之间的对话干巴巴,没什么营养吧。
纳兰惜插话道:“听说,阿靳适才来过燕王府。”
“嗯。”
“他看开了?”
“算是吧。”
米已成炊,阿靳看不开也不成了吧。
咦?纳兰为什么这么问她,他没有见到哥哥吗?
“我哥没去找你?”
以兄长和他的交情,她以为,兄长看完了她,必然先拜访纳兰惜的。
“他适才入宫了,皇上最近身体抱恙,阿靳去请安也是合理的。”
入宫。
秦如歌突然想起那道密诏。
一旦新君人选确立,最先知道的人,总是容侯府的少当家。
看来,这次不仅他们燕王府参合其中,就连容侯府都避免不了下水。
果然,大越宫那边,容靳单膝跪地,给卧榻而眠的皇帝见礼。
“不必多礼,快起来。”
“臣听闻皇上抱恙,特呈此玉人参予陛下。玉人参集高山雪水滋润,吮日月之精华,有抗衰延寿之功效。”
参,用上好的礼盒安放。
皇帝看着那精致的礼盒里,稍显肥厚的几根雪参,目色有些幽远。
皇帝淡淡道:“这参,乃朕当年赐予你母亲的,没想到今日你又送了回来。千丈高的雪顶天山,多少采药者攀崖掉落而死,一年下来,也不见得能送得几根雪参到宫里来。”
皇帝示意公公收下了。
给容靳赐座后,又道:“你们全都下去吧。”
公公双手捧着礼盒,领着一群宫人离开。
皇帝打量着容靳出色的眉眼,眉飞入鬓,星目坚毅,棱角分明。
“你的模样,虽然和阿蘅有几分相似,可是性子一点也不像她,大抵是像秦爱卿吧。”
先生虽然温文尔雅,可性子却是刚韧十足,很擅隐忍。
而容靳。
自当年那事,便由阳光小少年,一夕蜕变,沉默且有担当。
“朕八岁的时候,被先帝册封为太子。阿蘅便是那时被带到朕身边来,几乎形影不离。唉,一晃眼,已经好几十年过去了,岁月不饶人啊,朕也老了,不知道还有多少日子剩下了。”
“皇上洪福齐天,定能长命百岁。”
皇帝却是叹息摇首。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他最近一直梦见那些故去的人,大抵是征兆吧。
“你应该也感觉得到,朕突然说这些话,自
tang有用意。”
皇帝说的没错,容靳的确心生疑虑,隐隐有些不安。
他提起自己久远之前,被册为太子,又提及娘亲的事,难道
“容靳,朕立了密诏。在朕之后,南越之主,将是六皇子慕容汾。”
类似的这番话,久远之前,先帝也这般对阿蘅说过。
是他后来登基之后,阿蘅才告诉他的。
容靳眸底银波涌动。
其实,外祖父外祖母早就猜到,皇帝属意的继任者,不是慕容琰。
不出其所料,果然是曾经风头无两的慕容汾。
慕容琰荣登太子之位,皇帝却是没有召见他,安排他跟随慕容琰,当他的影子。
后皇帝又把如歌推向慕容琰,就是在警告他们容侯府,一定要看清时势。
“容蘅也许来不及和你说什么,但朕相信,容羿应该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容靳闻言,离开皇帝赐的席座,再一次半跪了下去。
“臣明白,不日起,臣便跟随六皇子,寸步不离,护他一世周全。”
“不日?”
皇帝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说的不是即日?
“碧落城事宜,总要妥善处理,且宽限臣几日时间,安排一二。”
皇帝自然要同意的,不然显得太过不近人情。
皇帝颔首,唤了公公进来,道:“把朕昨夜写的圣旨交给容侯。”
容靳接过圣旨后,皇帝让他自己打开,不必公公宣读。
容靳一目十行,目波冷定,半响才抱拳道:“谢主隆恩。”
这是赐宅放权的圣旨。
可惜红翎十二骑已经散了,帝王送予他的,只是羽林军右统领一职。
看来,这长安城,他要久待了。
送走了容靳后,皇帝腰身微蜷,赤脚踩在床前地上,坐姿稍嫌颓废。
容靳身手虽好,却非凤明煌那小子的对手。
凤明煌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那一手线杀,无坚不摧,名剑难断,他练得炉火纯青,旁人难以近身,单打独斗的话,恐怕南越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而且那小子权势过盛,较之当年的凤今曜更有赶超之势。
怕就怕,他承袭了凤氏一脉惯有的狼子野心。
现在,汾儿最大的威胁,不是琰儿,不是病躯,是他。
除非,汾儿能拿下他,又或者――他死。
皇帝目光顿时阴了下来。
呢喃着:“汾儿是你的孩子,朕不容许任何威胁到汾儿性命的危险存在。朕要我们的儿子,登峰造极,接收朕的一切,以慰你在天之灵。”
他自问,对容靳已经足够好了,没有像先帝那样,在阿蘅七岁的时候,便安排她学着当他的影子。
也算是对当年之事,做出的补偿吧。
这辈子,亏欠任何人,他都不会愧疚,只有她
想到动情处,皇帝郁结难忍,气急攻心,捂着胸口猛然咳了起来。
咳得嗓子麻痛,脑浆似要炸裂,五脏六腑抽搐,乃至浑身一抖。
皇帝苦笑夹冷,何必自己骗自己呢。
他到现在还是亏欠着她,而且,份量仍在加重。
所以,报应来了是吗?
公公折返复命时,皇帝让他捧来燃烛,便摒退所有宫人,独处。
大白天的,敞亮着呢,皇上点什么烛呢?
皇帝取出稍久前,千秋宴上夺来的那簇穗子,拎到烛火上烧着。
焦味刺鼻,他盯着穗子渐渐吞没于火光中,终究松了手,任它在地上燃烧殆尽。
“放心吧,朕会还的,但是,不是现在。阿蘅,你先等等。”
………………………………
183。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秦如歌站在檐下。
空气有些闷热。
远方天际有几分诡谲的阴黑。
“又要下雨了么。”最近倒是多雨。
“王妃,容侯好像没有带伞。辂”
“月姨,麻烦去拿两把伞来。”
“王妃稍等。颅”
待听得脚步声来,却不是揽月,乃是风度翩翩的男子。
秦如歌瞥了来者一眼,问:“王爷还睡着吧。”
孟玄色颔首:“王妃要出门吗?给容侯送伞?”
“嗯。”
孟玄色目光微闪,却道:“那希望王妃早点回来,莫要王爷醒了,见不到王妃,该发脾气了。”
秦如歌无语。
凤明煌才没有这么变态吧。
“你太夸张了。”
他又不是每天二十四小时必须跟她待在一起,必须见到她才罢休。
孟玄色却不是这么想,主上这么急着找那人,现在无缘无故找着了,又不肯跟他透露风声。
他总疑着,主上想偷偷做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主上现在简直把王妃宠上天,只要是她的要求,大的小的都设法满足。
他越是这么温柔似水,掏心掏肺对王妃,他这心里头就越不踏实。
可是主上下了禁令,不许他多说什么
“王妃,伞来了。”
沉凝间,揽月和莲儿回来了。
秦如歌示意莲儿把伞拿着:“我和莲儿出门就行了,月姨留在王府吧。”
“如歌姐姐,等等我,我也要去!”
纳兰瑚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怀里捧着瓶瓶罐罐。
“靳哥哥不长记性,说了要等瑚儿把药拿来的,他就是不等,就这么走了,气死我了。”
秦如歌想着纳兰瑚多月未见容靳,她又是那般靳哥哥前靳哥哥后地念叨着兄长,便遂了她的愿,向她招手。
“来吧。”
纳兰瑚心喜,嘿嘿傻笑,抓住秦如歌伸过来的手。
多了纳兰瑚,秦如歌又多拿了一把伞。
秦如歌等人离大越宫的东华门还有好几丈之遥,一滴两滴,豆大的水珠自天上打落。
莲儿撑开伞,刚遮蔽了秦如歌顶上方寸之地,主仆二人便见东华门有一道人影闪出。
不是容靳,又是谁。
“王妃,是大少爷。”
“靳哥哥~”
“瑚儿,你自己一把伞,莲儿,我和你一把。”
秦如歌夺过莲儿手里的纸伞,一把塞给纳兰瑚,另一把则紧捏着,随即步速加快,前方的容靳,也快步朝她而来。
大抵没有料到她们会来,容靳神色有点讶异。
“给。”
容靳也不道谢,毕竟是自己的妹妹。
“老天爷还算给面子,没有淋成落汤鸡,你这伞便及时送来了。”
容靳话声刚落,前期稀疏的雨珠,便切换成倾盆砸打之势。
这就尴尬了。
容靳讪然道:“看来,我高兴得太早了。”
“到那边避一避吧。”
秦如歌指着街边檐角,尽量和莲儿缩成一团,这雨太特么大了,打了伞估计也顶不了多久。
容靳捏着她的手臂,带着她往檐下跑,他撑着的那伞,也尽量半遮着她的身,结果,到了檐下,秦如歌没怎么湿身,容靳却是半身湿透,那墨染的发一团团搭在前襟后背,两颊边也贴上了。
大抵是容貌出众,看着不显狼狈,倒是有点儿出水之刃的味道,纳兰瑚看痴了,一味地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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